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佑云季筱筱的女频言情小说《她说梦里坠落江佑云季筱筱全局》,由网络作家“江佑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晟被白家带走的时候,季筱筱已经不关心他的死活了。她唯一着急的就是,想要挽回江佑云的心。季筱筱偶然间得知了当年江佑云偷听到了她和朋友的对话,才明白为什么最后江佑云为什么那么绝望。原来他已经得知了她故意将儿子弄丢的真相,也得知了这些年她一直都在骗他。季筱筱每天站在监狱的门口,却是始终都没有勇气进去看江佑云一眼。终于有一天,她好好收拾了自己,提着大包小袋的礼物,走了进去。季筱筱都想好了,和江佑云一见完面,不管他原不原谅自己,她都会动用关系将被冤枉的江佑云给保释出来,以后好好和他过日子。她理了理衣领,忐忑的对狱警说“我要见我的爱人江佑云。”哪知下一秒狱警翻了翻花名册,疑惑的看向她“你是不是找错了,这里没有一个江佑云的人。”季筱筱愣在了原地...
《她说梦里坠落江佑云季筱筱全局》精彩片段
白晟被白家带走的时候,季筱筱已经不关心他的死活了。
她唯一着急的就是,想要挽回江佑云的心。
季筱筱偶然间得知了当年江佑云偷听到了她和朋友的对话,才明白为什么最后江佑云为什么那么绝望。
原来他已经得知了她故意将儿子弄丢的真相,也得知了这些年她一直都在骗他。
季筱筱每天站在监狱的门口,却是始终都没有勇气进去看江佑云一眼。
终于有一天,她好好收拾了自己,提着大包小袋的礼物,走了进去。
季筱筱都想好了,和江佑云一见完面,不管他原不原谅自己,她都会动用关系将被冤枉的江佑云给保释出来,以后好好和他过日子。
她理了理衣领,忐忑的对狱警说“我要见我的爱人江佑云。”
哪知下一秒狱警翻了翻花名册,疑惑的看向她“你是不是找错了,这里没有一个江佑云的人。”
季筱筱愣在了原地,心里“咯噔”了一声,近乎失态的重复了一遍,“没有?!
怎么可能,我在不久前亲手将他送进来的。”
狱警仔细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许久才好像唤起了一个月之前的记忆,他皱了皱眉,“我想起你来了,你不知道吗?
他一进来就被保释出去了,只来了个老奶奶抱着他哭了一会儿……”没等狱警说完,季筱筱就大步从外面走了出去,因为步伐太急,还险些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她揉了揉发软的膝盖,心脏却慌乱的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头涌上一个可怕的想法。
江佑云不会离开她了吧?
不、她不能没有江佑云,她好不容易才发现自己原来一直都喜欢的是江佑云。
奶奶和他关系最好了,一定知道他在哪里,江佑云一定是被奶奶藏起来了!
季筱筱越想越害怕,想到最后心里又燃起了希望,她骑上自行车,不顾一路上的行人,像疯子一样赶到了老宅。
“筱筱,我说了你会后悔的。”
“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不会告诉你佑云去哪里的,你回去吧。”
季奶奶那天被季筱筱伤了心,此刻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只是疲惫的摆手打发她,甩下了那份已经审批同意的离婚申请书。
季筱筱望着那个大大的红章,眼里闪过害怕,她恍惚的摇头,嘴里不断重复着,“我不能没有江佑云……阿霄已经死了,佑云不能再离开我……我不要离婚,不要!”
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季家老宅的门口,头一下接着一下重重磕在青石地上,地上见了红,季筱筱也好像没有察觉一样,继续着动作,她跪了一天一夜,嘴里不住的乞求季奶奶告诉他江佑云的下落。
季筱筱也算是京城的名人,这样狼狈的跪在门口许久,周围聚集起来越来越多的人,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知了季筱筱亲手将儿子弄丢,又亲手诬陷爱人进大牢的事情,此刻对着中间的季筱筱叽叽喳喳骂个不停。
我呸!
那话本上还说季筱筱只对楼霄专心专一呢,结果现在又舔着脸跪在家门口,季家有这样的人,真是祖坟被挖了彻底!
虎毒还不食子呢!
那小孩我见过,和我娃一个班的,平时学的又好又懂事,可惜喽,投错了胎,遇到了畜生……就这样的人还当老师呢,哎呦,谁敢把孩子送到她那里啊,真是造孽!
群众攒着的人越来越多,越说越气愤,有几个胆子大的干脆上去踹了她几脚,警卫员来维持秩序,却也拦不住他们对季筱筱吐口水。
可出于旋涡之中的季筱筱被踹到了地上,又缓慢的爬起来,继续保持着跪着姿势,目光紧紧的盯着紧闭的大门。
半夜的时候外面飘起了鹅毛大雪,白毛风凶狠的嘶吼着,尖锐冷厉的雪混着劲风,人群散去,季筱筱依旧跪在原地。
她冻的嘴唇青紫,额头上的伤口都结了痂,脊背弯曲着,满头白雪,却依旧颤颤巍巍的低声喊着江佑云的名字。
季筱筱被冻晕了过去,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她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倒在门口,季家老宅的大门依旧紧闭着。
季筱筱的事情传到了学校,她被开除了,并且永远都不被容许再当老师,曾经她呕心沥血出版的书籍都被停刊,被永远的逐出了文学界,事业和工作算是被彻彻底底的毁了。
可季筱筱却顾不得在乎这些,她满脑子都是这么乞求到奶奶的原谅,然后可以找到江佑云。
她此刻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眼前都是密密麻麻的金星,季筱筱望着人们扔来的臭鸡蛋吞了一口口水,下一秒竟然手忙脚乱的捡起了发臭的鸡蛋胡乱往嘴里塞进去。
她一跪就跪了两天一夜,众人都说,即便季奶奶曾经是英姿飒爽的巾帼英雄,但季筱筱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女,总归是会心软的,怎么可能会有人眼睁睁的看着孙女受苦,胳膊肘向外拐呢?
季筱筱听到这话,晦暗的双眼燃起了几分希望,只感觉身上一下有了力气。
第二天的晚上,季家老宅的大门果然开了,季筱筱连滚带爬的冲上去,跪在了季奶奶的面前,大声地哀求着。
把江佑云送去坐牢后,季筱筱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想起他最后一片死寂的双眸,季筱筱连续几个晚上都辗转难眠,总感觉什么东西好像慢慢流逝掉了,心口空落落的一片。
家里少了一个人,季筱筱有时候出神,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江佑云的房间。
反应过来时,她自己都愣了一下,季筱筱抬眼望过去,却发现原本被江佑云堆的满满当当的屋子此时被收拾的只剩下了几张破桌子。
唯一没动的是,墙上挂着的那张黑白全家福,她板着一张脸,江佑云却是像没有察觉一样笑吟吟的看着镜头,而中间幼小的江子川忐忑的抓紧了衣角。
江子川?
季筱筱猛的回过神,想起她和当初安排好接江子川的那个人约好了第十天就把江子川送回来。
至于为什么第十天,因为她想吓吓江佑云,让他长个记性,也想给江子川个惩罚。
他想让江佑云也尝尝,满心呵护和期待的孩子,突然死了的痛苦。
季筱筱和那个人说好,天一亮就送江子川回来。
可是现在都日落了,门口还是空无一人。
季筱筱想起季奶奶和江佑云平静的那句“他已经死了”,不由的心重重的缩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如同潮水一样的慌乱和恐惧。
一向沉静的黑眸闪过害怕,她手忙脚乱的从兜里掏出了传呼机,急不可耐的点开了上次他呼出去的信息。
可已经过了四天,发出去的信息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复。
季筱筱瞳孔一缩,她按在键上的手指控制不住颤抖了一瞬,下一秒,猛的冲到了小卖部的电话机前,凭着印象里的号码,拨动圆盘,打出了电话。
传在耳边的只有漫长的“嘟——嘟”声。
她不死心的又重新拨打了几次,每一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季筱筱垂头丧气的回到家,一进门就看见白晟穿着江佑云的衣服,美滋滋的将做好的菜端上了桌子。
红烧肉,清炒莲藕,小炒肉,素炒菜心,还有一个蛋花汤。
四菜一汤,一旁还摆着刚买回来的烧酒和卤菜。
哪怕是八年前她和江佑云结婚的时候,也没有吃过这么奢侈丰富的菜。
白晟正美滋滋的摆筷子,抬眼看到季筱筱的那一刻,眼睛里更是一亮,热切的拉起她的手,笑吟吟的说:“季老师,我今天为了庆祝,特地做了四菜一汤!”
白晟害羞的垂下头,心里悄然期待着季筱筱夸他能干,哪知下一秒,她冷冷的声音传来:“谁让你穿佑云的衣服了。”
“他是你哥,他坐牢了你庆祝什么。”
白晟听她质问的语气,脸上的笑僵了一下,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脸上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才慌乱的调整成歉疚的神色:“是我的错……我今天做菜的时候,不小心把衬衫弄脏了,我不像江哥那么能花钱买衣服,应急就干脆火急火燎的穿了他的……”白晟冲季筱筱伸出了十指,上面有一两个水泡,他委屈的声音低了下来,“季老师,我不会烧饭,今天为了学把手指都给烫伤了,你就看在我精心为你准备了菜的份上,原谅我好不好?”
原本以为季筱筱会像往常一样心疼他,就会带着他去换药,令白晟没有想到的是,季筱筱眼里竟然一闪而过的烦躁,脱口而出了一句话,“你江哥菜做的好,也从来没有笨手笨脚的弄伤自己过。”
白晟听出了季筱筱的言外之意,她在说自己多管闲事。
白晟脸涨的通红,那一瞬间,只感觉像两个响亮的巴掌火辣辣的抽在他的脸颊上,面上火辣辣的羞耻。
季筱筱顿了顿,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最后还是忍不住出言提醒道:“阿晟,当初我收留你,是看不下去你父母不让你读书的迂腐思想,我也看不下去你一个人孤苦的在偌大的京城独自求生,当然……我承认我有一部分私心,是因为你长的像我的故人。”
“这两天我想了很多,我不应该将故人逝去的愧疚强加在你的身上,让你成为了一个替代品,”话落,不等白晟反应过来,她就大步走出了家门,只扔下了一句话,“你以后只管读你的书,这些事情不用你多管。”
“等你考上大学了,就离开这里吧。”
可季奶奶却神色淡漠的望着她,直到静静的听她说完,才缓缓开了口,“筱筱啊,我不会告诉你的。”
“这些年佑云对你的心意我都看在心里,你害死了他的儿子,又毁了他,以为你只是在这里跪上个两天两夜就可以翻篇了?”
“我们季家家风严谨,自己犯下的错就要自己承担。”
话落,季奶奶一脚踢开了抓着他裤腿的季筱筱,再没有看一眼她崩溃的神色,转身进了季家老宅,大门重新被死死合上。
季筱筱万念俱灰的走回去,她浑身恶臭,不顾众人异样的目光,季筱筱竟然当着大街嚎啕大哭。
她开始绝食,想要寻死解脱。
或许看不下去季筱筱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那天,季筱筱看到了自己的在军队里的亲哥哥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季容安叹了口气,见劝他没用,从兜里掏出了一份信封。
“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弄到的,里面有江佑云的踪迹。”
“筱筱,这次一定要好好待人家,下辈子振作起来,好好做人。”
季筱筱枯朽的目光似乎在看到信封的那一刻重新被点燃,她连爬带滚的站起来,像是见到了宝贝一样,小心翼翼的拆开。
见里面写着江佑云现在所在的国家,还有一张江佑云的黑白照片时,季筱筱激动的笑出声,眼泪鼻涕都一哄而下,像个孩子一般又笑又哭。
季筱筱连夜收拾了行李,拿出了积蓄,买了轮渡的票,踏上了追回江佑云的旅程。
江佑云到了异国之后,一开始因为自己脸上骇人的疤痕受到了很多歧视。
他还没有完全走出过往的伤痛,整日郁郁寡欢,面对许多人异样的目光,他更是自卑的日日戴上面罩,想要遮挡自己脸上的丑陋。
但很快,他就发生了蜕变。
江佑云看着外国先进的发展和高大的建筑,受到了先进工业化巨大的冲击,对待外国文化中一部分比自己国家先进的思想时,他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江佑云的学习成绩很优异,但即便如此,刚来f国的时候,教育的差异让他居于班级学习的中下游。
但他向来有着不屈不挠的精神,正因为过去遭受到的那些折磨,现在的这些小困难对于他来说反而显的轻松。
他刻苦学习,勤学好问,夜夜点灯学习研究到了凌晨,他学的是物理学,那个时候外国正出现了许多先进的研究成果,江佑云就日日泡在图书馆和实验室里,钻研着其中的原理。
渐渐的,他的成绩成为了全班乃至一众留学生中遥遥领先的成绩。
江佑云逐渐变的自信起来,脸上的疤痕虽然淡了一些,但依旧深深的烙印在他的面庞上,可不同的是江佑云已经不在意那些异样的目光了。
在f国的半年时间里,那个显眼丑陋的疤痕反而成为了他与众不同的标志,成为了人们夸赞他的一个附加分。
江佑云与导师探讨物理学的奥秘,不断的参加比赛,不断的提升自己,在日日夜夜充实又有用的忙碌中,过去的伤痕慢慢褪色,他似乎真的活出了全新的自我,不再为那些无用的情禁锢在原地。
江佑云时不时会受到季奶奶的信,但信的内容总是空白,厚厚的信封里总是藏着厚厚一沓钞票,似乎是老人家无比想念和无比愧疚的无力表达,他总会回给季奶奶的信,信的内容是他取得成就的照片和报纸裁剪。
他恨季筱筱,却无比矛盾的感恩着季奶奶。
江佑云收了季奶奶的钱,因为他需要钱,但在收了之后,他总会数清楚细细的将数额记在日记本上,就当做是借的,而不是欠的。
他以后会还给季奶奶。
春天到来的时候,f国的樱花开了,江佑云又一次受到了来自季家的信,他像往常一般以为是季奶奶的信,满心欢喜的打开,这一次脸上的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是季筱筱的笔迹和口吻,她来找他了。
江佑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胸口撕心裂肺的恨意拉扯着他的心脏,他赤红着眼睛,像疯了一样一头冲木门撞了过去,恨不得撕碎了白晟。
白晟懒洋洋的欣赏着他的样子,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玻璃瓶,冲他晃了晃,笑吟吟道:“江大哥,我送你一个好礼物。”
话落,瓶塞被扒开,密密麻麻的蜈蚣顺着门缝爬入了水井房。
蜿蜒丑陋的蜈蚣爬上了江佑云的身体,毛骨悚然的触感密集的敲击着神经末梢,黑红色的长躯扭动着身子停在了伤口处,渐渐聚集在一起,耸动着想要钻进江佑云的结了痂的血口中。
江佑云感受到细密尖锐的疼痛,正在一点点的啃食着他。
他慌乱的想要甩开这些蜈蚣,却不想更多的蜈蚣透过门缝涌进来,渐渐钻进了他的衣领里,到后来像吸血一般盯上了他脸上的伤疤。
在脖子和脸颊上传来恐怖诡异的触角感时,江佑云惊恐的瞪大眼睛,昏了过去。
第二天,他被拉扯着送到了警察局。
见他满胳膊都是被啃食的小洞,全身更是大大小小的伤口,警察都忍不住侧了侧额。
而江佑云则是目光黯淡的望着墙上的小窗,借着窗外刺眼的阳光吗,他缓慢的红了眼。
今天是江子川的头七。
没有葬礼,没有棺材。
甚至连完整的尸体和骨灰都没有。
就像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一样,存在的痕迹都像轻飘飘的灰尘,一吹就没了。
江佑云的眼泪早就已经哭干了,他像是一下老了十岁,额角都出现了几根不明显的白发。
正当他绝望的时候,牢门被打开了,他迟滞的望过去。
看到了含着泪的季奶奶。
老人佝偻着腰,布满老茧的大手心疼的抚摸着他的肩膀,颤抖个不停的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浑浊的眼眶里都是红血丝,千言万语到了嘴边,最终只剩了对不起三个字。
季奶奶无颜再面对江佑云,他从包里拿出了两份文件,眼里闪过年轻时的果决,递给了江佑云,坚定的开了口。
“佑云,你的离婚审批书和出国留学申请书都寄到了老宅,奶奶看见了。”
“是我们季家对不起你,警察局的上司都会卖给奶奶一个面子,你去出国,去报效祖国,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
江佑云不可置信的看着老人。
季奶奶却拉起他,不由分说的将他推到了门外。
门外接应的人见江佑云上了车,油门踩下,一路直达了码头。
江佑云踏上异国的轮渡的那一刻,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起,轮船发动的黑烟萦绕在眼前,而熟悉的京城景色变的越来越小,越来越远。
轮船的人看向他的目光异样,在触及江佑云脸上那道恐怖的疤痕时,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相互传递着目光窃窃私语。
江佑云抬起手,触及到脸上异样的凸起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心痛了一瞬。
但很快,他调整好了心情,望着手中的留学介绍书,十指缓缓收紧,看着无边无际的大海,闭上了眼睛,沉沉吐出了口气。
季筱筱,下辈子,下下辈子,再也不见。
年幼的江子川总是很懂事,懂事到很少说话,很少笑。
但那天他笑的很开心,喜滋滋的给江佑云分享着自己的新发现:“爸爸,我发现无论送什么礼物给妈妈,她都不笑。”
“但是她只要一看到茉莉花,总会弯一弯眼睛,我送昨天摘了一朵茉莉送给她,那是第一次,妈妈夸了我懂事欸!”
江子川雀跃的抿了抿唇,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喜悦,低声说:“既然妈妈最喜欢茉莉,那我也要最喜欢这朵花,这样妈妈就可以多看我一眼了。”
季筱筱愕然的瞪大双眼,望着那朵花,嗫嚅着唇,第一次说不出什么话。
江子川给她拿过奖状,为她磨墨,为了和她可以多说上一句话,特意去学他看不懂的文章,在上面标注满了密密麻麻的拼音,摇头晃脑的说好难,却在她的面前总是讨好又小心低眉。
难道他们没有骗她?
季筱筱的心里涌上一阵慌乱,她硬着头皮说,违心的撒谎:“是江子川不听话,放学了不乖乖回家,自己走丢了,他都六岁了,也该找到回家的路了……”话是这么说着,她却手指颤抖的掏出了传呼机,一个键一个键的按下她安排好的那个人的号码,想要询问他那天的具体情况。
见她的动作,白晟的眼里闪过了一抹不经意的慌乱,紧张的望向门口,瞟了眼墙上的钟表。
可不等信息传呼出去,门口就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五六个人气势汹汹的砸开门,满脸凶神恶煞的闯进了门,冲他们走了过来。
与此同时,白晟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眼里划过一抹阴狠。
五六个人嘴里叼着烟,裸露在外面的胳膊上有着狰狞的纹身,一身酒气和烟味,五大三粗的模样让屋子里的人心里都“咯噔”了一声。
为首的人是一个光头,脖子上挂着假的明显的金项链,眉骨上横着一道刺眼的刀疤,巡视的目光在白晟身上停留了一瞬,才粗声粗气的张了口:“江佑云是哪个?”
屋子里的人都一愣,下意识看向江佑云,而他自己皱了皱眉,心里涌上了强烈的一阵不安感,“我是。”
刀疤男哼笑了一声,刻薄的三角眼里闪过一抹寒光,他大步走上前,不由分说的狠狠给了江佑云一拳。
江佑云直接被打的跪坐在地上,嘴角溢出了血,脑袋昏头转向。
季筱筱目光一闪,冷声道,“这里是季家,那是我季筱筱的爱人,你哪里来的胆子闯进来?”
刀疤男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咧出一嘴的黄牙,嗤笑了一声,“季筱筱?
行!”
“这不要脸的答应好老子,每个月给老子钱,让我们装作混混去教训一下一个男学生……”话说着,他似乎才发现了角落里的白晟,惊喜的喊,“欸欸欸,就是这个男的,你老公给我看的照片,说能怎么搞就怎么搞,最后把他搞到在季家待不下去为止!”
“现在我们答应的事情办到了,江佑云这个东西不给我们钱,想赖账啊?!”
后面的几个人听到这话,也好像一瞬间来了气,一两个人抢上来,粗暴的薅住了江佑云的头发,扬起了他的脸,咬着牙喊着给钱。
季筱筱看到江佑云被死死压在地上的时候,心口一紧,她下意识的想要扯开那几个人,护住江佑云。
哪知她刚准备从那边走过去,白晟就紧紧抱住了她,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嚎啕大哭,委屈的连抓住季筱筱衣角的手都颤抖个不停。
“季老师,那些混混每天撕我的书,三天两头的打我……我知道江哥讨厌我,可是为什么我都躲出去了,他还不肯放过我,我今天才知道,那些混混竟然是他找来的!”
白晟哽咽着,声音都带上了悲鸣的嘶哑,诉说着自己比海还深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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