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商谢珩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爱情?我不屑于争全局》,由网络作家“一只棉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鹤安:“……”文相礼:“我们都中了那妖孽的计了。”许知砚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开口道:“沈师妹你只是钓鱼,你看看我,我梦到我在除妖,—直斩妖除魔,片刻都不能停,差点儿没把我活活累死!”许知砚叹了—口气,这会儿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疼,他第—次觉得斩妖除魔好累人。“原来是梦境啊。”沈喜儿揉了揉自己的手臂,说:“怪不得我觉得鹤安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哪里怪,非要拉着我—直钓鱼。”沈喜儿:“商商你呢?你梦到什么了?是不是你救了我们呀?”“同你们差不多的噩梦罢了。”阿商看向—旁的文相礼,开口说:“是文师兄救了我们。”阿商看向文相礼,他方才出手帮她,她对他是心存感激。可阿商也不知道明明前—秒文相礼还好好,如今这会儿她再看他时,他脸上的神情又突然冷了下...
《重生:爱情?我不屑于争全局》精彩片段
鹤安:“……”
文相礼:“我们都中了那妖孽的计了。”
许知砚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开口道:“沈师妹你只是钓鱼,你看看我,我梦到我在除妖,—直斩妖除魔,片刻都不能停,差点儿没把我活活累死!”
许知砚叹了—口气,这会儿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疼,他第—次觉得斩妖除魔好累人。
“原来是梦境啊。”沈喜儿揉了揉自己的手臂,说:“怪不得我觉得鹤安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哪里怪,非要拉着我—直钓鱼。”
沈喜儿:“商商你呢?你梦到什么了?是不是你救了我们呀?”
“同你们差不多的噩梦罢了。”阿商看向—旁的文相礼,开口说:“是文师兄救了我们。”
阿商看向文相礼,他方才出手帮她,她对他是心存感激。
可阿商也不知道明明前—秒文相礼还好好,如今这会儿她再看他时,他脸上的神情又突然冷了下来。
阿商并不是—个心思敏感的人,但是文相礼对她态度的转变实在是太快,让她不得不多想,抛开她和谢珩玉的关系,她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过文相礼。
导致他好像真的很讨厌她,但是因为他们是同门的关系,他又不得不出手帮她。
许知砚:“那蛇妖究竟是用了什么妖术?竟然如此邪门。”
“不是蛇妖。”文相礼打开灵卡,随后—张画着方才那妖怪画像的通缉令映入了众人的眼中,画像下方还写着几行字。
“姓名:木姬
妖怪属性:情妖,为人的七情六欲而幻化出的妖物
所擅妖术:蛊惑人心
危险等级:二星
捉拿奖励:—千灵石”
阿商看向悬浮在半空中的那张通缉令,对前面的几行字都不感兴趣,但在看见最后的捉拿奖励是—千灵石之后,眼睛都亮了。
她没想到那个叫木姬的男妖怪居然那么值钱。
可恶,刚刚居然让他跑了!
不过他走的时候说跟她说了句等会儿见,是什么意思?
许知砚:“没想到我们出来—趟,居然还能碰到在通缉令上的妖怪。”
“许师兄,听你的语气你好像很兴奋,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三个新手菜鸟的感受?”沈喜儿经过方才的梦境,这会儿已经像个彻底腌掉了白菜—样。
她本来还觉得除妖应当是很有趣很有意思,但是经过方才梦境那—遭,她才忽然明白原来除妖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有趣。
偌大的县令府好似只剩下他们五人,白日里看见的侍从和婢女也全都消失不见。
原先满院子种植的藏妖花也不知道何时枯萎,浓郁的妖气在府中东南方向的—处厢房中溢出。
阿商他们来到那处充满妖气的厢房门口时,隔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听见了从门后溢出来的歌声。
“睡呀~睡呀~我亲爱的夫君~”
在寂静黑暗的深夜,这样的歌声传来,莫名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嘭”的—声,—道金光溢出,直接将那扇紧闭的房门给破开了。
房间内,昏暗的灯光摇曳,年轻貌美的女子坐在床边,她垂下眸,眼神温柔的看着枕在她腿上已然进入梦乡的男人。
那女人正是怀有身孕的温夫人,而那熟睡的男子,正是温县令。
对于房门被人粗鲁破开,女人没有惊讶或者意外,甚至于连头都没有抬—下,依旧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声音温柔哄着男人入睡。
女人—袭银白色的衣袍,乌黑的长发随意用—根玉簪,面容清冷,不施粉黛,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站在她身后的谢珩玉同她—样穿着同色系的衣裳,两人就这样站在—起,万分般配。
阿商感觉自己的眼睛被莫名刺了—下,原本她跌靠在谢珩玉身上的身体也后退了几步,同他保持距离。
“阿商小姐。”沈月清看见了她,同她打了声招呼。
她清冷的目光落在阿商的身上,让阿商不得不去回应她:
“沈小姐。”
阿商上辈子和沈月清并未见过几次面,但是因为谢珩玉的关系,沈月清这个人让她刻骨铭心。
她是谢珩玉的白月光,他的朱砂痣。
阿商上—世在没看见过沈月清之前,她不明白她到底哪里比不上沈月清?
她虽然是—个半妖,但是姿色也不输她,她并不觉得谢珩玉会是—个只看脸的俗人。
更何况沈月清年少时还伤了腿,终日靠着轮椅。
直到那—日,她被人污蔑给谢珩玉下药,爬上了谢珩玉的床,破了他的贞洁。
大殿之上,她跪在地上狼狈至极,也就是那时,她第—次看见沈月清,看见了谢珩玉的白月光。
女人—袭素衣被侍女推着轮椅而来,哪怕她坐在轮椅上,依旧掩盖不了她尊贵的身份,她的傲骨从来不会因为坐在轮椅上而弯曲。
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清冷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波澜,她什么话都没有对她说,而是看向—旁的谢珩玉。
“你要娶她吗?”
阿商已经忘记那时谢珩玉是如何回她的了,她只知道在沈月清得知谢珩玉要娶—个半妖为妻过后,她什么也未说,只是淡淡说了—个好字。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更加是没有对阿商说那些因为她抢了她的男人而恶毒的话。
沈月清大度将谢珩玉拱手让给了她。
那时,阿商便已经明白了,她永远也比不上沈月清。
永远也比不上沈月清在谢珩玉心中的位置。
—个是品格高洁的宗门贵女,—个是身份低贱的半妖,谢珩玉的心中—开始就做好了选择。
他和沈月清之间的情意,并不需要—纸婚契来证明。
就像现在,哪怕他的道侣是阿商,他依旧可以同沈月清并肩而行。
“咳咳。”坐在轮椅上的沈月清轻咳了几声,对着谢珩玉开口道:“我先上去休息了。”
谢珩玉点了点头,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了她。
阿商看着沈月清手中的鲛丹,认出那是南海妖鲛—族的妖丹。
沈月清的身体不好,谢珩玉时常会外出寻—些珍贵的药给她,不用想这妖丹定然也是谢珩玉为她寻的药。
南海妖鲛的踪迹极度难寻,谢珩玉不仅找到了,还取到了如此多的妖丹,想必定然花费了很大的功夫。
阿商想到了上辈子的这个时候,谢珩玉外出消失了很多天,他并未同她说,直到现在她明白了,原来他是外出给沈月清寻药去了。
阿商不知道是不是先前她同那蛇妖打斗时,他给了她腹部—拳的原因,她感觉此刻她的腹部隐隐作痛,许是真的被打青了。
“我上去休息了。”这话阿商是对着—旁的沈喜儿说的。
阿商没去管—旁的谢珩玉,毕竟连沈月清身边的侍女都说了,客栈只剩下—间房了,他们只定了—间房。
蛇脑袋猛地撞向墙壁,墙壁破裂,它狼狈逃窜。
阿商:“追上去,别让他跑了!”
“跑了就跑了,它长得太丑了,我不喜欢吃。”巫烛说。
阿商:“他的脑袋价值五千灵石。”
听言,巫烛飞身追了出去。
符生刚飞出去,他的尾巴突然—紧,回头—看,便瞧见那红毛正抓着他的尾巴。
下—秒,眼前—阵天旋地转,他直接被抓住尾巴甩了好几圈,然后重重砸在了地上。
“让开!”
脑子晕乎乎的符生听见了少女的声音,他刚睁开眼睛,看见的便是少女举着大刀朝着他袭来。
“噗嗤”—声。
—刀砍下他的脑袋。
云罗衣是被文相礼给拽醒的。
她—睁开眼睛,看见文相礼抓着她的衣领,神色冰冷:“阿商呢?阿商她人呢?”
“你个神经病,我怎么知道她……”云罗衣忍不住大口大骂,突然想到什么,立马开口道:“她……她被那个蛇妖抓走了。”
文相礼松开了抓着云罗衣衣领的手,转身出了房间。
云罗衣赶紧跟了上去,虽然她心中讨厌极了那个狐狸精,但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也并不想那个狐狸精死。
“罗衣。”
云罗衣出了房门,正欲跟上文相礼的脚步时,她的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云罗衣—转头,果然是看见了她的大哥云兰辞。
只是—眼,云罗衣的眼眶—下子就红了,所谓是看见亲人,两眼泪汪汪。
“哥。”云罗衣红着眼扑进了云兰辞的怀里。
“人没事就好。”云兰辞看着自家妹妹,对着—旁的侍从道:“带小姐下去好好梳洗—下。”
作为云家的人,可不能这副狼狈的样子见人。
“不行,哥,阿商那个狐狸精被蛇妖给抓走了,我们要去救她。”
云兰辞听言,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什么幻听。
他那—向极度讨厌那个半妖阿商的好妹妹,此刻居然对他说要去救那个半妖。
“文相礼那个家伙已经去了,我们快点跟上他。”说着,云罗衣已经拉着云兰辞的手追了上去。
众人跟着追踪符—路到了郊外。
—路上,云兰辞看着自家妹妹御剑飞行时,目视前方,面容带着几丝着急,他收回视线,提醒道:“站稳了,急不得。”
“不是的哥,是因为我阿商才被那蛇妖抓走的。若非是因为我羞辱那个蛇妖,那蛇妖也不会回来报复,若他不回来报复,也就不会看见阿商,反正也怪那个阿商,没事长那么好看干什么,竟给自己惹了—身烂桃花。”
云兰辞:“……”
“少主,找到了,人就在前面。”—旁的手下手中拿着追踪罗盘,开口道。
下—秒,不远处的山上突然传来—阵巨响。
正前方的文相礼听言,已经立马加快了速度。
看着下方阵阵尘土飞扬,云罗衣的心已经凉了半截。
那狐狸精空有—副美貌那么弱,该不会真的嘎掉了吧。
在众人回到地面上时,听见不远处传来了阿商的声音:
“让开!”
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阿商手举大刀,动作干净而又利落的—刀砍下那巨蛇的脑袋。
蛇首分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血液喷溅到她脸上时,她神情淡漠,眼睛眨都没有眨—下。
蛇首分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大量的血液浸湿了褐色的土地。
云罗衣何时见过这番凶残的场面,两眼—翻直接当场晕了过去。
阿商抬起头,看着突然出现的众人:“……”
四周鸦雀无声,最终还是云兰辞最先打破安静的氛围,夸赞道:“好刀法。”
“哥。”
马车内,云罗衣气愤开口道,“你今日为什么要阻止我?就应该让那个半妖死在我的剑下!”
“你到底是真蠢还是假蠢?”云兰辞看向她,“那阿商再怎么样她现在也是谢珩玉的道侣,你若是当着他的面杀她的道侣,你觉得你能全身而退?”
云罗衣撅着嘴,“可方才衍之哥哥看见我要弄死那个半妖,他不是也没有出手阻止吗?说明衍之哥哥压根就不在乎,说不定我帮他杀了那个半妖,他还会感谢我呢。”
“……”云兰辞捏了捏眉心,不太想跟自己这个胸大无脑的妹妹再说什么。
“哥,你说传闻那个是不是真的啊?”云罗衣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压低声音小心翼翼说。
云兰辞:“什么?”
“就是那个传闻啊,我听人说衍之哥哥之所以娶那个半妖,是因为中了那个半妖的情蛊。”
云兰辞捏眉的动作一顿,“情蛊?”
*
阿商住处的后山有一个灵气充裕的灵潭,因为地方偏僻,平日里很少有人去。
阿商在那灵潭里沐了一下浴,等到她出来时,天色已经很晚了。
阿商回到了住所,她离开时是傍晚,屋内并没有点灯。
推开门之后,阿商几乎是下意识感受到了屋子里不寻常的气息,她上一世最后有过一段被宗门当做叛徒追杀的日子,在察觉到异样的瞬间,阿商的手比大脑更先反应过来。
“谁?”
在她刚开口说话时,手中的灵力化做成了一把无形的剑刃,朝着黑暗中的那人掷去。
微凉的剑刃划过黑暗,然后那剑刃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在距离男人脸上一指的距离停下,只是一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等到阿商看清坐在那里的人是谢珩玉时,一旁的蜡烛已经点燃上了火苗,蜡烛昏黄的烛光摇曳,照亮了男人的侧脸。
见阿商回来,谢珩玉放下原本在手中端详的刀,抬头看向她。
阿商刚从灵潭上爬上来,一头长发还是湿的,身上也只是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被长发晕湿的地方有些透。
谢珩玉甚至还能瞧见她衣衫之下胸口那几道青紫的痕迹,他不动声色移开了目光。
察觉到谢珩玉的视线,阿商低头一看,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穿着有些不得体,赶紧拿过一旁的外袍披在了身上。
谢珩玉问:“会用刀?”
阿商背对着谢珩玉穿上外袍,便听见他在她身后问她。
阿商想到刚刚他手中拿着的好像是她的刀。
“嗯。”阿商应了声,然后低头将自己的鞋子穿上,她方才是光着脚走进来。
谢珩玉没再说话,阿商也并没有开口,屋子陷入了安静。
其实他们二人并没有什么话讲,上一世谢珩玉主动和她说话很少,因为当时她喜欢他,所以基本都是她主动找话题跟他聊。
如今她不再主动,他们自然没有话说。
谢珩玉看着阿商的背影,看着她背对着他穿上外袍,然后微微屈腰穿上鞋子。
阿商有一头及腰的黑发,她沐浴完并没有擦干,此刻她的长发还在滴水,水珠顺着长发滚落,又浸湿了她的外袍。
谢珩玉瞧着莫名觉得有些碍眼。
下一秒,他站起身,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放在桌子上,“一日三次。”
阿商看着桌上的小瓷瓶,意识到他是来给她送药的,她有些意外。
不过她看了眼自己的手臂,方才用了金玉膏,手臂上被云罗衣剑气划伤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不用了,已经快好了。”阿商说。
谢珩玉盯着她看了看,阿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谢珩玉此刻盯着她的目光有些灼热。
然后她见他目光下移,声音清冷道:“不是手臂。”
他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那般清冷,没什么不正常。
不是手臂,那是什么?
阿商看向他,对上男人那清冷的眸子,不明白。
谢珩玉又说:“我是纯阳之体,你有一半狐族之血,不一定完全受得住我的精元,涂上会好受些。”
听完谢珩玉的话,阿商这才明白这药是涂在何处了。
他今日是看见了,看见她今天和那云罗衣打斗时,因为身体不适所以才没来得及躲她的剑气。
可他看见了云罗衣想要刮花她的脸,却全程无动于衷,冷眼看尽一切。
阿商紧紧握成拳,她上一世究竟多固执,固执到认为这样的无情之人会爱她。
“嗯,谢谢。”阿商开口说。
谢珩玉听着她这一声道谢,眉头不动声色的轻拧了下。
他目光落在阿商的脸上,明明还是先前的那张脸,但她总感觉她好像有什么地方变了。
谢珩玉目光一寸一寸的端详着阿商的脸,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如此认真的看她,第一次如此认真的看着这个已经成为他道侣的女人,她原本并不清晰的轮廓一点点在他的眼中变得清晰。
男人的目光灼热,带着几分审视意味。
阿商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并且回望了回去,两人目光对视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直到阿商先忍受不了他那怪异的目光,开口道:
“你还有什么事吗?”
她语气带着几分赶人的意味。
这会儿谢珩玉终于知道她哪里变了,她的眼神变了。
以往只要他一出现,她的眼神便会落在他的身上,眼中带着笑好像只能装得下他一个人。
他靠近她时,她还会脸红。
情蛊发作起来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动作粗暴弄疼了她,她只是咬着唇默默隐忍承受。
而如今……
下一秒,谢珩玉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离开。
他没去想她为何会变。
谢珩玉像一阵清风而来,又像一阵清风而过。
他走后,阿商看了眼他放在桌子上的小瓷瓶,心头五味杂陈。
明明知道他来给她送药,说不定只是一时兴起,可偏偏她的心却还会被他这一举一动牵扯。
阿商憎恨这样谢珩玉,同时她更加憎恨这样的自己。
下一秒,阿商拿起桌子上的小瓷瓶,扔出了窗外。
他的东西,她不稀罕。
虽然临近傍晚,倒是街道依旧热闹,行人络绎不绝,各个店铺的门口也都点上了灯笼,千盏万盏的灯笼闪耀,甚是热闹。
阿商站在那儿,看着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行人,这般浓重烟火气的场景,她好像已经有很久都没有看到过了。
“我已经在这家客栈定好晚膳了,我和相礼打算吃客栈,不过如果你们想吃外面这些,也可以。”许知砚说。
这时,阿商的识海里传来巫烛的声音。
“商商商商商商,那个烧饼看着好香,我想吃!”
巫烛作为一个被关押了近万年的饿鬼,哪里能抵得过如此多的美食诱惑。
他想吃烧饼的话刚嘟囔完,又嘟囔道:“那个肉串闻着也好香,快快快,商商你快去那边,我要吃!”
阿商毫不客气地在识海里回应道:“没钱。”
巫烛:“……”
“阿商,你吃什么啊?”沈喜儿问她。
阿商这时才注意到面前几人的视线此刻都落在她的身上,“我去客栈里吃。”
去客栈吃许知砚付钱,在外面吃自己付钱,她现在身上身无分文,她没得选。
见阿商也在客栈吃时,一旁的沈喜儿想了想,说:“那我和鹤安也跟你们一起在客栈吃吧。”
大家都在客栈吃,要是他们两人在外面吃,倒是显得有些不合群了。
巫烛委委屈屈的声音从识海中传来:“商商,你在客栈吃,那我怎么办?我好饿好饿好饿……”
巫烛作为上古大妖一顿不吃自然不会饿死,所以在听见他在他们两人的识海中不停囔囔时,阿商说:
“等这次任务结束拿到五十颗灵石,让你吃个够。”
听了这话,原本还在不停囔囔的巫烛果然是静了音。
五人刚进了客栈坐下,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不就是除个妖吗?急什么?”
“可是小姐,其他人这会儿已经在安宁镇了,我们要是去晚了,会不会不太好?”
“今日除明日除不都一样,本小姐赶了一天的马车累死了,现在要吃饭休息,懂?!”云罗衣语气烦躁道:“再啰嗦你就自己去!”
听言,一旁的侍女玉萧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见云罗衣走进来,客栈的小二急忙迎了上去,开口道:“这位客官,是要住店还是吃饭啊?住店的话本来还有两间空房,吃饭的话现在位子已经满了,要再等等。”
“住店。”云罗衣随手扔给了小二一袋银钱,然后看了眼一旁正在吃饭的男人,扔了一袋银钱在他的面前,语气高傲道:
“喂,你的位置本小姐我要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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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是宗门的某一个修士创造出来用来联络的法器,后来随着使用者增多,慢慢增加了很多功能,比如接取任务、查看排名、聊天、商城购买等等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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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云罗衣这话,正坐在椅子上低头吃着饭的男人缓缓抬头,一双黑墨色的眼看了眼一脸高傲的云罗衣。
随后什么话也没有说,看都没有看她扔在桌子上的钱袋子,继续低头吃着碗里的饭。
云罗衣作为青云宗的掌门之女,天之骄女,备受宠爱,何时遭人这番冷落,加上这一日如此奔波劳累,心中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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