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水珠苏颖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亡魂乘客水珠苏颖 番外》,由网络作家“易数卦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回家。”我发动车子,打开车窗。夜风灌进来,带着江水的气息,却再也没有那种刺骨的寒意。后座干干净净,连一滴水渍都没有留下。
《我的亡魂乘客水珠苏颖 番外》精彩片段
我回家。”
我发动车子,打开车窗。
夜风灌进来,带着江水的气息,却再也没有那种刺骨的寒意。
后座干干净净,连一滴水渍都没有留下。
续三单差评后,我的网约车评分跌到了 3.2。
“司机开车总自言自语,吓人。”
“后座冷得像冰柜,空调坏了还接单?”
“这人是不是嗑药了?
一直对着空气点头。”
平台推送的单子也越来越少,我苦恼的抓着自己油腻的头发。
脑子里突然出现卖掉这辆车的想法。
打开手机,搜索二手车的市场行情。
后视镜里,苏颖正歪着头看我,长发湿漉漉地滴着水。
我顿时身体发僵。
“你得想想办法,苏颖。”
我说,“再这样下去,我车都没得开了。”
苏颖低头摆弄着裙角:“我试过了,我不能离你的车太远。”
她推开车门,踏入午后的阳光里。
二十步、三十步,突然,她的身形模糊了一瞬,下一秒,她又出现在后座上,仿佛从未离开。
“就是这样。”
她叹了口气,“超过二十米,就会回来。”
我揉了揉太阳穴:“那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是我的车?”
苏颖沉默了一会儿,手指轻轻敲着车窗。
“我不记得了。”
苏颖低头摆弄着裙角,“只记得那天雨很大,我站在桥上...然后就在这里了。”
雨点砸在车顶的声音突然变得遥远。
三年前那个雨夜,我载着最后一单驶过雾城大桥,车灯刺破雨幕,桥栏边突然出现一抹白色,有个女人正在翻越栏杆。
我下意识急踩刹车,轮胎在湿滑路面发出刺耳的尖叫...“程师傅?”
苏颖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那天...”我嗓子发紧,“我本来想救下你的。。。”
她转过头,被雨水浸湿的睫毛微微颤动,“我最后听见的声音,是车辆追尾的撞击声。”
自从苏颖一直待在我车上后,我的接单量直线下降。
乘客总说车里阴冷,刚坐好便身体不舒服,嘟嘟嚷嚷的抱怨着下车,让我退掉订单。
我也没有办法,倒是我开始容易接到一些奇怪的乘客了。
4 抗战老兵的勋章清晨的浓雾像棉絮一样塞满了街道,能见度不超过五米。
我打开雾灯慢慢行驶,计价器上的数字已经停了四十分钟。
“师傅,停一下!
停一下!”
一个佝偻的身影突然从雾里钻出来拦在车前。
老人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胸前别着几枚勋章,最旧的那枚边缘磨损得发亮,表面还留着几处凹陷
收车回家,却在老城墙面馆门口看到一个白色身影。
她穿着湿透的婚纱,站在路灯下,像一朵被雨水打蔫的白玫瑰。
“师傅,去圣心教堂。”
她的声音很轻,“我赶时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车门。
雨水顺着她的裙摆流下来,在后座积成一小滩水洼。
苏颖往旁边挪了挪,眼睛却一直盯着新娘。
“婚礼这么晚?”
我试着搭话。
“三年前就该办的。”
她低头整理头纱,“他说要等赚够钱买大房子...结果等来一场工地事故。”
后视镜里,她的手指上没有戒指,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
圣心教堂的彩窗在黑夜里亮着温暖的灯光。
新娘下车时,雨突然停了。
月光穿过云层,照在她湿漉漉的婚纱上,折射出细碎的光。
“谢谢。”
她递给我一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不用找了。”
钞票在我手里慢慢变干,边缘却开始泛黄,像是存放了很多年。
教堂门开了。
一个穿西装的男人站在灯光里,朝她伸出手。
苏颖坐直了身子:“程师傅...你看得见那个男人吗?”
我眯起眼睛,门里空无一人,只有一排排蜡烛在燃烧。
但新娘笑了。
她提起裙摆,毫不犹豫地奔向那片光明。
婚纱的拖尾扫过台阶上的水洼,却没有沾湿半分。
10 雾散的路回程路上,我在老城墙面馆点了一碗牛肉面。
老板娘往我对面放了副碗筷,里面卧着两颗卤蛋。
“给那姑娘的。
“”她擦了擦眼角,“别以为我不知道。”
面汤蒸腾的热气中,苏颖坐在对面。
她湿漉漉的指尖在桌面画出五线谱:“程师傅知道卤蛋要在汤汁里沉浮多少次才入味吗?”
我无语的笑笑:“卤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人生的沉浮每次都是不同的味。”
夕阳西沉时,我的车再次驶过雾江大桥。
后视镜里,苏颖突然消失不见,在桥栏边,似乎有个白裙身影朝我挥了挥手。
但当我仔细看时,那里只有江风拂过。
车载广播突然插播快讯:“音乐学院张某某于今日投案自首,承认三年前伪造监控诬陷同事...”我切换了频道,这次流淌出清澈的钢琴声,正是女孩在直播演奏《雾中莲》。
手机响起提示音。
网约车平台发来新消息:“乘客苏颖给您五星好评:谢谢您带
的弹痕,在雾灯下泛着黯淡的光。
“去抗战路老居民区。”
老人拉开车门时,勋章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浑浊的眼睛扫过后座空荡荡的座位:“啊,已经有人了啊。”
<我握方向盘的手一紧。
后视镜里,苏颖正蜷缩在角落,长发上的水珠滴在真皮座椅上,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您... 看得见?”
我试探着问,喉咙有些发紧。
老人没回应,只是伸手又摸了摸那枚磨损发亮的勋章,仿佛那是他最珍视的宝贝。
我盯着后视镜里他的动作,猜测着他的身份,犹豫着要不要再追问。
就在这时,老人沙哑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四九年渡江战役那会,我在江防团当通讯兵。
原本我和妹妹小花约好了,等解放了就一起回老家……”他的喉结剧烈滚动,布满老年斑的手指死死攥住勋章,“可就在我冒死游过长江送情报时,子弹擦着脖子飞过去,等我再回来,哪里还有小花的影子。
这枚勋章是首长亲手给我戴上的,也是我和小花失散的见证。”
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苏颖下意识伸手帮他拍背,手掌却并没有穿过老人的身体。
我和苏颖都愣住了。
“没事没事。”
老人似乎没察觉异样,从内袋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张泛黄的照片,“我妹妹小花... 四九年走散的。”
照片上,穿着补丁棉袄的男孩背着扎小辫的女孩,背景是炸塌半边的砖房。
背面毛笔字已经晕开:“1944 年秋,与妹摄于家门前,望和平早日到来。”
苏颖突然凑近照片,湿漉漉的发梢扫过照片却并没有留下水迹:“这个小姑娘... 耳朵上...”我这才注意到女孩右耳垂上有个小小的黑点,像是被铅笔点上去的。
“花儿最爱漂亮。”
老人枯瘦的手指轻抚照片,“七岁就穿了耳洞,用冰凉的缝衣针... ”车子碾过坑洼,颠簸中老人胸前的勋章叮咚作响。
苏颖忽然轻声问:“您找了她多少年?”
“六十八年零四个月。”
老人回答得很快,仿佛这个数字刻在骨髓里,“我每天黄昏都会去江边等,万一有船来呢...”我握方向盘的手微微发抖。
后视镜里,苏颖的眼睛比平时更黑,像是要把老人刻进瞳孔里。
三天
摇着头,却笑得欣慰,“但也好..”6 湿透的乐谱凌晨三点二十分,路灯在雨雾中晕开昏黄的光圈。
我的车刚驶过音乐厅后巷,一个白色身影突然从暗处冲出,几乎摔进后座。
“滨江公寓,快!”
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
她校服领口歪斜,锁骨处的淤青在车内灯下泛着紫红。
怀里紧抱的乐谱封面上,《雾中莲》三个字被雨水晕染得像是要化开。
我瞥见她手机锁屏不断跳出的消息:05:00前处理好别让张主任等“这么晚还练琴?”
我试图缓和气氛。
女孩猛地合上乐谱,潮湿的纸张发出闷响。
后座温度突然下降,我透过后视镜看到苏颖直起身子,眼睛死死盯着女孩。
“他们要我...”女孩话没说完,突然踹我的椅背:“停车!
我要买冰!”
便利店的冷光下,我看见她将整桶冰块倒进塑料袋,直接按在锁骨处。
疼痛让她咬破了嘴唇,血珠滴在校徽上。
回到车上,一个颠簸让乐谱从她书包滑落。
泛黄的纸页散开,苏颖半透明的手指突然悬在一页谱曲上方:“第三小节...”她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清晰,“我改过转调指法。”
我硬着头皮转达这句话。
女孩触电般抬头,惊恐的目光在我和空荡荡的后座间游移。
“你怎么会知道...”她颤抖的手指抚过谱页角落那行红色批注:转调时手腕放松—苏颖 2021.3。
“因为我认识苏颖”我尽量语气平稳的对她说道。
“苏老师...,我对不起苏老师”,女孩想起什么,又呜呜呜的哭起来。
滨江公寓,走廊尽头,女孩抖着掏出钥匙,却怎么也插不进锁孔。
“他来过了...”她瘫坐在地,“门锁被灌了胶水...”我走过去,发现门上还有未干的油漆字:“婊子还钱”。
门口堆着被撕碎的乐谱。
破晓时分,我把车开到江边。
女孩蜷缩在后座,苏颖面露心疼的看着女孩。
女孩的手机突然亮起,弹出一条视频:画面中她正在琴房弹奏《雾中莲》,背景墙上苏颖的遗照格外清晰。
我一眼扫到视频的标题幽灵直播。
回程路上,女孩抚平乐谱的折痕:“这是我打扫琴房时,在旧钢琴暗格里发现的...”她指着扉页的咖啡渍,“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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