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冰玉珏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夜归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剑寒霜风未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里打转,如今却能抄得一手比行军主簿还工整的小楷。那时他总说“墨香能替将军驱散寒意”,却不知他垂眸研墨的模样,才是她心中最暖的炭火。暖阁里炭火烧得正好,案上青瓷碗里的姜茶还腾着热气,旁边碟子里摆着切好的蜜渍梅子,正是她从前在军营里最爱的零嘴——那时她总笑言,梅子的酸涩像极了初见他时的心情,明明甜在舌尖,却偏要皱眉头。“今日议事到戌初,倒让你等了两个时辰。”她执起茶盏时,忽然注意到谢云庭腕间红痕,像是被火折子烫的,“怎么弄的?”“不妨事。”谢云庭笑着替她添茶,袖口滑落半寸,露出腕骨处几点朱砂痣,“午后替你收拾书房,见那幅《漠北地形图》被虫蛀了边角,便学着用浆糊修补,不想火盆里的炭溅出来。”他说得轻描淡写,却没提为了调配出能粘牢羊皮地图的...
《将军夜归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里打转,如今却能抄得一手比行军主簿还工整的小楷。
那时他总说“墨香能替将军驱散寒意”,却不知他垂眸研墨的模样,才是她心中最暖的炭火。
暖阁里炭火烧得正好,案上青瓷碗里的姜茶还腾着热气,旁边碟子里摆着切好的蜜渍梅子,正是她从前在军营里最爱的零嘴——那时她总笑言,梅子的酸涩像极了初见他时的心情,明明甜在舌尖,却偏要皱眉头。
“今日议事到戌初,倒让你等了两个时辰。”
她执起茶盏时,忽然注意到谢云庭腕间红痕,像是被火折子烫的,“怎么弄的?”
“不妨事。”
谢云庭笑着替她添茶,袖口滑落半寸,露出腕骨处几点朱砂痣,“午后替你收拾书房,见那幅《漠北地形图》被虫蛀了边角,便学着用浆糊修补,不想火盆里的炭溅出来。”
他说得轻描淡写,却没提为了调配出能粘牢羊皮地图的浆糊,如何翻遍《天工开物》,在小厨房熬了三个时辰,最后还是管家老陈递来军中常用的鱼胶,才让他想起她曾说过“边疆文书多用鱼鳔胶,耐得住风沙”。
那时他望着沸腾的浆糊锅,忽然明白她为何总说“战场上的学问,都在烟火里”。
沈砚冰望着他垂眸时纤长的睫毛,忽然想起三年前在吏部初见。
那时她刚升羽林卫统领,奉命审查新科进士卷宗,却在谢云庭的策论里发现一行小字:“愿得一良人,免我半生惊”。
墨迹比正文淡些,像是犹豫许久才添上的。
后来才知,这满京城最年轻的探花郎,早已央媒人往将军府递了七次贴,前六次都被她以“军务繁忙”推脱,直到第七次,他亲自抱着一匣自己手抄的《孙子兵法》堵在演武场门口,看她骑马驰来,竟不避不让地跪下:“沈将军可愿读我一卷书?”
她记得那日他的月白长衫沾满尘土,发间木簪断了半支,却仍仰头望着她,眼里映着铠甲的银辉,像捧着星光来见她。
2 三年前·初遇吏部大堂的春光明媚得能揉出水来。
沈砚冰握着狼毫笔,对着谢云庭的策论发怔——通篇谈的是兵法谋略,却在最后一页角落,用小楷写着“愿得一良人,免我半生惊”。
墨迹被水洇过,像是写了又改,改了又写,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她指尖
《将军夜归》1 暮春·归期暮春的风卷着细雪掠过将军府朱漆大门时,沈砚冰正解下腰间玄铁剑。
鎏金灯笼在檐角晃出细碎光斑,映得她铠甲上的银鳞甲叶泛着冷光,唯有鬓角几缕被风雪打湿的碎发,才让这副征战三月的躯体有了些活气。
“将军回来了!”
檐下候着的绿梅急忙迎上来,手中捧着的铜手炉还带着暖香,“您先用些热酒驱寒,公子今日亲自煨了姜茶,在西暖阁候着呢。”
沈砚冰颔首,卸甲时听见环佩轻响。
三年前初入将军府时,她总嫌这腰间玉珏碍事,直到某次深夜归府,谢云庭隔着屏风听见环佩声,便知是她回来了——原来这叮咚之声,早已成了两人心照不宣的暗号。
那时她不懂,为何文人偏要在玉佩上刻并蒂莲,直到看见他趴在案头,对着玉佩上的纹路描红,才明白这是他藏在细节里的情诗。
转过九曲回廊,雕花槅扇门内透出昏黄烛火,映得窗纸上人影修长,正握着笔在帛上写画。
她放轻脚步推门,案前青衫男子闻声抬头,发间玉簪随动作晃出细碎流光,正是三月未见的夫君谢云庭。
那支玉簪是她去年在凉州战役后,特意请西域匠人用缴获的敌首金冠熔铸而成,簪头刻着并蒂莲,花瓣边缘还留着未磨平的剑痕——像极了他们的姻缘,刚硬里裹着温柔。
剑痕是她挥剑时崩裂的缺口,匠人要磨平,他却坚持留着:“这样才像将军带回来的月光。”
“怎么不叫人通传?”
谢云庭放下狼毫,袖中带出几片桃花瓣——定是方才开窗时落进去的。
他起身时衣摆拂过案头,沈砚冰瞥见宣纸上墨迹未干,画的竟是她去年中秋穿男装陪他逛灯会的模样,连鬓边那支半旧的玉莲簪都描摹得细致。
画中她握着糖葫芦的手比了个剑指,而他藏在袖口的手正替她理平歪斜的幞头,眼尾眉梢俱是笑意。
她记得那晚她被糖葫芦粘住牙,他笑她像小狼啃骨头,却在回家后偷偷熬了薄荷茶替她漱口。
“想瞧瞧你在做什么。”
沈砚冰任他接过外袍,指尖触到他掌心薄茧——原是上月替她抄录边疆军图时磨出的。
想起去年冬日,她在书房看军报至子时,谢云庭便捧着暖砚坐在一旁,替她研墨时墨块总在砚台
一次见他哭,在她凯旋的庆功宴上,他抱着她不肯松手,眼泪落在疤痕上:“后怕得紧,生怕你像这道疤,永远留在战场上。”
她拍着他的背哄道:“傻话,我还要回来吃你做的蟹粉豆腐呢。”
“发簪歪了。”
谢云庭笑着转身,指尖替她理正鬓边碎发,“昨夜没睡好?
眼下青得像小狼眼圈。”
她忽然咬住他指尖,像他们新婚时总爱做的恶作剧:“还不是某人总翻书到子时,害我总得盯着。”
话音未落,远处马场传来战马嘶鸣,是“踏雪”在跺蹄子——这匹性子烈的汗血宝马,唯独对她鞍鞯上的狼首纹俯首帖耳。
那鞍鞯是谢云庭熬了三夜绣的,狼首眼睛处嵌着他祖传的绿宝石,说“这样战马便能替我看着将军的归途”。
马场里,青石板上落着昨夜未化的细雪。
沈砚冰牵着谢云庭的手走近时,踏雪忽然喷着鼻息踏前半步,却在看见她腰间玉佩时温顺地低头。
玉佩上刻着“砚冰”二字,是他亲手磨的,边角还留着打磨时的划痕:“就像将军的剑,不完美,却独一无二。”
“看见没?”
她笑着将谢云庭的手按在马首,“它认得你绣的狼首纹,去年你替我绣鞍鞯时,说‘狼行千里,总要记得归巢的路’。”
谢云庭摸着马鬃上的银饰,忽然想起那个霜晨,他趴在案前绣了整夜,指尖被银针戳破七次,却固执地要在鞍鞯边角绣上并蒂莲:“这样你骑马时,便像我陪着你。”
此刻触到马首温热的鼻息,忽然明白她为何总说“战马如兄弟”——原来每匹战马身上,都藏着她对归期的盼念。
5 伏笔·边疆晌午用膳时,管家老陈捧来加急军报。
沈砚冰扫过“北疆可汗集结十万铁骑”的字迹,筷子顿在蟹粉豆腐碗里——那是谢云庭特意让厨子做的,知道她最爱这道菜里的蟹黄香。
蟹黄是他亲自剥的,说“厨子手粗,怕弄碎了将军的牙”。
“又要出征了?”
谢云庭替她添汤,语气平静得像早已习惯,“这次去多久?”
她望着他腕间未褪的红痕,忽然说:“胡麻的事,交给你了。
去年你写的《耐旱作物种植法》,军部说可在五座边城试点。”
他点头,指尖划过她手背的剑茧:“我已让人从江南寻来胡麻种子,昨日
,你带着。”
锦囊上绣着半枝梅花,针脚细密得能看见线头——定是他昨夜瞒着她赶工的。
她接过时,触到锦囊里硬硬的东西,掏出一看,是块刻着狼首的玉牌,背面刻着“砚冰归”三个字,边角还带着刀刻的毛边,定是他自己磨的。
“阿庭,”她忽然将他揽进怀里,闻着他衣上的墨香与药香,“若我此战不归——便替我种满胡麻。”
他打断她,指尖堵住她的唇,“让那些绿芽,替我守着你走过的每寸土地。”
他说得极轻,却让沈砚冰想起成亲时他说的“生死相随”,原来不是虚言,是刻在骨血里的承诺。
那时她以为,誓言要像战鼓般响亮,却不知最动人的承诺,藏在他为她磨的每块墨、绣的每针线上。
7 晨光·离别卯初的天光刚染白飞檐,沈砚冰已在演武场整甲。
谢云庭捧着新制的狼首纹披风走来,衣摆掠过露水打湿的青石板:“昨夜让绣娘在夹层里缝了暖玉,漠北的风割脸,护着些脖颈。”
她接过披风,狼首眼睛处嵌着的绿宝石忽然映出他眼底的红痕——定是昨夜又背着她掉眼泪了。
指尖划过他手背,触到片新结的痂,是替她赶制避毒香时被香炉烫的。
“傻不傻?”
她替他吹了吹伤口,“以后别做这些,我有铠甲。”
“铠甲护得住身子,护不住心。”
他笑着替她系好披风,忽然从袖中取出个小瓶:“这是新制的朱砂膏,补你眉间的梅花。”
说着踮脚,用细笔在她眉间点染,胭脂混着薄荷的清凉,像他指尖的温度。
梅花的花蕊处,他偷偷加了金粉,说“这样在月光下,将军便是最亮的星”。
沈砚冰望着他微颤的睫毛,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他在将军府门前等了三个时辰,睫毛上凝着冰晶,却笑着递上梅花酥:“凉了吧?
我再去做。”
如今他眼尾已有淡淡细纹,却比任何时候都让她心动——这是为她熬白的夜,为她操碎的心,是落在时光里的温柔。
战马嘶鸣中,她翻身上马,披风上的狼首在晨风中扬起鬃毛。
谢云庭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忽然想起自己写在婚书里的最后一句:“愿化灯烛,长明归程。”
他摸了摸袖中装着胡麻种子的锦囊,忽然听见管家老陈在身后说:“公子,
与城郊老农试过,用骆驼草灰拌种,出芽率能提三成。”
说起农事,他眼里有光,像在翰林院谈诗时的模样,“若北疆屯田成了,百姓便不用靠马奶子酒御寒了。”
她忽然想起初见时,他策论里写“民为邦本”,如今竟真的将学问落到了实处。
那些在书房熬的夜,在农庄晒的太阳,都成了他护她家国的另一种兵器。
沈砚冰忽然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阿庭,你知道吗?
你在信里说‘胡麻苗破土时,像将军挥剑的弧度’,我在漠北看军报时,竟对着沙盘笑出声——那些沙砾里的绿芽,比任何捷报都让我欢喜。”
他望着她眼里的光,忽然想起她第一次带他看演武场,说“我的剑,是为了让百姓能安心种地”。
如今他终于懂了,他的笔,也能成为她剑的延伸。
6 子夜·长情戌初,谢云庭在书房修补《漠北地形图》。
沈砚冰卸了铠甲,只着白色中衣,倚在门框上看他——青衫衬得肩背单薄,却在执笔时腰背挺直,像棵经霜的竹。
她记得他初来将军府时,连磨墨都手抖,如今却能精准地描出漠北的每道沙丘。
“这里的沙丘走向画错了。”
她忽然走近,指尖划过羊皮地图上的墨线,“去年冬雪后,流沙会往西南偏移三里,你瞧,这里该加道虚线。”
谢云庭望着她指尖在地图上移动,忽然想起她教他骑马时的模样:“缰绳要松而不懈,像握笔的力道。”
此刻她指点地图的手势,与握剑时同样利落,却多了份温柔:“等胡麻种成了,漠北的驿站旁便能种上梭梭树,那样——那样将军巡边时,便有绿荫遮日了。”
他接过话头,忽然从案底抽出幅画卷,“这是我按你说的‘漠北星空’画的,北斗星旁的那抹银辉,可是你说的‘狼眼映月’?”
画卷展开,墨色星空下,银甲将军骑马而立,马首旁蹲着只小狼,眼瞳里映着北斗七星。
沈砚冰看见自己衣摆上绣着的并蒂莲,忽然想起他曾说:“别人画将军,总画铠甲威严,我却要画你眼里的星河。”
星河下,隐约可见几株胡麻苗,用金粉勾边,像落在沙砾里的碎钻。
更鼓敲过五声,谢云庭忽然从袖中取出个锦囊:“这是新制的避毒香,加了漠北红柳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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