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言真顾维琛的女频言情小说《二嫁军婚:虐翻前夫闪嫁最猛兵哥小说》,由网络作家“微糖不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碎片四分五裂,人们也安静了,只有婴儿虚弱的哭声。王文智一把摘了眼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无奈的说:“你们能不能别吵了,安静点。”“孩子都被吓到了!”怀里的孩子哭的涨红了脸,言瑟心疼的掉眼泪,贴着孩子的脸小声哄,“宝宝不哭啊。”看在孩子的面上,一家子打算偃旗息鼓。晚上快睡觉的时候,又因为谁怎么睡起了矛盾。以前文娟和文斌在言瑟和王文智卧室的席梦思上睡,刘大花睡沙发床,崔金华打地铺。言瑟带着孩子一回来,文娟和文斌也只能去打地铺,这就闹开了。“床那么大,我挤挤怎么了?”文娟闷闷不乐的说。“孩子小,你睡觉不老实,踢了压了他怎么办?”崔金华熟练的往地方铺被子,“咱们先一起在地上凑合凑合。”刘大花不干了,插嘴道:“文娟是个姑娘,潮凉了怎么办?女孩子...
《二嫁军婚:虐翻前夫闪嫁最猛兵哥小说》精彩片段
碎片四分五裂,人们也安静了,只有婴儿虚弱的哭声。
王文智一把摘了眼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无奈的说:“你们能不能别吵了,安静点。”
“孩子都被吓到了!”
怀里的孩子哭的涨红了脸,言瑟心疼的掉眼泪,贴着孩子的脸小声哄,“宝宝不哭啊。”
看在孩子的面上,一家子打算偃旗息鼓。
晚上快睡觉的时候,又因为谁怎么睡起了矛盾。
以前文娟和文斌在言瑟和王文智卧室的席梦思上睡,刘大花睡沙发床,崔金华打地铺。
言瑟带着孩子一回来,文娟和文斌也只能去打地铺,这就闹开了。
“床那么大,我挤挤怎么了?”文娟闷闷不乐的说。
“孩子小,你睡觉不老实,踢了压了他怎么办?”崔金华熟练的往地方铺被子,“咱们先一起在地上凑合凑合。”
刘大花不干了,插嘴道:“文娟是个姑娘,潮凉了怎么办?女孩子凉不得!”
然后你一言,她一语的就起了争执,吵得不可开交。
最后是言瑟把床头柜上的杯子摔在地上,受不了的吼了一声,“王文智,你说句话啊!”
家里吵得那么热闹,他可倒好一句话都不说,装什么没事人!
直到今天言瑟才知道王文智是个多么不耐烦的人,什么都不想费心,什么都想置身事外。
“你喊我有什么用?”王文智尽量的将自己的声音放低,偷偷的注意着门外的声音,又给言瑟打眼色,“别吵了,邻居都出来看笑话了。”
言瑟死死咬住嘴唇,眼泪还是忍不住的流了下来,怀里的孩子哭的声音都哑了,也不见其他人心疼一下,就好像这孩子不是他们家的一样。
只有崔金华跑过去帮着言瑟哄孩子,没什么好气的说:“姑爷你做个决定吧,今晚到底咋睡。”
一家子齐刷刷的看着他,王文智突然就有种刀架在了脖子上的感觉。
王文智心里烦躁的说:“今晚我带着文斌回我宿舍,文娟今晚就先在地上凑合一下,等我明天搭个床。”
文娟不乐意的噘嘴,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看王文智,气的不行,凭什么要让她睡地下?
“行了,耍什么脾气!”王文智实在是没有耐心再废话,他没好气的说:“这么大人了,听话!”
他说完拉上文斌,“你和我走。”
家里一团乱麻,他多待一秒都想死。
“哎,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早晚都是别人家的,真是一点都不向着自家人啊。”刘大花躺在沙发床上阴阳怪气的捏着嗓子说完。
趁着王文智开门的空档,她仰着脖子高声又喊,“这儿子是白养了!”
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真是丢脸!王文智看着站在楼道里的一个个脑袋,脸上好像被人打了几巴掌一样,火辣辣的疼。
田婶走了过去,关心般的说:“文智啊,你别上火,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日子过过就好了。”
王文智皮笑肉不笑的嗯了一声。
“等明天我们从中劝和劝和,一开始哪家婆媳之间不闹别扭的。”
“不过你妈和文娟是不像话,你媳妇刚生完孩子,还坐月子呢,就这么闹,你媳妇受得了,孩子怎么受得了!”
这是听墙角听了多少啊?王文智真是烦透了这帮有点风吹草动就爱凑热闹的人,他只好嗯嗯啊啊的应对着,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拐角的言真。
言真穿着红色的睡衣,像是刚洗漱完,看向他的目光很是幸灾乐祸。
王文智一时之间憔悴了不少,整个人就是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
他颓然的用手胡噜了一把脸道:“赶紧吃,吃完了,咱们好找言真算账。”
“对!”刘大花最先捧起饭碗,滋溜滋溜的开始吃面。
文娟也不敢嫌弃了,拿起筷子,不情不愿的吃了起来。
他们在心里骂了言真几百遍,不过他们相信王文智,王文智这么有本事,一定能让言真好看!到时候好好的修理她,让他们这段时间吃的苦都还回来。
王文智用筷子戳着眼前的打卤面,实在是没胃口。
之前他被一件接着一件的事情打的脑子有些乱,现在冷静下来想想,他觉得这个事情有蹊跷。
他压根就没和言真说过他在城里分房子的事情,言真是怎么知道的?言真居然卖了房子,带着一帮拖油瓶直奔他医院,当众让他来个下不来台。
这招釜底抽薪实在是太狠了,言真若不是知道了他在城里娶了言瑟的事,没必要做的这么绝。
王文智实在是想不明白,言真是怎么知道的,在知道了真相后,居然还沉得住气筹谋,演戏。
她不就是个村妇吗?还有这等心机?他还真小看了言真。
王文智把牙咬的咯吱咯吱响,不由得咒骂出声,“妈的,最毒妇人心!”
夫妻一场,有必要这么害他吗?
吃完了饭,王文智看着累的没什么精神的三个人,更愁了。
怎么安置他们?这事情估计短时间之内也解决不了,住招待所住不起,只能带回家,不行打地铺挤挤吧。
他们住的是筒子楼,一整个U形的布局,一层楼都是通着的。
房子从北到南,一大串连在一起,南头拐弯再由东到西,是格局好一些的干部房,公用的卫生间和洗漱室,和宿舍格局差不多,但是走廊相对更加狭窄。
没有做饭的地方,家家户户就把厨房安在了走廊过道紧挨着自家门口的墙根,把本就不宽敞的过道挤压的更窄了。
以至于有的地方还得侧着身子,推着轮椅实在是不方便。
而且他们住五楼,王文智看着刘大花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些年刘大花被言真尽心伺候,不像别的瘫子那样早就瘦成了一把骨头。
刘大花的大脸盘子上都是肉,一瞅就富态。
五楼啊,又没电梯,那么高,他得把刘大花背上去。
王文智抬头看了看高高的楼层,有些欲哭无泪。
最后他只好认命的弯下了腰。
轮椅和东西让俩孩子拿着,王文智咬着牙把刘大花背了起来。
平时自己上个五楼都觉得费劲呢,王文智咬着牙,腿一个劲的打颤,实在是没力气了,就停下歇会。
俩小孩抬着轮椅,还有包裹,累地也是呼哧带喘。
“你媳妇也真是,就知道躲清闲。”刘大花揽着王文智的脖子,埋怨道:“也不知道问问我这个婆婆咋样了。”
她回头又看了一眼,累的满脸是汗的俩孩子,当嫂子的怎么这样?也不知道提前安排安排。怎么能让孩子搬这么重的东西呢?
以前言真可从不让孩子们干活,里里外外都让她放心,这么一比较,刘大花居然想起了言真的好。
王文智喘着气,听她妈这么说心里实在是窝火,“妈,你别说了。”
筒子楼里没秘密,住的进,又不隔音,谁家有点事,第二天就能传遍整个家属院。
在医院丢了人,转头就又要在家属院继续让人看笑话?
“哼,你啊,我真是白养你了,你就知道护着你媳妇!”刘大花以为王文智偏袒言瑟,心里立马就计较上了。
一时之间悲从中来,刘大花狠狠戳着王文智的头道:“你爸走得早,我多不容易把你养大的,你心里清楚!”
“现在你翅膀硬了,不听我话了是吧?我说你媳妇两句,你还不乐意听了!”
“我就说!你这媳妇偷奸耍滑,婆婆来了也不知道接待!这是眼里没我啊!”
“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中气十足的声音在王文智耳边噼里啪啦的一阵炮轰,眼瞅着有几个本来关的严严实实的房门立马就开了。
拿着水盆子假装出来洗漱的,泼水的,瞅见王文智后,一脸八卦的问:“王军医回来啦。”
“这些都是谁啊。”
王文智立马从脸上挤出个笑说:“这是我妈,还有我弟妹。”
这是和他住对门的邻居,俩人赶紧和刘大花笑着打招呼,“大娘这一路上累了吧,到了家赶紧好好歇歇。”
夫妻俩说完了,就把目光看向文娟和文斌,等着孩子喊人。
这是最基本的礼貌问题,文娟和文斌初来乍到,心里还露着怯呢,直愣愣的看着那对夫妻。
王文智赶紧给俩孩子使眼色,“喊人啊,叫叔叔阿姨。”
俩小孩没见过世面,一个劲的往王文智身后躲。
尤其是文娟,平时咋咋呼呼的,这个时候居然说话都结巴,“叔,叔叔,阿,阿阿姨。”
喊完了人,就怯怯的看着王文智,让王文智不由得有一阵火气。
拿不出手!喊个人怕啥!
生怕他妈说什么,或者是弟妹给他丢人,王文智赶紧找了借口,带着他们往自家门口走去。
夫妻俩装模作样的拿着水盆走进了洗漱间,嘀咕着说:“刚听见那老太太说啥没?还没见就埋怨上了,看着吧,打架的日子在后头呢。”
这里住的大部分医院的家属,和一些随军来拖家带口的军嫂。这个时候不是下班的时候,医院发生的事情传的还没那么快,要不然家属院早就闹哄开了。
王文智掏出钥匙刚想开门,门就从里面开了。
言瑟早就听见了外面的动静,本就带着气,脸色阴沉沉的。
刘大花在心底哼了一声,一见面就敢给她脸色看,什么玩意。
“妈,您来啦。”言瑟皮下肉不笑的扯了下嘴角,笨拙的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好让王文智把刘大花背进屋。
刘大花耷拉着眼皮子,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外面算是客厅,左面墙靠着一张折叠餐桌,还有两把椅子,中间靠墙是一张沙发,前面放着茶几,这么点东西就把客厅挤地满满当当。
几个人一起涌进去,显得这里更加逼仄。
王文智把刘大花放在了沙发上,如释重负的大喘着气,扶着自己的腰龇牙咧嘴,险些站不起来。
文娟欢呼一声,扔下手里的东西,坐在沙发上颠了颠,惊喜的对文斌招手说:“哥!沙发好软!你快来坐。”
文斌偷瞄了一眼站在她身边的言瑟,见这个新嫂子的脸色不好,快步走着道:“文娟,你老实点,瞎蹦跶什么!”
“妈,你们歇着。我这月份大了,一直站着不行,我先去躺会。”言瑟说完转身推开卧室的门,顺带给了王文智一个眼色,示意他跟着自己进屋。
王文智回头看了一眼刘大花,“妈,你们先在沙发上歇会。”说完,他立马紧跟着言瑟进了卧室。
随后门紧紧关上。
刘大花翻了个白眼,她和言瑟毕竟是第一次以婆媳的身份见面,刘大花知道自己有些话不能当面说。
虽然这个媳妇也是个农村出身,她不是很满意,不过和他家文智一样都是医生,都吃商品粮。而且言瑟已经怀孕,马上就能让她抱孙子,刘大花多少得有些顾忌。
不过一见面就晾着她这个老婆婆,有点不知礼数,还拉着自己儿子进了卧室,指不定要说他们什么坏话呢。
刘大花看了看紧闭的卧室门,又看了一眼这摸摸那瞅瞅的文娟说:“娟子,你去趴门上听听他们在说啥?”
“行。”文娟放下摆在柜子上的假花,拉着文斌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俩人一上一下,猫着腰,撅着屁股,耳朵紧贴上了门。
“文娟啊,回来。”刘大花在房间里喊,“那是你婶子给你嫂子做的,别不懂事。”
“少吃一口又不会死,生孩子重要,咱们看着就行。”
语调阴阳怪气的很,好像故意在说,不给他们吃就是不行!崔金华用勺子狠狠的搅拌了下锅,心里想着等下她直接把锅端走,一滴汤都不给他们留下!
被尿憋的不行,崔金华捂着肚子赶紧过往厕所跑,等她回去一看,那炖鸡的锅盖被掀开了,里面的鸡只剩下些边角料!鸡腿,鸡胸脯,肉多的都没了!
她再往屋里一瞅,三人正狼吞虎咽呢!鸡都没炖烂糊,生怕吃不上,趁着她上个厕所的功夫就当了小偷了!
气的崔金华哐当一声盖上了锅盖,站在楼道里就开骂——
“我就问问你们要不要脸!那是我给我闺女炖的鸡!你儿媳生孩子,你一点忙帮不上不说,你还添乱!你偷吃儿媳的鸡,什么狗几把玩意!”
文娟和文斌拿着手里的鸡肉,不知道是继续吃,还是放下。
刘大花捅咕了下文娟说:“赶紧吃!”
她嘴里含着鸡肉,冲着门含糊不清的回:“你都说了,那是给我儿媳的,那就当是我儿媳孝敬我的怎么了?她摊在床上,她都没伺候我,你就等于是替你闺女分忧了!”
“你懂不懂事?我是她婆婆,我就吃个鸡怎么了?”
“孩子们都饿着肚子呢,你就忍心让孩子看着?”刘大花吃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她就该吃!
楼道里又探出了许多的头来,崔金华不像刘大花那么没皮没脸,抹不开脸的看了看四周,赌气的直接端着锅就走。
刘大花见崔金华吃瘪,心里更加得意,美滋滋的想,这个亲家留下也行,还能伺候她吃喝。
门外,田婶颠颠的冲着崔金华跑了过去,招呼着说:“她婶子,你等等我,我带你去医院!”
陈娟看着家婆婆的背影,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声,“怎么那么爱掺和别人家事。”
田婶带着崔金华往医院赶,还一个劲得火上浇油,“她婶子啊,你别生气,你和一个瘫子置气干嘛?”
“今后你好好护着你闺女才是关键,你闺女当初就是被她这个婆婆气的早产的。”
“什么?”崔金华心里的火气直接梗到了喉咙口。
田婶直接声情并茂的讲了一遍,又拉了拉崔金华的胳膊,小声叮嘱说:“我就是看不过去,才告诉你的,我可不是那个嚼舌根的人。”
“知道了,他婶子,我还能把你供出来?放心吧,不会说你告诉我的。”崔金华拍拍心口,她被气的这个心砰砰的跳。
他们刚走到医院,结果就和言真和顾维琛碰上了,崔金华的这个心跳的更厉害了。
今天顾维琛把沈安送到幼儿园,就带着恬恬去找言真,把孩子拜托给了村长媳妇后,他又拎上了几盒点心和西凤酒,打算带着言真给他领导送去。
昨天顾维琛想了一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他不想让言真跟着他受委屈,他不能对言真负责对她而言已经是亏欠,又怎么忍心再让一个饱受苦难的女人再陷入流言蜚语中呢?
最后快天亮的时候,顾维琛这才想了个办法,他计划着让他军区的领导,和部队医院的院长两个人当媒人。
就说他和言真之间的事情,是领导撮合的,他们这才顺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再让他们当证婚人,这样就能把流言蜚语彻底杜绝。
顾维琛绷着脸站了起来,冷冷的看了刘大花一眼,“不累?你要不试试?”
刘大花被顾维琛的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讷讷的只敢用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嘟囔,“我又站不起来。”
顾维琛不想白费口舌,直接让列车员补了一张票。
婆婆磋磨儿媳妇的事,他只是有所听闻,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对这个刁钻的老太婆也实在是没啥好印象。
见顾维琛要掏钱,言真赶紧道:“同志,这个钱怎么能让你出呢。”
钱麻利的塞给售票员,言真又对着顾维琛笑笑,小声说:“首长,谢谢你啊。”
她说完低下头去,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
到省城要一天一夜,随着距离省城越来越近,刘大花和王家弟妹越来越猖狂,发泄着前两日的不满,反正他们马上就要见到王文智了,还怕啥?
对此,言真一直不做任何反驳,任劳任怨的伺候着这一老两小,只有村长媳妇时不时的和她们吵上几句。
顾维琛看着那个女人,抿紧着嘴,面对外人还要强颜欢笑,心里说不上是怜悯还是心疼。
刘大花被伺候的心满意足,暂时找不到言真的毛病,开始和顾维琛套近乎,“首长,你也去省城?”
“我儿子在军区医院当医生,说不定你还是他首长呢!”
刘大花颇为自豪的说:“哎,我们文智有出息。”说完她就不满意的剜了言真一眼,“就是娶了个没本事的媳妇。”
顾维琛看了一眼低眉垂眼的言真,心里有种不太好的猜测,他试探着问:“你儿子叫王文智?”
“对!”刘大花立马激动的说:“是是是!首长,你认识我儿子啊!”
顾维琛放在两腿上的手慢慢收紧,攥成两拳,去年王文智和言瑟的结婚申请还是他签的,怎么又出来一个媳妇?
言真坐在顾维琛的对面,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猜到了什么。
于是她装着难为情又羞涩的样子说:“我记得当时他有任务,吃了酒席就走了,两年多了,我们一直分着,这下终于能见面了。”
当即顾维琛什么都明白了,他咬了咬牙,绷紧了脸。
顾维琛看了言真一眼,眸子里似乎有些不忍,他道:“下了车后,你们跟我走,我带你们过去找文智。”
“那感情好,免得我们再转车了,少了不少麻烦。”刘大花和王家兄妹肉眼可见的高兴。
言真在心里无声的笑了笑。
知道自己儿子归这人管,刘大花一直想巴结顾维琛,但是顾维琛一直冷冷的,最后索性抱着肩,闭上眼睛假寐。
能遇见顾维琛是意外,即使没有她,言真也做了万全的准备,随后她安心的也睡着了。
火车晃荡了十几个小时后终于停在了H市。
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双腿有些浮肿,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种说出不来的疲倦感。
除了顾维琛,他的眼睛犹如鹰隼一样,依旧那么精神抖擞。
他帮着言真将刘大花下了火车,又拿过她手上的包裹,带着他们出了站。
言真一直盯着他宽厚结实的后背,没想到顾维琛年轻的时候,是这么的充满活力。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皮肉紧实,身段婀娜。
上辈子的遗憾,终于可以弥补了。
火车站外有一辆绿色的军用吉普车在等,一看见顾维琛,那警卫兵立马站直敬礼,“首长好!”
顾维琛回了礼,转身指着言真和村长媳妇说:“车放不下这么多人,你俩先跟我走。”
“小陈你在这里陪着,我一会让人来接你们,钥匙给我。”
“还有,”顾维琛小声嘱咐,“那老太太说什么,你都别搭理,一个字都别说。”
小陈点点头,他虽然不懂首长为什么这么说,但是命令就是命令,他服从就好。
刘大花却不乐意了,嚷嚷着说:“首长,怎么着都是我这个亲妈先见儿子吧!”
“要说等,也是让她俩在这等!”
顾维琛不想浪费时间,直接开了车门,示意让言真和村长媳妇上车。
村长媳妇对着刘大花哼了一声,得意地拉着言真钻进车里。
“哎,她个外人瞎凑什么热闹!”刘大花急的恨不得站起来走两步。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就此将刘大花的骂骂咧咧隔绝在外。
“行了妈,别骂了,那是哥的领导,领导自有他的安排,你这么闹,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要是连累我哥怎么办?”
王文斌眸子眯了眯,压着心里的火气说:“马上就能见到我哥了,见到我哥再说。”
刘大花气的一个劲的运气,身边有个当兵的,她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而且车子已经绝尘而去了,她还有什么办法?等见了她儿子再说,有那个贱人的好果子吃!
一路上,顾维琛都在想怎么开口,可是不管怎么说,觉得对言真来说都太残忍。
他们这里有不少留守在农村的军嫂,操持一家子有多不容易,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但是也没有哪个像王文智这样钻空子的。
农村没有领证的意识,就能堂而皇之的娶两个老婆了?
不知道要怎么说,所以顾维琛始终都没有开口,言真低头酝酿着情绪,只有村长媳妇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到了医院,言真的眼睛已经红了,带着一种马上就能和丈夫团聚的激动感,手足无措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娇羞的不敢看人。
“行了,害羞个啥。”村长媳妇拉着言真的胳膊就往前走,小声的贴着言真的耳朵说:“等晚上你们钻了被窝,啥羞不羞的都没了。”
顾维琛看懂了言真的期待,心里越发的不好受。
顾维琛将钥匙给了一旁前来迎接的战士,说:“去车站接小陈,让他带人到医生的休息室。”
说完,他伸手拎上言真的包裹说:“走吧,我带你去找王文智。”
军区医院的医生,里面穿着军绿色的衣服,外面套着白大褂,看着就觉得神气。
村长媳妇啧啧个不停,一会说那个婆娘长的俊,那个小伙子帅气的很。
言真一言不发,跟着顾维琛的脚步,直到他停在了一个办公室前。
村长媳妇拉住言真,挤了挤眼睛,“我就不进去了,你好和你男人说说话。”
“正好,我瞅着前面有个厕所,我先去上个厕所。”
都是过来人,村长媳妇自然懂,人家小两口见面了,肯定难分难舍的,有说不完的话,等这个亲热劲过去了,她再露面刚刚好。
言真羞涩的点头,“嗯。”
这里是医生的休息室,这个时间刚好是午休的时间,大部分医生都在。
顾维琛抬手在门上敲了敲。
门被打开,一张戴着眼镜,满脸都是笑的男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哎呦,首长视察啊。”
随后他在看见顾维琛身后的言真时,脸色立马变了。
顾维琛当着满休息室的人说:“王军医,你老家的媳妇来看你了。”
这是婚礼上最常见的桥段,就为了逗新媳妇。言真倒是镇定自如,双眼犹如清泉般,亮盈盈的看着他,顾维琛却面红耳赤了。
这边一推,那边一搡,猝不及防,俩人撞在了一起。
“亲上了!亲上了!”
“新郎和新媳妇亲嘴了!”
软软的触感,像是嫩豆腐一样,还甜滋滋的,顾维琛瞪大了眼睛,忘记了呼吸。
言真轻轻的用舌一扫,随后赶紧往后撤。
那一扫而过的痒,像是挠在了顾维琛的心房上,整个人脑子都在嗡嗡的响,手脚也有些发软。
言真抿了抿嘴,仰着头看顾维琛,心里不免有些想笑。
那个男人,真是意外的纯情。
气氛达到了高潮,前所未有的热烈,顾维琛怎么回神的都不知道。
等他看清眼前,他已经被人拉着去饭店了。
酒桌上,陈院长和周院长俩人致了辞,当了他们俩人的证婚人,给足了顾维琛面子,让之前的流言蜚语一扫而空。
顾维琛被人灌酒,来者不拒。
“还行不?”言真急的想去抢顾维琛的酒杯,“要不我替你喝?”
“哎哟,嫂子可真心疼我哥啊!”
“嫂子,男人不能说不行!”
周围一堆人在起哄,臊地言真害羞了,去抢酒杯的手不知道是放下还是不放下。
顾维琛用余光看着她,因为醉酒他眼角带着些红,整个人懒洋洋的靠在了椅子上。
衣领扯开,露出锁骨,袖子挽了上去,胳膊修长有力,血管蔓延在上,清晰可见。
在言真眼里就是活色生香。
他晃了晃酒杯,递给言真道:“来吧,喝一杯。”
顾维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就是想看言真喝了酒后红通通的脸,应该会很可爱。
言真哪里是个扭捏的人,接过酒杯,眼眸下垂,看着顾维琛的眼睛,随后仰头一饮而尽。
五十二的的老白干入了喉,辛辣呛人,言真捂着嘴咳嗽了起来。
顾维琛还是靠在椅子上,看着言真的脸,果然如同他期待的那般红了起来。
嗯,可爱,顾维琛不自觉的笑了笑。
一旁的两大领导也跟着哈哈一笑。
“还别说,顾维琛和言同志还挺配。”陈院长对着周司令点点头,“咱俩这个证婚人和媒人当对了!”
周司令表示赞同,能让顾维琛心甘情愿娶进门的女人,能是个简单的人物么?尤其是今天的事情,他看在眼里,那个女人表面上以退为进,却一点都不吃亏,又争得了名声,聪明着呢!
他对顾维琛的这个媳妇有种说不出来的好感。
顾维琛就得配这样的女人!
一群人散去时,已是夜深人静。
今天里里外外的太热闹,顾维琛怕照顾不好两个孩子,就把沈甜和沈安送到了陈家树家,让他妈帮着照看,第二天再把孩子接过来。
毕竟今天结婚,不管怎样,对一个女人来说都是大日子,顾维琛不想言真累了一天,晚上回到家还得照顾孩子。
门言真洗漱完,端着自己的盆子从公共浴室进了,顾维琛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半眯着眼睛。
听见动静,他猛然睁开眼。
朦胧的灯光下,顾维琛没了平时里冷厉,有种说出不来的温柔。
可能是渴了酒的缘故,顾维琛的反应比平时慢了半拍,他定定地看了言真好一会,才确定进门的是谁。
嗯,他今天结婚了,来的人是他媳妇,一种很奇妙的感觉。顾维琛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眼前的人,从她湿漉漉的头发和脸,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