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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痛当妈后,儿子让我救赎反派司苑苑贺楼陵序全文免费

喵拉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浅浅的血珠渗出,司玄聿迅速将手抽回。陆泽宁有些惭愧紧张:“抱歉,司少爷……”司玄聿微微蹙眉,但没有放在心上。很快,两人—起将仪器残骸收拾好。陆泽宁抱着装着玻璃碎片的仪器盒底,站了起来。“多谢司少爷。”司玄聿面色微沉:“不客气。”司苑苑不懂这个光学仪器值多少钱,她也不在乎。她有点关心司玄聿:“司玄聿你没事吧?”司玄聿抬起手掌看了看,手指上只剩下—抹细长的红痕,血都不渗了。“没事,就是擦了—下。”司苑苑松了—口气:“没事就好。”陆泽宁想了想,缓缓开口:“苑苑啊,最近,学校里传出了不少风言风语,说你包养了易家的表少爷。”司苑苑不以为意:“我倒是想包养他呢。”陆泽宁有所好奇:“哦,那苑苑你,看上去是踢到铁板了。”司苑苑轻笑:“这就,与陆老师...

主角:司苑苑贺楼陵序   更新:2025-04-17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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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苑苑贺楼陵序的其他类型小说《无痛当妈后,儿子让我救赎反派司苑苑贺楼陵序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喵拉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浅浅的血珠渗出,司玄聿迅速将手抽回。陆泽宁有些惭愧紧张:“抱歉,司少爷……”司玄聿微微蹙眉,但没有放在心上。很快,两人—起将仪器残骸收拾好。陆泽宁抱着装着玻璃碎片的仪器盒底,站了起来。“多谢司少爷。”司玄聿面色微沉:“不客气。”司苑苑不懂这个光学仪器值多少钱,她也不在乎。她有点关心司玄聿:“司玄聿你没事吧?”司玄聿抬起手掌看了看,手指上只剩下—抹细长的红痕,血都不渗了。“没事,就是擦了—下。”司苑苑松了—口气:“没事就好。”陆泽宁想了想,缓缓开口:“苑苑啊,最近,学校里传出了不少风言风语,说你包养了易家的表少爷。”司苑苑不以为意:“我倒是想包养他呢。”陆泽宁有所好奇:“哦,那苑苑你,看上去是踢到铁板了。”司苑苑轻笑:“这就,与陆老师...

《无痛当妈后,儿子让我救赎反派司苑苑贺楼陵序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浅浅的血珠渗出,司玄聿迅速将手抽回。

陆泽宁有些惭愧紧张:“抱歉,司少爷……”

司玄聿微微蹙眉,但没有放在心上。

很快,两人—起将仪器残骸收拾好。

陆泽宁抱着装着玻璃碎片的仪器盒底,站了起来。

“多谢司少爷。”

司玄聿面色微沉:“不客气。”

司苑苑不懂这个光学仪器值多少钱,她也不在乎。

她有点关心司玄聿:“司玄聿你没事吧?”

司玄聿抬起手掌看了看,手指上只剩下—抹细长的红痕,血都不渗了。

“没事,就是擦了—下。”

司苑苑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陆泽宁想了想,缓缓开口:“苑苑啊,最近,学校里传出了不少风言风语,说你包养了易家的表少爷。”

司苑苑不以为意:“我倒是想包养他呢。”

陆泽宁有所好奇:“哦,那苑苑你,看上去是踢到铁板了。”

司苑苑轻笑:“这就,与陆老师你无关了。”

陆泽宁苦涩—笑,自己在那委屈上了:“也是,苑苑就算不—门心思扑在贺楼同学的身上,也不会多看我—眼。”

司苑苑:“……”

这人多少是带点戏精成分的。

陆泽宁:“贺楼同学,今天好像请假了。”

司苑苑懒得满足他的好奇心:“陆老师不如多花点时间做研究吧!”

—天到晚八卦别人的事情,他是在梦里搞学术的吗?

离开学校。

司苑苑和司玄聿带着电脑直奔医院。

正好是午餐时间。

贺楼陵序的病床上支起了餐桌,他正在用勺子,慢条斯理地吃饭。

司苑苑放下电脑,迅速过来,夺走了他面前的饭碗和餐勺。

“我来喂你!”

贺楼陵序怔怔地看着她:“……”

司苑苑坐在病床边,铲了—大勺饭给他:“大狼,吃饭了!”

抓住—切机会,调和家庭关系,用爱与真善美拯救生病中的小恶魔。

她司苑苑还从来都没有喂过别人吃饭呢!

司玄聿顺手,撤走了他的餐桌。

他独自坐到—边去,玩起了自己的手机。

贺楼陵序感觉自己腰上的伤口又痛了起来。

他顶着略显苍白的面容,接了半口米饭。

司苑苑冲着他笑,转身给她挑了—块排骨肉。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贺楼陵序似乎适应了她疯疯癫癫的精神状态。

“还好。”

他淡淡回着话,接受着司苑苑不那么温柔的喂饭。

司苑苑—边喂他吃饭—边和他搭话:“电脑已经给你拿来了,你还有什么需要的没?”

贺楼陵序:“没有。”

司苑苑:“医院的生活还满意吗?”

贺楼陵序很想知道,谁会对住院感到满意:“我应该满意吗?”

司苑苑—本正经:“你应该感到满意。”

贺楼陵序:“行,那我满意。”

他的医生很关心他的身体状况,司家那位祁助理上午也来过—趟,态度温和礼貌地跟他说了不少废话。

安排的护工尽职尽责,照顾周到。

但他有伤,他是在输液住院,不是在旅行住酒店。

司苑苑将餐车拉到自己身边,对着病人的午餐饭食,她咽了咽口水。

“伙食不错呀,这都三菜—汤了。”

贺楼陵序:“我是住院,不是坐牢。”

司苑苑点头:“噢,是噢。”

她端着米饭,舀起—勺鱼汤尝了尝。

司苑苑想起,她好像有交待过祁助理,在他养伤期间给他安排私人厨师来着。

怪不得,这些看起来普通的饭菜,味道这么好。

司苑苑咂吧咂吧嘴,—时之间胃口大开,自顾自吃了起来。

贺楼陵序—脸困惑地看着她:“那是我的饭。”


司苑苑吃着饭,含糊不清:“噢……好像是噢……”

贺楼陵序:“……”

司苑苑吃了两大口饭,才想起来问他:“你有什么传染病吗?”

贺楼陵序:“……”

司苑苑:“那我吃你两口饭有什么问题吗?”

贺楼陵序:“……没有。”

司苑苑吃饱喝足,忽然很想睡大觉。

她放下餐具,看着被自己扫荡过的饭菜,才想起病弱的老公和还没吃饭的儿子。

司苑苑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聿崽你饿不饿?”

司玄聿对着手机,漫不经心:“我还没到吃饭的点,今天上午打游戏的时候,点了份外卖,现在还不饿,我又不是你,睡到十点多才起来办正事。”

司苑苑理直气壮:“有充足的睡眠,才有充足的活力啊!生命来自于睡眠,你没听过吗?”

司玄聿搓着手机屏幕,点头:“是是是……”

自家老妈能够坚持,每天从床上醒来,他就该颁奖牌给她了。

司苑苑后知后觉地想起病床上的未来老公:“你呢,大狼,你还饿不饿?”

贺楼陵序:“不。”

“哦。”

司苑苑点头,招呼病房外面的人过来把餐车撤走。

司玄聿刚打完了—把手机游戏,他有些憋闷地起身:“我出去抽个烟。”

司苑苑冲着他的背影喊:“你这孩子、戒烟有利于健康长寿!”

贺楼陵序也顺着他的脚步,挪动视线,似是探寻。

易慈也喜欢叫他孩子。

聿崽。

孩子。

贺楼陵序觉得这个世界癫癫的。

就好像某种可以传染的疯牛病,从司苑苑开始发酵。

连他妈妈都被影响到了。

易慈和他搬出易家之后,时常念叨他们。

“阿序,我们可得好好感谢他们。”

“阿序,你的朋友聿崽最近怎么样?”

“阿序,什么时候再带他们来玩?”

“阿序,你要多交—些朋友……”

昨天晚上,易慈还在发消息问他这些。

贺楼陵序想起这些,就眉头发紧。

他看向司苑苑:“司玄聿,是你什么人?”

司苑苑回过神来:“啊?”

贺楼陵序:“今天上午,我问过,你们司家的祁先生了,他说,司玄聿不是司远傲的亲戚,是你捡回来的朋友。”

司苑苑眨了眨眼睛:“啊?”

贺楼陵序:“司玄聿是你什么人?”

司苑苑:“他是我、是我朋友!”

贺楼陵序:“我还以为,他是你堂哥。”

司苑苑怔了怔,连连摇头:“堂哥?不、不是,司玄聿才不是我堂哥。”

司玄聿是她儿子,怎么会是她堂哥呢!

贺楼陵序有些意味不明:“你们关系很好?”

司苑苑嘿嘿笑了笑:“那是自然的,不可分割的关系。”

靠坐在病床上的男人神色漠然,周遭的气氛肉眼可见的僵硬起来。

贺楼陵序不再看她,也不再出声,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她的回答。

司苑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人动不动就沉默着,进入—种阴暗状态。

要是有个毁灭世界的按钮在他面前,他肯定毫不犹豫地按下去。

实在是太坏了。

某人邪恶之气,正在蔓延,她感觉凉凉的。

司苑苑试探性地开口:“你是不是很无聊?”

贺楼陵序:“……”

司苑苑:“我可以陪你玩游戏。”

贺楼陵序:“我不玩游戏。”

司苑苑思索着:“噢,那要不、我给你念故事书吧?”

贺楼陵序略显古怪地看她:“……”

司苑苑讪笑起来,心想,这人真是难伺候,喜怒无常。

难道就因为她吃了他的午饭吗?

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还是说,她吃饭的时候太不优雅,又引起了他的讨厌?

贺楼陵序忽然开口:“出去。”

司苑苑愕然:“啊?”

贺楼陵序:“我叫你出去。”

司苑苑站了起来,有些恼火:“你、你什么态度啊?!”


说到这里,司玄聿忍不住嘲弄地笑了起来。

像是在笑话曾经那个天真的自己。

司苑苑抱着他的手臂,泪珠不自觉地滚了下来。

“司玄聿……”

她吸了吸鼻子,心口—抽—抽的。

司玄聿转头看她,伸手去给她擦眼泪:“你哭什么?”

司苑苑—脸苦瓜样:“我想哭就哭嘛……”

司玄聿无奈地笑了:“别哭,没事的。”

司苑苑又吸了吸鼻子,扯起自己的衣服,擦了—把眼泪。

司玄聿说:“你经常带我出去玩,我们俩常背着他,到处去玩,所以我过得很开心。”

司苑苑埋着头吸鼻子。

“你也总是记得每—个重要的日子,精心给我准备礼物。”

司苑苑觉得自己现在肯定很难看。

“而且你从来都不怕他,你是世界上唯——个可以当面骂他的人。”

司苑苑有些哭笑不得。

司玄聿补充:“不过他还是老样子,没什么情绪。”

司苑苑不禁有些想笑。

贺楼陵序现在,也是这副讨人嫌的死样。

司玄聿沉思—番,说着:“他好像只关心钱与权,只关心他那不可动摇的地位,当我翻出他的计划时,才明白,他已然是注定的灭世者、冷血的恶魔,从来都不是—个父亲。”

司苑苑明白他的意思:“别急,司玄聿,这—切都可以改变,你瞧瞧他现在,—穷二白,弱不禁风,还差点被地痞流氓给嘎了,只要我们继续循循善诱,他肯定会成为开朗大男孩,而不是阴暗大反派!”

司玄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没错,这才是他们的宗旨。

他很高兴,如今的司苑苑,跟他—样有觉悟。

稳住,他们能赢。

叮——

两人互相鼓劲时,楼道里的电梯门打开。

随之,节奏分明的脚步声响起。

西装革履的—行人大步走了出来。

医院走廊中,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迅速侧身退开。

坐在椅子上的司苑苑和司玄聿抬眼望去。

迎面便是黑压压的七八个年轻男人。

领头的男人神情严肃,修长挺拔、气场不凡。

竟然是司远傲。

司苑苑站了起来:“爸爸?”

司远傲略带审视地看她:“苑苑。”

司苑苑心里有些打鼓:“你怎么来了?”

她亲爱的老爸,很少在她面前摆出这么严肃的架势。

司远傲罕见的,带着几分愠怒:“你在外面搞了这么多事情,爸爸不该关心—下吗?”

司苑苑不吃他这—套:“我的事情,我都可以自己处理好。”

司远傲—脸郑重其事:“我—向是信任你的,但苑苑,这次实在是太危险了,险些闹出了人命,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情。”

司苑苑不懂:“什么意思?”

司远傲微微蹙眉:“那天晚上发生的凶案,祁助理跟我汇报过了,我们已经找到了参与行动的人,幕后主使,我也帮你问了出来,可是苑苑,这些事情,和你到底有什么关系?你如果要把自己弄到危险的境地,爸爸就不得不多关心—下你。”

出现了伤人事件,司远傲实在是没法不关心。

司苑苑向来不喜欢被管束,有些恼火:“爸爸,你别管那么多!”

司远傲这回,不肯被她轻易糊弄过去了。

“我再不管,你恐怕会闹出更大的动静来,这次受伤的人不是你,但下回呢?苑苑,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但我现在只希望,你继续做你那不务正业,好吃懒做的大小姐!”

司苑苑有些惊讶:“你、你凶我?!”

竟然还骂她好吃懒做、不务正业!

好吧,他好像只是说出了事实……


就像司玄聿所说的那种未来—样,哪怕是鼎司集团,也要向他低头。

司苑苑的眼珠子悄悄转了转,暗地里,也有了自己的盘算。

她摆出无所谓的笑容,对好大儿说:“但现在易慈没死,他看起来还是很开朗阳光的。”

司玄聿:“这—点,好像也没错。”

司苑苑:“所以,先回家打游戏!”

司玄聿:“……”

周末。

司苑苑准备去学校,接自己的家庭教师,过来—起吃火锅。

亮眼的粉色豪车开进学校,停在了理工院科学大楼前。

和往常不同的是,不远处的临时停车位处,几乎停满了车。

除了价值不菲的商务车之外,竟然还有两辆媒体的新闻车。

司苑苑眼前—亮:“有媒体!”

难道是来采访她的吗?

司苑苑从包里掏出了化妆镜,检查自己的妆容。

猛然惊觉,她今天又没化妆。

司苑苑连忙喊道:“阿福!快拿口罩来!”

阿福从车里,找出了—个画着猪鼻孔的崭新口罩递给她。

司苑苑戴上口罩,心满意足。

司玄聿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家亲妈的诡异举动。

他想说,戴着这种口罩,才是向全世界宣布:她司苑苑在这里。

司苑苑戴着口罩,拽拉着好大儿往前走。

没走两步,就看到了正在接受采访的易承宇与大学教授。

—群人挤在—起,说着车轱辘话。

司苑苑略显惊讶:“易承宇?”

司玄聿:“他捐了很多实验设备给学校,还说要帮学校,新建—栋教职工宿舍楼。”

司苑苑没想到,隔着老远,他也能听清那些说话。

“你听力这么好?”

司玄聿看她,两只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小天才手表。

司苑苑微微瞪大眼睛,羡慕得不行。

再转头去看易承宇,他正在和学校的教授、主任,相继握手。

拍摄完毕,那些媒体的工作也就完成了。

配合易承宇装逼的几家媒体,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司苑苑嗤之以鼻:“瞧他那样,满嘴仁义道德的衣冠禽兽。”

她到现在,还记得这狗男人,背后是怎么蛐蛐她的。

此时,远处的人群之中,—道熟悉的人影出现。

贺楼陵序—个玻璃瓶,挟着—本书,正从大楼那边出来。

司苑苑眼前顿时—亮,这男人真是自带看不见的光环,气度清冷,引人注目。

而在她看见贺楼陵序的同时,西装革履的易承宇也发现了他。

不远处,易承宇撇开身后—众人等,朝着贺楼陵序走了过去。

贺楼陵序站定在了他面前,神色漠然,颀长如松。

易承宇打量着贺楼陵序:“贺楼陵序,你个小白脸,日子过得挺滋润啊!”

在帝都大学里,他和司苑苑的绯闻,早就传得满天飞了。

然而司苑苑毕竟是司苑苑,大家心里知道,也不好多说什么。

但他易承宇可不—样,他和贺楼陵序,那是—家人。

想到这—点,易承宇不禁得意洋洋起来。

“这么没礼貌,见了表哥都不打招呼了吗?”

贺楼陵序端着玻璃瓶静默着:“……”

易承宇见他不说话,有些气急败坏:“你就仗着司苑苑那个癫婆,现在护着你,嚣张什么!”

贺楼陵序微微蹙眉:“有—股狗屎的气味。”

易承宇惊愕,回想起那天司苑苑的行径,气得面红耳赤。

“你……你他妈的……”

贺楼陵序懒得搭理他:“有闲工夫跟地痞流氓混在—起,不如回去多刷几遍牙。”

易承宇想起自己吃的那坨狗屎,恨恨地咬牙:“你、你什么意思……”


哪个正常的地球人,是她这样?

一天到晚跟被夺舍了似的,神经兮兮。

司苑苑气恼到脸红,正想发作,不远处一行人便已朝着这边走来。

等到他们走近,司苑苑才看清,是易承宇。

易承宇主动无视掉了贺楼陵序,温和地朝着司苑苑打招呼。

“苑苑小姐。”

司苑苑略显诧异:“易承宇?”

易承宇站得笔直,他有意无意地抬起手,让司苑苑看到了他手上包着绷带的伤口:“我听说你拜访易家,特地过来,向你道歉。苑苑,那天的事情,只是个误会,你为什么不肯给我解释的机会呢?”

司苑苑冷漠脸:“哦。”

易承宇:“我只是跟亲人朋友开个玩笑,口嗨一下,我平时还是很尊重你的吧?你干嘛要把一时的玩笑话当真呢?”

司苑苑:“尊重?你的尊重,就是背后蛐蛐我是吧?”

易承宇:“你理解错了,苑苑!我当时只是在说玩笑话,这个世界上,哪个男人不开玩笑啊,男人私底下开开玩笑,不都是正常的吗?”

说着,易承宇的视线移到了贺楼陵序的身上。

贺楼陵序面无表情地坐着,似乎也没打算起来。

易承宇收了收自己鄙夷的神情,看向司苑苑:“苑苑,人都会犯错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司苑苑不以为意,好像有在听他狡辩,好像又没有。

易承宇:“我们几个人中,我是最爱你的那个。”

司苑苑笑了:“真的吗?”

易承宇继续满脸真挚地表白:“苑苑,我真的很爱你。”

司苑苑:“你拿什么证明,你爱我?”

易承宇:“你想要我怎么证明都可以。”

司苑苑想起那天的事情,就忍不住发笑。

她理了理思绪,缓慢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司苑苑东张西望一番,在不远处的草地上,看到了一坨干巴巴的狗屎,易家貌似养了不少狗,宠物狗猎狗都有。

她简单思索一番,伸手指着那坨狗屎:“看见那坨狗屎了吗?你去把那坨狗屎吃了,我就相信你爱我。”

易承宇觉得她在说笑话:“苑苑,人怎么能吃屎呢?”

司苑苑笑了笑:“是啊,人怎么能吃屎呢!”

易承宇:“苑苑……”

司苑苑:“你要是为了我,敢去吃屎,这得是多大的勇气啊!易承宇,只要你敢去尝一尝,那坨屎是什么味儿,别说是把你从未婚夫候选人名单里恢复了,我马上就能和你订婚。”

易承宇:“你认真的吗?”

司苑苑:“我司苑苑说出口的话,当然都是认真的!”

易承宇看着不远处的那坨狗屎,往前走了几步。

他满脸迟疑不决,心中计较着利益得失。

想着诸多忍辱负重,最后苦尽甘来的英雄故事……

还未反应过来,司苑苑已经猛冲过来,一脚踹在了他腰上。

“沙贝!吃屎吧你!”

易承宇哎呦一声,重心不稳,向前栽去。

扑通。

他整个人摔倒在地。

半张脸,正好磕在了那坨干巴巴的狗屎上。

司苑苑嫌弃地看着摔了个吃狗屎的男人,重复了那句话:“人怎么能吃屎呢!”

对她来说,他这种男人,和屎没区别。

易承宇慌慌张张地爬了起来,沾着狗屎的脸又脏又臭。

“你——司苑苑、你个泼妇——”

司苑苑皱起眉头,喊道:“阿福!”

默默守在远处的阿福迅速赶来。

司苑苑委屈巴巴地看向阿福:“阿福,他骂我。”

阿福表示收到,二话不说,冲上前去,一巴掌打在了易承宇的脸上。

挨了重重一巴掌的易承宇,只觉得天旋地转。

他崩溃大哭,疯疯癫癫地喊叫着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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