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红鲤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布衣:打猎当上土皇帝,不爽就造反小说

布衣:打猎当上土皇帝,不爽就造反小说

断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后山近年来因为凶猛的野兽越来越多,死了不少猎户,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敢冒死进山打猎了。再加上边关打仗,北雁关几乎将剩下的猎户抽调一空。所以后山上的猎物倒是繁衍生息得很快,可以说是随处可见!越过一道山梁之后,李辰就看到了对面一片草坡上,正有一只灰兔站起来东张西望的。早已经成为本能的野外生存技能告诉李辰,兔子登高,近必有窝。他悄悄地从后面绕了过去。果然,在草坡中腰的位置,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兔子洞。他立马借助树木隐蔽身形。此刻,刚才那只警惕的灰兔正从草坡上下来要进洞,丝毫没发现死亡已经临近。张弓、搭箭,超级专注瞬间让那只兔子在他的视线中不断扩大。就在那只灰兔刚到洞口时,弦响、箭至,那只灰兔被钉在了地上!一箭中的,旗开得胜,让李辰很是满意。接下...

主角:李辰张虎   更新:2025-04-16 17:1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辰张虎的现代都市小说《布衣:打猎当上土皇帝,不爽就造反小说》,由网络作家“断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山近年来因为凶猛的野兽越来越多,死了不少猎户,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敢冒死进山打猎了。再加上边关打仗,北雁关几乎将剩下的猎户抽调一空。所以后山上的猎物倒是繁衍生息得很快,可以说是随处可见!越过一道山梁之后,李辰就看到了对面一片草坡上,正有一只灰兔站起来东张西望的。早已经成为本能的野外生存技能告诉李辰,兔子登高,近必有窝。他悄悄地从后面绕了过去。果然,在草坡中腰的位置,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兔子洞。他立马借助树木隐蔽身形。此刻,刚才那只警惕的灰兔正从草坡上下来要进洞,丝毫没发现死亡已经临近。张弓、搭箭,超级专注瞬间让那只兔子在他的视线中不断扩大。就在那只灰兔刚到洞口时,弦响、箭至,那只灰兔被钉在了地上!一箭中的,旗开得胜,让李辰很是满意。接下...

《布衣:打猎当上土皇帝,不爽就造反小说》精彩片段

后山近年来因为凶猛的野兽越来越多,死了不少猎户,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敢冒死进山打猎了。
再加上边关打仗,北雁关几乎将剩下的猎户抽调一空。
所以后山上的猎物倒是繁衍生息得很快,可以说是随处可见!
越过一道山梁之后,李辰就看到了对面一片草坡上,正有一只灰兔站起来东张西望的。
早已经成为本能的野外生存技能告诉李辰,兔子登高,近必有窝。
他悄悄地从后面绕了过去。
果然,在草坡中腰的位置,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兔子洞。
他立马借助树木隐蔽身形。
此刻,刚才那只警惕的灰兔正从草坡上下来要进洞,丝毫没发现死亡已经临近。
张弓、搭箭,超级专注瞬间让那只兔子在他的视线中不断扩大。
就在那只灰兔刚到洞口时,弦响、箭至,那只灰兔被钉在了地上!
一箭中的,旗开得胜,让李辰很是满意。
接下来,有了那种超级专注力buff的加持,在间断开弓的状态下,李辰瞬间化身大衍箭神,大开杀戒。
入山一路走过来,地上跑的、树上蹿的、天空飞的,只要进入他的视线,便难逃一死。
走走停停,一个多时辰内开了二十几弓,打了满满一大袋子野物。
背着猎物,寻回了箭矢。
眼见着天就快天黑了,他往山外走去。
不过,就在他路过一株参天的巨松时,却停下了脚步。
仔细看去,他眼神微惊。
那坚实无比的树干上,居然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地磨出了一个半人高的深坑来,里面还流淌着松油。
“野猪?”
李辰看着松树,又观察了一下周围的脚印,眼睛眯了起来。
松油开背,野猪挂甲!
野外生存经验告诉他,这分明就是一头野猪长年累月在这株松树旁摩擦身体、利用松油驱除寄生虫。
看这大坑,那野猪怕不是有四五百斤?
而且树上还有巨型的獠牙印子,应该是那头野猪用獠牙挑开树干进行摩擦的。
一头披着了松油铠甲的野猪,放在后世,就算是普通霰弹枪都打不透那层皮,而它的獠牙却可以轻易刺穿人体。
幸亏今天没有遇到这玩意,要不然的话,凭现在的这个破身体再加上这把普通的猎弓,死多活少。
想到这里,他赶紧站起来,加快脚步向山下走去!
半个时辰后,他已经出了山,到了村口。
村子叫木儿村。
之所以叫这个名儿,是因为这个村子的男人虽然未入匠藉但大都会些木工活儿。
前身老爹就是其中的翘楚人物!
穿过前面那片山坡,走过村口的一株已经被扒了皮、打尽了嫩叶的大榆树,村子就在前方。
大榆树下,聚着一帮女人,其中就有中午挖完野菜回来的那几个。
此刻一群妇人吃过了饭,实在闲来无事,正聚在村口坐在一起,边收拾着筐里的野菜,边叽叽喳喳地扯闲话。
无论天灾与人祸,唯有长舌不寂寞!
“噫?那不是李家大郎吗?你们不是说他打猎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有个妇人不提防看到了李辰,抻头望过去,惊讶地道。
“什么都没打到呗。”
之前看见李辰上山去的王彩凤“嗤”地一笑道。
“就是,以前哪个猎人上山了不是三五天才回来啊?他午时刚过走的,这戌时未过半就回来了?”
身姿波浪的马莲也不屑地笑道。
“你们勿要笑李家大郎,我看他,好像真的背了一堆东西回来的,莫不是打到猎物了?”
刘金翠转头望去,不禁有些惊奇地道。
“徐家嫂嫂,你莫不是看花了眼?那泼皮怎可能会打猎?
他若能猎到东西,老娘当众给他占便宜。当然,耗子可不算啊。”
素来豪放的马莲放浪地笑道,周围响起了一片哄笑声。
可就在这时,李辰走得近了,所有人看见他左肩上搭着两只绑在一起的灰兔。
单是这两只兔子,就足以让每一个妇人的眼睛都瞪大了。
每只兔子怕不是有六七斤?
况且,他还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里面偶尔还有细小的毛羽飞出来。
他踏着夕阳走过来,所有的妇人宛若看到了一座行走的粮仓——里面还全都是肉食。
每个人都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好像都闻到了煮肉的香气!
“李家大郎,都猎了什么?”
刘金翠满眼惊容地望了过去。
“几只松鸡兔子罢了,也没太多。”
李辰笑笑道。
对这个村正老婆,他还是很有好感的——以前断顿的时候,善良的刘金翠还悄悄塞给过小婢妻几个杂面馒头,这个人情他记得。
停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松鸡递给了刘金翠。
“徐家婶子,谢谢你之前接济过贱内婢妻,聊表谢意。”
“啊哟,这可使不得,太贵重了!”
刘金翠骇了一跳,双手乱摇,可不敢接。
半年来,关内流民散入塞北几十万人,再加上北雁关战事吃紧,外面物资运不进来,单靠塞北产出,已经捉襟见肘,养不活那许多人。
大饥荒已经来了!
现在这个年头,几斤米面都能打死人。
据说,关内流民因饥饿而死者枕藉于野,为了活下去,甚至已经发生易子而食的惨事。
这样一只足有三斤重的松鸡,关键时刻都能救命,她怎么敢要?
“婶子,还会有的,收着吧!”
李辰笑笑,放下松鸡。
刘金翠轻咽了口唾沫,拣起那只松鸡,转头望向了马莲,似笑非笑地道,“莲妹,你刚才说的话可还算数?”
周围响起了一片哄笑声。
马莲看着那松鸡,她眼中贪婪之色涌起,急促地喘着气,望向了李辰。
“大郎,见者有份,为何只给徐家嫂嫂,不给你小嫂子我呀?
你若给我一只,我用这个换!
不过,你得行啊,要是不行,可就让小嫂子我白得了一只松鸡。”
说到这里,她故意挺起了胸膛。
可眼里却充满了嘲讽。
这个小白脸子,徒有其表罢了,据说,他不行的。
周围的女人们也哄笑了起来,半真半假地道,“对对对,见者有份,大郎不能厚此薄彼!我们也可以和你换,只要你行!”
“要吃,自己打去。”
李辰微眯了一下眼,瞬间,眼神变得冰寒无比,如腊月里从冰水中拎出来的刀。

这眼神一扫之下,被他看到的人无一不是打了个冷战,俱是感觉到一颗心都被狠狠地震撼了一下。
在这一刻,每个人都是如坠冰窟,仿佛身体都僵硬起来,居然连动都不会动了。
等一群人回过神来时,李辰已经远去。
一时间,所有妇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是惊惧交加,居然半晌没人敢说话。
“这没用的小白脸子,连老婆的身子都破不了,还在这里跟咱们耍威风。”
马莲喘了口大气,身体上的那种仿佛被冻僵的感觉终于缓解了一下,很是嘴硬地冲着他的背影骂了过去。
“也没甚了得,不过就是天爷赏饭吃,那泼皮才打到猎物。
我家老周也学过打猎,虽然腿瘸了,但总比那泼皮强。
天爷赏饭,总不能光赏那小泼皮一人?
明日,我也让我家老周入山打猎去。”
王彩凤也缓过了劲儿来,看着刘金翠手里的那只松鸡,心中嫉妒得要死。
这么一说,周围的那些妇人眼睛都亮了起来。
“对呀......谁家没有男丁?无论年纪老幼,哪个不比他强?
小泼皮猎得,我们自然也能猎得。
明日齐去,齐去!”
周围一群妇人都叫了起来,全都被李辰的松鸡刺激到了!
闲话晚聚瞬间散场,一众妇人全都回家怂恿家中男丁去了。
对于这些事情,李辰倒是并不清楚,况且,一堆长舌妇人,懒得过多理会。
不过,刚才他无意中瞪了那些妇人一眼,居然就让她们瞬间气息凝窒,好像一下僵住了似的,让他涌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好像,重生之后,精神力量都得到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强化,让他的眼神都具备了实质上的侵彻性?!
这多少有些玄学。
摇摇头,吐出口长气去,李辰继续向前走。
穿过小路,绕过山梁,遥遥地就看到了自己的家。
尽管屋破院败,但看到家时,李辰依旧微吁出口气。
一灯如豆,浅暖深柔。
身处乱世,家就是黑暗中仅存的灯火!
尤其是经历一番惊心动魄的厮杀之后,疲惫的心更需要柔软的光。
门口蹲着一人,正是小婢妻。
小婢妻蹲在门前,两只手托着小脸,闭着眼睛,头还在一点一点的,像要睡着了。
可她依旧在等,等一个不知道何时归来的男人。
站在小婢妻身前,李辰能清楚地看到,她眉心轻拧,有着焦虑和担忧。
乱世中的等待,平添几许未知的恐惧。
大概是心有所感,玉清婉缓缓睁开了眼睛。
当看清楚是李辰时,一下就站起来,惊喜交加地叫道,“官人,你回来啦?”
李辰没说话,只是轻轻伸手出去。
玉清婉一颤,以为李辰因为自己瞌睡要打她。
她不敢躲,只是惊慌地道,“官人,对、对不起,奴家饥乏得厉害,瞌睡了一会儿。”
下一刻,李辰只是伸手在她左颊轻抹一下,摘下了一根细小的鸟毛。
“进屋吧!”
李辰吹去指尖上的鸟毛,迈步向屋子里走去。
随后,走到了灯前。
“今日门前死了人,奴家,害怕,才点的灯......”
玉清婉哆哆嗦嗦地道。
在这个什么都贵唯独命贱的世道里,油脂是奢侈品,用来做菜都不敢多滴,更何况点灯?
玉清婉若不是害怕极了,也不会点灯!
她真担心李辰暴跳如雷,会因为她浪费菜油而揍她一顿。
谁知李辰却摇了摇头,“无妨,想点便点。”
随后,他还拿起细棍,将盘芯挑起。
屋子里顿时光明大放。
玉清婉鼓起勇气,小意凑了过来,双手捧着一只烧好的铁鸟。
那是之前李辰在院子里射下来的那只。
虽然李辰让她烧了吃了,可她烧好后,一直没敢吃,等着李辰回来再吃。
“官人,你吃。”
玉清婉小手颤颤地捧鸟讨好地道。
李辰怔怔地看了一眼那鸟,将肩上扛着的兔子扔在地上。
这一刻,玉清婉才看清楚他身上的收获。
李辰又卸下了肩上的袋子,将里面的两只松鸡、十几只不知名的大鸟,还有五只山鼠,一并倒了出来。
“天哪,好多,好多......”
玉清婉蹲在地上,兴奋地摆弄着,抬头时,她激动得快要哭了。
“把它炖了。”
李辰指了指其中一只松鸡。
“现在就炖吗?”
玉清婉瞪圆一双大眼,眼里有惊喜和期待!
说实话,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呢,她真饿得狠了。
“炖!”
李辰点头。
玉清婉雀跃地跳起,刚要起锅去烧水,又突然间想到什么。
她再次捧起那烧好的铁鸟,“官人打猎半日,必是饿得慌,先吃一口垫垫。”
李辰没犹豫,接了过来,却是直接撕开一半塞进嘴里,另一半递给了玉清婉。
“你也吃。”
“谢谢官人!”
玉清婉慌忙按过来,一手拎着松鸡出去,一手迫不及待地将半个烧鸟咬在口中,几口吃了下去。
李辰则将两只兔子和其他一些野物绑好,吊在井下保鲜。
兔子肉好吃但最没营养,吃多了都容易饿死。
所以他不准备吃兔子,而是打算明天将两只兔子卖到城里去,赚钱换些粮食回来。
粮食不仅吃得时日久些,还能充分提供碳水。
他要将自己养壮,将婢妻养胖,然后有时间就验证一下,把房圆了,这才能彻底放心。
剩下的那些山鼠与大鸟,小婢妻自会收拾,足够几日的佐餐吃食。
时间过得飞快。
饭做好了。
就是简单的炖了只鸡。
为了炖鸡,玉清婉一咬牙、一闭眼,多放了几粒盐。
她的一举一动尽收在李辰眼底,看了一眼那几颗杂质颇多的大粒儿粗盐,他不禁皱了下眉头。
上午的野菜粥他已经领教过这粗盐的味道了,比野菜还要苦涩,只不过就是勉强能吃而已,时间长了,怕是对身体不好。
他突然想起来了,这年头,应该还没有提纯的精盐吧?
就算有,恐怕也未必多精细!
而且细盐都是朝廷特供,只有达官显贵才有资格尝到。
起锅的瞬间,肉香扑鼻!
这一刻,玉清婉几乎激动得要落泪。
“官人,你吃!”
玉清婉将李辰的碗里捞了满满一大碗,端给了他。
自己则端了个小碗,只敢盛半碗汤,还有些碎肉,跑到门槛处去蹲在那里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
女子吃饭不上桌,这是规矩。
李辰并未举筷,只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碗,里面有两个鸡腿,两个鸡翅,还有好大的几块肉。
“来桌上吃。”
李辰向玉清婉招手。
“啊?官人,这不可......”
玉清婉一惊,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过来!”
李辰带上了命令的语气。
玉清婉不敢杵逆,捧着碗小意地坐到桌前,却只敢坐在凳子上一点点。
“以后在家中,无论男女,一桌同食。
有了孩子,也是如此。”
李辰放缓了语气道。
“有了孩子,也是如此......”
小婢妻顿时心儿一颤,他,就要圆房了么?
一时间,心中小鹿乱撞、小手轻抖、小脸羞红......

“熬制精盐?”
玉清婉听得一怔。
官人什么时候会这些的?
“先起灶烧水,把盐化开。”
李辰说着就取来了盐包,将五斤盐全都倒进了锅里,又倒了半锅水。
将粗盐两次化开煮沸,滤去里面一些杂质,随后将盐水盛在一个大泥盆里。
“官人,我家在凉京时,也曾经试验过这个办法,但,收效甚微。”
玉清婉怯怯地提醒了一下李辰。
“当然不仅如此。”
李辰微微一笑。
随后,他找出了另外一个大泥盆,倒满了清水。
在玉清婉震惊的眼神中,居然从灶里铲了一大铲草木灰扔进了盆中,一阵搅拌。
待到静置沉淀后,滤去杂质,他用勺子取出了上层的清液倒在另外一个盆里,居然就端着那小半盆的灰水,直接倒进了装着盐水的大盆里。
“啊呀......”
小婢妻吓了一跳,天哪,这不是浪费了整整一锅的盐水吗?
可是,并没有想象中盐水被污浊的事情发生,反而就看见那层清液迅速与锅里的盐水起了反应,形成了混沌的一层杂质。
再次静置了片刻后,上面就是清亮亮的盐水,而下面则是一层不溶于水的杂质沉在盆底。
“去找块布来,大一些的,干净的。”
李辰向小婢妻道。
小婢妻也不知道李辰要干什么,满头雾水地去了块新花布,大概有桌面那么大。
李辰将花布罩在了锅上,将盐水缓缓倒下去。
等一盆盐水渗入锅里后,花布上留了一层暗色的杂质。
“将布洗干净,留着下次用。”
李辰向小婢妻说道,自己则蹲下来,继续烧火煮盐。
小婢妻只得先去洗花布,洗得干干净净地晾在了屋外。
等她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李辰正端着一个碗,碗里,装着一堆白色的粉末。
那粉末白如云、细如沙,仿佛是一小堆冬天里的雪。
“啊?这,这就是,官人制出来的,精盐?”
小婢妻瞪大明眸,震惊地道。
这也太神奇了吧?
“尝尝吧。”
李辰向她招手。
小婢妻走了过去,小意地用手拈起了一点,放入了口中。
再无半点苦涩的口感,相反却是无比的咸香美味。
“这,这简直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盐,比专供宫廷的那些精盐都差不多了。”
小婢妻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想像。
官人用一堆烧剩下的灰三弄两弄,就制成了精盐?也太厉害了吧?
李辰也捻起一撮尝了尝,却并不是太满意。
与后世的盐比起来,也只能说是不伤身、对付吃罢了。
在他看来,这个工艺还要进一步改进。
不过就凭现在这种初级的精盐,也足够赚钱用的了,等以后有机会,再想办法调试这个草木灰和盐水的比例或者想更好的提纯办法吧。
现在还不适合将这件事情做到极致。
毕竟,匹夫无罪、怀璧有罪,在没拥有真正的实力之前,拥有超越时代太多的工艺方法,无疑就是找死!
另外,精盐的产出量实在有些少,五斤粗盐才能出一斤多点的精盐。
要是拿去卖,可得多要些钱才行。
正沉思着,可无意间一回头,却看见小婢妻正用无比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他轻咳了一声,用很凝重的语气说道,“千万记住,这是咱们李家的独家秘方,以后咱们还要靠这个赚钱呢,千万不能外传。”
“嗯!”小婢妻重重地点头,将他的这句话牢记在心里!
无论是谁,都不会告诉她、他、它!
打死也不说!
“做饭吧,就用这个盐。”
李辰呼出口长气去。
“官人稍歇,奴家这就煮饭。”
小婢妻赶紧应道,卷起袖子,露出了白皙藕臂,开始做饭。
井下还剩下一只大鸟儿,直接炖成了汤,又蒸了半锅糙米饭,还用辣椒就醋炒了个白菜。
整个过程里,她一咬牙一闭眼,用了小半勺精盐。
坐在院里喝水的李辰无意间看见小婢妻正背对着他忙里忙外。
笔直的腿、圆润的臀、纤细的腰......
少女那曼妙的曲线让他的眼神凝固了。
这几天他倒是没注意,其实背面看去,小婢妻的身材也超好,虽然不如徐秀儿那般直击心门的丰腴火辣,却是自有一股江南水乡的温柔。
心里有一股火焰腾起,他顿时不怎么饿了,一下站了起来,大步走了出去。
小婢妻见他走过来,以为他急了,赶紧道,“官人莫急,马上吃饭。”
“先不吃饭,吃你。”
李辰摁住了她盛菜的手,将锅铲拿下放在旁边,一把就揽住了她的细腰,将她抱了起来,向屋子里走去。
“啊?官人......这才刚刚申时......”
小婢妻哪里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登时羞红了脸,羞怯地小声道,可两只手已经勾住了他的脖子。
若是以前,甚至就算是昨天,面对李辰这种行为,她心里只有恐惧。
可是现在,鬼使神差的,她居然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无法形容的幸福快乐,羞着脸,大胆地搂起了李辰的脖子,居然还闭起了眼睛,呶起嘴唇,用笨拙而生涩的动作主动地迎合着李辰。
这也让李辰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抱着她便进了里屋的炕上......
云收雨覆后,两个人才开始吃饭。
下午的阳光照进屋子,沐浴在金色光芒下,刚刚经历爱情洗礼的小婢妻,面色嫣红、脸若桃花,美艳不可方物!
李辰不禁感叹,自己真是捡到宝了。
有了美味的盐,还有好吃的米饭和菜,这饭吃起来格外的香,就连小婢妻都吃了一大碗饭,撑得打了好几个嗝。
一想到因为官人,以后就可以一辈子都吃上这精盐了,小婢妻幸福得几乎要流泪!
官人,好厉害!
吃过饭,勤快的小婢妻开始收拾屋子,随后又找来针线,细心地缝着那件褙子上的口子。
李辰则进了工坊,开始做他的事情。
他先是削木棍。
不多时,他已经削好了十几根木棍,都是两头尖尖,锋锐无匹的那种。

李辰一个箭步跨过来挡在玉清婉前方,疾快伸手,托着张虎踹向玉清婉的一只脚,借力向一侧扔飞。
张虎登时就来了个大劈叉,裆下正好有块石头。
痛不欲生!
“你这狗东西,敢跟爷爷动手?”
张虎捂着裤裆站起来表情痛苦地怒骂。
刚说到这里,“扑”,寒光起,一刀刺入他的右肩井,鲜血激飙。
徐徐拔刀,血如倒泻的红浆,染透张虎半边身子。
小婢妻吓得又一闭眼。
“滚!”
李辰以刀指鼻低喝。
刚重生,暂时不想杀人。
“你这烂蛆敢刺我?我找我哥寨子里的兄弟将你剁成肉酱!”
张虎泼性发作,却未走,捂着肩膀一通乱骂。
“威胁我?”
李辰皱起了眉头,眼神更冷。
既然他想找死,杀也无妨!
左右望去,并没有人。
他家住在村子东头,极为偏僻,最近的邻居都在百步之外的山坡右边,隔着一角山壁,只要不是故意窥视,便无人能见。
“威胁?哈哈,你等着,小烂蛆,晚上爷爷定会带人摸过来。
到时剁你五肢,当着你的面睡你这个婢妻,再将她卖到黑窑里去,呃......”
张虎兀自还在叫嚣。
可刚吼到这里,声音戛然而止。
李辰已经一刀刺入他的喉咙,狠狠一拧,绞碎了喉管,让他永远地闭上了嘴。
动作太快了,张虎只看见一道寒光,然后便吞光而死!
找死,那便去死!
“啊......”
小婢妻一声尖叫。
李辰回头看了她一眼,她赶紧捂住了嘴,身体若筛糠一般。
“去做饭,我处理掉尸体!”
李辰扔下句话,架着张虎向远处走去。
杀人如喝水!
小婢妻颤着腿回去了屋子里,进屋的时候险些摔倒。
李辰都懒得埋尸,走到附近的一处高坡,将尸体推了下去。
自有山狼野狗秃鹫替他毁尸灭迹。
只不过,做完这些,他精力耗尽,一阵阵地头昏眼花。
好虚!好饿!
强自支撑回到家中,小婢妻在做饭,手抖得如刚拨弄过的丝弦。
李辰打盆清水净手,坐下来问道,“可曾见过杀人?”
“逃亡时,也、也曾见过......”
“那你还怕?”
“奴家,奴家只是担心官府找上,凭空多了许多麻烦。”
“有人看到张虎尾随你要抢粮吗?”
“我走的小路,倒是没人看见。”
李辰点了点头,“没人看见,无人举报,杀便杀了,这乱世,官府也懒得管。”
“张虎的大哥张广据说跟黑风寨的土匪有勾连,如果他活着回去,今日之事绝难善了。”
他多解释了一句,只是不想让小婢妻觉得自己是个动辄杀人的凶暴之徒,提心吊胆地跟自己过日子。
同为混混,李辰自然知道张虎的背景。
如果让张虎哥哥张广知道弟弟死在他手里,会有麻烦。
“若,瞒不住......”
小婢妻惊慌小意地颤声道。
“那就多杀几个。”
李辰淡淡地道。
小婢妻颤着手在做饭,李辰在继续自己的思忖。
在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世界,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
上一世,穿过战火硝烟,成为传奇的佣兵之王。
可入世从商后,哪怕贵为集团掌舵者,却依旧不得不为强权者卑躬屈膝。
站在那官家豪门外,院内的狗都不曾多看他一眼。
霸道不如财道,财道不如王道。
兵不如商,商不如官,官不如执掌一切的权!
抬头望天,李辰眸中神色酷厉寡绝!
既然老天又给自己重活一次的机会,好吧,那这一世,他无论如何也要站在世界的巅峰,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用这男人才懂的浪漫,去阐述人人都懂的道理!
不过,低头向下望去,却是略一皱眉,千万别真出什么问题吧?
饭做好了。
一锅野菜,半斤杂面,仅够两人吃一顿。
已经断顿,若不是李辰强烈要求全放进去吃个饱,玉清婉只想放上一把杂面而已。
甚至,粗盐也才投了几粒——盐为官营,价格奇贵,只能隔天一吃。
野菜粥虽然难以下咽,但李辰早已经接纳了现状,坦然食之。
并且,身为曾经的传奇佣兵,无数次身处地狱般的绝境,甚至连蚂蚱、飞虫、树里的蛆都吃过。
野菜粥又算什么?
但总吃这些迟早有一天得完蛋,生存危机是必须要解决的!
沉默着、思索着,连喝了两大碗苦涩扎嘴的野菜粥,李辰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太白山,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苍莽的太白山有无尽的资源,当然也有无尽的猎物!
先上山打猎,维持生计,强壮身体。
等熬过这段艰难的日子,再从长计议!
终于勉强吃饱,李辰也有了些精气神!
吃过饭,他便钻进了西屋的木匠工坊。
前身老爹是个十里八村有名的木匠,死了之后留下了这个工坊。
工坊久未启用,早已蒙尘,稍一动便烟尘弥漫。
在一个长条箱子里,他找到一把下了弦的弓,还有十只上过桐油的箭。
保存得很好,另外还有多套备用的弓弦。
拿出一套重新给弓上弦,拎着弓箭走出去,却是一怔。
灶台畔,玉清婉正用一根手指刮着锅边的碎面,吮入口中。
她刮得很仔细,吃得更仔细,没放过一点残渣。
李辰这才想起来,自己极度饥饿,刚才那一锅野菜粥几乎全让他吃了,玉清婉并未吃多少。
吁出口气去,他迈步而出。
见他出来,小婢妻慌乱放下手去,敛目怯怯地道,“官人。”
“嗯”,李辰点了下头,挥了挥手里的弓箭,“我一会试试。”
小婢妻一直害怕地低着头,没有看见他手里的动作,只是听到了他的话,瞬间震惊,双颊羞红,死死地扭着手,声音颤颤地惊问,“官人......可是好了?这天还未黑,怕是不妥......”
“就要天亮才适合,天黑不得眼。”
李辰倒是不知小婢妻想到那么多,还奇怪,试射个箭要什么天黑?
小婢妻脸更红了,官人非要趁天亮把一切看清楚,这,这太羞人了......
明眸里宛若要渗出水来,她咬了咬唇,却并未抗拒。
只是脸红血地点头,轻柔应道,“好的,官人......”
随后,她无比乖巧懂事地转身关门,红着俏脸、颤着身体,褪下衣物......

“张广?”
玉清婉一下站起来,紧张地看着对面的那个吊儿郎当的男子。
她自然识得,那人叫张广,是昨天官人杀掉的那个抢她粮食还调戏她的张虎的哥哥!
“不理他,继续赶路。”
李辰哼了一声,身上的肌肉逐渐放松,宛若没看见张广一般,沿着小路继续往山下走。
“唉哟,这不是辰哥儿嘛,领着婆娘要去哪里呀?”
张广晃晃当当地走了过来,腰间还别了一条哨棍,斜眉吊眼地看着李辰。
玉清婉心下发虚,只是攥着李辰的衣角不敢抬头,手心里已经满是汗水。
官人说,这个张广好像跟黑风寨的山匪有勾连,若是他知道了官人杀了他的弟弟,那,那......
她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李辰却是面不改色,语气淡淡地道,“去城里,卖猎物。”
“嗬,几日不见,居然学会打猎了?了不得呀,看起来,村子里要有新猎户了。”
张广哈哈一笑,围着李辰转了两圈儿,看着眉开脸润的玉清婉,嘴里啧啧地道,“看来是已经把这小婢妻给睡了,啧啧,就是不一样啊,更漂亮了,更有女人味儿了。”
说到这里,他还用手在玉清婉身畔的空气里捞了几下,吸着鼻子,一副下贱的样子。
小婢妻羞愤交加地躲开去。
李辰眯起了眼睛,左右看了看,周围好多人,他强自按捺下杀心。
若不是因为这周围有人能看到,他已经出手杀人。
“有事说事,无事闪开,我们要去城里。”
李辰领着玉清婉要往前走。
“站住,玛德,你个小兔崽子,几时学会这样跟老子说话了?”
张广横在了他的身前,拧眉立目地喝道。
“你想干什么?”
李辰略低下头望着这个比自己矮了足有一个头的汉子,眼神骤然间一冷。
就在这一瞬间,张广只感觉浑身上下都是一寒,那是货真价实的寒,就仿佛是陡然间被人扒光了衣服从炎炎夏日一下扔进了冰天雪地之中。
这一瞬间,他想动一根手指都无法做到。
“滚!”
李辰毫不客气地推开了他,而张广就保持着那个姿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他推开,却无能为力。
李辰心下间倒也奇怪,好像,自己这凝威骤冷的一眼,真有特殊功效?
居然能让人瞬间身体僵硬?
昨天傍晚回来时遇到那些女人时,好像就有过类似的效果!
两息过后,张广才终于会动弹,恼羞成怒,他一下冲过去,可当李辰转身再看向他时,他却不敢再往前半步。
只是鼻子里咻咻地喘着粗气,“李辰,我且问你,昨天可否见过我家兄弟张虎?”
玉清婉心中“怦”地一跳,手不禁抖了一下,头垂得更低了。
“没见过。”
李辰淡淡地道。
“放屁,他分明就是去你家了,怎的你就没见过?”
张广怒吼。
“他来我家干什么?”
李辰冷冷问道。
“他......说与你交好,几日不见,甚是想念。”
张广一时语塞,半晌才编出了一个狗屁不通的理由。
“你自己信么?”
李辰冷冷一笑,带着小婢妻扬长而去。
“玛德,你肯定见过,甚至没准儿就是你害了我家弟弟性命。
小子,若你真敢这样做,就给我等着,我将你剥皮萱草!”
张广在他身后放狠话。
李辰并未回头,但在心里已经将他划入了死亡名单。
小婢妻吓得浑身发抖,等走出去好远才颤声问道,“官人,若是,他真发了泼性,要......对你不利,那,那可如何是好?”
“杀了便是!”
李辰浑淡淡地道,带着她,出了村,过了前方的一道宽十丈、高百丈的狭窄山口,上了前方的官路。
出村之后,李辰不禁回头打量着这道山口,略有些出神。
木儿村紧邻太白山,入村之处便是陡峭山壁形成的隘口,这也是进入木儿村还有后方的三个村子唯一的陆地出口。
若是想进村但不想走山口,就只能绕过这座绵延七十里的大山,从远处的玉龙河涉水而过。
“三面环山一面环水,只有一个出口,倒真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
李辰心中暗自思忖道。
前一世佣兵之王的经历让他无论走到哪里都习惯性地从军事角度去观察地理环境和周边事物。
官路很宽阔,可容八马并行。
辰时刚过,艳阳初升,不冷不热,正好赶路。
远处的平阳县城距离木儿村不过十里地,两个人都年轻力壮,脚程很快。
一刻钟后,转过官道前面的一个弯儿便能看见平阳县城了,可两个人的脚步却慢了下来。
就看见,前方右侧官道下的平地上,用树枝、草木搭起了大片大片简易的窝棚。
窝棚旁边,一个又一片衣衫褴褛、有气无力的人在那里或躺或坐!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瘦骨嶙峋!
就算是那些精力充沛的小孩子们,都因为饥饿而失去了活力,像一株株枯萎的小草,将小小的身体蜷缩在母亲的怀抱中。
远处的草甸上,堆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坟包。
有的坟包上的土尚未干!
“流民!”
李辰看着那些人,眼神略沉!
那些因为双蛮乱世而流离失所的人们,有不少人无奈北上,进入了北雁关,却因为没有户藉,变成了流民。
为了防止他们因饥饿作乱,镇北王发布法令,要求每座县城周边都要建立流民营,用来安置这些流民,并定期赈粮施粥,让他们勉强能活下去。
玉清婉没有说话,只是将红唇咬得发白,眼神无比沉重复杂。
曾经,两个月前,她也是这些流民其中的一员。
现在,她终于脱离了苦海,可是这些流民却依旧在地狱中挣扎。
当看到李辰和玉清婉时,尤其是看到李辰肩上搭着的兔子时,那些流民一个个全都坐了起来,一双双浑浊的眼睛里涌起了渴望与贪婪的光芒。
肉!
他们现在被饥饿折磨得眼里已经看不到人,看到的只有肉!
“官人,我们,快、快些走吧......”
玉清婉恐惧地扯了扯李辰的衣角,生怕走得慢了,那些已经饿得快要发疯的流民会冲过来打杀他们,抢他们的猎物。
眼看着,近处的一排排流民都已经坐直了身体,有的稍微强壮一些的,已经开始站起来,嘴里发出了“嗬嗬”的怪声,就要向着他们走过来。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