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脚下床追上男人，一把抓住他背后的衣服。
男人猛地转身甩开老人，老人摔倒在地上，我吓得哇哇大哭。
老人起身再一次追上男人，嘴里不停喊着，“小满~小满~”男人再一次转身，用另一只手揪住老人的领口。
推着老人往后退，一直退到床边。
他按住老人的领口，牙关紧咬，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再吵我弄死你。”
老人被他按在床上无法动弹，只能试图用脚蹬，男人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老人不停喊着小满，双腿乱蹬，双手不停挣扎，在男人下巴上抓出一道血痕。
男人怒了，把我往床上一扔，两只手一起掐住老人的脖子。
在床上滚了几滚我才停下来。
我尖叫着，手脚并用爬到老人身边，抓住男人的胳膊一口咬下去。
他完全不搭理我。
我那点咬合力对他毫无影响。
这时我看到他另一只胳膊上有个老虎图案。
老人挣扎了一会儿不动了。
男人直起身，抓住我的一条腿，把我倒着提了起来往外走。
我看着床上的老人在我视线里渐渐消失，我撕心裂肺地哭喊：“奶奶~~~”12我腾地一下坐起身来，浑身都是冷汗。
阿菊被我惊醒，她摸了摸我的额头。
“你终于醒啦！”
“怎么了，这么多汗？”
我喘着粗气，抓住阿菊的手，转过头面对着她。
我的手不断攥紧，阿菊被我握得吃痛，压抑地嗯了一声。
她没说话，关切地看着我。
“是他！！！”
我恨恨地说道。
“谁？”
阿菊睁大眼。
我告诉阿菊，我都想起来了。
那不是梦，那是我忘记的过去。
那年我3岁，那个男人杀死了我的奶奶。
他怕我哭闹引起别人注意，给我灌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我就安安静静了。
他对别人说我是他的孩子，生病了。
他让我叫他爸爸，他胳膊上有个老虎纹身，下巴上被奶奶抓出一个疤。
是他！！！
13一片死寂。
过了好一阵，阿菊声音打着颤：“刚才你昏过去了，我把你抱到床上来。”
“有个电话打进来，我听到电话那边，好像在叫他还钱什么的。”
“他故意走远了接电话，但我隐约听到，他说他手里有两件货，出手就可以抵债。”
“出门的时候他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我怀疑……怀疑什么？”
我问。
阿菊声音在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