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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前文+后续

芒果七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种猪狗不如的男人,哪里配得上挽初?就算有误会,也不是他纵容俞慧雁伤害挽初的理由!”温从白顿时无语。沈玉禾说的这件事,他也知道。两个姑娘的友情,就是从那株三千两的人参结下的。沈玉禾为宋挽初打抱不平,温从白理解。可梁屿舟与宋挽初之间的曲折,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连他这个梁屿舟的至交,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沈玉禾性格单纯,脾气火爆,温从白不想她掺和进去,殃及自身。一不小心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后果不堪设想!但沈玉禾却不怎么领情,更懒得理解温从白的良苦用心。马车驶离了长公主府,温从白被甩在车后,两只脚追不上四条腿,他只能望着马车的背影,叹了口气。一转头,就看到梁屿舟站在不远处。阳光明亮又刺眼,却好像照不到他的身上。他整个人,都好似被包围在...

主角:宋挽初梁屿舟   更新:2025-04-15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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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挽初梁屿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芒果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种猪狗不如的男人,哪里配得上挽初?就算有误会,也不是他纵容俞慧雁伤害挽初的理由!”温从白顿时无语。沈玉禾说的这件事,他也知道。两个姑娘的友情,就是从那株三千两的人参结下的。沈玉禾为宋挽初打抱不平,温从白理解。可梁屿舟与宋挽初之间的曲折,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连他这个梁屿舟的至交,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沈玉禾性格单纯,脾气火爆,温从白不想她掺和进去,殃及自身。一不小心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后果不堪设想!但沈玉禾却不怎么领情,更懒得理解温从白的良苦用心。马车驶离了长公主府,温从白被甩在车后,两只脚追不上四条腿,他只能望着马车的背影,叹了口气。一转头,就看到梁屿舟站在不远处。阳光明亮又刺眼,却好像照不到他的身上。他整个人,都好似被包围在...

《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这种猪狗不如的男人,哪里配得上挽初?

就算有误会,也不是他纵容俞慧雁伤害挽初的理由!”

温从白顿时无语。

沈玉禾说的这件事,他也知道。

两个姑娘的友情,就是从那株三千两的人参结下的。

沈玉禾为宋挽初打抱不平,温从白理解。

可梁屿舟与宋挽初之间的曲折,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连他这个梁屿舟的至交,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沈玉禾性格单纯,脾气火爆,温从白不想她掺和进去,殃及自身。

一不小心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后果不堪设想!

但沈玉禾却不怎么领情,更懒得理解温从白的良苦用心。

马车驶离了长公主府,温从白被甩在车后,两只脚追不上四条腿,他只能望着马车的背影,叹了口气。

一转头,就看到梁屿舟站在不远处。

阳光明亮又刺眼,却好像照不到他的身上。

他整个人,都好似被包围在深沉阴郁的气息中。

也不知道沈玉禾的话被他听去了多少,反正温从白有点替梁屿舟尴尬。

敢骂梁屿舟的人不多,骂得这么难听的,就更寥寥无几了。

“咳咳,那个。”温从白尬然假笑,“你夫人的马车,走的不是回国公府的路。”

不了解宋挽初的人,听得最多的便是她挟恩图报,横刀夺爱,贪慕荣华又长袖善舞,可温从白却知道,她最是温婉贤淑。

这一次,是真的被伤透了心,才任性回了娘家。

温从白见梁屿舟站着不动,就想劝他赶紧追上去,没准半路就给哄好了。

要是被人知道,国公府的梁二爷把夫人气得回了娘家,人们看的还是国公府的笑话。

不过没等他开口,周晟就一路小跑地牵着马来了。

梁屿舟接过缰绳,长腿一跨,利落地翻身上马。

温从白舒了一口气,心想,梁屿舟还挺上道的,不算笨。

离开长公主府,去往宋挽初舅舅家要经过一条长长的闹街,马走得不快。

周晟看出了梁屿舟内心的焦急,于是提议:“二爷,咱们抄小路吧。”

梁屿舟正要调转马头,忽见前方驶来一辆金碧辉煌的马车,金丝楠木的车身,车壁雕刻着五爪龙,连车帘用的都是千金难买的云锦。

马车停下,一个小太监恭敬地掀开车帘,太子正襟危坐,颇有未来天子的气势。

“梁二公子慢走,孤有话要说。”

“太子有话请讲。”

梁屿舟下马,拱手行礼,貌似尊敬,可太子分明看到了他眉眼间一闪而过的敌意。

太子的身子往前探了探,距离拉近了,可仍是居高临下的姿态。

“孤亲眼看见,俞慧雁是自己掉下去的。”

他的语气不紧不慢,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但梁屿舟的眼底,已然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知道梁屿舟不傻,未必不能识破俞慧雁的伎俩。

但他的话是实锤,对梁屿舟的杀伤力,比当众给他两个耳光,都来得大。

太子很欣赏他这一刻的表情,懊悔藏得再深,可也没逃过他的眼睛。

“梁屿舟,孤虽然置身事外,但也感同身受地为挽初委屈,在她百口莫辩的时刻,最应该支持她的夫君,却一味地袒护污蔑她陷害她的女人,她的心,不知道要碎成几瓣了。

你扪心自问,挽初待你如何,你又何曾对她有半分信任?

孤说句实话,你很优秀,也堪当大任,更是个好表哥。


在一道道刺眼的目光中,素月把宋挽初护在身后,竭力辩白:“我家姑娘没有指使奴婢推俞小姐,是俞小姐自己跳下去的!”

梁屿舟本就深邃的黑眸,像是掀起了巨浪。

他明明就站在不远处,可宋挽初却觉得和他隔着千山万水,在她最孤立无援的时刻,站在污蔑她的女人身后,用眼神冷漠无情地审判着她。

“你怎么证明,慧雁的落水与你无关?”

他虽然这样问了,可脸上分明写着不相信。

他站在人群中最显眼的位置,本该与她夫妻一体,却毫不留情地将她抛在众人憎恶鄙夷的视线中。

事发时,这一边湖边无人经过,没有见证人,而宋挽初的丫头和俞慧雁的丫头各执一词。

梁屿舟明明知道,她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她百口莫辩。

“舟儿,这个恶毒的贱人,把我们国公府的脸都丢尽了,你必须狠狠地惩治她!”

方才在席间,嘉和郡主被宋挽初将了一军,不打自招,惹来不少人背后议论,她正没处发火呢。

这下揪住了宋挽初的错处,她重新捡拾起威风,恶狠狠地瞪着宋挽初,大有扬眉吐气的架势。

“梁二,你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日后她只会变本加厉地伤害慧雁,若是被人传出去,你堂堂国公府嫡子,连一个小妾都收拾不了,你的颜面何在,国公府的颜面何在?”

长公主的言辞比嘉和郡主还要严厉。

梁屿舟原本风光霁月的俊脸上,怒气在迅速聚集。

“给慧雁道歉!”

他这是要将杀人未遂的帽子,永远地扣在她的头上。

宋挽初的世界仿佛下起了大雪,比她小产的那个风雪夜更冷,更令人绝望。

“我没有错,为何要道歉?”

她孤独而又倔强地,对抗着来自全天下的恶意。

梁屿舟幽邃的双眸中,情绪变幻莫测,紧绷的下颌,紧抿的薄唇,脸部的每一道线条,都写着对她浓浓的厌恶。

“你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就道歉!”

他的话,将宋挽初几乎逼到了悬崖上。

再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可梁屿舟,并不打算对她伸出援手。

宋挽初唇角勾起,露出一个绝美的,却又清冷破碎的笑容。

“这样可以证明吗,梁屿舟?”

她纵身一跃,跳入湖水中。

盛夏的天气虽然炎热,但湖水也只有表面一层是温的,在阳光顾及不到的深层,湖水仍然冰冷刺骨。

宋挽初很快就沉了下去,冰冷的湖水从四面八方将她淹没。

她怕水,八岁的时候不慎跌入荷花池,幸得阿兄时洛寒将她救了上来。

她至今无法忘记冰凉的水灌入口鼻,试图夺走她的呼吸时,那种绝望恐惧的心情。

被救上岸之后,她发了三天三夜的高烧,以致于很长一段时间,只要提到水,她就会感到窒息。

可这一刻的她,突然感觉好轻松啊。

听不到嘉和郡主与长公主恶毒的咒骂,也看不到梁屿舟那想要把她凌迟的目光,就连那些令她如芒在背的议论声,也都随之消失了。

她解脱般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刚刚平静下去的湖水,又被激起层层涟漪,她听到“扑通”一声在耳边响起。

紧接着,她的胳膊被抓住往上拽。

是一个男人的手,手指修长而有力。

五指并拢,将她的手臂牢牢钳住,宋挽初隔着厚厚的水幕,也能从他的背影看出他此刻的慌乱。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刻,宋挽初看清楚了救她的人。

竟然是梁屿舟。

宋挽初错愕不已。

第一反应,便是挣扎,她宁可沉到湖底,也不愿被逼道歉!

“放开我,梁屿舟!”

她的挣扎激起了水花,溅到了梁屿舟的脸上,水珠顺着他锋利的下颌线滴落,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闪光。

可他的脸却布满阴云,薄唇紧抿,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加速往岸上游。

“你不是要我证明自己的清白吗,梁屿舟,我在证明给你看,你又救我做什么!”

梁屿舟的脸更黑了,怒气冲冲地瞪着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以为你跳下来就能证明清白了?”

“不然呢?”

宋挽初的心比湖底的水还要凉,凄然望着梁屿舟,脸上水珠肆意横流,早已分不清是湖水还是泪水。

“你还要我怎么样,死给你看吗?”

“想死?”梁屿舟薄唇微扬,凉薄得令人心惊,“宋挽初,你欠我的还没还清,你的命是我的!”

他的话云山雾罩,令宋挽初困惑不已。

“我不欠你的!”

片刻的怔愣,梁屿舟就已经将她拖上岸。

迎接他们的是神色各异的目光。

嘉和郡主与长公主脸色铁青,而俞慧雁的神情可以用面如死灰来形容了。

长公主的丫鬟给梁屿舟递来了一块毯子,嘉和郡主觉得这是个表现母爱的好机会,忙亲自上前,要给梁屿舟披上。

谁知梁屿舟却不着痕迹地佛开了她的手,用毯子裹住宋挽初的身体。

俯身下来的那一刻,宋挽初感觉到他的薄唇擦着自己的耳朵,一闪而过,低声而又清晰道:“你说了不算!”

宋挽初甚至没有在意周遭各色各样的目光,满脑子就只剩下了梁屿舟的话。

她什么时候,欠了梁屿舟一条命?

嘉和郡主被晾在一边,尴尬得无处遁形,原本就铁青的脸色,又多了两团难堪的红晕。

“舟儿,你糊涂了,为什么要救这个贱人,她不是想死吗,让她死好了!”

她只能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到宋挽初身上。

长公主则有些搞不清状况了。

嘉和郡主口口声声说梁屿舟喜欢的是俞慧雁,可为什么,同样都是落水,梁屿舟会毫不犹豫地去救宋挽初,而不救俞慧雁?

心爱的女人面临生死,梁屿舟还要顾及她的名节?

这样的理由不能说服长公主。

俞慧雁被气得差点绷不住,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才是这场大戏的主角。

人们同情怜悯的目光不应该落在宋挽初身上!

“表哥,你不要再逼宋姨娘道歉了,虽然她想置我于死地,但我不想让她用这么激烈的方式证明自己……”

她委委屈屈地哭着,兢兢业业地扮演着一个善良宽厚的好姑娘。

细听之下的每一个字,却都是恶毒的污蔑与指责。

“俞小姐确定,你是被素月推下去的?”

沈玉禾终于挣脱了温从白,挤进了圈子的中心。

温从白被狠狠踩了一脚,疼得龇牙咧嘴,眼见拦不住,只得不停地摇头。

看着这位半路杀出的沈玉禾,俞慧雁惊诧不已。

她的眼珠转了转,很好地掩藏了那一抹心虚。

这样的问题,是不能直接回答的,万一沈玉禾听到了看到了什么,会对自己很不利。

“彩蝶,你看清了吗?”

俞慧雁一边问,一边对彩蝶偷偷地使了个眼色。

彩蝶一点都不含糊,斩钉截铁道:“我看清了,就是宋姨娘的丫头素月!早些时候素月还威胁我家姑娘,要把她推到水里淹死,把我家姑娘都吓哭了,梁二爷分明已经警告过宋姨娘,要管好她的丫头,可梁二爷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她振振有词,言之凿凿,看上去的确令人很信服。

沈玉禾挑眉一笑:“俞小姐,你的丫头看上去对你十分忠心啊。”

俞慧雁不明所以,“彩蝶伺候我八年了,我们虽为主仆,但胜似姐妹。”

“哦,是吗?”沈玉禾不慌不忙,似乎在调侃。

“沈小姐,这是我们家的事,你在这里瞎掺和什么?”

嘉和郡主阴沉着脸,对沈玉禾横插一脚的行为十分不满。

她十分看不上沈玉禾,都快二十的大姑娘了,不好好嫁人,整日钻研医术,比男人好胜心还强。

她还和宋挽初交好,嘉和郡主对她就更没有好印象了。

“郡主,既然你觉得是家事,那就应该关起门来解决,而不是当众扇挽初巴掌,还怂恿你的儿子逼妻子跳湖!”

沈玉禾双目炯炯,在一群只会冷眼旁观的贵女面前,显得正气凛然。

嘉和郡主竟然被一个小辈,硬生生衬得矮了一截。

“彩蝶,你会游泳吗?”

怼得嘉和郡主偃旗息鼓,沈玉禾又把众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彩蝶身上。

这个问题猝不及防,俞慧雁的神经还算敏锐,察觉到这是个坑,可没等她阻止彩蝶,彩蝶就脱口而出:“不会!”

接下来沈玉禾的举动,惊呆了所有人,包括宋挽初和梁屿舟。

她一脚把彩蝶踹进了湖水中。

一声尖叫划破众人的鼓膜,彩蝶狼狈入水。

生死面前,人的所有精力都会放在求生上,彩蝶早就忘记刚才自己说过什么了,熟练而又快速地游上了岸。

她掉了几滴眼泪,可怜兮兮地四处张望,希望有人站出来为她说句公道话。

可众人看她的眼神都很古怪,连长公主也不例外。

嘉和郡主最生气:“你不是会游泳吗?刚才怎么不下去救慧雁?”

话一说完,她猛然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可话已经说出去,还引发了诸多议论,她恼恨极了,比当众自我扇耳光还要难堪。

“主子掉湖里了,这丫头明明会游泳,第一时间不是救人,而是大喊谁把俞小姐推下去了,就像提前排练好了似的。”

“彩蝶的那一声呼喊,就像是刻意的引导,让我们潜意识里就认定是宋挽初指使丫头推了俞小姐。”

“就是有点古怪,照你这样说,宋挽初还真有可能是被冤枉的。”

“宋挽初跳湖时那决然的眼神,我相信她是想用生命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些人看热闹归看热闹,但眼睛都是雪亮的。

听到这些议论的彩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惊恐万分地望着俞慧雁。

迎接她的不是俞慧雁安慰的目光,而是阴沉沉的怒气,那眼神像是刀子一般剜着她。

“彩蝶,你是不是该给大家解释解释?”

沈玉禾凭借一己之力,将局面渐渐扭转。

彩蝶支支吾吾,眼神躲躲闪闪,明显是心虚了。

“我……事发突然,我也没有看清,素月当时离我家姑娘最近,我就以为……”

越解释,越显得苍白无力。

“刚才你不还言之凿凿,说就是素月推了俞小姐吗,改口改得可真快呀。”

而“受害者”俞慧雁则闭口不言,裹紧了毯子,身体抖个不停,像是受了巨大的惊吓,还没回过神来。

那她也就顺理成章地不用挽尊解释了。

“你们主仆俩,可真是唱了一出好戏呀!”沈玉禾毫不留情地嘲讽。

她嗤笑着,看向梁屿舟,眼神清亮,“梁二爷,到底谁在说谎,谁是冤枉的,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宴会的热闹戛然而止,一众夫人贵女的目光,在前后两边疯狂扫荡。

回过神来的长公主恼羞成怒:“大胆,本宫面前,岂容你胡说八道?”

宋挽初缓缓起身,别人坐着她站着,众人的视线不自觉变成了仰望。

她从容微笑,眼神坦荡地望着长公主:“三年前,五月初九,长公主派一个穿青灰色长袍,年约十七八岁,左眼有点斜视的小太监来我家传口信,说皇上召见我,要我带上父亲的灵位进宫。

我跟随他出了家门,他却把我带进了长公主的府上,您羞辱我的那些话,和今天差不多,在座的都听到了,我不再重复。

您让我跪在院外,整整四个时辰,我被毒日头晒晕了三次,您让婆子用冷水泼醒了我三次,直到日落西山,才把我赶出府。

隔天,就传出了流言蜚语,说我挟恩图报,在皇上面前哭诉,要用父亲的牺牲换国公府的荣华富贵。”

掩藏在平静语气下的羞辱和折磨,就那么轻飘飘地落在众人耳中,却如雷霆重击,令所有人惊愕不已。

“贱人,你敢污蔑本宫!”

长公主自然不会承认,但她严厉的语气中,已经带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慌乱。

在座的贵妇千金,哪一个不是人精,心中已经有了判断。

没有人能轻易忘记自己曾经受过的折辱,宋挽初能记得当年这么多细节,显然不是信口胡诌的。

“妾身岂敢污蔑长公主,妾身有人证。”

宋挽初不卑不亢,舒展的眉眼,越加衬托出她的高雅从容。

“那日,嘉和郡主和俞小姐也在场,她们陪同长公主在亭下纳凉,吃的是颍州白樱桃,喝的是漳平水仙茶。”

嘉和郡主说话很少过脑子,下意识地就否定:“宋挽初,你胡乱攀咬什么?”

俞慧雁虽没开口,可众人的视线从她脸上掠过,她还是有点慌了。

“口说无凭,你一张嘴就想污蔑三个人,一个妾竟然如此嚣张?”

长公主比嘉和郡主聪明,她断定宋挽初再拿不出别的证据。

那就可以咬死不认,坐实宋挽初满口胡言,以下犯上!

宋挽初离开座位,向前走了几步,微微提起裙摆。

“妾身跪了整整四个时辰,左右两个膝盖都留下了疤痕,至今清晰可见。”

“就算你膝盖有伤,又怎么能证明,是在本宫府上跪出来的?”

“长公主府上铺的是六角菱花砖,在京城是独一无二的,长公主要妾身给大家看看膝盖上的六角菱花吗?”

此言一出,如同在紧张的氛围中,掀起惊涛骇浪。

长公主府的六角菱花砖,是皇上钦点,只给他这位姐姐一人独享的。

“臣女可以作证,梁二夫人所说完全属实。”

一直沉默不语的沈玉禾站起来,面对此情此景,她早已洞若观火。

“三年前,臣女为梁二夫人诊治过膝盖,亲眼看到她膝盖青紫肿胀,那六角菱花砖的疤痕,大概这辈子都消不掉了。”

宴会上的安静,又上升了一个新的高度。

众人的沉默,震耳欲聋。

看长公主那恼羞成怒,却无可辩驳的模样,更加印证宋挽初句句属实。

嘉和郡主更是心虚得不敢抬头,后知后觉中了宋挽初的圈套。

方才她下意识否认当年在场,这不就是明晃晃告诉众人,她说谎了吗?

一向好面子的嘉和郡主,顿觉颜面扫地,比被当众打耳光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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