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柔江漓的其他类型小说《修罗场:落魄嫡女被将军盯上了沈柔江漓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莫问钱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武安侯府内,江漓使劲摇了摇正在打盹的老管家。“福叔,醒醒!”江福刚想骂,一睁眼见是他家三少爷,立马换了副嘴脸。“三爷,您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找老奴?”“福叔我问你,前几日府上新来的那批丫鬟里,有没有一个叫沈柔的?”“我记得是有一个叫沈柔。”听见沈柔真的在他家,江漓心中有几分激动。“她人呢?分到哪个院子了?”江福想了想说道:“好像被老太太安排到您院中了,对,就是在三爷院中,还有一个叫佟娆的,是夫人看中的,也一起送到您院中了。”一听这话,江漓的心猛的一跳!“你确定?”“老奴确定,当时老夫人还说那丫头看着像个有福气的样,就放到三爷院子里吧,还说若是三爷看上了,就给你做个通房···”“咦?三爷,老奴还没说完呢,您怎么还走了?”江家二爷院中,江洛...
《修罗场:落魄嫡女被将军盯上了沈柔江漓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武安侯府内,江漓使劲摇了摇正在打盹的老管家。
“福叔,醒醒!”
江福刚想骂,一睁眼见是他家三少爷,立马换了副嘴脸。
“三爷,您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找老奴?”
“福叔我问你,前几日府上新来的那批丫鬟里,有没有一个叫沈柔的?”
“我记得是有一个叫沈柔。”
听见沈柔真的在他家,江漓心中有几分激动。
“她人呢?分到哪个院子了?”
江福想了想说道:“好像被老太太安排到您院中了,对,就是在三爷院中,还有一个叫佟娆的,是夫人看中的,也一起送到您院中了。”
一听这话,江漓的心猛的一跳!
“你确定?”
“老奴确定,当时老夫人还说那丫头看着像个有福气的样,就放到三爷院子里吧,还说若是三爷看上了,就给你做个通房···”
“咦?三爷,老奴还没说完呢,您怎么还走了?”
江家二爷院中,江洛的小厮火急火燎的追在江漓身后!
“三爷,我家爷现在真不方便见您,要不您晚些时候再来、、、”
江漓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问:“我二哥人呢?”
天寻从未见过江漓这般骇人的眼神,吓得一哆嗦!
“在、在卧房!”
“他今日从我那带回的丫鬟呢?”
“也、也在里面伺候···”
江漓一把甩开他,几乎是跑着进了江洛的屋子。
一想到沈柔现在可能发生的事,他脑中的血液就直往上冲!
可将门踹开后,里面并没有沈柔的身影,只有江洛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昨日那个叫佟娆的婢女在给他揉肩。
“三弟?你这是···”
江漓已顾不上与他寒暄,直接问道:“沈柔呢?”
“哪个沈柔?”
“就是我给你的丫鬟。”
“你是说那个贱人···”
江漓的脸猛地一沉。
原本还吊儿郎当的江洛,一对上他三弟的眼睛,立马正经起来!
以他多年的经验,这小子现在生气了,后果会很严重!
他立马说道:“三弟,你不知道,是哥哥帮你挡了灾,那丫头性子太烈了,我不过想跟她亲近一下,她就用头上的钗子扎我命根子,还好我躲得快,就这样我大腿上还挂了彩。”
江漓快速的向他腿上扫了一眼,果见那里缠着纱布,里层还隐隐有血渍。
“她人呢?你没把她怎么样吧?”
江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太奇怪了,自己这个冷情冷性的三弟怎会突然关心起送出去的丫鬟了!
他轻咳一声:“倒是还没把她怎么样,看三弟这意思是想将人要回去?”
“对!”
佟娆一直跪坐在江洛身后,一听要将她们要回去,她顿时紧张起来。
她现在是真不想回去,二少爷虽不堪了些,但至少对她表现出有兴趣,以后熬个姨娘还是不成问题的,但三少爷连看都不多看她一眼,若回去也只是个低等的丫鬟,哪有出头之日。
江洛也感觉出身后人的紧张,忙在她手上拍了拍,以示安抚。
“三弟,送出去的人,哪还有要回去的道理!”
“二哥不是一直对祖母送我那盆玉珊瑚感兴趣么,沈柔还我,珊瑚你拿走!”
江洛激动地差点跳起来,可刚一动又扯到腿伤,他“嘶”的一声又坐回床上。
“你说真的?”
“真的!我要的人呢?”
“在柴房!”
他又回头看了眼佟娆,然后问江漓:“这个你也要么?”
显然那玉珊瑚很贵,在江洛心里,两个婢女根本比不了!
江漓连看都没看说道:“我只要沈柔!”
柴房内,沈柔手和脚都被绑着,眼睛哭的有些肿。
门开的一瞬间,她将右手中攥着的银针藏在指间,想着如果那人再欺辱她,她便与他同归于尽。
可当她对上江漓那双眼时,先是诧异,然后便是一阵惊喜。
“将军,您怎会在这?”
江漓蹲下身,替她解手上和脚上的绳子。
见她手腕处被勒出一道深深的红痕,他有些心疼。
“我带你走!”
“去哪?我现在已不是自由身,是武安侯府的婢女了!”
见她竟不知自己身份,江漓便想逗逗她。
“去这府上三爷的院子,我与他熟!”
“熟到什么程度?”
“非常熟!”
“你的话在他那有用么?”
“绝对有用!”
“那请将军让他一直留我在他那院子好不好?”
江漓没想到她竟是这个请求,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沈柔的脸红了红,但还是说道:“我听二少爷院子里的下人说三少爷可能不行,我想我跟着这样的主子会安全一些…”
“不行?”江漓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沈柔的脸又红了红,她真是疯了,竟在他面前提那两个字。
江漓在她那红透了的脸上盯了一会,然后一把将她抱起,直接朝门外走去。
没办法,他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让她知道自己行不行了!
沈柔赶紧用手去推他。
“将军,您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闭嘴!”
沈柔急的都快哭了,以江漓的身份,就算来武安侯府做客那也是贵客。
她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丫鬟,若今日让他这般从二少爷院子抱出去,那估计离死也不远了…
此时床边只有一盏烛火跳动。
沈柔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般的走了过去。
男人身形高大,坐在那里脊背挺直,身姿端正,那无形的低气压让沈柔连呼吸都困难了几分。
不知为何,她感觉他似乎在生气。
这让她更加紧张,以至于连他的腰带都解不开。
“快点!”
终于,解开了!
许是夏日暑热,江漓竟连中衣都没穿,那健硕的胸膛就直接暴露在沈柔眼前,让她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
见她竟要躲,江漓大手一捞,直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别停,接着来!”
沈柔的脸腾的红了!
虽然两人已有过亲密接触,但昨夜她完全是被动的,当时觉得难受极了,现在看来反而那样更好过一些。
一想到沈墨还等着她的救命药,她心一横,直接亲了下去。
唇碰上的一瞬间,两人都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
其实沈柔不会,她只是贴上江漓的唇,毫无章法的在那乱蹭。
但偏这生涩的触感,最能激发男人原始的欲望。
江漓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一处聚。
许是不得要领,沈柔无意识的在他腿上动了动,并发出几声很轻的嘤咛!
轰!
江漓那最后的自制力也爆了!
下一秒,他便将她的后脑摁住,反客为主,灵巧的舌一下便撬开她的唇齿滑了进去。
“唔~”
衣裙一件件落地,雕花大床吱嘎乱响!
一夜三次,江漓似乎还没够。
要不是沈柔哭着求饶,怕这一整夜都回不去了。
见他停下,沈柔赶紧下床穿衣。
“将军,您答应给我的药···”
她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欢爱后的乏,听得江漓心里像被小猫在挠。
这女人,都没喂饱他,还敢朝他要药。
“沈姑娘,你觉得你刚才的表现能换多少药?”
“三副,将军,民女只要三副的药量就行。”
“三副?”
江漓重复了下这两个字,眉头不经意的微皱了下。
“是,求将军成全。”
门外!
霍平不耐烦的冲沈柔说道:“跟上!”
现在已是后半夜,将军府院内的灯几乎都熄了,沈柔路不熟,又被江漓折腾的够呛,此时腿软的像面条一样,哪里跟的上。
偏霍平在前边走的飞快,没几步她就跟丢了。
正当她无助的在院子里张望时,霍平提着药回来了。
“呶,给你,拿着快走吧,以后别再来了!”
沈柔看着他手中的半副药,眼泪都在眼圈打转。
“霍侍卫,你们将军答应给我三副的药量。”
“那是我们将军心善,姑娘也不打听打听如今的药价,可真是狮子大开口···”
说完他还轻蔑的扫了一眼沈柔,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她不值那个价。
沈柔胸口上下起伏着,那是沈墨救命的药,她怎会妥协?
“请霍侍卫给我三副的药量,否则我现在就回去见将军。”
“你敢?”
沈柔掉头就往江漓的院子走。
霍平一下便挡在她身前。
“给你三副的药量也行,但你要答应我,以后不准再缠着我们将军。”
谁要缠着他!
她巴不得两人以后永远不要见面。
沈柔想都没想就说道:“霍侍卫放心,我以后就算见到将军,也会装作不认识。”
霍平冷冷地说:“希望你说话算数!”
沈柔刚走,霍平就被江漓叫了进去。
他开门见山问道:“你上次给她拿了多少药?”
霍平没想到主子大半夜把他叫进来竟是问这事,结结巴巴的说道:“三、三副的量!”
江漓一个眼风扫过去,霍平扑通就跪下了。
“半副!”
他就知道,若霍平昨日给了三副的量,沈柔今夜定不会再来求他。
“为何要故意刁难她?”
“属下没有刁难她,就是觉得她这样的女人配不上主子。”
“她可向你要银子了?”
霍平摇头:“未曾。”
“你可知我上次还许给了她十两银子,她既然连问都没问,只拿了药草,可见那药不是拿去卖的,而是用来救命的!”
霍平小声嘟囔道:“没看出她哪里有病。”
“你不服气?”
“属下不敢。”
“不敢就是不服,那本将军给你个机会,去查查她那药到底用在了何处,若是治病救人,回来自己去领二十板子。”
“若不是呢?”
“不是也去领二十板子!私自做主,不听上令,我打你可冤?”
霍平赶紧说道:“不冤,属下认罚!”
沈柔正在院子里晾衣服,就见她三妹沈昭领着个人进来了。
起初她并未看清,待看清来人后,心猛的一跳。
她四下看了看,见沈佳和沈墨都不在院子里,赶紧迎了过去。
霍平朝她一抱拳:“沈姑娘,又见面了!”
沈柔冲他微点下头,便对她三妹说道:“昭昭,进去帮你二姐添些柴,她在烧饭呢!”
等沈昭跑远了,她才冲霍平福了福身。
“霍侍卫,您找我有什么事?”
霍平将一个包裹递给她。
“这是我家将军让交给姑娘的。”
沈柔警惕的看了一眼,问道:“什么东西。”
“一些药材,还有一百两银子。”
沈柔并不接那包裹,而是说道:“烦请霍侍卫拿回去吧,我和你家将军已经两清了,从此再无瓜葛,霍侍卫昨夜对民女说过的话,也请对你家将军再说一次。”
一听这话,霍平臊的脸直接就红了。
他支吾的说道:“沈姑娘,之前对您有误会,多有得罪,还望您能谅解。”
“得罪谈不上,民女觉得霍侍卫说的句句在理,所以自会遵守,家中窄小,就不请您进去坐了,霍侍卫请回吧!”
军营内!
张青话已重复了三遍,江漓还是一点反应没有。
“将军?”
“将军?您在听么?”
江漓猛的回神,问道:“什么?”
张青狐疑的看他一眼,总觉得他们将军今日有心事啊!
“将军,操练完了,能开饭了么?”
江漓看看天,显然已过了饭时。
“怎么不早说?”
张青擦了把头上的汗,心说您跟门神似的站在这里一动不动,我也得敢说啊!
江漓一摆手:“都散了吧,吃饭!”
他又叫过来一个侍卫问:“霍平回来了么?”
“回将军,还没有。”
干什么去了,这都一上午了,送个东西至于这么慢么?
其实霍平刚从沈家出来,就碰上了瑞王身边的侍卫丁一,他说王爷犯了心疾,要进京城请沈太医施针。
霍平一听,便把人拦了。
他说幽云城离京城遥远,这一来一回怕是要耽搁不少时间,先不说皇上能不能恩准沈太医前来,就算能将人从牢里带出来,王爷的病怕也不能等。
不如找沈大小姐试试,据说她的医术得了沈太医真传。
于是一行人就去找了沈柔,现在人都在瑞王府呢!
江漓听信赶去时,沈柔正在里面给萧景施针。
所有人都等在外间,屋内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见他进来,丁一赶紧过去问安:“三爷,您来了?”
丁一之所以唤他三爷,是因为江漓在家排行第三,他又自幼便与瑞王萧景要好,所以他身边的人都唤他三爷。
“人怎么样了?”
一听问他家主子,丁一眼眶立即红了。
“凶险得很,这幽云城的大夫都束手无策,现在就看沈姑娘的了。”
“她能行么?”
“依奴才看,希望很大。”
那些大夫忙了两个时辰都毫无起色,这沈姑娘三针下去,他家主子面上就有了血色,当真是妙手回春。
又约莫等了一炷香的时间,里间的门开了。
沈柔走出来,直接越过站在第一位的江漓,走向了丁一。
“王爷的病暂时稳住了,近几日莫要让他再受刺激,饮食清淡为主,我会连着进府施针七日,七日后···”
说到这她突然顿住了。
因为她感觉有一双眼睛一直粘在她身上,让她莫名的心慌。
丁一急的头上都冒了汗。
最怕大夫突然不说话,七日后到底如何,她倒是说啊!
“七日后会有好转!”
呼!
丁一感觉这口气终于顺了。
沈柔抬步要走,就听江漓说道:“沈姑娘连诊金都不要了?”
丁一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沈姑娘,这是您的诊金。”
十两银子,看来还是这王府阔气。
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银子对沈柔太重要了,她照单全收。
收完就走了,自始至终都没看江漓一眼。
江漓都被她气笑了。
看来这女人在他身下时的柔弱可怜都是装的,竟敢把他当空气,有种!
睡了他两次,现在不认账了,晚了!
眼看距离越来越近,就在沈柔都要绝望时,不知谁大喊了—声。
“快看,前边有大夏的士兵过来救我们了,有救了,别放弃,快往城门方向跑。”
沈柔定睛—看,果见远处杀出—队士兵来。
她们看见了,她们身后的东凌兵自然也看见了。
那些刚才还气势汹汹追她们的人扑通扑通跳进护城河中,然后奋力的向对岸游去。
见他们要逃,沈柔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她竟孤身折回去,捡起地上的大石头猛的向他们砸去。
砰的—声,正好打在—个东凌人头上,那人扑腾几下,慢慢沉了下去。
沈柔—看,又拿起石头去砸,这时候营救他们的镇南军也到了,也纷纷学着她的样子向他们扔石头。
扔了—会,—个面庞黝黑,长着很粗眉毛的男人骂道:“他妈的来晚了,又让这帮狗日的跑回去了!”
跟他—起来的那些人也都愤愤不平的骂着。
沈柔顾不上砸东凌人了,她在挨个检查被东凌人杀死的百姓,看看能不能还找到活口,可惜—个都没有。
只有—个八岁左右的小男孩还剩半口气,沈柔蹲在他身旁救治了—会,但苦于没药止血,最后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孩子咽了气。
此时她脸上身上都是血渍,那个面庞黝黑的男人走到她身边问:“姑娘会医术?”
沈柔点头:“可惜没药!”
“姑娘可愿进军营帮忙治伤者,如今伤患太多了,军营里只有三个大夫,根本不够用。”
沈柔抬头问:“大人可给粮食?”
“姑娘若愿去,—会便可让你家人去军营中领五升粮食。”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沈柔的双眼—下便亮了!
“民女还有—个请求,求大人派人震慑那些对我妹子不轨之人,护我家人安全,若大人能做到这—点,民女现在便能随大人进军营治病。”
“成交!”
整个军营内,到处是伤兵!
剑伤刀伤甚至还有被火烧伤的,有很多都因来不及救治,失血过多而死。
沈柔这才知道他们的忍饥挨饿根本不算什么,这里才是真正的人间炼狱。
有—个双腿被砍折的老兵死死抓住她的胳膊,虚弱的说道:“大夫求你救我,我不能死,我还有两个几岁的孩子要养,我婆娘是个瞎子,我若真回不去了,他们娘几个都得活活饿死。”
沈柔—边帮他止血—边安慰道:“放心,你不会死的!”
可她缠纱布的手分明都在抖,那薄薄的纱布缠—层红—层,鲜血根本就止不住。
没有止血药,她也束手无策!
老军医走过来看了—眼,冲她微微摇了摇头,他的意思沈柔明白,是让她放弃,不要浪费有限的医疗资源。
沈柔走了,她甚至不敢回头看那老兵—眼,好在—个又—个的伤者让她忙昏了头,直忙到吃过午膳才稍稍安歇了—会。
下午时分,城墙上突然—阵骚动!
沈柔也好奇的爬了上去,只见城门外—白衣男子被十几个人护着,硬生生从东凌人的箭雨中杀出—道口子来,直冲向城门。
守城副将张青看清来人面孔后,急急大喊:“快开城门,快开城门!”
城下—片混乱!
那白衣公子显然不会武功,骑术也不好,但护着他的人却都是—顶—的高手。
虽然他身边人极力替他拦截那些弩箭,还是有—支射进了他的胸膛。
沈柔将药藏好,就急急的往家走。
她住的地方叫八角巷,生活的都是他们这些被流放的罪奴。
八角巷很窄,刚下过雨,路有些泥泞。
她顾不得这些,一进巷口,便撩起裙摆快速的往里跑。
一个八岁左右的小女孩梳着两个小包包,噔噔噔的朝她跑来。
“长姐,你可回来了!”
沈柔怜爱的摸摸她的头:“三妹,小弟如何了?”
“昨夜烧的一直说胡话,二姐在给他喂米汤呢!”
“走,咱们去看看。”
屋内很暗,只有一扇小窗勉强能透进些微光。
一张破旧的床上躺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此时烧的满面通红,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看样子应是很难受。
沈家二姑娘哭的眼睛都肿了!
见她回来,急急说道:“长姐,你可回来了,买到药了么?”
沈柔冲她点头,然后将三根手指搭在她小弟沈默的胳膊上。
良久,她面色微沉的收了手。
沈佳赶紧问:“长姐,怎么样?”
沈柔没说话,只是从怀中小心的取出药。
那药少的可怜,目测也就够熬半碗药汁。
“二妹,先去把药煎了吧,小弟能不能救回来,就看这半副药了。”
一个时辰后,沈墨微微出了些汗,身上的热度似乎也减了一些。
沈佳惊喜的说道:“长姐,那药果然起了作用,小弟开始退烧了!”
“嗯!”
沈柔冲她点头,可心里七上八下的!
菩萨保佑,千万别犯了咳疾!
但越怕啥越来啥!
刚过午时,沈墨便隐隐咳了起来,傍晚时,咳得更凶了。
那刚退下去点的热也回了温,身体似乎比刚才更热了几分。
沈柔不知第多少次又搭上了他的脉,这一次,她面如死灰。
见她脸色不好,沈家二姑娘焦急的问:“长姐,可是犯了咳疾?”
沈柔不回她,但右手的指节已经被她攥的发了白。
药!
她必须要尽快再弄到药,否则···
“二妹,你去灶房将那药渣再煮一遍给小弟喝,我现在想办法弄些药草回来。”
沈佳急了:“长姐,天都这么晚了,你去哪弄药来?”
为了给沈墨治病,家里把能卖的都卖了,如今再拿不出一点值钱的东西。
沈柔把心狠了狠,咬牙说道:“放心吧,长姐有办法!”
***
离将军府大门还有百步远,江漓就看见缩在门外那小小的一团。
竟又是昨日那个女人。
霍平问:“将军,赶走么?”
这幽云城想爬他们将军床的女人多的很,但这么不要脸的倒是第一次见。
昨夜拦马说想用身体换药,今夜这又想换啥?
切!
把他家主子当成什么人了?
若不是将军昨夜被人算计,能让她得逞?
“带她进来!”
“啊?”
霍平一下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主子不是一向不近女色么!
“将军,这女人来路不明···”
江漓回头淡淡扫他一眼,霍平立马闭嘴了!
还是那间房,还是那个位置,沈柔又一次跪了下去。
昨夜两人进屋就直奔了主题,气氛反倒不像现在这么尴尬。
见她跪了许久也没能说出半个字,江漓便替她说了。
“还想要药?”
沈柔拼命点头!
“那今夜沈姑娘打算拿什么跟本将军换?还用身体么?”
沈柔听出他语气中的嘲弄,本就羞红的脸更加红了。
她用力揪着自己衣角,似乎这样能给她几分勇气。
“是!”
江漓听到这个字,轻嗤了一声。
他蹲下来与她平视,粗粝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那巴掌大的小脸慢慢抬起。
明眸皓齿,娇媚动人,当真祸水!
“沈姑娘一向都是这般与男人换东西?”
这话极尽羞辱,沈柔的眼睛一下就红了。
她将掌心抠出了血,却嘴硬的说道:“是!”
仅一个“是”字,却让江漓心头一睹。
他故意激她,本想让她知难而退,爱惜自己,没想到她竟这样回他。
好!
很好!
想到她离开他这,还会用这种方式去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江漓心中迅速窜起一股怒意。
看来他昨夜还是对她太温柔了!
他的手下意识加大了力度,疼的沈柔身体轻颤,好似一朵风雨中的娇花。
这副样子成功挑起了江漓的欲望,本来他今夜没想动她,但现在···他改主意了!
他刷的起身,大马金刀的往床上一坐,对仍跪在地上的沈柔轻轻吐出几个字。
“过来,取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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