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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裴琰姜姝仪为主角的古代言情《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是由网文大神“蹒跚行”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妹的疯狂之下,没...
主角:裴琰姜姝仪 更新:2025-04-14 0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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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琰姜姝仪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广告》,由网络作家“蹒跚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裴琰姜姝仪为主角的古代言情《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是由网文大神“蹒跚行”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妹的疯狂之下,没...
姜姝仪吸了口气,裴琰这是想跟她玩儿花样?
她脸颊飞上些红晕,清清嗓子对程守忠下令:“程公公,你先退下吧,让奴婢来服侍陛下。”
自称着奴婢却还是宠妃的架势,程守忠觑眼陛下并无异议,便极有眼色地笑着退了出去。
内殿只剩下帝妃两人了,姜姝仪看看仍旧对着书,没瞧自己一眼的裴琰,转头在室内环顾一圈,视线落到宽大的龙床上。
她唇角一扬,径直就朝着那边去了。
裴琰自是听到她撵走了程守忠,原以为姜姝仪是要凑过来缠着自己,然而她不知去做了什么,在床榻那边窸窸窣窣一阵儿后竟是没了响动。
他从书中抬眸,看了过去。
地上歪歪放着一双绣履,床榻上锦被鼓鼓囊囊,显然是有人钻了进去。
裴琰顿了顿,唤她:“姜姝仪。”
姜姝仪立刻将锦被下拉,露出个脑袋看向他,笑眼弯弯。
裴琰不知她自己躺着高兴个什么劲儿,淡淡地道:“你若困了,在昭阳宫睡下就是,何必来朕这里。”
姜姝仪一脸无辜:“陛下说什么呀?什么昭阳宫,奴婢是新来御前当差的宫女呀。”
“哦?”裴琰配合她:“你这差事当得不错,自家主子还在这里坐着,当奴婢的便堂而皇之去睡了。”
姜姝仪不知道他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在睡,她翻身趴在床上,撑着下颌看他,语气认真:“哪里睡了,奴婢这是在爬龙床呀!”
裴琰看着姜姝仪,难得沉默了须臾。
他放下书,起身走向床榻,姜姝仪也披着锦被坐起来了,头发蹭的有些乱,身上的衣裳倒是整齐。
“就这么爬?”
裴琰站在床边,垂眸看着她,伸手为她将蹭到额前乱发别去耳后:“朕会以为你是相中了乾清宫的床。”
“是相中了啊。”姜姝仪歪头蹭蹭他的手,眸光晶亮:“乾清宫的床上有陛下的气息,和陛下有关的臣妾都很喜欢。”
裴琰再次沉默。
他其实已然明白姜姝仪为何忽然间这么依赖自己。
无非是有孕的时候,自己对她耐心了些,后来生产难两全时,自己又选择了只保她。
先前滴翠来禀报过,姜姝仪曾对玉珠哭诉,因为难产之事对裴煜心存芥蒂,无法疼爱这个儿子,既然如此,那她余生能倚仗自然只有自己了。
但未免太依赖了些。
以前十天半月不见也无妨,如今只两日,便像是失了魂魄似的。
这样对她不好,但,裴琰并不想纠正。
他摸着姜姝仪的脸,语气平和道:“说得好听,若真让你留在乾清宫,一辈子不出去,你也未必愿意。”
“愿意呀!”姜姝仪此时对裴琰情意正浓,又谨记着要争宠,回答的不假思索:“别说一辈子,臣妾生生世世都想跟在陛下身边,别的臣妾都不在乎!”
裴琰轻笑了声。
程守忠在外殿守着,听到里头动静时,也是意料之中。
他刚吩咐完手下备水,便有一小太监急匆匆进来:“公公,清嫔来了,说是煲了养身的汤,要呈给陛下。”
温瑶在今日被晋封为嫔,赐号清。
程守忠哎呦一声。
这清嫔真会挑时候!不是晌午才来谢过恩吗?这大晚上的怎么又来了?
程守忠听着里头的动静,知道这会儿正是如日中天,不能打扰的时候,想了想,唤了程寿道:“你去,就说陛下在沐浴,让清嫔稍候。”
程寿应了声跑出去,没多久又跑回来,焦急道:“清嫔娘娘说正好,她可以进来服侍陛下沐浴!”
裴琰一贯平静的眸光此刻还是波澜不惊,但不知为何,姜姝仪总觉得其下隐藏着波涛起伏。
她被看得愈发心虚,便凑过去抱裴琰,万幸没被推开。
“臣妾知道错了,对不住,对不住陛下,臣妾不敢了......”
裴琰感受着贴上来的柔软,听着她因惊慌而不停认错,闭了闭眼,冷静下来些许。
怎就真的动怒了。
后宫中人心思各异,他是知道的,姜姝仪虽略有不同,但到底不是他从襁褓中养大的,有些什么他不知道的心思和打算,也实属寻常。
大概是姜姝仪自那日惊梦后,总爱抱着他哭,看向他的目光也总带着浓浓依赖的缘故,又或是因为方才她那声轻松戏谑的“姐夫”,好像从没想过会被他降罪......
总之裴琰隐隐生出了错觉,仿佛姜姝仪就该如此,全心全意的信任依赖于自己,不能有半分保留。
可既在帝位,又怎会有人敢完全无遮无挡的独属于他。
不能全怪姜姝仪。
裴琰收敛了面色,轻轻抚摸着怀中人的脊背,问:“真的知道错了?”
姜姝仪在他怀里连连点头,呜咽:“真的......”
裴琰温和了嗓音:“那就起来吧。”
他态度转变的太快,让姜姝仪有些没缓过来。
她仰起头,鼻尖哭得通红,茫然地望着裴琰,小声试探:“陛下不生臣妾的气了吗?”
裴琰微笑:“你不要再犯,朕就不气了。”
犯什么,隐瞒诓骗他吗?
那姜姝仪怎么可能不犯,别说她正瞒着重生的事儿,就拿刚才和苗昭仪的谋划来说,那是能告诉裴琰的吗?
姜姝仪没回答,按着裴琰的膝盖起身,眼睛红红,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小声问:“臣妾可以坐到陛下身上去吗?”
裴琰觉得她很会得寸进尺,瞧见自己不气了,便要僭上。
好在很有分寸,还知道问问能不能僭越。
裴琰思索须臾后,将搭在膝盖上的手挪开,笑着看她。
姜姝仪眸光霎时亮了,鸦睫上还挂着泪珠,却已然又高兴起来。
她欢快地坐进裴琰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凑到他耳边:“陛下陛下,臣妾最喜欢陛下了,纵然陛下方才那样凶臣妾,臣妾也还是喜欢陛下。”
裴琰笑意一滞,感受着小兽般赖在自己身上的娇软身躯,有些许恍神。
“陛下能不能也说一句喜欢臣妾呀?臣妾被凶得有些怕,怕陛下厌烦臣妾,不想要臣妾了......”
怎么会不要呢。
可裴琰是说不出这种轻浮之言的。
姜姝仪还在闹腾着,裴琰轻叹了口气,干脆将怀中人打横抱起,向珠帘内走去......
*
咸福宫。
薛淑妃听了御前公公传来的旨意,险些没绷住脸上的温和的神情。
什么叫如果管不好姜婉清,她同罪?
姜婉清昨日才入宫,自己才当了一天她的主位,怎么管她?
姜姝仪那个亲姐姐是干什么吃的?
然而这些怨言她是不敢表露出来的,客客气气地送走了御前的人,便立刻领着宫人往西侧殿去了。
寝殿内,姜婉清已然被抬放到床榻上了,还是闭着眼,没醒过来的样子。
薛淑妃强行忍住心里的气,皱眉问一旁站着的宫女:“你们主子都这样了,怎么不去请太医?”
琉璃有苦难言,她自然是看出主子在装晕了。
“回娘娘,奴,奴婢这就去请......”
这话是说给主子听的,果不其然,姜婉清忽然动弹了一下手指,而后悠悠转醒。
“我,我在哪儿......”
姜婉清睁开眼,茫然四顾,看见薛淑妃后,连忙挣扎着坐起来:“淑妃娘娘,您怎么在这里?”
薛淑妃:......
也是没见过这么做作的。
她端起温和的笑意,走上前去:“妹妹忘了吗?你方才在昭阳宫晕倒,是陛下吩咐人将你送回来的。”
姜婉清一副才想起来的样子,呆愣地坐着,双目无神。
薛淑妃在床边坐下,故作好奇:“妹妹呀,你究竟做了什么,让陛下将你降位罚俸,连带着把本宫都训斥了?”
姜婉清面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
刚才的事就像一场噩梦,她根本不想提起。
然而薛淑妃一直关切地盯着自己,姜婉清只能硬着头皮,挤出两滴眼泪:“妾身,妾身也不知道......妾身今日只是想去见见姐姐,谁知恰巧遇到了陛下,陛下想必还在为邱答应之事恼怒,在气头上,姐姐便把妾身推出去,让陛下责罚出气......”
薛淑妃早已从御前太监的口中听过了事情起末,面对姜婉清的颠倒黑白,也只装听进去了,吃惊道:“怎么会这样,本宫一直以为你和姜妃一母同胞,姐妹情深啊。”
姜婉清也不明白!
那个对她有求必应,关怀备至的姐姐去哪儿了?
姜婉清低下头,攥着拳头小声道:“姐姐以前不是这样的,或许是因为做了宠妃吧,人心易变,也就妾身还记着年幼时的情分......”
薛淑妃原本还存了几分戒心,怕姜氏两姐妹是装不和,实则准备联手作些什么,此刻看姜婉清这副样子,眼里的恨和蠢都快冒出来了,哪像是个有谋划的人。
这是真恨自己姐姐啊。
她几乎要忍不住笑,拍了拍姜婉清的手,语重心长道:“这也怪不得姜妃,本宫和她同为人母,自然知道,这做了母亲呐,心思就和以前不一样了,什么事都要把孩子放在前头。”
姜婉清自然是知道那个小外甥的。
陛下子嗣稀薄,膝下没有公主,只有两位皇子。
一位是在东宫时,眼前这位淑妃娘娘所生的大皇子,先帝极喜爱这头一个孙子,亲自赐名裴熠,另一位便是姐姐前不久所生的小皇子了,陛下与礼部商议取得名字,叫裴煜。
姜婉清本以为入宫第一日就能见到这个小外甥,谁知世事无常,到现在也未瞧见一眼。
只是姐姐不亲近自己,和小外甥有什么干系?
见姜婉清满眼疑惑,薛淑妃笑了笑:“对一个母亲来说,谁能亲的过孩子呢?哪怕是自个儿的妹妹也不行呀,你年轻漂亮,既入了宫,早晚都是要得宠有皇嗣的,姜妃心里怎么能舒坦,你呀你,还是听本宫一句劝,这六宫嫔妃都是姐妹,你只管找脾性相投的交好,别再惦念着那个血亲的姐姐了。”
姜婉清听了淑妃的话,脑中几乎是瞬间闪过了一个想法。
是不是把小外甥除掉,姐姐就能和之前一样对自己了?
但这想法也不过一瞬而已。
杀害皇子是死罪,她又没活腻歪。
还是淑妃说得对,姐姐都能得宠,自己模样与姐姐相似,还年轻,得宠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
今日是自己一时莽撞了,才惹陛下生气,可那又怎样,她一装晕,陛下便心软了不是吗?
从赐死变成降位罚俸,可见陛下对她的怜惜不轻。
等过几日气消,自然还是要召幸她的。
眼下最要紧的,是想法子在侍寝那日笼络住圣心。
届时成了宠妃,还何必去忍着恶心去巴结姜姝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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