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滔滔不绝地讲着密集队形操练的战术。
他看到这个英国人从一群显然已经把话题引到他所痴迷的领域之外的人中间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就消失了。
里特眨了眨眼睛。
但就在这时，侯爵捏了捏他的胳膊，热情地评论道: “拉方丹夫人真是个迷人的女人，不是吗?” 确实如此。
房间里一半的男人都像苍蝇围着熟透的杏子一样被她吸引过去了。
“她美得如同春天。”
为什么一个人要用粗俗的谈话引起别人的注意，然后又真的消失不见呢? 因为他想在离开很久之后，还让每个人都记得他曾来过这里。
当然，这么做也许有一些合理的原因，但除了和某个有夫之妇幽会之外，里特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而且托比爵士在他看来也不像是个好色之徒。
“她都快六十岁了。”
侯爵说。
“嗯?她的能力在于施展魅力，弱点则是虚荣。
所以她就用这种能力让自己永远看起来年轻。
在政治上她无足轻重，但在床上倒是很有本事。”
“你这是有亲身体验吗？”
里特本想跟着托比爵士，看看这个家伙在搞什么鬼。
但他知道舅舅是不会容忍他这么做的。
“有过很多次亲身体验。
我们曾经在的里雅斯特共度了一个星期，那段时光……哎呀！
我觉得重新和她恢复交情对我来说肯定是值得的。”
他心领神会地眨了眨眼，“看着点，学学一个有经验的男人是怎么应付这样的女人的。”
拉方丹夫人刚刚从一个镶着珠宝的手包里拿出一支香烟。
于是侯爵大步走上前去，伸出一根手指，指尖跳动着火焰，给她点烟。
“我亲爱的加布里埃勒！
再次见到你真是太开心了。”
拉方丹夫人的脸一下子僵住了。
然后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有那么一两位绅士掏出手帕捂在嘴上，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目睹了这一幕的人纷纷向没看到的人描述着当时的情景，窃窃私语声在房间里蔓延开来：天哪，冯·祖·维纳斯贝格侯爵竟然被人冷落了！
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彻底无视了。
侯爵的脸涨得通红，猛地转过身，快步离开了房间。
在他的导师离开之后，里特牵着他的狼走出了大厅，时不时地停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