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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女配,当绿茶这么有趣?乔挽颜鹤知羽结局+番外

满眼星宸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穿成恶毒女配,当绿茶这么有趣?》,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满眼星宸,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乔挽颜鹤知羽。简要概述:她意外发现自己竟是话本里那个抛弃真爱、恶贯满盈的恶毒女配,结局凄惨,被女主的舔狗追杀到死。但脑海中的神秘声音告诉她:洗白自己,抱女主大腿,活下去!她邪魅一笑:洗白?恶毒女配哪有那么容易洗白?不过,既然剧情我都知道了,这不就是老鼠掉进了米缸?...

主角:乔挽颜鹤知羽   更新:2025-05-10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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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挽颜鹤知羽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恶毒女配,当绿茶这么有趣?乔挽颜鹤知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满眼星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穿成恶毒女配,当绿茶这么有趣?》,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满眼星宸,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乔挽颜鹤知羽。简要概述:她意外发现自己竟是话本里那个抛弃真爱、恶贯满盈的恶毒女配,结局凄惨,被女主的舔狗追杀到死。但脑海中的神秘声音告诉她:洗白自己,抱女主大腿,活下去!她邪魅一笑:洗白?恶毒女配哪有那么容易洗白?不过,既然剧情我都知道了,这不就是老鼠掉进了米缸?...

《穿成恶毒女配,当绿茶这么有趣?乔挽颜鹤知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时,乔尚书和金氏走了进来。

不出意外,是让她装病不去这场接风宴的,乔挽颜好说歹说才将两人劝了回去。

不去,这好戏如何开演呢?

她可是期待了很久这场接风宴的。

接风宴这日,紫鸢一大早就捧着刚刚做好的蜀锦衣裙。

从邕州送来的蜀锦是前天送来的,乔挽颜喜欢这颜色喜欢的紧,便让绣娘连夜赶工绣至出来。

虽然时间紧,但却并不敷衍。

乔挽颜的父亲是当朝户部尚书,月例不低但维持一大家子的开销,再加上在外应酬,本不该容许家中女儿挥金如土。

但奈何乔挽颜母亲金氏的母家乃是当朝皇商,最不缺的就是钱。

十倍的价钱,自然有无数绣娘抢着做。

朱樱色的蜀锦罗群加身,领口处绣制着精巧的花纹,裙身是用金线绣制出来的牡丹轮廓,里面是姜白色填充。

阳光下,衣服上的牡丹花像是活过来一般,璀璨夺目散发出细腻的光泽。

紫鸢虽然性子直,但是上妆的手法却很细致。精致的妆容画在乔挽颜的脸上,额间一朵花钿如点睛之笔。

唇角微微上扬,紫鸢喉间滚动,开始痛恨自己不是个男人。

不,普通男人不行,得是位高权重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小姐。

乔挽颜从镜前起身,走到门口静静的站在那儿,看着今日碧空如洗的好天气。

永宁阁内的下人见此不免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姐虽然脾气不好,但容貌就是灼灼璞玉、天姿国色都难以形容她的半点芳姿。

出府的时候乔意欢已经被东宫的奢华马车给接走了,紫鸢气的骂骂咧咧,乔挽颜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



东宫竹液池边

乔意欢素面朝天只穿着一身云水蓝的衣裙,外面是白色的披风。

虽媲美不了家中妹妹的容貌,但却也是生的清秀娇美。尤其是此番这般素净着装,最是能让人不自觉的升起爱护之心。

鹤知羽走近,将京元手里的汤婆子拿了过来递给了她,“意欢,等久了吧?”

乔意欢见到他嘴角勾起羞涩的笑意,“等着殿下,不论等多久我都欢喜。对了殿下,你上次说冬日看不见蝴蝶,我寻了一些在家中养着,殿下若是喜欢,改日我让人送来好不好?”

鹤知羽微微颔首,余光扫了一眼她的衣着打扮,又看着她头发上只一根素银簪子,试探的开了口。

“意欢,你正值妙龄,为何成日里穿的这般素净?实在是可惜了好年岁。”

乔意欢抿唇笑了笑,“我节俭惯了,不在乎那些身外俗物。”

一旁的筱莹小声嘟囔道:“小姐真是心善,明明是夫人克扣您的月例咱们没有钱买衣服。”

乔意欢立即回首娇嗔道:“殿下面前不许胡说!”

话落,她又温声解释道:“殿下你别信她的,这都是没有的事儿。我只是不像二妹妹那般喜欢衣着打扮,在这些上面的花销并不高而已。”

鹤知羽神色怜惜,“孤觉得蜀锦做出来的衣服应该很配你,过段时间孤让人选一些适合你的颜色送给你。”

乔意欢小嘴微张颇为诧异,明明嘴上说着不喜欢,可是听到他的话还是表现出很感动的样子,让人心中更加怜悯。

这种反应,就是身后的京元都忍不住想要买更多的好东西送给她。

乔家大小姐,是真的没有什么好东西,真可怜啊。



“不关我家小姐的事儿,是我执意要进来的。我家小姐有事儿要找二小姐,在外面等的实在是冷,为什么就不能进来等?”

乔挽颜有些头疼,太子不在,她根本懒得和乔意欢接触,也不怕乔意欢会说自己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更甚者,她倒是希望乔意欢在太子面前多编排自己的不是。

毕竟长舌妇当多了,很惹人讨厌。

她穿着轻薄的纱衣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纱衣没有系上带子随着行走间微微飘起裙摆,如墨般的及腰长发披散在身后。

身形纤细消瘦,侧面看上去薄薄的一片,却该有肉的地方绝不含糊。

乔意欢也是女子,但看见乔挽颜这般美的无可挑剔之人,心中第一个想法不是嫉妒,而是被她牢牢地吸引住视线,脑海中一片空白。

紧接着才是自卑、羡慕、以及嫉妒等等情绪。

“挽颜,都是我不好,吵醒了你睡觉。”

乔挽颜不疾不徐的坐到了主位的太师椅上,端起茶杯,“无妨,这点小事儿我不在意的。姐姐也是,何须跟我这么客气?”

紫鸢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两个婢女,便见那两人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抓住了筱莹。

紫鸢走了过去抬手就开始抽她的耳光,心里却无比失落。

若是打的是大小姐就更好了!

最好是把脸打毁了,这样以后太子就不会多看大小姐一眼了!

乔意欢立马去拦着,但奈何其他的几个婢女拦住了她,她只能焦急的求着,“别打了别打了,挽颜,你不是说无妨的吗?为何还要纵容紫鸢打筱莹?”

乔挽颜轻轻抿了一口温度正合适的茶水,须臾笑笑,“我这人,就喜欢撒点小谎。”

乔意欢惊愕失色,看着她无比恶劣的笑容和从前一模一样。

难道这些时日真的如筱莹说的那般,是故意在殿下面前装出来的?

乔意欢觉得自己收到了严重的打击,她从前从不会伪装自己,做什么都是凭着喜好娇蛮任性,无意间说出来的话她自己不觉得有什么,但却让人很不舒服。

自己和殿下单独相处之时,她每一次都会跑过去打扰。殿下虽然不曾说,但她能看出来殿下不喜欢她,甚至因为筱莹不经意间的话而对她有些许厌恶。

殿下喜欢良善之人,所以她从前虽然羡慕嫉妒挽颜的容颜,但却从未将她当成对手。

可如今,她拥有自己这辈子无法拥有的美貌,就连性情也可以伪装,自己真的还能和殿下走到最后吗?

筱莹的脸被打肿了,紫鸢可不是乔挽颜那样养尊处优打几巴掌就会累的人。

瞧着她满脸畅快的样子,就知道打爽了。

乔意欢道:“你肆意妄为,这么做就不怕殿下回来知道吗?”

筱莹的脸肿的那么厉害,十天半个月都恢复不了。虽不知道殿下什么时候能处理完事务回来,但是一定会察觉到的。

她就不怕殿下知道她的本性?

乔挽颜慢悠悠道:“紫鸢,带她下去上药。姐姐放心吧,我手里有玉颜膏,不出三日一定会消肿且恢复如初的。”

乔意欢愣住,一股潜意识升起的无力感让她觉得害怕。

不论是在京城还是在邕州,甚至九州大地任何一个地方,她都不是乔挽颜的对手。

如果没有殿下,她就真的一点依靠都没有了。


侧妃都是难如登天,日后只会成为太子的一个侍妾。

鹤知羽最先开了口,意欢胆小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样的事儿,但他得顾念意欢的名声。

“意欢,你和你妹妹各住一间吧。掌柜,再帮我找一间寻常的客房。”

掌柜嘿嘿笑,“公子,这都成亲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呀?哪有小夫妻出来分开住的?”

鹤知羽不知该如何解释,乔挽颜适时出来解围,“姐姐和姐夫还在闹别扭,真是让人头疼。掌柜快带我们去房间吧,赶了一天的路可累死人了。”

掌柜了然,这是小夫妻闹别扭不愿意住在一起呢。

鹤知羽多看了乔挽颜几眼。

分房间的时候,乔挽颜直接去了差一点的房间,贴心道:“姐夫让我和姐姐住上好客房我很欢喜,但姐夫一路照顾我们很辛苦了,若是不能睡个好觉姐姐可是会心疼的。”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撮合两人离的近一点,可鹤知羽偏生觉得有些人非要亲身多接触才知道她是一个心地善良心思细腻之人。

意欢是个纯良的性子,她的妹妹又能差到哪儿去呢?

回了房间,紫鸢不满嘟囔道,“小姐何故给大小姐和殿、公子制造机会呢?”

乔挽颜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她只是嘴上贴心,可没打算今晚就老老实实的住在这间屋子。

“紫鸢,不必加炭火了。”

“可是小姐,若是不加的话估摸着不到下半夜就会灭了,这冬日里房间里也没有地龙暖壁,可是要冻死人了!”

乔挽颜笑了笑,“就是要它灭啊。”

午时初,炭盆已经灭了半炷香的时间了。乔挽颜掐算好了时间,脱下了暖和的披风起身出了客房。

走廊内漆黑一片刺骨的寒意袭来,乔挽颜手脚冰冷,借着微弱的光芒朝着楼梯走去。

她脚步轻缓,看不清楼梯只能一点一点的试探摸索下楼。

走到楼梯一大半眼瞧着就要到一楼的时候,忽然脚下不稳朝着前面栽去。

乔挽颜倒吸一口凉气,就在要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之时,有人稳稳地将她接住。瞬息之间,被人抱住放在了一楼的地面上。

乔挽颜吓了一跳,捂着胸口脸上浮现惊恐防备的神情,朝着后面躲去。直到退到了墙边,才颤着音质问,“你是谁?”

没有人回答,只听到一阵脚步声离开又回来,京元用火折子点燃了蜡烛,微弱的暖黄色光芒照亮了一角。

“姐夫?”乔挽颜刚刚还惊恐害怕的神情瞬间消了几分,莹白明洁的容颜浮现一抹娇怯与后怕。

鹤知羽有些奇怪,“你怎么会在这儿?”

乔挽颜:我怎么会在这儿?废话,当然是知晓你这个时候会在这儿,要不然我有病折腾自己?

乔挽颜浅声道:“屋子里的炭火灭了,我想着去找紫鸢帮我生炭火。她好似住在一楼,但我又不知道是哪间房间。我.......”

她微微低头掀起眼帘看着他,似一朵娇花弱柳扶风般楚楚可怜。身上穿的极为单薄,此刻身子微微轻颤,真真是我见犹怜。

乔挽颜怯生生道,“姐夫,我好冷。”

鹤知羽只觉脑海中翁的一声作响,手不自觉的脱下了身上的大氅披在她的身上,还细心的系上带子。

“我送你回去,帮你把炭火生起来。”

乔挽颜有些自怨,“家中的闺房都有地龙,从前住的客栈也都是有地龙或暖壁的。这次是我考虑不周没有入睡前多添些炭火,如今还要劳烦姐夫,实在是我不懂事。”


乔挽颜畏寒,身上披着厚重的狐皮披风,只露出来一张惊艳绝绝的面孔,像是小兔子般眨了眨秋波潋滟的双眸。

“我瞧着殿下随行之人都是便装,殿下也是穿着常服。爹爹说殿下是去青州处理难民一事,我揣摩着殿下是要隐匿身份获取最真实的信息,不想让人知道身份,所以才冒昧的称呼公子。”

话落她又看向鹤知羽,“臣女可是说错了?”

鹤知羽眸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你说的没错,这一路上称呼我为公子便好。”

乔挽颜这才又重新露出笑容,“可是.......”

鹤知羽直言:“有话直说便可。”

乔挽颜看了一眼面色有些僵硬落寞的乔意欢,大着胆子道:“爹爹说我和姐姐可以和公子一路走,这样公子也会照应些我们。但是我们两个未嫁女子和公子一起,实乃不妥,怕是会给公子带来麻烦。”

鹤知羽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这一点他也考虑过,一起走确实遂了他的意,但是却会给两个姑娘家带来不好的

乔意欢有些不解的看着她,她想说什么?不想和殿下一起走了?

难道她真的不想嫁给殿下了,也要阻拦自己与殿下相处吗?

乔挽颜又道:“不如公子扮做姐姐的夫君,这样有人问起,公子也省的解释那么多。”

乔意欢脸悠然红了,挽颜怎能这么说呢?

这、这怎么行呢?

她看了一眼看过来的鹤知羽,须臾立即收回视线,低着头满心羞涩。

鹤知羽笑了笑:“挽颜此意甚好,但还要问过意欢的意见。”

乔挽颜走了过去挽起她的胳膊,眉眼笑的弯弯的,“就辛苦姐姐假扮这一路,这样也能帮到公子,还能免去许多麻烦,好不好呀?”

乔意欢的脸好似在滴血,滚烫滚烫的。

看来挽颜是真的不想和自己抢殿下了,虽然有些不习惯她的改变,但或许也是自己从前不了解真正的她,与她接触的太少了。

其实挽颜也挺好的。

筱莹屁股到现在还是疼得不行,心中要讨厌死二小姐了。可是如今,她有点搞不清二小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难道真的变好了?

不,一定有诈!

这个恶毒的女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不会轻易变好的!

紫鸢只感觉眼前一黑,觉得天好像再次塌了。

两个婢女,一个觉得乔挽颜在搞什么阴谋诡计,一个觉得她疯了。

几个人心思各异的上了马车启程赶路,冬日里天黑的快,傍晚之时一行人抵达了安昌县,在县里最大的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掌柜的一瞧几个为首的客人衣着富贵,便知道来了金疙瘩。

“几位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住店。”乔挽颜温声道,“劳烦掌柜帮我和我姐姐姐夫找几间你们这儿最好的客房。”

掌柜笑眯眯道:“好嘞!咱们这儿就剩下两间最好的客房。姑娘一间,小夫妻一间,正正好。”

乔意欢有些局促的偏过头看着鹤知羽,鹤知羽也有些不好意思。

乔挽颜饶有兴致的欣赏两个人的面部神情,若真的没有一个开口那两个人就会住到一起,可是还未成婚就住在一间房里,届时若是传出去一点风声,怕是京城要热闹极了呢。

依着皇后娘娘的性子,乔意欢那就别想奢望太子妃之位一丁点念头了。


乔意欢心漏了半拍,她从未见过殿下这般模样。

是为了乔挽颜吗?

殿下便这般在乎乔挽颜吗?

犹如淬了寒冰的冷意从鹤知羽的嗓子里溢出来,“暗中射箭的人呢?”

京元刚要说话,便见一个黑尾少年拖着一个已经断了气的黑衣刺客走了出来。

那刺客的胸口被剜的血肉模糊,看得人触目惊心脚底生寒。

陆今野阴冷的视线看向乔意欢,须臾转身骑上身边的一匹马一夹马腹扬长而去。

鹤知羽知晓那个少年,是乔挽颜身边的护卫。他那个方向,是想要去崖底找人。

“派一半侍卫去崖底找人。京元,你亲自带李肖回京不得耽误。”

京元道:“殿下,自然会有人去找小侯爷和乔二小姐的,您留在这儿.......”

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孤是在命令你,不是再与你商量!”

京元立即颔首,“属下知错,属下这就去办。”

鹤知羽欲送乔意欢回车上,“意欢,这里不安全,你先跟着京元回邕州。”

乔意欢摇头,“我要留在这儿和殿下一起去找挽颜和祁云,我很是担心他们,殿下即便让我回去我也是坐立不安。”

鹤知羽拗不过她,只得带着她一起去崖底。

乔意欢跟在后面,指尖都在颤抖。

她都做了什么啊?

明明她是想要过去替殿下挡住那一箭的,为何将乔挽颜推了过去?

乔意欢咬着唇,心底里的天平左右摇摆。

可是......

可是乔挽颜若真的就这么死了,就不会有人和自己抢殿下了呀。

可若是乔挽颜活了下来,她告诉殿下是自己将她推出去该怎么办?

乔意欢心乱如麻,脑海中一团糟折磨的她快要疯了。

筱莹看着她不安的神情,万千想要说的话都咽了回去。

她是最希望看见大小姐性子强硬起来,不再柔弱不再被人欺负。

可是刚刚看见大小姐将二小姐推出去的时候,她承认有一瞬间不认识大小姐了。



耳边呼啸的风犹如刀子一般,吹在脸上是刺骨的疼。

陆今野却不曾放慢速度,驭马疾驰朝着崖底赶去。天色如今暗了,温度骤降他有些不安。

乔挽颜死了自己也会死,但他如今还好好地活着,就证明乔挽颜还没死。

但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即便没摔死,但身上中了一箭,依着她那般养尊处优的贵女,不能及时处理伤口定然熬不过这个夜。

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彼时,已经离开邕州城要秘密回京的鹤砚礼收到了一封密信。

他拆开封纸拿出里面的信件,扫了一眼脸色骤变。

一瞬间,浑身的血液几乎要逆流般,大脑嗡嗡作响。喉间一抹腥甜涌出,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墨萧大惊,“王爷!您没事儿吧?”

鹤砚礼一个字都没说,飞奔着跑出驿站上了马,朝着南边而去。

大雪纷扬落下,黑夜中,骏马疾驰一刻不敢停歇。

他怕,怕什么呢?

鹤砚礼紧握着缰绳,细细思索这个问题许久,给了自己一个答案。

他怕那个凉薄的负心人没有死在他的手里!



乔挽颜意识渐渐清醒,还未睁开眼便感觉到浑身上下像是断了一般,紧接着肩膀处刺骨的痛意袭上脑海,疼的她巴掌大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疼。”

她缓缓掀开眼帘,入目的是一片陌生的破旧屋顶。

稍微动一下便疼得她冷汗直流,干脆放弃了起身,偏过头尽可能的在有限的视线内看清周围的情况。


此刻这般近的距离看见如此骇人之物,还差点用手碰到,乔挽颜只觉得自己是做了噩梦。

噩梦中的噩梦!

身后脚步声缓缓逼近,乔挽颜身子僵硬便是回头看都不敢,生怕回了头又是一个人皮灯笼在等着她。

有人停在了她的身后,乔挽颜咬了咬唇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啧。”

“好可怜啊。”

乔挽颜微怔,立即抬起头去看身后的人。

鹤砚礼?!

是他把自己抓到这儿来的?

他为何会出现在青州?

话本中他明明是在京城过得除夕夜啊!

鹤砚礼轻蔑耻笑,“看见我很意外?好久不见啊,负心人。”

乔挽颜瞬间眼眶殷红一片,一直不曾涌起的泪意盈满眼眶模糊了视线。

她站起身扑到鹤砚礼的怀里,委屈惊吓带来的惧意化作泪水,哭的可怜至极。

“砚礼哥哥......”

鹤砚礼神情滞了一瞬,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没有推开这个五年来他夜夜所梦恨之入骨的女人。

胸前微许滚烫热意是她的泪水染湿的,鼻间全都是她发间传来的清浅香气。

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味道,如同永夜突然迎来了破晓,心中是难以言喻的冲击感。

鹤砚礼眼底幽深一片,蓦然回想起那晚雨夜她厌恶的神情,推开了她。

“你怕?”鹤砚礼黑润的瞳孔里全都是寒意。

“我以为你这种人什么都做得出来,什么都不会怕的。”

乔挽颜身体明显的僵了一下,眼圈殷红一片看着他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又是一滴清泪流下,晶莹剔透我见犹怜。

她心底里并没有因此而伤心委屈,只是一瞬间了然鹤砚礼好像并不如鹤知羽那般吃乖顺柔弱这一套。

装可怜对他来说,没什么用。

鹤砚礼单手掐住她的脖子,半阖着视线妖冶邪佞,哪还有从前半分充满朝气温暖的少年气息?

俨然一个邪气横生的妖孽!

也不知是国寺三年让他变了性情,还是北冥城刀山血海让他变了个人。

鹤砚礼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细嫩如白瓷的肌肤,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冷意,“花朵开的再娇艳,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命运也是掌握在别人的一念之间。”

乔挽颜神色微动。

鹤砚礼顿了顿,欣赏着她眼底里的慌乱冷笑一声,“欲擒故纵,装乖卖巧,哄得太子对你的印象改观。”

“但你或许太小看乔意欢在他心里的重要性,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鹤知羽自幼便亲眼看着她母后除了国母的位置一无所有。

皇帝的爱,后宫的权力,她一样都没有。

鹤知羽此生最恨的便是那些满腹心机之人,所以最爱那些性子柔弱温柔善良的女子。

乔意欢性子绵软心地良善长的也不丑,是鹤知羽最喜欢的类型。

且乔意欢外室女出身,身份低微敏感自卑,更加激发了鹤知羽心底里的怜悯。

乔挽颜凭借短短几日的功夫,就能让鹤知羽全然忘了乔意欢而只在意她?

笑话。

乔挽颜眸光秋水盈盈,声音缓慢清浅,“那璟王殿下为何还要在我去给太子送饺子的时候将我带到这里来呢?若是真的如王爷所说,王爷此刻应该看我的笑话才对啊。”

鹤砚礼悠然沉默,眼底像是染了墨,又黑又沉。

“青州如今动荡混乱,贸然失踪一个贵女也是查无可查,你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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