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蜕皮的双手举到半空,确保沈清默能尽收眼底,问道:“还送吗?”
我本意是想断绝沈清默紧跟我的念头,却没成想男人难得跟我挤进了同一辆电梯。
沈清默下意识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完全避开我的双手,屏住呼吸说了句:“我反正要去公司,顺路送你去医院。”
闻言,我没再吭声。
来到地下车库,我识相坐进库里南后排。
沈清默诧异看着我,问道:“你不坐副驾?”
从前我确实会想尽办法坐副驾,并将车里有关林佩佩的一切都扔尽垃圾桶。
但这回,我却对车里沈清默和林佩佩的一切亲密摆件和玩偶,都平淡无波。
“都一样,你在医院门口放我下来就行。”
听到我的话,沈清默没吭声,只是抓着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紧。
到医院后,说公司有事的沈清默破天荒陪我去了皮肤科。
只是刚进去,专属于林佩佩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女人哭啼不已的声音透过听筒传了出来:“清默哥哥,我把体温计打碎了,怎么办啊?
“家里都是水银,我会不会中毒死掉?”
沈清默捂住听筒,询求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许织梦,公司临时有点事,我得去一趟。”
我佯装没听见男人话里的心虚,无所谓道:“去吧。”
“那你看完医生回家等我,我处理完公事就回去陪你。”
男人说着,身子已经出了诊室。
接着,沈清默焦切的声音通过走廊回荡进耳中:“佩佩你别着急,你先从家里出来,在走廊乖乖等我过去处理。
“听话,一定要等我过去亲自处理,水银可是巨毒。”
我没管沈清默对林佩佩的贴心话,专注力全都被医生给拉走了:“许小姐,你身体情况特殊,很多药目前都没法用。
“我先给你开点不带激素的,你回家好好养养,继续观察。”
我有点迷糊问道:“医生,我身体怎么了?”
“你怀孕一月多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不止医生惊讶,连我自己也震惊了。
沈清默有重度洁癖,觉得房事这种事情很脏,所以结婚八年碰我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忽然想起来,上个月沈家奶奶生日宴,沈清默帮经期的林佩佩挡酒喝多了。
晚上抱着我做了一晚上,情难自已时嘴里喊的却是:“佩佩……”我伤心过度,连夜回了家。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