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这两个人都骂了个遍。
我有些想笑。
眼看她越说越气愤,我拦住她,问道:“是不是到了该例行检查的时候了?”
周明悦这才回过神来,哦哦两声:“都怪那俩渣男贱女,差点忘记叫人来给你检查了。”
进来检查身体的医生还是赵医生。
我和他对视一眼,心照不宣,都没有提起之前瞒了病情的事。
准备开始检查之前,赵医生问了一下我今天的情况:“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笑了笑,说都好。
可赵医生却皱起了眉头,说:“您这有几项指标都已经很危险了,保守治疗的话,估计只有……”我看了一眼门外的周明悦,开口打断赵医生:“我知道的,赵医生,先做检查吧。”
对方愣了下,随即叹了口气,开始准备检查。
我看向窗外,有些走神。
其实不用赵医生说,我自己身体的情况,我大概也有一些了解。
上次出院后,没有及时接受治疗。
我不仅身体越来越虚弱,流鼻血的情况也出现得越来越频繁。
甚至连咳嗽的时候,都带起胸口的一阵钝刀割肉般的闷痛。
做完检查后,赵医生犹豫着看了一眼门口:“傅……卢小姐,我不知道您和傅先生的之间是否有误会,但他对您的关心不假,这些日子常常往医院跑,都是为了您。”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或许是得了傅慎萧的授意,来充当说客。
这些天来,傅慎萧来的时候,连门都进不了,就直接被周明悦挡在门外了。
不少次,我都见到门口有男人的身影。
人来人往的医院里,傅慎萧一个人站着,周身写着落寞与不甘心。
可我却没有一点心软或是心疼的感觉。
或许那个曾经爱他爱到失去自己的人,已经死了。
赵医生走了。
一直到最后都没等到我的松口。
周明悦进来的时候,见我长久又沉默地盯着病房里那束开得红艳艳的玫瑰。
有些疑惑地问我:“怎么了,念念,这花有什么不对的吗?”
我摇了摇头。
周明悦接着笑着开口:“我记得你从前是最喜欢玫瑰的。
这医院还挺上心的,每天早晨都会换新鲜的花,还是你最喜欢的玫瑰,你说是不是很巧。”
我笑了笑,扫了一眼那瓶玫瑰花,又移开目光咳了几声。
周明悦慌乱地给我拍背顺气,又递过来一杯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