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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迎娶弃妇青梅,我转身赠他休夫书苏璃月沈玉珩后续+全文

苏璃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身后的仆从丫鬟本是我挑选来伺候她的饮食,如今却成了这荒唐一幕的见证,只怕明日,京都城便会人尽皆知。苏璃月泪眼盈盈地拉扯沈玉珩的衣角,窥着他的神色转头对我说道:“夫人,都是我的错,与玉郎无关。你要打要杀,都冲着我来吧。我如今无依无靠,落得如此下场,死了也无人在意。”说着,她作态向我一拜,果然被沈玉珩心疼地一把拉起。“墨千山,月娘是我心中所爱,如今流言蜚语,她的日子也不好过。我要纳她为妾,让她有终身依靠!你也身为妇人,该体谅她的难处!”沈玉珩护着她对我说道。我抚着有五个月身孕的肚子,泪流满面,心中满是悲愤。她的日子不好过,那我的日子就好过了吗?她因偷情被休,还在青楼被人撞个正着,如今刚入宰相府便与沈玉珩又搅在一起,还被这诸多人瞧见。这时...

主角:苏璃月沈玉珩   更新:2025-04-11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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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璃月沈玉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迎娶弃妇青梅,我转身赠他休夫书苏璃月沈玉珩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苏璃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后的仆从丫鬟本是我挑选来伺候她的饮食,如今却成了这荒唐一幕的见证,只怕明日,京都城便会人尽皆知。苏璃月泪眼盈盈地拉扯沈玉珩的衣角,窥着他的神色转头对我说道:“夫人,都是我的错,与玉郎无关。你要打要杀,都冲着我来吧。我如今无依无靠,落得如此下场,死了也无人在意。”说着,她作态向我一拜,果然被沈玉珩心疼地一把拉起。“墨千山,月娘是我心中所爱,如今流言蜚语,她的日子也不好过。我要纳她为妾,让她有终身依靠!你也身为妇人,该体谅她的难处!”沈玉珩护着她对我说道。我抚着有五个月身孕的肚子,泪流满面,心中满是悲愤。她的日子不好过,那我的日子就好过了吗?她因偷情被休,还在青楼被人撞个正着,如今刚入宰相府便与沈玉珩又搅在一起,还被这诸多人瞧见。这时...

《夫君迎娶弃妇青梅,我转身赠他休夫书苏璃月沈玉珩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身后的仆从丫鬟本是我挑选来伺候她的饮食,如今却成了这荒唐一幕的见证,只怕明日,京都城便会人尽皆知。

苏璃月泪眼盈盈地拉扯沈玉珩的衣角,窥着他的神色转头对我说道:“夫人,都是我的错,与玉郎无关。

你要打要杀,都冲着我来吧。

我如今无依无靠,落得如此下场,死了也无人在意。”

说着,她作态向我一拜,果然被沈玉珩心疼地一把拉起。

“墨千山,月娘是我心中所爱,如今流言蜚语,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我要纳她为妾,让她有终身依靠!

你也身为妇人,该体谅她的难处!”

沈玉珩护着她对我说道。

我抚着有五个月身孕的肚子,泪流满面,心中满是悲愤。

她的日子不好过,那我的日子就好过了吗?

她因偷情被休,还在青楼被人撞个正着,如今刚入宰相府便与沈玉珩又搅在一起,还被这诸多人瞧见。

这时我若点头准许纳妾,那我明日便是京都城最大的笑话,我镇北侯府的脸面往哪搁?

身后众人窃窃私语。

“小相爷竟要纳这弃妇,这传出去是多大的笑话啊!

宰相府更会被人指着鼻子骂!”

“我们夫人可是镇北侯府独女,小相爷真是昏了头了!”

苏璃月听得众人所言,质问我道:“夫人便是带着他们来看我与玉郎的笑话的?

你好深的心计!

故意让玉郎如此难堪,便是因为瞧不起我吗?”

“可夫人不知,我与玉郎情投意合,当年若不是夫人横插一脚,今日我才是这丞相府的女主人!”

我闻言冷声反驳:“当初是陛下赐婚,我亦别无选择!”

沈玉珩穿戴好之后站起身来,命令众人道:“还不快滚!”

众人鱼贯而出。

苏璃月穿着我的嫁衣,委屈抽咽道:“夫人,可璃月如今已无退路,求夫人给条活路吧。

否则,我只有去死了。”

说着,膝盖一软跪在地上,伏地哭泣。

沈玉珩不悦道:“求她做什么?

我还不能做主了吗?”

说着,将她揽入怀中。

两人在我面前搂搂抱抱,苏璃月更得意地朝我一笑。

我心灰意冷,肃然开口:“脱下来。”

苏璃月脸色一变,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嫁衣,弱弱委屈道:“夫人,这衣裳不是妾要穿的,是玉郎让妾穿的。”

她挑衅地看我一眼,知道她进门为妾一事,我阻止不了。

沈玉珩说道:“不就是一件衣裳,既然月娘喜欢,你便大度些,赠予月娘吧。

这也是为你的名声考虑,否则传出去还以为你身为嫡妻,却无容人之量,平白引人笑话。”

我语气坚定:“沈玉珩,这是我母亲为我缝制的嫁衣,也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最后一件遗物,你也要夺走吗?”

见我反驳,沈玉珩神色一变,眼中快速划过一丝诧异。

自从成婚后,我为偿亡母遗愿,一心想要做好这宰相府的少夫人,更对身为我夫君的他言听计从,从未忤逆反驳。

可是如今,却被蹬鼻子上脸。

苏璃月娇滴滴地向前一步说道:“姐姐难道还要再嫁人吗?

这嫁衣你也用不上了,可我却喜欢得紧。”

我嘲讽道:“苏姑娘,这正红嫁衣只有嫡妻才配穿,你不是要入府为妾,怎配穿这正红色?”

说着,我刚抬起手,苏璃月便受了惊吓似的猛地后退一步,跌倒在地,捂着肚子痛苦叫道:“夫人,您厌恶我我知道,可您为什么要推我?

我的孩子!

快救救我的孩子!”


沈玉珩转回头去,便看见阴影中的苏璃月蹒跚站立,她容颜尽毁,形销骨立,再没有当初美艳柔媚的模样。

沈玉珩疑道:“你这贱妇竟还活着?”

说罢,他睚眦俱裂,不顾体面的冲上去拳打脚踢:“都是你这贱妇害我至此!”

苏璃月捂着肚子道:“沈郎!

我是月娘啊!

我肚子里可还有你的骨肉!”

沈玉珩冷笑道:“你肚子里的贱种早就没了!

你也配怀我的骨肉?!

什么下贱东西,痴心妄想!”

苏璃月艰难站起,笑容诡异:“别担心,我有办法,我有办法!”

沈玉珩惊讶后退:“你这贱妇疯了?”

苏璃月突然扑上去,一口咬在沈玉珩脖颈之上,生生带下一块血肉囫囵吞下。

然后满嘴是血的兴奋说道:“这下,我肚子里就有沈郎的骨肉啦!”

沈玉珩捂着脖子惊惧后退,哭嚎着向我喊道:“千山,快救救我,这疯妇竟敢食人!

她疯了!”

我冷笑道:“沈玉珩,这就是你的报应!”

沈玉珩死死拽住我的衣角,跪在地上哀求道:“千山,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救救我吧!”

我悲悯道:沈玉珩,你就跟苏璃月,一起下地狱吧!

说罢,我转身就走,终于为我可怜的孩儿报仇雪恨。

走出好远还听见身后传来沈玉珩惊骇万分的吼叫声和苏璃月愈发兴奋的狂笑。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将全部精力投入到边疆的战事中。

我亲自率领军队,与敌军展开激烈的战斗。

在一次关键的战役中,我巧妙地运用兵法,成功地将敌军引入埋伏圈。

当敌军首领被我亲手斩杀的那一刻,我终于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胜利喜悦,心中满是自豪与满足,曾经的痛苦与屈辱仿佛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战后,我被陛下亲封为镇北侯府的正式侯爵,手握兵权,成为了朝中不可或缺的人物,延续了我母亲当朝第一女将军的威名。

我没有给镇北侯府丢人!

而沈玉珩,在我离京不久后就被人发现了,奇怪的是,他被人发现时尚有一口气,却只剩骷颅,皮肉尽失,身旁还蹲着一个女子。

他哀求着众人:“求求你们,杀了我……”他被人救出后,挣扎了整整三日才死去。

而那女子行为疯癫,满身是血,腹部奇大,还笑称腹中怀了小相爷的骨肉,她要做丞相府的女主人。

在众人惊骇中,她被赶来官差制服,不多日便也嚎叫着死去。

仵作验尸时剥开她的腹部,才知她何以说腹中是小相爷的骨肉,因为那些失去皮肉,正在她的腹中。

这件事诡谲惊惧,引为奇案。

数年后,边疆终于迎来了和平。

我回到京都,站在曾经的宰相府前,如今这里早已破败不堪。

而我镇北侯府却日渐鼎盛,女子地位因我的威名而大大提升,休夫不再是天方夜谭,女子为官为将也为常态。

从此,墨千山这个名字,成为了京都城中传奇般的存在。

而沈玉珩和苏璃月,不过是我人生中的一段耻辱,被我深埋在心底,再不提起。


回到镇北侯府之后,我将嫁妆悉数变卖充做军饷,这时,丞相府又闹出事来。

多年来,丞相府都是靠我的嫁妆支撑,沈玉珩又贪图享乐,并无什么仕途上的追求。

我走之后,丞相府拙荆见肘,苏璃月是弃妇也没有什么嫁妆可供填补,沈玉珩便想谋得一个差事。

请了户部尚书在望春楼吃饭,却被告知已经欠了望春楼里几千两银子,当下扣着人便不让走。

小厮守着小相爷请苏璃月送银子来,可苏璃月却将银子挪了买珠钗佩戴,沈玉珩丢了面子,两人当街便吵闹起来。

我拿着钱庄兑换的银票,正巧撞见了沈玉珩怒斥苏璃月,便站在一边看好戏。

“苏璃月,你一个月首饰衣裳动辄上万两白银,便是皇家大内也供不起啊!

以往墨千山在时,我何曾为了家里的银子着急?

你这个没人要的弃妇,真当自己怀了孕,就成了公主娘娘?!”

苏璃月当众被骂弃妇,气得涨红了脸。

她从前的夫家高低是个富商,虽然身份地位不显,家里的银钱却是取之不竭,生活一向奢靡。

如今为了与沈玉珩偷情被休弃,不过是打了几套首饰,竟被沈玉珩当着全京都的面下不来台。

当即也骂道:“当初是谁躺在我罗裙下赖着不走!

像狗一样喂不饱!

如今瞧着人家风光成了郡主没沾到光,又把气撒在我身上!”

众人嘲笑道。

“为了弃妇舍了千山郡主和镇北侯府那数不尽的家产,还有兵权爵位呢!”

“苏璃月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大着肚子还与人偷情,只怕这孩子是谁的也说不准呢,也就小相爷上赶着给野种当爹!”

沈玉珩面色几变,上前狠狠扇了苏璃月一记耳光:“说!

这孩子究竟是谁的!”

苏璃月一向矜贵,被当众掴掌,气得咬牙切齿:“沈玉珩,你当初说无论这孩子是谁的,你都视为己出!”

沈玉珩气得不行,怒吼道:“果真是个野种?!

你当初竟还诓骗说是我的孩儿?

我可不会帮着养那商贾的种!”

突然有人出声嘲笑道:“小相爷,这贱妇生性浪荡,常与家中小厮偷情,唯有你当个宝!

这孩儿我可不认!”

众人转头看去,竟是苏璃月的商贾夫君。

只见他嫌恶的看了一眼苏璃月:“这贱妇贪图我家钱财嫁了进来,却又嫌我家商贾出生,更是趁着我不在家时与人偷情,原先还是家中小厮,可这贱妇淫贱竟还不顾廉耻跑到青楼与那些嫖客厮混,不然怎么能遇见同是青楼常客的小相爷呢?”

众人恍然大悟,哄笑一堂,都忍不住拿鄙夷的目光看向沈玉珩。

“我说她当初怎么在青楼被人捉住,原来竟有这等癖好!

甚至比不上那娼妓,她还不要银钱!”

“怪不得我看小相爷头上直冒绿光,本还以为是贵人之相,不曾想是夫人给戴的绿帽!”

沈玉珩气得胸口起起伏伏,咆哮着用力说道:“你个贱人!

叫我为众人耻笑,我定要打落这个胎儿!”

苏璃月恨恨看向嘲笑讽刺的众人,哀求道:“夫君,我多年来落胎成疾,大夫说这孩子要是保不住,我便无法再生儿育女了,你就当这孩儿是你的不成么?”

沈玉珩冷冽抬头看向她,却转头突然看到了我,他窃喜道:“千山!

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你是来看我的吗?”

众人见是我,都恭敬做礼问道,我嘲讽道:“没错,我是来看你笑话的。”

沈玉珩脸色窘迫,却还是讨好道:“千山,我知道你还在气我,你放心,我回去就休了这贱妇!

然后迎娶你过门,夫妻终究还是原配的好!”

苏璃月听沈玉珩这般说,吓得脸色发白:“夫君!

你怎么能休了我?

你若再厌弃我,我还能活得下去吗?”

沈玉珩冷冷看向她:“我从前就是被你蒙蔽勾引,这才做下错事,难道还要一错再错吗?”

苏璃月见他心意已定,冷冽看向我:“都是你设计的是不是!?

那商贾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我还未开口,沈玉珩便恨恨扇了她一巴掌:“贱妇!

怎么跟我娘子说话的!?”

苏璃月闻言,疯魔般向我冲了过来,被沈玉珩一脚踢开,她痛苦的蜷曲在地上,捂着肚子大叫:“我的孩子!

快救救我的孩子!”


苏璃月喜不自胜道:“必是陛下得知你我今日大婚,特意下的赐婚圣旨!”

沈玉珩也大喜:“我可是宰相之子,得此殊荣也是应该!”

众人皆忍下鄙夷,拱手做贺。

二人更是得意,连忙催促道:“还请公公宣旨。”

宣旨太监冷哼一声,宣读道。

“沈玉珩身为臣子,却行不义之举。

念及墨千山乃镇北侯府之后。

特赐墨千山休夫书一道,准其与沈玉珩解除婚姻之盟,墨千山可将嫁妆悉数带回。

钦此!”

苏璃月脸色一白,沈玉珩大惊失色道:“什么?

休夫?

自古只有休妻,何来休夫一说!”

宣旨太监冷声回道:“莫非小相爷竟敢质疑陛下?”

沈玉珩慌忙跪下磕头道:“不敢不敢。”

宣旨太监又对我说道:“陛下已将虎符一同赐下,还传下口谕,封您为镇北侯府郡主,日后您若是再有婚嫁,可袭镇北侯府爵位。”

众人惊讶道:“陛下不但允其休夫,竟还赐下虎符,还准袭承镇北侯府爵位!

这是何等殊荣!”

“那这日后,谁人能迎娶千山郡主,便能继位镇北侯府,手握兵权!”

“你没听到陛下圣旨里说沈玉珩身为臣子,却行不义之举,恐怕丞相府已失了圣心了!”

沈玉珩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苏璃月更是冷汗连连。

我恭敬接旨,宣旨太监便对苏璃月冷声说道:“苏小姐,还请把千山郡主的嫁衣即刻归还,否则咱家就要动手了。”

苏璃月抬头眼中划过一丝嫉恨,还是柔声说道:“公公,我今日与小相爷成婚,这是姐姐赠我的嫁衣。”

沈玉珩却打断她的话说道:“放肆!

怎么跟千山郡主这么说话的,叫你脱就快脱!”

苏璃月不甘的看了我一眼,被逼无奈当众解下了嫁衣。

仅穿着一件肚兜跪在堂下,她自觉受辱,咬牙哭泣。

我轻笑道:“莫非你对陛下的旨意有多不满?”

苏璃月当下便颤着白花花的身子说道:“不,不敢。”

我冷笑着大手一挥,早就准备好的下人一拥而上,将我的陪嫁和田庄铺子地契金银,全部打包带走。

宣旨太监回宫复命后,原本被我请来参加婚礼的权贵议论纷纷。

“这还真是弃妇配弃夫,两人合该天生一对!”

“陛下对宰相府不喜,我们还是得避嫌才是。”

说罢,权贵们一一向我拱手祝贺,然后当着我的面贬低沈玉珩和苏璃月一番,转身离开。

就这样苏璃月和沈玉珩大婚当日,只剩新娘一人大着肚子穿着红艳艳的肚兜立在堂下。

成为此后京都城里多年的笑料。

正当我抬着我一百多台的嫁妆箱子离去时,沈玉珩却拦在我面前,轻声说道:“娘子,你也看到了,苏璃月怎配做我的正妻,你留下来请陛下收回成命,还是你来做我的正妻吧!”

我冷笑着推开他:“小相爷,请你自重!

以后若再见面,还请唤我千山郡主吧!”

说罢,我带着浩浩荡荡的嫁妆,转身离去。


沈玉珩紧张地将她抱起,一边大喊:“快请大夫!”

一边恶狠狠地对我说道:“你就跪在此处!

若是月娘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冷声辩解:“我并未碰到她!”

可沈玉珩丝毫不听,还派人看着我在客房外跪了三天三夜,直到大夫说,苏璃月这胎若想保住,必须以形补形。

必须打落一个胎儿煎汤服下,否则便会落得一尸两命的下场。

沈玉珩居高临下地站在我面前,冷声说道:“若非你故意为难,月娘怎会受惊动怒?

月娘要是因此小产丧命,你与杀人何异?”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来人,杖责二十,打下她的胎儿为月娘制成药引!”

我面色煞白地挣扎,却被人死死按住,我怒斥道:“沈玉珩,我腹中的孩儿可是你的亲骨肉!

虎毒尚且不食子,你连畜生都不如!”

沈玉珩声音低沉:“月娘腹中,亦是我的亲生骨肉,我不能不顾!”

我如遭雷击,原来他们早已有了首尾,只是我还被蒙蔽,以为沈玉珩曾与我有情。

他见我怔愣又冷冷说道:“若不是看在你多年来为我操持宰相府,又用嫁妆体己供我享乐,我早就休了你!”

我挣扎不开众人的桎梏,绝望之下,沈玉珩命人用木杖一下下击打我的肚子,刹那间血肉横飞,痛彻心扉。

不多时,一个成型的男胎血肉模糊的落了下来,他尚未断气,发出弱不可闻的呜咽声。

我疯狂挣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沈玉珩命人取走煎成一碗汤药,喂与苏璃月服下。

苏璃月面色潮红,根本不像垂死之人。

她啃食骨肉,形如妖魔,却又笑眼看我:“夫人的孩儿于我可是大补之物,救了我与我的孩儿一命,多谢夫人了。”

我跌坐在血泊之上,面容惨淡,只红着一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两人,恨不得生痰其肉,心中满是绝望,如被万箭穿心,痛彻心扉。

沈玉珩居高临下地站在我面前:“你冲撞月娘,害她险些流产,这也算是对你的惩罚!

镇北侯府全府战死,你如今已无依仗,若你自愿贬妻为妾,我宰相府还是有你的容身之地。”

“墨千山,只要你好好伺候月娘,本公子允诺,还会再赐你一子,但是其他的,你就不要肖想了!

我这颗心,只属于月娘。”

我挣扎着起身,每一步都似踏在刀尖上,钻心的痛却不及心碎的万分之一,泪水模糊了双眼,却仍强忍着不让自己倒下。

我冷笑着看了一眼他们,然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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