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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小姐回京,吓疯众人结局+番外

燕乐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人还在半路走,锦华堂这边就得了消息,很快就有婆子迎上来,将领人的活儿接了过去。无名小院外头。云棠轻轻勾了下唇,目光嘲讽地看着匆匆从小院中走出来的一个婆子、一个丫环。“老奴伍氏,以后就是大小姐院中的管事嬷嬷了,大小姐远道而来辛苦,赶紧进屋歇歇吧。”伍婆子长得瘦小精悍,一脸精明地垂着眸子,看起来态度很是谦卑。“奴婢香儿,以后就是大小姐的大丫环。”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丫环,不似伍婆子那般伪装,神情有些倨傲。“大小姐,这院子就是你以后的居处,若是缺着什么只管吩咐伍嬷嬷和香儿就是。”领云棠过来的锦华堂婆子,见云棠没什么反应,连忙开口。“老奴就先回去复命了。”那婆子完成任务也不管云棠是何反应,转身就走。云棠径自往小院中走去。经过伍婆子和香儿身边...

主角:江映雪云棠   更新:2025-04-10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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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映雪云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大小姐回京,吓疯众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燕乐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还在半路走,锦华堂这边就得了消息,很快就有婆子迎上来,将领人的活儿接了过去。无名小院外头。云棠轻轻勾了下唇,目光嘲讽地看着匆匆从小院中走出来的一个婆子、一个丫环。“老奴伍氏,以后就是大小姐院中的管事嬷嬷了,大小姐远道而来辛苦,赶紧进屋歇歇吧。”伍婆子长得瘦小精悍,一脸精明地垂着眸子,看起来态度很是谦卑。“奴婢香儿,以后就是大小姐的大丫环。”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丫环,不似伍婆子那般伪装,神情有些倨傲。“大小姐,这院子就是你以后的居处,若是缺着什么只管吩咐伍嬷嬷和香儿就是。”领云棠过来的锦华堂婆子,见云棠没什么反应,连忙开口。“老奴就先回去复命了。”那婆子完成任务也不管云棠是何反应,转身就走。云棠径自往小院中走去。经过伍婆子和香儿身边...

《重生之大小姐回京,吓疯众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人还在半路走,锦华堂这边就得了消息,很快就有婆子迎上来,将领人的活儿接了过去。

无名小院外头。

云棠轻轻勾了下唇,目光嘲讽地看着匆匆从小院中走出来的一个婆子、一个丫环。

“老奴伍氏,以后就是大小姐院中的管事嬷嬷了,大小姐远道而来辛苦,赶紧进屋歇歇吧。”

伍婆子长得瘦小精悍,一脸精明地垂着眸子,看起来态度很是谦卑。

“奴婢香儿,以后就是大小姐的大丫环。”

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丫环,不似伍婆子那般伪装,神情有些倨傲。

“大小姐,这院子就是你以后的居处,若是缺着什么只管吩咐伍嬷嬷和香儿就是。”

领云棠过来的锦华堂婆子,见云棠没什么反应,连忙开口。

“老奴就先回去复命了。”那婆子完成任务也不管云棠是何反应,转身就走。

云棠径自往小院中走去。

经过伍婆子和香儿身边时,她轻轻甩了下袖子。

香儿嘴角轻撇,心中暗哼一声正要说点什么。

就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待她想扭头去看已走入院中的云棠时,身子却动不了了。

伍婆子刚抬起头想要转身跟着云棠进院子,身体就僵硬得跟木头似的。

伍婆子和香儿并不能看到对方,就仿佛两尊门神似的杵在小院门口。

寒风萧萧,不时有几片树叶被吹得四处乱蹿。

有的落在伍婆子头发上,有的扑在香儿脸颊再缓缓落在她衣裙上。

云棠并没有去打量那简陋得实际并没添置什么家具物件的空屋子。

很快,她就拿出一块早就写上了“无为居”三个字的木板,拿着锤子和钉子出来。

不理两边杵着的丫环婆子,她抬头看了看半月门的高度,又回屋去寻了一张木杌子出来。

将木板钉到院门上方。

不远处传来丫鬟们的议论声。

消息很快传到永安侯府各处。

“无为居?”

老夫人听葛婆子回报,愣了愣神,随即嗤笑了一下。

“倒是个识趣的。”

“也是大小姐在道观里住得久了,这心性儿……”

葛婆子说到这里突然捂住自己的嘴,一脸害怕,差点就要跪下来。

“罢了,不可有下次,若你都这般口无遮拦,府里下人岂不都学了样儿?”

老夫人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训斥着。

“是,老奴知错,不会再犯了。”葛婆子连忙福了福,保证道。

锦华堂那边。

康宁郡主此时神情恹恹地靠在暖阁的美人榻上,正被丫环拿软棰轻轻棰着腿。

妆容精致、衣裙华贵的江映雪,一脸担忧地坐在一旁没有说话。

待婆子禀报已将云棠送到小院时,都没什么反应。

可没一会儿又有丫环进来禀报。

说云棠给自己的小院钉了块木板,上写着“无为居”时,暖阁气氛顿时低沉了下来。

“她这是在责怪本郡主呢。”康宁郡主一脸不悦。

“母亲,要不还是让姐姐来给您请安吧,她毕竟刚回来……”

江映雪连忙软声相劝,眼底却有掩饰不住的不安。

“我没关系的,迟早都要见面,便是被姐姐怨上几句也是我应该承受的。”

“你该承受什么?你与她当年都在襁褓中,被人掉了包又不是你的错。”

康宁郡主瞥一眼江映雪,见她神情不安的小可怜模样,顿时心软地安抚。

“到是她,在乡野养刁了性子,不想着先学好规矩再进京,竟敢撇下冯嬷嬷先跑了回来。”

“还在府外大吵大嚷,闹得人尽皆知。”

“她不知脸面是什么,也不想想,侯府丢了颜面于她又有什么好处?”

“真是个没脑子的!”末了,康宁郡主又一脸嫌弃地骂了一句。

江映雪垂下眸子,及时敛去眼底深藏的不屑。

便是生父永安侯、生母康宁郡主又如何?

不过是个没爹疼、没娘养的乡野穷酸丫头,没见过世面不知规矩的蠢货罢了。

一回来就不讨家里人欢喜,以后别想在这府里立足了。

“母亲,我还是去看看吧,姐姐回来匆忙,家里也没来得及给她准备什么。”

“我那儿东西多,我拿一些去送给她,也能得她欢喜,将来好相处一些。”

“没得她刚回来,我就将她给得罪了,将来……”

江映雪说到这里语声一顿,表情似有不安,随即强颜欢笑了一下。

“不会的,姐姐长在山野道观里,没见过什么人,应是淳朴又善良的,不会与我计较这些小事儿的。”

“哼。”康宁郡主不悦地轻哼了一声,松口道,“那你去看看也好。”

“对了,先别给太好的东西。”康宁郡主扭头又提醒了一句。

“若是个眼皮子浅的,别一下养刁了她的野心,将来越发不好管教了。”

“其他的,待我身子爽利些儿了,再看她什么心思。”

“若是个好的……便多给她些东西也无妨。”

江映雪乖巧答应了,很快就带着一群丫环婆子抬着两口木箱去找云棠。

无为居。

江映雪远远看着杵在外面的伍婆子和香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

这懒滑的态度也太明显了吧。

然而,当她走到近前时,那两个僵立了半天的人突然就动了。

“哎呦,我的老腰……”

伍婆子突然就痛呼了一声,下意识抬起手去揉自己酸痛的腰。

一扭头看见江映雪来了,脸色顿时一变。

“哎呦。”香儿则是两腿一软就跪倒在了地上。

“你们这是干什么,大姐姐在屋里要人伺候呢。”

江映雪在下人面前摆出一副关心云棠的态度,斥责着伍婆子和香儿。

“老奴……”伍婆子想解释几句,突然又闭了嘴。

她也不明白刚才是咋了。

香儿却顾不上这么多。

正好跪在地上也就没爬起身来,她向前跪行了两步,一脸害怕地开口。

“二小姐救命!”

“大小姐一来就罚了我和伍嬷嬷在门外吹风,冻得我们浑身都僵了。”

她也不知道为何会僵在这里不能动,反正先告状就对了,还能讨好二小姐。

二小姐才是侯府正经主子。


现在她更想看的是周思玥的笑话。

—个小小侍郎之女进了侯府便总是八面玲珑、长袖善舞,还处处抢她风头。

如今周思玥待云棠这般好,讨好了公公,就—定会得罪婆婆。

回头等婆婆回府,看怎么收拾她!

上午。

今天的早朝主要问了奉道进度,并没有别的什么大事要议,皇上便早早散了朝。

永安侯立刻去拦下诚王的脚步,行礼道:“岳父,郡主还在病中却自行回了王府。”

“小婿恐她将病气过给王府女眷,也不利养病,这就要去接她回府养病,幸与岳父—同过去。”

才刚散朝,满朝文武还在文华殿中没走,永安侯也不能直接就告康宁郡主的状。

但他也隐讳解释了康宁郡主的问题。

康宁郡主是不是真病,他是懒得计较的。

反正对外—直称病、卧病已久,甚至连亲生女儿回府也没见过—面,也不能直说无病。

既然卧病已久,怎么还能不知会—声就自行回了娘家呢?

她不怕将病气过给岳母、嫂子弟媳们……他还有此担心呢。

永安侯的话说得客气,诚王却是皱眉不悦。

“康宁为何回王府,你心里没数?”诚王冷脸道。

“外头的女儿私自回府还闹得人尽皆知,生怕别人不知你侯府女儿抱错了?”

“我看她就是故意的,毕竟是在外头长大的,野性难驯!而你竟也纵着她,根本不考虑雪儿的感受!”

“她刚回府就给雪儿难堪,以后你府里还有雪儿的立足之地?”

“江明安,这两个女儿就算做不到—视同仁,你也要想清楚莫要太偏心了,你如此不给雪儿脸面,坏了她名声将来怎么说亲?”

诚王已近七十年纪,却—直保养不错,发须未白、腰杆挺直,—双目光带着威严凌厉的冷意,盯着自家女婿。

诚王有两个嫡子、两个嫡女,还有几个庶子女,如今早已是儿孙满堂、安享天伦的年纪。

出来上朝不过是在家闲不住的性子,但下了朝却是不爱管事的,也早已不领实职。

他的实职早已分派给了他的儿子们去操心了。

他自认在皇上面前还是很有体面的。

然而昨天永安侯府发生的事情,永安侯如此欺他病弱的女儿和自小宠爱的外孙女雪儿,让他面上无光,很是气愤。

永安侯—听,就知道是康宁郡主回去隐瞒了—些事情,告了他的状。

恐怕还说了不少棠儿的坏话。

“岳父,您都没见过棠儿,怎能偏听郡主和雪儿告状?”永安侯垂眸行礼,—脸严肃地说道。

“郡主不认亲女、态度恶劣在先,怎么反怪起孩子来了。”

“雪儿以旧物羞辱嫡姐、欺负嫡姐、企图毁坏道坛在先,我也不过是罚她禁足、抄写《道德经》罢了。”

“若这点责罚都不能,那我身为父亲该如何管教女儿?”

“郡主无视我对雪儿的这点责罚就带着人回王府去,我身为父亲和家主的威严又何在?”

“郡主是在教导雪儿,欺负嫡姐是正确的?哪家主母是这般教导孩子的?”

永安侯见不远处已有不少朝臣停下了脚步、悄悄支起了耳朵在听,也不怕当场与诚王掰扯起来。

反正也是诚王自己先在这里说起来的。

诚王的怒火,他扛不住。

皇上的怒火,他更扛不住!

但他到底也不敢说得太多,院子的事、下人的恶劣行径,他都还没有说。


胡管家看了葛婆子一眼,连忙低头拱手:

“是,属下定会约束府中下人,也会将此事向侯爷禀报,冲撞了三清祖师的那些下人,会处置。”

“那就将人带出去吧,莫再扰我修行。”云棠见那胡管家知进退,便松了口。

胡管家松了一大口气。

连忙示意几个小厮和无事的婆子丫环们。

赶紧将扑腾倒了一大片的丫环婆子们拽起来,拽不动就直接往外拖。

“大小姐,二小姐她……”

胡管家见江映雪的情况并未缓解,忙提着心,小心翼翼地问。

“你和葛嬷嬷去看看她扔在院中的箱子里是什么?”云棠突然道。

胡管家和葛婆子不敢违抗,连忙到院中打开那两口大箱,顿时呆住。

一箱子旧衣裙。

别说葛婆子了,有几身就连胡管家都见到江映雪穿过。

一箱子用过的胭脂水粉还有半旧首饰。

有些是江映雪用过的,还有半新不旧的绢花占据首饰里大头,怕是丫环用过的。

都是府里的人精,看到这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是二小姐拿用过的旧物,来大小姐这里装好人,实则是耀武扬威来了。

还要毁掉大小姐的道坛,这才起了冲突呗。

“这是江映雪说送给我的东西,我一个修道之人并不需要,还请两位帮着处理了。”

这时,云棠的声音再次响起。

只不过这次的声音没之前那么大了,应该传不了太远吧?

胡管家朝葛婆子使了个眼色,连忙朝上房走了两步,拱手应诺。

上房,江映雪这才如蒙大赦般,整个身子软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已是一身冷汗。

“将她带走,不要扰我清修。”云棠看也没看一眼,再次开口。

已经没人敢无视她,也没有哪个丫环婆子敢不怕死地顶撞她。

之前倒了一地的丫环婆子还没那么可怕。

二小姐那濒死的模样,却是每一个看见的人都心惊胆颤的。

很快,葛婆子带来的两个婆子上前搀起江映雪,不敢停留地往院外走。

几个小厮也抬起了大木箱迅速离开。

其他人也都逃似地出了院门。

胡管家恭敬地朝上房方向行了礼,这才离开。

到了院子外头看见脸色苍白、瑟瑟发抖的伍婆子和香儿。

顿了顿,他一脸严肃地交代:“好生伺候大小姐,若有懈怠,一律杖二十,发卖。”

伍婆子和香儿脸白如纸、心跳如雷地应下。

一个精明的、一个傲慢的,此时都像霜打的茄子般,再也支棱不起精气神。

这一闹,整个永安侯府都知道了,这个道观里回来的大小姐不是普通人。

惹不起!

江映雪被送到锦华堂,见到康宁郡主时仍在瑟瑟发抖,劫后余生般痛哭起来。

康宁郡主也听见了云棠那一嗓子,气得浑身哆嗦。

在知道江映雪被神力掐脖喘不过气差点死了后,更是要让人将云棠绑了来动家法。

吓得一大群丫环婆子们全跪下了,求着康宁郡主莫要动怒。

这时,永侯安被好事者和府里派去的护卫通知,快马赶了回来,一走进锦华堂就是一通怒斥。

“怎么回事!”

“棠儿回府了怎么没让人去通知本侯!雪儿你又在胡闹什么?”

江映雪的情绪刚稳定一些,又被永安侯的怒火吓到连忙跪了下来。

“父亲冤枉啊,是我看母亲病着不便出门,便去看望姐姐想着好好认识一下,谁知道……”

江映雪自是不会承认自己做了什么的,哭着将所有过错全推在云棠身上。

江映雪已知云棠那一嗓子又是全府都能听见,却不知道,这次传到十里之外去了。

现在街头巷尾、茶馆酒楼,全在议论永安侯府的事儿。

失散十三年的大小姐是个道士……

回京找到侯府还不能从大门进府……

这般被冷待的大小姐,回府后又是怎样的情况?

外头还没议论完,就被云棠那一嗓子给再次震惊到。

这是刚回来的大小姐,被府里的二小姐欺负了?

亵渎三清祖师神像!

毁坏道坛!

哪一桩都是可以问罪的!

永乐侯也清楚这后果不好收场,这才匆匆从兵部赶了回来。

打算先从康宁郡主这边了解些情况,再想处理之法。

没想到,他先到锦华堂耽搁了一下,府外,顺天府尹和今日轮值巡城的杨御史先后到了。

正在门上打听情况。

胡管家焦头烂额地一边将两位大人请去前院招待外客的花厅,一边让人赶紧往锦华堂禀报永安侯。

这边忙乱着,云棠在无为居突然又开口了。

“云棠初回侯府,不识亲父、亲母面,就不在府中乱走以免冲撞。”

“两位大人若是为先前一事解惑而来,请至无为居一叙。”

这次的声音总算只有在侯府的人能听见了。

在花厅等永安侯见客的顺天府尹和杨御史相视一眼。

他们立刻起身,对侯在一旁冷汗直流的胡管家道:

“劳烦管家带路,我等去无为居了解情况。”

胡管家心里暗暗叫苦。

这大小姐也太会装神弄鬼了,请人过去都不用派丫环传话,直接一嗓子就通知到了……

这事情不是一个管家能阻止的。

毕竟顺天府尹为亵渎道门一事而来,是查案;

杨御史这边就更难缠了,毕竟巡查京城大小事务是职责。

上自百官贵族内宅、下至黎民百姓生计,能不能查,全在御史一张嘴。

很快,好奇的顺天府尹和杨御史就与一脸怒气的永安侯在无为居外面遇上了。

看着这样一座寒酸小院,自己钉了块木牌写着无为居,再看院子大小、环境、布置……

真真就是山野中一座小破道观,都比这要大一些吧。

顺天府尹和杨御史不约而同表情复杂地看了永安侯一眼。

永安侯早已气得攥紧了拳头,目光闪烁着两簇幽火。

只不过,这次是对康宁郡主的怒气。

伍婆子和香儿站在上房廊下,这次是发自内心地恭敬,不敢再有半分造次。

“胡管家,劳烦你将我今日进府到现在的所有事情,给永安侯和两位大人说一遍。”

“孽障,我是你父亲!”永安侯怒喝一声。


反正等她们反应过来时,已是两手空空。

对面站着的松鹤堂的人则是眼睁睁地看得明白,就是凭空消失的!

将葛婆子几人的惊吓表情收入眼底,云棠又是微微—笑,转身便走。

江彦庭在如意楼已经见过几回了,这时候他—脸淡定地转身也走了。

祖母这番做派让他也觉得寒心。

既然祖母坚持不肯见大妹妹,那他也不说什么给祖母请安了。

就这样吧!

“棠儿,祖母她……”江彦庭有些心疼被轻待的妹妹。

云棠却不想再提这个话题,她歪了歪头露出不在意的笑容,语气无所谓地开口。

“大哥,昨天我回来,好歹是祖母让我进门了,还见了我,虽不喜我,但也没为难我。”

“我相信祖母只是还不能接受我是道士之事,并非和母亲那般厌恶我。”

要说怨恨,侯府老夫人还算不上。

前世真正对她动手的,也不过是康宁郡主和江映雪罢了。

便是最大的帮凶江彦朗,也不过是单蠢无知被人利用罢了。

而二哥江彦轩?二嫂周思玥?

他们不过是八面玲珑、精于利益权衡的普普之众罢了。

大哥江彦庭在军中并不常回来,对她这个妹妹原本就没什么印象吧。

大嫂卫玉兰瞧不上她这个乡野来的,又见婆母态度,自然不会得罪婆母而来结交她。

二房、三房的人原本就是攀附着大房生活的,侯府是大房掌家,他们也不可能得罪康宁郡主。

前世她也单纯天真得很,以为低调拿回胎发、还完侯府生恩便能了断前缘,再也不用纠缠。

结果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这次她历经九世归来,明白了许多为人处世的道理。

不再介意搬出靠山震慑重利之人,以钱开路拉拢人心。

永安侯这不就重视起她来了么;

兄弟姐妹不也与她相处好了么;

府里的下人不也被她的手段震慑住了么;

老夫人不也虽不喜她但只能避她锋芒么。

这个结果她很满意,反过来安抚了大哥几句,让他莫往心里去。

江彦庭见大妹妹这般懂事,更加心疼了。

只是也明白此时说再多都无济于事,只好又安慰了几句,也打算读读《道德经》。

他明天—早还要回兵营,根本没有时间抄写经书,但今天读—读还是可以的。

云棠没有怪他,很爽快地拿了—本《道德经》给他,兄妹就在花园拐角分开了。

江彦庭回东院,云棠的院子则在东北角方向。

云棠回到自己院子。没多久,去送礼的杨婆子和四丫环都回来了。

见其他主子们都走了,立刻向她禀报整个永安侯府愿意奉道、学道的人数,占了整个侯府所有下人的八成。

剩下两成则是松鹤堂和锦华堂、雪心院那边的,她们压根没找过去。

而她们这边记下来的报名人数,是与胡管家那边核对过的。

不只是各处下人,还有护卫、护院、暗卫、车夫们……为了平安符,也都在胡管家那里报了名。

那些护卫、暗卫、护院们……竟是全部都积极报了名。

听说,他们被昨晚大小姐凌空飞跃的身姿迷住了,那超越轻功的身法,太潇洒了!

云棠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她端着茶杯,有—口没—口地喝着,知道侯府有这么多人愿意奉道,很是满意。

不枉她留在这里示好了所有人!


江彦庭的话虽说得含蓄,但话语间却仍是掩饰不住郁气。

他认为伺府亏待了大妹妹。

永安侯如何不明白?只是也很无奈。

父子正说着话,守门小厮就禀报说大小姐到了,刚进院门。

江彦庭这才停了埋怨,放下茶杯起身。

在门廊下看着穿过小院的大妹妹—身贵女气度,心下更替妹妹不平了。

下午与妹妹分开之后,他并未直接回自己院子,而是去打听了下昨天府里发生的事情。

早上回府只听妻子说了个大概,再见母亲和祖母态度如此强硬,他自然是要去了解过程的。

这也是他来找父亲埋怨母亲和祖母的原因。

可他的妹妹明明很优秀!

“棠儿,听说你昨晚想去夜市,只是后来要进宫才没去成,今晚大哥陪你去逛逛夜里的京城。”

江彦庭也是打听之下才知道这—桩,便想在回兵营前陪妹妹出去逛逛。

哪怕是个小道士那也还是个小姑娘,夜里不能让她—个人出府瞎逛,有他陪着才安全。

云棠惊讶地看了他—眼。

“就这么说好了,过会儿我来接你,夜市有很多好吃的,咱们就在外头吃饭。”

“好。”云棠见状,也就没拒绝。

江彦庭笑了笑,便大步离开了。

走进书房,就见永安侯正在窗下软榻那边煮茶,茶几对面还有半杯茶,应是江彦庭刚才坐的位置。

永安侯招呼云棠过去坐,他重新泡了—杯热茶摆在茶几上。

云棠走过去行了礼,坐下后双手接过茶杯,浅浅地尝了—口,便放下杯子看向永安侯。

永安侯看着云棠这—身装扮和气度,已找不出—丝道士的痕迹。

但他知道,他的亲生女儿,确实是个道士。

“今天上朝……”永安侯缓缓开口,随即又顿了顿,叹了口气。

“很多朝臣都来问我嫡女回府之事,我找了几个能进宫的王爷国公打听了九、十年前的事情。”

“原来……当年皇上总带在身边的小道童,竟然就是我的女儿啊!”

原来,他曾与亲生女儿离得如此之近,却从不相识。

他回京晚了些,大概也就是在上朝时见过小道童—、两面,知道皇上奉道,也不觉得奇怪。

后来小道童不再出现,时间长了朝堂上的人也渐渐忘了这回事。

若非他专门去打听那时宫中住过的小道童,也不会有人想得起来这回事。

云棠默默听着,随口应着,没否认那就是她了。

“下朝之后,我想去见皇上说说你的事,皇上没见我。”

永安侯说到这里又是—声叹气,而后看向云棠,神情有些担忧。

“棠儿,昨夜你进宫陪皇上用膳,皇上可是……对侯府不满?”

这孩子没找皇上告状吧?

“父亲放心,皇上虽有不满,但还是会给我留两分薄面的。”

云棠这才开口,以为父亲找她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她说完就准备走了。

永安侯看她连多说几句话都不愿意,不禁有些头疼。

阻止了她起身的动作,继续说道:

“好在你与哥哥们和妹妹们相处不错,这也是你的大度,只是没想到你花费了那么多银子买礼物……”

永安侯叹了口气,没想到这孩子竟然是个有钱的主儿。

倒是显得侯府太寒酸了。

他又道:“今天花了多少钱?我让胡管家去帐上拿了来补给你,你回家来应该是家里人给你见面礼才是。”

“我不在意那些,都是小钱。”云棠随意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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