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红鲤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性感寡妇,在线发癫宋婉仪沈怀谦全局

性感寡妇,在线发癫宋婉仪沈怀谦全局

奔跑的红烧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婆子领命之后,恭敬的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就进来一个穿着一袭藕绿色袄衫,下身一条淡紫色百纱裙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她头上戴着一只纯金扑蝶步摇,脖子上挂着一条八宝璎珞宝石串。就连腕上的翡翠镯子,那水头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了波光粼粼的光波。“母亲,娇儿来给母亲请安。”肖娇朝着自家母亲微微福了福身子,便赶忙来到了自家母亲身边,拉住了她袖角。撒娇道,“母亲,今日女儿参加王家小姐的宴会,她们都笑我有个商贾出身的长嫂,说女儿都染了一身铜臭味。”周碧君宠溺的拍了拍自家女儿的手,“娇儿莫恼,等过几年大家都忘了这事儿,再让你大哥回来,娶个世家女。”“对了母亲,前儿个倩倩表姐稍信过来了,说大哥近日里开销大,让咱们再多捎些银子过去。”这个倩倩表姐,就是她大...

主角:宋婉仪沈怀谦   更新:2025-04-08 14:3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婉仪沈怀谦的其他类型小说《性感寡妇,在线发癫宋婉仪沈怀谦全局》,由网络作家“奔跑的红烧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婆子领命之后,恭敬的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就进来一个穿着一袭藕绿色袄衫,下身一条淡紫色百纱裙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她头上戴着一只纯金扑蝶步摇,脖子上挂着一条八宝璎珞宝石串。就连腕上的翡翠镯子,那水头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了波光粼粼的光波。“母亲,娇儿来给母亲请安。”肖娇朝着自家母亲微微福了福身子,便赶忙来到了自家母亲身边,拉住了她袖角。撒娇道,“母亲,今日女儿参加王家小姐的宴会,她们都笑我有个商贾出身的长嫂,说女儿都染了一身铜臭味。”周碧君宠溺的拍了拍自家女儿的手,“娇儿莫恼,等过几年大家都忘了这事儿,再让你大哥回来,娶个世家女。”“对了母亲,前儿个倩倩表姐稍信过来了,说大哥近日里开销大,让咱们再多捎些银子过去。”这个倩倩表姐,就是她大...

《性感寡妇,在线发癫宋婉仪沈怀谦全局》精彩片段


婆子领命之后,恭敬的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就进来一个穿着一袭藕绿色袄衫,下身一条淡紫色百纱裙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

她头上戴着一只纯金扑蝶步摇,脖子上挂着一条八宝璎珞宝石串。

就连腕上的翡翠镯子,那水头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了波光粼粼的光波。

“母亲,娇儿来给母亲请安。”肖娇朝着自家母亲微微福了福身子,便赶忙来到了自家母亲身边,拉住了她袖角。

撒娇道,“母亲,今日女儿参加王家小姐的宴会,她们都笑我有个商贾出身的长嫂,说女儿都染了一身铜臭味。”

周碧君宠溺的拍了拍自家女儿的手,“娇儿莫恼,等过几年大家都忘了这事儿,再让你大哥回来,娶个世家女。”

“对了母亲,前儿个倩倩表姐稍信过来了,说大哥近日里开销大,让咱们再多捎些银子过去。”

这个倩倩表姐,就是她大哥无论如何,也要死遁的理由。

“母亲知晓了,待会儿就让下面人送银子过去。”

听到是自己的宝贝儿子缺银子花了,周碧君心里自然焦急。

“对了娇儿,以后莫要在府里提你大哥和倩倩表姐,免得落了话柄。”

“母亲,女儿晓得,只在母亲面前提提而已。”肖娇冲着自家母亲吐了吐舌头,“对了母亲,我看库房里有一副和田玉手镯,女儿看了心生欢喜。”

那副手镯是上等的羊脂玉,触感生温,细腻润滑,她已经眼馋许久了。

“去拿吧。”周碧君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头,“切记别太招摇,别让人认出这是那小娼妇的嫁妆。”

“是,母亲。”

肖娇欢欢喜喜的去库房拿镯子去了。

什么嫁妆,那明明就是伯府的私房。

肖娇在心里得意的想着,那商女可真是好命,有这么多好东西。

现在伯府库房里那些珍稀的首饰,华美的绸缎,是她这个伯府小姐从来不曾有过的。

下贱胚子,怎么配使这样的好东西?

也只有她这种高门闺女,才配得上。

想到这里,肖娇的下巴扬了起来,马上就要入冬了,她得再打几副头面,这样才配得上从库房拿的雪貂毛披风。

..................

“这粥怎么一股怪味啊?”宋婉仪喝了一口碗里的粥,眉头便皱了起来。

茱萸见状,接过自家小姐手里的素碗,咕咚喝了一大口。

喝完之后还特意咂吧了下嘴,“没有啊,一直都是这个味儿啊。”

“小姐,你要是吃不惯庵里的素斋,我可以下山给你买。”

茱萸心里还是十分高兴的,最近自家小姐终于开始对生活有些要求了。

不跟之前一样,就是一潭死水,庵里送什么她吃什么,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一样。

“不对劲,你先别喝了。”宋婉仪夺茱萸手里的碗,放在了桌上。

她的五感一向比正常人灵敏,不可能闻错,这清粥就是有股怪味。

有些像化合物的味道。

“把这些悄悄倒了,只留一碗,你现在就下山找个郎中过来。”宋婉仪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

“不行,你还是先陪我去一趟太和寺。”

茱萸一个小姑娘晚上下山太过于危险了,宋婉仪打算找和尚身边那个俊小伙帮帮忙,护送茱萸下山。

那和尚估计出家之前也是个夫家少爷,都出家了身边还随时随地跟着两个仆从。

于是茱萸端着一碗白粥,跟在宋婉仪身后,两个人悄摸从后门溜了出去。

到了太和寺,宋婉仪让茱萸在门口等着,自己则是到了沈怀谦住的院外面探头探脑。

杜康是习武之人,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宋婉仪。

只是奇怪的是,这个小寡妇居然没有进来找主子爷,而是远远的在外面朝他招手。

杜康有些不确定地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是找我吗?

见到宋婉仪肯定的目光之后,杜康这才一头雾水的走了出来。

“姑娘,您有何事?”

经过常德全白日的点拨,这会儿杜康对宋婉仪那叫一个客气。

“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宋婉仪刻意压低声音,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塞到了杜康手里。

杜康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这算不算私相授受啊?

“你帮我把我的丫头,送到山下去找一下郎中,再把她送回来可以吗?”

杜康听了宋婉仪的话,有些为难。

常公公让他对小寡妇客气恭敬,那势必他就该听小寡妇的吩咐。

但今夜是他当值。

两相权衡之后,“姑娘,能否先让在下去请示一下大师?”

宋婉仪也知道他是为和尚办事,点了点头,“你快去吧,我就在这儿等你的信。”

杜康点了点头,连忙进去请示自家主子爷去了。

“主子爷,宋姑娘来了。”

常公公今天有些不适,用过晚膳之后便歇下了,所以杜康只好一个人面对主子爷。

“让她进来吧。”沈怀谦正在抄录佛经,头也不抬地说道。

“主子爷,宋姑娘不是来找您的,是来找卑职的。”杜康恭谨地禀告道。

沈怀谦在佛经下落下浓厚的一笔,抬头看向杜康,“嗯?”

明显升高的尾音,让杜康有些不自信起来,他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主子爷,宋姑娘想请卑职送她的丫鬟下山找郎中。”杜康毕恭毕敬地,头都快埋到地下去了。

沈怀谦沉吟了一会儿,“去吧。”

太和寺是皇家寺庙,守卫颇多,即使杜康离开一会也不妨事。

“是,卑职领命。”杜康朝着沈怀谦行了一礼,躬着身子退下了。

“行不行啊?”宋婉仪一看见杜康出来,就迎上前去。

“大师应了,姑娘,在下先送你回庵里,再送你的丫鬟下山吧。”

杜康看着眼前两个女子,担心她们走夜路不安全。

“也行。”宋婉仪拿起放在地上的灯笼,“小哥,你可要安全把我的茱萸送回来啊。”

“姑娘放心,在下定不辱命。”

杜康就这样闷头跟在宋婉仪和茱萸两个人身后赶路。

而此时在屋内的沈怀谦,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宋婉仪进来。

才后知后觉,她莫不是回去了吧?

“咔嚓”一声,沈怀谦手里的毛笔断成了两截。

圣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沈怀谦换了一支毛笔,在面前的纸张上落下了这样一句话。

这小娘子,好样的。


宋婉仪回到庵里之后,约莫等了两个时辰,茱萸就披着月色进屋了。

“小姐,我问了好几家,几乎都说是毒药。”茱萸微微喘着气,似乎是赶路赶得太急了。

宋婉仪点了点头,她果然猜得没错,伯府等不及了,想要卸磨杀驴了。

幸好她和茱萸都用得少,这会儿还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有两家郎中说这是涣神散,有一家说是五石散,不过这两味药差不多,长久服用者,轻则痴呆,重则疯癫。”

茱萸说着,开始喘起了粗气。

整个京城,唯一想要她家小姐不好的,就只有伯府了。

“不气不气。”宋婉仪轻轻拍着茱萸的后背。

虽说她让茱萸不气,但她心里这会儿憋着一股火。

谋财害命的事情她听得多了,但切身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头一遭。

伯府是吧,那就看看谁玩得过谁了。

虽然她人微言轻,但她手段卑劣,人还不要脸啊。

“茱萸,今晚先不做衣裳了,帮我磨墨。”

............

“主子爷,事情就是这样的。”

杜康将在山下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禀告给了沈怀谦。

似乎是感受到了屋内的低气压,杜康这榆木脑袋也罕见的开窍了,“主子爷,用不用卑职给昌平伯府一点教训?”

沈怀谦凉凉地看了杜康一眼,“下去吧。”

这小子,是单纯替那小娘子打抱不平,还是看上了那小娘子的美貌呢?

亦或是,刚刚宋婉仪来找杜康的时候,也是之前面对自己的那副娇软可怜模样?

一想到这里,沈怀谦的呼吸就加重了几分。

清心咒也不管用了。

“等等。”沈怀谦叫住了已经快出门的杜康,“你回宫去吧, 让桑落过来。”

杜康沉默了一秒,“是,主子爷。”

只是语气中都染上了一丝委屈。

果然,连语气都像她了。

沈怀谦袖袍里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但面上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杜康一出门,脸就垮了下来,垂头丧气地去找常德全诉苦去了。

没办法,今晚还不诉苦,明儿他就诉不到了。

毕竟他根本弄不清楚自己哪里惹主子爷不快了,必须得让常公公帮他分析分析。

此时屋内的沈怀谦,依旧在独自生着闷气,只是他自己察觉不到这是在生闷气罢了。

宁愿找杜康,也不愿意来找他是吧?

那他倒要看看,这小娘子如何能够破局。

沈怀谦打定了主意,不打算出手,他要等这没良心的小寡妇亲自求上门。

不过这伯府也着实阴损,此计不成,恐怕还会想出更加阴损的法子。

罢了,让燕九过去暗中看着那小寡妇,莫叫她被人害了性命去吧。

想到这儿,沈怀谦叹了口气,燕九是暗卫营里唯一的女子,这下小寡妇总不会......

沈怀谦提笔写了一封密旨留在桌上,刚写完常德全就诚惶诚恐地进来了。

“主子爷,新泡的雪山毛尖。”常德全将茶杯双手奉上。

他刚听完杜康的抱怨,就着急忙慌的过来了。

无他,主子爷这会儿心情定是不爽利,所以他这个御前总管自然得过来陪着主子爷。

果然,沈怀谦接过茶抿了一口之后,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把这封密旨发去暗卫营。”

“是,主子爷。”常德全双手捧起桌上的密旨,退了出去。

他并没有开口帮杜康说一句话,毕竟在他心里,谁也越不过主子爷去。

让主子爷不爽利了,那便是杜康该受的。

“还有,仔细查查昌平伯府。”沈怀谦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冷意。

他不知,京城里居然出现了此等卑鄙无耻之徒,真是给宗室抹黑。

“是,主子爷。”

翌日,宋婉仪天一亮就坐在桌前奋笔疾书,茱萸除了陪在宋婉仪跟前磨墨之外,还得下山买饭。

庵里拿的饭菜她已经不放心了,必须是亲手从自家店铺里买来的,她才安心。

不过为了不让伯府的人起疑,她依旧会在固定的时间点去拿属于她和宋婉仪的那份素斋。

只不过庵里的素斋全被她埋进了土里。

宋婉仪在屋里一坐就是一天,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候,才伸了一把懒腰,终于完成了她的大作。

这毛笔字书写起来速度太慢,如果是用键盘的话那就快多了。

她用昨天晚上加上今天一整天的时间,编写了个话本子出来。

讲的就是一个落魄贵族,为了贪图商女家财,吃绝户的故事。

这个故事的开头,只要不傻的人都能听出来是在影射,最近京城里靠着新妇嫁妆发家的昌平伯府。

只是话本中的女主角下场十分凄惨,丈夫死遁和白月光双宿双飞,而女主在府里饱受欺凌,干着下人的伙计,吃着下人的伙食。

最后还落得个家破人亡,香消玉殒。

结局可谓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心软些的姑娘更是哭得不能自已。

“好了茱萸,别哭了,你家小姐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宋婉仪一脸无奈地哄着哭到抽搐的茱萸。

“呜呜呜,太惨了,太惨了......嗝......”

茱萸哭到情深处,甚至打了个嗝。

“行了,你把这话本交给邹管事,我要三天之内,全京城都传遍这个故事。”宋婉仪拿出帕子仔细的帮茱萸擦干净眼泪。

她看了一眼天色,催促道,“快去吧,趁着天还没黑。”

“今夜你就不必上山了,让邹管事帮你安排一个住处,明天天亮再回来也不迟。”

宋婉仪也不想老麻烦那个小哥。

“小姐,你一个人过夜可以吗?”茱萸抽抽搭搭的,还知道担心宋婉仪。

“没问题的,快去吧。”宋婉仪将茱萸给推出了门。

你不在这, 我过夜才舒坦呢。

宋婉仪嘴角浮现了一丝坏笑。

“那小姐,我走了……”茱萸一步三回头,一副不放心的模样。

“赶紧,天黑了不安全。”宋婉仪冲着茱萸挥了挥手。

目送茱萸走远之后,宋婉仪赶紧回房关好房门跟窗户,翻出茱萸藏在床底下的竹叶青。

“累了一天了,放松一下,待会儿去睡了那和尚。”宋婉仪手脚麻利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只可惜这杯子只有两个,不然她还想摔了,衬一下心底的豪气。


沈怀谦撩袍在桌前坐下,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宋婉仪,也说不说。

“大师,你是不是想我了,所以才来看我的?”宋婉仪抬起素手,给沈怀谦倒了一杯茶。

明明就是简单的动作,但她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诱惑感。

“莫要胡言乱语。”沈怀谦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道。

这小娘子,从贫尼到贱妾,再到随意的我,她到底有多少副面孔?

“哪儿胡言乱语了。”宋婉仪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是不是想我了啊?”

她将尾音拖得长长的,一脸揶揄。

“女施主要是再胡言乱语,贫僧便告辞了。”沈怀谦虽然嘴上说着要离开的话,但却一直盯着宋婉仪,并没有任何离开的动作。

果然,沈怀谦见宋婉仪听到女施主,贫僧这样的词,眼睛都亮了。

跟他心里猜得没错,这小娘子喜爱的,只是二人之间的禁忌身份。

沈怀谦眸光暗了下去。

“大师,承认吧,你就是想我了。”宋婉仪站起身来,素手抚上他的肩膀,轻轻地掸着上面根本就不存在灰。

说着,宋婉仪顺势坐到了沈怀谦身上,小手又搂上了沈怀谦的脖子,娇言软语,“大师不说话,小女子就当大师默认了。”

宋婉仪得寸进尺,抬手抚上了沈怀谦的喉结,“大师,小女子一见到大师,就好生欢喜。”

沈怀谦并没有拒绝宋婉仪的动作,既然这小女子不自重,他又何苦循循善诱?

宋婉仪见沈怀谦半天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有些疑惑。

这和尚怎么不拒绝?一夜之间转性子了?

“大师,你要是不拒绝我,那我可更加放肆了哦~”宋婉仪言语挑拨道。

这和尚不拒绝,没那种禁忌感了啊。

沈怀谦依旧是巍然不动,他想看看,这小娘子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哪知,下一秒,宋婉仪就吻上了他的喉结,反复辗转。

沈怀谦瞳孔一缩,连忙将宋婉仪从自己身上提了起来。

宋婉仪也不生气,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

小和尚刚刚有反应了哦。

“大师......”宋婉仪欺身靠近气息不稳的沈怀谦,低哑着声音对他耳边说道,“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说着, 她抬手抚上了沈怀谦的胸前,慢慢摸索着。

沈怀谦低头捉住不安分的小手,用一双漆黑的眼眸看着她,一脸认真,“你可知,贫僧是和尚,给不了你未来?”

宋婉仪咬唇一笑,要的就是你给不了我未来。

你要是王公勋贵,她才不撩呢。

“小女子不要未来,只要大师。”说完,她踮脚吻上了沈怀谦的唇瓣。

大师的唇,真软。

沈怀谦按住她的头,情不自禁地加深了这个吻。

她想玩这个禁忌游戏,那他便陪她玩。

沈怀谦的主动似乎点燃了宋婉仪的兴奋,她直接顶着沈怀谦就往后面的床上走。

直到再也走不动了,便直接将沈怀谦扑倒在了床上。

清冷大师,她今晚就要让他的清冷化作乌有。

这种破坏的感觉,让她兴奋到颤栗。

身体撞到床板上发出的闷响声,在外等候的常德全听不到,但桑落跟燕九却听的一清二楚。

桑落看着瞳孔都大了一圈的燕九,伸出手提起燕九的后脖领,直接将她给提走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敢听主子爷墙角,怕不是活腻歪了。

宋婉仪压在沈怀谦身上,吻密密麻麻的落下,从嘴唇到到喉结,再到脖子的动脉处,一路坚定不移地向下。

直到这个时候,沈怀谦才确定了。

她不是玩玩而已,她是要动真格的。

沈怀谦捉住宋婉仪不安分的小手,从床上坐了起来,心中半是气愤半是懊恼。

她这么熟练的模样,是对多少个男人这样上下其手过。

宋婉仪坐在沈怀谦的腿上,有些不安分的扭动,“怎么了大师?”

她发挥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捉住了?

沈怀谦长叹了一口气,深深地看了一眼宋婉仪,“招惹了我,你会后悔的。”

说罢,他不等宋婉仪反应,就将她轻轻抛到了床上,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直到关好房门之后,沈怀谦才有空闲整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襟。

沈怀谦意味深长地看了常德全一眼,便迈步离开了。

经过这几日的接触,他已经大概了解了,自己面对的是怎样一个女子。

放荡不羁,自由自在,随性而为。

但这些,都是他无法给予给她的生活环境。

作为帝王,没人比他更明白深宫之中的尔虞我诈,步步为营。

这样一个鲜活的女子,进入到这样的环境中, 不出几日便会枯萎。

沈怀谦不否认自己情动了,但正是因为情动了,他愿意设身处地的为这样一个鲜活的女子考虑一二。

身为帝王,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但至少在这件事上,他可以做主不招惹她。

沈怀谦离开之后,房间内的宋婉仪陷入了深深的迷茫当中。

那和尚明明就动情了,结果又走了?

宋婉仪在穿越过来之前,一向是一往无前,从未有过失手的时候。

但在这和尚手里,却是接连受挫。

她会后悔的?

笑话,在她宋婉仪字典里,从来就不知道后悔怎么写。

越是坐怀不乱,她就越兴奋。

想到这里,宋婉仪换上自己的战袍,坐到梳妆台上,拿起桌上的胭脂,用手指仔细的抹在眼下,鼻尖和下巴尖。

很快,镜中的娇艳欲滴的美人儿,就多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天真之态。

再配上这身战袍,她宋姐今儿就要让那和尚看看,什么叫做纯欲结合,毁天灭地。

今天晚上,她要是睡不到这个和尚,她宋婉仪三个字倒着写!

燕九看着屋内杀气腾腾的宋婉仪,心中暗叹,估计万岁爷这次没得跑了。

虽然不知道刚刚寡妇怎么没得手,让万岁爷给跑了。

但现在这姐战袍都穿上了,这万岁爷要还能抵挡得住的话,那就肯定是,那方面不太行了......


沈怀谦当场就想拂袖而去。

从未有过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难不成寡妇就是如此胆大妄为的吗?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宋婉仪朝沈怀谦抛了一个媚眼,一副我懂得的表情。

要是让她知道,哪儿有腹肌美男汤,她也指定去偷看。

食色性也,欲望没什么好丢人的。

沈怀谦感觉底线一次又一次被眼前这个小娘子挑战,索性什么也不想了,撩袍坐在了她身边。

抬头静静地看着月亮。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宋婉仪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喃喃道。

不知道,她在古代看的月亮,是否跟现代是一个月亮呢?

她鱼塘里的鱼儿们,这会儿会不会想念她呢?

沈怀谦有些诧异地看向宋婉仪,“这词,是你作的?”

这小娘子居然有如此才情,能作出如此绝妙的词句,让他一个帝王都自愧不如。

“当然不是我作的,我哪儿有这闲情逸致啊,每天泡男人都忙不过来呢。”

喝了点小酒,宋婉仪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一丝娇憨之态。

沈怀谦本来是生气的,但看到她脸上的娇憨,这气却是怎么也发作不起来。

虽不知泡男人是何具体意思,但应当跟他想的意思八九不离十。

“你如此朝秦暮楚,如何对得起你未来的夫君?”沈怀谦憋了半天,憋出来这样一句话。

朝秦暮楚,是他能想到最含蓄委婉的形容词了。

应当用水性杨花才契合。

“哈哈哈……”宋婉仪低着头,痴痴的笑了起来,扭过头就将沈怀谦扑倒在了后面湿润的地上。

她整个人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沈怀谦身上,唯独手掌撑在地上,向下俯视着沈怀谦,“我朝秦暮楚又如何?”

“你们男子不也是三妻四妾,五十步又为何要嘲笑一百步呢?”

说着,宋婉仪仰起了头,似乎很感慨,“放下占有欲,享受使用权。不进入生活,这就是我的人生宗旨。”

说着,宋婉仪伸出沾满泥泞的小手,拍了拍沈怀谦如如刀削般的脸,“小和尚,明白吗?”

沈怀谦刚刚心中升起的一丝旖旎,就被愤怒给取代了。

他搂住宋婉仪的腰,一个翻身二人的位置就发生了对调,怒极生笑,“好一个不进入生活。”

他用力捏紧宋婉仪的肩膀,“你可知,女子要自爱,这事儿终归是女子吃亏?”

宋婉仪见和尚额上的青筋都暴起了,小手往下下一探,声音中充满了诱惑,“那你试试,看我吃不吃亏。”

沈怀谦面色一凝,没有丝毫犹豫就点了身下女子的睡穴。

无可理喻,无法理喻。

若是他反应再慢些,多月修行可就功亏一篑了。

“燕九,将她送回去。”沈怀谦将宋婉仪横空抱起,清冽的呻吟在林间回荡。

三数呼吸声过后,燕九问问落在了沈怀谦前方,单膝跪地,“是,万岁爷。”

燕九低着头,完全不敢抬头看。

万岁爷跟小寡妇,身上的衣裳都沾满了泥土。

寡妇莫不是得手了?

燕九从沈怀谦怀中接过宋婉仪,背上背着宋婉仪的衣服,健步如飞地往回赶。

应该是没得手,不然寡妇不会被万岁爷点了睡穴。

燕九摇了摇头,还以为这个寡妇多厉害呢,看来也是个中看不中用。

就跟小十七一样,操练的时候号子喊得比谁都响,实战的时候一拳倒。

第二天上午,宋婉仪是被茱萸给唤醒的。

小丫头气鼓鼓的,“小姐,你把我藏的酒全喝光了!”

“不会啊,我明明还剩了一点啊。”宋婉仪立刻起身反驳。

茱萸当着宋婉仪的面将瓷瓶翻转了过来,果然是倒不出一滴了。

“不对啊……”宋婉仪挠了挠脑袋,她记得她昨晚明明留了一些,打算回来喝的。

此刻屋顶上的燕九露出了心虚的神色,这寡妇记性这么好呢,那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也记得清清楚楚?

想到这里,燕九的耳朵肉眼可见的竖了起来。

“还有,小姐,你昨晚干什么去了,看看这衣服。”茱萸捡起扔在地上的外袍,展示给宋婉仪看。

昨夜的记忆突然袭击宋婉仪,“还真有点穴啊?”

茱萸眨了眨眼睛,表示没有听懂。

宋婉仪咬紧了后槽牙,“臭和尚跟我玩突然袭击是吧?”

茱萸看着自家小姐陷入了短暂的愤怒,摇了摇头,她是越来越看不懂自家小姐了。

“小姐,这是邹管事让我带来的信。”

宋婉仪立刻从床上坐起,再也顾不上什么和尚了。

她一目十行的看完,手紧紧的握住了信纸。

果然是这样,根据邹管事的暗中调查,伯府日常除了向一些商铺酒楼支付一些日常的开支之外,有大笔款项不明去向。

伯府的账房将这些都记在了伯府夫人房中,邹管事派人调查下去,发现伯府一个小厮,经常来往伯府跟虎桥坊之间。

而且时间与伯府账房账目记录时间十分吻合,于是派人跟踪了这个小厮,成功找到了伯府世子肖显宝的踪迹。

按照邹管事所说,肖显宝和一位妙龄女子居住在虎桥坊一处一进的院子里,以夫妻相称。

信的末尾,还有意无意提及了,京城有一家有名的杀手组织,名叫红月楼,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留把柄。

宋婉仪笑了,这位邹管事果真是个妙人。

她将信纸撕碎了,让茱萸待会儿拿去烧了,然后口头对茱萸吩咐道,“让邹管事找四个扬州瘦马过来,我有用处。”

“至于肖显宝那里,派人远远的盯着就行。”

茱萸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点了点头。

“对了,回来的时候去成衣铺买些成衣回来,再置办些首饰。”

她现在已经开始嫌弃起身上的尼姑袍了,肯定就是这玩意阻挡了她的魅力。

不然昨晚怎么会没有得手?

那和尚明明就情动了。

不过,待会儿得去“哄哄”和尚了,她估计她昨儿酒后吐真言,将和尚给吓到了。

毕竟她是现代的思想,在这时候古人看来,那可是非常大逆不道的。


宋婉仪费力的从床上爬起来,“不用了......我可不吃素。”

她这会儿感觉浑身跟车碾过似的,尤其是下半身。

沈怀谦微微挑眉,没有强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费劲地爬起来,盖在身上的薄被顺着滑嫩的肌肤滑下来,露出一大片春光。

宋婉仪感受到了和尚危险的目光,连忙将被子拉起来,遮住了自己。

沈怀谦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模样,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容,“你的丫鬟在外面,让她进来伺候你穿衣吧。”

说完,他拿着书本,背着手出去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仿佛白日里胡闹不够的人不是他似的。

念在她初经人事,今夜就放过她罢。

不一会儿,茱萸就打着哈欠进来了,看见宋婉仪此刻的模样之后,瞌睡一下子就醒了。

“小姐!”茱萸带着哭腔冲了过来,伏在宋婉仪的床头哭到抽搐,“都是我没有照顾好小姐......”

宋婉仪咧了咧嘴,拍了拍茱萸的脑袋,“好了好了,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子,你家小姐又没吃亏。”

茱萸泪眼婆娑地抬头,“怎么可能没吃亏!”

宋婉仪叹了一口气,“男欢女爱,乃世间再正常不过之事,何来谁吃亏一说呢?”

“好了,帮我穿衣服,我回去再慢慢跟你细说。 ”

这地方宋婉仪是一刻也不敢待下去了,今日她且认输,改日再把场子给找回来。

茱萸擦干净眼泪,帮宋婉仪穿好了衣裳,扶着宋婉仪一步一步踏出了房门。

沈怀谦在院中含笑看着走路都费劲的小娘子,微微颔首,“给你准备了软轿。”

宋婉仪白了他一眼,她是不是还要感谢他一句,夸他真贴心。

可别忘了她这副模样,始作俑者是谁。

这习武之人,未免也太生猛了吧,这可比现代的健身男猛了好几个档次啊。

宋婉仪在心中吐槽着,扶着腰坐上了院内的软轿。

目送宋婉仪离开之后,常德全躬身跟着沈怀谦进了屋子。

“主子爷,咱们什么时候回宫啊?”

如今主子爷既然已经破戒,那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早些回宫,也能早些给宋姑娘安排好身份,到时候迎进宫也是名正言顺。

“不着急。”沈怀谦拿起桌上的经文,眉目含笑,“让燕九好好盯着她那边,每日向朕报告一回。”

做了他的女人,他可不能容许她还跟之前一样放浪形骸。

不然这帝王脸面,往哪儿搁?

昌平伯府。

昌平伯怒火冲天的回到府里,径直来到了周碧君的屋子,抬手就给了周碧君一巴掌,“无知夫人,看看你做的好事!”

周碧君猝然被自家夫君赏了一巴掌,捂着脸不知所措,“老爷,这是怎么了?”

“还怎么了?当初是你说,挪用一下新妇嫁妆也无妨,可你现在去外面听听,整个京城都在笑话咱们伯府!”昌平伯气得胡子一抽一抽的。

他刚刚与几个同僚在外饮酒作乐,酒过三巡之后,几位同僚纷纷开始说起了京城最近的趣事儿。

说是京城最近流行一话本,讲的是一个没落贵族,为了维持生计娶了京城第一首富的女儿。

但却连基本的面子功夫都不想做,得了新妇的嫁妆便开始卸磨杀驴,磋磨新妇。

“这不是跟昌平伯府一模一样吗?”一个平日里跟昌平伯不对付的同僚,哈哈大笑道。

昌平伯早就听出了几位同僚之间的隐射之意,只是一直隐忍不发,这会儿终究是憋不住了,“胡说八道,我儿与新妇的婚约那是早就定下的,没有什么贪图新妇嫁妆一说。”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