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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解怨气后,家主把自己当酬金给我无无无删减全文

龇牙笑的兔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上,今日之事,小女确有错处,但她的脸伤深可见骨,大夫说可能永远也无法痊愈啊!”说到此处,夏侯坤还作势抹了抹眼泪。“女儿家家,脸上有道疤,这以后可怎么嫁人啊!”祁振理也不甘示弱:“皇上,我家宝姑娘受惊过度,卧床不起,还请皇上看在亡妻刘氏的份上,还她公道!”夏侯坤属实没想到祁振理会不要脸到这个地步。还受惊过度,卧床不起?那两个女人差点把春香阁都拆了!“皇上,微臣……”“好了!”皇上揉了揉眉心。夏侯坤被打断了。“不过是女人间争风吃醋闹出来的事,你们两个也值得在朕面前争得面红耳赤。”闻言,祁振理高兴了,夏侯坤心里咯噔一下。皇上这话就是准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夏侯爱卿,你女儿动手在先,祁家姑娘防卫也是理所当然嘛!”夏侯坤心知今日是动不...

主角:无无   更新:2025-04-08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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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化解怨气后,家主把自己当酬金给我无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龇牙笑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上,今日之事,小女确有错处,但她的脸伤深可见骨,大夫说可能永远也无法痊愈啊!”说到此处,夏侯坤还作势抹了抹眼泪。“女儿家家,脸上有道疤,这以后可怎么嫁人啊!”祁振理也不甘示弱:“皇上,我家宝姑娘受惊过度,卧床不起,还请皇上看在亡妻刘氏的份上,还她公道!”夏侯坤属实没想到祁振理会不要脸到这个地步。还受惊过度,卧床不起?那两个女人差点把春香阁都拆了!“皇上,微臣……”“好了!”皇上揉了揉眉心。夏侯坤被打断了。“不过是女人间争风吃醋闹出来的事,你们两个也值得在朕面前争得面红耳赤。”闻言,祁振理高兴了,夏侯坤心里咯噔一下。皇上这话就是准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夏侯爱卿,你女儿动手在先,祁家姑娘防卫也是理所当然嘛!”夏侯坤心知今日是动不...

《化解怨气后,家主把自己当酬金给我无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皇上,今日之事,小女确有错处,但她的脸伤深可见骨,大夫说可能永远也无法痊愈啊!”

说到此处,夏侯坤还作势抹了抹眼泪。

“女儿家家,脸上有道疤,这以后可怎么嫁人啊!”

祁振理也不甘示弱:

“皇上,我家宝姑娘受惊过度,卧床不起,还请皇上看在亡妻刘氏的份上,还她公道!”

夏侯坤属实没想到祁振理会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还受惊过度,卧床不起?

那两个女人差点把春香阁都拆了!

“皇上,微臣……”

“好了!”皇上揉了揉眉心。

夏侯坤被打断了。

“不过是女人间争风吃醋闹出来的事,你们两个也值得在朕面前争得面红耳赤。”

闻言,祁振理高兴了,夏侯坤心里咯噔一下。

皇上这话就是准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夏侯爱卿,你女儿动手在先,祁家姑娘防卫也是理所当然嘛!”

夏侯坤心知今日是动不了那个女人了,于是便退了一步:

“皇上,小女动手,确实不该,但祁家姑娘的丫鬟以下犯上,将小女的脸都毁了,臣要求祁家交出丫鬟,由臣处置!”

祁振理脸色微变。

“皇上,丫鬟再有错,那也是祁家的人,祁家自会处置,就不劳夏侯大人越俎代庖了!”

夏侯坤脸色阴沉:“柱国连区区一个丫鬟都不肯交出来吗?”

眼看着两人要再吵起来,皇上出声打断:

“行了!那丫鬟既用鞭子伤了夏侯爱卿的千金,那朕便赐她三十鞭,生死不论,如何?”

夏侯坤高兴了:“多谢皇上!”

“皇上……”

祁振理想求情,皇上却不想听。

“行了!就这样吧,朕累了,都退下!”

见此,祁振理也只能告退。

出了御书房,夏侯坤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祁振理皱着眉,不知道该怎么跟陆宝儿交代。

林刀虽说是陆宝儿的丫鬟,但明眼人都知道,陆宝儿待她不一般。

皇宫里行刑的鞭子跟普通鞭子不一样,上面带着倒刺,还涂了金汁,使伤口久久难以愈合。

这三十鞭子下去,不死也得残啊!

祁振理重重叹了口气。

陆宝儿在得知林刀要挨三十鞭子后,全身的气息骤然冷了下来,眼中甚至都闪过了杀意。

“丫头,抱歉!我已经尽力了,这是皇上下的命令,谁也无法改变!”

“明明是夏侯明月的错,凭什么打林大美人!”

周玉气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我这就进宫,求舅舅收回旨意!”

祁慕:“此事因我而起,我也去!”

祁振理连忙拦住两人:

“去什么去!都给我回来!我出宫时皇上已经休息了,说了谁也不见!”

“况且你们俩个为了个丫鬟求情,是嫌事情还不够大吗!”

“谁说林林是我的丫鬟!”

陆宝儿冷冷地看向祁振理:

“她是我的朋友,是我在这个世界最信任的人!”

“想动她,我不答应!”

祁振理早知道陆宝儿会是这个反应,可他又能怎样呢!

“丫头,若今日是他夏侯坤打上门来,我便是拼了老命也不会让他动你们一个手指头!

可命令是皇上下的啊!

若是不肯受刑,那就是抗旨!”

抗旨的后果有多严重,不需要祁振理多说。

可让陆宝儿眼睁睁看着林刀受刑,她会比自己挨打还痛。

这时,林大美人的声音传来:

“不就是三十鞭子嘛,最多给人家挠挠痒,有什么好激动的!”

“林林!”陆宝儿眼圈红了。

林刀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

“有什么好哭的!你忘了,人家又不会死。”


周玉整晚都在做梦。

梦里,林刀笑容魅惑,搂着他的脖子献上红唇。

温香软玉在怀,他急不可耐地将美人剥个精光。

结果红裙一解,他就看见一只超级巨无霸大鸟。

直接把他吓醒了!

而祁慕则是满脑子想着林刀和陆宝儿的关系。

也因此,夜里一有动静,两人就惊醒了。

一根竹管悄悄捅破了窗户纸,将迷烟吹了进来。

祁慕猛地睁开眼。

意识到有迷烟后,立即捂上口鼻,起身藏到柜子里。

不多时,门就被人推开了。

一个蒙脸的黑衣人拿着刀蹑手蹑脚地走进来。

他的目标很明确——杀了床上的人。

但刀刺下去的时候,一点阻碍都没有。

那不是刺穿人体的感觉!

黑衣人大惊。

下一秒,一个烛台朝他砸来。

咣当一声,寂静的客栈被吵醒了。

外面传来打斗声。

祁慕迅速拔剑与黑衣人交手。

过了几招后,他便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贼匪,而是一个专业的杀手。

“是谁派你来追杀我们的?”祁慕厉声问。

杀手冷冷地回:“去问阎王爷吧!”

祁慕眉头一紧,接着迅速翻身从窗户逃出。

楼下,所有人都出来了。

十几个杀手将他们团团包围。

周玉气得大发脾气:

“你们一个个睁开狗眼看好了,爷可是武侯世子,竟敢对爷下手,你们是活腻了吗?”

祁慕:“宁瑕,他们不是普通贼匪,是冲着杀我们来的。”

周玉脸色骤变:

“针对祁家的!”

冯七和李默神情严肃,显然他们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战胜这些杀手。

“六爷,稍后我和李默拖住这些人,您和世子爷带陆姑娘和林姑娘先走!”

虽然情形不对,但周玉还是很想骂一句:

冯七你瞎了眼吗?

那姓林的明明是个大鸟汉子!

比起他们的紧张,陆宝儿和林刀就显得淡定多了。

尤其是林刀,他还打了个哈欠。

“赶了两天路,好不容易能睡个觉,结果被你们吵醒了!”

“姑奶奶现在真的很生气,很想打一架消消火!”

陆宝儿纠正:“林林,不是姑奶奶,是姑爷爷!”

林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陆宝儿:“细节决定成败。”

林刀气呼呼地跺脚:

“哼~宝宝,你又跟人家抬杠!”

陆宝儿:“生气吗?”

林刀:“生气!!!”

陆宝儿:“生气就对了,化愤怒为力量,干死他们!”

陆宝儿递给林刀一个鼓励的眼神还有一把菜刀。

林刀嫣然一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刀柄。

美眸扫过那群黑衣人:

“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除了陆宝儿以外,所有人都被林刀这句话惊到了。

大姐……不大哥!这可是专业杀手!

还不是一个,是一群啊!

真要这么装B吗?

接下来,林刀用事实证明,他是个有逼格(装逼的资格)的汉子!

林刀的速度极快,快到冯七和李默都只勉强能看见他的残影。

他每到一处,手腕翻动,便有一人倒地。

一部分杀手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成了刀下亡魂。

“林林,记得留个活口!”

陆宝儿提醒得及时。

林刀砍向最后一人的刀堪堪停在脖子前三寸的地方。

那黑衣人已经被吓得瞪大了眼睛,瞳孔紧缩。

看林刀的眼神活像在看鬼。

“陆宝儿,这个林刀究竟什么来历?”祁慕低声问。

陆宝儿扭头看向他:

“你与其好奇林林的来历,倒不如好奇一下到底是谁要杀你们!”

祁慕沉了沉眸子,走到黑衣人面前,眉头轻拧。

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片刻后,他毫不留情地将刀捅进黑衣人的胸口。

这一举动把在场的人都惊到了。

周玉:“祁老六,你杀了他干嘛?还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呢!”

祁慕淡定地用黑衣人的衣服擦干净刀上的血:

“不用审,是血影堂的杀手。

望都城中,能请得起血影堂,还要置祁家于死地的掰着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周玉脸色骤然一沉:

“祁家还未倒台,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祁慕收了剑,走到陆宝儿面前,对她郑重行了个礼:

“今日是你救了我们,多谢!”

陆宝儿:“不是我救的,是林林。”

祁慕:“若不是有你授命,只怕我们都死在他面前,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林刀忍不住低笑,冲祁慕眨了眨眼睛:

“六爷可真了解人家。”

的确!

林刀是个没有心的女装大佬!

除了陆宝儿,他谁都不在乎!

经过这一出,众人也无心再睡觉了,便继续赶路。

未免再出意外,后面都没再停下休息,一口气赶到了清河郡。

终于找到了刘家,祁慕快步上前敲门。

一个小厮将门打开问:

“你谁啊?”

祁慕:“去禀报你家老爷,就说望都城祁家六爷前来拜会舅爷爷。”

小厮虽不知眼前少年的身份,但知道祁家是姻亲,连忙前去禀报。

不多时,一个头发花白,拄着拐杖的老者被人搀扶着出来。

一见祁慕,他的眼睛就红了:

“你……你是羡之?”

祁慕从未见过舅爷爷,但许是因为他与祖母血脉相连,心中生出些好感。

“羡之见过舅爷爷!”

“好孩子,快起来!”

刘尚阳眼中含泪,望着祁慕,仿佛是在透过他看着刘曦月。

“你风尘仆仆赶来,可是你祖母出了事?”

看样子,报丧的信使还没到。

祁慕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没有提祁家如今处境,只说老太太棺重难起,有心愿未了。

听完后,刘尚阳终于忍不住,老泪纵横。

“小妹,是兄长对不起你啊!”

祁慕:“舅爷爷,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我们得先想办法让祖母入土为安。”

“这位是家里请来的法师,她有话要问您。”

刘尚阳看陆宝儿如此年轻,还诧异了一会儿。

但看祁慕坚定的眼神,他还是点头:

“姑娘,你有什么话便问吧!”

陆宝儿:“老爷子,您的妹妹刘曦月有一匹枣红骏马,您可知道?”

刘尚阳点头:“知道,那马是她十岁生辰时,我送给她的。

但那马性子烈,不肯被人骑,我说找个驯兽师驯一驯。

小妹却不要,她说马是自由的,等哪天它愿意载她时再骑。”

陆宝儿:“后来马儿愿意载她了吗?”

刘尚阳沉默片刻后才点头。

陆宝儿:“她第一次骑上那匹马,是因为要逃婚吧!”


没错,陆宝儿隐瞒了一部分事实真相。

方才祁慕问起假死之事时,她低头是因为心虚。

根本没有什么假死,真正的陆宝儿的确已经死了。

现在在这副身体里的不是大雍望都城陆家庶女陆宝儿,而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一缕幽魂。

她跟原主同名同姓,自幼跟随师父走南闯北。

师父故去后,她就继承了衣钵,成了一名赊刀人。

历经二十载,她只差一个机缘就能功德圆满,位列地仙。

陆宝儿是个孤儿。

师父曾说,只要她晋升地仙,就能知道自己的来历。

所以她一直兢兢业业,积攒功德。

那天,机缘来了!

一把刀牵引着她的魂魄来到了这个世界,附身在了刚死去的陆宝儿身上。

从坟墓里爬出来时,她就看见了陆欣儿的坟,坟中透着深深的怨气。

陆宝儿能感觉到,这一次事情比她从前赊出去的任何一把刀都要危险。

她都不确定自己接了以后能不能活着回去。

但思索良久,她还是将刀赊出去了。

既为了成仙,也为了知道自己的来历。

她花了一年的时间才慢慢适应这副身体以及这个世界。

之后便开始着手调查陆欣儿之死。

但要想调查,就得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案子是大理寺审的,人也是大理寺抓的。

陆宝儿要查,定绕不开大理寺。

正好祁家老太太去世,给了她一个机会。

祁六爷在大理寺任职,通过他,必能看到案卷。

陆宝儿原本打算的是救了祁家后,让祁老爷子出面帮她。

没想到那日祁六爷撞上来了。

陆宝儿便激他与自己打赌。

如此一来,她既能通过六爷看到案卷,还能让祁家欠她个人情。

一举两得!

陆宝儿来自异世界,祁慕可不就是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来吗!

第二日早上,辰时未到,六爷就来了。

陆宝儿和林刀正在用早膳。两碗热气腾腾的糯米粥摆在桌上。

祁慕略微有些尴尬。

这糯米怕是昨晚冯七背过来的那口袋。

“昨晚的事……爷跟你道歉!”

祁慕作了个揖,随后便从容地坐下来讨粥喝。

陆宝儿指了指那边的空碗:

“自己盛。”

祁慕撇撇嘴:“爷今儿可是来帮你忙的,还不伺候着点!”

陆宝儿眉心拧了拧:

“六爷,我家院墙有点不结实。”

祁慕不解:“什么意思?”

林刀好心解释:

“宝宝的意思是六爷这厚脸皮若是不要,不如拿来修院墙。”

祁慕闻言也不恼,反而摸着俊脸笑笑:

“爷这花容月貌,拿来修墙可惜了。”

“你若嫌院墙不结实,爷回头让工匠来给你修修。”

说话间,去拴马的冯七走了进来。

祁慕立马指挥他给自个儿盛了碗粥。

吃饭时,这位爷倒是没再聒噪。

食不言寝不语,哪怕是以纨绔闻名望都城的六爷也是守规矩的。

吃完饭,祁慕给了陆宝儿一身小厮的衣服。

陆宝儿换上后,便随他直奔大理寺。

“等下若是遇到人,你只管低着头,莫要出声便是。”

祁慕低声耳语。

温热的呼吸洒在陆宝儿的耳朵上,又痒又烫。

她不禁后退两步,避开些。

说话就说话,这厮靠那么近做什么!

见陆宝儿离他八丈远,祁慕黑了脸:

“爷身上有刀子吗?”

陆宝儿摸摸鼻子,看着她跟祁慕之间两臂远的距离……

好像是有点远了!

她默默抬脚回去几步。

祁慕脸色不悦地将她一把拽过来。


周玉暴怒而起:“祁老六,吃我一脚!”

两人在床上扭打在一起,皮成一团。

……

良久,三坛酒喝光了,两个人也搂在一起睡着了。

房间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美妇人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给他们盖上被子。

“这俩孩子,大半夜的,怎喝那么多酒!”

美妇人轻叹一声,语气温柔又无奈。

她便是周玉的母亲,当今皇上的胞妹,先帝的五公主李婵依。

看祁慕脸上满是汗,她还拿了手帕轻轻替他擦干净。

睡梦中的祁慕抓住她的手腕,迷迷糊糊呢喃一声:

“娘,对不起!”

祁慕的眼角滑落一滴泪。

李婵依替他擦去,又拍着他的后背柔声道:

“别难过了,天底下没有娘会跟孩子置气的。”

“好好睡一觉,睡醒了,一切就都过去了。”

祁慕紧皱的眉头慢慢舒缓下来。

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

凝云居内。

陆宝儿还未睡醒,便听见外头吵吵嚷嚷的。

起床气上来,陆宝儿顶着一头鸡窝,赤着脚就杀了出去。

院子里,王二狗领着一帮丫鬟小厮,搬东西的搬东西,扫院子的扫院子。

“都给我仔细着点干,不许偷懒!”

“这凝云居住的宝姑娘可是位大贵人,要是惹了她不高兴,当心我禀告老爷,把你们发卖出去!”

王二狗那公鸭嗓子尖锐刺耳,气得陆宝儿直想楔死他。

“王二狗!”

二狗子闻声忙跑过去,一脸谄媚:

“宝姑娘有何吩咐?”

“你这是在做什么?”陆宝儿忍着怒火问。

“这……老奴在给您打扫院子啊!

这些丫鬟小厮可都是老奴精心挑选的,保证给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陆宝儿黑着脸,咬牙切齿道:

“带着你的人给我滚出去!我不需要人伺候!”

王二狗闻言,吓得扑通跪下:

“宝姑娘,是老奴哪儿做的让您不满意吗?”

陆宝儿黑着脸道:

“人太多了。”

“这点人还多啊!”王二狗一脸为难。

“老爷早吩咐了,宝姑娘您不喜人多,老奴拢共就精挑细选了四个粗使婆子,四个大丫鬟,五个洒扫小厮,这已经不能再少了。”

“府上各位爷和夫人的院子最少也的也有二十个人呐!”

陆宝儿眉心突突直跳。

十三个人呐!

这居然连最低标准都没达到!

祁家果真势大,真不怪皇帝老儿想弄祁家。

“王二狗,我再说一遍,我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把这些人都给我带走!”陆宝儿怒道。

“不行不行!”王二狗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宝姑娘,求您别为难老奴了!

要是被老爷看见您院子里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定会扒了我的狗皮的!”

王二狗攥着陆宝儿的裙摆,模样可怜巴巴的。

陆宝儿着实有点无奈。

但凡这货强硬点,她都能毫不留情地一脚将他踹出去。

可他现在这样,倒叫陆宝儿下不去脚了。

王二狗就是逮住了陆宝儿吃软不吃硬这点,才敢卖可怜。

今儿他说什么都得把这位小姑奶奶伺候明白了。

就在两人僵持之际,门外传来一个温婉的女声:

“这一大早的,闹什么呢?”

王二狗一见来人,像是见到了救星,连滚带爬地跑过去:

“哎哟!大姑娘哎,您可算是来了!

快帮老奴劝劝宝姑娘,收了这些丫鬟小厮吧!”

陆宝儿看向来人。

是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女子,一袭翠色烟罗百叶裙,面若银盘,眼似水杏,尽显温婉灵动之态。

若她没猜错,这应该就是祁家大老爷祁修远的女儿祁月容了。


此刀承载怨气,若怨气过重,便会生出刀灵。

而林林就是承载陆欣儿怨气的那把刀的刀灵所化。”

众人瞪大眼睛,忽然明白了什么。

怪不得她能昼夜不停地赶路,还无一丝疲态。

怪不得她能一人单挑那么多杀手,毫发无损。

要是在半个月前,有人跟六爷说什么赊刀,什么刀灵,他是一个字不会信。

但经历过老太太的事情后,他信了。

沉默良久,祁慕又问:

“当日我祖母棺重难起,祸及家人,为何陆欣儿也有怨,陆家人却没事?”

陆宝儿勾起唇角,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好个六爷,心思果然敏锐!

“这就是我猜测陆欣儿所怨另有隐情的原因。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老太太的怨气影响祁家是因为她怨气的源头是祁振理。

陆欣儿的怨气源头并不在陆家,那最大可能就是和她的死有关了。

若你抓的是真凶,她的怨气早就散了。”

祁慕想着陆宝儿的话,沉思良久。

“还有一个问题,你要查陆欣儿之死就查,为何要假死?”

陆宝儿抿了抿唇,神色怪异道:

“六爷,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能拥有全家人疼爱的。

若我还是陆家的庶女,做什么事都会很不方便。”

陆宝儿低着头,纤长的睫毛下仿佛藏着些许无奈与心酸。

祁慕心口一堵。

陆宝儿是庶出女,母亲还是奴籍出身,身世也曾为人诟病。

陆不休的正妻不是个能容人的,不假死,只怕她要日日站规矩,连家门都很难出得去,更别说查陆欣儿之死了。

他真是脑子坏了,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可她又是怎么成为赊刀人的?

六爷心里疑惑未解。

但看陆宝儿垂眸不语的模样,心中泛起一丝心疼。

罢了!

谁还没有秘密了!

尤其是陆宝儿这样身份的女子,有秘密是好事。

“陆宝儿,大理寺的案卷是不能带出来的,即便是爷,也不能坏了规矩。不过你可以扮做爷的小厮进去看。”

陆宝儿点头:“可以,什么时候?”

祁慕:“就明天吧!爷来接你。”

陆宝儿:“好。”

“林林,把他们解开吧!”

林刀微微一笑,上前将绳子解开。

周玉那么久不说话,已经快憋死了,手一松便连忙把口中的布摘了:

“呼~终于能开口了!”

周玉迫不及待地问:

“林大美人,你说你是菜刀变的,那能不能变成女人啊?”

说到这个,林刀不禁幽怨:

“你以为我不想当姑娘嘛?”

“本来我都想好了,要变成个貌美如花的大姑娘,谁成想化形到一半,突然瞧见个光着腚的醉鬼,心里一打岔,然后就多长了个玩意儿。”

周玉听了这话,恨不得找到那个男的暴打一顿。

要不是他打岔,林大美人就是个姑娘了。

他也不用日日想着那大鸟痛心疾首。

林刀瞧陆宝儿面露困意,便开始赶人:

“该说的都说了,天色不早了,几位爷该回去了吧!”

祁慕对陆宝儿说:“明日辰时,我来接你。”

陆宝儿微微点头。

林刀看了祁慕一眼,似乎看出了什么。

等人一走,便冲陆宝儿笑道:

“宝宝,我瞧这六爷好像有点心疼你啊!”

陆宝儿翻了个白眼:

“心疼个屁!刚险些露馅了,幸好他没继续问。”

林刀轻笑:“没事没事!好歹是糊弄过去了!”

陆宝儿:“你说他们真的信了吗?”

林刀:“唔……应该是信了吧。”

“谎话很容易被拆穿,但我们的话半真半假,假的那部分任他们想破脑袋都不可能猜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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