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砚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焚骨之情江砚沈昭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花落终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总,这是商业机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我多年实践和研究的成果。不像某些人,只会守着祖辈留下的基业,不思进取。”我的话像一记耳光,扇在了江砚脸上。他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会议室里的气氛也变得凝重。其他竞标者和评委都感受到了我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纷纷低下头,不敢作声。“沈昭,你——”江砚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他深吸一口气,恢复了那副冷漠的CEO面孔,“方案很新颖,技术难度也很高。我们会综合评估。”招标会结束,我的方案毫无悬念地中标了。江砚全程没有再看我一眼,只是在宣布结果时,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我知道,他不会就此罢休。果然,当天深夜,殡仪馆宿舍的门被敲响了。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我打开门,江砚一身寒气地站在门外,眼底...
《焚骨之情江砚沈昭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江总,这是商业机密。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我多年实践和研究的成果。
不像某些人,只会守着祖辈留下的基业,不思进取。”
我的话像一记耳光,扇在了江砚脸上。
他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会议室里的气氛也变得凝重。
其他竞标者和评委都感受到了我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纷纷低下头,不敢作声。
“沈昭,你——”江砚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深吸一口气,恢复了那副冷漠的CEO面孔,“方案很新颖,技术难度也很高。
我们会综合评估。”
招标会结束,我的方案毫无悬念地中标了。
江砚全程没有再看我一眼,只是在宣布结果时,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我知道,他不会就此罢休。
果然,当天深夜,殡仪馆宿舍的门被敲响了。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我打开门,江砚一身寒气地站在门外,眼底布满了红血丝,显然是没休息好。
他越过我,直接闯进了狭小的宿舍,目光扫视着房间,最后落在我放在桌上的工作笔记和一些材料上。
“沈昭,你老实告诉我,那个丙烯酸树脂技术,到底是谁教你的?”
他逼近一步,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我后退一步,与他保持距离,冷冷地看着他。
“江总,你三更半夜闯进我的宿舍,就是为了问这个?
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很失礼吗?”
“回答我!”
他低吼道,情绪有些失控。
就在这时,里屋传来了念念糯糯的声音:“妈妈,爸爸来了吗?”
江砚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怒气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
他看向里屋的方向,脚步顿住了。
我没有理会他,转身走进里屋。
念念正坐在小桌子前,手里捏着一块彩色的黏土,笨拙地模仿着桌上的一个小人。
“妈妈你看,我捏的小人。”
念念举起手里的黏土,一脸骄傲。
我拿起桌上另一个稍微成型的黏土娃娃,笑着对念念说:“念念真棒。
不过你看,这里还可以再捏圆一点。
爸爸的手艺太烂了,我们自己做,做得比他的好。”
我故意提高了声音,确保外面的江砚能听得清清楚楚。
江砚站在门口,看着我和念念温馨的互动,看着桌上那些粗糙却充满童趣的黏土娃娃,脸上的表情
导语:所有人都羡慕我沈昭嫁给了江砚,殡葬业巨头的CEO,年轻英俊,手腕过人。
我们被称为“生死搭档”,婚姻美满得像教科书。
直到我女儿五岁生日宴上,他送我的周年礼物——一个陶瓷娃娃,底座上刻着的不是我的名字,而是另一个女人的缩写:L.M.。
宴会厅的水晶灯依旧璀璨,宾客的祝福声还在耳边,但我只觉得头顶的光芒寸寸崩塌,完美假象碎了一地。
更荒谬的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急救电话,彻底撕开了这场婚姻的华丽伪装。
林蔓,那个名字的主人,车祸濒死。
江砚,我的丈夫,抓起车钥匙就冲了出去,留下哮喘发作的女儿,和我,以及一地狼藉的“爱情”。
医院急救室外,我抱着意识模糊的念念赶到,却只看到江砚紧紧握着另一个女人的手,对医生嘶吼:“救她!
先救她!”
那一刻,我听到了自己婚姻的丧钟,也听到了,我心底死去的爱情,发出的最后一声哀鸣。
…………五岁生日宴,水晶灯晃得我眼晕。
江砚站在宴会厅中央,像一个完美的舞台剧演员,举着那个精美的陶瓷娃娃,对着满堂宾客,深情款款地讲述着我们的“爱情故事”。
这是我每年生日都会收到的礼物,他说,代表着我们一年比一年更坚固的感情。
宾客们发出艳羡的赞叹,快门声咔嚓咔嚓响个不停,记录着这“幸福”的一刻。
我看着那个娃娃,精致的眉眼,温柔的笑容,的确栩栩如生。
但我却觉得,它像一个冰冷的讽刺,刺痛着我每一寸神经。
因为我看到了,在娃娃底座不起眼的地方,刻着一行小小的英文字母缩写:L.M.。
林蔓。
江砚的白月光,一个我从未见过,却如影随形般存在于我们婚姻里的名字。
心脏像是被人攥紧,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我强迫自己维持着微笑,接过娃娃,指尖却忍不住微微颤抖。
周围的祝福声,此刻听起来像是一种无情的嘲弄。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精心打扮的木偶,站在舞台中央,配合着演出一场荒诞的闹剧。
“妈妈,娃娃好漂亮!”
念念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女儿天真烂漫的笑脸,让我心底最后一点防线彻底崩溃。
我蹲下身,抱住念念,努力掩饰着眼眶里的酸
变幻莫测。
他大概以为我会躲在哪个角落里偷偷钻研什么高深技术,却没想到,我只是在陪女儿玩泥巴。
他想看到的狼狈和不堪,一点都没有。
我过得很好,甚至,比和他在一起时,更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沉默地站了很久,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那背影,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落寞和挫败。
日子在平静和忙碌中交替。
我专注于工作,也用心陪伴着念念。
偶尔江砚会以看望女儿的名义过来,但我们之间,除了必要的交流,几乎没有多余的话。
他似乎在尝试修复关系,但我心里的那道坎,早已高高筑起。
直到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将我们之间刻意维持的平静彻底打破。
殡仪馆的冷库电路老化,引发了火灾。
火势蔓延得很快,浓烟滚滚,刺鼻的气味呛得人喘不过气。
警报声凄厉地响着,人们惊慌失措地往外跑。
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冷库旁边那个存放客户遗物的保险箱。
里面有逝者家属托付的珍贵物品,有的是照片,有的是信件,甚至还有一些小小的纪念品。
对家属来说,那是他们对逝去亲人最后的念想,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我逆着人流,冲向火势最猛的冷库区域。
浓烟弥漫,视线模糊,灼热的空气炙烤着我的皮肤。
我找到保险箱,用尽全身力气想把它拖出来,但它太重了。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木头断裂的噼啪声。
我抬头一看,一根燃烧着的房梁正摇摇欲坠,眼看就要砸下来!
我下意识地用身体护住保险箱,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那致命的一击。
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猛地推开。
我重重地撞在一个坚硬的物体上,震得头晕眼花。
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推进了一个打开的防爆柜里。
而江砚,就倒在防爆柜外不远处的地上,那根燃烧的房梁,正压在他的后背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江砚!”
我失声尖叫,疯了一样想冲出去。
消防员及时赶到,扑灭了他身上的火焰,将他抬上了担架。
他的后背血肉模糊,已经失去了意识。
我看着他被抬走,浑身冰冷,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冰冷的急救室外。
只是这一次,躺在担架上的人,换成了他。
医院的消毒水味,总是那
么刺鼻。
江砚被诊断为重度烧伤,尤其是后背,情况非常严重。
医生说,幸好送医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在病房外守了一夜。
天亮时,护士告诉我,他醒了。
我推开门,看到他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后背缠着厚厚的纱布。
看到我进来,他原本黯淡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你……没事吧?”
他声音嘶哑,带着明显的虚弱。
我摇摇头,走到床边,把一个东西放在了他的床头柜上。
那是从火场废墟里找到的,那个被烧得变形的陶瓷娃娃。
经过高温的炙烤,它已经面目全非,只剩下大致的轮廓。
“这个,也算是在火里涅槃了一次。”
我平静地说。
江砚看着那个娃娃,沉默了很久。
然后,他让护士找来一把小巧的手术刀,开始一点一点地,在娃娃变形的底座上,重新雕刻着什么。
他的动作很慢,很吃力,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他终于停了下来,把娃娃递给我。
“今年,刻你的名字。”
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往后每一年,我都重新刻一次。”
我的心猛地一颤。
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懊恼和自嘲。
“其实……最初那个娃娃,是你做的。”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年你生日,我看到你做的那个半成品,觉得很好看,就偷偷拿走了。
我想自己做一个送给你,但我手太笨了,怎么都做不好。”
他苦笑了一下,“后来,我每年都找人定制一个新的,偷偷换掉,就是为了……掩盖我手残的真相。”
原来是这样。
原来那个刻着“L.M.”的娃娃,根本不是他送我的第一个。
原来他每年煞费苦心地换掉娃娃,只是源于一个笨拙又可笑的自尊心。
我看着他苍白的脸,看着他眼底深藏的愧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五味杂陈。
多年的误会,一朝解开,却是在这样惨烈的情境下。
江砚的伤势很重,需要在医院休养很长一段时间。
我没有立刻给他答案,只是默默地照顾着他,也照顾着念念。
那段时间,我们之间的气氛很微妙。
没有争吵,也没有过多的温情,只是平静地相处着。
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CEO,
的工具,摘下防毒面具,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
“江总,稀客啊。
怎么,大驾光临我们这种阴森恐怖的地方,不怕冲撞了您尊贵的身份吗?”
我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嘲讽。
江砚脸色铁青,强压着怒火说道:“沈昭,注意你的态度!
我是殡仪馆的投资人,有权了解这里的一切运营情况。”
“是吗?
那江总要不要进去看看,了解一下我们遗体化妆师的日常工作?”
我指了指化妆台上的遗体,故意提高了声音,“正好,这具遗体腐败程度比较严重,江总可以好好观摩一下,学习一下专业的遗体防腐技术。”
江砚的脸色更加难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强忍着恶心,后退了几步,指着我怒道:“沈昭,你够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故意报复我!”
“报复?”
我冷笑一声,“江总想多了。
我只是在尽我的本职工作而已。
倒是江总,当年在医学院解剖课上,吐了三天三夜,现在连死亡都接受不了了吗?
真是让人失望啊。”
我的话,无疑戳到了江砚的痛处。
他的脸涨得通红,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最后,他只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狼狈地逃出了化妆间。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
曾经,我们是并肩作战的“生死搭档”,如今,却变成了互相伤害的仇人。
林蔓遗体修复项目招标会,在殡仪馆的会议室举行。
江砚作为殡葬集团的CEO,亲自出席了招标会。
我作为殡仪馆的首席遗体化妆师,也提交了自己的方案。
当我的方案展示在大屏幕上时,江砚的脸色明显变了。
我的方案,不仅详细周全,而且还包含了他从未见过的技术:用丙烯酸树脂模拟腐败皮肤肌理。
这项技术,可以最大限度地还原腐败遗体的生前容貌,难度极高,成本也极高。
江砚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屏幕上的技术细节,眉头越皱越紧。
他显然没有想到,离婚后的我,不仅没有一蹶不振,反而变得更加强大,更加专业。
“沈昭,这项技术……“沈昭,这项技术……”江砚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探究,他死死盯着屏幕,“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我迎上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淡漠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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