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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清冷才女,我开始走上坡路!结局+番外

雨师赤松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远离清冷才女,我开始走上坡路!》是作者“雨师赤松子”的倾心著作,楚奕林昭雪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上一世,我百般追求上京城第一清冷才女,最后被招为赘婿,本以为是幸福的开端。可婚后,妻子对我不闻不问,形同陌路,无论我怎么努力,也得不到她一丝的情意。后来,我去救下一个溺水孩童,不幸淹死。再睁开眼,他又一次重生了,回到了五年前。穿越又重生,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逆天改命的机会,可是当我放弃入赘找到深爱的女孩后,我发现,这一切又是一场骗局......\...

主角:楚奕林昭雪   更新:2025-06-22 09: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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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奕林昭雪的女频言情小说《远离清冷才女,我开始走上坡路!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雨师赤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远离清冷才女,我开始走上坡路!》是作者“雨师赤松子”的倾心著作,楚奕林昭雪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上一世,我百般追求上京城第一清冷才女,最后被招为赘婿,本以为是幸福的开端。可婚后,妻子对我不闻不问,形同陌路,无论我怎么努力,也得不到她一丝的情意。后来,我去救下一个溺水孩童,不幸淹死。再睁开眼,他又一次重生了,回到了五年前。穿越又重生,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逆天改命的机会,可是当我放弃入赘找到深爱的女孩后,我发现,这一切又是一场骗局......\...

《远离清冷才女,我开始走上坡路!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转身要走,遇到有家奴拦着,一刀砍了过去。

“啊!”

那人发出一声惨叫,肩膀被绣春刀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涌出。

他捂着伤口,满脸惊恐地倒退几步,目中充满恐惧。

楚奕再次喝道:“滚!”

这一次,所有家奴彻底崩溃。

他们面色煞白地纷纷退开,再不敢阻拦。

章镇抚使迟疑了一下,只好带着人匆匆离开了。

那些执金卫校尉再看向楚奕这位新入职的同僚,眼神之中充满了钦佩。

深夜敲开谢氏大门,砍下谢氏长子的脑袋,威胁谢氏三房之主,他们执金卫出猛人了!

今夜之后,楚奕这名字将在上京城彻底传开!

谢三爷好几次想发话杀了楚奕,可最终还是将话咽回去了。

杀执金卫,背负造反罪名,不好处理!

而且,他也看出那家伙年轻气盛,真要是逼急恐怕会来杀自己……

“今夜之事,将嘴巴全部闭严实了,传出去半分,扒了你们的皮!!”

众多家奴唯唯诺诺的应下。

随后。

谢三爷匆匆来到一个戒备森严的院子,

他一改刚才的盛气凌人,站在门口,对着那几名护卫,脸上竟露出几分拘谨。

“劳烦进去通报一声,府上出了点棘手的事情,我想求见少主。”

护卫进去后,很快出来了。

“进去吧。”

谢三爷松了一口气。

他整了整衣襟,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又在书房见到了一名年轻公子。

那位公子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一杯酒,语气透着一丝玩味。

“三叔,你看,这西域葡萄酒像不像是贱民的血?”

“越是往死里践踏,就越是芬芳醉人啊?“

谢御麟,琅琊谢氏一房的嫡长子,自幼天资聪慧,被族中长辈们誉为我谢氏麒麟子也。

因此,他一早被认定为谢氏未来的继承人,在整个谢氏有着极大的话语权。

谢氏主要势力盘踞在琅琊郡,而在上京城的几房谢氏,现在则是以他为主。

谢三爷连忙堆起一脸笑意,恭敬地说道:“少主,你这比喻还真是像。”

“不过,那些贱民的血,可比不上你这葡萄酒的半分啊。”

随后,他又将楚奕闯谢府杀人的事情如实说了一遍,说到后面,眼中的杀意便越浓烈。

“少主,从来没人敢这样在我谢氏放肆啊!”

“还有成坤,那是我谢氏子弟,就算犯罪了,那也是要接受我谢氏族规处置,凭什么轮到他执金卫杀了?!”

“请少主,为我做主!”

谢御麟静静听完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记住,我琅琊谢氏的人就要像淬毒的翡翠,谁敢冒犯,谁就要死!”

“明日去告诉那贱民谢奎在哪里,然后设伏杀了。”

“这一次,我就是要明明白白的告诉执金卫,我谢氏要杀人,女帝鹰犬也拦不住!”

谢三爷精神一振,脸上的愤怒瞬间化作兴奋,连忙应下。

“是,少主。”

谢御麟似又想到了什么,随口说了两句。

“今早,台院的侍御史李卫,又在朝会上弹劾我谢氏官员。”

“呵呵,那女人提拔上来的人就是这般的冒失,没有规矩,那我只好替她管教一下了。”

他顿了顿,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淡淡的寒意。

“三叔,我记得李卫的幼子,该满月了吧?”

“你去库房取对纯金打造的长命锁送过去,我拿这换他幼子的命,他应该会很高兴。”

谢三爷听到这番轻描淡写的话,不由得打了一个寒蝉,这位谢氏麒麟子可不是什么善茬。



“是,少主。”

……

谢氏大院外。

楚奕对着章镇抚使,很认真的说道:“谢三爷那条舌头,我肯定割下来。”

就冲章镇抚使以前没少帮他家,这口气,他就必须出了!

章镇抚使一怔,旋即失笑了一声。

“奉孝,这朝野上下太多的人骂老夫是陛下的痰盂,却不知金銮殿上那位,咳出的可都是金瓜子。”

“所以,老夫被他们骂上几句没关系,不用去割舌头。”

“更何况给琅琊谢氏低头,不丢人。”

“像我们进了执金卫,看着风光无限,实际上那是在刀尖上走路的,有时候只是说两句软话就能避免麻烦,没必要强撑着脸面不说。”

楚奕听着章镇抚使这番真挚的话语,知道对方是在劝诫自己该低头的时候低头。

只不过,他前世在柳璇玑跟柳氏那边低了太多年的头了,重活一世,已经不愿意给任何人再低头了。

而且,执金卫那是女帝手中的刀,绝不允许给任何人低头的,否则就失去了做刀的资格。

他刚想劝告两句,只见章镇抚使语气骤然一正。

“不过这一次,你是彻底将谢氏往死里得罪了,麻烦大了,只能回去问问指挥使怎么办了?”

“不行的话,老夫找人去说个情,看看能不能摆一桌酒,让你给谢氏赔个罪……”

楚奕一愣,下意识回道:“章叔,你想我明哲保身可以,但得明白陛下现在的眼中钉就是五姓。”

“如果,你对谢氏低头,那将失去圣眷的!”

这下轮到章镇抚使愣住了。

不过,他很快就摇头说道:“你别瞎说,陛下跟五姓一直都在和平共处,以后这种话别说了。”

“行了,走走走。”

楚奕见状,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了。

另一边。

诏狱大门轰然洞开。

一阵轮椅碾过青砖的声音,像钝刀刮骨,在阴暗潮湿的长廊响起。

萧隐若坐在轮椅上,把玩着一个新造的人骨骰子,黑金描边的裙裾淌过满地血洼,带出一股浓重的阴冷气息。

突然。

一名押解出来的死囚,猛地撞开了狱卒。

他像野兽一般嘶吼着,疯狂的朝着那位指挥使扑了过去。

“死瘸子,拿命来……”

轮椅上。

萧隐若连头都没抬起来。

她只是碰了碰把手,一道劲风划破空气,三枚透骨钉迸射而出,瞬间贯穿进死囚的右腿。

“啊!”

死囚一声惨叫后重重摔在地上,又被反应过来的狱卒迅速制住,用力按在地上。

“别乱动!再动,杀了你!”

萧隐若脸上没有半点波澜,声音冷淡道:“拖下去,剐三百六十刀,少一刀也不行。“

那死囚刚想破口大骂,却挨了狱卒狠狠一脚,下颌骨直接被踹碎,满嘴鲜血直流,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萧隐若扫了眼那两名狱卒,接下来的语气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些许冷漠的讥讽。

“连个死囚都抓不住,下去领五十棍。”

两名狱卒脸色大变。

这五十棍挨过,不死也要重伤。

但他们面对威压极深的可怕女人,却不敢吭声,只能惶恐应下。

“是,指挥使大人。”

楚奕跟着章镇抚使走进来时,刚巧看到这一幕,头皮微麻。

这女人对自己人,也够狠的!

萧隐若瞧见他进来,转动着轮椅碾过地上的血迹,留下了一道狰狞的红痕。

“在谢氏受挫了?”

章镇抚使赶紧上前将事说了。

“大人,谢成坤的脑袋,要不送回去?

萧隐若脸上浮现出一抹讥笑,说出来的话更是透着嘲讽。



闻言,楚奕一阵感动。

在这世上,就只剩下干娘对他才是真心的好。

“干娘,我有钱,你拿着花……”

田老夫人眼角堆着细密的皱纹,满脸慈爱,小声说道:“阿奕,以后来见我,不用带东西,你日子过得也不容易。“

楚奕看见干娘站起来了,只好将那些碎银暂时收下,想着日后再还回去。

随后,田佑无视楚奕,又继续满面春风的招呼众人。

“来,该给孩子抓周了。”

他说着,将一个圆润可爱的男婴放上案桌,笑了笑。

“泰儿,快去抓。”

男婴在桌上爬了爬,又从一堆抓周物中,抓住了一枚闪亮的铜钱。

田佑见状,立马放声大笑。

“我儿子跟我一样抓到了钱币,以后肯定比我更有出息的!”

堂内众人立即奉承起来,谄媚之声此起彼伏。

“田大人,你还正值壮年,以后肯定官运亨通,节节高升的。”

“对啊,田大人深受于指挥使的器重,以后一定会被委以重任,前途不可估量……”

田佑听着这些阿谀奉承的话,脸上的得意之色愈发浓厚。

“哈哈哈,多谢各位吉言了,大家坐下喝酒。”

接着,他看向了站在楚奕旁边的苏玉柔,一张圆润的脸蛋上闪烁着暖玉般的光泽。

那一副清纯柔弱的姿态,让人忍不住抱在怀里呵护。

这种又纯又欲的女人,就将成为自己的禁脔!

“楚奕,你跟苏姑娘跟我坐一起吧。”

他要不是想勾搭苏玉柔,才不会跟这个破落户同坐一席。

楚奕见田佑灼热的眼神紧盯着苏玉柔,心中泛起一丝冷笑。

这女人看似柔弱,实际心机深沉,岂是你能招惹的?

突然。

田佑的一个小妾捧着一盘晶莹剔透的蜜饯,笑吟吟地递到田老夫人面前。

“娘,尝尝这个。”

楚奕眼神骤然一变,语气骤然变得急切。

“干娘,你现在年纪大了,吃这些不利于消化,容易伤了身子。”

田老夫人先是一怔,随即慈祥地看着这个关心自己的干儿子,认真地点了点头。

“好,阿奕,以后我不吃这些了。“

田佑见自家老娘如此听信楚奕的话,心中很是不快,故意发出一声讥笑。

“楚奕,你这布衣又破又旧该换了,还有你在酒肆一天也才赚几个铜板,太少了。”

“我兵马司的马厩还缺个刷槽的,一个月能赚八百文,你要不过来吧。”

“就这活,外面的人还抢着干,也就是看在娘的份上,不然我肯定不会给你。”

顿时,堂内响起一片哄笑声。

楚奕面无表情,声音平静地道:“不用了。”

田佑见他脸皮如此之厚,暗想够不要脸的,旋即笑吟吟的走到了苏玉柔面前。

“苏姑娘,今天是个好日子,我敬你一杯。”

苏玉柔轻声道:“田大人,妾身不会喝酒,你要是想喝酒,可以让阿奕哥哥陪你。”

田佑遭此拒绝,脸色立马阴沉下来,又气愤的看向了楚奕。

“我儿子今天抓周,你怎么也要喝个三大碗。”

他拿出一只白瓷大碗,倒满烈酒,重重推了过去。

楚奕不想在干娘面前起争执,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田老夫人连忙起身,心疼的说道:“佑儿,你这是干什么,别让阿奕喝了。”

田佑只好回去将老夫人按下,又朝着一个尖嘴猴腮的黑汉使了个眼色。

“好了,娘,就喝一碗酒行了,你老安心坐着。”

那黑汉是田佑在兵马司的心腹,立刻心领神会地走到楚奕面前,满脸轻浮。

“喂,小子,我跟你喝一杯。”

楚奕放下酒碗,面无表情道:“不喝。”

黑汉表情直接冷了下来,语气不善。

“小子,你这是不给面子啊?”

楚奕懒得废话,直接无视。

黑汉恼羞成怒,伸手推了楚奕一把,以至于一块铁器不慎从他腰间掉落。

楚奕刚要去捡,却被黑汉给抢走了,还故意喊了出来。

“让我看看,你这破落侯爷世子藏着什么好宝贝,是个令牌啊。”

“上面写着……镇北军,林?”

他当时就懵了,神色惊愕不已。

“这镇北军林家的令牌,你,你,从哪拿来的?”

刹那间,全场骤然一寂!

此时正值林昭雪大败漠北,威名赫赫之际,寻常人哪敢得罪镇北军的人?

一块令牌,足以震慑无数宵小!

就连苏玉柔也是惊疑不定的看向了楚奕,自家这位枕边人,怎么会有林家令牌?

楚奕神色淡然道:“林将军给的。”

田佑先是一惊,又当场发出一声冷笑。

“楚奕,你楚家跟林将军素无交情,她怎么可能给你令牌,你怎么不说林将军还要来找你喝酒啊?”

楚奕还真点了点头,道:“对,林将军等会要来找我喝酒。”

田佑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嗤笑不已。

“楚奕,你居然敢胡说八道,林将军此刻应该在皇宫面见陛下,怎么可能来找你?”

“好,让我来给你验验你这块令牌的真假,这要是伪造林家令牌,可是重罪!”

他接过那一块令牌,随意扫了眼,就轻蔑的扔了出去。

“假货罢了……”

就在这时!

大门外,突然传来北境战马特有的銮铃响。

一骑玄甲破门而入!

只见林昭雪玄甲未卸,手中长鞭如灵蛇般,卷起田佑扔出去的令牌,稳稳的接在手中。

她眸光如电,声音中带着凛冽的寒意:

“本将的令牌,吸饱了三百六十条蛀虫的血,你也能验出来是假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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