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身，沉默地跟着他和他身边的女人，走向那间公寓。
曾经充满他们欢声笑语的地方，如今像一个冰冷的空壳。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烟味，混杂着陌生的、属于顾曼身上的高级香水气息。
茶几上的烟灰缸堆满了烟蒂，昭示着主人近来的烦躁与颓靡。
顾曼坐在沙发上，姿态优雅地打量着这间公寓，仿佛她才是女主人。
沈彻脱下大衣，随手扔在旁边的单人椅上。
他走到窗边，点燃一支烟，背对着林晚。
沉默像一张网，越收越紧，勒得人喘不过气。
林晚终于无法忍受。
“她是谁？”
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沈彻，你答应过我的！
你说过‘岁岁常相见’！
这就是你的‘相见’吗？”
沈彻猛地吸了一口烟，烟雾模糊了他的侧脸。
他没有回头。
“林晚，有些事你不懂。”
他的声音隔着烟雾传来，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和她在一起，对我们都好。”
“‘我们’？”
林晚几乎要笑出声，眼泪却先一步涌了上来，“你指的是你和她吗？
沈彻！
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
心底那个执拗的声音在尖叫：不，这不是真的。
他一定有苦衷，一定是被迫的。
沈彻转过身，眼神躲闪，不敢与她对视。
他将烟蒂狠狠摁灭在窗台上，动作带着一股狠厉。
“别问了！”
他语气烦躁，甚至透出一种警告，“你只要明白，待在我身边，只会让你更痛苦。
我们……回不去了。”
“我不信！”
林晚固执地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你说过的！
你说过永远不会放开我的手……我说过的话多了！”
沈彻粗暴地打断她，像是不耐烦到了极点，“忘了它们吧！”
他突然走上前，一把抓起茶几上那个他们一起挑选的水晶相框。
相框里，是他们在阳光下笑得无比灿烂的合影。
“咔嚓——”清脆的碎裂声响起。
相框被他狠狠摔在地上，玻璃四溅，照片从中间裂开。
“别再提过去了！”
他低吼，胸膛剧烈起伏，额角青筋突起。
林晚呆呆地看着地上的碎片，看着照片上被撕裂的笑容，心脏像是被那裂痕同步割开，鲜血淋漓。
就在这时，沈彻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