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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归来:美艳娇妻她只想逃宋月白陆祈安全文

是欣欣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个时辰那是他选择先去把朝中事情解决完耽误的时间。不多不少,只是一个时辰。原来事情就会这么巧。陆祈安薄唇紧紧抿起,脸上依然是往日的严肃冷硬,可垂在身侧的手却微微颤抖。他的眼眶渐渐猩红,心口如同被刀切割,让他疼的喘不过气来,伸手抓住女子已经冰冷的手,额头垂下压在两人交握的双手上。喉头堵塞:“姎姎,抱歉,我……不是故意食言的……”这一刻,做事从来都是雷厉果决,从不知后悔是什么滋味的男人终于懂了什么叫撕心裂肺的痛。他的姎姎素来最是黏人,只要他在府中,就恨不得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又想到了一个月前,他接到圣旨要走时,这个素来懂事温柔的女子第一次不知分寸的苦苦哀求,让他这一次称病不要去青州。“督主,再有一个月我就要临盆了,您能不能不要去,我不想...

主角:宋月白陆祈安   更新:2025-04-03 1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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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月白陆祈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归来:美艳娇妻她只想逃宋月白陆祈安全文》,由网络作家“是欣欣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时辰那是他选择先去把朝中事情解决完耽误的时间。不多不少,只是一个时辰。原来事情就会这么巧。陆祈安薄唇紧紧抿起,脸上依然是往日的严肃冷硬,可垂在身侧的手却微微颤抖。他的眼眶渐渐猩红,心口如同被刀切割,让他疼的喘不过气来,伸手抓住女子已经冰冷的手,额头垂下压在两人交握的双手上。喉头堵塞:“姎姎,抱歉,我……不是故意食言的……”这一刻,做事从来都是雷厉果决,从不知后悔是什么滋味的男人终于懂了什么叫撕心裂肺的痛。他的姎姎素来最是黏人,只要他在府中,就恨不得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又想到了一个月前,他接到圣旨要走时,这个素来懂事温柔的女子第一次不知分寸的苦苦哀求,让他这一次称病不要去青州。“督主,再有一个月我就要临盆了,您能不能不要去,我不想...

《重生归来:美艳娇妻她只想逃宋月白陆祈安全文》精彩片段


一个时辰

那是他选择先去把朝中事情解决完耽误的时间。

不多不少,只是一个时辰。

原来事情就会这么巧。

陆祈安薄唇紧紧抿起,脸上依然是往日的严肃冷硬,可垂在身侧的手却微微颤抖。

他的眼眶渐渐猩红,心口如同被刀切割,让他疼的喘不过气来,伸手抓住女子已经冰冷的手,额头垂下压在两人交握的双手上。

喉头堵塞:“姎姎,抱歉,我……不是故意食言的……”

这一刻,做事从来都是雷厉果决,从不知后悔是什么滋味的男人终于懂了什么叫撕心裂肺的痛。

他的姎姎素来最是黏人,只要他在府中,就恨不得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

又想到了一个月前,他接到圣旨要走时,这个素来懂事温柔的女子第一次不知分寸的苦苦哀求,让他这一次称病不要去青州。

“督主,再有一个月我就要临盆了,您能不能不要去,我不想一个人。”耳畔回荡着当时女子微微带着哭腔的哀求。

陆祈安闭了闭眼,有冰凉的液体没入脖颈间,他垂在身侧的拳头死死攥紧。

他自认为从来都是一言九鼎,从不曾失信于任何人,没想到这一次却对枕边妻子失了信。

他只是想着哪怕先去处理公务,也能来得及赶回来。

只是没想到会突然下了暴雪。

没想到宋月白会提前发动。

想到真的会出事……

天齐十一年二月十三。

户部尚书嫡女宋月白,锦衣卫督主陆祈安之妻殁——

……

宋月白再一次睁眼后,眼神怔然的看着床顶的纱幔,总算是可以确定自己是重生了。

如今是天齐九年,她和陆祈安成亲的第一年。

想到上辈子那个成婚三年,依然冷漠疏离的丈夫,心就是狠狠的抽痛,临死前那股冰冷的绝望又在心底蔓延。

她苦笑一声,一滴泪水顺着脸庞滑落,总归是她奢求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赌输了。

“夫人,督主回来了,正往正房这边赶来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忍冬欣喜雀跃的声音传来。

“奴婢帮你更衣吧。”外面明亮的光线照亮了寝间,忍冬将床幔掀起来挂好。

“好。”宋月白坐起身,如画卷般的墨发随意披散在身后,衬托的那张绝美的面庞更加清丽。

身上的寝衣松散,露出了那白皙的大片雪肤,上面一闪而过是大片的红紫痕迹,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遭遇了什么非人的虐待。

现在已经过了午时了,但是因为督主府没有长辈压着,所以宋月白这个主母一人说了算,都是想几时起就几时起。

余光瞥到她身上这些痕迹,想到昨儿屋内一直折腾到三更天的动静,还有足足喊了的五次水。

忍冬脸就是一红,不敢在看,慌忙别过脸扶着宋月白坐到妆奁前面。

也不怪夫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实在是督主折腾夫人太狠了,她们这些守夜的丫鬟婆子听的都面红耳赤。

“姑娘,奴婢给您画一个芙蓉妆,这是京城如今姑娘间最流行的妆容,督主看到了一定会喜欢的。”忍冬拿着胭脂替宋月白涂抹。

宋月白挑选着妆奁里的一堆首饰,声音清淡:“督主根本不会注意我每天画了什么妆容。”

闻言,忍冬顿住一顿,随即又很快恢复了自然,温声安慰:“督主是男子,不懂夫人每天妆容不一样也很正常,但是督主心里肯定是喜欢的,定然也觉得您很漂亮。”

心里却忍不住发酸,有些为女子感到难过。

她们姑娘嫁给督主这大半年里,每天都尽心尽力照顾督主,各种心思讨好,可这位锦衣卫督主果然如同传言一样。

冷心冷情,那心就如同一块硬石头一样,怎么都捂不热,对她们姑娘一直是清清冷冷的疏离模样。

若不是晚间屋内的声音太激烈,她都要怀疑这位陆督主一直把她们姑娘当属下对待了。

“不必了,还是简单梳绾个头发就行,今日也不出去,不用这么麻烦。”对她的话,宋月白只是听听,莞尔一笑。

听到她的话,忍冬愣了愣,眨了眨眼:“好,那奴婢就给您梳一个单螺髻吧。”

心下诧异,以往哪一次督主在府时,自家姑娘不都是妆容精致,打扮华丽,今日这还是第一次说简单些就行。

此时正是春季,窗外杨柳轻晃,有微风吹起宋月白的发丝,她睫毛微微颤了下。

上辈子三年时间,最后都未能捂热陆祈安这个硬石头,这辈子她何必在去奢望,重蹈覆辙。

看着铜镜里那个清丽女子,她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其实她对陆祈安的感情很复杂,说不上多么深爱。

只是她五岁时母亲生幼弟难产而死,而后不到一个月,她那位户部尚书父亲就迎娶了如今的继母崔氏。

也是她母亲的庶妹,她的亲姨母,她父亲对外的说辞,美其名曰能更好照顾她这个孤女,这才又迎娶了亡妻的妹妹。

可不到一年,那个继母就早产生下了一对龙凤胎,隔年又生下了个弟弟。

他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每天欢声笑语不断,说是来照顾她的姨母,却处处针对她一个孩子。

心思恶毒,有几次差点要了她的命。

七岁的她就成了这个府里的透明人,因为父亲的不在意,继母的故意苛待,她过的连几个庶女都不如,受尽了委屈心酸。

这种环境长大的她从小就缺爱,长大后就格外希望有一个能爱她,怜她,护她的夫君。

也一直盼望能尽快脱离尚书府,有一个自己的小家。

可没想到,刚刚及笄她偶然偷听到崔氏打算把她嫁给她兄长家的侄儿,那就是一个纨绔,还喜欢虐杀女子。

而她的好父亲竟然同意了!

宋月白太害怕了,她不甘心,所以她算计了锦衣卫督主陆祈安,让他不得不娶自己。

因为心里的愧疚,还有希望真的有一个人能爱自己,所以婚后她一直在讨好陆祈安,去卑微的乞求这份“爱”

未曾想,三年的讨好、陪伴,最后她以及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比不上一份差事,陆祈安最后也未信守诺言陪着她临盆。

想到这些,宋月白迷茫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坚定,冲着镜中的自己微微一笑。

罢了,既然得不到何苦在苦苦哀求,合着她如今在这督主府过的自在,无拘无束,又何必在讨好陆祈安。

这辈子,他们就做一对相敬如宾,形同陌路的夫妻也是不错。

既然得不到他人的爱,便学会自己爱自己吧。

等宋月白一切都收拾好时,就听到门外的丫鬟婆子们行礼的声音。

“见过督主。”

而后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那声音沉稳有力,宋月白上辈子每日都盼着这脚步声过来。

立即认出了这是陆祈安的脚步声。

陆祈安一月几乎有大半个月不回府,锦衣卫有很多公务要办,很多时候直接在那里留宿了。

所以宋月白在闺阁里期盼的成婚后,每晚有夫君相伴的期望完全落空,几乎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个人孤零零入梦。

偶尔几天陆祈安回来也像是饿极了的野兽,根本不和她多说什么,直接折腾到她晕过去。

第二天醒来,男人又没了影子。


男人身穿绯红色麒麟官服,腰间佩着绣春刀,面容冷峻硬朗,浑身散发着股凛冽生人勿近气质。

陆祈安进来,凝了一眼女子,薄唇轻启:“过来,替我更衣,伺候我沐浴。”

人已经站在衣架前,一只手叉腰,疲惫的捏了捏眉心,等着女子过来伺候。

“是。”宋月白站起身,看着面前的男人,心尖涌起万般复杂情绪,眼中酸涩。

她很想质问他为什么没有赶回来,为什么要食言,又或是他回来看到一尸两命的自己。

能否让那那冷血的心有一丝波动。

可这些种种情绪,最后也全都敛了下去,低头替男子解开腰间佩刀,放到一旁。

她身高在女子里已经是高的了,但也只到男子的胸膛前面,陆祈安低头嗅闻到女子身上淡淡的幽香,感觉一日的疲惫都散去了不少。

“今日怎么穿的这么素雅。”他声音低沉磁性,深邃的眸子落到女子白皙的侧脸上,喉结上下滚动一下。

离的近,立即发现了今日女子脸上竟是未施粉黛,只用了口脂,平添了份清水芙蓉的美。

心下微微诧异,这是什么新流行的妆容吗?他这位夫人总是活力满满,每次见面妆容衣服都不重样。

一见到他就如同一只漂亮的蝴蝶一样扑了过来,这也算是他忙碌阴暗生活里唯一的一抹亮色。

所以陆祈安每次回来,心中都有种隐秘的期待感,看看今日的小妻子又上了什么妆容,穿了什么衣裙。

闻言,宋月白顿住顿了顿:“只是觉得也不出门,穿那么繁复华丽没必要。”

说完这句,把男人身上的外衣递给旁边的忍冬,又仰头替他摘下发冠。

陆祈安微微低头,让她不用那么累仰头,他何等敏锐,几乎是瞬间就察觉到了今日他的小妻子情绪不对。

眼眸深深的凝望女子一眼,但他不是那喜欢多话之人。

既然宋氏不说,他也不会多问,若是需要他这个做夫君的帮忙,相信宋氏自己也会开口。

他何必多费口舌。

这时外面传来青芝的声音:“夫人,浴房的热水已经备好了,不知今晚是否让厨房准备晚膳。”

这话的意思是问今夜陆祈安在不在府里住,准备他用的那一份膳食。

闻言,宋月白瞄了眼男人:“督主,您今夜在府里用膳吗?”

陆祈安此时身上只剩下一身单薄的里衣,宽肩窄腰,惜字如金:“恩。”

而后转身大步往后面浴房走去,宋月白朝着外面吩咐一声:“准备晚膳吧,一会我和督主去饭厅用膳。”

也拿着巾帕跟着去了浴房。

进来就看到男人脱下身上最后的里衣,露出了冷白色的肌肤,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力量感爆棚。

哪怕已经看惯了,但是这么突然这么直面这副男色,宋月白还是被冲击的不轻,俏脸一红,急忙低下头。

但又忍不住抬眸仔细打量,食色性也,不论男女,这还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为什么不能看。

陆祈安抬腿迈入了浴桶里,微微仰头靠在木桶边,双臂横跨在头顶两头,惬意的阖眸。

感受到身后那赤裸裸的视线,淡淡睁开眼睛,唇角微勾:“夫人在这么看下去,水一会都凉了。”

“知道夫人喜欢,但现在还是白日。”

宋月白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男人这话什么意思,顿时羞的满脸通红,手中巾帕擦拭也重了几分力。

“谁喜欢了,督主不要胡说。”

见她终于有了几分往常的活泼模样,陆祈安唇角不自觉上扬,声音有些纵容。

“恩,夫人不喜欢,是我胡说。”

这男人平日都是一副冷清的模样,偏偏在夜间床笫间,什么羞人的话都能说出来。

想到这里,她脸上的燥热突然又退了下去,表情恢复了平静,怕是这男人纯粹是喜欢她这副好皮相,心中一点都不在意她这个人。

晚上床榻上从来不顾忌她的感受,强硬的只顾着自己舒服,每一次她都晕过去,第二日留给她的永远是冰冷被褥。

手不自觉攥紧了手中的巾帕,心口还是闷的难受,哪怕心中不断告诫自己不要在贪得无厌,可哪个女子不想有一个知冷知热的夫君啊。

浴房内水汽氤氲,后面宋月白一直沉默着服侍男人沐浴,没再多说一个字。

陆祈安今天去抄家,忙碌一天很是疲惫,此时全身舒服的浸泡的热水里,又被女子伺候,有些昏昏欲睡。

可到他被女子服侍穿上家常便服,走出了浴房,总算是发现有些不对了。

平日他一回来,这女人立即笑脸相迎,好像一只黄鹂鸟,围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很是殷勤。

可今日这女子一直没有多说过一句话,甚至还得他主动开口,这女人才过来服侍。

这种落差感,让陆祈安心里有些不舒服,还有一种他自己都未发觉的闷闷的感觉,让他无端烦躁。

因此看起来脸色更冷了,浑身散发着阴沉气息。

但是他也没有多问,他每日公务繁忙,实在是没有那个精力去揣摩一个后宅妇人的心思。

两人并肩往饭厅走去,绕过抄手游廊柱,陆祈安身高腿长,疾步如风,只一个劲往前走,身后的宋月白咬了咬唇,只能小跑着跟着。

每一次都是这样。

男人从来不会体谅她的不易。

“夫人,这是银耳红枣粥,补气养血,您多喝一些。”饭桌上,青芝将盛好的粥端放到宋月白面前。

屋内伺候的婆子丫鬟都退去了外面,这是宋月白的吩咐,她以往想和陆祈安享受这单独的夫妻时间,都是自己亲自服侍男人用膳。

“恩。”今日宋月白却没有,搅了搅粥,闻着那飘散入鼻间的清香,就胃口大开,喝了一口。

“以后用膳时,让屋内伺候的下人都进来吧,来服侍督主用膳。”

说完,也不管对面男主人动未动筷子,自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听到这话,陆祈安动作一顿,这次终于忍不住瞥了她一眼,沉声开口:“今日府内有什么事吗?你心情不好。”

“没有。”宋月白脸上依然挂着温婉的笑容,敛下了睫毛,而后就不再开口,低头在青芝的服侍下用膳。

屋内气氛顿时一凝,陆祈安眼神沉沉的盯着她好一会,不知怎么的感觉食不下咽。

抿了抿薄唇,很想在一问她今日为什么不给他布膳了,为什么要让外人来做。

但他性子内敛,并非那喜欢上赶着贴冷脸的人,也拉不下面子在问第二次,就这么冷着脸,不发一言用膳。

“我吃完了。”撂下这句话,陆祈安起身大步走出了饭厅,青芝有些担忧,压低声音。

“姑娘,督主好像生气了,您今日是怎么了。”

宋月白完全不在意,继续享受美食:“可能是在外面受了什么气,自己憋在心里,把气回家了吧。”

青芝“……”

在外面谁敢给锦衣卫督主气受,这可是动不动抄家的主,不要命了。


周围人听到这话也心中腹诽,可不就是财大气粗吗?穿的都是贡缎,吃的都是宫里赏赐的珍稀瓜果。

在场的众人都和宋月白差不多大,都是年轻的姑娘,而见她从—个透明人如今—跃过的这么好。

不免产生心理落差,但—个月前永宁侯府宴会和崔府宴会的事情早已经传开了,她们都怕了陆督主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怒为红颜。

如同主动找不痛快的蒋欢月和宋妙仪—样最后落得没脸。

因此倒也没人不识趣,有几个人说几句酸言酸语宋妙龄都软绵绵的怼了回去。

因此气氛还算融洽。

这时—道尖锐的长喝响起:“长公主殿下到——永安王妃到——”

所有人全都停止了交谈,朝着远处的来人行礼:“参见长公主,参见永安王妃。”

长公主今年已经将近六十岁了,但是精心保养,看起来却比实际上年龄年轻个五,六岁。

哪怕脸上已经布满了细纹,但依然能看出这张脸年轻时的风华之姿。

她在高位上落座,十分温和的抬手:“诸位都起来吧,都落座吧。”

不论男女全都按照家里品阶依次在湖边对面落座,宋月白的身份有些尴尬,但还是坐在前面第三人位置。

很是靠近长公主,叶清芸在她旁边,而宋月白—坐下,立即感受到—股强烈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

那视线来自上首,她抬头看去,—眼就注意到了长公主身边的—个华衣妇人,也就是永安王妃。

见她看回来,永安王妃冷笑—声,轻蔑的扫了她—眼,很快就收回了视线。

见此,宋月白蹙起眉头,眼底闪过深思,她两辈子都未得罪过这位永安候妃,她这莫名其妙强烈的敌意那就不可能冲着自己。

那就只能是陆祈安和永安王府的恩怨了,如今这王妃迁怒到了自己身上。

思及此,她心中警铃大作。

“来人,拿浮花。”这么—会功夫,长公主已经说完了寒暄客套的开场白,宣布百花宴正式开始。

雕刻华美的宫灯由打头—个人退出去,在水面上飘飘浮浮,湖泊碧波荡漾,微风推着往下而去。

最后停在了—个男子面前,他站起身朝着上首的长公主行了—礼,随即看向那位放花灯的女子。

“在下大理寺卿府二公子,请姑娘赐教。”对面女子也站起身回了—礼,而后两个人对了—首诗。

微风徐徐,杨柳依依,抿—口琼浆玉露,很是悠闲自得。

今日宋妙仪也来了,她的位置也算是中等靠前了,但是她却—眼就望到了最前面那道绝美身影。

她眼底是浓浓的怨恨。

心里强烈的不甘,以往那个只能给她做衬托的宋月白如今却踩到了她头上,这些只是因为她攀上了高枝。

凭什么。

“妙仪,那位是永安王府的世子吧,生的好英俊。”旁边的蒋欢颜拉了拉她的袖子,脸颊绯红含情脉脉盯着前面坐在最前面的公子。

宋妙仪回神,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立即也注意到了那位赵世子,似乎察觉到了她们的视线。

男子偏过头,露出—张风光霁月的惊艳面庞,他眼神清淡,看人视线很浅跟淡,身上有种遗世独立的高冷感。

周围也有很多姑娘含羞带怯偷偷瞄这位赵世子,见他往女眷这边看过来,全都—个个脸颊酡红。


“姑母,您要赏赐楚绣娘什么啊,您可不能舍不得好宝贝,不然说不定下—次楚绣娘就不给您这公主府送衣服了。”

长公主失笑:“放心,本宫准备的礼物这位楚绣娘—定会喜欢的。”她顿了顿,视线朝着宋月白方向瞥了—眼,意有所指。

“这赏赐在场也有人有。”

朝着身边贴身宫女示意了—下,那宫女很快把手边的托盘呈了上来,众人都有些好奇的观望。

想看看这到底是什么。

“这是江南去年进贡来的贡缎,很是稀少罕见,—年就产那么—两匹。”随着长公主的介绍,那宫女也掀开了红布,露出了托盘上的绸缎。

“陆夫人身上穿的就是这贡缎做的衣服,此布料轻盈如纱,走动时身上会随着光线折射出水果,因此也有个美名叫水光锦。”

听到这话,宋月白无疑再—次成了全场焦点,她身上的裙子此时可不就是在阳光下泛着光,波光粼粼。

真的是全场最瞩目的人了。

而她身上这身衣服就是楚绣娘缝制的,她本就十分喜爱这条裙子。

如今见赏赐竟然是这匹贡缎,顿时面露喜色,欣喜的又朝着长公主—拜。

“民女多谢长公主殿下恩赏。”

宫女把贡缎弯腰奉到桌子上,赵绣娘小心翼翼的接过来,眼里都是欣喜。

永安王妃睨了眼宋月白身上的裙子,阴阳怪气:“呦,咱们陆督主可真是得圣心啊,这样珍贵的贡缎大长公主也就得了—匹,都没舍得用,陆夫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穿出来了。”

“看来是陛下还赏了督主府更好的,陆夫人才能这么大方不心疼的穿出来,连我这个王妃都不禁羡慕了。”

长公主听到这话,眉头就微不可察蹙起,在此看向宋月白的眼神隐隐带了丝不满。

那供缎倒不是她舍不得穿,不过是因为颜色太浅了,她如今的年纪已经不适合在穿了。

但是经过永安王妃这么—说对比,倒显得她堂堂—个长公主过得还没有宋月白这位督主夫人好。

宋月白本正和叶清芸笑着说到趣事,这突然被点到名字,愣了—下。

她抬头注意到长公主看向自己那不善的眼神,心到—声糟糕。

叶清芸虽然性子单纯,但是她从小参加的宴会实在是太多了,见惯了各种绵里藏针的小心机。

—听永安王妃的话,她秀眉就拧起来,有些担心的看向宋月白,这种情况下她不能开口为好友说话。

永宁候府惹不起永安王府,她不能仅靠着自己的喜怒行事,会给家里带来祸事。

宋月白偏头朝着她安抚的笑笑,而后看向上首的永安王妃:“王妃真是说笑了,长公主不穿这贡缎是因为公主殿下珍贵的衣服有很多,还轮不到这匹贡缎。”

“臣妇穿这身贡缎是因为这就是我最好的衣服了,若不是因为这百花宴是长公主府举行,为了吸引长公主的注意,这衣服我哪里舍得穿出来啊。”

她朝着上面的长公主不好意思笑了笑,有些羞涩。

顿时,众人被她那句:“吸引长公主注意”这句大胆发音惊住了,叶清芸都微微瞪大了眼睛。

很是不敢相信这是自己那个有些腼腆的好友能说出来的话。

闻言,长公主—愣,随即噗嗤—声笑起来,被她这娇憨的样子逗的乐不可支,指着宋月白。


唯一一次真的回来陪她过生辰就是婚后第三年了,可惜她甚至连长寿面都未来的及吃完,这男人就有急事要办,急急忙忙走了。

一晚上也没有回来。

想到这些过往,宋月白眼神恍惚了一瞬,随即失笑,她早已没了想让陆祈安陪着过生辰的想法了。

两个丫鬟只好应下,只能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对夫人更加尽心尽力伺候,夫人过得太苦了。

马车停下,到了督主府。

宋月白被忍冬搀扶着下了马车,她视线看向骑着马的两人,温和一笑。

“今日多谢两位护送我回来了。”说着她给青芝使了个眼色,青芝立即把早已经准备好的两个荷包递了过去。

“知道为了护送我回来,耽误两位正事了,这银子不多,你们拿去买点酒喝吧。”宋月白唇角含笑,给人的感觉十分平易近人。

加上她容貌绝美,这么细声细语的和人道谢,哪怕知道她是督主夫人,但是两兄弟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夫人,这银子我们不能收,护送您回来是督主的命令,我们做属下的就应该服从,哪里能收您的钱。”张大站出来拱拱手,眼睛垂下,让人看不清神色 。

“更何况若是我们收了,督主知道了,也定然会严罚我们兄弟两人的,这钱夫人还是收回去吧。”

张二也点头附和。

两人态度坚决,明显不想收。

如此,宋月白也不勉强,示意青芝把荷包又收了回去,浅浅一笑。

“虽然两位不肯收银子,但我还是要感谢两位,去年时晾了一些桂花酒,并不值什么钱,两位便把酒带回去,正好可以和其他兄弟们一起喝。”

说话间,就见刚刚提前跑去府里的忍冬气喘吁吁的又跑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护卫。

他们手中各提着两坛子酒。

见此,张大眸光闪烁了一下,也不好再推脱,于是兄弟两人一起接了过来。

随即把酒挂在缰绳上,又朝宋月白抱拳一礼,这才骑马离开。

京城内不允许纵马,但是锦衣卫除外。

等回到春华院后,已经过了午时用膳时间,宋月白实在是不想在去饭厅用膳了。

就让厨房简单做了几道小菜送了过来,在自己屋内用膳。

“夫人,您怎么对那两个人这么客气啊。”青芝有些不解,那不过就是两个从六品试百户罢了,别说他们,哪怕是苍怀,青钰两人。

那也不过是督主的属下,夫人根本不需要客气。

“交好总比交恶强,何况不过就是几坛子酒罢了,咱们晾了那么多,也没人喝,还不如拿出去送人情吧。”宋月白夹了筷子酸笋,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她眸色暗了暗,上辈子她去镇抚司给陆祈安送膳时,就是听到这两个人在背后议论她是累赘。

上辈子光顾着伤心难堪了,也没细想,这辈子重生回来因为不在意陆祈安了,这件事自然抛到脑后去了。

可今日却又碰到了这两人,宋月白突然有了疑惑,上辈子第三年时,她几乎是只要陆祈安不回来,她都会去送晚膳。

送了半年多,整个镇抚司不可能还有人不知道,那个时辰,那个地点,她定然会路过。

可这两兄弟竟然还在那里说那些话,一想很有猫腻,她很是怀疑这些话是他们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那他们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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