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欣李浩的其他类型小说《清明时节,私生女要进族谱,先脱衣服再送命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李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明节,天还没亮,我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惊醒。睁开眼,昏暗的屋里站满了人,除了父母,还有一群陌生的影子。其中一个家伙尤其扎眼。他满头白胡子,像个古稀老翁,可皮肤却光滑得像个少年。眼白清亮,不带一丝浑浊,跟他那副苍老的模样格格不入。他一开口,声音沙哑却洪亮:“老夫是李耳孔圣传人,今儿来送你上路。”我没忍住,噗嗤笑出声,这谎扯得也太离谱。笑声刚出口,父亲冲上来就是一耳光,扇得我耳朵嗡嗡响:“闭嘴!严肃点,贱丫头!”我想还手,可手臂一挣,才发现动不了。低头一看,我被五花大绑在被窝里,绳子勒得皮肤生疼。这是我回家后头一次感到彻骨的无助。我拼命用胳膊蹭了蹭,才察觉身上一丝不挂。衣服早被扒光,只剩薄薄一层被子遮羞。昨晚那碗稀粥的味道突然涌上心头...
《清明时节,私生女要进族谱,先脱衣服再送命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清明节,天还没亮,我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惊醒。
睁开眼,昏暗的屋里站满了人,除了父母,还有一群陌生的影子。
其中一个家伙尤其扎眼。
他满头白胡子,像个古稀老翁,可皮肤却光滑得像个少年。
眼白清亮,不带一丝浑浊,跟他那副苍老的模样格格不入。
他一开口,声音沙哑却洪亮:“老夫是李耳孔圣传人,今儿来送你上路。”
我没忍住,噗嗤笑出声,这谎扯得也太离谱。
笑声刚出口,父亲冲上来就是一耳光,扇得我耳朵嗡嗡响:“闭嘴!
严肃点,贱丫头!”
我想还手,可手臂一挣,才发现动不了。
低头一看,我被五花大绑在被窝里,绳子勒得皮肤生疼。
这是我回家后头一次感到彻骨的无助。
我拼命用胳膊蹭了蹭,才察觉身上一丝不挂。
衣服早被扒光,只剩薄薄一层被子遮羞。
昨晚那碗稀粥的味道突然涌上心头。
喝完就眼皮发沉,倒头睡死过去,连衣服被剥都没知觉。
我猛地反应过来,他们昨夜就给我下了药。
那个白胡子怪人盯着我,缓缓开口:“时辰到了,赶紧送她走,再拖下去,你们的宝贝儿子可就保不住了。”
周围人顿时炸开了锅,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我耳朵里嗡嗡作响,拼凑出他们的计划。
他们要把我送进乱葬岗,给死人当新娘。
这所谓的“新娘”,不过是拿活人祭祀罢了。
我心跳如擂鼓,可他们人多势众,挣扎只是白费力气。
他们吹吹打打,像办喜事似的把我连床带人抬出去。
路越走越荒,身后的大队人马渐渐散了。
最后只剩父母和大姑陈芳一家跟着。
他们把我扔到一个陌生的坟堆前,床上还沾着湿冷的泥。
扔下我就齐齐后退,退到十几米外跪下磕头。
嘴里念念有词,像在求饶,可离太远,我听不清。
只有那个白胡子怪人留在我身边,手里拿根破木杖绕着我转圈。
转着转着,他的手竟悄悄伸进被子,朝我身上摸来。
我心底涌起一阵恶心,可脸上硬挤出镇定:“我知道他们的打算,也猜透了你的心思。”
那只猥琐的手明显抖了一下,停在半空。
我冷笑,他果然心虚了。
“你们不过求财,对我动手动脚也就是想占点便宜。”
“我的卡里有三十万,你救我出去,全给你。”
他眼神慌乱,显然被我说中了心思。
一个贪财的骗子罢了,装什么高人。
他的手缩了回去,老实了不少。
我压低声音问:“他们抬我来到底干嘛?
配阴婚?”
他不吭声,可眼底的闪烁告诉我,我猜对了。
我冷哼一声,继续说:“他们是疯子,你骗点钱没事,可要是害了人命,你跟他们一起蹲大牢吧。”
他终于绷不住,低声辩解:“他们说李浩中了邪,运气差得要命,有高人指点,只要拿你换命,他就能活得好好的。”
他顿了顿,又说:“我不会真害你,他们让我摆个阵就行,你的死活跟我没关系。”
“你是他们亲闺女,他们不会真要你命吧?”
这话从他嘴里吐出来,我却连眼皮都没抬。
不震惊,也不意外。
若用我的命换李浩的平安,他们连眼都不会眨。
更别说是我这个私生女,我在他们眼里连条狗都不如。
果然,他们又拖出一包东西。
可那包小得可怜,连半筐都装不满。
这辈子最苦的不是我,是李欣。
她连点像样的“遗物”都留不下。
他们再次来到坟前。
我早把那几个布偶藏好,挑一个扔进坑中央。
等着他们上钩。
母亲眼尖,一眼瞟到,惊叫:“老天!
快看,这是黄佳琪的破玩意儿,我刚不是烧了吗?”
父亲啐了口唾沫:“别磨叽,烧个东西都烧不干净!”
他恶狠狠接着说:“快烧了,不然跟小丫头的混一块,祖先不高兴,害我儿子咋办!”
母亲半信半疑,把布偶扔进火里。
趁他们转身拿东西,我又丢了个布偶上去。
他们回过头,看见坑里又多出个布偶。
父亲揉了揉眼,声音发颤:“老李,我眼花了?
咋又冒出来一个?”
这下他们慌了神。
我打开事先备好的音响,声音幽幽传出:“爸妈,你们为啥不要我?
我不是你们的孩子吗?”
父亲硬撑着喊:“佳琪,你带妹妹在下边老实待着,我们会常来看你,为了浩儿的命,也为了你们进族谱。”
我冷笑,声音更凄厉:“可我不想要族谱,我只想陪着你们!”
母亲尖声叫:“你回来干啥?
跟妹妹在下边不好吗?
你回来妹妹咋办,你不是最疼她吗?”
哪怕我死了,他们还拿李欣绑架我。
我哼了一声,低吼:“那我把妹妹带来了啊!”
李欣提前录的音响起,空灵回荡:“爸妈,我回来了……”配合着地缝冒出的蓝色磷火,气氛阴森到顶点。
就在这时,一阵男孩的哭声刺破夜空。
李浩,他们的宝贝疙瘩,坐在泥里嚎得撕心裂肺。
李欣从暗处扑过去,死死拽住他一条腿。
他拼命蹬,却像被鬼缠住,挣不脱。
母亲一看,扑过去要救他。
可她没瞧见,我早在她身后系了根细绳。
她刚转身,腿一绊,摔了个狗吃屎。
我幽幽开口:“爸妈别急啊,妹妹说想弟弟了,来看看你们。”
李欣缓缓转过脸,露出我提前给她画的大血脸。
血浆糊满半边脸,眼窝涂成黑色,像厉鬼爬出地狱。
我看了无数遍,仍被吓得头皮发麻。
更别提他们了。
清明前一天,我硬着头皮回了那个冰冷的家。
推开腐烂的木门,弟弟李浩却不在。
他们眼里的金疙瘩,整天在村里打人放火,他们却当他是天皇老子。
李浩十三岁就敢拿刀砍人,满身血回来,他们拍着他的肩夸:“有种,像我李家的爷们!”
我劝他们管管,他们却啐我一脸唾沫:“嫉妒你弟弟是吧,贱丫头哪来的脸说话?”
随他们去吧,这混账迟早把自己作死。
我只想护住妹妹李欣,有朝一日带她逃出这魔窟。
他们知道李欣是我的命根子,次次拿她当刀架在我脖子上。
这次的事透着邪门。
清明祭祖,李浩不回,却让我这私生女回来,哪有半点道理?
晚饭时,父母端着碗,眼神躲闪,像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饭后,他们扔下一句“洗碗去”,就钻进屋里关了门。
我盯着那扇破门,心跳得像擂鼓。
趁着夜色,我蹑手蹑脚趴到门缝偷听。
母亲声音发颤:“这样行吗?
佳琪要是跑了咋办?”
父亲冷哼:“让她进族谱,给李家卖命的机会,她敢不抓紧?”
他压低嗓子,语气恶毒:“从小就跟男娃比,她连个把都没有,也配争个屁?”
母亲嘶哑着接话:“这机会千载难逢,她要跑,就绑回来,不行就拿李欣顶命。”
李欣,是他们的亲生的女儿,就因为是女孩,所以他们恨得牙痒。
村里没人要女孩,他们把她扔进猪圈,是我半夜爬进去把她抱出来。
那晚,我被他们用烧红的铁棍打得皮开肉绽。
直到李浩出生,他们才停止对我的虐待。
他们的话像冰锥刺进我胸口。
他们要我去干的事,必定肮脏不堪。
若我不从,李欣就得替我去死。
我攥紧拳头,想踹门质问,可为了妹妹,我咬牙忍下。
我掏出手机,拨通李欣班主任的号,想确认她是否安全。
电话刚通,班主任急得声音都破了:“是李欣的姐姐吗?
她昨天被你父母拖走了,胳膊都扭青了!”
她喘着粗气说:“你说过只能你接她,我刚知道,正要找你!”
我脑子嗡的一声,他们竟这么丧心病狂。
妹妹已落到他们手里,我只能等到清明那天,看清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气氛已被推到顶点。
我提前雇好的几个村民也该上场了。
他们围上来,装作路过的模样,七嘴八舌嚷道:“大哥大姐,你们咋了?
咋都趴地上了?”
“可不是嘛,大半夜来这荒坟堆,多晦气,快走吧!”
看着这群演瞎喊,我心里暗笑。
父母却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胆子大了点。
母亲指着李欣藏身的方向,颤声喊:“有鬼!
那儿有鬼!”
一个村民挠着头,装傻道:“大姐,你逗我们呢?
哪有人啊?”
她演得像模像样,幸亏父母吓破了胆。
不然准能看出这帮人连戏都不会演。
另一个村民接话:“对啊,那不就是块烂地吗,哪来的鬼?”
父母脸色更白了,手脚发抖。
父亲结结巴巴说:“啥?
你们看不见?
那小丫头呢?
还有我儿子,你们也看不见?”
村民摇头:“没人啊,大哥大姐,你们怕不是撞邪了吧?”
他们终于察觉不对劲。
正常人看不到鬼,他们不奇怪。
毕竟李欣是他们的骨肉,村民看不见也说得过去。
可若连李浩都看不见,那意味着什么?
这正是我要的效果。
母亲疯了似的朝那边爬,哭得嗓子都哑了:“我的儿啊!
我的浩儿哪去了!”
她一边爬一边嚎,满手抓进泥里,吓得村民全跑了。
没人再理她这疯婆子。
她还不死心,扑到坟堆前,用手扒开土。
一边扒一边吼:“谁眼红我有儿子,把他抢走了!”
“快还给我,求你们还我儿子!”
她扒了一整夜,坟地被翻得像被野狗刨过。
看着他们满脸血泥,指甲都抠断了,我冷眼旁观。
我逼问了一宿,他们终于招了。
怎么把我埋进坑的,怎么拿棍子打李欣的。
怎么找那白胡子骗子“送魂”的,全吐得干干净净。
我全程录下音视频,留好证据。
第二天夜里,他们还瘫在坟前哭。
我和李欣并肩站在他们面前。
他们抬头一看,突然疯笑起来。
一边笑一边拿头撞地,撞得血肉模糊。
我替他们拨通110和120,然后拉着李欣转身就走。
警笛和救护车的鸣声响成一片。
我们躲在暗处,看警察和医生拿麻绳捆他们。
他们像两条疯狗,嘴里还在嚎:“鬼!
那儿有鬼!
鬼来索命了!”
他们既如此冷血,我也没什么好留情的了。
我攥着妹妹李欣的血衣,上面还沾着她被烫伤后渗出的脓水。
在他们回村的必经小路上,我早早埋伏好。
那座摇摇欲坠的木桥边,我把血衣挂在断裂的栏杆上。
父亲走过时,风一吹,血衣正好砸在他脸上。
他皱着眉一把扯下来,骂骂咧咧:“哪个贱人乱扔破布,真他妈晦气!”
他嫌恶地甩到一边,抬脚就走。
母亲却忙不迭喊:“扔了多可惜,我捡回来还能穿。”
她抖抖索索掏出手电筒,照向那团血衣。
光一打上去,她尖叫得像被掐住脖子的鸡:“啊!
是李欣!
她回来找咱们了!
这是她的血衣!”
父亲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得她脸歪到一边:“瞎嚷什么?
她的东西早烧光了,哪来的衣服!”
两人对视一眼,眼底闪过惊恐,撒腿就往家跑。
一边跑,父亲一边吼:“快快快,全烧了!
都给她送下去,别让她爬回来!”
他们冲回家,抱出一堆破烂衣物和杂物,直奔乱葬岗。
到了坑边,见李欣不见了,他们竟喜形于色。
母亲拍手笑:“太好了,小丫头准被祖先收了,谁不喜欢嫩的啊!”
他们巴不得我们姐妹都烂在地下。
可惜,我偏不如他们的意。
我藏在暗处,低声播放音效,哭腔回荡在坟间:“呜呜……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母亲抖着嗓子说:“老李,这像不像那大丫头的声音?”
父亲咬牙骂:“快走,别让她跟回家,不然浩儿怎么办!”
他们没察觉,我早在他们脚下系了细绳。
任他们怎么跑,腿都像被鬼拽住,迈不开步。
两人吓得手脚并用,在泥里乱爬。
互相扇到脸上,鼻血混着泥淌下来也顾不上。
时机差不离,我和李欣各剪断一根绳。
他们扑通摔进烂泥,摔得鼻青脸肿。
可恐惧压倒一切,他们爬起来就跑,屎尿都吓出来了。
回村的小路上,我早设好绊绳和陷坑。
他们一路连滚带爬,摔得满身血污,尖叫声刺破夜空。
到家后,他们钻进屋,像疯狗一样翻箱倒柜。
收拾出一大包东西,又硬着头皮折回坟地。
站在我被埋的大坑前,他们跪下磕头,磕得额头血肉模糊:“祖宗啊,大丫头随便您怎么收拾,送给您了,保我儿子平安吧!”
他们把我那堆破烂堆在坑边点火烧。
一边烧,母亲一边念:“快拿走吧,别再送回来,我们不要这贱种了!”
这话像刀子捅进我心窝,虽被抛弃无数次,可亲耳听他们喊“不要”,还是冷得发抖。
他们把我的东西当垃圾扔进火里。
扔完,父亲甩了个火把进去。
火舌蹿起,吞没了我二十年的痕迹。
也烧尽了我对父母那点可笑的幻想。
我从没被爱过,可心底总藏着一点奢望。
我曾想,若没李浩,他们会不会分我半点疼爱?
可转念一想,没了他,他们只会更恨我这个“赔钱货”。
我手里攥着从那堆东西里偷拿的几个布偶。
说是布偶,不过是破布缝的棉团,塞满发霉的棉花。
它们陪了我二十年,如今也该派上用场。
他们烧了我的东西,下一步准是去烧李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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