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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成诗,悲歌难休姜琳周傅裕大结局

姜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傅裕不知道,姜琳可此刻就站在他身边。哪怕姜琳可已经自我安慰了千万遍,决定再也不去管生人的一切,可当看到周傅裕跌跌撞撞冲进医院时,她还是没忍住跟了上去。她一直避免看自己的尸体,如今透过手术室的玻璃窗,才看清那具被白布覆盖的躯体有多惨不忍睹。腹部狰狞的伤口,苍白到发青的皮肤,还有那双再也不会睁开的眼睛。“原来...我这么狼狈啊。”姜琳可喃喃自语,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活得真的好辛苦。周傅裕问她是否爱过他。姜琳可飘到他面前,多想说,爱过啊。她此生唯一能自己做主的事情,就是爱上了周傅裕。在那个雨夜,他递给她伞时腼腆地笑;在他笨拙地学做她爱吃的菜时烫红的手指;在他偷偷把玫瑰花塞进她包里时,假装没看见她泛红的眼眶。可周傅裕不知道。在他眼里,...

主角:姜琳周傅裕   更新:2025-03-29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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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琳周傅裕的其他类型小说《回忆成诗,悲歌难休姜琳周傅裕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姜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傅裕不知道,姜琳可此刻就站在他身边。哪怕姜琳可已经自我安慰了千万遍,决定再也不去管生人的一切,可当看到周傅裕跌跌撞撞冲进医院时,她还是没忍住跟了上去。她一直避免看自己的尸体,如今透过手术室的玻璃窗,才看清那具被白布覆盖的躯体有多惨不忍睹。腹部狰狞的伤口,苍白到发青的皮肤,还有那双再也不会睁开的眼睛。“原来...我这么狼狈啊。”姜琳可喃喃自语,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活得真的好辛苦。周傅裕问她是否爱过他。姜琳可飘到他面前,多想说,爱过啊。她此生唯一能自己做主的事情,就是爱上了周傅裕。在那个雨夜,他递给她伞时腼腆地笑;在他笨拙地学做她爱吃的菜时烫红的手指;在他偷偷把玫瑰花塞进她包里时,假装没看见她泛红的眼眶。可周傅裕不知道。在他眼里,...

《回忆成诗,悲歌难休姜琳周傅裕大结局》精彩片段

周傅裕不知道,姜琳可此刻就站在他身边。

哪怕姜琳可已经自我安慰了千万遍,决定再也不去管生人的一切,可当看到周傅裕跌跌撞撞冲进医院时,她还是没忍住跟了上去。

她一直避免看自己的尸体,如今透过手术室的玻璃窗,才看清那具被白布覆盖的躯体有多惨不忍睹。

腹部狰狞的伤口,苍白到发青的皮肤,还有那双再也不会睁开的眼睛。

“原来...我这么狼狈啊。”

姜琳可喃喃自语,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活得真的好辛苦。

周傅裕问她是否爱过他。

姜琳可飘到他面前,多想说,爱过啊。

她此生唯一能自己做主的事情,就是爱上了周傅裕。

在那个雨夜,他递给她伞时腼腆地笑;在他笨拙地学做她爱吃的菜时烫红的手指;在他偷偷把玫瑰花塞进她包里时,假装没看见她泛红的眼眶。

可周傅裕不知道。

在他眼里,她永远是那个为了母亲利用他,知道他是假少爷就抛弃他的狠心女人。

但就算这样,一直恨着她的周傅裕,还是会因为她的死而崩溃至极。

姜琳可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有些迷惘,又有些淡漠。

她好像真的放下了对周傅裕的爱,就像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悲欢离合。

她飘到手术台前,看着自己千疮百孔的尸体,就像在看另一个自己。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今站在第三视角,她才明白自己活得有多辛苦。

“我不该爱你的……”她对着空气轻声说。

“你也是。”

哪怕周傅裕似乎还爱她,她也不想再要这份冻人骨髓的爱了。

姜琳可轻轻飘到周傅裕身边,虚虚地抱了抱他,然后转身就要去找周成旭。

她想早早让身体解脱,回归自然。

周傅裕浑浑噩噩间,突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他猛地抬头,似乎看见姜琳可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琳可?!”

他踉跄着追出去,却只看到空荡荡的走廊,“是不是你...回答我啊!”

但没有人回应他,只有穿堂风掠过他的指尖。

第二天,周母硬逼着浑浑噩噩的他去看望还在试完婚纱后就在家里养病的未婚妻沈依依。

房间里,沈依依虚弱地拉着他的手:“傅裕,就算姜琳可有苦衷,她也确实伤害了你。

我知道你现在还放不下对她的爱,但我愿意等你放下……”周傅裕点头,心里却像被挖空了一块。

哪怕沈依依说得再深情,他都没法产生动容的情绪。

因为姜琳可,已经不在了。

他当初为了赌气对沈依依的“爱”,也没有了任何意义。

回到他的房间,周傅裕翻箱倒柜,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回忆姜琳可。

没有合照,没有礼物,连她最爱用的那款洗发水的味道都消散了。

他跌跌撞撞冲出家门,开车直奔姜琳可曾经的家。

而与此同时,周成旭正按照姜琳可的要求,去医院带上她的尸体,联系了天葬服务人员,前往西藏。


周傅裕站在姜琳可的公寓里,他还不知道姜琳可的尸体被周成旭带走了。

他刚刚联系了助理,让他亲自给姜琳可安排一个豪华的葬礼。

他手指轻轻拂过玄关处的水晶摆件。

这是去年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价值六位数的施华洛世奇水晶天鹅,当时她笑着说太贵重了,却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每天进门就能看见的位置。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个相框,照片里是他们在马尔代夫度假时的合影。

周傅裕记得那天姜琳可穿着白色连衣裙,赤脚踩在沙滩上,海风吹乱了她的长发。

而现在,相框边缘已经有些磨损,显然被人经常拿起来看。

他走向卧室,衣柜里还整齐地挂着他送她的那些衣服。

每一件都洗得干干净净,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

最里面挂着一件已经褪色的旧T恤,那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时她穿的衣服。

周傅裕红了眼睛,这些痕迹一个个都告诉他,姜琳可是对他有情的。

他红着眼,坐在姜琳可的床上,咬着手背压抑哭声。

床头柜的抽屉里,周傅裕发现了一本皮质日记本。

他试着输入自己的生日,锁应声而开。

“3月15日,今天妈妈又用刀划伤自己。

我知道她恨我,恨我像爸爸,一次次提醒她她没有成为周家夫人。

可是傅裕,我该怎么办?

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我真的爱上你了。”

“5月20日,傅裕送了我一条钻石项链。

我不敢戴,怕妈妈看见,她会很高兴地说我真的让周家儿子喜欢上我了。

可我每次听到这种话,都觉得自己对傅裕的爱好脏。”

“7月8日,决定了。

等妈妈做完这次心理治疗,我要把一切都告诉傅裕。

就算被全世界唾弃,我也要光明正大地爱他一次。

“周傅裕的手开始发抖,日记本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撞翻了床头柜。

一个小盒子从抽屉里滚出来,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这些年他送她的每一件礼物,连包装纸都保存完好。

“怎么会...这样...“他跪在地上,双手抱头,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那些被他误解的冷漠,那些刻意的疏远,原来都是为了好好爱他做准备。

可是,她却差了一点,就被亲生母亲送进了监狱,一待就是五年!

手机突然响起,助理汇报说葬礼安排遇到问题,姜琳可的遗体不见了。

周傅裕慌慌张张地挂断电话,急匆匆走向门外。

结果一出小区,他偶遇了当初求婚策划公司的小张。

对方热情地打招呼:“周总!

这么巧在这里遇见你。

诶,上次那位救您的那个服务员怎么样了?

那天你一落水,那抱着花的服务员就着急忙慌跳进水救你,啊哈哈,不知道的以为她是你女朋友呢……”小张自以为幽默地开着玩笑,却没发现周傅裕的脸越来越黑沉。

周傅裕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

“啊?

就是您落水那次啊,抱花的服务员跳下去把您救上来,还给您做了人工呼吸。

当时她浑身都湿透了……”抱花的服务员。

那天抱着花的,不就是姜琳可吗!

周傅裕一把抓住小张的衣领:“你确定是她救了我,而不是沈依依?”

“当、当然啊!

我手机里还有照片呢!”

小张蒙了,忙打开手机给周傅裕看。

而周傅裕看着照片了浑身湿透抱着他上岸的姜琳可,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家里,沈依依正在试婚礼的妆。

看见周傅裕进来,她开心地转了个圈:“周哥哥,你看……我们取消婚礼。”

周傅裕的声音冷得像冰。


婚礼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姜母身上。

沈家父母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沈父冷冷地问:“周总,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周家到底做了什么?”

周父额头冒出冷汗,连忙赔笑:“误会,都是误会!

这只是一个神经病,我马上去处理!”

他说完,快步走下台,一把拉住姜母的手臂,低声呵斥:“你疯了吗?

在这里闹什么!”

本歇斯底里的姜母被周父一拉,突然安静了下来,眼神痴痴地看着周父。

周母见状气得牙痒,也跟了上去,声音尖锐:“你这个疯女人,赶紧滚出去!”

姜琳可飘在空中,心里满是焦急,连忙跟了上去。

司仪站在台上,尴尬地笑了笑,试图继续婚礼:“各位来宾,请稍安勿躁,婚礼继续……”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周傅裕突然转身,大步流星地从婚礼台上跑了下来。

沈依依站在台上,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傅裕,你要去哪里?”

周傅裕没有回答,径直冲向姜母。

他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姜母的话——“周家害死我女儿!

强行拿走我女儿的肾!”

他必须弄清楚,姜琳可死了是什么意思!

她这样的祸害应该长命百岁才对,怎么可能死呢?!

隔壁的空房间里,周父和周母的争吵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周母的声音尖锐刺耳:“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自己的烂桃花不收拾好,现在变成祸害了吧!

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

说好了断干净,结果呢?

那个女人现在闹到婚礼上,你满意了?”

周父的脸色铁青,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气:“我怎么知道她会疯成这样?

分手的时候明明说得好好的,谁知道她这么多年还不肯放手!

她就是个疯子!”

周母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讥讽:“疯子?

她疯也是你逼的!

你当初要是没招惹她,能有今天这出戏?

你知不知道今天这场婚礼对我们周家有多重要?

现在全毁了!

沈家那边怎么交待?

你让我怎么收场!”

周父的脸色更加难看:“我怎么知道她会突然冒出来?

再说了,她说的那些话,谁会信?

一个疯女人的胡言乱语而已!”

周母的声音陡然提高:“胡言乱语?

你听听她说的那些话!

什么害死她女儿,什么强行拿肾!

这些话传出去,我们周家的脸往哪搁?

你当初要是处理干净,能有今天?”

周父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周傅裕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的手指紧紧攥成拳头,指节发白。

他一字一句地问:“爸,妈,这都是什么意思?

姜琳可的母亲……是爸的情人?

那姜琳可呢?

我们……难道是兄妹吗?”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几乎颤抖。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这些年对姜琳可的感情,岂不是一场荒唐的笑话?

周母冷笑一声:“就算是兄妹,你们也没有血缘关系!

你不过是个养子,真以为自己是周家的种?”

周傅裕的身体猛地一僵,这些年,他一直自欺欺人,假装自己真的是周家的儿子。

可如今,这个真相却再度被赤裸裸地揭开。


周母刚离开,病房里的空气却像是凝固了。

姜母不停地念叨着:“你怎么这么没用……你怎么这么没用……”她的声音越来越尖锐,突然,她猛地抬起头,眼神变得疯狂,抓起手边的水杯就朝姜琳可砸了过去。

“谁让你擅作主张的!

谁让你替我坐牢的!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姜母的声音嘶哑,带着歇斯底里的愤怒。

姜琳可没有躲,水杯砸在她的肩膀上,水洒了一身。

她无力至极:“妈,我只能保护你一段时间了……你如果再这样……”等她死了,就真的就护不住你了。

“滚!

你给我滚!”

但姜母根本不听她解释,抓起枕头又砸了过去,“我不想看见你!”

姜琳可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踉踉跄跄地走出了病房。

她走在走廊上,耳边嗡嗡作响,视线越来越模糊。

突然,她的双腿一软,整个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周傅裕在摩天轮里向沈依依求婚。

他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钻戒:“依依,嫁给我吧。”

沈依依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捂住嘴,声音颤抖:“好!”

她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周傅裕站起身,将戒指戴在沈依依的手指上,随后紧紧抱住了她。

然而,摩天轮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紧接着,整个车厢开始剧烈晃动。

两个人的脸色瞬间变了,惊喜变成惊吓。

很快摩天轮已经开始倾斜,周傅裕见车厢离地面并不高,咬了咬牙,抱起沈依依,从车厢里跳了下去。

两人重重地摔在地上,周傅裕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但他顾不上自己,立刻低头去看怀里的沈依依。

然而,沈依依却脸色苍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依依!

你怎么样?”

周傅裕的声音里带着惊慌。

沈依依勉强笑了笑,声音微弱:“傅裕……我没事……我只是……想保护你……”周傅裕这才发现,沈依依在落地时,竟然主动用自己的身体为他做了肉垫。

他的眼眶瞬间红了,声音颤抖:“你怎么这么傻……”沈依依的眼神渐渐涣散,声音越来越微弱:“傅裕,我爱你……我真的很想嫁给你。”

“依依,你别说了。”

周傅裕红着眼抱起沈依依,朝着医院的方向狂奔而去。

医院里,医生匆匆赶来,检查了沈依依的情况后,脸色凝重:“她的肾脏破裂,必须立刻进行移植手术。

但现在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器官……”周傅裕抓住医生的手臂,声音沙哑:“不惜一切代价!

一定要救她!

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医生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医院里有一个癌症晚期的患者,生前签过器官捐赠协议。

但她还没死,我们不能……癌症晚期?”

周傅裕的眼神一冷,“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了,用她的器官救依依!”

医生皱了皱眉,低声道:“那个病人……似乎有个精神病的母亲。”

周傅裕的眉头皱得更紧,声音冰冷:“那正好,让她捐献。

我会给她母亲最好的治疗待遇。

而且,肾脏不止一个,她也不会死的,不是吗?”

医生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病房里,姜琳可刚刚恢复意识,耳边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姜小姐,周总让我来通知你,你的肾脏将被用于移植手术。

如果你配合,我们会给你母亲最好的治疗待遇。

如果你不配合……”助理的声音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威胁,“周总说了,不惜一切代价。”

他一开始也很意外,没想到癌症晚期的人是姜琳可。

但随后助理就释然了,是姜琳可还正好,她欠总裁这么多,如果还总裁一个肾也算赎罪了。

姜琳可的眼神空洞,她看着天花板,感受自己的生机渐渐流失,她轻声:“照顾好我的母亲……”助理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你放心,周总会安排好的。”

姜琳可没有再说话,只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的心里一片平静,所有的痛苦和挣扎都在这一刻消失了。

这是她最后能做的事了。

她的死,还周傅裕一命,也最后为母亲偿还生恩。

手术室里,主刀医生正准备下刀时,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血压骤降!

血氧饱和度掉到70!”

护士惊慌地喊道。

主刀医生额头渗出冷汗:“快,肾上腺素1mg静推!”

手术室外,助理焦急地拨通周傅裕的电话:“周总,手术出现意外情况,病人的生命体征...““什么情况?

依依等不了那么久!

“周傅裕暴躁地打断。

助理咽了咽口水:“医生说继续手术风险很大,而且病人是……姜琳可”本就极轻的三个字被暴怒的声音掩盖,消散在风中。

“加钱!

“周傅裕的声音冷得像冰,“给她母亲最好的养老院,最好的治疗。

她的命我买下来,让医生继续手术!

“助理只好答应,去告知医生。

医生本着良心还是对姜琳可进行紧急救援。

可结果却并不好。

“姜小姐……去世了。”

医生沉重宣布,只能立刻进行移植手术。

周傅裕跟着医生推着沈依依的病床走向手术室。

走廊拐角处,一张盖着白布的推床与他们擦肩而过。

一阵风吹过,白布掀起一角,露出姜琳可青白的手指。

周傅裕的脚步突然一顿,莫名觉得心口刺痛。

他下意识回头,却只看到推床消失在走廊尽头。


别墅内,周傅裕挂断救护车的电话,指节还在隐隐作痛。

他立刻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姜琳可的尸体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电话那头传来助理结结巴巴的声音:“周、周总,是...是周成旭少爷带走的……什么?!”

周傅裕猛地攥紧手机,指节发白。

他最恨的就是他的人和周成旭扯上关系,因为这会让他忍不住想到他不是周家亲生儿子,他一辈子比不过周成旭!

周傅裕摔门而出,黑色跑车在暴雨中疾驰,轮胎碾过积水溅起一人高的水花。

周家大院的铁门被周傅裕一脚踹开,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昂贵的大理石地面上汇成一片水洼。

“周成旭!”

他的怒吼在挑高的大厅里回荡。

楼梯上,周成旭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么晚了,发什么疯?”

“把琳可还给我。”

周傅裕的声音嘶哑得可怕。

“还给你?”

周成旭轻笑一声,缓步下楼,“不过是个前女友,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他停在最后一级台阶上,俯视周傅裕,“你没资格给前女友收尸吧?”

“那你就有资格了?!”

周傅裕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周成旭不慌不忙地掰开他的手指:“她亲自拜托我处理她的后事。”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要看遗嘱吗?”

遗嘱是姜琳可求周成旭立的,她没什么东西,但怕周成旭处理她尸体会被人诟病,才保险让周成旭立了一个。

周傅裕的瞳孔剧烈收缩,一拳狠狠砸在周成旭脸上。

“砰”的一声闷响,周成旭踉跄着撞在楼梯扶手上,嘴角渗出血丝。

他没有反抗,眼里闪过讥讽。

“住手!”

周母的尖叫声从二楼传来。

她穿着睡袍冲下楼,一把推开周傅裕,心疼地扶住周成旭:“阿旭,你没事吧?”

“妈,我没事。”

周成旭擦了擦嘴角,眼神晦暗不明,“弟弟他,应该只是太激动了,我不怪他。

周母转身怒视周傅裕:“你疯了?

为了个平民女子要死要活,还敢打你哥哥!”

“他不是我哥!”

周傅裕声音嘶哑,已经失去理智,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可以犯倔胡闹的儿子,“我姓周是你们施舍的,我不认!”

“混账!”

周父从书房冲出来,一巴掌扇在周傅裕脸上,“不认就给我滚出去!

周家没你这个儿子!”

周傅裕的脸颊火辣辣地疼,他却笑了:“好啊,滚就滚。”

反正这些年他建立的公司和人脉,足够他活下去了。

“你!”

周父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又是一巴掌,“跪下!”

周傅裕不语,自从他断了腿,周家父母就没有让他跪过。

他也不顾自己的腿,直挺挺地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上:“感谢二十多年养育之恩。”

他抬起头,眼神冰冷,“从今往后,互不干涉。”

“逆子!”

周父的第三巴掌落下时,周傅裕已经起身走向门口。

暴雨中,周傅裕的跑车疾驰而去。

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拨通了另一个电话:“查到了吗?

琳可被带去哪了?”

“西藏,周总。

周成旭少爷的私人飞机今早出发的。”

周傅裕的手猛地握紧方向盘。

西藏……那是他和姜琳可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他们曾在雪山脚下许愿,在经幡前拥吻,甚至亲眼见证过天葬的仪式。

“订最近的航班。”

他的声音颤抖,“我要去西藏。”

车窗外的暴雨如注,周傅裕却仿佛看见姜琳可站在布达拉宫的金顶下,朝他微笑。

就在他准备启程时,周家突然通知他,取消了他的收养关系。

他也算有所准备,只是心里多少不舒服。

周傅裕怒气冲冲回公司,只想让周家人看看,他没了周家,如今也能风生水起。

谁知道他刚回到公司,合伙人便找上门来,神色为难:“周总我们的合作……恐怕得终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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