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言谢淮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接学弟回家,我不忍了温言谢淮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温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亲的葬礼很简单。她在我小的时候就和爸爸离婚,独自抚养我长大。我将骨灰带回了外婆那边的老家,按照习俗设了个灵堂。自从那天我跟温言说离婚以后,她没有再回我电话。只是将微信拉黑解除,一直给我发消息。谢淮,你现在已经无理取闹到这种地步了吗?明明是你自己做错了事情,居然还敢拿离婚威胁我?谢淮,我就不明白了!我只是需要你给小川道歉,又不是要了你的命,连离婚都说得出口!你要离婚是吧!可以,别到时候又哭着回来求我!你到底要怎么样?人家小川都已经原谅你,不和你计较了,你究竟还想怎么样?直到我把离婚协议书寄到她的实验室时,她才彻底慌了。三天的时间,给我打了三百通电话。眼看我不接,继续给我发消息。你不要任性。婚姻不是儿戏,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什么?...
《妻子接学弟回家,我不忍了温言谢淮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母亲的葬礼很简单。
她在我小的时候就和爸爸离婚,独自抚养我长大。
我将骨灰带回了外婆那边的老家,按照习俗设了个灵堂。
自从那天我跟温言说离婚以后,她没有再回我电话。
只是将微信拉黑解除,一直给我发消息。
谢淮,你现在已经无理取闹到这种地步了吗?
明明是你自己做错了事情,居然还敢拿离婚威胁我?
谢淮,我就不明白了!
我只是需要你给小川道歉,又不是要了你的命,连离婚都说得出口!
你要离婚是吧!
可以,别到时候又哭着回来求我!
你到底要怎么样?
人家小川都已经原谅你,不和你计较了,你究竟还想怎么样?
直到我把离婚协议书寄到她的实验室时,她才彻底慌了。
三天的时间,给我打了三百通电话。
眼看我不接,继续给我发消息。
你不要任性。
婚姻不是儿戏,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什么?
谢淮,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我随手将地址给她发了过去。
不到一个小时,她就过来了。
身后依旧跟着周延川。
他随意打量着灵堂,看着我母亲的遗像,掩下嫌弃。
小心的牵着温言的衣袖,轻声说:“学姐我有点怕。
以前家里人给我算过命,说我命格轻,不适合待在这种地方。”
只是这一次,温言没有再依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遗像。
好半天她才回过神走到我身边,试图拥抱我。
我一把甩开她,用力给了他一巴掌。
清澈的声音在灵堂响起。
“你干什么!”
周延川的温柔也不装了,尖叫着推开我,急切的去看温言的脸。
“学姐,你没事吧?
疼不疼?
早知道谢淮哥是这种态度,我们就不该来!
我们还是回去吧!”
温言没有被周延川牵走,反而像个木头一样杵在中间。
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谢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妈她怎么...妈在和猫贩子争抢馒头的时候,被推进了车底...温言,是你让我没有母亲,没有馒头,也没有了家!”
我一边流着眼泪看着她,一边歇斯底里的哭喊。
温言一时间没有消化完这些事实,只能把抱住,急切辩解:“怎么可能呢?
我明明是把馒头送养给了我们学校的学生,人还是小川帮忙找的,怎么可能跟猫贩子扯上关系...呵!
什么专业?
几年级?
家住在哪里?
她收养馒头以后,你有她的联系方式,看见过后续视频吗?”
她望向周延川的眼神充满询问,但是他心虚的将脸转到一边,小声说:“我最近忙,也没有跟她联系..”我冷笑着看着他们两个人,母亲和馒头会成为我一辈子的刺。
两条生命压在我身上的重量,仿佛要把我带向深渊,疲惫感再次涌向我。
“温言,你和我都知道,我们回不去了,离婚协议书你签了吧。”
我在老家这边给母亲料理了一周的葬礼才回来。
公司的同事知道我家的事情以后,都纷纷过来安慰我,我一一谢过以后,去了总经理的办公室。
将准备好的辞职信给他。
王总皱着眉头,看我的眼神充满惋惜:“谢淮,你在公司干了这么久,我个人非常欣赏你的能力。
要是觉得薪资上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再商量。”
我摇摇头,拒绝了。
当初进这个公司是想着薪资高点,可以赚钱买房子。
但是现在经历了这些,我实在是疲惫至极,想换一个城市换一种生活。
那天,我们的离婚协议书到底没有签成。
温言不愿意。
她时至今日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那天她带着孝帕,跪在我旁边,给母亲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头。
后来又陪我料理丧事的其他事宜,暂时让周延川回去了。
我没有阻止。
这些事情都是她本来该做的。
来吊唁的人很少,但是每一个人都夸我们是如此相配的一对,有个亲戚家的儿子还跟我咬耳朵:“谢淮哥,真是羡慕你,娶了个好老婆。
阿姨去世后,都是她陪你忙上忙下,还一点怨言也没有!”
我微笑着没有说话。
衣服合不合身,婚姻幸不幸福只有自己知道。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像忙碌的温言,回想起这些天她跟我说的话。
“谢淮,我和小川之前真的没有什么!
他是我的直系师弟,我本来就应该多照顾他一点,他和室友闹矛盾的时候哭着求我给他找个落脚的地方。
他一个小男孩在这个城市无依无靠,总不能让他桥洞吧?”
对于她的解释我不置可否。
街上那么多酒店不能住?
那么多出租房不能住?
非要把人往家里领?
甚至因为他,把馒头送走。
温言看我的表情冷淡,只能抬手扶额懊恼:“至于馒头和母亲的事情,我真的没有想过会变成这样。
人生不就是这样吗?
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我们别离婚好不好,母亲不在了,我想照顾你。
如果你实在介意小川的事情,我以后会跟他保持距离的!”
只是她这些话还没有说多久,周延川就给她打了电话过来,语气惊恐害怕:“学姐,我有个数据记录错了,后面的实验全毁了!
导师把我骂惨了,你说她会不会把我踢出项目小组?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之前的努力全部白费了,连毕业证都拿不到!
学姐你快回来,帮我在导师面前说说好话吧,学姐....”挂完电话以后,温言纠结的看着我,犹豫着说:“谢淮,小川那边出了点事,如果拿不到毕业证,那他的人生后半辈子都会毁了。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除名,什么都不做。
我就回去几天,几天后再来找你。”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心绪平静。
温言啊温言,他的人生是人生,难道我的人生就是浮萍草絮吗?
我没有再去找她,转身离开了这座城市。
离开这座城市的那天,我谁也没有联系。
母亲事故的后续有警察在忙,我和温言离婚的事情我拜托了律师跟进。
我们之间的财产划分很简单,名下存款三百万,还有贷款的这套房子。
我告诉律师,希望在跟温言谈的时候,能把房子谈下来,存款给她。
在云南生活一周以后,我接到过两次温言的电话。
一次是她喝醉以后,身边估计都是实验室的老师和同学。
她们都知道最近我和她在闹离婚,纷纷替她劝我:“两个人过日子嘛,难免磕磕碰碰,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谢淮你回来和温言好好聊聊,没有什么心结是打不开的。”
“就是就是,你不知道学姐最近因为你们离婚的事情,都快魔怔了。
做实验的时候老是不在状态,经常走神。
这次的实验课题很重要,要是学姐因为你的事情心绪不宁,毁了科研项目,那才是得不偿失,谢淮哥你就回来吧。”
我毫不留情的怼回去:“要是你们的另一半和别人暧昧不清,导致自己的亲人离世,也能好好聊聊的话,那我该称你们一句圣人。
过年过节都给你们送个忍者神龟当贺礼。”
...一次是中秋节,她打电话过来问我家里的一些证件放在哪里。
重要的东西我一直都是固定地方放的。
温言不会不知道。
她打电话过来无非是再次试探一下我的口风:“谢淮,这个婚我们是非离不可吗?”
我站在洱海边上,迎面送来一阵冷风,在秋高气爽的天气里,很舒服。
此刻我的心情难得安宁,静静的听着。
“你走的这些天,我思考了很多。
是,我在处理周延川的事情上很没有分寸感,让你生气了。
但是我和他之间真的没有夹杂那些男女的肮脏事!
馒头和母亲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也很伤心。
可我们都没有能力改变,只有把握好当下,过好自己的日子。”
“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前半生的每一天都有彼此的参与,我们甚至没有分开超过两个月!
在我父母去世时,在我拿到高校的博士生资格时,在我课题成功时,身边都有你的影子!
我不敢想象,今后没有你的日子。
所以,谢淮,算我求你。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我们别离婚。”
我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只是淡淡的问她:“流星好看吗?”
他那边静默一瞬,传来阵阵风声和她艰难的话语:“我不知道那时候你...温言,那天的事情我会记一辈子,我无法原谅你们,也无法原谅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我,母亲不会去找馒头,后面也不会出意外。
两条生命实在是厚重。
我们谁也承担不起。”
很久以后,耳边才传来她的应答声:“好,我知道了。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冷淡责备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还夹杂着男生小声的啜泣:“我不知道谢淮哥为什么这么讨厌我,连让我换身衣服的时间都不肯给我...”温言又缓和了声线去安慰他:“别哭了,这件事我肯定会替你做主的,让他给你道歉...谢淮,今天你必须...”她为了周延川出头,指责我的语气,像是根根细丝,将我整个心脏束缚,让我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我想要质问,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馒头失踪了,我想要找到它。
或许是我没那个勇气,又或许是我真的很担心馒头。
馒头是我们读大二的时候在学校领养的流浪猫。
那时候它才刚满月,左后腿被学校保安打伤了,温言于心不忍和我商量养它。
这一养就是六七年。
最近小区里面丢猫事件频发,万一它被有心人抓走……“我先去小区里面找找,你赶紧回来去它平时爱玩的公园找!
周延川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好吗?”
我像是在逃避什么,几乎是用祈求的语气说完这句话。
错过了温言那句:别找了。
我冒着大雨,像个疯子一样在小区里面扯着嗓子喊馒头。
倾盆而下的大雨将我淋成了落汤鸡,顾不得满身的狼狈,弯着身子在灌木里面找了整整两个小时。
依旧无果。
就在我绝望之际,温言的电话打了过来。
这时候我才清醒,对了!
温言也在找,说不定她已经找到了!
只是我刚想接起,手机就没有电了。
我只好打着手电筒返回家里面。
“温言,是不是找到馒头了!”
我推开了门没有看见欢天喜地迎接我的馒头,倒是看见周延川噙着一双小狗般的眼睛,乖顺的坐在温言身边。
我的心瞬间比十二月的冬天还要寒冷。
温言起身隔开我望向他审视的目光,随手将桌子上的浴巾盖在我的头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周延川之前身上裹着的那条。
“你性子怎么还是这么急,话都没有让我说完就冲出去了。
馒头没有事,之前小川对猫毛过敏,我就把它送养出去了,这件事还没有来得跟你说...”周延川也在旁白附和:“是呀,谢淮哥。
我一碰见猫毛,就呼吸不过来,所以学姐就说将它送出去。”
我躲在浴巾下,瑟缩着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身体冷,心更冷。
凭什么?
凭什么把它送走?
因为一个外人过敏,就要让它离开自己的家?
温言话风一转,又开始说起周延川的事情:“馒头只是一只猫,以后我们再养一条就是。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你赶紧给小川道歉!
他和宿舍其他人闹了矛盾,是我让他暂住在我们家的!
你有火就冲我来,欺负一个小男生算怎么个事?
谢淮,你一点也不懂得体谅他一个小男孩在大城市的孤苦无依!
要么你向他道歉,要么我们彼此冷静一段时间!”
我看不见温言的表情,但是她的语气愤懑笃定,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身前的女人,在此刻变得无比陌生。
我低着头,红着眼眶。
刚想开口反驳,喉痛处疼痛灼热,我才后知后觉,在外面淋了两个小时的大雨,现在已经发起了高烧。
没有听见我的回答,温言想掀开我的浴巾,被我反手挡了下去。
我的身体一晃,脑袋就一阵晕眩。
在两人的注视中,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主卧将门反锁。
晕过去前,我依稀听见温言砸门:“好!
你现在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我们这段时间就先分开,等你想好什么时候道歉,我们再和好!”
第二天我浑浑噩噩的醒来,跟母亲打了一通电话。
她在电话里面安慰我:“别难过了,先休息几天,馒头妈去帮你找...至于温言那边,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
“离婚也可以吗?”
赌气般的把两个字脱口而出,仿佛要把昨天的郁气宣泄而出。
母亲语气一顿,温和的说:“可以。
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但是人生是你自己的,就因为昨天的那些事放弃你们多年的感情,值得吗?”
十八岁的我可以整天把分手挂在嘴边,可是二十八岁的我却不能把离婚随口说出。
挂断电话以后,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
值得吗?
好像值得,又似乎有点可惜。
温言昨天带着周延川离开的时候,还打算让他继续住在这里。
书房里我的电脑桌上都是他的东西,衣服在单人床上堆成了小山。
他的东西都还在。
我粗略看了一眼,全是酒吧模子哥的那种类型衣服,和他温文尔雅的外表一点也不符合。
整天穿着这些衣服和已婚女士独处。
他什么心思,我知道。
还是没有忍住,拍了照片给温言发过去秋后算账。
哪知道照片发过去是感叹号。
她,把我拉黑了。
于是我又给她打电话,接通后耳边响起周延川的声音:“喂?
是谢淮哥吗?
学姐这会儿正在做实验,不方便接电话,但是她之前交代了我了。
要是你打电话过来不是道歉的,就让我别理你...”我冷声打断他:“我只是想告诉你,以后想要来拿回你的东西,麻烦不要来我家。
出门左拐,去小区的垃圾桶里面找!”
我面无表情的按掉电话。
让我道歉,做梦!
过了一会儿,微信上有一个好友请求,是周延川。
[没关系喔!
反正那些衣服我都穿过了,学姐还夸我好看呢!
谢淮哥你想扔就扔吧!]我泄愤的把东西全部用大号的塑料袋装起来。
然后又用酒精将物品堆放过的地方都擦拭一遍。
只是擦着擦着,眼眶里就蓄满了泪水。
温言曾经跟我说过。
她这个人喜欢循规蹈矩,喜欢一成不变。
她的世界很小,只允许我一个人进入。
可是终究有些爱意随着时间飘散,在循规蹈矩和一成不变里,她默认第三人踏入他的世界。
一点一点的将我挤出去。
她的世界,还是两个人。
只是站在她身边的人不再是我。
我们就这样冷战了一周。
周延川每天都在更新他的朋友圈。
今天粗心大意,有组数据做错了,好在学姐没有骂我,只是说我是个糊涂鬼!
调皮.jpg晚上和导师吃饭,她和我谈起学姐读博的时候写了两篇高分SCI,又是崇拜学长的一天!
刚刚有点低血糖,学姐喂了我一颗糖果,很甜!
...温言随身携带糖果的习惯,还是因为我。
那时候是我的事业上升期,通过考核以后,除了月薪和年终奖翻倍以外,还额外有提成。
所以我忙起来经常不吃早饭。
有好几次都在医院醒来。
温言不管课题实验有多忙,总会抽出一小时的时间来我公司。
就为了看着我乖乖把饭吃了。
要是实在没有时间,走的时候就抓一把糖果,让我放在抽屉里。
“谢淮,房子我们会有的,家我们也会有的。
你不要拼了命的一样,熬坏了身体,我会心疼的。”
回忆至此,我盯着周延川的这条朋友发呆。
下一秒,冲出房间,将家里所有的糖果找出来丢进垃圾桶。
只是过了一会儿,又从垃圾桶把糖果捡起来撕开,一口一口塞进嘴里。
直到客厅里全是纸袋,双手都是白色的糖渍。
甜吗?
可为什么我觉得好苦。
太苦了。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是母亲。
我费力把糖果全部咽下去:“妈,找到馒头了吗?”
“...你好,请问是姜艳女士的儿子吗?
您的母亲刚刚意外遇到车祸去世,麻烦你来一趟公安局...喂?
你还在听吗?”
我用力眨了眨双眼,麻木的点头。
急切赶到公安局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在停尸房见到了被撞得面目全非的母亲。
她的手里还捏着一截牵引绳。
另一个中年男子站在我面前不停的脱罪:“我都跟她解释了,猫是我买的就是我的!
是她非要上来和我抢猫,我就是轻轻推了她一把,哪里知道半路开过来一辆大货车?
真跟我没有关系...”后来我看了监控视频,货车开过来的时候,母亲下意识的将馒头护在怀里。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母亲和馒头被卷进车底。
馒头成了肉泥,母亲没了半边身子。
我的耳边响起嗡鸣声,意识在回忆与现实来回切换。
不管我怎么呼喊,如何哭泣。
躺在床上的母亲再也不会起来看我一眼。
我下意识的给温言打电话,蹲在地上机械的重复拨打的动作,崩溃又固执的念叨:“接电话啊,温言,求你接电话。”
我现在急需一个支柱,哪怕这个支柱,随时都会倒塌。
终于,她接了。
语气揶揄又嘲讽:“怎么?
想通了来道歉?
我告诉你晚了,除非你当面给小川说对不起...温言,我...学姐,你快看,我拍到了流星!
宇宙真是浪漫啊!”
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
那些没有说出的话,拐了一个弯,变成了另一句。
“温言,我们离婚吧。”
快十月的时候我离开了云南,去了江南的一个小村。
如我一直跟温言所说的,生命的厚重我承担不起。
如果一定要追根溯源的话,站在这条命运线的所有人,我都不会放过。
那个小村庄历史的气息很浓重,旧的建筑和人都在。
我没花费什么力气就打听到了周延川的家和小时候读过的高中。
之前我听温言提起这个学弟都是怎么可怜,怎么不容易。
但是事实却相反。
他从小到大,过得不要太好。
善于伪装的人,命运总会给他一些优待。
周延川接近温言也许有喜欢,但更多的是希望她成为自己学业的跳板,是他向上社交的工具。
他向来都是这么做的,每个阶段都找每个阶段的贵人。
等所有证据都找得差不多了以后,我才回去找了一趟温言,当面把离婚协议签了。
我和温言约在了楼下的一个咖啡厅。
时隔三个月再次见面,她满脸憔悴,推门进来时,带着满身寒气。
我们面对面坐在,明明半年前还是无比相爱的夫妻,现在却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
我把离婚协议书放在桌子上。
上面的条款变了,我不仅要房子,还要存款。
她只是扫了一眼就不在看,转而把目光移向我。
忧伤的瞳孔泛着异色,里面复杂的情绪我不想探究。
她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艰涩开口:“我怀孕了,孩子是小川的...那天我跟你打电话以后,我就决定要找小川给你一个交待。
我本来是想找他问出当时领养馒头的同学,但是却发生了一些意外。
他当时正因为课题的事情在酒吧买醉,身边围了一群不怀好意的人在灌他酒,我就替他档了几瓶。”
接着她苦涩一笑,用力捏紧面前的咖啡杯:“你也知道我的酒量很差,小川带我回家以后,我们稀里糊涂就...再然后,我就怀孕了。”
“我知道。”
“什么?
你怎么可能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正在和周延川高中同学见面的时候,温言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接通后,里面传来男女热情难耐的声音,在小镇的奶茶店里尤为尴尬。
“学姐你好厉害,不要急...学姐,我真的好喜欢你...”坐在我对面的同学怒不可遏,气得脸都红了,直接开骂:“这个狗东西,作风还是这样!
真是脸皮和年纪一起长!”
还得感谢这位同学,我得知了很多周延川在高中的‘光荣事迹’。
这也是我为什么我把离婚协议上的条款了改了。
之前他们两个人确实也没有越界,所以我觉得财产那么划分很公平。
但是现在情况有变,不管我们之间关系是否破裂。
只要还没有离婚,温言的行为都属于婚内出轨。
存款和房子我都要。
我的东西一点一滴都不想便宜周延川。
这也是今天我为什么没有把温言约在家里谈,而是约在了楼下的咖啡厅。
一想到他们在我的房子里做过的事情,我就感到万分恶心。
温言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靠坐在椅子上。
提起笔,拿起文件签了。
“结婚证和其他文件都带了吧?
我们现在去民证局吧。”
我率先起身走出去,等了好久温言才拖着沉重的步伐跟在身后。
离婚手续办理的很快,我们从民证局出来的时候,周延川已经等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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