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衣上：“记住……是你杀了我……”场景骤变，她看到溟渊跪在密室，用铁链穿透自己的锁骨。
鲜血顺着锁链淌成符咒，他蘸血在地面书写：若她恨我可避天罚，此锁永不解。
“看够了吗？”
现世的溟渊捏碎回溯幻境，银发浸透冷汗，“这些把戏……天道还玩不腻？”
白露的利爪掐住他咽喉，将他按在刻满咒文的婚床上：“你每世求死……就为让我背罪？”
溟渊低笑着扯开衣襟，心口处千百道伤疤交错成她的名字：“我若活着……天道总会找到你。”
他握住她的手按向逆鳞，“但现在……你可以选。”
---白露的獠牙刺入溟渊脖颈时，尝到了龙髓的腥甜。
他的残魂顺着血液涌入她经脉，识海炸开无数记忆碎片——溟渊在冰川下雕刻她的冰像，断指渗出的血染红冰层；他将自己的逆鳞炼成丹药，喂给重病的白母；他在每个雷雨夜割腕放血，用魂咒替她挡灾……“停下……”她颤抖着推开他，龙尾却不受控地缠紧他的腰。
溟渊的唇贴着她开裂的鳞片：“晚了……我的魂毒……已经渗进你的骨髓了。”
天道化身的笑声从地底传来，密室墙壁渗出黑血。
少年踩着血泊走近，掌心托着溟渊的右爪断指：“姐姐的龙髓很香吧？
毕竟……里头养着哥哥的半缕残识。”
白露猛然呕出黑血，一条银鳞小蛇从她口中钻出——正是溟渊残识所化。
小蛇缠住她手腕，金瞳森冷：“夫人再不乖……为夫可要罚了。”
---白露捏碎天道化身的幻影，却被溟渊的残识蛇咬住喉管。
“吞了我……”蛇信舔舐她撕裂的伤口，“或者……让我永远困在你血肉里。”
她撕开胸腔，徒手挖出跳动的龙心。
心脏表面缠满银丝，每一根都连着溟渊的残识。
天道化身突然实体化，徒手贯穿她的后背：“你以为……他真舍得你死？”
溟渊的骸骨右爪破空而至，捏爆天道化身的头颅。
断指在血雨中重生，死死扣住白露的龙心：“这颗心……我护了千年……谁碰……谁死。”
白露在剧痛中昏厥，最后听见的是溟渊的叹息：“你终究……成了我的药引……”第十三章弑天白露的龙爪刺穿云层时，人间已沦为冰窟。
“夫人这冰封千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