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
“啧，季律啊，看来你这助理也不怎么样嘛，真是无趣得很，他没做到，那我们刚才的谈判就都不算数了，我还有事，改天再聚。”
临走时，有人眼光落在我身上。
季知瑶是个人精，几乎秒懂对方的意思。
知瑶依偎在沈俊哲怀里，皮笑肉不笑，连声音都带了几分咬牙切齿。
“比起死，这简直太便宜他了。”
我张了张嘴，压下心中的苦涩。
是啊，要不是我和季言安在一辆车上，要不是我没能救出他，他也不会死。
都怪我，我要是再努力一点，哪怕是一点点，说不定一切都不一样了。
第二天一早，“怎么还没来公司，今天要去普陀寺，别耽误了。”
季知瑶字里行间都是公事公办，连一句我昨天怎么样都没有过问。
是我自作多情了。
自从季言安死后，这就是我们的相处模式。
我叹了口气，认命地去了公司。
事到如今，我只需要扮演好赎罪的角色，让季知瑶对我恨之入骨就好了。
“今天我给司机放假，毕竟是私事，也不好麻烦，你来开。”
季知瑶把钥匙丢给我，和沈俊哲坐到了后排打情骂俏。
“瑶瑶，你会一直爱我吗？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嗯，傻瓜，当然了。”
我的心早就已经麻木了，可还是会痛得喘不上气来。
我一时听入了神，没发现前面有人。
猛地踩了刹车，他们受到惯性向前倾。
“顾彦洲，你怎么回事？
眼睛长后脑勺了？
万一撞到人怎么办？”
“也是，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害死人了。”
我手不可控制地抖了下。
季知瑶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我是个间接的杀人凶手。
我也从没有一刻敢忘记，我活着就是为了赎罪。
我垂眸，重新上路。
电话响了，没有备注，我随手接起，王叔叔的声音传出来。
“小洲啊，我听说你放弃治疗了？
你是不是疯了？
你……”没等他说完，我手忙脚乱地关掉了免提。
刚把电话贴到耳朵上，就被季知瑶一把抢过去。
那头似乎还在说着，她静静地听着，冷不丁地出声。
“顾彦洲，你行啊你，还敢装病来骗我了？”
“王贵不愧是你爸的好朋友啊，还帮着你演戏给你打配合，我是不是应该给你颁个奖啊？”
到了地方，由于我的腿最近麻的频率越来越多，连行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