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披上红色的外衣。
我的耳边嗡嗡作响。
争执怒吼中,我听到了宋娜和她大哥的辩解:“警察同志,是这只狗咬人,我哥哥只是自卫。”
“对,一只畜生而已,它咬我,我还不能还手了?”
“我们是来看孕妇的,这棒子是送给妹子防身的,你说是不是?”
男人涎着脸对我笑,眼中带着冰冷的威胁。
我咬着牙站起来,让他们看我剖腹产刀口渗出的鲜血,“他们私闯民宅,动手打人,我的狗为了救我……”我咽下喉咙的哽咽,“警察同志,我不私了,我要告他们,我要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我盯着他们,字字铿锵。
男人对着我怒吼,宋娜尖叫着说我冷血。
我擦干眼泪,冷血吗?
在他们眼里,雪儿只是一只狗,可她是我亲手带大,陪伴了我三年的家人!
每一次我伤心难过都有她陪着我,我的世界缤纷多彩,而她的世界,就只有我了。
我要追究,我不仅要追究,我还要盯着他们,他们每过一天的好日子,对我来说都不可以。
我抱着她逐渐僵硬的身体,再次痛哭。
冯隽赶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从警察局做完笔录回来。
他胡子拉碴,疲惫的问我:“不能放过他们吗?
宋娜家里很有势力,这么多年我跟她只是互相需要的关系,我需要借助他们家的势力……不能得罪他们的……”我制止他的话,“我不管你跟她是迫不得已还是情难自禁,那都是你们的事,但是他们不该找上门来惹我,也不该把雪儿活活打死。”
说到这里,我依然哽咽,她明明那么胆小,为什么要扑上来!
我当时已经报警了,她如果不上来,我顶多受点伤而已,她也不会丢了命。
冯隽张了张嘴,还要说些什么,我闭上眼睛,“离婚吧,不要让我觉得你恶心。”
宋家人果然有些能耐,他们很快就被放了出来。
宋娜被放出来的第一时间就发了她表哥的验伤记录,把雪儿的勇于救主变成了我纵容恶犬伤人。
铺天盖地的舆论几乎将我压垮。
我的住处被人扔满了垃圾,走在路上都有人对我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不明真相的群众对我恶语相向。
就连我的孩子也被人恶意诅咒,逼得我不得不将孩子暂时送到闺蜜家。
我没有辩解,任由时态发酵。
直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