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沈城眼里的失望多的要溢出来。
<“赚钱嘛,机不可失。”
我依旧笑着说。
亲爹捅刀子的时候可不多见,工厂图纸就是他爹安排人给我的。
虽然不知道他们家怎么回事,但我不会让机会从我手里溜走。
几个客户,几笔违约金,对他来说没有太大的影响。
我不一样,抓不住机会往上爬,我就会被踩死。
我一向自私。
他也笑了,眼睛不知道怎么就红了。
“别笑了,很难看。”
他看着我说,像是自嘲一样,低头呵了声,转身离开。
我下意识地想要拉住他。
水晶灯反射着破碎的光,螺旋楼梯旁边立着不太显眼的警示牌,清洁工下班前刚打了蜡。
沈城没站稳,一脚踏空,视线最后看向我,定格在我伸出的双手。
我叫了救护车,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
刚才碰到他了吗,还是没有?
记不清了。
我头一次产生了逃避的念头,交了费通知他秘书后,请了长假窝在家里。
再接到他电话是在一周后。
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用轻松的语气说:“谢轻,好久不见。”
该回答什么呢,好久不见,还是对不起?
“这么长时间连面都不露。”
沈城调侃说,“晚上睡得着觉吗?”
“有事?”
我问。
他轻笑了声说:“那天的监控在我手里,不想明天出现在媒体手里,就自己来拿。
陆溪山顶,七点我在那等你。”
我紧握着手机,缓缓地吐出一个字:“好。”
8今晚有个招标,沈城好像也盯上了这个。
一个项目而已,还赔得起。
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
监控看着应该像我推的他,不能发出去。
要解释一下吗?
似乎也没什么必要。
从抢他东西开始,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闺蜜群里一直弹出消息,从文字就能感受到她们的鲜活。
赵蔷:@轻,宝子,过几天忙不忙,我们正好要去你那边旅游,一起玩两天啊?
池馨:钱是赚不完的,放松放松嘛。
赵蔷:就是,赚钱不是为了吃苦的吧。
她们是我在留学时认识的朋友,也是最初拿钱给我的人。
有段时间家里忘了给我打钱,全靠她们救济,回来给我拿钱也不在乎赚了还是赔了。
我扯了扯嘴角,也回了个“好”。
晚上的风有些凉,这个时间山上几乎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