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我。
我转身,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11.花店一事安稳下来,我整理好所需物品住进酒店。
我怕我死在那套房里,那房子不就成了凶宅了么,肯定就卖不出好价钱了。
我的身体越来越脆弱,各处开始浮现青紫伤痕。
娟娟喊我去花店,我借口说要把房子里姜历用过的东西全都收拾出来卖了,暂时先不过去。
她给我打气,说需要砸东西的话可以喊她。
腹部的缝线开始溢出血迹时,我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医院。
一家普通医院,没有姜历熟人的医院。
医生说我全身器官衰竭,他们只能尽力。
我说我知道,顺其自然吧。
唉,虽然麻烦医生护士们去救我这样一个必死之人让我过意不去,可我也只能住在医院了。
我住的是VIP病房,里面有电视。
我每天躺在床上看着一个个和我无关的新闻,直到听见一则报道说,姜氏地产未来继承人下错棋,姜氏大公子绝地反击与其争权。
姜城?
他一个艾滋病人还有几年活头,不是整天都在花天酒地么。
我没在意,换了另一个台。
天气越来越冷,天气预报说下周会有雪。
我想,也不知道死前还能不能看见。
那天,我拿着手机艰难地给娟娟打字回信。
我已经不敢和她视频,每次她打过来,我都装作在忙,给她画饼说过几天去找她。
甚至说,失恋到底是难过的,想一个人静静。
直到姜历打来电话,我没想到是他,手一抖,手机从病床上滑下,按键不知怎的就打开了,姜历声音传来,我听出些忧伤。
“林禾,你去哪了?
这两天我去找你你都不在。”
我不想麻烦护士专门来给我捡手机,只好慢慢起身,一边回他:“有事。”
“喂,你声音怎么那么小,在做什么?”
烦死了。
我继续像个电要用完的机器人一样,缓缓下床,蹲下。
“林禾,你在忙吗?
我想找你聊聊。
我知道你不想和我说话,那你不说,就听我说好吗?”
姜历在那头自顾自说起来,我忍着疼痛伸手去捡,病房门打开:“林小姐,该检查了。”
护士是个年轻的妹妹,天生嗓门大。
我和她说过,我喜欢她大声说话,听起来就充满希望。
“林小姐?
你怎么了?”
终于伸手挂了电话,我被护士扶到床上。
我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