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简柔费北山的其他类型小说《独家占有简柔费北山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我见青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简柔带着最近存下的几千块过来时就没想过能有个善终。果然,当她把那薄薄一叠钱给周强的时候,他疯了一样的按住她的头,要她给费北山打电话要钱。只是不论如何,她都不吭一声。一时间,房间里满是周强暴戾的叫骂威胁声夹杂着周安安的哭闹呼求声。这个地方地处偏僻,来往的不少人都犯了事,所以哪会有来管‘闲事’的?最后,周强见威胁不管用,那肯定又上手了。混混出身的周强下手可没有一点儿轻重,简柔却始终沉默着,再是被打得多狠,她都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今晚的简柔也实在太不一样,周强打到后来,竟是也没法下手了。“那男人那么多钱,你都不跟给点老子?简柔,别忘了当年要没有我,你的妈妈早就死了。”周强看着嘴角渗出点点血迹的简柔,懊恼不已的说道。此时的简柔只觉浑身都要散...
《独家占有简柔费北山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简柔带着最近存下的几千块过来时就没想过能有个善终。
果然,当她把那薄薄一叠钱给周强的时候,他疯了一样的按住她的头,要她给费北山打电话要钱。
只是不论如何,她都不吭一声。
一时间,房间里满是周强暴戾的叫骂威胁声夹杂着周安安的哭闹呼求声。
这个地方地处偏僻,来往的不少人都犯了事,所以哪会有来管‘闲事’的?
最后,周强见威胁不管用,那肯定又上手了。
混混出身的周强下手可没有一点儿轻重,简柔却始终沉默着,再是被打得多狠,她都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今晚的简柔也实在太不一样,周强打到后来,竟是也没法下手了。
“那男人那么多钱,你都不跟给点老子?简柔,别忘了当年要没有我,你的妈妈早就死了。”
周强看着嘴角渗出点点血迹的简柔,懊恼不已的说道。
此时的简柔只觉浑身都要散架一般,五脏六腑也像是搅在一起,剧痛无比。
疼出的汗已经湿透了她的衣服,可她的表情却是漠然着。
“你的恩,我还。可是这和别人没有关系,我不能给别人添麻烦了。这些钱是我所有的,你拿走吧!别的,我也给不了了……这些年,虽然你对我们母子不好,可是至少我们有个屋檐可以遮风挡雨,我感谢你。”
简柔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看不出她的情绪,接着就听她又说:“你能容安安这些年,更是不容易,整天被人说着戴绿帽子,捡破烂的,我都知道你受的屈辱……只是我的儿子慢慢长大了,我得让他过正常的日子,求你不要再伤害他,你要钱我慢慢赚了给你。”
简柔嫁给他四年多,这些话她还是头一次说。
周强听着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最后,天边已经开始泛起鱼肚白,眼见着就快天亮了。
一片静谧中,喝了几瓶啤酒的周强才总算开口道:“你别以为说这些我就能放过你,这辈子我和你都得纠缠在一起。”
虽然他话是这么说,到底是缓缓站了起来。
他捡起了被他丢在地上的钱,转头看了遍体鳞伤的简柔。
他深深的看着她,眼神里很是晦涩复杂,他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要和简柔说,可到底是张张嘴,一个字也道不出来。
周强就这么默默的离开了,简柔看着重重合上的门,挣扎的起来往周安安的方向走去。
之前周强怕他逃跑,手脚都是拿毛巾绑住的。
“安安,是不是很疼?妈妈带你去医院。”
简柔丝毫不顾自己的伤势,给周安安松绑后,心疼的检查他的伤势。
吓坏了的周安安缓了好久才清醒过来。
他看着伤得很重的简柔,痛苦着抱住了她:“妈妈,我会快点长大,我不要有人再欺负你。要是谁敢再打你,我就拼命。”
周安安用力的抱住简柔的脖颈,痛哭流涕。
简柔不禁也湿了眼眶,温柔的安抚他。
……
当费北山得了消息,赶过来时,周强正好缩着脖子下楼。
他和费北山擦肩而过,费北山似乎有所感应,忙是让人追了过去。
费北山则是很快的上了楼。
简柔母子相拥的一幕给费北山极大的震撼。
一些尘封在他脑海深处的记忆霎时间浮现起来,那一幕幕如一把尖刀,用力的扎进了他的心脏。
毫无反手之力的伤痕累累的女人和只得缩在角落里痛苦的小男孩儿,曾经的那些和眼前这一幕,太相似了……
“必须把那个杂种给我抓住,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费北山狠厉的说着,双拳已经紧紧攥住。
跟在他身后的蒋勉看到这幕也很是动容:“就算费总你不说,我也会让他受到惩罚。”
蒋勉说着,脚步迅速的下楼去处理。
而费北山则站在门口,好久都不敢进去。
直到简柔终于抵不住,昏了过去,浑身僵直的费北山才反应过来,赶忙冲进去将人抱了出来。
外头闹了很大的动静,不少人都出来看,费北山看着这些围上来看热闹的人,暴怒的大吼道:“滚开。”
不论过去多久,只会躲在旁边看热闹,还不忘讽刺几句的人太多了,费北山看着脸上只有麻木表情的人们,自觉恶心。
……
简柔伤得不算轻,但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后幸好都是皮外伤。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好好的休养就可以了。
一晚上的兵荒马乱谁都很疲惫,好不容易安抚好惊慌失措的周安安,看着他逐渐睡熟后,简柔才总算放下心来。
只是一直在病房里看着他们的费北山却眉目深沉,犀利的眼神更是看得简柔无所适从。
“你就让他这么打你,你都不知道反抗的吗?”
隔了好久,才听得他冷声说道。
反抗?
简柔听他这么说,眼神有些悠远,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我嫁给他的时候,也没想到他会打人。”
最后,她轻轻的说了这么一句。
怎料,费北山听到她这话,更是生气:“既然知道他是个人渣,那为什么要嫁?嫁了也可以离婚,你是个人,只要你想,就没人可以逼迫你做不想的事。”
费北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此刻的他真的很想把简柔的脑壳敲开看看,到底是不是构造不一样,才让她被欺负成这样,都不知道反抗。
看他这般,简柔自嘲的笑了笑,但这淡淡的笑意扯到了伤了的嘴角,她不由的吃痛低哼了一声。
“现在知道痛了?我还以为你没有痛觉,被打成这副鬼样子了,居然都没点反应。”
不怪费北山这个态度,给简柔检查的医生看到她的伤势,都主动的说要不要去做验伤报告。
现在家暴的事件不少,在医院见得也多。
只是简柔却摇摇头,说不必了。
“就你这种态度,以后被打死了都没人会管,简柔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
费北山很少管闲事,也难得说那些话,可简柔却一点儿回应都不给,这不勉让他几欲抓狂。
他的心意简柔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有些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周强……他不是安安的亲生父亲,当年我妈妈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后我家收了周家的礼金就把我嫁了过去。”
简柔回忆着往事,很平静的说道。
费北山听到这些,也是一怔。
接着,便听着简柔又道:“我嫁给他没几天就知道他……那方面不行,从那天起他就开始打我。其实我挺庆幸的,被打总比跟他过日子强。其实我也想过要走的,可是我那时大着肚子,我妈妈又病着。后来,我被打得早产,那一次我是真的想走,哪里想到我妈妈又病危了。是周强拿回来一笔钱,才救了我妈妈的命……那个时候我爸爸已经找了别的女人,都不顾我妈妈的死活了。”
简柔谈起这些,之前很是平静的她情绪激动起来。
费北山听着,亦是沉默。
“他是个地痞无赖,可是我妈妈的命是他救的,我欠他的。”
最后,简柔咬着牙,说了这么一句话。
而费北山听了这些,也是理了思绪,缓了一会儿才平稳了情绪。
他听了简柔说起这些,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件事黑黑白白,好似许多都说不清了。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打算一辈子跟那人渣纠缠在一起了?”
费北山皱着眉,盯着她,沉声道。
听罢,简柔沉默着,并没有回答。
可她这个态度就让费北山知道了答案。
“他在你危难的时候拿钱帮了你,欠债还钱就是,你不会傻到拿自己一辈子幸福赔他吧?我是该说你愚蠢还是愚蠢透顶呢?”
费北山说着冷笑了起来,像简柔这般傻到冒泡的人他还是头一次见。
居然愿意把自己的一生和渣滓捆绑在一起,怎么的?一起下地狱?
“得了,我看你是被打傻了,脑子迟钝。你休息吧!养好再说。”
费北山觉得现在和简柔讲道理,那也是脑子进水的表现。
这会儿已经是早上了,他让简柔早点睡,自个儿到了吸烟区,点了烟。
清晨,住院部也已经人来人往。
在一片白色烟雾里,费北山的神情难辨情绪,不知不觉间,他不剩几支烟的烟盒就空了。
随后,他捏了捏烟盒,手一抛,将烟盒扔进了隔了几步的垃圾桶里。
片刻后,他已经掏出手机,翻出了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虽然还早,那边很快就接了。
“费总,你看看现在几点?用人办事也没有这么急的吧?”
那头的陆憾之打趣的说着。
他才忙完手头的案子,正准备在办公室补眠,就见费北山打来了电话。
费北山听他这话,轻哼道:“咱们虞城数一数二的大律师,我哪里敢随便指使?这不,求你办点事,我得早早的打个电话,跟你定好时间,免的陆大律师贵人事忙,抽不出空。”
“老费,这就没意思了。”
“陆小弟,哥是真有事。还是碰着个难办的了。”
“知道了,晚上老地方见。你要美棘手的事,也不找我了。”
曾经的简柔是别人嘴里的山沟沟飞出的金凤凰,不但模样生得好,脑子也聪明,是全村头一个考上重点大学的。
任谁见了简家父母都会艳羡的说,你们快要享福了。
可好景不长,简柔的母亲突然遭遇车祸,司机逃逸后家里哪有钱治病?
病危通知下了几次,眼见着只能放弃时,在外地念书的简柔带了二十万回来解了燃眉之急。
这些钱从何而来,村里开始议论纷纷。
只是,简柔的母亲伤得太重,有了钱虽然救回一命,自此也成了植物人。
跟着没几个月,十九岁的简柔突然辍学挺着大肚子回村,村里人一看自然心知肚明。
眼见简柔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那黑心爹收了周家四处借来的彩礼钱,连夜把女儿嫁了过去。
与其说嫁,不如说是贱‘卖’。
简柔为了母亲高额的住院费,忍气吞声咬着牙过去了。
人道周家厚道,不嫌弃简柔带着野孩子进家门。
也有人道周家儿子便宜娶了个天仙,二手的也值了。
如今一转眼,四年过去了。
已近凌晨,村里陷入静寂,偶尔有几声狗叫传出。
如今农村也有钱了,各家陆陆续续都修起了小楼,可在一处处建起的小别墅中,周家的破屋仍是十几年如一日。
突然的,周家的灯亮了起来,紧接着敲敲打打的声音传了出来。
周围的邻居对此早就见怪不怪,简柔嫁过去后,丈夫一喝了酒免不了一顿拳打脚踢。
一直以来,简柔就算被打得再严重,始终都一声不吭。
可今晚不同,打骂的声音没持续多久,就见她抱着孩子逃了出来。
“妈妈,我好痛。”
靠在简柔的怀里,周安安哭泣着小声说道。
简柔用尽了浑身力气抱着他跑,听着他这么说,又急又揪心:“安安别怕,我们快到医院了。到了医院,吃了药就不痛了啊!”
……
镇上的卫生所里,医生给已经痛得浑身被汗水浸湿的周安安检查后为难的摇摇头:“这孩子的病我们这儿治不了,你还是赶快往大医院送吧!尽量快一些,不然孩子可能出问题。”
“医生,我的孩子到底怎么了?”
简柔听到这话,彻底的慌了,她无助的看着医生,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这时的她左脸颊红肿着,额头也磕破了,露出的一截雪白的胳膊上更是有几道青紫。
明明一个生得姣好的人儿被打成这样,任谁看了都心有不忍。
“具体的还是要做过检查后才能确诊。对了,你带钱了吗?看孩子的情况,接下来治疗的费用可不低。”
医生看了看狼狈的简柔身上已经很旧的衣服,只能是无声的叹息。
一听到钱字,简柔立刻像惊醒了一般,她立刻捏着一小叠钱递到医生面前:“我有钱,这是我这几年攒下的。求求你医生,救救我的儿子,他不能有事的。”
慌了神的楚柔痛哭着,就要把钱往医生手里塞。
这钱医生哪里敢接?
“你别急,我替你们找车,送你们进城。”
简柔拿着手机,脸上已经苍白没了血色,且浑身也剧烈的颤抖起来。
费北山看着她这般,眸光不由的也犀利起来。
“……反正我要钱,最少二十万,今天之内必必须给我。”
那头的周强许是也没料到这些年总是逆来顺受的简柔会突然狠起来,隔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的说道。
二十万?
简柔听到这个数字,几乎快要崩溃。
她因激动,嗓音都提高了些:“我哪里拿得出那么多?你真是疯了。”
“你没有,你身边的男人有。不说别的,他的车都几百万了,还差这点钱?”
周强冷笑着,很是不屑的说着,缓了缓后又道:“我就说你是个贱人,还没多久就勾搭上野男人了。不过也好,老子正好缺钱。”
简柔一听他这么说,猛地抬头四处张望。
“你到底把安安带到哪里了?我会报警的,你别乱来。
“报警?他姓周,是在我的户口本上的,是我的儿子。老子带走自己的儿子,你凭什么报警。”
简柔想在找到周强,只是夜里光线太暗,周围也嘈杂喧闹,她慌乱的看了好久,也没能找到周强的身影。
那头的周强像是把他们这边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肆意的笑了笑后说道:“别想找到我,今晚把钱准备好,等我电话。”
他说完也不顾急切的简柔再说什么,很快就挂了电话。
此时的简柔听着手机里嘟嘟的忙音,整个人跟没了魂儿一般。
站在她身边的费北山一直看着她,看她失魂落魄的模样,抬手按在了她的肩头:“你先别急,总是有办法。或者,他只是诈你,我们再找找,也许小家伙是跑哪儿去玩了。”
在他关注着简柔的时候,他已经让蒋勉去调查了,只是不管什么场面都泰然自若的他,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的,心头一直压着什么一样,连呼吸都不稳。
简柔当然明白费北山是在安慰她,如果周强没能说出现在她和费北山在一起,她也会抱着侥幸。
“有一次他打来电话,正好有路人正说这条街的名字。那几天我也害怕,就没敢过来。过了这么久,我以为没事了……我不该这么不小心,周强就是个地痞无赖,做事不讲道理的。”
简柔扯出一丝难看的苦笑,欲哭无泪的说着。
费北山也是无奈,心头不禁也是是暗骂。
简柔这个女人既然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渣滓,那为什么还要嫁?
后来蒋勉带了人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周安安。
也如周强所说,他是孩子的父亲,他把孩子带走,怎么去报警?
不过,也是蒋勉调查后简柔才知道,这次周强突然带着周安安是在老家犯了事,想要跑路又没钱,这才来逼着简柔给钱。
“你那地儿就先别回去了,今晚住酒店吧!既然他就是想要钱,那就好办了,小家伙应该没事,等着他来电话就行。”
费北山怕又出什么意外,让简柔住到了附近的酒店。
而他也推掉了应酬,住在了她的对面。
……
这一夜简柔自然是睡不着的,她缩在沙发上就等着周强打来电话。
她没有给费北山说周强要了多少钱,她已经给他添了太多麻烦了,不能再继续下去。
终于,凌晨三点左右,简柔终于等来了周强的电话。
他报了一个小旅馆的名字,然后让她拿着钱过去。
凌晨后四处都是静悄悄的,简柔也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酒店。
直到费北山察觉出不对,过去敲门,才发现她竟是不见了。
“靠,去查查酒店的监控。”
当费北山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眼神瞬时阴鸷起来。
站在他身边的蒋勉也是吓着了,这些年费北山真是少有这种情绪失控的时候。
“费总,我马上让那边查。不过,我想简柔也应该有些把握,要不然……”
“她只有愚蠢而已,自以为不会给旁人添麻烦,蠢笨至极。”
费北山沉声说着,眸光的寒意更甚。
见状,蒋勉也不敢再说什么。
他只希望简柔那边能没事,要不然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
周强跟人赌钱时出了老千,连赢了两天还不够,贪心的他最后被人发现。
后来赢的钱被抢走不说,还被讹上了,不得以他才跑了出来。
“我要妈妈,你放开我。”
已经连续哭了几个小时的周安安这会儿已经很疲惫了,双眼也哭肿的他嗓子也哑了,瞧着分外可怜。
窝在廉价的小旅馆几天了,周强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空气中有发霉的味道,狭小的房间里也满是脏污,这样的环境让周强憋屈,现在听着周安安这么哭闹,他更是焦躁。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再哭,我就把你的嘴巴堵上,你还想旁边的人过来骂是不是?真是晦气,什么好运气都被你哭没了。”
周强骂骂咧咧着,最气愤时抓起手边的空易拉罐就朝周安安砸了过去。
空罐子砸在了周安安的额角,小人儿吃痛的嗯了几声,没一会儿他的额角就肿了起来。
他看着周强暴戾的模样,只得往房间角落更缩了缩,咬着唇不敢哭出声。
这些年每次面对周强他都害怕,今晚在他吃面时,周强的突然出现更是吓得他当场不感动。
而周强见他不再哭闹,很满意的哼了哼:“这才对,非得打了才肯老实。跟你那个下贱的妈一样,别以为她跟了野男人就能摆脱我,既然她嫁给我,那一辈子都是我的老婆。再说,她欠我的,得拿一辈子还。”
周安安可不懂他说的这些,什么欠他的,他都不懂。
他只知道从他记事起,周强就只会打骂他们,他每天最开心的就是周强在外头赌钱不回来。
只有他和简柔两个人的时候,就是最美好的记忆。
突然,传来了小声的敲门声,害怕得浑身颤抖的周安安听着,瞬时眼泪又出来了。
他知道简柔来了,他终于要得救了。
“妈的,这么晚才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直躺着玩游戏的周强看了看时间,粗哑着嗓子爆粗口……
费北山一句你不是说要报答我吗?
瞬时让挣扎着的简柔停住了动作。
此时,房间里的光线昏暗,她看不清费北山的表情,可两人皆是粗重的呼吸着。
简柔睁着双眼,她试图想要说些什么,可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一个字没说。
因着她突然这般,费北山顿时也停了动作。
便是在已经浑身带着一层薄汗的费北山大口的喘息时,简柔作势要推开他的手竟是转而攀上了他的肩。
虽说只是这一个动作,费北山就已然会意过来。
他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砰的断掉,片刻间他的手紧紧的缠绕着简柔纤瘦的腰,头亦是深埋在她的颈项处。
简柔如令人痴迷的药,不过片刻间费北山就像是发狂了一样。
他暴风骤雨般的动作让简柔疼得皱紧了眉头,可就算再痛,简柔也只是也咬着牙忍耐,一声不吭。
但急需探索的费北山不曾注意这些,仍是沉迷品尝着她的美好。
不过也就在简柔彻底人命的时候,不知为何费北山竟是猛地停下了动作。
这似乎是他竭力克制的结果,当他有力的手撑起时,从他下颚处滴落下的汗恰好落在简柔的脸颊处。
“……抱歉,今晚是我鲁莽了。”
费北山嗓音粗哑地说着,都未等简柔反应过来,他已经很快的坐了起来。
当暖白的光亮起时,费北山已经穿上了衬衫,背对着她。
身上几乎已无寸缕的简柔见状,惊慌的赶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同时她目光里带着些害怕的看着费北山的背影。
他在用力的呼吸着,像是在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过了好半晌,费北山长舒了一口气后,颇为懊恼的说道:“如果以后我还有这种混账举动,你直接一巴掌招呼过来就可以了。”
说完,就看他站了起来,迈步就要往浴室走。
只是,他才走了几步,虽然带了些犹豫,可还是沉声说道:“你不是一块没有的知觉的肉,你不愿意那就没谁可以强迫你。你是自由的,你可以选择,这点你一定要记住。”
费北山来到浴室后直接用冷水冲刷自己,冰凉的水才让他一点点找回了理智。
他一直单手撑着墙,突然的就见他抬手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紧闭着双眼的他脸上尽是懊悔。
“费北山,你他妈的到底在干什么啊!”
他低喃着说道,想起之前发生的种种,颇为头痛。
而见他走进浴室后小心地下床,逃回自己房间的简柔此刻紧靠着门,才算缓过来的她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泪亦是不停的落下。
方才的经历让她不自觉的回忆起五年前那段对她而言堪称噩梦的记忆。
虽然她当时被下了药,可模糊的记忆还是有的,今晚的遭遇就如同那晚一般。
在费北山侵袭而来的时候,她竟是恍惚着把他和当年那个卖她一夜的人重合。
这种感觉太相似,简柔不住的后怕起来。
然而,费北山的话也让她愣怔。
她是自由的,她可以选择。
第二天,简柔很晚才醒,不过当她醒来的那一刻,浑身酸痛且头昏脑涨的她就意识到,自己是生病了。
她无力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手掌感受到滚烫的温度。
简柔歇了歇,想要起来,可是她挣扎了几下,到底是没有爬起来。
接着,她便是听着门咯吱一声被打开,周安安小跑着来到她的床边。
“妈妈今天小懒虫了哦,太阳都爬好高了。”
周安安一过来,笑呵呵的冲简柔做了个鬼脸。
而简柔害怕自己的病传染给他,赶忙往后躲了躲:“妈妈有些不舒服,你不要太靠近。”
周安安一听她病了,立刻紧张起来,如何都要伸手摸一摸简柔的脸。
简柔拗不过他,只得拉着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好烫啊!妈妈你发烧了哦,我们去医院吧!”
周安安说着,就要去拽简柔。
不过简柔只是笑笑,让他不要太担心:“我睡一觉就好了,待会儿给你做早餐……对了,你过来时见到费先生了吗?今天恐怕只有你们自己照顾自己了。”
简柔在提到费北山的时候,脸颊不由的发烫,昨夜那种种仿佛是一张梦。
她亦是希望那是梦,也想赶紧忘掉。
而周安安听她提起费北山,顿时也愣住了,他抬手摸了摸头:“费叔叔昨晚上回来了吗?可是我没有看到他啊!难道……他赖床了?我去看看。”
自从周安安上幼儿园开始,总是费北山喊他起床。
不过他可不如简柔那般温柔,掀开被子后果断的抱起他晃一晃。
还处在迷糊中的周安安等情形过来,已经被他带着去刷牙了。
这次,周安安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
只是,等小人儿再回来时,脸上带了失落的表情。
“费叔叔没在呢!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过他。”
周安安嘟着嘴,一边说着,手指开始数算,到底自己有多少天没看到费北山。
简柔听到费北山没在,虽然也觉得很不应该,可她还是不由的松了口气。
昨晚出了那种尴尬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见着费北山之后,该是怎样面对。
“……费叔叔太忙,你等等,妈妈一会儿给你做早餐。”
“好。”
虽说周安安乖巧的回应了简柔。
可一转身便不同了。
发着烧的简柔想再歇一会儿就起来,可是头脑混沌的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与此同时,在客厅的周安安却是凭着记忆,拨了费北山的电话。
这时,费北山正开着会,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思考了片刻,到底是出去接了起来。
接通后,他先是沉默着,而不知道昨夜他和简柔那番事情的周安安则赶忙说道:“费叔叔,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妈妈生病了。”
听得是周安安的声音,又得知简柔生病,费北山立刻回应:“你先别怕,我马上回来。”
隔着玻璃墙,会议室里的人便看到费北山一边说着一边离开的身影。
蒋勉原本想跟上去,但想了想,还是回到会议室,告诉他们先暂时散会,有什么事,之后再说。
……
当费北山赶回来的时候,周安安正在笨拙的端着杯热水,准备给简柔送去。
小人儿时隔多日再次看到费北山,自然激动万分。
不知道怎么的,竟是哭了鼻子。
“小男子汉可不会动不动就哭,别担心你妈妈,我在呢。”
费北山过去后将他抱了起来,望着紧紧抱住自己脖子的周安安,他心头亦是无限感慨。
而有了费北山,周安安也有了靠山一般,不再像之前那般惊慌。
“我先去看看你妈妈,一会儿有人送吃的过来,你先乖乖的。”
“好,我会乖的。”
他们却是不知在过去的相处中,一大一小竟是培养出了默契。
之后,好在简柔并不严重,费北山询问了他的私人医生后也放下心来。
不过,当周安安知道简柔病很快会好后立刻皱起了眉头,过去一把抱住了费北山,颇为不舍的问:“妈妈说你可忙了,那一会儿你还走吗?这些天我好想你啊,我不想你走。”
周安安想,他除了简柔再也找不到像费北山这样对他好的人了。
费北山看他这副模样,亦是笑笑:“你妈妈没好转之前,我都不走。”
……
简柔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她终于醒来的时候,透过窗子往外看,太阳已经西沉。
她顿时一惊,作势就要起来。
可同时,一只手伸了过来,一把按住了她的肩头。
简柔见状,偏头一看,继而愣住了。
“费先生,怎么是你?”
这个时候她也忘了尴尬,只是惊讶费北山怎么突然的回来了。
已经换做休闲装的费北山这个时候难得的捧着本书看着,简柔看了看封面,是她平时里看的关于心理学方面的,里头她还做了许多备注。
“你一整天没吃东西,先把粥喝了。”
费北山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转而将放在床头的粥端给了她。
粥是温热的,想来他一直注意着粥的温度,没有让其放凉。
昏沉沉的睡了一天,已经退热的简柔的确是有些饿了,她看着费北山端来的海鲜粥,道谢后还是小口的吃了起来。
这段时间里,他们两个人俱是沉默着。
整个房间里安静着,只听得外头时不时传来看着动画片的周安安愉悦的笑声。
“昨晚的事你能当做没发生过吗?我很担心你介意,然后带着儿子走了……毕竟是我做了混账事。”
费北山看简柔一直垂低着头,不禁无声叹息后,还是主动说道。
简柔一听他这话,也不知道是不是高热才退,喉头一哽,竟是连说话都有些艰难。
费北山当然明白,要让简柔渐渐淡忘是需要时间,他也不强求。
“我再去给你倒杯热水。”
说着,他已经站了起来。
简柔看着他转身,虽说艰难,但到底开了口:“昨晚并没有什么事发生,费先生你不必内疚。”
费北山听得这话,也不知道该无奈还是难过。
他在陪着简柔的期间,看了她常看的书,虽然有些地方不懂,可他还是明白了之前简柔的小意温柔哪是对他有意思,只不过是她拿从书本上学的东西用到了他身上罢了。
所以……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哟,这是违反乱纪了?”
费北山说这话时不带一丝情绪,他表情淡淡的凝视在灯光下都白到发光的简柔,只觉她皮肤的白皙衬得她手臂上的烫伤更加的刺眼。
简柔才遭遇了不堪的事情,此刻她宛如惊弓之鸟,生怕那个钱老板一会儿会追出来。
“……我不是故意的。”
怯生生的简柔垂低着头,羞愧害怕的情绪在心头混杂,这时她恨不得有条地缝能钻进去。
她不怎么会撒谎,听得他这么说,最后急得只能说这么一句。
费北山这些年身边不缺莺莺燕燕,可他还是头一次听做这种生意的女人这么说。
顿时,他的眼神里有了一丝玩味:“你们玩这么大,要出了人命,我这会所还开不开了?最近查得又紧,要是被你搅黄了生意,我找说理去?”
简柔听他这一说,更是害怕,她本来就自知理亏,这时也只得惊惶的望着他,一脸的无措。
“要不,报警?”
费北山说这话的时候,他又瞥了眼她手上的伤,不由的眼睛眯了眯。
听到他这话,简柔瞬时惊醒一般,她还得照顾儿子,怎么能报警?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以后我不来了就是了。”
她趁着费北山的注意力还在她的伤处时,忙道了歉,跟着就冲向了一旁的安全通道。
费北山没来得及去追,却是突然浑身一僵,顿住了。
同时,随着叮的一声,不远处的电梯门随之打开,助理蒋勉走了出来。
“山哥,你的手机落在下头,忘……”
只是,没等赶来的蒋勉把话说完,异样的费北山让他一怔。
才一会儿,这是怎么了?
这些年他一直跟在费北山身边,他最是清楚,费北山只对赚钱有兴趣,上赶着倒贴的女人无数,可从未有费北山能看上的。
说得更直白一些,是这几年费北山从没碰过一个女人。
“把头转过去,看什么看?”
费北山自己也在错愕中,在心头喊了无数个艹,这些年他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偏偏就刚刚的女人,自己对她不一样?
赶紧把头转到一边的蒋勉憋红了脸,但也就一会儿,就听得费北山冷冷的说:“去查查这层都住了些什么人,有过前科没有,或者特殊癖好。”
这话让蒋勉微微一怔,这点儿小事什么时候能让费北山上心了?
“没听到吗?我让你快去查。”
费北山看蒋勉一直没反应,有些焦躁的瞪了他一眼。
蒋勉吓得马上应到,不过他想了想,还是试探的问道:“山哥,是不是刚刚有什么人惹着你了?”
“惹着我了?怎么你还想带着小弟去给我出气?“
费北山没好气又瞪了他一眼,跟着道:”我怕有人坏我生意!真有人搞乱七八糟的事,出了人命,你负责?玛德,到时候连请道士过来驱邪这事儿都得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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