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舒魏清越的女频言情小说《蓄谋已久:男主疯批强制爱季舒魏清越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海盐西瓜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舒已经将魏清越的午饭打包好了,拦了一辆车,准备去魏清越公司。为了准时准点到,她提前了二十分钟出发。魏清越说她傻,放着家里的司机不用,干嘛非得要出去拦车。季舒才不傻呢,司机难道不是他的眼线吗?她已经受够被人监视的感觉。只是想有多一点点个人的空间罢了,哪怕是去公司十几分钟的时间,她都想把这个机会牢牢抓住。在精神上得到些许慰藉。季舒觉得婚后魏清越就是喜欢不断折磨她,他开始变得挑剔了,从来不点外卖,在外应酬回来还要她开小灶。有一次魏清越要求她做糖醋排骨,知道反抗也没用,于是跟着视频一步一步学着做,初为人妻,由于葱和蒜都分不清楚,所以糖和盐也没分清楚,糖醋排骨瞬间变成咸醋排骨。就这样,他还能面不改色的吃完,夜晚整个房间只剩下他爬起来猛灌水的...
《蓄谋已久:男主疯批强制爱季舒魏清越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季舒已经将魏清越的午饭打包好了,拦了一辆车,准备去魏清越公司。
为了准时准点到,她提前了二十分钟出发。魏清越说她傻,放着家里的司机不用,干嘛非得要出去拦车。
季舒才不傻呢,司机难道不是他的眼线吗?她已经受够被人监视的感觉。
只是想有多一点点个人的空间罢了,哪怕是去公司十几分钟的时间,她都想把这个机会牢牢抓住。在精神上得到些许慰藉。
季舒觉得婚后魏清越就是喜欢不断折磨她,他开始变得挑剔了,从来不点外卖,在外应酬回来还要她开小灶。
有一次魏清越要求她做糖醋排骨,知道反抗也没用,于是跟着视频一步一步学着做,初为人妻,由于葱和蒜都分不清楚,所以糖和盐也没分清楚,糖醋排骨瞬间变成咸醋排骨。
就这样,他还能面不改色的吃完,夜晚整个房间只剩下他爬起来猛灌水的咕噜声,他也一声不吭。
之后无论她做的多难吃,他都能一点不浪费的吃完,后来就上升到只要他上班她就要送饭。而且还要季舒陪着他吃。
他说吃不惯别人做的菜,季舒才不信,分明就是为了折腾她。
季舒也有做不了饭的时候,比如,她怀孕或生病的时候。
魏清越就会亲自动手。
她怀孕的时候,她随口提了句,豌豆荚不错。
她整个怀孕期间餐桌上必有一道豌豆荚的出现。
魏清越学会了做菜,但也仅限于这一道菜。
每一次做完都会问她:好不好吃?
季舒每次都会说好吃,不敢驳他的面子,魏清越做了饭,她就可以不用做,落的清闲,何乐而不为。
但是如果是为了团子,她还是愿意的。
若说这段婚姻最大的收获是什么,那莫过于就是她得到了一个可爱的儿子。
想到团子,她的嘴角就是上扬的。
想着,便已到了公司,乔恩早早的就在下面等着她了。
他眼急接过饭盒。
“魏太太,里面请。”
乔恩是魏清越的助理,听说刚毕业就来了这个公司,算是魏清越比较信任的人。
季舒这些年也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看。
不一会来到了魏清越办公室里,有个隔板内室的装修,就是魏清越专门为季舒设计的,他可不想自己和小妻子吃饭的时候,别人来打扰他们。
蒜香茄子,干煎豆腐,青椒肉丝,西红柿蛋汤,三菜一汤,魏清越很满意,在生活上,季舒对他很好,完全尽了一个妻子的责任和义务。
季舒没怎么动筷子,魏清越在那大快朵颐。只好静静的等着他吃完,然后收拾碗筷。
哪知他吃完后,转过身就来抱她,把抵在门板上,手也顺利的伸进她领口,季舒皱着眉,她见他想在这里就要她。试图摁住他侵犯她的手。
“别……别在这儿……”
这大白天的,又在公司,若有人进来了,怎么办?季舒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他低眉看她,勾唇: “偏不。”
在做爱这件事上,魏清越最能折腾。他总是这样,一点都不尊重她。
但她没有办法。
她不受着又能怎么样呢?
魏清越捏了捏娇嫩,戏谑道:“在生团子之前,可没这么大吧?”
“你……你……”
“我怎样?”
“你…”季舒捶着他的肩,小声嘟囔:“你无耻。”
又恰好被他听到了,戏谑的心思更重了。
“说我无耻?夫妻之间…你想和我谈纯洁?”
他慢条斯理地拉开拉链。
季舒不反驳了,默默抬着头哀求他。
魏清越最受不得她这可怜巴巴的模样了。
“老公,疼...疼...”
“乖乖,马上就好。”
在办公室,他的性致也是极高的,把她朝死里折腾,她咬着牙小声的又哭又叫不知说了多少好话也没能让他心软,最后嗓子都喊哑了才放过他。
事后他轻声哄着。
“乖,我看看有没有受伤。”一直听着她喊疼,也不知伤着了没有。
季舒在心底发笑,所有的伤痛不都是你赋予我的,刚才怎么不停下,现在又来问我痛不痛,何必呢?
魏清越替他上了药,顿时好多了。
“晚晚……”他哑着声音唤她小名。
“嗯?”她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就这样,平和地,安静地相濡以沫,和寻常夫妻一样,搂着自己的伴侣,做爱做的事,一心依靠对方,把他当作她的天。
再不想别的。再不想别的。
季舒装作听不到,转个身,睡觉去了。
她要信了这魔鬼的话,她才是真的疯了。
打了个电话给宅子外面的保镖,让他们跟着季舒,他倒是想看看她能逃出他的手掌心么?
季舒一路上跌跌撞撞,今年的天气似乎格外闷热,明明已经过了秋分,却还是燥热的厉害。她不敢停下脚步,她得赶紧逃到山下面,离开这个痛苦的地方,自己消失了一晚上,爸爸妈妈,还有...江舍,他们肯定着急坏了。
下山的路好漫长,太阳已经下山了,她好像误入了一片森林,一天没有进食,拖着疲惫的身子,她靠着断树坐在地上,身上的长裙脏了,她用手细细拍着身上的尘垢。
这条裙子是江舍送给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她和江舍一起逛街,只因她在商店门口多看了两眼,江舍一眼就知道自己喜欢这条裙子,可是连衣裙的价格实在是太昂贵了,她不得不放弃。
为了这条裙子,之后江舍就不断的去接家教,晚上还偷偷跑去网吧当网管,给人冲泡面拖地,季舒早就知道了,多少次季舒躲在门口偷偷看着难免泛泪,要知道江舍特别不喜欢季舒去网吧,那里面鱼目混珠,到处都是打架的,气味也特不好闻。
他不言语,季舒知道,江舍更不喜欢这个环境。江舍的手是用来抓坏人的,那么耀眼的少年,现在为了她却要给别人卑躬屈膝,江舍他骨子里自带清高,肯定更不希望自己看到他这副样子。
从小到大,总是把她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怕他发现自己,只好背靠在门口偷偷的抹眼泪,第二天她装作不知道的模样,依旧还对他没心没肺笑,那时候她在心里想,他们以后一定会很幸福的。
可是现在呢,一想到江舍,心里难免哽咽,一切都完了,自己以后该如何去面对他?
她好像怎么走都走不出这里,在森林的第三天。身体随着精神一点一点崩溃,胃已经饿到没有知觉,嘴唇干裂出伤口,她还想逃,千万不能被抓到。
她完全是背靠着断树才能勉强坐着,一缕长发垂落下来,遮挡住眼睛,她甚至提不起力气去捋一下。
这是她最大的极限么。也好,至少她也算逃出来了,不用再面对那个恶魔。
慢慢的,她的眼睛阖了上去,紧紧闭上。
魏清越从她踏进这树林就一直在盯着她,她就是想看看这姑娘到底有多倔,宁愿在这破树林走三天三夜也不愿回头,多倔啊 总是不乖,一定给她一点苦头吃磨磨她的脾气。
不舒服,整个人像散了架一样,季舒缓缓转过眸,见到自上而下的一条输液管子,明白过来,她没死。
又是一间陌生的房间。
季舒紧握着拳头,门口的冷漠男人,目光似是完全胶着在她身上,季舒有种被毒蛇的幸子一寸寸舔舐过的颤栗感。
魏清越一步步走向她,他个子很高,看她时总是俯视的姿态,此刻就好像在看一只跌进陷阱的猎物。他原本冷冰冰的脸庞,忽然浮起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这几天玩的开心吗?”
“信不信我会告你强奸,你这个强奸犯!”
呵!
男人墨黑的眉峰微微蹙起,他似是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最后只淡淡勾起唇角:“听着,这是我第二次从你嘴听的强奸犯这三个字,我不希望再听到第三遍。”
季舒眼睛瞪的很大,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为他的靠近而变得稀薄起来。
“我再问你一次,你是选择跟着我,还是继续选择逃跑?”
接着发生的事儿便有些意料之外,一只冰凉的手铐铐在了她的右手腕间,她错愕的同时,另一边却被他铐到了他自己手上。
季舒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面前的男人,难以理解,更多的是恼怒和耻辱。
他这是把她当宠物了吗?
清清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报警?现在是什么社会,你也该长大一点了。”
是了,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家庭出生的女孩子,有什么资格和魏家那样的人家斗?
有权真了不起,就可以囚禁她,就可以让她随随便便的毫无尊严。
她另一边左手迅速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她把刀尖对准了魏清越。
从他皱起的眉头看出来他有几分惊讶,他只是沉静地看着她自己指着她白净的腕子,眼神纹丝不动。
用另一只手指挡开刀锋,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她:“为什么,是之前的教训还不够吗?你真的认为可以杀的掉我吗?”
季舒已经嗅到了他的愤怒,没准他的保镖现在就在外面,所以她在魏清越动手之前,把刀尖调转,对准了自己。
“说的对,杀不了你,但是我可以杀掉自己。”季舒想明白了,现在他就会将她囚禁至此,与其这般屈辱的活着,还不如让她死。
魏清越发现自己的指尖在空气中轻微的颤抖。
“把刀放下…”魏清越冷冷看着她。
“既然我逃不了,那我就会让你痛苦。”她已经把刀对向她雪白的脖子上。
魏清越心跳忽然加快。
“你一定会痛苦的是吧?”
“季舒,你的脑子没有问题吧?你划在自己脖子上,我怎么可能会痛…”魏清越讥笑的声音忽然变小,他看见季舒脖子开始渗血了。
他已经开始怒不可遏,后悔为什么在她扇他耳光时没有把她抓回来掐死,他想夺刀,又重复了一遍:“把刀放下!”
她的声音仍很低“你放我走!”
很快,她的刀口用力下来,新鲜的血液,很快淅沥地落在长地毯上。一滴一滴的在流淌,颜色鲜红刺目。
魏清越能从她眼里看到自己,他唇紧抿,因恐惧而变的苍白。
恐惧?不敢相信,这么轻易操控的模样,居然是自己。
魏清越从自己声音里听见了哀求“放下吧,我们谈谈。”
见她还是不肯把刀放下:“我放你走!”
季舒松开手,刀迅速落在毯子上。
鲜红色的液体已经把他干净的衬衫袖口浸湿了。
魏清越将门打开,冲外面保镖吼道:“去医院!”
“让你查的事情有下落了没?”
乔恩知道,说的是那个叫江舍的人,她老婆的初恋情人。
“老板,我查了很长时间,这个城市根本没有江舍的消息,夫人每天也就是按部就班,下班就回家,每天跟着夫人的人也没有发现她和江舍有接触。”
他这个外人都看的出来,魏夫人对老板来说,那就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啊,她老婆只是打了个喷嚏,他的这位老板,就可以放着好几百万的大票子不赚,心甘情愿回家给老婆喂药。
这种疯狂样,他不理解,但是尊重。
“那是你查的不仔细!”
乔恩不语,七年前就是他亲手办的江舍的事,当初做的利落干脆他心里是最清楚的,在老板不断的施压,他也在不断的逼迫江舍,最后成功将他们两个人分开了。
再说了,当年的江舍多喜欢现在的魏夫人,他是非常清楚的,江舍现在已经是一无所有的人,只要他心里在乎魏夫人一天,他就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季夫人的面前
魏清越坐在椅子上轻轻敲打着打火机,只是眯着眼看着乔恩。
乔恩也跟了魏清越好几年了,他能爬到现在的地位,也能揣摩他的几分脾气,在对待季夫人的每一件事上,他都不敢马虎。
“那您...具体让我怎么做呢?”
“我要他彻彻底底消失在这世界上。”他把打火机直接扔在了地上。
乔恩心一惊,他的老板的确很狠。七年前他就见识过,七年后,他更狠了。
“这...要是魏太太知道了怎么办?”
“那就永远都不让她知道啊。”魏清越微笑。“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我不说,哪一天要是魏太太知道了,你说我会怎么对付你?”
乔恩听的瑟瑟发抖。
“我觉得不至于,他就是一个穷小子。一无所有,魏太太拎得起是非,也不是必须要要了...他的命...”
“够了。”江舍根本没有他看到的这么单纯,留着迟早是个祸根。
江舍有什么念念不忘的?
就他妈一个穷小子,凭他也配,怎么敢肖像季舒?他能给得起季舒什么未来?
信不信自己动动手指就可以捏死他,魏清越就是想不通,自己到底哪一点不如他?这真是对他的羞辱。
好,她不是说自己已经嫁给他了吗?跟以前那老相好再也没有关系了吗?他真倒是想看看,要是姓江那小子真的死了,她是不是还可以这么信誓旦旦的对他这么说。
乔恩不寒而栗,就是当初他受老板的命令把他们分开了,其实心已经很虚了,季太太这么多年都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看过。
谁懂他当年也是十分为难,主要是这位爷真的不好惹。他也是奉命行事,他也不想半打鸳鸯,但是违背老板意愿,他就得丢了饭碗,把他们拆散了他这些年心里也十分愧疚。
“好的...老板。”但也只能咬牙答应,唉,卑微的打工人!
“如果你查到了姓江那小子,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香炉里面的死灰都会死灰复燃,难保他们俩不会旧情复燃,如果真的这样,那就麻烦了,还不如趁现在斩草除根。
魏清越盯着乔恩的眼睛:“那小子不是很好对付,凡事还是要留点心。”
“好的...”
乔恩走后,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面思考了很久,想起季舒,他自己,江舍,回过神来他就瞥到放在他位办公桌上面季舒的一张照片,照片上面的她眼睛笑的弯弯的,像只小兔子,他以前是不喜欢女人穿大红色的裙子,但穿在季舒身上真的很好看。
季舒的脸可真好看,以前就觉得她好看,他也见过不少好看的女孩,但是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唯独面对季舒的时候,他说不上什么感觉,她好像什么都不干,她只用站在那,就足以让自己对她一见钟情,其他人就是入不了他的眼睛,你爱上一个人就不会对其他异性感兴趣,如果有,那就不是爱 ,所以,缘分真的是个很奇妙的东西。
季舒对他一直有杀伤力。这么多年了,还不减当年。自己就是想无时无刻的见到他。
所以只要他上班,季舒没有课,那他就会让季舒给过来,来公司给他送中午饭。
这些年,她真的已经很乖很乖了。
要是一直这么乖下去就好了。
不像第一次跟了他的情景,真真正正占有她的那一次,谁知道之后就那么鬼使神差的对季舒陷进去了,而且一陷进去就是七八年。
从此以后,他的眼里,心里确实只有季舒这么一个女人。
也怪当年自己意气风发,从小到大,想要什么他没有?
是把她逼了紧一点,但是,她当年确确实实也是一个硬骨头,如果再重新选一回,他还是会用同样子的决定去做同样子的事情,只要把季舒留到自己身边,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也许是当年的季舒太倔了吧,殊不知,季舒越反抗他越高兴。他就越想征服她,势必要把这个女人拽到自己手里,就算是死了,也要死在魏家,成为他魏清越的鬼,生生世世,永生永世,他们永远不分开。
想起了魏清越,自己既然杀不了他,那么警察总可以治他的罪吧,只要他坐牢了,她就再不怕魏清越用家人威胁她了。
这个念头愈发涌入脑海,她要报警,她一定要报警,她要告魏清越迷奸她。
在公安局门口蹲了几个小时。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了。
她把魏清越侵犯她的经过从头到尾的和女警察说了一遍,又给她们看自己身上的伤,几个女警察一脸同情怜悯抱着她,给她披了件衣服又递了杯热水。
录了笔录之后不到半个小时魏清越就来了。
看着他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最后一脸淡定的坐在她的面前,他眼神中有嘲讽但就是没有害怕,狭长的双眼微微压低,阂人的威严感扑面而来。
“是他,就是他,是他强奸了我,快把他抓起来。”
季舒被他盯的胸口发慌,站起身指着桌前的男人言辞激昂。
女警在旁边安抚着她:“调查也是需要时间的,只要你说的是事实,我们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你冷静一下。”
“我身上有伤的,真的,你们可以验伤的。”
看着魏清越被一脸正气的警察传唤着录口供,季舒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可没过多久就看到他毫发无伤的走了出来,脸上甚至带着几分笑意的瞄准她。
带头的警察还对魏清越点头哈腰:“魏先生啊,您看,真的是不好意思,原来是一场误会,给您添麻烦了。”
警察的态度简直和之前判若两人,刚才安抚她的几个女警也一脸沉默着不说话,季舒彻底的坐不住了。
季舒痛恨这种静得让人心慌的地方。
“你们...你们怎么回事?你们不应该是最公正的吗?他是强奸犯啊,我...我被他侵犯了,他这是犯罪,要坐牢的。”
男人倏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头顶光影之下,他的身体笼罩出来一团巨大的阴影。
“不好意思,我的女朋友给大家添麻烦了。”
魏清越大手拽过她的肩,半拖半拽的把她拉出了警察局,最后蛮力把她丢进了车里。
季舒全身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咚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魏清越嘴角勾翘起一条弧角,一言不发的盯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脸上分明没有一丝怒气,可为什么自己会觉得此刻的魏清越很危险。
她本能地一步一步向后缩,手指微微发抖:“你想干什么!”
他听着这话笑了:“你说呢?”
自己从医院窗户跳下来的时候,好几处衣服都被勾破了,坐在警局的时候身上是披了件衣服的,从警局出来的时候衣服就不见了。魏清越现在就这么赤裸裸的盯着自己,季舒太熟悉这种眼神了,就像她们第一次见面时男人盯着她的场景:“混蛋,魏清越,你就是一个强奸犯。”
强奸犯?记得自己警告过她吧,他很不喜欢她用这个词语形容他。
一把按住她颈后压下她的脸,掐着她颈后逼她仰脸,身上穿的衣服被瞬间抽烂破开。
季舒猝不及防的甩了他一巴掌。
魏清越真的怒了。
男人抓住她的头发,没有丝毫温柔将她拖拽,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死死摁下去,她反呕的声音越来越强烈。
季舒拍打着他的胸膛,持续不断呕声,要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不知过了多久,魏清越才放开她。
“咳咳...”她差点无法呼吸。
魏清越顿时哭笑不得,又哄着她说晚晚那么漂亮,生下来的孩子肯定漂亮的。
看着她一滴滴掉下来眼泪,魏清越心痛的想,明天一早,不不不,几个小时之后,等街上水果店开门,想吃什么样的她都买,也可以把她带到果园去,看着哪一个漂亮就摘哪一个,要不然就移几颗橘子树到后院,通通都带回家!
之后他还病了几天,可苦了他了,季舒怀着孕,根本不敢靠近她一点点,摸她都不敢,孤枕难眠。
魏清越已经端了洗好的车厘子出来,放在她面前,他把粘在季舒身上的团子丢到沙发另一边,把季舒搂到他的怀里。
被丢到团子气鼓鼓的在一边喊妈妈!为什么他的爸爸老是要和他抢妈妈?可恶,关键自己还抢不过!
季舒想下来,还有孩子呢。魏清越给他投了一个“乱动小心我收拾你”的眼神给她,季舒再也不敢动了,他拿桌上的车厘子往她嘴里送。
过一会儿他才慢条斯理的朝团子丢一个过去,她的傻儿子还笑眯眯的往嘴里塞,“妈妈,车厘子真甜!”
季舒真的受不了!这是他的儿子,亲的!这像给小狗喂食有什么区别?算了,和他置气没前途,心安理得的接受魏清越的投食气鼓鼓的嘴里塞了一满。
他正似笑非笑地看她,突然伏身吮着她嘴角上的汁液,季舒面红耳赤,再也不肯张口吃他递过来的车厘子。
魏清越最喜欢给她喂吃的,季舒刚跟他的时候,有点太过于瘦了,每天给她一杯牛奶,必须让她喝完,胸部才慢慢发育起来 这么多年的娇灌,总算是身上有一点肉肉,魏清越很满意,摸起来手感都好很多。
季舒瞧了一眼团子,刚刚动画片还活蹦乱跳的,现在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她把遥控器声音调小。
“我去给他找个毛毯。”季舒小声的靠在他耳边说,然后迅速从男人身上逃下来。
终于熬到小家伙睡着了,魏清越大手一挥干脆把团子抱进他的小房里,讨厌的小家伙,就让他在房里睡好了,别老在他妈和他的面前晃。
回到沙发上,魏清越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抱着季舒,季舒懒得理他,专心看电视,魏清越也不在意,只是小动作不断,一会捏捏她的手,一会亲亲她小脸,季舒在他怀里任他捏捏啃啃。
魏清月看着季舒没有精神了,季舒眼皮耷拉着上下打架,还眯着个眼盯着电视看,又想睡觉,又想看电视的样子,惹得魏清越忍俊不禁,有这么好看么?这么好看还觉得困?又傻又呆的小女人。
索性抱了她横卧在腿上,让她的头靠着他的腿,有一搭没一搭的弄着她的头发。
“清越,我们回去一趟吧!”
魏清越哑的声音问她:“哦,去哪儿?”
“我想回家,去我爸妈那。”
他一脸平静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以前都是我主动提出来回爸妈那,这好端端的,难得你这么主动提出来说要回去,你说,这是为什么?”
季舒不语,她知道他问的这话是什么意思,爸妈住的家,是她和江舍住过的地方,他可以主动提回去,她却不可以,否则就是旧情难忘,可她只是想回去一趟看看爸妈而已。
见她沉默,魏清越脸色立刻就变了,他越来越肯定季舒就是在心虚,结婚七八年了,难不成心里还装着那个青梅竹马?最好别是这样,最好不是他想的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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