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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直播记忆后,众人直呼错怪他了史静曼唐碧彤小说

冷色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么个小地方,一个知名大学教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这种地方,能有什么急救?这也太离谱了吧!”“我见过资料,就是这个地方没错的。”“要不怎么能说运气好,什么好事全都被她遇到了。”“现在的她,只是个寻常医学大学生,而那个大学教授,见过的天才数不尽,可偏偏就看中了她,你们猜猜这是为什么?”众人眼神有些火热,“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个符?”有时候,努力和天赋以外,还需要一定的运气。如果没有遇到这个教授,葛馨再努力,也只是个偏僻小地方大学生,无法去其他地方享受更好的学习资源。运气真好啊!“反正现在我是相信陶婴是有两把刷子的。”“八成就是因为这个符!葛馨改变命运就是从这个时间点开始的。”“难怪葛馨会帮陶婴,我还以为葛馨被陶婴威胁了,但葛馨就...

主角:史静曼唐碧彤   更新:2025-03-19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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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史静曼唐碧彤的女频言情小说《反派直播记忆后,众人直呼错怪他了史静曼唐碧彤小说》,由网络作家“冷色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么个小地方,一个知名大学教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这种地方,能有什么急救?这也太离谱了吧!”“我见过资料,就是这个地方没错的。”“要不怎么能说运气好,什么好事全都被她遇到了。”“现在的她,只是个寻常医学大学生,而那个大学教授,见过的天才数不尽,可偏偏就看中了她,你们猜猜这是为什么?”众人眼神有些火热,“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个符?”有时候,努力和天赋以外,还需要一定的运气。如果没有遇到这个教授,葛馨再努力,也只是个偏僻小地方大学生,无法去其他地方享受更好的学习资源。运气真好啊!“反正现在我是相信陶婴是有两把刷子的。”“八成就是因为这个符!葛馨改变命运就是从这个时间点开始的。”“难怪葛馨会帮陶婴,我还以为葛馨被陶婴威胁了,但葛馨就...

《反派直播记忆后,众人直呼错怪他了史静曼唐碧彤小说》精彩片段


“这么个小地方,一个知名大学教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这种地方,能有什么急救?这也太离谱了吧!”

“我见过资料,就是这个地方没错的。”

“要不怎么能说运气好,什么好事全都被她遇到了。”

“现在的她,只是个寻常医学大学生,而那个大学教授,见过的天才数不尽,可偏偏就看中了她,你们猜猜这是为什么?”

众人眼神有些火热,“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个符?”

有时候,努力和天赋以外,还需要一定的运气。

如果没有遇到这个教授,葛馨再努力,也只是个偏僻小地方大学生,无法去其他地方享受更好的学习资源。

运气真好啊!

“反正现在我是相信陶婴是有两把刷子的。”

“八成就是因为这个符!葛馨改变命运就是从这个时间点开始的。”

“难怪葛馨会帮陶婴,我还以为葛馨被陶婴威胁了,但葛馨就算入狱也不愿意把这个黑水往陶婴身上泼,只说自己是自愿的。”

“都说是陶婴抓住了葛馨的把柄,现在看来,应该是她们之间的交情非同寻常吧。”

“说实话,谁要是能保佑我事业蒸蒸日上,最后还能获得诺贝尔奖,我特么把命给他。”

“咳咳……话糙理不糙。”

忽然,有个轻飘飘的声音传了过来。

“陶婴还剩下一口气,要是我们能把她救活,让她专门为我们制作黄符,会不会……”

他的话在众人心中掀起了一阵波澜。

一张黄符傍身,就能让一个平凡的大学生,用十几年时间获得诺贝尔奖。

若是他们也能获得呢?

一道冷哼声打断了众人的遐想,开口的竟然是薛修。

“诸位,或许十岁的陶婴看上去人畜无害,但是你们可别忘了,她后面做的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我可是亲眼看到,她把我的未婚妻推下水的,这么恶毒的女人,我们好不容易将她围剿在此,又要救回来继续祸害人间?”

也对。

这个阶段的陶婴看似处处被坑,处境艰难。

但这也改变不了,成年后的她变成恶魔。

“还是薛老板清醒啊。”

就在光幕外众人一脸羡慕盯着那黄符时。

旁边病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

薛父走了出来。

恰巧看到葛馨把黄符攥在手里。

薛父迅速沉下脸来,“陶婴,你在干什么?又在搞什么邪门歪道?”

陶婴扭过头去,她这双又大又圆的眼睛里依旧是那样的天真无邪。

可光幕外众人竟然看出了其中的几分冰冷。

“叔叔,你得到的已经够多了,不要得寸进尺。”

此时此刻的陶婴,不如她表面那样人畜无害。

她的这双猫儿眼,清澈依旧,如一泓清泉,可却惊人的冰冷。

一个十岁的小孩,用如此冰冷的声音,说出这句话。

这本应该是令人毛骨悚然的事。

可光幕外众人却只觉得格外的舒爽。

“总算,反击了吗!”

“干得漂亮!”

“仗着人家是小姑娘,百般算计欺负,真是该啊!”

“就是……”

他们此时已经完全忘记,当事人的儿子薛修,也在现场。

但已经顾不上了,看到陶婴察觉到自己被利用,而且已经开始反击,只觉得浑身舒畅。

薛父显然也被陶婴这话吓到了。

但他转念一想,陶婴不过只是个十岁女孩,还是无父无母的孤女,又能怎么样?

他眼底闪过一抹戾气,忽而伸手揪住陶婴的衣领。

“走,我们单独聊聊。”

葛馨见状想要阻拦,薛父冷声说,“你知道我儿子为什么会住院吗?都是因为她!你少和她接触,她给的东西也晦气,尽量不要碰。”

葛馨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男人如此粗鲁的对待十岁的小姑娘。

她攥着手机,冷下脸来,“先生,你现在这样子,我都可以直接报警了,虐待儿童,而且,你们是什么关系,应该不是父女关系吧。”

她把陶婴拉到自己身后,一副强势的保护姿态。

陶婴圆溜溜的大眼睛落在葛鑫身上。

眼底的冷意消散,化作柔软的水光。

光幕前众人感慨万千。

若是陶婴能多感受一些这样纯粹的善意,是不是就可以不用黑化了?

薛父总算冷静下来,一手扶额,缓冲了下情绪,这才放柔了声音。

“护士小姐,我刚才太着急了,陶婴是我的养女,我儿子因为她,昏死过去了,刚才态度不好,着急了一点,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接下来是我们的家事,还请你不要插手,行不行?”

……

“啧啧,看这架势,薛老先生恨不得把陶婴掐死,还说是家事?”

“千万不要相信啊!不要让陶婴落入恶魔之手!”

“你们都冷静点,这只是一段记忆,薛老板说了,他家里人对陶婴很好,视如己出,就算刚开始有点不愉快,陶婴后来的确在家里过得很好。”

“也对,说不定后面有转机。”

……

葛馨没有立刻相信他的话,转而去问陶婴,“他真的是你的养父吗?”

陶婴的猫儿眼眨了眨,澄澈如水的眸子里满是天真无邪,这幅人畜无害的样子令人心软。

“是的。”

身侧,薛父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

薛父这得逞的笑容,可气坏了光幕前众人。

“靠!这奸诈狡猾的样子,老子拳头都硬了。”

“她为什么要答应啊!要是现在跟着葛馨走,也不会这么处处受限制。”

“就是!”光幕外,不少人为陶婴愤愤不平。

尤其是看到陶婴居然说了‘是’。

他们更是怒从中起。

既然陶婴已经知道薛家利用她,为什么要继续留在薛家?

以她的能力,离开拘束,独自一人在外肯定也能过得很好。

实在不行就去投靠政府,找警察局,报警,她这样身手不凡的人才,国家肯定供着。

“其实……就算她真的否定了,那又能怎么样?薛家家大业大,想要收养一个孤儿,根本不需要孤儿本人同意啊。”


看着这些美好的画面,众人惊叹。

“要是时间能停留在这里就好了,陶婴就这么幸福快乐的做个普通孩子。”

“现在看来,薛家对她的确很好,真是难以想象,陶婴后面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究竟出于什么原因。”

“薛老板,她在你们薛家的时候,一直表现得很正常吗?没有任何异样?”

众人都扭头看向薛修。

薛修的脸隐匿在阴影中,看不清楚有什么表情。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缓缓摇头。

“我只知道,我母亲死的时候,我们全家人冲进去的时候,只有她满手是血的站在母亲床边。”

这些深藏在记忆深处痛苦的回忆,他本来是不愿意提起的。

对陶婴的怨恨,他最恨的其实是自己,是自己的无能,自己为什么要把陶婴带回家。

如果没有她,他全家应该会很幸福的吧。

“我的天!”四周惊叹声高低起伏。

“陶婴杀了你母亲?”

“薛老板,你看清楚了吗?”

薛修低垂下眼帘,声音嘶哑。

“若是以前,我很笃定,但是现在……”

他一直以为,是陶婴害得他家破人亡。

但现在看到陶婴的记忆后,才知道原来这些事情,有很多他不了解的内情。

或许,有反转?

“薛老板,这陶婴本来就是罪大恶极之人,十岁就开始杀人,也不是做不到。”

“要不我们现在直接把她杀了?免得这些记忆会影响我们的判断。”

“对啊!不管十岁的陶婴遇到了什么,至少后面她做过的那些事情都是事实啊!”

一个中年男人抽出了手枪,瞄准光幕下面的陶婴。

子弹上膛!

“等等。”

薛修的声音嘶哑。

仿佛这是一件极其艰难的决定。

“我想看看,我想看看真相。”

究竟是不是陶婴亲手杀害了母亲。

“如果的确是她动的手,我将会亲手将她击毙。”

薛修双手紧紧握着手枪。

仇宇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

……

时光飞逝。

半个月过去,陶婴每天的生活都很有规律。

除了偶尔还是会一跃而上一棵三米高的树,引来光幕外的一阵阵惊叹,一切都很正常。

直到有一天,傍晚时分,陶婴正在打坐静坐,薛父急匆匆来找她。

“快,跟我走,去救救她!”

薛父开车带着陶婴去了另一个豪阔的庄园。

偌大的房间里,明亮的落地窗,温煦的阳光倾洒在那张大而整洁的床上。

薛母就这样平静的睡着,瘦瘦小小的。

薛父悄悄关上房门,背对着光线,低下头来说,“我感觉,她是被恶鬼附身了。”

他的脸隐藏在阴影下,声音阴冷森寒。

只是一瞬间,光幕外的众人只觉得头皮发麻。

被恶鬼附身?

薛父声音嘶哑,“她自从回来后,就不愿意住在医院,也不想住在别墅,我就专门在庄园这里安置好她,但是……她的习惯好像也发生了改变。”

这样的声音阴森森的,令人不寒而栗。

“她以前只爱花花草草,但现在忽然爱上了各种奢侈品,她的习惯,和……”

说到这里,薛父的身子都颤抖起来,再无法继续说下去。

陶婴接上她的话,“像你的一个情人?”

薛父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点点头。

他在外面一向都是痴情的人设,但实际上,他有好几个情人。

但现在面对陶婴,根本不需要伪装,因为伪装实在没什么用,反正所有想法都能被陶婴看穿。

可这样一来,这可震惊到了观看记忆的其他人。

“靠!有钱人真会玩!”

“我一直以为薛老先生就是个老好人,所有男人劣根的爱好一样都不沾,没想到……”

“这也太刺激了!”

“情人?在外传,薛老先生的人设都是不好女色的。”

“这都正常,这些年,有钱人,谁不养几个女人。”

“我就看个记忆,没想到吃到了大瓜。”

陶婴低头翻着包。

“我可以准备准备,给她驱魔。”

薛父一脸哀求,“她已经得癌症了,身子经不住折腾,医生说还剩下三个月,我希望在这最后几个月里,能让她安安稳稳度过。”

闻言,陶婴抬眸,“叔叔,驱魔的过程的确很痛苦,但那只是她体内的恶鬼痛苦。”

“要驱吗?”

薛父不假思索。

“要!”

这个字几乎脱口而出,他似是觉得自己这样的决定有些残忍,但还是张张嘴没说出其他话。

光幕外围观的众人纷纷摇头。

“薛老先生应该是不想看到自己已死的情人每天在自己面前晃悠,这才让陶婴直接驱魔吧。”

“人性可真复杂,薛夫人只剩下几个月了,若是能让她舒舒服服的走,未尝不是一种仁慈。”

陶婴准备好了朱砂和一些黄纸。

薛父打开门后就站在门口不愿意进去了。

陶婴倒也不害怕,仿佛早就对这种事司空见惯。

光幕外,众人都有些激动。

还是第一次见人驱魔。

陶婴将袖子挽上去,露出了刻在手臂上的符文,她用手指轻轻抚摸过,上面瞬间覆盖了一层金光。

再次将房门推开。

薛父顿时屏住呼吸。

就连光幕外的众人都下意识放缓了呼吸声。

床上,薛母就这样静静地躺着,仿佛浑然没有察觉有人出现。

陶婴拿出了一张符,口中念念有词,将符丢到半空中。

然而,万众瞩目中。

这张符软趴趴的掉了下来。

光幕外的人们惊了。

薛父也惊了。

半晌,薛父才磕磕绊绊低声问:“这,是什么情况?成功了吗?”

陶婴眨眨眼,将符拿了起来。

“不是附身,没有恶鬼。”

“什么!不可能!”薛父惊叫出声。

“她,她的表现很奇怪,绝对是被附身的样子,你是不是弄错了?”

正在这时,薛母醒了,她揉着眼睛坐起身来。

“老薛,你来了吗?怎么这么吵?”

薛母掀开被子下床。

身上穿着的红色裙子,居然和那个女鬼的一模一样。

薛母将两人视若无物,从他们身边经过,坐在了化妆镜前整理头发,“老薛,我看中了一个包,你帮我买吧。”

光幕外众人惊愕的发现,她对着镜子时说话的声音,竟然和之前附身薛修的女鬼,声音一模一样!

都这样了,还没被附身?

那只恶鬼不是已经被杀了吗?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还好有人来打圆场。

“其实,我大半夜看见一个十岁小孩躺在地上,也会感觉到奇怪,不救也能理解……”

理解个屁啊!

这么可爱,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能不管管?

但凡是个稍微善良点的人,看见一只受伤的小奶猫,就要算不给它治,也会把它挪到温暖的地方。

“人家夫妻俩孩子都昏迷不醒了,全部心神都在孩子身上,这都是正常反应,你们不要道德绑架啊。”

“就是,可别忘了,陶婴身上还附着女鬼,要是救了的话容易惹祸上身。”

“可这陶婴,也是为了救薛修才这样的……”

“人家夫妻俩又不知道这事儿,莫名其妙门口躺着个浑身是血的小女孩,你救啊?多管闲事容易死得快。”

好在没过多久房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薛父出来把躺在地上的陶婴抱了进去。

外面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我就知道,薛老先生之前可是投资了不少希望小学的,是个善良之辈,刚才某些人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就是,人家就是先把儿子安置好才出来,都不知道你们急什么,这么有道德,给灾区捐了多少款?”

刚才发出不满言论的几个人都没声了。

救不救都是人家的选择,还真没法评判。

但有人还是忍不住心中腹诽。

刚才陶婴和那女鬼谈判的时候,招来的可全都是一堆谩骂。

现在轮到薛家,就都能理解了?

真是双标!

……

画面再次转向屋内。

没想到,剧情走向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此时的别墅大厅里,灯火通明,壁炉烧得火热。

陶婴孤零零躺在地毯上,薛修被好生安顿在沙发上。

父母都围在他身边。

其实这都能理解,毕竟儿子是亲生的,陶婴不过只是路边捡到的。

可夫妻俩的对话,却让人大跌眼镜。

薛母说,“咱都给小修看过几十个道士和尚了,给出的答案都很一致,他们都说孩子这是天煞孤星的命,想要逆天改命,只能将一个贵人安置在小修身边,可是这个贵人去哪找啊?”

薛父揪着眉头,“上次我找的那个道士说了,要我们这几天来这里蹲贵人,而且贵人只是留在小修身边还不行,还得和小修处出感情,越依赖小修,贵人对小修的依赖性越高,贵人身上的运气就越能被小修吸收。”

薛母表示疑惑,“这靠谱吗?”

薛父瞪他一眼,“之前说小修是天煞孤星的时候,你不是也不相信?这不,孩子都掉了俩了,自从生了他后,这十年,咱家里多倒霉,你又不是不知道……”

薛母后怕的拍拍胸脯,“有道理啊。”

众人大惊。

薛父薛母居然早就相信了这种‘天煞孤星’的说法。

而且听他们话里的意思,‘天煞孤星’体质已经得到了验证?

他们都扭头看向薛修。

此时的薛修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显然,这一段,薛修是不知道的。

一个男人小声说,“薛老板后期不是逆天改命了吗,看来这天煞孤星的命还是可以改变的。”

薛修冷眼瞪了过去。

那小声嘀咕的男人赶紧捂住嘴。

薛父长长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儿子的额头。

“不管这个了,看看小修今晚能不能退烧,现在这里连信号都没有,实在退不了烧,只能开车把他送出去治病了。”

薛母心疼的擦拭着薛修的身子。

给他脱了衣服,就看见他光溜溜的上半身肌肤上,竟然出现一些细密的黑色纹路。

薛母大惊,“老公,快看这是什么!”

忽然,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这是恶鬼种下的鬼胎。”

夫妻俩陡然回头看去。

陶婴不知什么时候居然醒了。

她此时正盘腿坐在原地,浑身血迹斑斑。

更诡异的是,她的皮肤上居然覆盖了一层金光薄膜。

她本就粉妆玉砌般,现在这层金光令她显得越发端庄肃穆,宛若神明降临。

夫妻俩都被这画面震慑,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我可以救下他,但是我修为不够,救下他以后将会受到巨大打击,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修养,你们能不能为我提供休养的地方?”

夫妻俩是相信这种鬼神之说的。

他们也听说过神佛道士之类的能人异士。

现在见到陶婴身上镀满佛光,再结合方才薛父所说的贵人。

夫妻俩对视一眼,迅速做出了决定。

“好,没问题!”

鬼胎?

那是什么玩意?

虽然不知道儿子为什么会忽然被这种玩意缠上。

但这个小女孩也没有骗钱。

她说能治,就让她治一治,也不亏。

还能培养培养他俩的感情。

夫妻俩的想法,光幕外的众人们一眼就看明白了。

“看来夫妻俩是认为陶婴就是薛老板的命中贵人啊。”

“哈哈,为了能够留住这个贵人,甚至连这么离谱的话都能相信,鬼胎?要是我爸妈听到别人这么说,估计都直接报警了。”

“是啊,这么神神叨叨的,今日之前,如果有人对我说这种话,我直接当说这话的人是个疯子。”

“这夫妻心可真大。”

“这也是好人有好报,如果他们不把陶婴搬回家里,儿子也没得救。”

薛修就看着这一幕,眼神幽邃,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一切,他都不知道。

发生这些的时候他还昏迷不醒。

……

夫妻俩答应后,陶婴便端坐在原地,双眸紧闭,五心向天。

她口中发出玄奥奇妙的梵文语调。

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如此玄奥的经文,像是一把扫帚轻轻将人心中的杂念涤荡得干干净净。

心如明镜,耳目如新。

一切,都慢了下来。

天地万物都寂静了许多。

随着经文诵读,陶婴身上的金光越来越亮。

这不是任何光线所能形成的亮,是从她骨头,灵魂中散发出来最纯净的东西。

有人惊呼一声,“这是佛顶尊胜陀罗尼!”


白天上课的时候,她精力不充沛,能睡一整天。

老师看不过去,把她点起来回答问题,陶婴每次都能答出来,坐下来后没多久,她又沉沉睡去。

几次过后,老师无奈,只能叮嘱她晚上多休息。

好在往后几天,陶婴都没有表现出一个杀人犯的本性。

她除了嗜睡一些,和普通人无异。

那天晚上的事,薛修不记得了。

他经常坐在学校的草地上发呆,有时候会问陶婴,“月圆那天晚上我干什么去了?好像有一段记忆不见了?”

陶婴会认真的回答他,“叔叔说,那段记忆对你来说冲击太大,所以我帮你删掉了。”

薛修回侧过脸看他,随即咯咯大笑起来。

“别开玩笑了,人的记忆怎么能删掉?我是不是睡迷糊了?”

陶婴点点头,“当时你睡得是挺迷糊的。”

薛修拍拍自己脑袋,“我什么时候要是能像你这么聪明就好了。”

陶婴眯着眼睛,享受着阳光洒在自己身上,“不要像我,我只能活三十五年。”

十岁粉妆玉砌的小女孩,说出这样成熟的话。

没有人会当真。

而唯一的听众薛修,也没有放在心上。

他只觉得这句话有些伤感,站起身来,朝她伸出手。

“每个人都能活一百年的。”

陶婴仰头看着他,“我命中注定,只能活三十五岁,师傅说的,我们家族的人,带着使命诞生,带着遗憾离开。”

薛修咯咯笑了起来,“我给你借四十年。”

陶婴伸出手,与他的手紧紧相握。

“好呀。”

十岁的孩子,正是纯真时候,这样的感情最纯净。

薛修那段美好的记忆也被勾了起来,周身气息柔和了一些,如沐春风一般。

他和陶婴的感情一直很好,在学校时候他也会护着陶婴。

陶婴平日里沉默寡言,偶尔也会语出惊人,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

在外人看来这是很奇怪的脾气,甚至会借机来欺负她。

陶婴都一副佛系姿态,完全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后来……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陶婴渐渐疏远的呢?

好像是刚上初中时,何雨菲转校过来,和他在一个班。

何雨菲的性格和陶婴截然相反。

她简直就是个小太阳,能够带动所有人的情绪。

她转校来没多久就在学校里混的风生水起。

何雨菲很喜欢找他玩,带着一群女生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

每当这时,陶婴都会默默离开,有时候还会逃课。

渐渐的,他们间疏远了,有时候只有放学回家时才能见到面,或者深夜他下楼喝水时才能见到陶婴回家。

一直到他们决裂,是陶婴推了何雨菲下水,导致何雨菲重病一场。

如果不知道陶婴的特殊情况,他会一直都以为陶婴只是单纯的不好好上学,那天也是情绪激动下推何雨菲下水的。

可现在,他知道了陶婴的秘密。

更可笑的是,这根本不是秘密,陶婴曾经向他坦白过,只是他一直没重视而已。

她不在学校的这段时间,究竟做了什么?

“薛老板,原来陶婴早就对你说过这些话了,只不过你没有重视而已,如果一直这样就好了,或许陶婴会被治愈,不做那些恶事。”

仇宇冷冷一笑,“再过几年,她就加入杀手组织了,而且还亲手杀了教导了她很长时间的老师。”

他看向光幕中的陶婴,眼底迸射出强烈的仇恨火焰。

若不是陶婴诬陷,他也不会被组织追杀这么多年。


薛父脸色煞白,不见半点血色,拿出手机,动作僵硬的递到薛母面前。

“你想要什么包,自己挑吧。”

薛父使劲给陶婴使眼色。

陶婴只是轻轻摇头。

不是附体。

没法驱。

这时,薛母又说,“老公,你帮我看看这个包的颜色,好不好看啊。”

薛母的声音,令光幕外众人头皮发麻。

在薛父过去挑选颜色的时候,众人议论纷纷。

“这个声音,明明就是那个女鬼的声音,你们听出来了吗?”

“这也太明显了,就是那个女鬼的声音啊!”

“我明白了!薛老板,你说你看到陶婴杀了你母亲,会不会是因为薛夫人被女鬼附体,陶婴当时在驱鬼啊?”

“对,其实,如果是驱鬼的话,似乎还能理解,大概率是误伤。”

“她能杀女鬼这一招就很强悍了,误伤也不是不会发生。”

薛修眉头紧锁,目光思思锁定在光幕之上。

真的,是他误会了?

陶婴在家中真的很正常。

这些,全都是他不知道的内情。

等到薛母去卫生间后,薛父将陶婴拉到外面低声询问。

“你到底行不行?能驱鬼吗?”

陶婴依旧摇头,“这不是附身。”

薛父急促的抓着她的肩膀,“那她现在的行为怎么解释?你听见她的声音了吗?她的声音变了!”

陶婴点点头,“我知道,但她不是附身。”

“靠!”

薛父气急,直接爆了粗口。

陶婴这个性子是真的执拗。

薛父狰狞的本性在此刻毕露,“我警告你,你要是不把她给我治好,就别想走出这个别墅!”

说完,薛父一把将陶婴推开,自己则逃也似的跑了。

这番操作可是令人忍不住想骂出声来。

这也忒缺德了!

这栋别墅在偏远的郊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把十岁小孩和自己那被恶鬼附身的老婆关在一栋别墅里。

这事儿也干得出来!

光幕外众人纷纷一脸愤慨,义愤填膺。

薛修苦涩的笑了笑。

这一切,他都不知道。

看这时间,他应该还在学校里上课。

一旁有人问,“薛老板,陶婴在你们家的时候一直没有上过学吗?”

这话令薛修愣了愣,他轻轻叹一口气摇摇头,“家里给她请家教,这些年总是不停的换家教。”

四周众人啧啧感慨,“她和同龄人没什么接触?”

薛修落在身侧的手攥了起来。

是真没有。

记忆中,他每次放学回家都会去找陶婴。

陶婴只在他家待了四年,这四年来的确没见过陶婴认识什么同龄人。

“就这样还说对陶婴视如己出?”

“她将来的黑化杀人,恐怕和在薛家的经历有关系吧。”

“魔鬼,也是人为制造的。”

正在众人议论不休的时候,陶婴身后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众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薛母披头散发的站在门口,宛若孤魂野鬼一般轻飘飘的站在那里,只是看到她这副模样,就能令人脊背发凉。

“他背着我在外面和人勾三搭四,这事儿你是不是知道?”

奇怪的是,这次,薛母的声音恢复了正常。

正在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陶婴的话解决了他们的困惑,“阿姨,你装成那个女人的声音,只是想吓唬他?”

薛母忽然咧嘴笑了,“是啊,我查到了那个女人的资料,看到了她的视频,知道小修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以后我要是死了,那个畜生肯定会被接到家里来……”

薛修居然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是谁?

他们从没听说过啊!

这要是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来,那八成就是假的了。

可这是从薛母口中说出来的!

那八成是真的!

那个孩子呢?

“薛老板,这……”

薛修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半晌,他轻轻摇头,“在我有生之年,从未见过这个所谓的弟弟,母亲死后,父亲也从没有带这个孩子回家。”

“她在撒谎。”薛修眼神逐渐笃定。

应该,在撒谎吧。

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觑。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薛母此时已经患癌,不剩几天好活了,而且还是单独面对陶婴,完全没有撒谎的必要。

但据薛老板所说,之后的生活中根本没有出现什么弟弟。

这又是为什么?

他的那个便宜弟弟没有想要抢夺家产?

笑死!

薛家现在已经是全国首富,薛修接手的时候,薛家已经在薛父的经营下成为一流家族了。

薛父退位时,正好是分家产的时候,这个和薛修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怎么就没出现?

就算再怎么佛系,出现一下,捞个几百万都能安安稳稳度过一生了。

怎么就没出现过?

这不合理啊!

……

陶婴的瞳孔再次变成金色,她这双莹澈的猫儿眼眨了眨,“你对我有所求,是吗?”

薛母竟然生生跪了下来。

“我想求你,此生,一直留在他身边保护他。”

她低下脑袋,重重磕了一头。

……

咚!

脑袋撞击木质地板的闷声响起。

众人一阵沉默。

一个母亲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不被私生子伤害,竟然对陶婴磕头。

薛母为什么这么相信陶婴?

为什么会笃定陶婴真的能保护薛修?

同样都是十岁的孩子,陶婴能做到?

“唉,陶婴肯定拒绝了,要不然后面也不会做出那些事情,把薛老板家里整得家破人亡。”

“她怎么可能答应,这种事,是个人都不会答应吧!”

“能预料到的结果,唉……挺可惜的。”

“但薛夫人的心意实属难得,为了儿子,真是尽心尽力。”

……

陶婴果真没有答应。

她压根没有答应的道理。

陶婴就这样低头看着她,也不上前搀扶,就这样稳稳的受了这一叩。

“给我个理由。”她轻声说。

薛母再次抬起头来时,已经泪流满面。

“就看在我们薛家把你从那个深山老林中带出来,给你最好的,把你当成家人这一点上,你就帮我这个忙吧。”

“我在以一个母亲的身份来请求你,我知道你很不一般,你是小修的贵人,能克制他的天煞孤星体质,我真的求求你了。”

陶婴后退半步,皱了皱眉头,“这不是理由。”

光幕外的人群中,忽然有一道轻飘飘的声音响起。

“你们发现了没有,面对这样一个可怜母亲哀求的时候,陶婴的眼睛里丝毫没有半点动容,她冷血的让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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