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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娘重生后,暴君有了药全文免费

由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搜查戚满月只看了女儿一眼,便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连忙将她拉到了一侧僻静处,仔细询问:“谁?”戚柒指了指那贵夫人:“她。”戚满月死死地望向女儿指的韦氏,满眼杀意。前世她与这家子还算亲近,毕竟算得上是与她一同长大的,就是当初她与段柏晖相识,也是刚嫁过来的韦氏牵的线。那时段柏晖不过是远赴京都来科举的穷苦读书人,身无长物,就是所在的客栈都是住的下等房舍,也不知韦氏是有意还是无意,一日带她去郊外湖边春日游玩,便叫她看到了段柏晖。段柏晖身边也跟着数位读书人,看那衣着,皆是贫苦出身,素衣加身还有些带补丁的,一股子穷书卷气。相比之下,段柏晖模样身量,皆为上上乘,比她在京都见过的纨绔生的还要俊美。见一面自不足以倾心,可压不住她身边有一个这样的嫂嫂,日...

主角:戚满月段柏晖   更新:2025-03-12 1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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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戚满月段柏晖的其他类型小说《糊涂娘重生后,暴君有了药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由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搜查戚满月只看了女儿一眼,便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连忙将她拉到了一侧僻静处,仔细询问:“谁?”戚柒指了指那贵夫人:“她。”戚满月死死地望向女儿指的韦氏,满眼杀意。前世她与这家子还算亲近,毕竟算得上是与她一同长大的,就是当初她与段柏晖相识,也是刚嫁过来的韦氏牵的线。那时段柏晖不过是远赴京都来科举的穷苦读书人,身无长物,就是所在的客栈都是住的下等房舍,也不知韦氏是有意还是无意,一日带她去郊外湖边春日游玩,便叫她看到了段柏晖。段柏晖身边也跟着数位读书人,看那衣着,皆是贫苦出身,素衣加身还有些带补丁的,一股子穷书卷气。相比之下,段柏晖模样身量,皆为上上乘,比她在京都见过的纨绔生的还要俊美。见一面自不足以倾心,可压不住她身边有一个这样的嫂嫂,日...

《糊涂娘重生后,暴君有了药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搜查

戚满月只看了女儿一眼,便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连忙将她拉到了一侧僻静处,仔细询问:“谁?”

戚柒指了指那贵夫人:“她。”

戚满月死死地望向女儿指的韦氏,满眼杀意。

前世她与这家子还算亲近,毕竟算得上是与她一同长大的,就是当初她与段柏晖相识,也是刚嫁过来的韦氏牵的线。

那时段柏晖不过是远赴京都来科举的穷苦读书人,身无长物,就是所在的客栈都是住的下等房舍,也不知韦氏是有意还是无意,一日带她去郊外湖边春日游玩,便叫她看到了段柏晖。

段柏晖身边也跟着数位读书人,看那衣着,皆是贫苦出身,素衣加身还有些带补丁的,一股子穷书卷气。

相比之下,段柏晖模样身量,皆为上上乘,比她在京都见过的纨绔生的还要俊美。

见一面自不足以倾心,可压不住她身边有一个这样的嫂嫂,日日在她面前说段柏晖传闻。

说段柏晖诗做得极好,为人和善宽宏,有宰相之才,绝非旁的公子所能比较。

不仅如此,她每次出门,还都能恰巧碰到段柏晖。

如此长久下来,她还真的糊里糊涂,日日想起段柏晖,提及他的名字她便脸红心焦,恐下次见不到他。

故而,不顾父母的反对,她硬要嫁到宁燕城,当了段柏晖的穷夫人,本以为段柏晖真会如她所想的那样,是个怀才不遇,早晚有一日能入京为官,科举中榜的,可没想到一年又一年,十多年,孩子成了亲,有了子嗣,他仍未曾中榜。

她十几年未曾回京都城,未曾孝敬父母。

想到了这,戚满月忍不住想给自己一巴掌。

现如今想想,这分明是这韦氏的计谋!设计她远嫁,顾及不了京都。

前世也是这一家人肖想父母留给她的财产,她才知晓这一家子的尿性。

分明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暗地里随时咬你一口,是他们,害了他们戚家,害了她的父亲母亲。

戚满月安抚地拍了拍女儿的手,道:“母亲知道了,你且去,娘会查清楚的。”

戚柒担忧地看了一眼母亲,顿了片刻,还是道:“娘可趁他们不备,搜查一番屋子再定他们的罪。”

“他们若真有贼心,怕还有旁的把柄。”

戚满月心中一愣,只觉得女儿聪慧极了,如此年纪,总归是比她聪慧机灵。

她似她这般大,断然想不到这些的,更想不到这样周全。

原本想晚些再处置这一家,如今送上门来了,她定会抓着时机,将他们一网打尽,绝不会留下祸患。

“好,娘明白了。”

随后,戚柒回到了堂内,坐在了外祖父身侧。

而戚满月则吩咐了堂屋外头把守的小厮护卫,严令戚二爷一家任何人出入,也不许旁人入内,待她回来后,才可放行。

府上的侍卫皆知谁是主子,戚家家主是戚老爷子戚有得,可戚老爷子与戚老夫人唯独一女啊,往后这院子的主人,他们的主家十有八九是这和离归家的戚满月,曾经的戚大姑娘。

如今府上皆叫戚大小姐为戚夫人,称呼其女儿为姑娘,府上的小少爷,自就是小少爷了。

无人不敢不听从戚夫人的指使。

戚满月带着好些人,围堵住了戚家的大门小门,又领着一群婆子丫头来到了另一处她家的院子。

这院子她曾来过,十几年前还是普通的院子,可如今细看,瞧着一砖一瓦皆是富贵。

住着她家的院子,拿着她家的钱,要害她爹的命,天底下哪里有这般可笑的事!

戚满月是一处都不愿放过,但凡有疑点,她都会去查。

连同戚二爷帮忙掌管的铺子账面,她也丝毫未曾遗落。

半个时辰,也总算查出了端倪,断心草以及这家人贪赃的证据……

个个都足以要他们一家人一辈子翻不了身,该打入地牢,被砍头才是。

戚满月毫不犹豫,报了官。

而此时的正堂内,戚二爷一家人显然发现了端倪,不安地看了一眼外头。

韦氏更是借故离开,却没想到被拦在了院内,出不去,连同外人也进不来。

不得已,韦氏又不安地回了去,小心翼翼询问起了缘由:“伯父,这,可是发生了何事?怎么出不去了?”

戚老爷子早知了女儿的计划,随意看了一眼韦氏:“急什么?正是用膳,我还未曾坐不住,你反倒坐不住了?倒是比我都娇气。”

韦氏脸色煞白,连忙赔礼:“伯父恕罪,侄媳妇的不是。”

戚二爷也不满地看了一眼妻子,训斥道:“你不好生坐着作何?怎么这般多事?”

韦氏脸色越发不好,使劲给了戚二爷一个眼神,却也不敢做得太过,恐怕惊动了人。

可惜任由她如何,戚二爷的目光压根没在她身上,只顾着给伯父奉酒,当个孝顺的好侄儿。

直到外面忽然传来了不小的动静,似唤着戚二爷和戚二夫人。

韦氏当即站起了身,不顾戚老爷子黑了的脸色,连忙朝外走去。

戚二爷也似想到了什么,慌张地朝外走去。

众人一同出去,戚柒也搀扶着外祖父,看到了院内混乱的情景。

“放我进去,我要见戚二夫人,要见戚二爷!”

外头的婆子看到了迎面来的戚二爷,当即脸上一喜,连忙说道:“夫人老爷!不好了,有人闯进了院子!是戚……”

婆子话没说尽,就被护卫捂住了嘴,一手打晕了过去,软趴趴地歪在地上。

戚二爷显然想出去一问究竟,那护卫竟仍旧拦着,他脸色发狠试图威胁:“狗奴才,你可知道我是谁!”

前院的护卫自然也不是吓大的,有些看不上戚二爷的更是出言顶撞:“谁不识得您,不就是我家老爷接济的穷亲戚,真当自己是这戚家的主子了?”

戚二爷似被点了死穴,脸色大变,狠狠地瞪向了那护卫,倘若他手中有一把刀,他怕是已然将刀砍过去了。

“混账,狗玩意,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可是戚家的侄子,我姓戚,往后整个戚家……”

说到一半,他身边的韦氏一个踮脚,死死地捂住了夫君的嘴,惊恐万分,不自觉看了眼后头。

当看到后面的人后,她脸色煞然,只觉得跌入了谷底。

站在后头观望一切的戚老爷子眯着眼,神情莫测,眼神灰蒙蒙地看着前头,声音冷极地说道:“哦?我的好侄儿,往后如何?整个戚家又如何?”

“你难不成要说,往后整个戚家皆是你的?”

戚二爷也反应了过来,酒都醒了,瘫软在了地上,连忙解释:“不,伯父,侄儿并非此意,侄儿的意思是,我姓戚,又承蒙伯父照顾多年,若没有伯父,就没有如今的我,父亲死前我可是发过誓,此生为伯父为戚家马首是瞻,绝不会背叛。”

“侄儿生死皆由伯父做主,就是伯父如今叫我去死,我也绝不会犹豫半分!伯父你不可因侄儿的一句话便不信任侄儿了呀!”

戚老爷子脸色丝毫未曾缓和,望着那跪在地上的一大家子,冷笑了一声:“那你去死吧。”


赵行乾听罢停下脚步,转身去了文渊阁。

钱公公看着衡王的背影,不自觉擦了擦汗,松了口气。

衡王刚从战场回来,浑身的肃杀之气,如今还难消他便是离得近些,都觉得瘆得慌。

再加上衡王如今的头疼症,一经发病,给谁都没有好脸色看。

不过衡王这般,倒也算好伺候的主子,他不过是脸色冷些,身上的煞气重些,并不会无故为难下人,或是惩罚下人奴才的。

比起旁的几个皇子,衡王已然算是极好的主子了。

赵行乾来到了文渊阁,没等通禀,那朱红的门就敞开了,里面传来了父皇的声音。

“是老三来了。”

赵行乾跨过门槛,至前方行礼:“儿臣参见父皇,不知父皇寻儿臣何事?”

玄仁帝抬头看向赵行乾,只觉得他这个儿子实在不会说话,不过除此之外,倒也没旁的可指责的了,他还未曾成亲,府上没人料理,见了那般多的血肉尸体,倒也不能太过苛责。

“朕是为了商议你王妃之事,你已然二十有一,亲事不可再拖,这京都城你可有心仪的女子,若有,父皇便许你亲自选王妃。”

赵行乾眉头一皱:“儿臣如今并无娶妻之意。”

玄仁帝脸色微变,语气中都带着责备:“自从两年前你归来便不愿成亲,如今又过了两年,你竟还这般!没失踪前也没见你反对娶王妃,那两年到底发生了何事?”

赵行乾不语,只一味听着。

玄仁帝越看越急,只觉得他是个闷葫芦,若让他自己决定何时娶妻生子,恐怕他入土了,他也成不了亲!

“皇后与你母妃已然商量妥当了,半月后就为你选妃,就算没有合适的王妃,也要为你迎娶两个侧妃!”

赵行乾手握成拳,头阵阵痛,忍着开口:“儿臣不愿。”

玄仁帝:“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除非你寻了想娶的女子,朕才会收回成命。”

说罢,没等赵行乾再言语,玄仁帝就挥了挥手,让他下去:“再说其他,朕就下旨明日就选。”

赵行乾:“……”

……

衡王要选妃之事在京都城传得沸沸扬扬,戚家也不例外,主要是那崔表姨母竟来戚家炫耀,说她女儿运气好,已然在衡王选妃之列了,不日就会入宫学规矩参选。

竟不要脸到小人得志胡说八道了起来。

“咱们两家才出了我家似玉这一个有本事的,你们也该给些银子,好让我女儿在宫中打点……”

“你女儿虽长得好,却命不好,总不能一辈子待在戚家老死吧,不若我这个表姨母给他操些心,寻个寡户郎君来,与你女儿相配可好?”

只这一句话,崔表姨母就被打了一巴掌,连带她的女儿被赶了出去,临走前崔表姨母还威胁起了人。

“不过是给你们戚家要些钱打点,还摆起了架子。”

“待我女儿入了衡王府,你们戚家就等着吧。”

戚满月听闻此事,眉头紧皱。

衡王的确不是他们戚家能招惹的,前世她重生前,衡王就已登基为皇,是为新帝,可传出却并非明君,一来无子,二来性情暴虐厮杀。

至于皇后之位一直空悬,妃嫔更是寥寥无几,几乎可忽略不计。

这陈秀珍的女儿,好似还真的入了衡王府,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噎人得慌,不过据说新皇没有偏宠的妃嫔,这崔似玉更是在宫中如履薄冰,宫中的各妃嫔个个老实本分,是分毫不敢乱来的。


若非亲眼所见,他绝不会信竟有人同王爷所写的字一模一样。

要知道,曾经太傅还让几位皇子临摹王爷的字迹,却个个千奇百怪,没有一个能相似的。

如今,竟有人能做到此等地步。

越想,严公公头上就越冒汗,话说,若逮不到这个人,往后若此人拿王爷的字作恶,亦或是传递军情……

简直不能想象。

明月楼的张掌柜寻到戚有得时,他正在戚府药房,看孙女调配香粉。

孙女还给他特配了一味香,是有安神提神之效,久经不散,清冽淡雅,他闻之便喜,若此香流入市,必被京都官人所喜。

“张掌柜,慌慌张张寻我做什么?”戚有得不满地询问。

张掌柜哪里敢耽搁,当即解释了缘由:“那客人寻我,问东家是谁?我哪里敢说,谁知,他身边的侍从竟是个公公……那爷指明了要见东家,还问了字的出处!”

听了张掌柜的叙述,戚有得哪里还敢再不耐烦,只觉得火是烧到屁.股了。

“那等大人物寻我就是为了那幅字?”

张掌柜更急:“应当是吧,他总归是在问字,老爷这可如何是好啊……”

戚有得沉住了气:“快快备车马,去明月楼。”

不敢再耽搁,戚有得转头看了一眼外孙女,安抚她说无碍,便马不停蹄地坐上马车朝明月楼去了。

戚柒望着外祖父离去的背影,手抓紧了一片花瓣,张掌柜的提及了公公,自然不简单。

可掌柜还提及了她写的字,她的字怎就惹出了祸端,又怎会在明月楼?

戚柒犹豫了片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去寻了母亲,她未曾去过明月楼,听闻明月楼也是戚家的产业,她早就心向往之,今日正是时候。

.

戚有得抵达明月楼时已然脸色煞白,一路上他越想越不对,越想越惧,不过幸好他年岁大也见过不少得罪不起的大人物,路上他倒是猜测了一番会是哪位贵人。

可上楼入雅室见到贵人后,他还是一个扑通跪在了地上,险些高喊出衡王二字。

张掌柜许还年轻没见过衡王,他可是见过啊。

他方才设想过今日来明月楼的可能会是怀王,会是太子,会是谦王,亦或五皇子和六皇子。

因这些贵人都曾来明月楼饮过酒,唯独没想过会是衡王。

他开个明月楼怎就惹上了衡王?

“草民见过……爷!”

赵行乾转身看向地上跪着的戚有得,顺手将手中的纸放在桌案上,眉眼轻垂,还未曾开口,就闻到一股清冽淡香,不用分别,就知此香定是从这新来的戚有得身上传来的。

闻之倒也新奇,能有此品位,这东家还算难得。

“你就是戚有得?”

戚有得紧趴在地上道:“是,草民正是戚有得,为这明月楼的东家。”

赵行乾点了点桌,发出了嘣嘣之音,叫人听之不禁绷紧身子。

“此字,你从何处所得,又是何人所写?”

戚有得闭紧了眼,赌了一把道:“草民斗胆问,王爷为何如此在意写此字之人?”

“大胆!竟敢质疑王爷?”严公公训斥道。

戚有得连忙低下了头:“这字,乃是我偶然得的,并未署名,只觉得此字气势恢宏,难掩笔力,不忍其蒙尘,才放在了明月楼最显眼之地。”

严公公:“你等刁民,看你是不肯说实话!”

戚有得恭敬再磕了头:“草民绝不敢隐瞒!”

赵行乾眸子暗了暗,望着跪着似说的就是真话的戚有得:“哦?那你说,是从何处得的?”


衡王归京

戚满月身子一怔,呆呆地搂着宝贝女儿,只觉得此刻天必然是蓝的,水必然是清澈见底的,她是听到了此生最美妙的声音。

前世,她求了好久,寻了好久,莫说这一声娘了,只寻到了一堆白骨,孤零零地埋在山头。

无名无姓。

她是她的娘,却欠她的,一辈子都偿还不完。

“孩子,娘的孩子,往后娘再也不会弄丢七七,放七七一人,娘只会保护七七……”

戚满月哭得失声,却紧紧地抱着女儿,丝毫不愿不肯松开,似只有这般,她才能保护好她,女儿才能不离开她,这几日的种种才能不是梦。

她不只要带七七过好日子,还会报仇。

她和段家的仇,怎会这般就潦草结束了。

他们欠她,亏欠七七的,可不是入狱就能偿还。

朱玉荣若不死,她便会送她去死,她不是最希望他儿子能科举中榜,一举成名,给她封个诰命吗?那她是否接受段若舒的碌碌无为,只会招惹麻烦。

段柏晖,她不欠他的,是他先骗她,欺她,害她。

.

几日后,段府人去楼空。

不,早已没了段府,该说是戚夫人,变卖了宅子,带着盘缠,请了诸多扈从,朝着北面的京都去了。

京都城外。

热闹非凡,人头攒动,马车撵过石路,路过的车马皆停在城外排成长龙等候,早些的已然等了两个时辰,未曾放行。

能坐马车的,多是有家底的富贵户,好些急切的已然出了车马,询问情景。

“为何不放行?我等不过回个城,怎这般为难?”

有知情形的道出原委:“听闻是出战北狄的衡王今日大胜归朝,我等不可此时入城,挡了将军王爷回城路。”

有人惊呼:“当真!衡王战胜归朝,那可是天大的喜事。”

“可不是,咱这衡王是当今圣上第三子,生得容貌最佳,俊逸斐然,身量极高,三岁识文断字,五岁拿箭使枪,京都好些世家姑娘至今未曾出阁,不就是为了嫁给咱这位风华绝代的衡王。”

“听闻皇后娘娘已然开始筹备衡王选妃之事了,就是不知哪家的姑娘能入得了衡王的眼……”

四处皆谈论着衡王,其中并不显眼的马车内,不过才一岁多些的孩童探头观望,圆乎乎的小脸鼓鼓的,一双宝石般的眼睛好奇极了地四处打量。

听到了外头的谈论声,乔七当即将小石头拉了回来,抱在怀里,点了点他的鼻子。

“你也不知累,安分些。”

小石头只笑着回应母亲,拉着娘亲的手,晃着两只裸露在外白生生的小脚丫子,可见他丝毫不怕,轻松惬意得很。

“小石头过来,外祖母抱。”

戚满月一手将女儿怀里的孙儿接了过来,看向女儿道:“七七可是累了?要等那衡王归来,怕是要许久,不若你趴在娘身上歇息片刻,这一路上你只顾着照料个臭小子,累得不轻。”

乔七呆望着亲娘:“……”

她倒不知,自己这一路上受了什么罪?她是半分未曾累着,小石头也皆是母亲和婆子丫鬟在照顾,也就是刚刚她抱了小石头片刻,怎就能累着了?

若说累,她是睡累了。

“看!大军回来了!”

“最前头的是衡王吧。”

外头一阵嘈杂,连小石头都耳朵一竖,扒拉着要看。

“王,看王。”

乔七也很好奇这位声名远扬的衡王。

宁燕城离京都很是远,需走水路,随后换车马行。

不管是船上还是船下,她都能听到两耳朵衡王的事迹。

说什么衡王战无不胜,自十六岁就远赴边土,上战杀敌保护大隶百姓,他不仅是王爷,更是少有的少年将军。

又有夸他龙章凤姿,非凡夫俗子所能匹敌,京都半城的娘子都对他倾心。

如此日日听,处处闻,她自也好奇这所谓的第一英姿绝色之人。

更何况她此生所见最为尊贵之人便是她母亲,还未曾见过龙子龙孙,今日若能一见,倒也不枉她白等一场。

乔七掀开了帘子,朝那山脉一般长看不到头的大军观望,问了一句:“母亲可见过这个衡王?”

戚满月身子一顿,随后破颜一笑,也跟着探头观望了起来:“想什么呢?母亲离开京都城时,衡王也不过才是两岁的小皇子,母亲怎会见到他,他也不过比你大三岁多些,他声名在外时,母亲尚在宁燕城呢。”

“不过衡王是贵人,我等见他只有俯首叩头的份。”

她是没见识过此时风华绝代的衡王,却听过数年后的新皇暴君,衡王便是多年后下一任大隶君王。

乔七拉了拉母亲的衣角:“那母亲也来瞧瞧这衡王长得何样?”

戚满月揉了揉女儿柔顺的发,含笑道:“好。”

两人正认真看,试图在人群寻到所谓的衡王,一个小脑袋加塞了过来,软糯地嚷着:“看王,王……”

众人皆有几分期待,可大军临近,好些人踮着脚仰着头,还有爬树越墙的,稍高的马车骡车上站着好些人,一下子便挡住了后头的视线。

乔七使劲仰头,也只看到了一个隐约一闪而过的身影,身穿赤红盔甲, 身子高猛挺拔,骑在黑马上屹立人群中,高不可攀。

未曾看清衡王的面容,乔七并不遗憾,她虽来到了这京都城,却也与这些皇亲国戚牵连不了半分。

母亲一路上讲了皇城的许多事迹。

从母亲的口中,她得知了当今陛下有六子,大皇子为皇后所生,自出生起便被封为太子,二皇子为贵妃所生,为现如今的怀王,三皇子正是衡王,四皇子为谦王,五皇子和六皇子年岁尚小,还未被封王,如今还在皇中皇子院内。

太子爷、二皇子怀王以及四皇子谦王皆已成亲,反倒是比谦王还大了两岁的衡王孤寡一人,府中连着侍妾都没有。

故而,众人才会这般谈论衡王成亲之事。

若哪家姑娘有幸,成了衡王妃,便是整个家族的幸事。

不过,母亲倒是刻意提及了往后无论如何,也不可得罪衡王,衡王是最得罪不起的人……


“老三,是黔县的宁燕城,你可想起了什么?”

赵行乾行礼:“并未。”

皇上也是叹了一口气,关切地看向了三儿子,他这个儿子是经历事最多的,也是吃苦最多的,自小习武,读书也分毫未曾落下,一手的好字,不落任何人。

四年前受敌人埋伏消失了许久,两年前回了京都却摔坏了脑子,患上了头疼症,忘却了许多事。

他失而复得了儿子,如何能不心疼,便在天下寻遍名医,却也无法。

两年前本想让他在京都城好生静养,调理好身子再给他赐个王妃,谁曾料得知他要给他赐王妃的消息,他竟一怒之下去了北狄,说要保家卫国为他这个父皇分忧。

这孩子唯一能分的忧就是速速成亲,寻个知冷知热的王妃来,生个孩子!

好不容易盼他回来,他这次别妄想逃脱,他都多大了!都二十有一了,比他还小两岁的老四都成了亲,王妃都有了身孕,他倒好,身为兄长落了下风。

不知的还以为是他这个做父皇的偏心,不将老三的终身大事放在心上。

连皇后都误会他不喜老三,良妃更是气急了他,以为他是故意派老三去战场,简直就是毁他名声!

段柏晖今日算出尽了风头,跪在殿前都没能起身,皇上皇子未曾吩咐让他起,他哪里敢动弹,直到四皇子谦王问罢,皇上一声令下给了表现出众的进士赏赐,便下了朝。

段柏晖这才跟着大家离开大殿,离开皇宫,刚出了皇宫,他便身子不稳地栽在地上,费力喘着。

他也算是被皇上皇子记住了,可,这哪里是好事?若不出意外,他恐怕真会被安排到地方去当官了。

不行,绝对不行,他好不容易来到京都,如何能灰溜溜地回去!他定要想法子,谋求个京都的官职。

想到了什么,段柏晖眼前一亮,他还有满月,还有京都富商戚家!

满月说过,若他有一日当真能得了进士,不管排名高低,岳父都会拿钱给他谋个京都城的官职。

戚家虽上不了台面,可钱是真的钱,真金白银的不会有假,岳父岳母也一定舍不得满月远离京都,怕是就算卖了整个戚家,也要让女儿留在身边。

如此一来,他定能留在京都城!

段柏晖当即打定了主意,准备现在就归家去,将母亲和妻儿带来京都城,只要岳父岳母见到了戚满月,定会拿出银钱给他谋个官。

街上热闹非凡,正是新科状元郎榜眼探花郎游街,个个穿着红衣,官帽上别着赤金绒花意气风发……

段柏晖只觉得刺眼极了,越过了人群朝驿站去了。

段柏晖没瞧见的是,京都城最高的满月楼上,站着两个极美的女子,正饶有兴致地望着新科状元骑马游行,他若抬头定能认出那是他的妻子。

戚满月手指着探花郎,开口道:“看他,生得倒也配得上探花郎的称号。”

戚柒跟着看向那个新科探花郎,见他头上簪得花最多,周围好些人是夸赞探花郎容貌俊逸的。

她曾经就调侃过赵横,若他当真中了进士,得了皇上青睐,皇上定会给他封个探花郎,因他戴花最惊艳。

他那时却正经地说:“为夫更想为状元郎,你为状元夫人,七七簪花才是最美。”

如今想想,倒是玩笑。

戚满月显然看出了女儿的心不在焉,言道:“不若,娘给你招个进士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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