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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只撩不负责,糙汉老公急红眼许半夏柳月茹最新章节列表

锦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半夜,隔壁突然传来很大的动静。寂静的夜晚,声音格外清晰。这边,许半夏还跟只八爪鱼似的贴在聂永锋身上蹭来蹭去。好凉快,好舒服……她抱着大冰块凉快得直哼哼。突然,手被捉住。“嗯?”被限制动作的她,仰头双眼茫然的看聂永锋。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刚好照到许半夏脸上。聂永锋清晰的看到许半夏那双小鹿般清澈的眼眸,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像是在说:“你为什么不让我摸?”那种单纯中带着几分魅惑的眼神,勾得人心痒痒。咕噜……聂永锋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别闹。”“唔……我热……我难受……”她身上的衣服被她自己扯得乱七八糟,在聂永锋身上蹭来蹭去。聂永锋忍耐得极其辛苦。本能让他无需忍耐,她本就是他媳妇,两人发生点什么那是理所应当。理智却在阻止他,以许半夏的...

主角:许半夏柳月茹   更新:2025-02-28 1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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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半夏柳月茹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只撩不负责,糙汉老公急红眼许半夏柳月茹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锦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夜,隔壁突然传来很大的动静。寂静的夜晚,声音格外清晰。这边,许半夏还跟只八爪鱼似的贴在聂永锋身上蹭来蹭去。好凉快,好舒服……她抱着大冰块凉快得直哼哼。突然,手被捉住。“嗯?”被限制动作的她,仰头双眼茫然的看聂永锋。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刚好照到许半夏脸上。聂永锋清晰的看到许半夏那双小鹿般清澈的眼眸,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像是在说:“你为什么不让我摸?”那种单纯中带着几分魅惑的眼神,勾得人心痒痒。咕噜……聂永锋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别闹。”“唔……我热……我难受……”她身上的衣服被她自己扯得乱七八糟,在聂永锋身上蹭来蹭去。聂永锋忍耐得极其辛苦。本能让他无需忍耐,她本就是他媳妇,两人发生点什么那是理所应当。理智却在阻止他,以许半夏的...

《娇娇只撩不负责,糙汉老公急红眼许半夏柳月茹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半夜,隔壁突然传来很大的动静。
寂静的夜晚,声音格外清晰。
这边,许半夏还跟只八爪鱼似的贴在聂永锋身上蹭来蹭去。
好凉快,好舒服……
她抱着大冰块凉快得直哼哼。
突然,手被捉住。
“嗯?”被限制动作的她,仰头双眼茫然的看聂永锋。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刚好照到许半夏脸上。
聂永锋清晰的看到许半夏那双小鹿般清澈的眼眸,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像是在说:“你为什么不让我摸?”
那种单纯中带着几分魅惑的眼神,勾得人心痒痒。
咕噜……
聂永锋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别闹。”
“唔……我热……我难受……”
她身上的衣服被她自己扯得乱七八糟,在聂永锋身上蹭来蹭去。
聂永锋忍耐得极其辛苦。
本能让他无需忍耐,她本就是他媳妇,两人发生点什么那是理所应当。
理智却在阻止他,以许半夏的性子,倘若他真的不管不顾跟她发生了点什么,怕是明早她就会大闹特闹,寻死觅活都有可能。
想到许半夏不管不顾大闹特闹的画面,聂永锋的理智又清醒几分。
“你躺着,我去给你放水洗个澡。”此刻的聂永锋隐隐意识到不对劲。
但他脑子也没有很清醒,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聂永锋想把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的许半夏撕下来。
奈何她缠得太紧,他把腿撕下来,胳臂又缠上来,把胳臂撕下来那双大长腿又缠上来……
反复即便,聂永锋非但没把人撕下来,反倒是把自己仅剩不多的理智也给折腾去了大半。
呼呼……
身上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的聂永锋意识到这样不行。
他视线落到桌上的水杯上。
他单手抱着八爪鱼似的缠在自己身上的许半夏起身,走到桌前拿起那半杯水灌进许半夏嘴里。
还剩下点,就自己喝了一口,“噗”的喷许半夏一脸。
被灌了凉水,又被喷一脸水的许半夏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然后,她就发现被聂永锋抱在怀里。
他滚烫的身体灼得她的身体也跟着发热。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一惊,从他身上跳下来。
怎料,浑身瘫软无力,站都站不稳就摔倒。
聂永锋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奈何,他身上也没剩多少力气,被她一带,两个人又摔回地铺上。
许半夏摔倒在聂永锋身上。
她伸手撑着他的胸口想起来,起到一半又摔回去。
反复两次。
她还想起第三次,被聂永锋制止。
“够了。”他声音低哑,喉结滚动,炙热的眼神落到她身上。
“唔,我是病了吗?浑身没力气,身上还热得慌。”许半夏声音娇软无力,说这句话时都有些喘。
聂永锋大概想到些什么,但未经证实那些话也不能跟她说。
就敷衍两句应付过去。
“你别乱动,我来。”再任由她这么动下去,他就要废了。
聂永锋灼热的手心碰到许半夏身体时,她觉得自己要被烧化了。
“唔……”她下意识出声。
“我弄疼你了?”聂永锋以为自己弄疼她,动作又轻了几分。
他动作轻柔的把许半夏翻过去放在地铺上。
强制不让自己去看她。
声音沙哑道,“我出去一下,你把门锁好。”
“大半夜你要去哪里?”许半夏问。
“有事。”聂永锋急迫的需要出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孤男寡女肌肤相贴,再待下去他怕会出事。
大半夜有什么事?
许半夏想问。
但聂永锋没给她问的机会,衣服都没穿就出去了。
“你……”许半夏嘴边的话还没说完,就只剩自己了。
这时,隔壁已经停掉的动静,再次响起。
原本脑子还有些迷糊的许半夏,再听到隔壁传来的动静后,脑子瞬间清明。
她瞪大眼睛,小嘴微张,脸上写满震惊。
死去的记忆开始复苏。
她双手捂脸,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的老天奶啊!
没脸活了!
她这又是投怀送抱,又是乱摸占便宜的,还差点把人家裤子都给脱了……
啊啊啊,她的老脸啊!
许半夏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会儿,她也想到自己应该是吃错了东西。
但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先让自己恢复正常。
洗冷水澡,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
许半夏洗完冷水澡刚回屋,门就被推开了。
头发湿漉漉,浑身散发着冷意的聂永锋走进来。
四目相对,气氛莫名尴尬。
短暂沉默后,许半夏率先打破尴尬。
“你还好吧?”她往聂永锋下半身看了两眼。
想到自己摔倒在他身上好几次,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什么不该伤的地方?
听说,男人遇到这种事,很容易就坏掉。
也不知道他还行不行?
感受到她朝自己下半身看去的眼神,聂永锋脸黑了,“你还是不是女人?”
她是不是女人?
许半夏扯开自己领口往里看了眼,告诉他,“部件齐全,应该是吧!”
“你要不要脸?”
聂永锋耳朵有点红,他比她高,刚才她扯衣服的时候他也看到了那抹雪白。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之前两人肌肤相贴的画面。
她的身体可比她的嘴软多了,凑近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皂香味。
“要啊,你不要吗?”
许半夏手心朝上故意插科打诨,“那把你的脸给我,我拿去捐给有需要的人。”
“下手的时候轻点,你这张脸还挺好看的,别弄坏了。”
“我懒得理你。”狡猾的女人,休想用糖衣炮弹蛊惑他。
夸他好看,也没用!
聂永锋回到自己的地铺上,背朝许半夏,睡觉。
许半夏撇嘴,也躺下睡觉。
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提之前的事。
仿佛,从未发生过般。
但这一晚,两人的梦里都是些带颜色的画面。
天刚亮,聂永锋爬起来就去洗衣服。
聂母看见心疼得不行,又指桑骂槐的念了一早上。
许半夏当没听到。
她也在埋头洗衣服。
呲溜,梦里的聂永锋身材真好,公狗腰,腹肌硬得嘞,勾得她心痒痒。

人呢?
许半夏追上去,却不见那人身影。
四处找寻一遍无果,她才离开。
当天晚上,许半夏就做了个梦……
梦里,她在大雨中拼了命的往前跑。
身后的人越追越近……
终于,“她”被追上。
那人抓住“她”的头发,一次次把她的头摁在小水洼中。
一次,又一次……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生命的最后,“她”看到了一道身影。
“啊——”
她尖叫一声,猛地坐起身。
原来是做梦。
许半夏大口喘气,满头满身都是汗。
那个梦,好真实。
她差点以为自己会死。
“怎么了?”黑夜中,低沉的声音忽地响起。
许半夏打了个冷颤,捂着胸口说,“目前没事,你再吓唬吓唬,就不一定了。”
聂永锋,“……睡觉。”
他就不该多管闲事。
半晌后。
许半夏突然问聂永锋,“那天晚上,你在做什么?”
“哪天晚上?”聂永锋不知道她说的是哪天?
“下大雨那晚。”她接管了原主所有记忆,除了那一晚。
那一晚的记忆非常模糊。
就好像被刻意屏蔽掉了似的。
要不是她白天看见那道身影勾起了原身的记忆,她根本不会有那一晚的任何记忆。
“下大雨?”聂永锋迟疑了一下才问,“是你摔破头的前一晚?”
“我摔破头?”许半夏有些疑惑。
她记忆中也没有这一段。
聂永锋继续说,“嗯,我恰好出任务不在家,第二天回来,你还没醒。”
“那应该不是……”
许半夏话没说完,就听聂永锋又说,“就是你跟柳医生吵架那天。”
嗯?
“是你家柳医生冤枉我推她那天吗?”如果是那天,那就没错了。
聂永锋纠正她,“不是我家柳医生,我跟柳医生清清白白,你不要乱说。”
“对对对,你们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你们纯友谊,盖一张棉被都能纯聊天。”
“意思,下大雨那晚我独自出门,磕到头,还晕倒在路边。你这个当人丈夫的什么都不知道?第二天,还因为其他女人吼我,凶我,往我身上泼脏水。”
许半夏越说越来气,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聂永锋解释,“我那晚出任务没在家,不是故意不管你。”
“我也没有故意吼你凶你,往你身上泼脏水。实在是你之前做的那些事,让我没办法相信你。”
“但不管怎么说,是我对你照顾不周,让你受伤。也是我差点冤枉你,我跟你道歉。”
他这态度让许半夏气消了大半。
但还是不满意的哼了一声,“哼,嘴上说说,谁不会?”
“我知道了。”聂永锋说。
许半夏:?
不是,你知道什么了,你就知道了?
莫名其妙。
她刚想跟他掰扯,就听到聂永锋说,“你最近变了很多,跟以前不一样了。”
这话一出,许半夏心猛地一颤。
脑子转得飞快,想着要怎么蒙混过关。
就听聂永锋又说,“你现在这样,很好。”
许半夏:?
就这?没了?
不是,兄弟你这样有点浪费我脑细胞啊!
我在这脑子都转晕了的想着,要怎么敷衍你?
结果,你没等我开口就把自己给说服了?
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许半夏嘴欠的故意逗他一句。
回应她的,是满屋沉默。
许半夏撇嘴,刚升起那点子逗他的心思也没了。
“无趣的男人。”
她嘟囔了一句,翻身继续睡觉。
大半夜,许半夏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好端端原身为什么会在雨夜出门?
那个追原身,把她溺死在小水洼里的人又是谁?
后半夜,许半夏才迷迷糊糊睡着。
刚睡着没多大一会儿,就听到耳边有一只蚊子嗡嗡嗡的叫个不停。
“吵死了!”
她一巴掌挥过去。
就听“啪”地一声,响声清脆。
耳边的嗡嗡声瞬间消失。
嗯?
许半夏睁开眼,就看见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床边,黑着脸朝她伸手。
要打我?
刚睡醒的许半夏脑子还没完全清醒,但自我保护是本能。
在对方的手还没碰到她之前,她的身体比脑子先一步有了动作。
只见她在床上一滚,抬脚往男人下半身狠狠一踹……
“啊——”
屋内,传来男人的惨叫声。
怕聂永锋的叫声引来人,许半夏动作飞快的抓起个东西就往他嘴里塞。
聂永锋弯着腰额头冷汗涔涔。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吐出嘴里的东西,仔细一看,脸更黑了。
“喂,你还好吧?”
许半夏站得离他一臂远,靠近门的位置,方便逃跑。
聂永锋吐出嘴里的东西后,咬牙切齿地问她,“你把什么塞我嘴里?”
“手帕……咦,我的手帕怎么在这?那你嘴里的是什么东西?”许半夏话说一半,就看清了聂永锋吐出来的东西。
脸唰的一下绯红。
那是她的衣!!服!!
她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东西抢回来藏在身后,怒瞪着聂永锋骂了句,“呸,变态!”
聂永锋:?
“你是不是有病?”他疼得现在还站不起来,只能蹲在床边怒瞪着她。
许半夏原本还有点心虚,但想到是他先朝自己动手,自己也是一时情急拿错东西,她那点心虚就没了。
她理直气壮的瞪回去,“你才有病。大半夜站在我床边你想干什么?要不是你先想动手打我,我会踹你?你还……你变态,不要脸!”
“第一,我站在你床边是你让我喊你起床。”
“第二,我伸手是想拿我的枕头,不是想打你。”
“第三,你的……总之我没有故意拿你的东西。”
“第四,我不是变态!”
聂永锋说这一二三四的时候,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许半夏:有杀气!
她缩了缩脖子有点怂的说,“那我又不知道。”
“你别乱来啊,我跟那些挨了打还忍气吞声的女人不一样。你敢打我,我会举报你,还会跟你离婚,你会被开除军籍,会穷困潦倒无家可归,然后在一个寒冷的冬天被冻死在路边……”
聂永锋气得磨牙,好半晌才挤出一句,“最毒妇人心!”
她对自己又打又踹,他就瞪她两眼,她就诅咒自己穷困潦倒冻死路边。
真歹毒!

翌日清早,许半夏早起去码头买菜回来。
就被人堵在半路冷嘲热讽。
“哟,买这么多海鲜,得花不少钱吧?真败家,难怪聂营长要跟你离婚。”
堵她的人叫李红英。
李红英和柳月茹关系好,觉得是许半夏抢走了聂永锋,对她一直没好脸。
原主又是个蠢的,只会骂人,打架,不动脑子,被李红英和柳月茹欺负得死死的。
许半夏可不惯她毛病。
她穿越前父母双亡,也没男朋友,性子再不厉害点,早就被那帮子亲戚给撕碎了。
“对对对,我粗鄙,我没文化,我给聂永锋丢脸了。”
说着,她突然变脸,“可那跟你有一毛钱关系?你算老几?”
李红英指着她鼻子骂道,“聂营长这么好的人,怎么娶了你这种女人?”
“要你管。上次我还听到你跟人说,王副营长是个怂蛋,每个月的津贴一半都要寄回老家,你早就想跟他离婚了。离了没?”见王副营长几人走近,许半夏故意大声说。
“关你屁事!我警告你......”
“李红英!”
王副营长黑着脸叫了李红英的名字。
听到自家男人声音的李红英脸色直接变了。
王副营长狠狠瞪她一眼说,“给我滚回去!晚上回来再收拾你。”
说完,他怒气冲冲地离开。
“你这么喜欢离婚,记得多离几次哟!”
说完,许半夏潇洒地转身离开。
快到家时,她看到自家大门外站着一道清瘦的身影。
那人穿着白裙子,像一朵遗世独立的小白花般,纯洁又美好。
“半夏姐,你回来了。”
小白花 柳月茹看到许半夏回来,赶紧迎上去。
许半夏伸手抵挡住,不让她靠近自己,眯眼看她,“你来干什么?”
不是晕倒住院了吗?
柳月茹冲她害羞地笑笑说,“我陪永锋回来换衣服,他昨晚在医院陪了我一晚上,挺辛苦的。”
说完,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般,赶紧解释,“半夏姐你别误会,永锋就是不放心我自己一个人在医院。我也劝他回来陪你,可他不听,非说陪我比较重要。”
“我跟永锋清清白白,半夏姐你千万别误会。”
这番话,看似在解释。
实则处处透着炫耀。
就算昨晚他不是真的陪自己一晚上又如何?
至少在别人看来,他就是在医院没回家。
但凡许半夏对聂永锋有那么一丁点喜欢,或是站在这里的人还是原主,都会被柳月茹的话激怒。
可惜,她两者都不是。
“没事,柳医生尽管使唤他。谁让他是人民解放军呢?别说柳医生一个大活人了,就是路边的野猫野狗他都要帮一把。”
许半夏也学着柳月茹刚才的语气解释道,“柳医生你别误会,我没有骂柳医生是癞皮狗的意思。柳医生又不是没人要的破烂玩意儿,至于盯着已婚男人耍心机玩手段吗?”
“柳医生,我说得对不对?”她还冲柳月茹笑笑,问她。
被再三辱骂的柳月茹见周遭没人,直接变脸冲她骂道,“你才是狗,不要脸的疯母狗!”
“要不是你死皮赖脸缠上永锋,他会娶你这个又懒又馋的毒妇?”
“你等着吧,他早晚跟你离婚!”
......
许半夏嗤笑,“疯狗也比看到男人就迈不开腿,倒贴还没人要的东西强。”
“我跟聂永锋就是离婚,他也不会娶你。他打光棍都看不上你,你说气人不气人?”
“啊啊啊,许半夏你这个臭女表子,都是你下贱抢走我的永锋哥,他早就娶我了!你不得好死你......啊,你打我?”柳月茹捂着脸,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许半夏。
“打的就是你,再满嘴喷粪,我割了你的舌头!”许半夏眼神凶狠地瞪着她。
柳月茹被愤怒冲昏头脑,冲上去要要撕烂许半夏的脸。
许半夏能忍她?
一手抓住她的衣领,啪啪又是两耳光打她脸上。
边打边骂,“爽不爽?过不过瘾?你这种送上门倒贴的货色就该这样。”
“呜呜,永锋救我......”
本来要还手的柳月茹看到聂永锋的身影,脸上的凶狠瞬间消失,又变回了柔柔弱弱的模样。
聂永锋从家里出来,就看到许半夏抓着柳月茹的衣领扇她耳光。
这一幕,让他变了脸色。
“住手!许半夏,你疯了?”
他低喝一声,大步上前将许半夏的手拿开。
柳月茹脸颊红肿,眼泪簌簌往下掉,咬着嘴唇一副要哭又忍着不哭的模样。
“永锋,不怪半夏姐,是我不好,惹了她生气噗......”
话没说完,她张嘴就吐了一口血。
回来拿东西的聂永锋就看到柳月茹吐血那一幕。
即便这样,她还想着帮许半夏开脱。
“许半夏,你做了什么?”
聂永锋大跨步上前将柳月茹护在身后,落到许半夏身上的眼神冰冷而锐利。
那冰冷刺骨的声音中还带着几分厌恶。
许半夏上前两步跟聂永锋对视,一字一句问他,“我过分?你知道事情经过吗?你看到我欺负她了?”
“不问原由,不知经过,就给我定罪。聂营长在部队上学的东西,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聂永锋脸色铁青,就要呵斥她。
但许半夏却比他更快一步开口,“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家人血跟猪血一样?”
“动物的血比人血粘稠,颜色也更深,还那么臭,你这都看不出来?”
被她一提醒,聂永锋也发现柳月茹刚吐出来的血不对。
这不是人血!
他冷冽的视线落到柳月茹身上。
柳月茹此刻也很心慌,她哪里知道自己屡试不爽的招数,竟会被许半夏这个蠢货识破?
她攥紧拳头压住心底的慌乱,哭着跟聂永锋认错道歉,“永锋我错了,呜呜呜,我就是想吓唬一下半夏姐,让她别总欺负我,呜呜呜......”
她哭得好伤心,像是随时要背过气去似的。
许半夏:呵。
怪她咯?
见聂永锋扶着柳月茹要离开。
她大步上前,双手环胸的挡住他们的去路,讥讽地开口,“栽赃陷害不成功,就想卖惨跑路?”
“呜呜呜,我......”柳月茹竟然哭晕了。
聂永锋躲开没让她倒在自己怀里,而是扶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墙上。
随即,扭头对许半夏说,“是她的错,我替她道歉。”
不然能如何?
人都哭晕过去了,总不能一盆水把人泼醒了吧?
许半夏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你替她道歉?你是她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替她跟我道歉?”
“聂永锋,我本以为你是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没想到你竟然......呵,算我眼瞎。”
“我们离婚!”

嗯?
许半夏眯眼,伸手摸了摸自己脑袋上。
她绿了?
“聂哥,柳医生,你们干啥呢?”
许半夏身旁的人一嗓子嚎得她耳朵疼。
他这一嚎,会议室里的其他人也发现了站在门口的许半夏。
“你怎么来了?”
聂永锋要上前,被柳月茹一把拉住,“永锋哥,我头疼。”
说着,柳月茹就往聂永锋怀里倒。
聂永锋伸手将人接住,扶她坐回椅子上,没让她倒在自己怀里。
“要去医院吗?”聂永锋问柳月茹。
柳月茹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聂永锋摇头,“老 毛病了,缓一缓就好。”
聂永锋颔首,伸手给她倒了一杯水。
柳月茹佯装浑身无力,让聂永锋喂她。
末了,还冲许半夏茶里茶气的来一句,“半夏姐,你不会介意吧?”
“我介意。”许半夏大步上前,夺过聂永锋手里那杯水,喝了一大口。
“你怎么可以......”
“噗!”
柳月茹伸手想夺回那杯水,许半夏突然噗地一声把刚喝进嘴里的水都喷出来。
毫无防备的柳月茹被喷了满脸。
“啊——”柳月茹尖叫出声。
她愤怒地瞪着许半夏。
许半夏耸肩,一脸无辜的用手背抹了抹嘴,“抱歉,嘴漏了。”
说完,她不紧不慢的又喝了一口杯里的水。
喝完还砸吧砸吧嘴说,“我老公倒的水就是甜,再来一杯。”
聂永锋看她。
她一记冷眼飞过去,“怎么?你正儿八经领结婚证的老婆还喝不得你给我倒的一口水了?”
“你晚上对我可不是这态度......”
许半夏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杯水把嘴给堵上。
聂永锋真是怕死她那张嘴。
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句会说出什么话来?
就像刚才,什么叫他晚上对她不是那态度?
那他晚上......咳咳,那天晚上除外。
聂永锋看她的眼神莫名就多了几分心虚。
说话语气也软了几分,“别乱想,我跟柳医生什么关系都没有。”
“呵。”我信你个鬼。
许半夏哼了一声,半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他。
不信归不信,回去关起门来算账也是他们两口子的事。
在外人面前她可不是那样,尤其不能让柳月茹看笑话。
“你跟我解释什么?你是我老公,你什么人品我还不清楚吗?”许半夏道。
聂永锋诧异看她。
他还以为她肯定会不管不顾的大闹一场再说。
没想到,她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倒是让他颇有些意外。
“我......”聂永锋刚想说点什么,就见一道人影火急火燎从外面冲进来。
看到柳月茹那副狼狈的模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狠狠踹了许半夏的凳子一脚。
“就是你欺负我月茹妹妹?”那人踹翻了许半夏的凳子,害她差点摔倒还不罢休,拿起个东西就往许半夏身上砸。
许半夏哪里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
被那人一脚踹翻凳子就险些摔倒。
是聂永锋眼疾手快风把她扶住。
她这才刚站稳,就看到个东西朝自己脸上砸过来。
靠!
许半夏心里暗骂一声。
想躲都来不及。
然而,许半夏预料中的痛楚没有传来。
在那东西砸过来时,聂永锋抓着她的肩膀转个圈,用身体替他挨了一下。
“唔。”
被砸到后背的聂永锋倒吸一口凉气。
该死!
好死不死的刚好砸到他之前受伤的地方。
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被这么砸了一下还是很痛。
“聂永锋,你什么意思?”
砸人的男人非但没道歉,还瞪着聂永锋怒气冲冲的质问他。
聂永锋黑着脸转过来,看着男人,“谁教你胡乱伤人?”
“她欺负我月茹妹妹,我教训她怎么了?”许是聂永锋的眼神太过锐利,男人的气势弱了几分。
随即,他又跟想到什么似的,气冲冲的瞪着聂永锋说,“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你算什么男人?亏我月茹妹妹这么喜欢你,你就是个窝囊费!”

“永锋,你别怪半夏姐,她不是故意推我,咳咳咳......”
“这件事我会给你个交代。”
“我没事,就是心疼你......”
......
许半夏是被哭啼声吵醒的。
连续加班一个多月没睡过完整觉的许半夏火蹭地一下冒出来。
眼睛都没睁开,抓起手边不知道什么东西砸过去,怒喝道,“给老娘闭嘴!”
“啊......我的脸......”
“许半夏,你疯了!”
接着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许半夏被吵得没法,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昏暗的灯光,老旧的房屋,屋里的一应摆设都很复古,像极了六七十年代那会儿。
是谁在整蛊她?
许半夏脑子一阵刺痛,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自己竟然穿越了?
在她的餐厅开第三家分店之后,她穿越了!
穿到1978年。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许半夏,出身在城里,被后妈养得又懒又馋还心肠歹毒。
三个月前,她被后妈逼着下乡,一怒之下跳河威胁后妈。
恰好被回家探亲路过的聂永锋给救了。
获救后,她得知聂永锋是军人,不想下乡吃苦的她就赖上了聂永锋。
非要聂永锋对她负责,不然就要寻死。
婚后,她又嫌弃聂永锋这个大直男木讷刻板,不会说甜言蜜语哄她开心。
又觉得他是乡下泥腿子,没文化,靠着蛮力在部队混出点名堂,就是个没出息的窝囊废。
她不让聂永锋碰她,在家咒骂公婆,拳打妯娌,脚踢侄子,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
无奈之下,聂永锋只能把人接到部队随军。
谁知,来部队随军不到半个月,原主就作天作地,混的人嫌狗憎。
许半夏扶额。
这都是什么事啊?
“许半夏,道歉!”
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许半夏下意识抬头朝对方看去,就看到一张棱角分明眼神锐利的男人脸。
男人肤色古铜,身材伟岸,宽肩窄臀,浑身充斥着一股男人的阳刚气味。
仅一眼,就勾得许半夏心砰砰跳。
这公狗腰,这大长腿,这鼓鼓囊囊的肌肉是真实存在的吗?
下一秒,她对上男人那双锐利锋芒的眼神。
所有旖 旎心思荡然无存。
“聂永锋?”
这是她那年纪轻轻就提干,立功无数,前途无量的“窝囊废”老公?
要不怎么说原主眼瞎?
这么极品的男人,到她嘴里竟然成了莽夫,窝囊废?
“道歉!”
聂永锋的声音冰冷刺骨。
“凭什么?我又没做错事。”这次原主是真冤。
柳月茹,也就是此刻正躲在聂永锋身后呜呜咽咽哭的女人,她自己走路不看路摔水坑里,关原主什么事?
原主就是在她摔进水坑后,嘴欠的笑话了她两句。
恰好,聂永锋这个便宜老公回来,柳月茹就呜呜咽咽的哭起来,说些是似而非的话,让人以为是原主推她。
“做错事,死不悔改,这就是你的态度?”
聂永锋冷厉的眼眸如同刀子般落到许半夏身上。
他人送外号活阎王,说他名字都能吓哭一群家属院的小孩。
可许半夏却丝毫不怕他。
还敢回瞪他,反问,“你看到了?”
“柳医生能冤枉你?”
聂永锋觉得她真是死不悔改。
许半夏点头,“对!就是她冤枉我。你不信我,就去找人证,我不信这么大的家属院,没人看到当时的情形。”
“好。”聂永锋当即就要出去找目击者,看到时候许半夏还怎么狡辩?
怎料,他刚要走衣角就被人拉住,“永锋,别去。外面还在下雨,你别为我的事操劳。”
“半夏姐,我跟你道歉,你别为难永锋行不行?他做任务刚回来,身上还有伤,你别让他出去淋雨加重伤势,我求你了。”
柳月茹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如纸,水汪汪的眼睛里大颗大颗落泪。
她嘴上在道歉,可这副模样却跟受了天大委屈般。
换做原主,肯定会不依不饶的跟她闹。
许半夏却没打算揪着不放。
她反倒更在意另一件事。
“你受伤,为什么我不知道,她知道?”
难道她被绿了?
许是她的眼神太赤果果,柳月茹脸颊微红,偷偷去看聂永锋。
聂永锋却皱眉道,“我的伤是柳医生帮忙处理。你别乱说,坏柳医生的名声。”
“还用得着我去乱说?先让你的柳医生把对你的称呼改一改,深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关系不一般似的。”
柳月茹一口一声永锋的喊,聂永锋也从未纠正过她。
家属院谁不知道柳月茹和聂永锋那点事?
且不说,原主是怎么嫁给聂永锋的。
他既然娶了,就得负责。
别搞得原主跟小三上位似的,到处受人白眼。
“永锋,我不是......我没那意思。”柳月茹急得眼泪啪啪掉。
许半夏翻了个白眼,又是这样。
明明每次都是她来挑衅原主,原主刺她两句,她就一副被欺负的小可怜模样。
原主在家属院这坏名声,一半是原主自己作的,另一半都是柳月茹的功劳。
“柳医生你可别哭了,你这一哭,我又得挨多少骂?你再喜欢,这个男人也结婚有家庭了。有本事你就让他跟我离婚,别一天到晚来我跟前膈应我,行不行?”
许半夏就是吃准了聂永锋不会跟她离婚。
她还挺满意目前的生活。
聂永锋有责任心,钱多,事少。
不用伺候公婆,也没妯娌小姑子来找事。
除了貌合神离外,一切完美。
“我没那个想法,永锋对不起......”
柳月茹小脸煞白哭得要晕厥过去,边哭边给聂永锋道歉。
聂永锋锐利的眼眸从许半夏身上扫过。
心底升起一股异样感。
今天的她,似乎有些不同。
“柳医生你不用道歉。”他冷声道。
柳月茹心下一喜,朝许半夏投去个得意的眼神。
心道:她就知道永锋会向着她。
下一秒,她脸上的笑僵住了。
聂永锋说,“孰是孰非,我会查清楚。”
说完,他就要出去找目击者。
许半夏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等着看戏。
柳月茹脸色却僵住了。
她赶忙拦着聂永锋眼泪婆娑地说,“不要去,永锋你身上还有伤,不能淋雨。就当我错了,我跟半夏姐道歉,行不行?”
“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哪里有就当你错了这一说?”聂永锋皱眉,语气严肃。
许半夏笑得肠子快打结了,这个古板的大直男快要笑死她了。
“没错。你尽管去查,人要是我推的,我给她磕头都成。”她在一旁拱火。
柳月茹却不敢让聂永锋去查,一个劲的拦着他。
聂永锋被她再三阻拦,直接直男发言,“柳医生,真是你冤枉了许半夏?”
噗!
柳月茹气得差点吐血。
这话让她怎么回?
无计可施的柳月茹,身体一软,直接晕厥倒地。
聂永锋弯腰就要把人抱起来。
见状,许半夏提醒他,“男女有别,聂营长不想被人举报乱搞男女关系的话,就注意着点。”
“我有分寸。”聂永锋动作一顿,冷声道。
许半夏就看到聂永锋扛沙袋似的,把晕过去的柳月茹扛在肩上大步离开。
噗!
那个铁憨憨!
许半夏差点笑死,聂永锋这个大直男憨起来还有点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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