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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王妃是刺客盛扬贤秦王完结文

闲闲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果然,那几人停在离萱的面前,面色严肃又带着几分焦急,禀说道:“郡主,京城又出事了,侯爷特命我等前来寻郡主回府。”“怎么回事?”离萱问道。士兵回说:“新上任的崔校尉刚刚被发现命毙家中,死状与前校尉路大人十分相似,侯爷怀疑乃同一人所为。如今城门已闭,所以凶手可能还在城中,侯爷怕郡主有危险,故特命我等前来寻回。”“什么?崔校尉死了!”离萱惊讶一声。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贺兰瑛也显现震惊之色。崔旭死了?怎么会呢?怎么会……“阿英。”心乱之时,一声熟悉的呼唤让贺兰瑛回神。盛扬贤几步上前来,将贺兰瑛拉住。“王爷…”贺兰瑛弱弱叫了一句,似乎不知道为什么盛扬贤会到这里来。离萱对盛扬贤说道:“盛叔叔,崔…崔校尉死了……你你听说了吗?”“路上已然得知。”...

主角:盛扬贤秦王   更新:2025-02-25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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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扬贤秦王的其他类型小说《绿茶王妃是刺客盛扬贤秦王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闲闲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然,那几人停在离萱的面前,面色严肃又带着几分焦急,禀说道:“郡主,京城又出事了,侯爷特命我等前来寻郡主回府。”“怎么回事?”离萱问道。士兵回说:“新上任的崔校尉刚刚被发现命毙家中,死状与前校尉路大人十分相似,侯爷怀疑乃同一人所为。如今城门已闭,所以凶手可能还在城中,侯爷怕郡主有危险,故特命我等前来寻回。”“什么?崔校尉死了!”离萱惊讶一声。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贺兰瑛也显现震惊之色。崔旭死了?怎么会呢?怎么会……“阿英。”心乱之时,一声熟悉的呼唤让贺兰瑛回神。盛扬贤几步上前来,将贺兰瑛拉住。“王爷…”贺兰瑛弱弱叫了一句,似乎不知道为什么盛扬贤会到这里来。离萱对盛扬贤说道:“盛叔叔,崔…崔校尉死了……你你听说了吗?”“路上已然得知。”...

《绿茶王妃是刺客盛扬贤秦王完结文》精彩片段


果然,那几人停在离萱的面前,面色严肃又带着几分焦急,禀说道:

“郡主,京城又出事了,侯爷特命我等前来寻郡主回府。”

“怎么回事?”离萱问道。

士兵回说:“新上任的崔校尉刚刚被发现命毙家中,死状与前校尉路大人十分相似,侯爷怀疑乃同一人所为。如今城门已闭,所以凶手可能还在城中,侯爷怕郡主有危险,故特命我等前来寻回。”

“什么?崔校尉死了!”离萱惊讶一声。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贺兰瑛也显现震惊之色。

崔旭死了?

怎么会呢?怎么会……

“阿英。”

心乱之时,一声熟悉的呼唤让贺兰瑛回神。

盛扬贤几步上前来,将贺兰瑛拉住。

“王爷…”贺兰瑛弱弱叫了一句,似乎不知道为什么盛扬贤会到这里来。

离萱对盛扬贤说道:“盛叔叔,崔…崔校尉死了……你你听说了吗?”

“路上已然得知。”盛扬贤回答道,“阿萱,现在街上不安全,你赶快回王府去。”

“可是……”离萱似乎有什么话还想对盛扬贤说,但说两字之后,又看了一眼一旁的贺兰瑛,不知为何,却止住了口。

片刻后,她道:“盛叔叔,那我先回去了,你也快些回去吧,若是有什么事情,我会让我父亲来告诉你的。”

“好。”

离萱走之后,贺兰瑛也跟着盛扬贤一起回到了王府。

这一路上,他心里忐忑不安。

且不说崔旭之死如何,单单是离萱走之前看自己的那一个眼神,好像就在传递着什么。

难道,她真的看见自己在校尉府周围出现过?

若是如此,即便崔旭之死与自己无关,但离山本就对自己心存芥蒂,再加上离萱她对自己的偏见,一定会和他爹说起这事。

现在离萱已经回去,杀人灭口已经来不及了。到时候,若真的怀疑到自己,要怎么解释?

“王爷回来了。”见盛扬贤贺兰瑛两人进门,风华迎上前去问候。

只是,盛扬贤神情冷淡,并没有理会风华,进门之后放开贺兰瑛的手,自己坐上主位。

贺兰瑛心事重重,还没能从自己的焦虑之中回神过来。

盛扬贤沉着脸看着心不在焉的贺兰瑛,等待半刻,那人却还是傻傻地站在原地。

啪——

代表不悦的一声桌响,吓得在场的人皆是一抖。

贺兰瑛颤颤看向盛扬贤,“王王爷……”

“告诉本王,你今天去哪里了?”盛扬贤幽幽看着贺兰瑛。

贺兰瑛又是通体一震。

王爷…为什么……要这样问我……

“我…我……”

贺兰瑛吞吞吐吐的样子,让盛扬贤又在脑子里想起风华说的话。

盛扬贤眯着眼:“你以为你不说,本王就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贺兰瑛惶恐地看着盛扬贤,双手微微有些颤抖,“王爷…我……”

盛扬贤站起身,走到贺兰瑛面前,“你为什么要去见希嘉姜旋?”

“啊?”

贺兰瑛顿时一懵。

见希嘉姜旋?

为什么王爷会这么问?

正疑惑,贺兰瑛看见一旁的风华正得意地看着自己,那一刻,他忽就知道了答案。

他白天邀荷华去留仙,荷华未去,定是他让风华用此事做了文章,让王爷误以为自己是去希嘉姜旋私会。

所以,盛扬贤生气,是因为听了风华的话,而不是因为知道自己去过校尉府。

念此,贺兰瑛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要是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

既然盛扬贤以为自己去见了希嘉姜旋,又有风华荷华作证,只要自己明日去找到希嘉姜旋,说服他帮自己证实此事。


盛扬贤拧紧双眉,气息因为太过急促而有些不稳。他单手往后一推将门合上,朝着贺兰瑛走去。

“王爷……王爷……”

贺兰瑛翻过身,朝盛扬贤伸出手,想要从床上爬下去,奈何身形不稳,直接从床上滚下来,恰好停在盛扬贤的脚边。

“王爷…我难受……我难受……”

贺兰瑛揪着盛扬贤的衣服下摆,流着眼泪可怜兮兮地哭着。

药物在他体内横行已久,贺兰瑛已经快被击败,但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喃喃,不停叫着王爷。

盛扬贤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贺兰瑛现在的情况容不得他多加思考。他将已经失去理智,只在情欲驱使的情况下不断扯着衣服的贺兰瑛抱起,走向大床。

贺兰瑛满脸红晕,眼泛迷情,再加上那充满蛊惑的无意识的低唤,惹得盛扬贤热血沸腾。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炙热。

盛扬贤的吻落满贺兰瑛的全身,早已意识不清的贺兰瑛也全在欲望的驱使下做出回应。

。同时,贺兰瑛也被这强烈的痛感扯回一分理智,但意识仍旧薄弱。

他睁着朦胧的眼,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虚幻人影,一时间,他竟分不清这人是谁。

盛扬贤像是沙漠里渴久了的行人,遇着一片清泉就死命地汲取,他渐渐忘我,越来越疯狂。

贺兰瑛哭个不停,他意识不清,盛扬贤的行为让他将他最害怕的记忆联系了起来。

这让他误以为,他现在正在暗隐组织的惩罚室里经受酷刑。

他不断地哭求身上的人停手,但是没用。

贺兰瑛已经分不清已经梦幻与现实,就连记忆也开始出现错乱。恍惚间,他又觉得自己看见的人是在留仙那遇见的猥琐胖男人。

是不是…自己其实没有杀死那个胖男人……

是不是……

自己从来就没有逃出留仙……

王爷…救救我……

“王爷……”

情到深处时,盛扬贤忽然听见贺兰瑛叫了他一声。

他停下来望着贺兰瑛,身下人早已哭得不成样子,两只眼睛红肿着,被压在头顶的双手也因为自己太用力而泛起红痕。

这般我见犹怜的人儿,却激起盛扬贤心里最恶劣的癖好。他想摧残,想蹂躏,想看贺兰瑛哭,想看他求饶。

夕阳受不住这般旎情,撤回光晕隐退西山,改换明月来见证这场无烟之战。

罗帐内,贺兰瑛已经睡去。

盛扬贤在他身上留下了数不清的痕迹,配上贺兰瑛那一脸的疲色,不知道的见了,还当他是受了什么凌虐。

盛扬贤完事反应过来后,看着这刺目的印记,也不由吃惊。

自己竟下手这么狠?

因为他的‘不知控制’,贺兰瑛一睡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当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脑子还被封印着未能清醒。

在视线完全清晰之后,贺兰瑛盯着床顶发了几秒的呆。

当他想要起身的时候,如被碾压过的身体顿时传来酸痛。

“啊……”

贺兰瑛忍不住低吟一声。

怎么回事…腰跟断了一样……

贺兰瑛扶住自己的腰,不停地揉着,同时,在脑子里不断回想关于昨天发生的事。

可是,除了知道自己和希嘉姜旋去了留仙,遇见了一个臭男人,其他的…就有些不清晰了。

关于身体的不适,他只能闪过一些零星碎片。他好像在不断地沉浮,耳边还有一个男人粗重的低喘……

渐渐地,贺兰瑛不由有些心慌起来。

难道…那不是梦?自己真的被人……

可是……

我为什么又会在房间里呢?

念此,贺兰瑛脑子里忽闪出盛扬贤推门进来的场景。

难道…是盛扬贤救了我?

疑惑间,房门发出响动,贺兰瑛连忙用被子将自己裹紧。

露出来的两只眼睛紧紧盯着门的方向,只见心玉端着一盆水进来,看到贺兰瑛已经醒来,还有些惊讶。

“王妃醒了!”

贺兰瑛嗡了一声,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没办法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做到不害怕。

心玉似乎没感受到贺兰瑛的窘迫,她道:“王妃可还觉得身子不适,奴婢准备了热水,可以扶您过去。”

闻言,贺兰瑛摇了摇头,同时又忍不住拉了一下被子。

他的心是乱的,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又是谁给了他这次经历?

如果是盛扬贤把自己带回来的,那么他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被人欺负过?

越想,贺兰瑛抖的越厉害。

他在暗隐里拼死拼活那么多年,就为了躲避去惩罚室,可现在,他竟稀里糊涂地被不知什么人给……

恶心!

恶心!

好想杀人!

贺兰瑛将自己完全缩在被子,因为愤怒不甘,他不断揪扯着被子,仿佛下一秒,那脆弱的布料就会一分为二。

嘴唇也没能幸免,血从被牙齿用力咬的地方流下。

心玉察觉到贺兰瑛情绪不对,试着问了几声,却没得到回应。

而盛扬贤恰好在这时回来。

一进门,他就看见有些手足无措地心玉,以及床上那被被子蒙住的一团。

“怎么回事?”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心玉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是盛扬贤之后,连忙回答:“回王爷,是王妃他…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盛扬贤闻言,眉头一蹙,冲着心玉挥了挥手,便走向床。

“阿英,你怎么了,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盛扬贤坐在床边,伸出手试图拉下被子,却发现贺兰瑛攥的不是一般的紧。

贺兰瑛现在不敢见盛扬贤,因为在他现在的想法里,他认为自己昨夜是被不知身份的人给欺辱了,然后是盛扬贤出现,将他带回了王府。

也就是说,他觉得是盛扬贤救了他。

盛扬贤是他要杀的人,但他却把自己从最恐惧的事情里救了回来,这种糟糕的感觉让他很难受。

而且经历过昨夜,那种如徘徊生死的痛苦,好像让他已经开始有些动摇。

他不想每天都活在对暗隐惩罚室的恐惧里,他真的不想经历那种痛苦,不想!

让我逃吧,让我脱离暗隐,这样…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细微的啜泣声传入耳,盛扬贤一愣。

看着不愿意理自己的贺兰瑛,盛扬贤以为是贺兰瑛在因为昨晚的事情而怨自己。

想到这,那些羞耻的记忆不合时宜地爬上脑海,念着自己那粗暴的动作,他心里也不由升起几分愧疚。

盛扬贤伸出手,隔着被子轻轻拍着贺兰瑛,柔声道:“阿英,对不起,昨晚……”

盛扬贤停住口,因为他忽然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因为本来就是贺兰瑛中了药,他的行为是为了帮贺兰瑛,但后来…他失控也是真的。

若贺兰瑛怪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贺兰瑛是如何被人下/药的,又是被什么人下的药?

盛扬贤眸子出现几分复杂,他想起不久前去见离山的时候,离山告诉他在去路府的途中好像看见贺兰瑛和希嘉姜旋在一起的事。

难道,阿英昨天去见了希嘉姜旋,那么他中药物,也和希嘉姜旋有关吗?

许多疑问困惑在心,盛扬贤一时得不到答案。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欺骗,如果他选择去相信一个人,那么那个人也必须毫无保留地待在他的身边,不能也不准踏出半步。

不然,都有可能被他视为背叛。

盛扬贤幽幽地看着床上的人,心情说不出的杂乱。


“你骗我,你和沈熠龄一样,都是来要我命的,你们都是骗子!”

“假的,都是假的!”

话落,盛扬贤手里忽化出一把剑,一剑刺穿贺兰瑛的心口。

贺兰瑛瞪大眼睛,疼痛都还来不及传导,盛扬贤就把剑抽出,接着脚下一空,掉入无尽深渊。

“啊——”

贺兰瑛一声惊呼,猛地睁开眼睛,嘴巴呼呼急喘着气,额角尽是冷汗,一双眼睛里还残留着对噩梦的余悸。

是…梦吗……

贺兰瑛望着空空的床顶,愣了好久都还没回过神。

为什么会梦见这个?

贺兰瑛伸出手摸向自己的心口,梦里面那没能来得及蔓延的疼痛似乎在此刻成了真。

好像真的有一把冰冷的剑穿透了自己的心,锋利的边缘毫不留情地割据着自己的血肉。

贺兰瑛一手紧紧抓住心口的衣物,像是陷入了囹圄。

这时,房门忽被打开,盛扬贤走了进来。

“阿英。”

盛扬贤坐在床边,将贺兰瑛紧握的那只手放入手中。

见贺兰瑛一脸痛苦,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模样,盛扬贤担心问道:

“阿英,你怎么了?”

盛扬贤心里猜想,是不是凌霄殿里的事情给贺兰瑛造成了心理阴影。

贺兰瑛缓缓将视线看向盛扬贤,这柔和的面容映入眼的那一刻,视线猛地就朦胧起来。

盛扬贤将贺兰瑛抱入怀里,像安慰小婴儿那样轻拍着贺兰瑛,柔声道:“阿英别怕,是本王不好,是本王没有保护好你。我保证,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好吗?别怕别怕。”

“王爷都不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吗?”贺兰瑛低声问道。

盛扬贤一顿,眼里闪过几分复杂,不过很快恢复,他道:“我说过,我相信阿英。我盛扬贤的人,想去哪里都可以,若是出了事,那就是本王的失职。我还得求阿英原谅我,莫要怪我来迟才对。”

贺兰瑛听着这些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对上盛扬贤的视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相信我……

“阿英别哭,本王还是喜欢看你笑的样子。”

盛扬贤拭去贺兰瑛眼角滑下的泪,随后重新将他揽入怀中,将贺兰瑛的头轻靠在自己的心口。

“我知道阿英以前受了很多苦,也知道这样的事对于阿英来说有多恐怖。但是阿英,我向你保证,以后我盛扬贤会是你的依靠,是你的家,是你的后盾,相信我,以后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王爷…”贺兰瑛心里涌起几分前所未有的激动,同时,又对这份温暖感到羞愧。

他大字不识,杀人无数,卑劣无比,甚至还被男人碰过…他这样的人,哪里配有家?

“阿英,答应我?如果你心里有什么事,就直接告诉我,不要欺骗我,好吗?”

又是这一句话。

贺兰瑛已经听盛扬贤说很多次了。

也是因为这样,他心里才更加不安。

他一边贪恋盛扬贤给他的安全感和温暖,一边披着伪善的面孔,不敢坦白他真实的身份和目的。

因为他知道,一旦说了,那么梦里面的场景就可能变为现实。

所以最后,他只能低着头,昧着良心,嗡声道:

“好,我答应王爷…”

对不起,是我胆小,是我没有勇气……

就让我自私这一次吧,我保证从现在开始不会再伤害你。

我会帮盛扬贤找出背后要杀他的人,只求老天,可怜可怜我,别让我失去这份温暖。



凌霄殿的来源需追溯到前朝,当时的朝廷混乱,政治一塌糊涂,许多盗匪和亡命之徒在京城都目无王法。


这几日,京城一直处于人心惶惶的状态。

起因就是,路大人一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血洗,但官兵却没有关于凶手的任何线索。

西域来的王子和使臣还在,悬案发生在京城,那打的是姜国的脸,挑战的是皇家的威严。

离山被任命全力调查此事,所以现在,京城里的官兵比以往都多了一倍。

盛扬贤作为皇帝虽得力的帮手,出了这样的事,自然也是闲不得的,许多事情离山都需要经与他的商量配合。

不过此事实在难查,几天过去了,离山都没能有半点头绪,这让本就愁绪在心的盛扬贤更加阴郁。

从他要过贺兰瑛之后,他就发现,贺兰瑛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他不会像以前那样以一种轻松的状态在自己面前撒娇,而是会刻意地回避自己,变得有一些小心翼翼。

盛扬贤不明白贺兰瑛为什么这样,难道就因为自己要了他?

可如果已经答应和自己成亲,做这种事不是早晚的吗?更何况自己之所以要他还是为了帮他。

贺兰瑛沉默寡言,盛扬贤这些疑问也没能问的出口,所以几天下来,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一直都不算很好。

贺兰瑛的确变得安静,不上蹿下跳,不想吃想喝。

那晚的事一直哽在心里,怕是消除不掉了,他一直在思考,他接下来的路,要如何抉择。

这种事,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即便他有把握不会再给人这样的机会,但如果是暗隐,他就没办法了。

任务都是有风险的,他心里有了刺,就已经不是最好的杀手。

他想离开,想永远摆脱那个黑暗的地方,可暗隐哪里有那么容易说走就走呢?

贺兰瑛陷入迷茫,一时也不知要如何走下面的路。

在没有确切的办法之前,他也只能继续戴着暗隐的身份。

沉寂几日之后,贺兰瑛接到了第二个任务——行刺希嘉姜旋。

不过还没等他行动,希嘉姜旋竟主动邀请了他。

地点依旧是留仙五楼的那个雅间。

贺兰瑛如约而至,进了房间之后,却没看见人。

这时,耳边传来一阵风声,有东西正在向他刺过来。

贺兰瑛眼一沉,一个旋身躲开,随后三两下擒住那人的手,夺过武器一把将人抵在墙上。

就在他准备一刀抹掉那人脖子时,却被映入眼的面容弄的一愣。

“是你?”

希嘉姜旋举着双手,笑看着贺兰瑛。

“小王妃身手不凡,果然不是寻常人物。”

贺兰瑛敛去惊讶,换上之前的阴狠,将手里的剑逼近一分,“你果然该死!”

希嘉姜旋叹了口气,虽是笑着说的,但神情语气净显失望之气。

“王妃总是这样不近人情,我明明又帮了你一次,何故今日,要取我命来?”

贺兰瑛眉头又蹙了几分,“你什么意思?”

希嘉姜旋用向前走了一步,同时嘴里说道:“也许我应该和王妃道个歉,毕竟上次是我疏忽,才让你被歹人所害。”

话落,希嘉姜旋就感觉到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又用力了一分。

贺兰瑛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道:“那你更该死了呀,”

希嘉姜旋笑笑,似乎并不害怕,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将剑轻轻推开:“小王妃先别生气,看在我帮你善后的份上,这剑暂且收下,可好?”

贺兰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杀了那个男人,却至今无人提及,难道不觉得奇怪?”

“奇怪?有什么好奇怪的,留仙是什么地方,那个臭男人又是什么东西,值得留仙大张旗鼓地为他申冤?”

贺兰瑛说的不假,那日的事情,留仙确实私自处理了,所以除了当时在场的几个人,就没谁知晓了。

“再说了,即便你知道是我杀的人,那只要现在把你杀了,不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希嘉姜旋笑了笑,道:“小王妃说的有理,不过今日我叫你来,其实是有另外一件事。”

“镇北侯调查路府被屠案时,曾来问过我,说那日长街之上曾看见你与我在一处。”

贺兰瑛哼笑一声,“怎么?连我杀路家你都知道?”

希嘉姜旋摊手耸肩,“本来不知道,现在王妃自己承认了。”

“你!”反应过来自己被骗,贺兰瑛气上心头,“你敢诈我!”

“不,镇北侯确实来问过我,只不过被我否定了。我告诉他说那天与我一起的人其实是温夙,但他似乎并不太相信。”

希嘉姜旋微眯双眼,轻声道:“若是我这个时候死了,小王妃觉得,镇北侯离山会不会怀疑到你身上呢?”

贺兰瑛:“他凭什么怀疑我?”

希嘉姜旋:“你想想,即便你出现在街上,那也不过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为什么离山要特意过来确认呢?”

贺兰瑛闻言陷入思考,希嘉姜旋继续说道:

“来姜国这些日子,我也听了一些关于秦王爷的往事,所以,小王妃能不能告诉我,盛扬贤宠你,究竟是不是因为你这张脸呢?”

贺兰瑛猛地抬头,同时脑子里快速闪过当初盛扬贤和自己说沈熠龄的画面。

关于沈熠龄是一个杀手的事,好像除了盛扬贤之外,就没人知道了。

不过,盛扬贤都能选择告诉自己真相,那么离山会不会也知道呢?

若他知道,那么他怀疑自己确实就有了理由。

贺兰瑛放下剑,往后退了几步。

事情好像变得复杂了起来,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他现在还不能杀希嘉姜旋。

暗隐还需要自己对付盛扬贤,如果希嘉姜旋死了,离山把矛头对准自己,凭着他和盛扬贤的关系,他的话,盛扬贤不可能一点都不听。

所以,只要自己把利害和上面的说清楚,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伤害。

在心里思量一番之后,贺兰瑛将剑扔还给希嘉姜旋。

希嘉姜旋接住,随后看向贺兰瑛,道:“多谢小王妃不杀之恩。”

贺兰瑛抱起双手,抬着下巴,道:“希嘉姜旋,你把我引过来,不可能只为了揭开我的罪行吧?还有别的什么目的,也干脆些,一并说出来。”

希嘉姜旋摸着下巴故作思考,最后道:“若非要说一个,宴会上的那一个算不算?”

贺兰瑛反应半天,才明白希嘉姜旋说的是他在宴会上向皇帝求娶自己的事情。

见贺兰瑛不说话,希嘉姜旋走近一步,用肩膀碰了碰贺兰瑛,“怎么样?小王妃若觉得亏,你来娶我也可以啊。”

贺兰瑛冷哼一声,“好不容易保住的命,珍惜一点吧。”



离开留仙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长街安静又空旷,贺兰瑛一个人走在路上,显得形单影只。

走夜路的时候,容易遇到鬼。

贺兰瑛一个极速飞身,躲过了暗处朝自己甩过来的长鞭。

脚刚刚落地接着,一个黑影便如风一般朝他飞来,贺兰瑛一抖袖子,一把短刀落到手中。

凌厉的刀光与快影长鞭展开搏斗。

几番争斗之后,这黑影明显落了下风,贺兰瑛一个旋身踢在那人胸口,黑衣人直直落在地上。

贺兰瑛紧握短刀飞起来欲给他致命一击。

不想跳到半空之时,后方忽飞出一记长鞭,精准缠绕上他的脖子。

贺兰瑛被猛地向后一拉,从半空落到地上,回过神的时候,那原本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已经站起来拿着短刀指着自己。

贺兰瑛一手扒着脖子上的束缚,不停地咳嗽着。

“看来,暗隐第一杀手的称号还是属于贺兰瑛的。”

身后传来脚步声,很轻,但贺兰瑛听过这句话的声音立马就判断出来身后的人是谁。

他爬起来跪着,用着略沙哑的音色道:“师兄…”

这时,那穿黑衣的人也走到师兄身边,并扯下了脸上的蒙面巾。

贺兰瑛见了,微微蹙眉。

这人是暗隐里除了自己之外的另一个高修杀手,名为李忱。

这人戾气煞气极重,一直将自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所以刚刚打斗时,每一招下的都是死手。

师兄俯视着贺兰瑛,轻哼一声,道:“李忱啊,这第一杀手不好做吧?你连他都打不过,这哪能行呢?”

“属下会加倍训练。”李忱抱拳道。

师兄没说话,而是缓缓蹲下/身,用鞭子的手柄挑起贺兰瑛的下巴。

“贺兰瑛,你在暗隐这么多年,说起来,这是你第一次任务失败吧?”

师兄幽冷的声线引得贺兰瑛全身发冷,立马就明白了他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定是为了希嘉姜旋的事来问罪的。

贺兰瑛尽力稳住语调,把自己的想法报告给了师兄。

师兄静静听完,盯着贺兰瑛的脸忽展露/阴笑。

“这么说,你是不得已了?”

贺兰瑛:“属下不敢,只是,属下已经成功潜伏在盛扬贤身边,若是此时被离山怀疑,得不偿失……”

师兄呵呵一笑,随后站起身,“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对于暗隐来说,规矩就是规矩,你失败了就得受惩罚。”

贺兰瑛全身一抖,抬着头不安地看着师兄。

师兄似乎被贺兰瑛的反应取悦到了,他笑道:“不过,看在我们小阿瑛那么为组织着想的份上,我可以考虑适当减轻。”

贺兰瑛脸无血色,惊恐摇头,刚想开口祈求师兄放过他这一次,师兄转身而去,同时将手里的鞭子扔给李忱,并说道:“带上他。”

李忱接过鞭子,看了看跪在地上脸色苍白的贺兰瑛,不由得意一笑。

“走吧,小奴隶。”


盛扬贤故意推攘装作厌烦,“本王比不上那个西域王子,你愿意让他亲,不愿陪本王睡,本王留着你那是断你前程。明日本王就会向外宣告,你我婚约作废,你去找你的希嘉王子吧。”

“不行不行我不要…”贺兰瑛边哭边摇头,“我喜欢王爷的,我不要走,对不起我错了,我…我…陪你睡觉好不好?不要赶我走不要……”

是他有错在先,是他先骗的盛扬贤。

这副肮脏的身子,若能换得王爷的原谅,那便是忍受那些痛苦又怎样?

纵使贺兰瑛在心里这样劝慰自己,但行动上却还是迈不出那一步。

很痛的…那真的很痛……

左右挣扎半响,贺兰瑛没做出行动,眼泪却流得更欢,最后更是直接大哭起来。

泪水浸湿了盛扬贤胸口的衣衫,那一块湿湿的实在不舒服。

“哭哭哭哭什么哭,别弄得像本王逼你一样,这么让你为难,那你就走啊。”

盛扬贤一边说一边推着贺兰瑛向外去。

贺兰瑛紧紧抱着盛扬贤的腰,死也不放手,“我不走…我要留在王爷身边……”

盛扬贤推不开,最后也停住了手,任由贺兰瑛哭泣。

他垂着眼看着怀中的人,心里却生出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贺兰瑛害怕自己不要他,这足以说明他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依靠。

终于,这个小家伙还是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唯一。

心里有了自己,身子就不远了。

早晚有一天,他会让这个人,身心都属于自己,永远也不会想着离开自己。

这么一想,盛扬贤呼了一口气,伸出手,去帮贺兰瑛拭去了泪,语气埋怨道:“瞧你,哭成什么样了?”

这忽然来的动作,让贺兰瑛懵懵的看着盛扬贤,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

盛扬贤叹口气,随后道:“好了好了,本王今日是气糊涂了,不是真的要赶你走。”

“王爷…”贺兰瑛顿时又鼻子一酸,像极了可怜的小猫,“我不想离开王爷…”

“不想,以后就不要惹我生气,不准不听我的话,不准骗我,知道吗?”

“嗯嗯,”贺兰瑛乖乖点头,随后他低下头,有些难为情地问道:“那…王爷…我能不能…不脱衣服……”

“阿英就那么怕脱衣服?”盛扬贤好笑地问了一句。

贺兰瑛连连点头,“我怕痛……我不想那样…我害怕……”

听了这话,盛扬贤若有所思转了转眼眸,最后道:“好,本王知道了,本王不会逼你的。”

贺兰瑛欣喜得掉眼泪,他就知道,王爷和那些人是不一样的,他不会真的惩罚我,他不会。

“不过,”盛扬贤话锋一转,挑起贺兰瑛的下巴,“若是下一次,阿英被我发现干了什么坏事,比如骗我,亦或是敢背叛我,那本王,”盛扬贤贴近贺兰瑛的耳朵,低声道:“保证你下半辈子都下不来床,只能日日都在痛苦里沉浮。”

盛扬贤的话让贺兰瑛背脊发凉。

不管是暗隐还是盛扬贤,他如何就落得两边都逃不开的局面?

好在,盛扬贤本是爱他的,是因为他欺骗在先,所以如果盛扬贤最后生气的话,那也是有理由的。

不过,他不想变成盛扬贤口中的那个样子,他不想被盛扬贤讨厌,他不要被赶走。

只要他守住秘密,那他就能永远和盛扬贤在一起,

换言之,那些知道他秘密的人,那些一切有可能威胁到他和盛扬贤以后的人,全都得消失!

他是一个杀手,生来就为执行主人发布的任务,而现在,他不过是成了自己的主人,发布任务自己完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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