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若冰白大富的其他类型小说《阴阳美人妻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凡有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道士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和李寡妇合葬了。咣当一声。棺材盖扣上,随后冒起一团黑气。整个棺材开始颤动,所有人都吓的躲在百米之外。生怕被鬼气沾身。我倒吸一口凉气,坏了。可何大美却言辞凿凿道:“大家别怕,这是大仙在和厉鬼斗法。”“是吗?”听到这话,大胆的人都伸着脖子往坟里看去。尸身不腐,冤孽重生。这句话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浮现。我突然明白了,连忙说:“胡说八道,这是什么斗法,明明是......”“明明是什么?”何大美追问道。“你个瘟神,平日里要是没有瞎半仙护着,你早就死了,你懂什么?”“少在这妖言惑众。”我也不知道为何,大脑里出现了很多古籍秘录里的东西。脱口而出,“鬼婴!”“对,厉鬼是想借助老道士修行的极阴之体,把阴魂转嫁,生出的便是极阴鬼婴...
《阴阳美人妻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老道士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和李寡妇合葬了。
咣当一声。
棺材盖扣上,随后冒起一团黑气。
整个棺材开始颤动,所有人都吓的躲在百米之外。
生怕被鬼气沾身。
我倒吸一口凉气,坏了。
可何大美却言辞凿凿道:“大家别怕,这是大仙在和厉鬼斗法。”
“是吗?”
听到这话,大胆的人都伸着脖子往坟里看去。
尸身不腐,冤孽重生。
这句话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浮现。
我突然明白了,连忙说:“胡说八道,这是什么斗法,明明是......”
“明明是什么?”何大美追问道。
“你个瘟神,平日里要是没有瞎半仙护着,你早就死了,你懂什么?”
“少在这妖言惑众。”
我也不知道为何,大脑里出现了很多古籍秘录里的东西。
脱口而出,“鬼婴!”
“对,厉鬼是想借助老道士修行的极阴之体,把阴魂转嫁,生出的便是极阴鬼婴!”
“要是让鬼婴现世,这一村人都要死!”
“切,什么鬼婴,又重生的,你懂个屁。”
我急了,不能眼看着事态这样发展下去。
高举鲁班尺高声大喝。
“李寡妇,冤有头债有主,你给我停下来,否则我打的你魂飞魄散。”
李寡妇发出尖厉的凄惨笑声。
“黄二皮,看看这些刁民,他们恨你入骨,巴不得你死。”
“你为他们出头值得吗?”
“千万不要相信人性,要不是我,你已经被这些刁民害死了。”
这声音就像是有着魔力一般,让我大脑一片混沌。
是啊,老村长害死了我父母,这些无知的村民不但没有帮忙还成了帮凶,要不是瞎半仙护着我,我也早就死了。
这些年,他们对我冷眼相看。
我为什么要救他们。
不能救。
绝对不能救。
我嘴里不断的嘟囔着。
突然,我胸口的红布袋开始嗡嗡颤动。
这可是瞎半仙留给我的防身之物,遇到邪崇它就会有反应。
之前只是潮湿,这会居然颤抖起来。
可想而之,那鬼婴有多么厉害。
我一个激灵醒过来。
好悬。
这鬼婴居然能蛊惑人心,差点让我中招。
似乎棺材里的鬼婴已经感受到了。
声音刺耳道:“黄二皮,你还真是长本事了,五天之后,你跟三奎都得死,整个村子的人也得死......”
躲在我身后的三奎吓的面如死灰,抖成筛糠,扑通一下瘫坐在地上。
在场的人吓的魂飞魄散。
五天,他们还有五天的活路,一个个惊恐的看着我。我转头看向何大美。
“再问你一次,要不要请我看事?”
何大美也怕了。
关键,五天之后她也得死,而且她请来的两位大师,没有一个给她争气的。
“好,我请你。”
“六万。”
“啊,之前不是五万吗?”
“之前对付的李寡妇,现在对付的是鬼婴,价钱能一样吗?”
“你要是不同意也行,等它在杀几个人,惊动了县里,到时你就算是不死,也得接受调查吧。”
“嘶!”
何大美被我吓唬住了。
调查?
那和死有什么区别。
她连忙心虚的说:“行,只要你把她灭了,这笔钱村里给了。”
我心里一阵轻松,那可是我的救命钱。
有了何大美的允诺,我连忙吩咐。
“围着坟边,烧纸。”
何大美催促着,“快点啊。”
随后,坟坑四周顿时火光四起,纸灰飞扬。
诡异的是,所有村民烧纸都好好的,黄纸在火焰中燃成灰烬。
可三奎愣是烧不着,我一把朱砂打到黄纸上,也只烧得半透不透。
一股阴风把带着火星的纸灰吹了三奎一脸,疼的他直跺脚。
我厉声道:“三奎,你要不想死,就立马消除李寡妇的怨念,给她磕头道歉。”
三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嚎啕大哭。
“都是大奎,他看到二嫂在河边洗澡,就想发生关系,二嫂拼命反抗,他怕事情败露,就把二嫂的脸按到河里。谁想到,她就死了。”
我眉头紧锁,“那你呢?”
“我,我就在现场。”
三奎说着,跪在坟前咣咣磕头。
“我当时吓坏了,大哥说我要是拦着,他就揭发我和二嫂的奸情。”
“还造谣说,二哥也是我害死的。”
“我胆小懦弱,我当时想的太多,怕村里的闲言碎语,怕为此坏了名声找不着媳妇。”
“我本想她从了大哥这事就完了,没想到,她,她会死。”
“后来,大哥还让我把事瞒下来,二嫂,对不起,我不该包庇大哥,更不该在你求救的时候无动于衷,求你原谅我吧。”
三奎哭的泣不成声。
我立刻剪下三奎的一绺头发,同朱砂艾草一起用黄纸包上。
燃烧后把灰烬撒入棺中,化解怨气,驱散怨念。
来自棺材内的阴冷压迫感明显减弱。
正常的话,李寡妇该消停了,魂魄离体,该去哪去哪。
可我居然听到棺材里出现鬼婴的哭声。
完了,鬼婴要现世了。
随着棺材里冒出团团黑气,我把五帝钱在自己头顶绕三圈,身上阳气瞬间增强几分。
左手拿着一支点燃的送魂香,右手持鲁班尺,跳入坑中,狠狠击打棺材四周的空气。
鲁班尺每一下击打,都绽出阳刚电弧,直至怨气消散,怨念成灰。
棺材里不断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李寡妇惨叫道:“黄二皮,你太小瞧人性了。”
“你救了一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值得吗?”
“少废话,冤孽速速离去。”
随后,颤抖的棺材慢慢恢复平静。
我抬腿一脚,棺材盖砰的飞了出去。
只见李寡妇雪白光滑的皮肤随之长出大片尸斑,迅速的溃败腐烂。
而一旁的大仙,也早就成了一堆白骨。
眨眼之间,就连棺材都跟着一起发霉腐烂,变成一堆腐烂之物。
突然,一团黑气从尸体中缓缓飘出,随着送魂香的烟气飘散而去。
围观的村民顿时大呼小叫起来。
“看见没,那团黑气就是李寡妇,随烟飘走了。”
“二皮真有两下子,还真就小看他了。”
我长出一口气,总算把李寡妇的阴魂送走了。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朝何大美一伸手。
“说好的六万。”
何大美眨巴着眼睛,不屑道:“你急什么,刚刚那团黑气是怎么回事,万一回头还有什么事,我岂不是白花钱了。”
“啥意思,你想耍赖?”
“什么叫耍赖,买东西还有保质期呢,这样,七天之后若是村里太平,我就给你钱。”
“七天?”
我瞪着眼睛,一脸无语。
难道李寡妇刚刚会说,我太小瞧人性了。
这还真是救了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七天不行。”
“你可别忘了,如果欠阴行人的钱,可是要遭报应的。”
何大美嗤之以鼻,“那就五天。”
“三天,顶多三天。”我语气不悦道。
“行,三天就三天,若是这三天内村里太太平平,这钱我就给你,可话说回来,若是这三天还有邪崇闹事,那就是你无能,莫说是六万了,就是六百也没有。”
周围的村民面面相觑交头接耳,觉得何大美说的有道理。
我懒得跟她理论,李寡妇尸身已腐,魂魄也离体去往永生。
等三日就三日。
经过此事,三奎简直把我当成救命稻草,直接把我带到他家,端上好酒好菜,殷勤得无无微不至。
饭后,我独自于屋内盘膝而坐,摒弃一切纷杂思绪。
缓缓引导外界游离的灵气,顺着周身经脉小心翼翼地纳入体内。
灵气在经脉中游走,随着我的不断牵引汇聚,逐渐变得汹涌成流。
我全神贯注将这股灵力引入丹田,在反复锤炼与融合中,使其与自身气息完美契合。
猛然,体内传来一阵轰鸣,一重雷诀成功炼成。
丝丝雷光在经脉中若隐若现,引得周身空气都微微震颤。
心中大喜,这秘箓的炼炁之法,强悍到一日顶一年!
心中有底,倒头便睡。
可能是修炼的原因,睡眠质量特别好。
隐约听到村里的两条大黑狗狂吠。
持续不长时间又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突然,窗外传来砰砰的敲击声。
紧接着,一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
睁眼一看,三奎半跪在我身边,吓的瑟瑟发抖。
“二皮,二皮师傅,诈,诈尸了!”
响声持续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停止了。
很显然他们懒得深挖坑,草草的把我浅埋了。
甚至连棺材盖都没有钉上钉子。
这也给了我一些能拱出去的希望。
可让我绝望的是。
已经挣扎的筋疲力尽,却仍然一动不能动。
这就让我不得不怀疑,自己也许真的是被李寡妇撞死了。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感觉到不对劲。
因为棺材内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
我竟然有种窒息的感觉。
不对,这意味着我肯定没死啊。
直觉告诉我,中邪了。
这一刻,我悔的肠子都青了。
打小就不信什么鬼神,跟着瞎半仙也不用心学驱邪的本事。
连自救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等死。
棺材内的氧气越来越少。
窒息感让我痛苦不堪,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
在极度的绝望中,死亡的压迫感在不断的扩大。
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识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铁锹挖土的声音。
就像打了一针强心剂,喜悦感一下涌上心头。
当棺盖被掀开后。
空气一下涌入了我的胸腔。
我就像极度缺氧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连带嗓子眼都火烧火燎的。
挣扎着想起来,却仍然不能动。
赖大头一身酒气,瞪着腥红的眼睛,垂涎欲滴的看着白若冰。
“小美人,我来了。”
“刚刚那么多人,把你和这个狗东西埋在一块,属实无奈,你可真是美啊,让老子看一眼就浑身发抖。”
“先让老子好好享受一下,然后给你找个好人家,风风光光的葬了。”
这家伙一脸淫荡的把大手伸向白若冰高耸的胸脯。
我又急又气,眼泪一下冒了出来。
赖大头嗷的一嗓子。
“你特娘的狗东西,死了还要对着老子哭!”
他刚想动手打我,目光落到白若冰的脸上。
突然,他瞳孔猛缩,像见了鬼一样,吓的连连后退。
嘴里崩溃绝望的叨咕着:“完了,我要死了!”
转身连滚带爬的向家狂奔而去。
一阵阴风吹过。
哐当!
立起来的棺盖,又把棺材扣个严实。
将白若冰的尸体直接压在我身上。
好巧不巧,她性感的红唇直接贴在我的嘴上,冰冰凉凉的还带着一股沁人的幽香。
紧张,恐惧,心动?
不知为何,我的心脏疯狂跳动。
此时此刻,即便香艳的不要不要,可我还是想活着。
这样下去,不被憋死也快被压死了。
我挣扎着却无能为力,苦笑一下,再次陷入绝望。
就这样,我在极度的享受与窒息中失去了意识。
喔喔喔!
在一声公鸡打鸣声中,我醒了过来。
感觉软玉温香抱满怀。
睁开眼睛,顿时吓得一激灵。
我竟然抱着白若冰睡在炕上。
一只手还习惯性的伸了进去,在试探她高耸的心口窝有没有心跳。
光滑软酥的触碰感,瞬间从手心传遍全身。
弄的我口干舌燥,心跳加速,耳根都有些火辣辣的发烫。
赶紧把手抽了回来。
心里念叨着。
“还好还好,原来是做梦。”
可是起身后,一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惊愕的险些崩溃!
不但头发眉毛全没了,而且半边脸上还有一块青胎记。
一摸口袋,竟然真的摸出了一张龙涎香的炼制秘方。
我彻底傻眼,这不是梦。
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真的被那娘们下了尸毒,我和白若冰之间的血契也是真的,那就意味着,如果保护不了她的尸体,我就得和她一起腐烂。
咣当。
我一屁股坐在炕上,呆呆的看着白若冰。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他不是应该在棺材里吗,怎么回来的?
越想越诡异,越想后背越发凉。
现在不是想着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而是想想怎么活下去。
这不完了吗!
一个星期内要是弄不到五六万的龙涎膏钱,我就得跟着白若冰一起死!
满心满眼都是绝望。
突然灵光一闪,想到瞎半仙给我留下的古木箱。
现在已经是万不得已,是时候打开箱子了。
我立刻弯下腰去,把藏在炕洞子里的古木箱拽了出来。
箱盖一掀,一股陈旧霉味混着檀木香扑鼻而入。
盖的内壁雕刻着些晦涩难懂的符文,好似藏着无声的警告。
一本泛黄的古籍静静躺在里头,封皮残破。
《祛邪秘箓》四字模糊难辨。
秘箓旁,几样法器各安其位。
罗盘的铜边已泛绿,磁针不安地晃着,似感知到残留的邪祟。
八卦镜幽光隐现,威慑四伏,似能洞穿阴阳两界。
红绳盘成规整的圈,艳红夺目。
五帝钱用旧麻绳串起,铜钱上的字被摩挲得发亮,满是岁月沉淀的底气。
雷击木制成的鲁班尺,乌沉沉的,木纹间隐有雷光细纹。
墨斗小巧,里头墨线黑得浓稠,隐隐散发朱砂味。
还有一包雄黄粉,袋子已磨得薄透。
袋子旁是一个唢呐尾端的铜哨子,上面刻满细密符文。
我把秘箓从头到尾看了一篇。
共一百零八页。
越往后看,就越觉得头晕目眩,脑袋嗡嗡响。
诡异的驱邪手法让我寒毛倒立!
我不得不点上烧纸,又烧点艾草,把门窗都敞开透透气。
快看到末尾时。
一阵阵强烈的耳鸣伴随着压迫感让我痛苦不堪。
额头青筋暴起,眼珠已经充血发红,随着压迫感的不断增加,都快爆了。
意识和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仿佛魂魄都快要从躯壳中被压迫出来。
可我已经中邪疯魔一般,就是放不下,因为秘箓的最后,正是如何制服大家伙的秘术。
更狗血的是,直到最后,才是修炁之法。
当我终于看完最后一页时,眼球因为在巨大的压迫下而突出,差点爆出眼眶,
眼前一片发暗的血色。
啪嗒!
两滴红色的液体滴落在封底上。
坏了!
眼睛竟然出血了!
会不会瞎?
我在极度惊恐担忧中合上秘箓,耳鸣与压迫感随之消失,笼罩在眼前的暗红血色也不见了。
目光又变得清晰起来。
我没瞎!
兴奋的翻开封底,这下看清了。
我滴落的是两滴泪,而非血。
突然想起什么。
立刻向前翻页。
在四十九页,看到两滴暗红色的血迹。
这一定是瞎半仙留下的。
他只看到了四十九页,眼睛就瞎了。
怪不得给人看事,一遇到大家伙,转头就跑。
这一页恰好就是驱邪转运和立血契之法。
瞎半仙竟然是用毕生的命数和十年的阳寿为我换来这门亲事。
所以,白家悔婚才会遭到报应。
这带有诅咒的血契,是瞎半仙取我的心头血立下的。
只要我不亲手解除,就算对方有通天的手段,都无法化解。
想从我这拿走白若冰的尸体,必须要得到我内心的意愿,和指尖血按下的血契。
否则就算杀掉我,也不能破除这个诅咒。
鼻子一酸,失声大哭。
眼泪落到秘箓的封面上,秘箓迅速变黄腐烂。
坏了,我竟然把秘箓也给哭死了!
白若冰不知去向,脸上的诅咒没能解除,连龙涎膏的钱也没弄到。
我郁闷的倒在炕上睡觉。
瞎半仙说过,坏到不能再坏,好的就该来了。
我迷迷糊糊睡着,还坐了一个美妙的梦。
梦里,白若冰回来了。
她坐在我身旁,一直朝我笑。
还拿雪白滑嫩的玉手摸我来着,那感觉真实的就像电流一样从手心直达心扉。
我老脸一红,习惯性的把手伸了进去,测她的心跳。
属实有些男儿本色。
我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可让我惊讶的是,白若冰居然用凉津津的红唇吻了我,沁人心脾的爽滑甜润,软软糯糯。
直接给我亲迷糊了。
我心脏猛烈地收缩了一下,整个人如同被石化一般僵住。
这也太真实了。
不对,这不是梦,这是癔症。
我猛的睁开眼,和白若冰四目相对。
靠。
直接给我吓的一激灵。
差点拿出鲁班尺拍她。
回过神来,大脑就一个想法,白若冰活了?
不是说得保护她的尸身不腐烂,百日后才有惊喜的吗。
难道李寡妇是骗自己的。
镇定,镇定。
我不断的告诉自己,冷静下来。
我咽了口唾沫,仔细的看着白若冰。
发现她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似笑非笑,而且眼神也不太对。
“二皮,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你把血契解除,我们永远在一起。”
原本我还在想,白若冰是怎么活过来的。
现在不用想了。
张嘴就要解除血契,她把我当傻子吗?
不过也好,只要我心里不愿意,给她心头血也没用,正好让我瞧瞧这是个什么东西上了白若冰的身。
“好啊。”
见我答应,白若冰高兴的眉飞色舞。
迫不及待的帮我刺破指尖,一滴血落下。
呼的一下,她的手心就冒起一股黑气。
顿时疼的她吡牙咧嘴,我立刻念动封魂咒,用朱砂封了白若冰的七大阳缝。
白若冰惊魂未定,还想哄骗,“二皮,你这是干嘛,人家好疼,放人家走吧。”
我猛的拿五帝钱一拍白若冰的脑门,“你到底是谁?”
白若冰的表情变得扭曲起来,那贼眉鼠眼的模样似曾相识。
“你是黄仙姑?”
“你小子,居然发现了?”
“哼,就你一个畜生玩意也想哄骗我。”
“居然敢上白若冰的身,她可是富贵花的魂魄,一日就耗你十年修行,你就不怕灰飞烟灭。”
黄仙姑借着白若冰的身体,说道,“她的魂魄早以不在,所以不会耗我的修行。”
“什么?”
我惊讶的脑袋嗡的一下。
按说七日之内,如果她的尸身不腐,魂魄就不会离开。
“她的魂魄去哪了?”
黄仙姑嘴角一咧,“不知道。”
“嘿,你还装上了。”
“你要是不说,那我就打的你魂飞魄散。”
见我动真格的,黄仙姑急了。
“二皮,我可是你的恩人啊。”
“别忘了,打小要不是我喂养你,你早就死了。”
我一直纳闷这个事,就问,“瞎半仙为什么让你哺我?”
“你爸妈救过我的命。”
“我救你,也算是还恩。”
既然这样,“你又为什么来坑我?”
黄仙姑理所当然的一笑。
“这么好的富贵花,只要得到她,就能让我修炼大增,得道升仙,你说我能不动心吗。”
我嗤之以鼻,“所以,连恩情都忘了,往死的坑我。”
“坑你,那是在历练你。”
“让你懂得什么叫人性。”
我一阵无语,果然,人畜殊途。
“那我问你,为什么借着李寡妇害死了这么多村民。”
黄仙姑不屑道:“他们都该死,大奎强。奸不得就杀人灭口,不该死吗?”
“大奎该死,那几个无辜的村民呢?”
“他们更该死,哪一个没夜半三更爬过李寡妇的炕头。”
“寡妇门前是非多,他们欺负李寡妇也就算了,还威胁她。”
“这些人都该死,我作为李寡妇供奉的保家仙,有责任替她报仇。”
我愣了,“你是李寡妇供奉的保家仙?”
黄仙姑傲骄的一仰头,“当然!”
我又纳闷了,“李寡妇都死了两年,怎么这会要报仇。”
“还不是你那个女尸惹的祸,自从她来村子,就让冤魂的煞气更重,李寡妇才有这么大的本事。”
“行,这些说的过去,那那个大仙呢,他该死吗。”
“当然该死,招摇撞骗的假大仙,背地里竟干些挖坟掘墓偷尸的事。”
“阎罗王早就想收他了。”
我抱着怀,嗤笑道:“合着,你是为民除害了。”
“自然,我可是行侠仗义的黄仙姑。”
随后,她眼珠子一转,“二皮,看在我知无不言的份上,你把我放了吧,只要把这个女尸给我,以后,我一定报你的大恩。”
“死性不改,还惦记白若冰。”
“你刚刚说她的魂魄不在了,说,去哪了。”
“应该是被道行极高的人劫走了,毕竟,她可是个宝,能让人发财转运。”
我急了,自己和白若冰已经捆在一起,若是找不到她的魂魄,用不了多久,我也得死。
“你先把我脸上的诅咒解了。”
黄仙姑双手一摊,“解不了,那是李寡妇下的,她不在了,你只能先弄龙涎膏,保住富贵花的尸身,百日后自然解除。”
“还有四天,你让我去哪弄钱?”
黄仙姑眼珠子一转,我就知道她又打坏主意了。
“我帮你接活挣钱,你先把我放出去。”
我冷笑一声。
“别想,我若是活不了,也得拉你一个垫背的。”
黄仙姑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然后妩媚的一笑。
“别这么悲观嘛,弄到钱后,我能凭借白若冰魂魄留下的气息追踪。”
“只要有我在,一定会找到她的。”
总算是让我找到了一丝希望。
黄仙姑又说:“不过呀,凭你现在的道行,就算是找到她的魂魄,你也未必能抢回来,你先练成九重雷决再说吧。”
“啊?”
我现在才只练成一重雷诀,要练到九重,那得猴年马月。
我怀疑的看着黄仙姑,“你是不是在匡骗我?”
“骗你嘎巴死。”
“行,明天我去何大美那拿钱,咱们一边去寻白若冰的魂魄,我一边修炼。”
“呵呵。”
黄仙姑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
“明天你就会上一课,自然知道我的良苦用心。”
随后她直勾勾的看着我。
一只白皙的玉手在我身上划拉着。
“你不是馋她的身子吗,来吧,想怎样都行。”
咕咚。
我咽了咽口水。
虽然看着白若冰蠢蠢动人的样子,让我按耐不住。
可一想,刚刚亲的是只黄皮子精,我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真的下不去口。
“你少迷惑我,不得对白若冰的尸身不敬,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切,装什么正经,你心里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了解。”
“春梦里该做的都做了吧。”
我一把捂住黄仙姑的嘴,“睡觉。”
随后,我们二人分开而睡,她睡东头,我睡西头。
黄仙姑说的没错,我的确觊觎她的身子许久,可我是君子。
绝对不能做下流龌龊之事。
所以,当第二日醒来之时,我的手还是一如既往的身进了她的胸口。
黄仙姑妩媚一笑,“光摸多没意思,瞧给你憋的,要不要......”
我顿时一脸羞涩。
拿起鲁班尺,才让她闭嘴。
“你去弄钱吧,我趁着这尸身打坐修行,虽然你没解除血契,可这身体却是个宝贝,能让我修行一日可抵日百。”
看着黄仙姑吐纳练气,真的有些恍惚。
就好像是白若冰活了过来一样。
发自肺腑的说了一句,“真好看。”
随后没话找话的问道:“仙姑芳龄几何?”
“再有三年,就五百岁了,到时就能化成人形,这么说吧,本仙绝对比你的白若冰还要漂亮。”
我去,五百岁的老妖精!
感受着她胸口柔软的触碰,昏昏欲醉。
禁不住伸手揽她入怀,肆意拿捏。
李寡妇假意挣扎,带着一抹春情和嗔意娇声挑逗。
“臭小子,猴急什么,夜长着呢。”
我不知为何,看着她就是一阵冲动。
恨不得,马上把她睡了。
李寡妇放荡娇笑,“想要我的身子吗?“
”嗯。“我情不自禁的点头。”那你就把白若冰的身子送给我,答不答应?”
边说边千娇百媚地把雪白的小手伸到我眼前。
“咬破手指,在我手心按上血手印,我就把身子给你。”
说到白若冰,我脑子突然清醒了许多。
“白若冰可是我的命,你要她做什么?”
“你又养不起她,把她送给我,保证不会让她腐烂,我这身子就是你的,你又不亏。”
她解开旗袍的搭扣,一抹雪白呼之欲出。
贴上来的一瞬,戴在我胸口窝的红布包突然变得潮湿起来,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味。
那是瞎半仙留给我的辟邪之物。
顿时,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我察觉到不对劲,立刻不露形迹的把一颗鸡矢丸放入口中。
那东西入口即化,一股淡淡的腥臭味让我一阵恶心,猛的一个哆嗦醒过来。
顿时感觉浑身都不自在,皮肤上有一种与死人紧密接触的冰冷感。
阴冷的寒意瞬间袭遍全身,身体一颤,一颗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猛然想起来,李寡妇在两年前,就溺死在河里了。
顿时,我整个人都僵住。
在我面前的好像是李寡妇,又好像不是。
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
眼前的一切像是梦,极不真实。
我是吃大黄皮子的奶长大的,所以取名叫二皮。
可惜断奶后,再也没见过那只毛色发青,尾尖发白的大黄皮子。
瞎半仙穷,在这个铜臭横行的时代,怎么可能有女人给我这个穷娃饭吃。
这娘们用一身狐骚迷惑我,在我脸上下了尸毒,逼我就范。
我呸!
她一只手伸过来,指甲明显变长,锋利无比。
就想刺破我的食指尖,解除和白若冰的血契。
我浑身的汗毛顿时都炸了!
卯足劲一下将她整个人压倒在炕上,压得她动弹不得。
啪!
一把朱砂拍在她高耸的胸口上。
呼的冒出一股潮湿的黑气,散发着腥臭的气息。
李寡妇身子一颤,嘴里发出令人胆寒的嘶吼。
嘭!
猛的把我撞的倒飞出去。
一下摔倒在白若冰身上。
油灯的火焰猛烈颤动。
李寡妇披头散发,一张扭曲的脸惨白如纸,一双空洞的眼睛,射出两道令人胆寒的精光。
我被撞的半压在白若冰身上,本能挣扎着想起身,可突然就失去呼吸的能力,连心跳都没有了。
全身的血液也仿佛凝固了似的,整个人一动不能动。
怎么都没想到,第一个来抢白若冰尸体的,竟然是横死的李寡妇。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用锋利的指甲尖刺破我的食指,却无能为力。
当她把我的指尖血强行按在她的手心时,骇人的一幕发生了。
我的血就像强硫酸,她的手心被烧冒烟。
这血契连着我的心头血,若是我不愿意,强取我指尖血按手印,立马就会遭到诅咒的反噬。
李寡妇凶厉的眼神像要吃人,却拿我没办法。
嘴里发出瘆人的叫声。
突然,山坳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村长小舅子赖大头的叫骂声。
“二皮子,你小子给老子滚出来!”
听到声音,李寡妇呆愣一下,后背贴在墙上,眨眼间隐入墙壁中不见了。
哐当!
门被赖大头一脚踹开,身后跟着七八个人,气势汹汹的闯进来。
村长死后,赖大头就接班成了新村长。
奇怪的是,我看他看的清清楚楚。
可他好像看不到我在炕上。
咔哒!
摁着打火机,然后点燃油灯。
我眼看着屋子里亮起来。
顿时整个人都懵了。
难道刚才我跟李寡妇说话时,一直在黑暗中!
为什么竟一点也没察觉到?
一个狗腿子指着我冲赖大头献媚道:“怎么样村长,我没说错吧,我今天亲眼看到这小子从城里弄回来一个女尸。”
一帮人七嘴八舌,骂骂咧咧。
“他娘的,这小崽子就是个牲口,竟然睡女尸!”
“早就看出他不是个好东西!”
“滚起来!”
随着一声叫骂,赖大头狠狠往我身上踹了一脚。
我的脑袋一下歪向一边。
狗腿子看到不对劲,上来伸手试探了一下我的鼻息。
惊呼一声:“死了!”
众人也都围上前来查看。
赖大头这时才看清楚,炕上的女尸居然是个美若天仙的美人。
这漂亮的脸蛋,婀娜的腰身,还有那高耸的雪白......
顿时,贼溜溜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一脸的淫邪之相。
“村长,村长?”
失神的赖大头这才回过神,他扒拉两下我的脑袋,摸了摸颈部的脉搏,甚至还扒开我的眼皮看了看。
然后很解气的点点头。
“还真特么死了,便宜这小子,否则老子非活扒了他的皮不可。”
“竟然干出这种偷盗女尸,猪狗不如的事,打死他也不解恨。”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我气的差点吐血!
明明还活着,怎么就被说成死了?
奇怪的是,我思维清晰,却一动都不能动。
当被人用破被蒙上时。
我都快急疯了。
我还没死!
我拼命的喊叫,却叫不出一丝声音。
我属于无亲无顾。
他安葬我,自然能从丧葬费中大捞油水。
转头对他的跟班道:“到村萎找会计提两人的丧葬费,报两口棺材钱。”
“村长,打棺材还是去你表舅家的棺材铺吧?”
“打什么棺材?这小崽子家不就有一口现成的吗?把这两个死人倒装一口棺材里埋了,不就完事了。”
“明白。”
半个小时后,那口一直陪伴着我长大的棺材就被抬了过来。
我被人像扔死狗一样扔到了棺材里。
当他把白若冰往棺材里放时,忍不住嘴里叨叨咕咕的发出感叹。
这姑娘长得天仙一样水灵,死了就跟睡着了一样软。
难怪会偷出来,真是便宜这小崽子了。
哐当!
棺盖合上了,黑暗瞬间将我和白若冰吞噬。
随后外面传来绳索拉扯和土石填埋的嘈杂声。
在这混乱中,我真的被搞懵逼了。
难道自己真的死了,只是大脑还没完全死亡?
否则为什么身体完全不能动。
狭小的空间里,白若冰的身子紧紧挨着我。
可我满心都是恐惧与愤怒,哪还有心思去感受这微妙的触感。
一锹接一锹的泥土落在棺材盖上。
通通的响声击打着我的心脏,在极度的绝望中缩成一团,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我叫黄二皮,村里的瞎半仙说我是极阴命格,天生煞星。
就算八字再硬的人,也会被我克死。
在我出生那天,我家的房子遭遇强拆。
补偿款被村长一伙人私吞,我爸妈以命抗争,把一口棺材摆在屋里。
我爸手里握着锄头,一步都不离开房屋,随时准备拼命!
直到我妈羊水破了,才冲出找稳婆。
村里组成的强拆队一看我爸走了,一哄而上,开始暴力强拆。
当砸开房门后,所有人都吓的毛骨悚然。
我妈吊死在房梁上,面部铁青,舌头吊的老长,大瞪两眼。
布满血丝的眼球因为窒息而突出,像是要爆出眼眶一样。
更诡异的是,她脸上没有愤怒,而是嘴角微微上扬,像似在对着众人笑。
一阵阴风吹过,我妈的尸体随风晃动。
我爸这时赶回来,嗷的一嗓子,当时就疯了。
哐当!
一锄头把强拆队长爆头。
随后疯狂的把锄头砸向众人。
寡不敌众,最终还是被对方用棍棒活活砸死在当场。
就在这时,我出生了,身上裹着一团黑气。
掉到棺材里。
瞎半仙走进屋,把我从棺材里抱起来。
哇!
我对着逼死我妈,砸死我爸的人大哭起来。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我家房子上空不停的落下雷电,周围的地都被劈冒了烟!
强拆队的人全都吓的屁滚尿流,抱头鼠窜逃回家。
更诡异的是,这些人逃回去之后,一个都没有活过当晚,全都莫名其妙的死了。
瞎半仙出钱安葬了我爸妈,就在我家住下来。
并且把我又放回到那口棺材里。
把我家的窗子给封了,门也罩上厚厚的黑布帘。
还在棺材头点上一盏昏暗的油灯。
村长不打算放过我这个祸害。
半夜一脚踹开门,想把我弄走灭掉。
可一进门,就被吓愣住。
瞎半仙盘腿坐在炕上,在昏暗的油灯下,就像一尊雕像!
两个白眼球直勾勾的盯着村长。
用瘆人的声音冷哼道:
“你要是把他灭了,把房子拆了,阎王来了也压不住这煞气,村里的人就都得死绝户!”
毕竟瞎半仙是十里八乡有名的阴阳先生,村长没敢轻举妄动,不甘心的离开。
我是在棺材里长大的。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村长,突然没来由的冲他哭起来。
这是我从出生以来,第二次对着人哭。
让人想不到的是,村长当晚就死了。
大家也都当是一次巧合。
谁成想之后的日子,只要我对着哪个人一哭,那人绝对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为此,村里人看见我就像看到灾星一样,我成了人见人怕的催命鬼!
打那以后,人们看到我就像看到瘟神,全都绕着走。
总算熬到毕业,我兴冲冲的跑回家。
刚一进门,就被门槛绊了一个跟头。
看到瞎半仙已经换上了寿衣,盘腿坐在炕上。
我忍不住放声大哭。
瞎半仙却笑了。
他把一纸婚书递到我手中,声音异常平静的开始交代后事。
“二皮,十年前,我在市内给你订下一门亲事,我拼了半条命帮白家驱邪转运。
让白家成了黑山市首富,我死后,你去白家娶了那丫头。”
我泣不成声:
“人家那么有钱,怎么可能嫁给我。”
“我给你定下的婚约是血契,他们要是悔婚,必遭报应!”
“如果我退婚呢?”
“你是极阴命格,一定要娶了那丫头,否则你活不过二十岁!”
说完后,又拿出一口半大的古木箱说道:
“这箱子是我祖上留下来的,我留给你,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打开,我的眼睛就是因为打开了这箱子瞎的。”
最后交给我一个锦囊。
“如果因为意外娶不成那丫头,仍然过不去二十岁的那个坎,再打开这个锦囊。”
说完后,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我跪在瞎半仙身前,哭的悲恸欲绝。
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十里八乡来了不少人给他送葬。
在阴行中,瞎半仙的名气很大。
不仅仅是他的道行高,还因为给穷人看事从不收钱,就算给富人看事,收的报酬也只够生活费。
我问他为什么给富人看事也不多收点?
他说把毕生的财运都给了白家,收多了会遭到反噬,暴毙而亡。
安葬了瞎半仙后,我带着那口古老的小箱子,还有为数不多的一点钱到了黑山市。
进到白家宫殿般的豪宅,真有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那种富丽奢华完全把我惊呆了。
白大富高高在上的坐在太师椅上。
听我说瞎半仙已经过世,翻着白眼冷哼道: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早忘了,那些迷信的事就是随口一说,你不觉得这娃娃亲荒唐可笑吗?”
唰唰唰!
把婚书撕个粉碎,然后把两张大红票子往我面前一扔。
“拿着去吃顿好的,然后就坐车回去吧。”
我连看也不屑看一眼,却在越层的落地窗帘后面,看到一道倩影,正在偷偷看我。
直觉她就是和我订下婚约的白若冰。
看着她,我突然就忍不住哭了。
坏了!
我拼命想忍回去,可根本忍不住。
对于白家的凉薄和忘恩负义,也是在我意料之中。
来这只是想完成瞎半仙最后交待我的事。
白夫人一脸嫌弃的立刻冲保姆道:
“快把这个土包子赶出去,不但是个乡巴佬,还缺心眼,这么大了还哭鼻子!”
保姆粗暴的上前往外推搡我。
我一把将保姆推开。
冲白大富大声道:
“你真以为我愿意来,我是来退婚的,可你们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就悔婚。
你们会遭报应的,如果你们家能平安渡过今晚,算你们造化大!”
说完后,我转头大步向外走。
白大富对瞎半仙还是有忌惮的。
立刻让人拦下我。
“那个谁谁谁,既然来了,就在这呆一晚,明个再走。”
白夫人不解的瞥了白大富一眼。
“你留他干嘛?”
白大富立刻冲白夫人递个眼色。
“不差这一晚。”
白夫人会意,不耐烦的冲保姆道:
“带他去狗窝旁边的亭子里呆着,看着点,小心他偷东西。”
我虽然想拂袖而去,但更想看热闹。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