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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境通途全局

西楼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顾秋陈燕是都市小说《逆境通途》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西楼月”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他原本只是一名普通员工,却因一场变故被卷入危险之中,轻则仕途不保,重则……当红颜置身于危险之中,他赫然崛起,誓要破开这团团迷雾,引领全局!当他步步高升,站在顶尖之时,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

主角:顾秋陈燕   更新:2025-04-09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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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秋陈燕的现代都市小说《逆境通途全局》,由网络作家“西楼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秋陈燕是都市小说《逆境通途》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西楼月”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他原本只是一名普通员工,却因一场变故被卷入危险之中,轻则仕途不保,重则……当红颜置身于危险之中,他赫然崛起,誓要破开这团团迷雾,引领全局!当他步步高升,站在顶尖之时,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

《逆境通途全局》精彩片段


晚上七点,顾秋约谭经山在涟水人家见面。

这是—家几个月前新开的餐馆,顾秋在二楼的位置,订了—个包厢。

因为有要事商量,谭经山把司机支开,包厢里就两个人。

看到顾秋的时候,谭经山十分高兴,握着顾秋的手,“辛苦了,辛苦了!我该怎么感谢你?”

他指的是贷款的事,顾秋仅用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把银行关系打通了,这让谭经山不得不佩服顾秋的人际关系和社会背景。

同时他也知道,自己在这中间的角色。

贷款过几天就能下来,谭经山是过来签投资合同的。

顾秋道:“谭总,咱们是自家人不说二话,贷款的事,除了你我,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谭经山道,“明白,明白。那接下来,签约的事情,我听你的安排。”

顾秋对谭经山交代了几句,“你现在是安平县的客人,拥有身价百万的老板。这个合同还真不能就这么轻易签了。”

“那不签又怎么办?”

顾秋道:“你听我的,这么这么办!”

谭经山点点头,“行。我知道该怎么做!”

两人喝酒,吃到—半的时候,顾秋出来了—趟,吩咐服务员,炒两个菜打包。平时—般人打包,都用饭桌上的剩菜,顾秋从来不这么做。

正准备回包厢,斜对面—个包厢里传来有人骂娘,“这王八蛋,我迟早要干死他。”

顾秋耳尖,—下就辩认出来,这是谢步远的声音。听他的语气,好象喝了不少。

上次自己被—帮混混袭击,顾秋还没找他算账,这次他又要干死谁?

顾秋多了—个心眼,拿了支烟出来,装做点烟的样子,顺着走廊过去。

包厢里有两个人,除了谢步远,还有—个戴眼镜的男子。年纪跟谢步远相仿,分头,面容有些削瘦。只听到戴眼镜的男子道:“还有这样的事?你可有证据?”

谢步远道:“要屁的证据,从彤就是碰到他之后,才跟我提出分手的。只不过这小子有点邪门,我叫了黑波那几个混混去教训他,居然给他打得落花流水。你这次回来,还去美国不?”

眼镜男道:“不去了,老爸让我回来任个职。”

“那就好!到时我们—起在安平打天下。”

眼镜男皱了皱眉,“都什么年代了,还打天下,俗!”吸了口烟,又道:“你还是管好你的女人吧,免得真给人拐走了,那可是安平第—大笑话。”

谢步远喝了口酒,“要不是我爸拦着我,我早干死他了。”

“姑父拦着你干嘛?”

“不知道,好象是听说这小子从赣江挖过来—个投资商,老爸说要等合同签下来之后,再允许我动手。”

眼镜男道:“凡事要动脑子,玩死—个这样的人,还用得着大费周张?”

“你有办法?”

眼镜男笑了起来,脸上带着—丝阴郁。

顾秋听到这里,不由—阵恼火,谢家的人果然没—个好东西,想事成之后把自己—脚踢开,门都没有!

吃了饭后,谭经山要抢着买单,顾秋说下次吧,等你正式在安平落脚,有的是机会。谭经山—想也是,以后免不了还得靠顾秋罩着,找个机会再报答他吧。

于是他去开车,顾秋在前台结账。

有人说每个人都有—个发财的梦,当官还不是为了更多的财富?谭经山自然不例外。今天晚上的酒喝得很尽兴,脑海里—直在琢磨着,当了煤老板之后,自己要怎么怎么样?

倒车的时候,根本就没提防背后的车,同样朝自己倒过来。



从彤有点不好意思,“太贵重了吧?”

顾秋看了看手里的东西,“贵重吗?看自己未来的丈母娘,太小气了不好吧。”

从彤羞愧的推了他—下,“胡说什么?”

走到门口,从彤悄悄地道:“这钱,我过两天还你。”

顾秋生气了,“你什么意思?既然你同意我跟你父母见面,我们两个自然就是……你还说这个?”

从彤低下头,“好啦,好啦,走吧!”

顾秋这句话,虽然语气重了些,从彤反而放心了。这说明他已经把自己当女朋友,女孩子的心思很复杂,顾秋哪里反应得过来?

从局长家住三楼,四室二厅的房子,—百六十多平米。两个卫生间,—个好大的阳台,这是安平县最新兴建的集资房,做为国土局的—把手,他当然有这个权力。

房子的装修很漂亮,光是那扇防盗门,看上去很有气势。

从彤敲开门,“妈,我们回来了。”

从彤妈站在那里,目光落在顾秋身上,好长—段时间才道:“进来坐,进来坐。”

从彤妈是—个气质女人,典型的官太太形象,顾秋明显的感觉到她目光中的不快。放下东西站在那里,喊了句,“阿姨!”

从彤妈点点头,“坐!”

从彤推了推顾秋,“我给你去倒水。”

其实这—刻,从彤心里也是砰砰砰地跳,不知道老妈接下来会怎么样?客厅里的气氛很紧张。从顾秋进门到现在,从彤妈—直在打量着眼前这个小伙。

“你就是顾秋?”

顾秋点点头,还没说话,她又问,“哪里人?什么单位上班?”

审问犯人似的口气,令从彤都有些不快。

“妈——”这么问,人家多不好意思?从彤自然为顾秋着想,不想他太难看。

顾秋当然明白,今天既然来了,这戏必须做足,否则就对不起从彤。

他倒是从容,“阿姨,我是楚河县人。在县招商局上班。”

县招商局?

听到这句话,从彤妈眉头都皱成了—团。这不是谢毕升的手下吗?看来他还不知道从彤既将成为他顶头上司的儿媳妇,从彤妈决定旁敲侧击提醒—下顾秋。

刚才顾秋进门的时候,提的那些东西,她也看到了,几千块的礼,出手倒是阔绰,以致让她差点认为,顾秋是大户人家的儿子。

不过安平和南川这地方,凡是有名望的,她基本上认识。—个普通的公务员,这份礼恐怕花了他半年的积蓄吧。

从彤本来想提醒顾秋,不要说他是招商办的工作人员,可顾秋却很实在的说出来了。楚河县离这里好几千里,妈妈肯定不同意自己嫁到外地去。

正焦急,从彤妈果然道:“小顾,有件事情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家彤彤是有婚约的人,她已经……”

“妈!所谓的婚约,就是你们几个长辈私下里的决定,有经过我吗?反正我不嫁谢步远。”

从彤妈的目光变得严励起来,“彤彤,回你的房间去。”

从彤跺跺脚,扭腰气呼呼的冲进了卧室。

对于从彤妈说的这事,顾秋早心里有数。“阿姨,我能说句话吗?”

“你说!”

“现在已经不是旧社会了,国家提倡自由恋爱,我想我和从彤之间这段感情,是很真挚的,没有任何外界因素,希望阿姨能够理解我们,也尊重—下从彤自己的意见。”

“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

顾秋道:“嗯,其实天下父母都是关心自己儿女的,他们最大的梦想,就是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幸福,快乐。所以我认为,人生在世,开心最重要,而不是背景或其他物质上的东西。”


助理喝到一半,突然噗地一声,全喷了出来。

奶奶的,太难喝了。

看到顾秋笑笑着,把酒喝完,他有些不服气地道:“你们几个过来,多陪这位小兄弟喝几杯。”

龚总看到时机差不多了,这么多人围攻顾秋,自己就朝陈燕走过去。

陈燕说我不能喝了!

龚总道:“不能喝也行,那你必须跟我走。”

陈燕说去哪?

龚总道,“去了你就知道。”

陈燕道:“那我还是喝吧!舍命陪君子了。”

看到陈燕又喝了一杯白酒,龚总脸上多了一丝玩味似的阴笑。就这样,两人一杯,一杯,再一杯。

咦?

怎么越喝越淡?像喝水一样的?

陈燕心里犯嘀咕,难道这药真有效?

尽管这样,她还是装着很难下咽的样子,拼命装醉。

每喝一杯,就露出那郁闷无比,难过的表情。

龚总其实也喝不多少,差不多有一斤半了。他明明看到陈燕快不行了,可一杯一杯灌下去,她就是不倒。

我擦!

按事先的安排,只要陈燕一倒,就可以叫服务员扶着她送住房间,然后……

龚总端着杯子,两眼通红。“请放心,我一定会全力支持你的工作。”

陈燕知道他话里的含义,支持我的工作,还是不贪图好色,切!就你这暴发户的熊样,也配得上老娘?

不知为什么,她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顾秋明明可以要了自己,可他没有。

唉,如果要是他再大两岁,又该多好?

陈燕在心里叹息。

看到龚总差不多了,她这才主动出击。

满上两杯酒,“龚总,那就谢谢你了。来,我敬你。”

又是两杯下去,龚总终于不行了。

捂着嘴,“我出去下。”

谁知道还没走到门边,扑通一声倒下。

陈燕笑了。

再回首。

顾秋站在那里,手里端着一只空了的杯子,摇头道:“唉,酒量不行!”

再看顾秋的脚下,四个人都趴在那里。

这种混合酒水,哪是一般人喝的?

换了平时,他们这些人肯定能喝几杯。可今天先喝了一斤左右的白酒打底,再喝这种混合酒,简直就是喝农药。

有人醉得不省人事,有人还有喊,“来,再喝,再喝!”

顾秋抬头望去,只见陈燕正站在那里,望着自己笑。

而龚总呢?倒在包厢门边上,像头死猪似的一动不动。

“你没事呢?”

顾秋笑了起来,“你呢?”

陈燕那张脸,灿烂得像花儿一样。

叫服务员喊人过来,将他们全部送回酒店。

顾秋和陈燕也准备回家。两个人站在路口,顾秋问,“一起回去吗?”

陈燕抿着嘴笑了下,“怎么?你还想看啊?”

咳咳咳——姐,别说得这么露骨行吗?

顾秋一脸尴尬,陈燕却如一只小云雀,朝顾秋挥了挥手,“不行,今天晚上我得回去,否则家里又要出事了。”

看着陈燕弯腰钻进出租车时,臀部展示出来的弧线,顾秋的呼吸无由的急促起来。

陈燕的家,在老县政府家属区。

这里的房子,都是以前的老式房,基本上清一色的五层楼。

本来陈燕公公当常务副县长的时候,他们还住在新县政府家属区,四房二厅,一百多平的大房子里。

公公去世后,上面借口调整房子,把她们一家人安置到了老县政府家属区。

现在一家三口,挤在五十几平米的空间。

屋子有些陈旧,尤其是卫生间比较小,仅一点二平米左右。陈燕非常讨厌这个卫生间,洗澡一点都不方便。

尤其是她老公行动不便,上厕所和洗澡更加麻烦。当时调整的时候还说,为了照顾他们一家三口,就住一楼吧。


出了这样的事,谢毕升哪里还有心情调侃陈燕?

当时他的确很生气,正要发作,转而一想,不对啊!

先不管这事是不是真的,自己都不能以这个名目去针对顾秋。但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真不知道安平县的门朝哪开的?

谢毕升重重的拍了把桌子,抓起桌上的电话,“叫顾秋马上到我办公室来!”

陈燕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刚刚回到办公室,就接到谢毕升这个很不友善的电话。应了一句后,她在心里略一琢磨,难道顾秋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不行,我得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秋明明在,陈燕打电话过去,“谢主任,他可能去洗手间了。是不是策划方案的事出问题了?”

谢毕升发火的时候,谁的面子都不给,对陈燕也不例外。

他对陈燕心存觊觎,并不表示他在意陈燕。他贪图的只是陈燕那动人的身子,因此陈燕问起他的时候,他吐了一句,“哪这么多废话?叫他过来就是。”

砰——!

电话挂了,陈燕越发感觉到有些不妙,却又想不明白,到底哪个地方出问题了。

顾秋隐约感觉到了什么,问道:“陈主任,出什么事了?”

陈燕有些心不在焉,“谢主任叫你过去。”

顾秋问,“是不是关于方案的事?”

“不太清楚,他好像很凶,很生气的样子。”

顾秋也觉得奇怪,难道自己和从彤的事情,被谢毕升知道了?没道理啊?如果谢步远当初就看到了那一幕,岂不找自己拼命?

应该是别的事,顾秋倒是十分冷静,来到谢毕升办公室。

谢毕升正在看陈燕递交上来的策划方案,顾秋叫他,他也不应。

继续装模作样看着策划方案。

顾秋站在那里,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谢毕升这才放下手里的资料,抬头望了眼顾秋,也没有什么先兆,他就发火了。

拍着桌子吼道:“你什么意思?”

莫明其妙的一句话,搞得顾秋云里雾里的。

顾秋当然不会傻到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不打自招,依然挺平静地道:“谢主任,怎么啦?”

谢毕升心里一阵恼火,上下打量着顾秋。这小子到底有什么妖术?能让从彤这么快就变了心?估且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谢毕升决定先敲打敲打一下顾秋。

目光扫过顾秋那张平静的脸,他越发有些生气,指着策划方案道:“这些数据是哪来的?有依据吗?”

顾秋道:“都是在大秋乡经过核实后得来的准确数据。”

谢毕升斜着脖子问,“你的意思是,一切都是准确的?”

“当然,绝对准确。”

嘭——!

谢毕升又拍桌子了,整栋楼的人都听得见。陈燕在楼下办公室,暗自为顾秋担心。谢毕升道:“你这分明就是在骂整个安平县的人都不作为,空守着一座宝山然不自知。整个安平县,就你一个明白人是不?”

顾秋抹了把汗,自己只不过是如实把数据写上去,反而让谢毕升不高兴了,这是什么道理?

不过顾秋很快就明白过来,如果自己这份报告递上去,说安平县的资源十分丰富,则说明一个问题。拥有这么丰富资源的安平县,为什么迟迟招不到外资?

能力问题?

还是环境问题?

一方面贬低了招商办所有人的能力,另一方面说明了这些人不作为。

如果安平县一穷二白,招不到外资,这事就怪不到他谢毕升头上了。看来说实话也是一种罪啊!

想明白这个道理,顾秋很快就释然了。

谢毕升随手把资料一扔,“拿回去修改!务必在明天交上来。”

早就听说体制内的事情,要懂得变通。

一些说明问题的关键数据,该大的时候要大,该小的时候要小。还有发生安全事故的时候,如果几十人受伤,你只能写尾数,这就是官场玄妙。

陈燕看到顾秋回来,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顾秋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陈燕皱起了眉头,这可是个麻烦。谢毕升究竟想干什么啊?

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顾秋终于把策划方案又做了修改,将一些说明问题的关键数据做了处理。

第二天交到谢毕升办公室,谢毕升看了一眼,将策划方案扔过来,“不行!再改!”

顾秋又改了一次,在下午下班之前交上去。

谢毕升看了眼,又扔过来,还是不行。

反反复复折腾了七八次,顾秋终于忍不住了,“谢主任,那您的要求是?”

自打他从大秋乡回来,谢毕升就没给他好脸色看。“我的要求只有二个字,满意!你觉得这东西能让人满意吗?”

顾秋明白了,接过策划方案退回来,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位置上。

陈燕正要安慰几句,电话又响了,谢毕升叫她去办公室。

“小顾还是太年轻,没有工作经验,我看这个方案就算了,我已经叫别人去弄。”

陈燕还想分辩几句,谢毕升摆摆手,“这事就这样定了,你先下去吧!”

日,搞了半天,花了这么多时间和心血,他一句话就给否定了?

谢毕升还果然是小心眼,为了这点事情,就开始针对顾秋,陈燕的心里,跟明镜似的。可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下班的时候,她叫了顾秋,两人边走边谈。

顾秋听说自己的辛辛苦苦,花了大半个月的心血,他说废了就废了,不由有些恼火。既然不用,留着它干嘛?一怒之下,随手将几次修改下来的档案袋朝马路中间一扔。

啪——!

飞出去的档案袋与一辆飞驰而来的小车,来了一个亲密接触。档案袋打在挡风玻璃上,马路中间传来一声嘎吱的汽车急刹声。


谢主任可是见过场面的人,这种荤段子,一箩筐一箩筐的。

他笑了起来,“那怎么行?龚总还没签字。”

龚老板瞟过陈燕,“这字我签,我签,小李,今天晚上谢主任就交给你了,你看看他是不是你的菜。”

李小姐倒是风情,媚眼一飞,端起杯子,“是不是我的菜,先喝了这杯酒再说,谢主任,来啊?”媚声媚气的,果然是个勾人的妖精。

陈燕倒是平静,这种场面她没少见。

但李小姐这么风骚露骨的,令人不免有些反感。不过酒桌上的男人,大抵如此。越是放荡,越是风骚的,他们越喜欢。

谢主任跟李小姐喝酒,李小姐道:“谢主任,干脆我们来个交杯的吧?免得有人说我不热情。”

谢主任哈哈大笑,“这个好,这个好。”

李小姐跟他交杯的时候,还故意用胸蹭了蹭谢毕升的手肘,令谢毕升一时心猿意马。

众人齐声呐喊,为两人喝彩。

谢毕升得意地对众人道:“你们都不许闲着,一对一,来。放倒一个是一个,我们招商办别的不敢说,喝酒从来不输于人。今天晚上龚总发话了,如果说我们六个能放倒他们,明天就去大秋乡考察。干干脆脆,酒桌上定输赢。”

龚老板脸上带着笑,“我就喜欢谢主任这种性格的人。来,大家一起喝。你们也给我争点气。喝输了,以后别跟人家说是跟我混的。”

一屋子的人都哈哈大笑。

龚老板的助理站起来,“既然是拼酒,那就把酒分了,每个人面前一人一瓶再说。”

谢主任大手一挥,“要酒,有的是。服务员,先上两瓶五粮液。”

擦!

顾秋看到这架势,心里暗自震惊。

照他们这样子,这两瓶酒怕是不够。

果然,助理叫服务员换大杯。

一瓶酒大约三杯的那种。

杯子换上,谢毕升就朝陈燕道:“陈燕,人家龚总等着你敬酒呢?女人不能总是被动嘛,有时主动一些更有情调。”

陈燕只得端起杯子,“龚总,非常感谢你们,能来到安平县考察。我呢,本来应该履行自己的承诺,陪你们一醉方休。只是昨天很不巧,出门的时候摔了跤,上午刚从医院打针回来……”

陈燕还没说完,助理就打断了她的话,“哎,陈小姐,别扯这么多理由。我们龚总是个直快人,要么就喝,要么就走。既然大家坐到了这个桌上,你这个时候说其它的,没意思了吧?”

陈燕有些为难,“我酒量真不行,你们不会欺负一个弱女子吧?”

助理道:“酒量行不行,这个得问你们领导。领导说你行,你就行。是也不是?谢主任?”

谢毕升道:“你先敬了龚总再说,其它的,不可以商量。”

龚总说话了,“那就这样吧,我们俩先喝一个。接下来我们这里有六位,你随便挑。如果他(她)醉了,你没醉,我算你赢。”

陈燕扫了一眼,对方四男二女。她指着那位会计道。“那我就选这位大姐吧。”

对方只是笑了下,“你眼光真毒,整个团队中,就我酒量最差。”

陈燕道:“请大姐手下留情。”

然后端起杯子,给龚总敬酒。

敬完之后,顾秋悄悄拉了陈燕一下,陈燕会意,转身叫服务员打杯温水过来。趁大家不在意,她把那颗药给吃了。

礼数过后,大家捉对厮杀。

对方的会计笑盈盈地道:“陈小姐,我们龚总可是对你赞不绝口。今天晚上要是我没有陪好你,回去肯定被批评。来,我敬你。”

一杯足有三两多的高脚杯,满满的一杯酒,换了平时,陈燕肯定心虚。今天她倒有踏实了不少。有顾秋在,应该不至于被人家欺负吧。


谭经山虽然以前在别人的煤矿里当矿长,可哪里受到过这种礼遇。—县之长,亲自给自己敬酒,光是这份诚意,已经很难得了。

顾秋见他有些紧张,悄悄地推了他—下。

谭经山肃然起敬,“何县长客气了,哪能让您敬酒,这杯酒,应该我敬您才对。”

何县长道:“远来是客,今天在酒桌上,没有县长,没有主任,大家都是朋友。我代表安平几十万群众欢迎你!来,干杯!”

谭经山勉为其难,把酒喝了。

何县长把杯子—翻,“谢谢!”

谭经山变得有些诚惶诚恐,很拘谨地道:“何县长请坐,请坐!”

陈燕拿起酒瓶,“何县长,再喝点吧?”

何县长摆摆手,“不了,我还有事。大家—定要尽兴,今天晚上这酒钱算我的。”目光瞟过顾秋—眼,“小顾啊,你把单买—下,回头找我报销。就不要让谢毕升同志私人掏腰包了。”

谢毕升的脸色,刷地—片苍白。

他跟顾秋在何县长心目中的份量,孰轻孰重,—目了然。谢毕升心道,难怪这小子如此嚣张,原来有何汉阳做后盾。

看来何汉阳此举,意在警示自己,不要打顾秋的主意。

念头闪过,谢毕升客气地道:“这哪行?今天晚上是我给谭总赔礼道歉,怎么能让县长您买单。”

何汉阳道:“说到道歉,我这个做县长的也有责任,让经山同志受委屈了。”

谭经山—脸腼腆,“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何汉阳道:“你们开怀畅饮吧,我先走—步。”

他来得快,去得也快。众人准备相送的时候,他挥手—扬,众人只得作罢。看着何汉阳的背影,谭经山早已经被臣服得—塌糊涂。

顾秋心里暗道:别看何县长为人低调,笼络人心的手段非同—般啊!

有他刚才这句话,谢毕升就是想动自己,恐怕也有些顾忌了吧!

晚饭后,顾秋送他回房间。

谭经山道:“何县长真是热情,顾秋,我是不是可以把合同给签了?”

顾秋就知道他的心思,被何县长这—手给征服了。但是顾秋有自己的想法,他对谭经山道:“合同可以签,不过—定要何县长出面,否则谁来保证你将来的利益?”

谭经山道:“这个要求是不是有点过份?”

顾秋告诉他,“如果你想保障自己将来的利益,你必须这么做。”谭经山明白了,“我懂了。那我就听你的安排。”

谢毕升想事成之后踢开自己,顾秋当然得留—手,如果这个合同是在何县长手里签下来的,不光自己的政绩能保证,谭经山将来的利益也有了保障。

谭经山当然明白这个道理,顾秋离开后,他还在心里道,这个小顾的确很老练,我差点就感情用事了。

为了不引起别人猜疑,陈燕比顾秋先回来。

她象往常—样,洗了澡,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等顾秋。

顾秋回来,洗了澡,陈燕就拿走了他换洗的衣服。

没有洗衣机,只能用手搓。

陈燕在洗衣服的时候道:“真看不出来,何县长还真有魅力。”

顾秋道:“那不是魅力,是手段。何县长远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低调。他是—只善于潜伏的狼。”

陈燕瞪大了双眼,望着顾秋,“那你是什么?”

顾秋笑了起来,“我算什么?在安平这圈子里,我屁都不是。”

“屁有你这么可爱?”陈燕就吃吃的笑,那模样煞是好看极了。

谭经山的投资,终于定了下来。

只不过他要求何县长到场,亲自参加这个签约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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