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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沈青梨魏缜,作者“锦霏霏”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父母相继离世,唯一的亲哥哥下落不明,我拥有绝世容貌却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万般无奈,只得独自前往京城,投奔魏国公府的嫡亲姨母。姨母年老色衰,好在有子嗣傍身,过的也不算差,于是她收留了我,我成了府里寄人篱下的表姑娘。我原以为高门将会是我的庇佑,给予我平淡安稳的生活,却不知道高门绣户瞧着花团锦簇,私下却是一堆污糟算计。我好皮囊,为我惹来了太多祸事和烂桃花。...
主角:沈青梨魏缜 更新:2025-05-03 0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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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梨魏缜的女频言情小说《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爽文》,由网络作家“锦霏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沈青梨魏缜,作者“锦霏霏”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父母相继离世,唯一的亲哥哥下落不明,我拥有绝世容貌却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万般无奈,只得独自前往京城,投奔魏国公府的嫡亲姨母。姨母年老色衰,好在有子嗣傍身,过的也不算差,于是她收留了我,我成了府里寄人篱下的表姑娘。我原以为高门将会是我的庇佑,给予我平淡安稳的生活,却不知道高门绣户瞧着花团锦簇,私下却是一堆污糟算计。我好皮囊,为我惹来了太多祸事和烂桃花。...
翌日午后,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沈青梨想到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便想趁着小表弟在家,去向他借几本闲书打发后宅的时间。
转过一处假山,忽然听见一声压抑的呻吟。
她循声看去,便见一个小丫鬟蜷缩在假山边,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抱着肚子。
沈青梨快步走过去,蹲下身问:“你怎么了?”
“肚子……肚子疼。”小丫鬟咬着嘴唇,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沈青梨皱了皱眉,轻声问:“你之前有吃些什么吗?”
小丫鬟道:“就…就方才去厨房拿糕点时,我见厨娘要将一盘糯米糕倒了,便求她都给了我……”
“你都吃了?”
小丫鬟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平日里也吃不上那样的零嘴,若是留着,回头肯定叫我阿娘都分给弟弟吃了。”
沈青梨闻言,轻叹口气,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
“糯米制的糕点,吃多了不容易克化,便会腹疼。这是我平日里备着的消食药丸,你含一粒在口中,慢慢化开就好。”
小丫鬟感激地接过药丸,“多谢表姑娘,您真好。”
“举手之劳罢了。”
沈青梨笑笑,又看见小丫鬟身旁放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几样精致的点心,“这是要送去哪里?”
“大……大郎君院里。”
小丫鬟断断续续地说道,“是夫人特意吩咐送去的。”
沈青梨嗯了声,扶着那小丫鬟起来。
虽是吃了药,但见小丫鬟额头还泛着冷汗,身形也颤颤巍巍的,沈青梨想了想,问:“大郎君的院子在哪个方向,离这儿远吗?”
小丫鬟抬手指了指西边,道:“郎君们大都住在西苑那边。”
沈青梨顺着看去,她要去找小表弟,正好也要往那边去。
再看小丫鬟难受的模样,她迟疑片刻,道:“正好我要去书房那边,这点心,我替你送去吧。”
“啊?这……”小丫鬟惊讶道,“会不会太麻烦您了……”
“没事,反正顺道,我送到门口就走。”
沈青梨拿起托盘,又叮嘱道,“你好生歇着。”
那小丫鬟登时感激涕零,连连朝她躬身:“多谢表姑娘。”
“客气了。”
沿着那条曲曲折折的青石板路,沈青梨很快来到大郎君的院子。
院门紧闭,檐下挂着两盏青铜宫灯。
她正要让守门的小厮通报,忽然一阵风吹来,掀起她的裙角。
她连忙低头整理衣裳,将托盘交给守门的小厮:“这是夫人让送来的点心。”
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然而就在她离开的瞬间,院门吱呀一声开了。
国公府大郎君魏旻站在门口,正好看见一抹粉色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
他微微皱眉,问道:“方才是谁?”
“回大郎君的话,是大夫人让人给您送点心来了。”小厮恭敬地回答。
魏旻若有所思地看着那道已经空无一人的回廊,阳光下,一片花瓣随风飘落,悄无声息地落在青石板上。
他收回目光,转身走进院子,只当是哪个不起眼的小丫鬟。
沈青梨快步穿过花园,心跳还未平复,忽然远远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朝这边走来。
只见四郎君魏缜一身月白锦袍,腰间配着玉佩,风度翩翩。
她不由得加快脚步,想要避开。
可魏缜已经看见了她,刚要走上前,哪知沈青梨转身就跑。
少女的裙摆翻飞,发髻上的珠钗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她顾不得什么女子的矜持,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魏缜站在原地,看着那抹仓皇逃离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阴郁。
他向来习惯了别人对他趋之若鹜,唯独这个丫头,总是避他如蛇蝎,实在可恨!
“四弟。”不远处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魏缜收敛了眼中的阴郁,转身看向站在院门外的大郎君:“大哥,怎么有空回府?”
“军中有些事要禀报父亲。”魏旻负手而立,目光落在魏缜身上,“听说你这些日子常去二皇子府上?”
魏缜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腰间的玉佩:“不过是陪二皇子饮酒赏花罢了。大哥难道还怕我惹出什么祸事不成?”
“你心里有数就好。”魏旻淡淡道,“对了,崔家那边……”
“大哥不必说了。”
魏缜打断他的话,“那崔小姐,我看不上。”
魏旻皱眉:“父亲已经应下了。”
“应下又如何?”魏缜冷笑一声,“难道还能把我绑去成亲不成?”
“你……”魏旻还想说什么,却被魏缜摆手打断。
“大哥,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魏缜说完,转身离去,留下魏旻独自站在院门前。
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魏旻望着弟弟远去的背影,眉头越皱越紧。
他太了解这个弟弟了,表面上风流倜傥,实则心机深沉。
这次如此坚决地拒绝崔家的亲事,怕是另有所图。
-
午后,大夫人王氏的院内,茶香袅袅升腾。
刑部尚书府的崔夫人端坐在上首,一身绛紫色锦缎衣裙,发髻间珠翠晃动。她身旁的崔小姐穿着淡青色褙子,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气度。
“这门亲事,我们崔家自是十分满意的。”崔夫人抿了一口茶,笑意盈盈地说道。
王氏正要答话,忽见柳姨娘领着沈青梨进来。
王氏皱了下眉,问:“有何事?”
柳姨娘低眉顺眼道:“不知崔夫人与崔小姐在,只是前几日夫人让青梨抄写的心经,青梨已经抄好了,我便带着她给夫人送来。”
且说这抄心经,便是那日万姨娘闹过后,王氏让沈青梨抄十遍心经静静心——
实则不是为了万姨娘,而是得知魏缜在花园给沈青梨送吃的。
王氏从前本就忌惮柳姨娘的美貌,如今见沈青梨生得如此美貌,怕这小妖精也步了她姨母的后尘,暗中勾搭府上的爷们,这才让她抄抄心经,别生出妄想。
现在看着那字迹整齐的十遍心经,王氏还算满意,点头:“不错。”
沈青梨身着素淡的衣裙,安静地立在一旁,“夫人满意便好。”
王氏刚想叫柳姨娘她们退下,崔小姐的目光却在沈青梨身上停留片刻,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故意提高声音:“听闻国公府最近收留了一个落魄的表姑娘,想必就是这位了?”
沈青梨听出话中嘲意,面色微变。
但看到对方锦衣华服,一看就是高门贵女,不是她能招惹的人物,便垂眸不语。
“我听说,这位表姑娘的父亲是个落魄的商人。”崔小姐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不知是做什么生意的?”
柳姨娘脸色微变,正要开口,却听见一道冷冽的声音从外间传来:“崔小姐对我府上的事倒是关心得紧。”
魏缜大步走进来,一身月白锦袍,眉宇间带着几分凌厉。
他的目光扫过崔小姐,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不过,有些话还是少说为妙。”
崔小姐脸色一白,慌忙低下头,“阿缜哥哥万福。”
崔夫人连忙打圆场:“四郎说笑了,小女不过是好奇问问。”
“青梨表妹的身份,不是崔小姐该过问的。”
魏缜冷笑一声,走到沈青梨身边,从她手中接过茶盏:“端茶倒水的活计让丫鬟们做便是,说到底,你是我们府上的客人。”
沈青梨的手微微一颤,茶水险些洒出。
她快速退到一旁,不敢抬头。
崔小姐看着四郎君维护沈青梨的举动,眼中闪过一丝嫉恨。
“阿缜哥哥何时这般维护起外人来了?”
崔小姐强压着怒意,“莫不是被这小狐狸精迷了心智?”
沈青梨站在原地,手指紧紧攥着衣袖。
她不愿成为两人之间的矛盾源头,可此刻进退两难。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一道沉稳的脚步声传来。
她犹豫片刻,还是将翠兰的事娓娓道来。
“我这样做是不是太多管闲事了?”说完后,沈青梨低声问道。
魏旻沉思片刻,“那醉鬼酗酒伤人,本就罪有应得。若是花银子保他出来,只怕会害了那对母女。表姑娘劝她们离开,倒是明智之举。”
沈青梨眼前一亮,“大郎君也这么想?”
“那妇人若是执意要救夫君,表姑娘纵然给了银子,也是治标不治本。”魏旻语气平缓,“倒不如趁此机会断了念想,带着孩子重新开始。”
“正是如此!”沈青梨不禁有些激动,“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
她顿了顿,“只是方才说出口时,还有些忐忑,生怕是我想得太过简单了。”
魏旻望着她明亮的眼眸,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丝弧度,“表姑娘心思细腻,为人着想,哪里简单了。”
沈青梨心中一暖,“多谢大郎君理解。”
她抬头看了看天色,“天快黑了,大郎君刚从军营回来,想必也累了。”
“嗯。”魏旻点点头。
看着沈青梨的背影,他想起方才她说起翠兰时眼中的担忧。
这个看似柔弱的姑娘,明明自己都在府中小心求生,却还心存善良,愿意帮助旁人。
这份善念,实在是难得。
沈青梨回到自己院中,心情轻快了许多。
她没想到大郎君平日总是沉默寡言,聊起来竟是如此投机。
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四郎君院中。
几个丫鬟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看到有四郎君魏缜带着一丝酒气从门外来了,慌忙低头行礼。
“你们方才在说什么?”四郎君斜睨她们一眼。
“回四郎君的话,没、没说什么……”一个丫鬟结结巴巴地回答。
“没说什么?”魏缜冷笑一声,“方才不是说得挺热闹的吗?”
另一个胆子大些的丫鬟道:“奴婢们只是在说,今日看到大郎君和沈表姑娘在回廊处说话,两人谈得很是投缘……”
“啪!”一个茶盏砸在地上,瓷片四溅。
丫鬟们吓得缩成一团。
“闲言碎语,”魏缜眼中闪过一丝阴鸷,“都给我滚出去!”
丫鬟们连忙退下,只留下魏缜一人在院中。
秋风吹动他的衣袖,带来远处若有若无的桂花香,这香气勾起了他的回忆,那晚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沈青梨被他压在窗台时的惊慌模样,她挣扎时发丝散乱的样子,她颤抖又柔软的唇,还有低低的啜泣声……
魏缜闭上眼睛,却怎么也赶不走这些记忆。
下身一阵燥热,他烦躁地翻了个身。
“贱人……”他咬牙切齿地骂道,可那声音却像是在骂自己。
明明已经被他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怎么就不能安分一点,乖乖地待在小院里。
他都已经想好了,以她的身份,做正室不够资格,做个贵妾还是可以的。
大不了等那崔玲珑进门了,他便去向母亲讨要她,用贵妾之礼收她入房,从此日日宠着她,爱着她。
可她倒好……
每次见到他,就像老鼠见到了猫,在大哥和二哥面前却是那般自在随意。
想起大哥那张不苟言笑的脸,魏缜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
他摸索着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却浇不熄他心中的火。
他又想起沈青梨那双清澈的眼睛,想起她看向大哥时那种柔和的神情,下身愈发胀痛,他狠狠地砸了酒杯。
“贱人!”他又骂道,声音里却带着说不清的情绪。
外面的风呜咽着,吹散了满院的桂花香,魏缜躺在床上,任凭欲望和妒火在体内燃烧,却怎么也睡不着。
魏缜挑眉:“我什么?”
小娘子的脸皮如何比得过男人的厚,何况沈青梨也不善于与人争辩,面对此等无赖,眼圈红了又红,很快便盈满了泪:“你…你怎能这般过分,这般欺人太甚!”
眼见着小兔子跳脚了,魏缜也意识到有点过火了。
诚然,她哭起来的时候,梨花带雨,蝉露秋枝,别有一番惹人怜爱的风情。
但相较于将她惹哭,他更希望她能像面对大哥、二哥和六弟那样,笑眸弯弯,自在从容。
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小娘子每次见到他都怕得厉害。
难道他长得像青面獠牙的恶鬼不成?
魏缜心里纳闷,再看她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终是叹口气“好了,爷逗你玩的,别哭了。”
他伸手要去替她擦泪,却被她偏脸躲过,“我不过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实在担不起四郎君的这番‘厚爱’,还请您日后莫要再为难我,让我在府中安安稳稳度过这一两年。待我姨母替我寻好了亲事,我立即嫁出去,再不给府上添麻烦了。”
她本意是想撇开关系,可偏偏她越想撇开关系,魏缜心里越是不痛快。
待听到她还急着要嫁人,方才那点子温存霎时荡然无存,他冷笑一声,“嫁人?你的嘴都被爷吃过好几回,爷的身子也叫你摸过了,你还想出府嫁人?”
话落,沈青梨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她强忍住想要逃跑的冲动,咬牙道:
沈青梨跟着彩云来到大夫人院外,站在朱漆大门前,心跳却不禁怦然。
这还是她第一次,单独求见大夫人。
就在她在门口暗暗鼓劲儿时,一个高大的人影突然从拐角处闪出。
沈青梨猝不及防,一头撞进对方怀里。
一股淡淡的龙涎香传来,她抬头一看,竟是四郎君魏缜。
“四郎君。”沈青梨慌忙后退,脸颊微红。
魏缜玩味地看着她:“沈姑娘这是要去见母亲?”
沈青梨咬了咬唇,突然灵光一闪:“四郎君,我能否请您帮个忙?”
魏缜挑眉:“我凭什么帮你?”
沈青梨愣住,心中涌起一阵失望。
她低下头,正要转身离去。
“等等。”
魏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玩味,“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
沈青梨转过身,疑惑地看着他。
阳光透过回廊的雕花窗棂,在他俊朗的面容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中秋要到了。”魏缜慢条斯理地说道,“给我绣个香囊。”
沈青梨一愣,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她仔细打量着魏缜的表情,想从中看出些端倪,却只见他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院中的石榴花开得正艳,几片花瓣随风飘落,在青石板上留下点点红痕。远处传来丫鬟们的说笑声,还有院墙外槐树上知了的鸣叫。
“香囊?”沈青梨轻声重复道,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在这个节骨眼上,四郎君为何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魏缜双手负在身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怎么,难道沈表妹觉得为难?”
这一声慵懒的“沈表妹”唤得沈青梨心尖一颤。
她下意识道:“青梨担不起四郎君这句表妹。”
“如何当不得?”
魏缜斜睨着她:“六弟能喊你一声表姐,我就喊不得你一声表妹?”
沈青梨一时语塞。
再看男人一本正经却又明显不正经的模样,她咬了咬唇,嗫喏道:“青梨不敢高攀,还请四郎君莫要折煞我了。”
魏缜见她对个称呼都这般较真,不禁轻哼。
还真是个小古板。
不过他也不继续纠缠,只说起正事:“香囊的事,你是应还是不应?”
沈青梨抿了抿唇,想起自己确实擅长女红。
从小到大,她绣过的香囊无数,每一个都被母亲夸赞针脚细密,图案精巧。
院子里的风轻轻拂过,带来一阵槐花的清香。
沈青梨抬起头,对上魏缜探询的目光:“好,我答应你。“
魏缜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道:“说说吧,要我帮你何事。”
沈青梨便将春桃偷东西的事说了,但碍着魏缜是男子,不好说肚兜,只说偷了她的一条贴身手帕,让魏缜帮忙盯着春桃,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小事而已,包在爷身上。”
魏缜一口应下,又深深看了沈青梨一眼:“别忘了我的香囊,若敢诓我,仔细爷向你讨要利息。”
说罢,他转身大步走向大夫人的院门。
沈青梨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修长挺拔,步伐沉稳从容,心下思绪万千。
对他们国公府的郎君来说,这事不过是一句话的小事。可对于她这样势单力薄的孤女来说,却是一个不慎就会引来灭顶的塌天大祸。
这一刻,她清楚认识到,何为云泥之别。
风吹动裙摆,石榴花瓣在脚边打着旋,沈青梨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想象着即将要绣制的香囊。
心底轻轻发出一声长叹,尽快将香囊绣好,便与四郎君两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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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梨回到房中,立即开始准备绣香囊的材料。
她从箱笼里取出上好的素绢,这还是姨母给她的,又挑选了几种颜色的丝线。
指尖轻抚过柔滑的布料,她开始构思图案。
院中虫鸣阵阵,秋日的凉意透过窗棂丝丝缕缕地渗入。
沈青梨专注地在绢布上描绘,针尖在布面上穿梭,勾勒出一朵朵含苞待放的海棠。
几日后的午后,春桃正端着茶盘从回廊经过,突然被一个管事拦住。
那管事的面色阴沉,不由分说就抓住她的手腕。
“你这丫头,偷了四郎君的东西还想跑?”
管事的厉声喝道,茶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春桃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发软:“我……我没有偷东西……”
管事的不由分说,拽着她往四郎君的院子走去。
春桃一路挣扎,却挣不脱那铁钳般的手掌。
魏缜正在书房看书,听见外面的动静,眉头微皱。
管事的推开门,将春桃推了进去。
“四郎君,这丫头偷了您的东西,被我逮个正着。”管事的恭敬地说道。
魏缜放下手中的书,目光如刀般锋利:“说吧,是谁指使你的?”
春桃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额头抵着地面:“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
“还不说实话?”
魏缜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要不要我让人去搜你的房间?”
春桃浑身一颤,眼泪顺着脸颊滚落:“是……是万姨娘……”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万姨娘让奴婢偷四郎君的汗巾子,说要……要栽赃给表姑娘……”
书房内一片寂静,只有春桃抽泣的声音。
窗外的知了依旧在不知疲倦地鸣叫,阳光透过窗纱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魏缜端坐在案前,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修长的手指轻叩桌面,发出规律的声响。
春桃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只觉得每一下叩击都像重锤敲在她的心上。
“说清楚,万姨娘具体是怎么吩咐的?”魏缜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大夫人站在屏风后,面色阴沉。
她一直在暗处听着这场审问,春桃的每一句话都叫她面色更沉一分。
屏风上绣着的孔雀开屏图栩栩如生,映着窗外投进的阳光,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万姨娘说……说要趁着中秋节前后,把汗巾子放在表姑娘房中……”春桃的声音颤抖着,“然后再告诉大夫人,说表姑娘勾引四郎君……”
魏缜冷笑一声:“就这些?”
“还……还说要让人看见表姑娘和四郎君独处……”春桃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时候再把汗巾子的事说出来,表姑娘就百口莫辩了……”
大夫人听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
她猛地从屏风后走出来,脸色铁青,“当真是好大的胆子,连府中郎君都敢算计了!”
春桃看见大夫人,吓得直接瘫软在地上,“夫、夫人……”
“来人!”大夫人厉声喝道。
几个婆子立即冲进来,“夫人。”
大夫人冷冷地扫了春桃一眼:“把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婢拖下去,打死勿论!”
春桃瘫软在地上,嚎啕大哭:“大夫人饶命……奴婢也是被逼的啊……”
婆子们不由分说,架起春桃就往外拖。
春桃的哭声渐渐远去,消失在院落深处。
大夫人转向魏缜:“四郎,你先回去。这件事,娘来处置。”
魏缜躬身行礼,转身离去。
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大夫人的脸色更加阴沉。
“去,把万姨娘给我叫来。”大夫人对身边的嬷嬷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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