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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君安澜,来岁昭昭全文免费

度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一时气极,也顾不上什么尊卑体统:“墨司年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不想回去,不想回去,你是聋了吗?”笑容肉眼可见从他脸上消失,墨司年咬着牙,眼底涌动着一股名为疯狂的情绪。“除了孤身边,你哪也别想去,更别想我眼睁睁看着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被他炙热的眼神烫了一下,猛地想起我离开的原因。“叶静宜呢?你不是喜欢她吗,你把我带回去就不怕她生气?”哪知墨司年一听,兴奋的将我搂进怀中:“阿欢,孤就知道你是在意我的。”“你放心,孤回去就把她废了,你不喜欢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以后我谁都不要。”“我去和父皇说,让你当我的太子妃好不好?”这一刻我终于确信,墨司年真的疯了。当初他为了叶静宜与我划清界限,任她羞我辱我,让我眼睁睁看着他与别人拜堂成亲,如今说废...

主角:墨司年暗卫   更新:2025-02-19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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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墨司年暗卫的其他类型小说《愿君安澜,来岁昭昭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度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时气极,也顾不上什么尊卑体统:“墨司年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不想回去,不想回去,你是聋了吗?”笑容肉眼可见从他脸上消失,墨司年咬着牙,眼底涌动着一股名为疯狂的情绪。“除了孤身边,你哪也别想去,更别想我眼睁睁看着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被他炙热的眼神烫了一下,猛地想起我离开的原因。“叶静宜呢?你不是喜欢她吗,你把我带回去就不怕她生气?”哪知墨司年一听,兴奋的将我搂进怀中:“阿欢,孤就知道你是在意我的。”“你放心,孤回去就把她废了,你不喜欢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以后我谁都不要。”“我去和父皇说,让你当我的太子妃好不好?”这一刻我终于确信,墨司年真的疯了。当初他为了叶静宜与我划清界限,任她羞我辱我,让我眼睁睁看着他与别人拜堂成亲,如今说废...

《愿君安澜,来岁昭昭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一时气极,也顾不上什么尊卑体统:“墨司年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不想回去,不想回去,你是聋了吗?”

笑容肉眼可见从他脸上消失,墨司年咬着牙,眼底涌动着一股名为疯狂的情绪。

“除了孤身边,你哪也别想去,更别想我眼睁睁看着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我被他炙热的眼神烫了一下,猛地想起我离开的原因。

“叶静宜呢?

你不是喜欢她吗,你把我带回去就不怕她生气?”

哪知墨司年一听,兴奋的将我搂进怀中:“阿欢,孤就知道你是在意我的。”

“你放心,孤回去就把她废了,你不喜欢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以后我谁都不要。”

“我去和父皇说,让你当我的太子妃好不好?”

这一刻我终于确信,墨司年真的疯了。

当初他为了叶静宜与我划清界限,任她羞我辱我,让我眼睁睁看着他与别人拜堂成亲,如今说废就废,这样阴晴不定,自私绝情的男人太可怕了。

我知道多说无益,别过头不愿看他,试图以这样的方式表达我的不满。

一路上,墨司年喋喋不休和我说了很多。

“阿欢,说出来你也许不信,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你,我只是害怕,怕自己越陷越深,才想利用叶静宜推开你。”

“我以为你会一直陪着我,我以为无论何时只要我回头,你都会站在我身后。”

“直到失去你,我才发现我错了。”

“阿欢,我不想失去你,求你给我一个补救的机会好不好?”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墨司年不爱我,才会那样对我,却不料他居然是爱我的。

只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不敢承认自己居然会爱上一个卑贱如泥的暗卫,用那样决绝的方式把我推开。

我走后他又后悔,想来乞求我的原谅。

但他不知道,伤透了的心再怎么修复也回不到从前。

见我不为所动,他又派了暗卫长来劝我。

只是我心意已决,十匹马都拉不回来。

许世安见状,也不再多言。

眼看马车离皇城越来越近,我莫名想起了祁越,回到大庆怕是和他很难再见。

以前他在的时候我总嫌他烦,如今不在反倒有些想念。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正如从前我总是习惯对墨司年好,习惯凡事以他为先,直到被伤的遍体鳞伤,才懂得从他的世界退场。

晚上我和墨司年歇在驿馆,半夜突然听到一阵兵器相交的声音。

趁守备松懈,我冲了出去,就见祁越带着人和墨司年打起来了。

“你以为给我父皇通风报信,把我引开,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墨司年,把阿欢还给我。”

墨司年冷笑一声。

“做梦!”

“她是我的,有本事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否则休想我把她让给你。”

话落,两方人马又战在一起。

这样下去只会两败俱伤,这是我最不愿看到的。

我猛地抽过侍卫的刀架到脖子上,吼了一声:“住手。”

墨司年回头一看,顿时目眦欲裂:“阿欢危险,把刀放下。”


喝完药后,我迷迷糊糊睡着。

梦中又回到那年大雪,那是大庆有史以来死伤最大的一场雪灾,大雪整整下了三月,冻死在路边的灾民不计其数,我父母就是其中之一。

我被他们紧紧护在怀中,仅存一息,是墨司年路过救了我,给了我一个容身之所。

彼时他羽翼未丰,处境艰难,想取他性命的人不在少数。

在他又一次经历暗杀后,我决心成为一名暗卫,不让他再受到一点伤害。

所以尽管通往暗卫的道路磨难重重,我也不曾放弃。

后来我成功了,他也一步步成为如今重权再握,深受皇帝宠爱与信任的东宫太子。

我自知配不上他,但还是沦陷在他偶尔流露出来的一丝温柔。

这些年墨司年对我忽冷忽热,有时将我一脚踢开,有时又温柔的抱着我,乞求我不要离开。

为了这句不算承诺的承诺,我守了他一年又一年。

原以为我在他心里至少有一席之地,却不知那只是我的妄想。

这一觉我睡得并不安稳,梦里全是这些年我与墨司年相处的点点滴滴。

再次醒来,我已经做了决定。

既然他不再需要我,那我也没什么好留恋的。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暗卫营递交离营申请。

与其他暗卫不同,我是自由身。

墨司年说过只要我想,随时可以离开。

但我也说过,这辈子除了他身边哪也不去。

如今我食言了。

暗卫长犹豫的看着我:“这事……太子知道吗?”

暗卫长是唯一一个知道我与墨司年关系的,偶尔他也会体谅我,让我歇歇。

面对他的询问,我苦涩的摇了摇头:“不重要。”

对他而言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下属,很快就会有人来接替我的位置。

他,也很快会把我忘了。

暗卫长没有过多劝告,只是宽慰的拍了拍我,说三天后会有人来接替我的位置,我只需站好最后三天岗。

刚回房,下人来报墨司年有事找我。

我匆匆赶过去,差点和叶静宜撞个正着。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果然是个钟灵毓秀的妙人儿,我与她云泥之别,无怪墨司年喜欢她。

见我差点冲撞到她,墨司年掀起眼皮冷冷的睨了我一眼:“怎么走路的。”

我被刺了一下,正要告罪。

叶静宜抱着他胳膊,撒娇的晃了晃:“太子哥哥,我没事的。”

“早就听说你身边有个一等一的高手暗卫,想必就是这位姐姐吧?”

我拱了拱手:“卑职云欢,参见……未来太子妃。”

听到这个称呼,墨司年目光倏地落到我身上,眼中带着几分我看不懂的情绪。

叶静宜害羞的拉着我:“暗卫姐姐,我和太子哥哥正要去灵雁山赏花,你跟我们一块去吧。”

我本就是墨司年的暗卫,他去哪我就去哪。

一路上叶静宜叽叽喳喳的拉着他,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墨司年也不嫌烦,耐心的和她说着话,唇角挂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我落后两人几步,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我身份卑微,只有站在身后遥望他的份,从未想过与他并肩。


白天我是墨司年的暗卫,晚上却成了他塌上玩物。

他的需求很大,夜夜将我折腾到天亮,连那几日都不放过。

又一次欢好之后,他冷漠的将衣服扔到我身上:“以后不用过来了。”

我小心的跪在地上:“殿下,可是云欢伺候不周?”

刚还抱着我抵死缠绵的男人居高临下看着我,眼神疏离淡漠。

“孤和静宜的婚事已定。”

“她自小娇生惯养又怕疼,孤才容你爬床练练手,不过以后不用了。”

“你一向懂事,知道该怎么做。”

我还没从他要成婚的错愕中反应过来,又被他下一句话砸的愣在原地。

我浑身如坠冰窟,良久说不出一句话。

直到墨司年不悦的重复:“听明白了吗?”

我狼狈的低下头,极力掩饰眼中泛起的泪花。

“云欢明白。”

墨司年这才满意的摆了摆手。

我浑浑噩噩起身,迈着僵硬的四肢正要离开,突然又被叫住。

“等一下。”

我心上一喜,满脸期盼的望着他。

想听他说刚才那些话都是骗我的,他没有要成亲,我也不是他为了心上人练手的工具。

却见他支着下巴,指尖隔空点了点我的肚子。

“不要留下隐患。”

我的笑容一瞬僵在脸上。

和墨司年维持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已经三年,事后他总会叮嘱我服用避子汤。

我自知身份卑微,不配生下他的孩子,三年来汤药一日不曾断过。

为了不让自己更难堪,拱了拱手后我逃也似的离开这个地方。

一路冲回房间,直到关上门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如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

我咬着手,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

给墨司年当了十年暗卫,三年见不得光的暖床小婢,我早就习惯把泪水往肚子里吞。

擦干眼泪后,我熟练的给自己熬了一碗汤药。

直到指尖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我才发现十指都已被烫伤。

我和墨司年的开始缘于一次意外。

三年前,爱慕他许久的尚书小姐在宫宴给他下药,当我察觉不对时他已将那酒尽数饮下。

墨司年一向洁身自好,身为太子身边却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被药物折磨得失去理智的他,跌跌撞撞的拉着我倒在塌上。

我拼命挣扎又恐伤了他,最终与他度过荒唐的一晚。

清醒过来的墨司年以为我趁乱爬床,一脚将我从床上踢下,开口时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滚去刑堂受罚。”

我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强忍着不适,挨了结结实实的五十大板。

被人抬回房里时,桌上已经放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我自小在墨司年身边长大,自然明白那是什么。

后来他查清那晚是尚书小姐给他下的药。

神情复杂的看着我:“那天的事情为何不解释?”

他认定的事情就算我说的再多也无用,何况我确有私心。

许是出于愧疚,又许是对那晚的事情食髓知味,之后我和他保持了这样的关系整整三年。

墨司年从不让我在他房中过夜,每次侍寝完,我都拖着疲惫的身躯独自回房。


我应了一声。

只是不知为何,墨司年依旧坐着,没有离开的意思,我也没力气再应付他。

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梦里我好似听到一声叹息,那声音带着几分无可奈何和怜惜。

我想是错觉吧,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为了我这种人露出那种表情。

这一觉我睡到中午。

醒来就听说墨司年和叶静宜的婚事提前了。

正是两日后,我离开那天。

又听说那日受伤,是墨司年把我抱回来的。

他总是这样,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这一次,我不会再上当了。

我默默收拾好行李。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在他身边十几年,我的行李少得可怜,除了几件衣裳和一把匕首,再无其他。

这匕首是我第一次执行任务时,墨司年送的。

这十年我从未离身。

我怔怔的看着它,又默默把它从行李中拿了出来。

既然要断就断得干干净净。

离开前一晚,叶静宜突然登门。

她说自己没有姐妹,又与我投缘,想让我送她出嫁。

叶静宜一脸天真的望着我,我却没有错过她眼底滑过的那抹恶意。

这一刻我终于确定,那天她是真的想要我的命。

她知道我和墨司年的关系了。

即使知道她的算盘,但我身为下人,没有拒绝的权利。

在墨司年的首肯下,我跟着叶静宜回了府。

她借故厢房不够,将我打发到湿冷的柴房。

我靠着柴火度过一晚,伤口似乎又疼了。

第二日,丫鬟一大早把我叫起来,让我服侍叶静宜穿衣梳头。

她坐着我跪着,不小心扯到她头发。

叶静宜转身给了我一巴掌。

“贱人,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我忍着疼:“卑职该死。”

叶静宜嗤的一声,抬起我下巴,眼神再无半点先前的天真和善,有的只是浓浓的不屑和厌恶。

“我还以为姐姐伺候太子哥哥那么久,早就习惯做这种事情。”

“还是仗着太子哥哥的宠爱,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低下头:“卑职不敢。”

她不屑的哼了一声:“以后我进了府,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心里应该有数。”

我无声的笑了一下。

过了今日,我与她此生怕是不会再见。

见我识趣,叶静宜也没再为难我。

时辰一到,我扶着她出门,猝不及防对上墨司年的视线。

他穿着喜服高坐马上,我想过无数次这个画面,亲眼看到时,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痛了一下。

我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把叶静宜扶到马车前。

她摆手拒绝了下人搬来的梯子,朝我扬了扬下巴。

“你,跪下。”

我下意识看向墨司年。

他薄唇紧抿,没说什么。

我便懂了他的意思。

在所有人注视下,我双膝跪地,趴在地上,任由叶静宜踩着我上了马车。

那一脚她踩得极重,落在我肩胛时还恶意碾了碾。

不一会,鼻尖嗅到一股血腥味。

刀口裂开了。

我忍着撕裂般的痛处,一路跟着队伍回了府,又看着他和叶静宜拜了堂。


我不愿欺瞒,对他如实相告。

谁料祁越听后却松了口气:“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

“阿欢,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点了点头。

“我的母亲在嫁与我父皇之前,曾有过婚配。”

“进门后,她一人操持整个家,可那男人不是东西,一喝酒就打我母亲。”

“她忍了两年,最后实在受不了与他和离,不久后遇到我父皇,生下了我。”

“你觉得过去那些是我母后的错吗?”

我摇了摇头。

他怜惜的抱住我:“同样的,你和墨司年的事情也不是你的错,你不必因此妄自菲薄。”

“这次回去,我和母后提到过你,她很想见你,你愿意陪我回去看看她吗?”

我犹豫了一下。

迎上他期盼的眼神,还是没忍住点了点头。

祁越说的没错,我只是在错的时间爱上了一个错的人。

过去我已无力改变,但未来我想试试。

和祁越说的一样,他母亲很喜欢我。

一年后在她的主持下,我与祁越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那日,墨司年托人送来一份贺礼。

掀开一看,竟是他曾经送给我的那把匕首。

我收下后放进库房生了灰。

我早就不是过去那个刀尖上舔血的暗卫,自然也不再需要这个东西。

后来听说叶静宜不知为何触怒墨司年,被废了太子妃之位。

几年后墨司年登基,后位始终空悬。

不过那都和我无关。

因为我已经找到那个想要相伴一生,心里眼里只有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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