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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后续+无弹窗

金蟾君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是由作者“金蟾君”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林玉禾谢书淮,其中内容简介:她竟重生在了前夫和他白月光的大婚当日。看着那喜庆又刺眼的场景,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悔恨瞬间将她淹没。前世的她,只看到了对方冷漠的表象,却忽略了他藏在心底的深情。她任性地提出和离,还狠心打掉了他们的孩子。之后,更是识人不清,与一个居心叵测的恶人订了亲。那个恶人,早在外面养了外室和孩子,娶她不过是想找个背锅的主母。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她受尽折磨,最终惨遭恶人杀害。死后,她孤魂飘荡,满心满眼都是他曾经对她的好。重回这个决定命运的节点,她暗暗发誓,这一世,她要弥补曾经对他的伤害。...

主角:林玉禾谢书淮   更新:2025-05-20 0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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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玉禾谢书淮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后续+无弹窗》,由网络作家“金蟾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是由作者“金蟾君”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林玉禾谢书淮,其中内容简介:她竟重生在了前夫和他白月光的大婚当日。看着那喜庆又刺眼的场景,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悔恨瞬间将她淹没。前世的她,只看到了对方冷漠的表象,却忽略了他藏在心底的深情。她任性地提出和离,还狠心打掉了他们的孩子。之后,更是识人不清,与一个居心叵测的恶人订了亲。那个恶人,早在外面养了外室和孩子,娶她不过是想找个背锅的主母。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她受尽折磨,最终惨遭恶人杀害。死后,她孤魂飘荡,满心满眼都是他曾经对她的好。重回这个决定命运的节点,她暗暗发誓,这一世,她要弥补曾经对他的伤害。...

《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后续+无弹窗》精彩片段


陈瑾湛的余光看了眼运姐儿后,目光定了定。

犹豫瞬间,问道:“书淮,那孩子是你女儿?”

谢书淮神色柔和,“回夫子,她是学生的外甥女。”

“既然如此,为师还是提醒你一句。”

“保护好你的外甥女。”

“昨日这小姑娘和一位妇人在路上遇到了歹人,那妇人身怀六甲挣脱不掉,被两名男子强行拖拽着往马车上推。”

“若不是妇人连连喊救命,我路过时听到,只怕那歹人就得手了。”

瞬间,谢书淮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脸色一白,幽深眼底隐隐泛起波澜。

陈瑾湛离开后,运姐儿看谢书淮呆呆地站着,出声喊道:“舅舅。”

喊了几次,谢书淮才漫步来到运姐儿身边。

他接过陶钵,缓缓蹲下身子拉过运姐儿的小手,温声问道:“运儿你能告诉舅舅,昨日在路上你和舅娘发生了何事?”

运姐儿想起林玉禾叮嘱,摇了摇头。

谢书淮耐心哄道:“你不说,舅舅也不勉强你。”

“若是舅舅猜对了,你点点头就好。”

“昨日你和舅娘在路上遇到坏人了对吗?”

运姐儿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点了点头。

月容苑

李云萝从广陵郡回来后,送字帖的小厮忙把昨日一事告知于她。

本想是来讨份赏赐,不想李云萝听后,当即变了脸色。

把那小厮一顿训斥,又罚他跪在院中两个时辰。

她昨日去了一趟广陵郡,查看李家新开铺子的生意状况。

还特意为谢书淮选了一套精贵的端砚,想过两日给他送去。

那日林玉禾才说过,谢书淮亲口承认喜欢她李云萝。

让李云萝欢喜半天,不想这笨奴才却做了这样一件蠢事。

午时的太阳向来毒辣,不一会儿那小厮就晒得满脸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李云萝用过午食后,经过那小厮的身边,忍不住继续责备。

“你这般自作主张把此事告诉谢郎君,他会怎么想我。”

“他向来心思深沉,定会以为我和那爱嚼舌根的妇人一样。”

冬月看那小厮可怜,鼓起勇气为小厮求情。

“姑娘,小五他知道错了,你就饶了他吧。”

“他也是一心为主。”

这个叫小五的小厮,看年龄也不过十三四岁。

放到李云萝那个时代还是个初中生。

在月容苑当差多年,有些机灵就是没把握好分寸。

李云萝淡声道:“你起来吧,我知道你是想维护我,可也不能当面告诉谢郎君。”

“这样的事,借他人之手岂不更好。”

小五身子一晃,低头认错道:“小的知错了。”

李云萝看他态度诚恳,对他挥了挥手。

回到厢房,冬月才提起另一件事情,“姑娘,十日后太守夫人的寿宴,你去吗?”

“奴婢觉得太守家的二公,看你的眼神不对。”

在冬月心里,他们姑娘既然中意谢书淮,就该回避旁的男子示好。

李云萝脱下外面一件窄袖褙子,神色慵懒侧躺在美人榻上,“当然去,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怎能错过。”

李云萝不是原主,一心只装一人,隔绝了所有男子。

她不会。

在现代,哪怕她和她姐夫私下确定了关系后,身边依然还有几个男朋友。

当然一般凡夫俗子是入不了她的眼。

太守家的儿子,早听说过她在许阳的名声。

被李云萝新颖的经商头脑折服。

李家的店铺开到广陵郡后,李云萝推出现代版的口脂,生意好得很。

每日一上柜就被人抢空,很多贵女根本就买不到。



往日的县老爷是个昏庸无能之辈,听说现在来了一个清正廉明的年轻知县。

村长不敢冒这个险,气得胡子乱颤,“你,你这无知的妇人,我……我不和你吵。”

拿着五百文银子,败兴而去。

崔氏在灶房里听得好不痛快。

后半晌,林玉禾歇在家中,睡到傍晚才醒过来,并把今日挣来的一百二十文钱,一半分给崔氏。

崔氏不接,“玉禾,这本钱是你出的。”

“这果露和江米也是你做的,你怀着身子,娘怎能要你的银子。”

“娘,相公如今去了书院,大抵抄书的时间也没了。”

“家中的还得花销,你手上不缺银钱,相公才能安心在书院温书。”

“没有你和运儿,我一人是做不好的,大家都有功劳。”

一番解释说的也十分在理,崔氏脸露欣喜才愿收下,“玉禾,你真的变了。”

趁崔氏转身放铜钱,林玉禾便大步出了正屋。

她准备去屋后的菜地薅点黄菜叶喂鸡。

到菜地,手上的篮子还没放下,她就听到岔路口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哭声。

林玉禾有些纳闷,这个时候大部分劳作的人都该归家了。

除非像她这样的,在家中附近农作。

是谁会跑到这里来哭。

离谢书淮家最近的,还是在大路口的几户人家。

这样一想,心中倒有几分害怕。

突然,又传来一阵粗鲁的谩骂声,打断了方才的哭声。

“你个死丫头片子,我给你的月事袋为何不用?你也不嫌丢人,裤子都湿了。”

“还有脸在这里哭。”

“娘,女儿不想用草木灰的月事袋,女儿用了痒。”

“我想用布做的。”

“你没那么好的命,赶紧给我垫上,好在这一路没人,否则被人看到定是丢人现眼。”

“娘,女儿求你了,我几年没有买件新衣,往日采药也挣了不少银子。”

“要条带棉布的月事袋你也不给,你给哥哥做的里衣都是棉布,你怎么能偏心成这样。”

妇人沉默下,没作声,片刻后又听她说道:“你是女娃,怎能和你哥哥比。”

“看你能哭得啥时候,我就先回去了。”

话落,离开的脚步声也跟着响起。

女子娘亲离开后,她哭得更伤心了。

林玉禾听得心中很不是滋味。

她初来月事是十四岁,正是嫁给谢书淮的那年,月事袋是崔氏给她做的。

棉布还是谢书淮去买的了。

心中微暖的同时,也替这个小姑娘难过。

女孩还以为没有旁人,哭得越来越伤心。

林玉禾爬上石阶,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在一个歇脚的台阶上,见一个穿补丁的小姑娘,她背着一捆柴火。

慢慢往家中走,裤子已被月事染红。

林玉禾来不及多想,忙叫住了她。

“前面的姑娘,你等等。”

突听一阵声音,吓得小姑娘一愣。

她转身的同时,林玉禾才看清,是村中木匠家的大丫。

大丫看到身后有人,忙捂着自己被打湿的裤子,一脸难堪。

“你别怕,大家都是女子,你在这里等等我。”

“我有两条月事带,做好还没用过,里面垫的就是棉布。”

“如今我怀着身子也用不上。”

大丫不敢相信,还有这么好的事。

而且给她送月事袋的,还是村中人人都厌弃的林娘子。

都说她好吃懒做,嫌穷爱富。

林玉禾从石阶下来,恰巧遇到从书院回来的谢书淮。

两人都没说话,一前一后地往家里走。

“这两日,你都在书院门口卖小食。”

前面的谢书淮冷不丁的问了这么一句。



“老爷,广陵郡太远了。”

陈瑾湛低声道:“那也比,在这许阳县一家家找大夫强。”

主仆俩不敢停留,健步如飞往门口小跑而去。

谢书淮耳力向来极好,他坐的位置靠窗,把两人的说话声听得清清楚楚。

他快速出了书堂跟了上去,叫住了还没出门口的陈瑾湛。

“夫子且慢,我知道有一人,定能救你家令郎。”

陈瑾湛晓得他不是冒失之人,没有任何犹豫,相信了他的话。

马车驶到红叶村路口,福安从车内把小郎君小心翼翼抱出来。

从身量上看,这孩子应当五六岁,和运姐儿一般大。

谢书淮在前面带路,福安抱着孩子跟在谢书淮身后,两人都有功夫脚力也快。

陈瑾湛和管家严叔根本追不上两人。

谢书淮把人带到季大夫家中,从他小徒弟口中得知,季大夫去了他家。

谢书淮眼中骤然涌起一抹忧色,拿起季大夫常用的那个大药箱。

从福安手上接过小公子,健步如飞从小路往他家赶。

这时,福安才震惊发现,谢书淮身上的功夫丝毫不逊色于他。

*

季大夫给林玉禾诊脉后,告知两人,她肚中的孩儿无碍,她本人是中了热。

交代崔氏熬了些解暑的凉茶喝喝就行。

崔氏听说季大夫还没用午食,熬好凉茶后,又给他煮了碗汤饼。

谢书淮抱着小公子赶到家中时,季大夫一碗汤饼还没吃完。

谢书淮先看眼西屋,没啥动静。

又见自己娘亲和季大夫唠着家常,才把手上的小公子抱到季大夫跟前,

“季伯,这位小郎君误食了毒菌,烦请你救救他。”

猛地看到谢书淮抱回来一陌生孩子,崔氏和季大夫都是一惊。

尤其是季大夫,他看这孩子的嘴唇都已经泛黑。

知道不能再耽搁,拉过孩子的手腕,正欲给他诊脉时。

一抬眸,就看到院中的福安。

他脸色突变,冷声道:“老夫不给官家人看病,抱走。”

谢书淮知道这老头的脾气古怪,看病救人完全看心情,忙解释,“季伯,他不是官家子弟,是我夫子家的令郎。”

“还请,季伯莫要拖延。”

季大夫呼哧一下起身,语气又重了不少,“你休要来糊弄老夫,我走南闯北多年,什么人没见过。”

“这侍卫一看,从前就是行伍之人。不是身份显贵的官家人,区区商贾岂会请得动他。”

福安看这人不好相处,正想带他的小主子。

可季大夫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身世,便猜到,眼前这个老头理应有些真本事。

他欠身抬手一礼,“大夫,你看不惯在下,在下离开此处就是。小公子他什么都不知情,还请你大人大量为我家公子诊治。”

在这个气氛凝重的节骨眼上,陈瑾湛和管家气喘吁吁赶来。

季大夫一看陈瑾湛那身衣衫和儒雅中带点疏离的气势,更加断定他的身份。

火气噌地一下卷到他的天灵盖,也不与他们废话,背起药箱就要走。

谢书淮忙伸手拦住,“季伯,今日是书淮特意带他们来的,你就当是帮帮书淮吧。”

季大夫在村中,不愿与人多打交道。

他对谢书淮特立独行,不巴结众人的性子极为欣赏。

谢书淮对他也十分尊敬,不像村中那般对他时常无礼。

两人有种惺惺相惜的默契。

平日谢书淮只要有难事,说一声,季大夫都不会置身事外。

但今日,他连谢书淮的面子都不顾,看来对当官之人的厌恶也是达到了顶点。



看到谢书淮,林玉禾心中微暖,满眼喜色。

她缓缓走到谢书淮跟前,时隔多年,她终于能和他面对面了。

再也不是她的魂魄跟着谢书淮转。

谢书淮既看不到她,也触碰不到她,更不知道她的存在。

林玉禾痴痴看着谢书淮,好似怎么都看不够。

她的出现,打乱了所有的人的节奏。

唢呐也不吹了,谢书淮脚步一停,后面的娇夫,喜娘以及抬嫁妆的一大路人都伫立在原地。

气氛安静下来,林玉禾瞬间清醒。

“你要娶李云萝,你……喜欢她。”

谢书淮眼中没有一点留恋,厌恶地后退两步,果断回道:“是!”

他长得好看,就是一双眼犹如寒潭冰冷彻骨。

林玉禾心口一阵痛意再次袭来。

心道,这点倒是不假,两人从小就定了亲。

若不是谢家出了事,大抵也没她什么事。

后来谢书淮多年不娶,等的不就是李云萝吗?

李云萝一和离,他就把人娶了回去。

听到谢书淮直白的答案,林玉禾嘴唇微张,事先想好的说辞,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一路人,几乎都认识林玉禾。

往日她和谢书淮大婚,也是他们迎的礼。

众人对林玉禾更是唾弃不已。

看她缠着谢书淮,喜娘第一个不答应。

她不管不顾走到林玉禾跟前,把她往旁边一扯,大声道:“林娘子,这可是喜事,有何事等过了今日再说。”

“耽误了吉时,是要遭报应的。”

后面的轿夫和众人,也开始出声催赶挖苦林玉禾,此事不成,他们可没银子拿。

“还不快些让开,哪有这样脸皮厚的人。”

“朝三暮四妇德有亏。”

“李家的姑娘,比她强多了。”

林玉平是个宠妹的主,最见不得有人欺负自己妹子,出声阻拦:“我妹妹清清白白,尔等,休要辱她。”

“再出言不逊,我的拳头可不饶。”

林玉平身子健壮,挽起袖子就要干架。

谢书淮无视兄妹俩,直接踱步离开。

林玉禾不慌不忙,在他身后再次开口道:“谢书淮你等等,今日我不是来拦你的。”

“只想替我腹中的孩子问问,你还要不要他?”

谢书淮脚步一顿,悠悠转身,“何意?”

林玉禾趁此走到他跟前,抚上自己的小腹,柔声道:“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肚里的孩儿,一身脏污问我为何不要他。”

说到最后,林玉禾已经泪流满面,眼中尽是悔恨。

谢书淮清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破绽,他目光一转,看向她的小腹。

“我今日来,就是想问你一声,肚里是你的孩子,你还要吗?”

谢书淮没出声,后面的人又开始起哄。

“谢郎君,莫要听信她的谎言,她和闵家都定了亲,如何还会留着孩子。”

“对呀,一定是诓骗你的。”

林玉平大声呵斥道:“有没有诓骗,找个大夫一查便知。”

“把大夫找到,吉时早已过了,你们这兄妹安的什么心。”

众人吵闹间,谢书淮走到一挑扁担的老人跟前,恭敬道:“季伯有劳了。”

季伯是红叶村的赤脚大夫。

红叶村人人排斥谢书淮一家,往日谢书淮没有功名在身时,时常刁难。

后来谢书淮考中秀才,又中了举人,村中人才有所收敛。

今年落榜后,村户们又开始幸灾乐祸,编排起谢家的不是。

这帮忙的人都是谢书淮在外村找的。

只有季大夫,是自愿来帮谢书淮挑礼。

季伯见谢书淮开了口,微微颔首。

林玉禾也相当配合,主动伸手让季伯诊脉。

片刻后,季伯笃定开口:“林娘子没说谎,她已有三个月的身孕。”

这下众人彻底没了声。

谢书淮沉默一晌,对众人欠身一礼,“诸位,李家的亲不接了。”

“答应各位的酬银,分文不少。”

喜娘气得直跳脚,“谢郎君,你可想好了结果,我看你如何向李家交代。”

“此事,我自会去向李家谢罪,还望婶子先去知会一声。”

众人心中再愤愤不平,也做不了谢书淮的主,拿着银两自动离去。

谢书淮一言不发,转身回家。

林玉禾兄妹俩跟在他身后。

谢书淮家住在村中西南角,穿过村子时,惹来村中人人围观。

回到熟悉的泥墙小院那刻,林玉禾迷茫的心才安定下来。

家中的宾客寥寥无几,除了谢书淮的母亲崔氏和侄女运姐儿以外。

便是村中少有几户和他们家有点来往的村妇,她们在灶房里帮衬着厨子。

院中装饰喜庆,墙上贴上了大红的喜字,屋檐下挂上了红色灯笼,门帘也换上红布帘。

比她和谢书淮大婚那时还要隆重。

崔氏看到自己儿子带回来的人是林玉禾,一脸气愤哆哆嗦嗦道:“谁让你把她带回来的,今日可是你和云萝的大婚。”

林玉禾立在原地,神色愧疚喊了声:“娘!”

崔氏当即呵斥,“我不是你娘,你走。”

林玉平心疼自己妹妹,这才说出实情:“表姨,禾禾她肚里的孩子还在,那可是书淮的亲骨肉呀。”

崔氏震惊不已,许久没再说一句话,大概也明白了自己儿子的决定。

谢书淮并没多作解释,拿出谢礼发给帮忙的几人。

片刻间院中的外人,搬着自己的桌子条凳走得干干净净。

等外人一走,谢书淮脸色铁青对林玉禾冷声道:“生完孩子,马上离开。”

“我的房间也不准再进一步。”

犹如当头一棒打得林玉禾整个人都蒙了,原来谢书淮根本就没想与她和婚。

那她留在谢书淮的身边只有半年。

是她自己活该,她没得选择。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哪料脑中一激灵,她想到生完孩子,还得给孩子喂奶,至少也得一两年。

她李云萝能等那么久。

按捺住心中欣喜,点头答应下来。

林玉平看不过,想反驳两句,林玉禾急忙拦住。

谢书淮从房中出来后,已换下了他那身红衣。

看他要走,林玉禾轻声唤道:“相公……”

话没说完,被谢书淮厉声打断:“住口,你我早已不是夫妇关系。”

林玉禾柔声道:“那我叫你书淮哥哥,你就成了孩子的舅,你是孩子的爹,我只能叫你相公。”

“私下叫相公,外面……”

不等林玉禾啰唆完,谢书淮已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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