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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五年,妻子为竹马剜我心头血后续

阿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书云强行把碗抵在我嘴边,目光凶狠得仿佛要将我碎尸万段。我忍住眼中酸涩,扭头避开那滚烫的热粥。可沈书云却不容我抗拒,单手掐住我的下颌,直接将粥灌进我嘴里。入口的一瞬间,我的五脏六腑顿时抽痛不止。我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可沈书云却以为我在装模作样。她不容置喙地掐住我的后腰,逼我把整碗粥喝完。我忍着腹中绞痛,艰难地吞下一口又一口。沈书云这才满意地收回手,端起另一碗粥,吹凉喂到邵文轩的嘴边:“来,阿轩也吃点,我喂你。”邵文轩红着脸含住沈书云手里的勺子,目光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挑衅的意味十足。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小厮的声音。“公主,表少爷要的合欢树到了。”闻言,邵文轩立马兴奋上前:“表妹,我想把这棵树种在这间院子里好不好?”“这间院子是整座府里最...

主角:阿渊阿轩   更新:2025-01-15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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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渊阿轩的女频言情小说《成婚五年,妻子为竹马剜我心头血后续》,由网络作家“阿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书云强行把碗抵在我嘴边,目光凶狠得仿佛要将我碎尸万段。我忍住眼中酸涩,扭头避开那滚烫的热粥。可沈书云却不容我抗拒,单手掐住我的下颌,直接将粥灌进我嘴里。入口的一瞬间,我的五脏六腑顿时抽痛不止。我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可沈书云却以为我在装模作样。她不容置喙地掐住我的后腰,逼我把整碗粥喝完。我忍着腹中绞痛,艰难地吞下一口又一口。沈书云这才满意地收回手,端起另一碗粥,吹凉喂到邵文轩的嘴边:“来,阿轩也吃点,我喂你。”邵文轩红着脸含住沈书云手里的勺子,目光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挑衅的意味十足。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小厮的声音。“公主,表少爷要的合欢树到了。”闻言,邵文轩立马兴奋上前:“表妹,我想把这棵树种在这间院子里好不好?”“这间院子是整座府里最...

《成婚五年,妻子为竹马剜我心头血后续》精彩片段

沈书云强行把碗抵在我嘴边,目光凶狠得仿佛要将我碎尸万段。

我忍住眼中酸涩,扭头避开那滚烫的热粥。

可沈书云却不容我抗拒,单手掐住我的下颌,直接将粥灌进我嘴里。

入口的一瞬间,我的五脏六腑顿时抽痛不止。

我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可沈书云却以为我在装模作样。

她不容置喙地掐住我的后腰,逼我把整碗粥喝完。

我忍着腹中绞痛,艰难地吞下一口又一口。

沈书云这才满意地收回手,端起另一碗粥,吹凉喂到邵文轩的嘴边:“来,阿轩也吃点,我喂你。”

邵文轩红着脸含住沈书云手里的勺子,目光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挑衅的意味十足。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小厮的声音。

“公主,表少爷要的合欢树到了。”

闻言,邵文轩立马兴奋上前:“表妹,我想把这棵树种在这间院子里好不好?”

“这间院子是整座府里最大的,和我的合欢树最相配了。”

对上他期许的目光,沈书云宠溺地点点头:“只要阿轩高兴,我都依你。”

邵文轩顿时羞得红了脸,对着小厮们吩咐道:“来人,将那棵梅树推倒,换成我的合欢树。”

我却大惊失色,再也顾不上腹中绞痛,挡在梅花树前:“谁也不许动我的梅花树!”

这棵树下藏着我的遗体,若是提前被人发现,那我瞬间就会灰飞烟灭。

我的后事还没安排好,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

可沈书云却误解了我的意思,皱眉呵斥道:“顾星渊,不过是棵梅树而已,你让给阿轩又怎么了?”

我被她轻描淡写的语气刺得心中一痛。

难道她忘了,这棵梅树是我与她一同种下的吗?

她还曾说过,等梅树再壮些,要在树下做一架秋千,与我一同取乐。

那些海誓山盟,原来早就被她抛诸脑后,只有我一个人记得。

见我不肯,邵文轩假装好意地上前劝道:“星渊兄,大夫说了,我要保持好心情,病才能好。”

“我就喜欢合欢树,你让让我可好?”

他抓住我的手臂摇了摇,摆出一副撒娇的姿态。

我的身体立马僵住,他何曾对我如此亲近过,实在是不寻常。

可还没等我作出反应,邵文轩却突然抓着我的手臂往后一仰,跌倒在地。

他捂着心口哭诉:“星渊兄,就算你不愿意让我,也不能推我啊。”

沈书云见状,一把将我挤开,紧张地把邵文轩抱在怀里。

“阿轩,有没有受伤?”

确认邵文轩毫发无损后,她才恶狠狠地瞪向我:“顾星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

“阿轩他有什么错?

你竟敢众目睽睽之下对他动手。

那我不在时,他还不知受了你多少苦水!”

“既然你这么喜欢这棵梅花,就让它留着陪你过年吧!

阿轩,我们走,我把书房让给你种。”

说完,她拉起邵文轩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墙之隔的院子里很快传来动土的声音。

我捂着绞痛的小腹,靠坐在梅花树下,久久缓不过来。

一个时辰后,隔壁逐渐安静下来,两人对话的声音却逐渐清晰。

“表妹,谢谢你,还是你对我最好。”

“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沈书云的声音缱绻,字里行间是化不开的柔情似水。

邵文轩哑着嗓子继续说道:“表妹,那你再疼我一次,给我一个名分好不好?”

响亮的亲吻声在夜里格外清晰。

那吻渐渐缠绵,升温,化为暧昧的喘息,随着晚风飘进我的耳中。

整整一夜,我蜷缩在树下,听着隔壁的动静,麻木地闭上眼睛。

快了,还有五天。


此刻,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悔恨模样,我却只有无尽的冷笑。

报仇有什么用啊,我再也不能回来了。

况且真要报仇的话,她第一个该杀的人应该是她自己啊。

这一夜,沈书云抱着我的尸体又哭又笑,形容狼狈。

哪怕邵文轩跑来找她,她也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

被冷落的邵文轩终于忍无可忍,他跪在地上,蓄满泪水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沈书云。

“表妹,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沈书云没有像从前那样温柔地哄他,而是冷漠地回道:“对,我不能给你名分了。”

邵文轩错愕地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向沈书云。

“表妹……”他捂着心口,像一片凋谢的枯叶般轻飘飘地落进沈书云的怀里。

沈书云古井无波的目光终于有了动静。

“阿轩!”

她将我的尸体扔回床上,转而抱起邵文轩嘶声大喊。

“来人,快叫大夫!”

沈书云神色匆匆,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我飘在空中,自嘲一笑。

她的厚此薄彼,我早该习惯了,可为什么心口还是忍不住微微刺痛呢。

旁观者清。

远远看着,我才留意到,邵文轩埋在沈书云怀里,暗暗勾了下唇角。

原来一直以来他都是装的呀。

我不由冷笑出声,余光突然瞥见他肩膀上有一抹晃眼的金色。

这金色甚是眼熟,其间还夹杂了几缕幽幽的暗绿,分明就是我涂在梅花树上的金漆。

邵文轩怎么会沾染上金漆呢?

他定是去过梅花树上,不然根本不会沾染到。

忽然之间,我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那侍卫死前的眼神。

当时他看向的树梢,原来是邵文轩藏身的方向!

我下意识地冲到沈书云面前,疯狂大喊:“是他!

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可沈书云根本听不见我的话,一个箭步就从我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我顿时僵直了身体,傻傻地愣在原地摇头苦笑。

我忘了,我已经是一抹幽魂了。

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我垂下头没再做无用功。

可魂体却依然不受控制地跟着沈书云一路前行。

直到回了他们的新房,沈书云才终于停了下来。

我望着这间依然红艳艳的新房,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曾经她为我定做的喜床、喜帐,此刻全都被她搬到了她与邵文轩的新房。

她就这么守在邵文轩床前,完全忘了我的尸体还没入土。

过了许久,邵文轩终于幽幽转醒。

他流着泪埋进沈书云的怀里;“表妹,求求你给我一个名分吧,否则……否则我没脸见人了。”

沈书云犹豫着拍了拍她的背:“再等等吧,阿渊刚去,你让别人如何想我。”

这话明显不能让邵文轩满意。

他顿时扭过身子,使起了小性子:“再这么无名无份下去,我会被别人笑话死的。”

从前他这样闹脾气,沈书云总是会无条件地妥协。

可是这一次,沈书云却没有哄他,反而腾的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冷冷注视他。

“阿渊还没过头七呢,你还有没有心!”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屋子,把房门摔得哐哐响。

邵文轩愣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

他捏紧手中的被角,眼底划过一抹阴翳。


那瞬间,沈书云脸上血色尽失,不敢置信地瘫软在地。

三日后,府里突然张灯结彩,十分热闹。

因为忙着整理自己的遗物,将它们一一烧毁,我对府里的事一无所知。

稍一打听才知,原来是沈书云准备正式招邵文轩为侧夫。

作为正妻,这事本该经过我的同意,可我却是全府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

烧掉最后一幅为沈书云画的像,我苦笑出声。

无所谓了,反正我只是一缕幽魂,哪有资格管这世间之事。

就在这时,沈书云气冲冲地闯进我的卧房。

闻到屋内还未散去的烟味,她微微皱眉,顿住脚步。

“你在烧什么?”

我微微垂首,避开她的目光:“没什么,不过一些没用的东西罢了。”

沈书云不疑有她,重新皱起眉头质问:“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门口的棺材是怎么回事?”

“你明知道后天阿轩就要正式入府,你是不是故意给他找晦气?”

我不由失笑,我明明让那棺材铺的老板悄悄从后门送来,他竟糊涂地从正门送进来。

可对上沈书云,我却淡淡解释道:“爹娘战死疆场,只在边疆立了衣冠冢,此次我重新打了一副棺材,是想把他们的坟冢迁回京城。”

这话也不算撒谎,这本就是这几日我在忙碌的事情。

我希望死后将自己的遗体和爹娘葬在一起,一家人再也不分离。

听到这话,沈书云顿时缓和了神色。

她曾是爹爹的学生,爹爹对她恩重如山,所以她才愿意下嫁我这个父母双亡的孤儿。

“好,到时我陪你一起去。”

沈书云柔声承诺,将我双手环住我的背,轻轻拍了拍。

我没有告诉她什么时候去,也没有抗拒挣扎。

后天我就要灰飞烟灭了,再也不可能和她一起了。

第七日一早,我在敲锣打鼓的吵闹声中醒来。

整座公主府一片通红,这阵仗比我大婚那日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哪里是纳侧夫,分明是迎驸马啊。

我惨然一笑,心口却再也没有酸涩的滋味。

我的目光逐渐灰败。

空无一人的后院里,我一身素衣与满府喜庆格格不入。

猎猎寒风中,我的身体越来越轻,渐渐透明。

最后融入风中,乘风归去。

凛冽的冬夜里,突然雷声大作,下起了滂沱大雨。

新房里的沈书云猛的坐起身,推开身上的邵文轩,捂住自己的心口大口呼吸。

邵文轩不满地坐起身,重新缠上沈书云的腰,在她耳边轻吻:“表妹,你怎么了?可是受不住了?”

“我还有更厉害的,你要不要试试呀?”

可沈书云却对他的询问充耳不闻,她捂着心口跌跌撞撞地下床。

还没等她走到门口,一个小厮就神色匆匆地跑了进来。

“公主,不好了,驸马……驸马他……”小厮神情慌张,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沈书云不耐烦地推开他,脚步踉跄地往我院子奔去。

我像是一阵风,被迫跟在她的身后。

只是这一次,她根本看不见我的存在。

那棵熟悉的梅花树下,几名小厮不知所措地围在一处。

正中间,是那副我定做的棺材。

因为雨水冲刷,此刻大半都露在了外头。

胆大的小厮推开了棺盖,露出我苍白的尸体。


第二日,沈书云为我设了灵堂,请了七七四十九名高僧为我诵经祈福。

她独自坐在我的屋里,整理我的遗物。

可是任由她翻了无数遍,她都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她的点滴。

“放在这里的字画呢!

是谁弄丢的!”

沈书云冲着下人们大发雷霆。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就是曾经我为她画的那些画,早已被我付之一炬。

满院子的下人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却无法给她一个答案。

因为他们脑海中关于我的记忆早已消失不见。

沈书云顿时火冒三丈,掐住其中一名丫鬟的脖子就想将她置于死地。

“既然你们照顾不好驸马,就跟着去地下给他赔罪吧!”

那丫鬟顿时脸上血色尽失,竭力挣扎起来。

“公主,我错了,求您饶我一命吧!”

可沈书云却对她的求饶无动于衷,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丫鬟瞪大了双眼,拼着最后一口气说道:“公主……最该陪葬的人应该是表少爷啊……”那丫鬟本是临死前抱怨命运不公,谁知却让沈书云住了手。

“你说清楚,怎么回事?

否则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突然得了自由的丫鬟捂着喉咙,大声咳嗽起来。

其他下人们为了活命,立马争着说了起来。

“表少爷曾经来嘲笑过驸马不得宠。”

“他还故意向驸马炫耀自己身上的抓痕。”

“是啊,她还说驸马命贱,能为他所用,就该感恩戴德。”

那些曾经忌惮邵文轩得宠,帮着他对我冷眼相待的人,此刻又都出卖了他。

在沈书云面前,邵文轩向来都是温润如玉的。

所以哪怕我提过数次邵文轩对我不敬,沈书云都不相信,还恼了我数回。

如今从他人口中再次听到这些话,她不由皱眉深思。

过了半晌,她大步离开了我的院子,秘密交代管家去帮她调查邵文轩。

我默默跟着她回到书房。

漆黑的书房里,沈书云没点灯,只是一动不动地坐在桌前。

我也百无聊赖地飘在房梁上,静静等着管家的结果。

天蒙蒙亮时,管家终于神色匆忙地赶了回来,将一沓厚厚的信交给沈书云。

沈书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打开信封,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一张又一张的信纸被她翻阅,她的脸色也越来越沉。

终于,她“砰”的一拳头狠狠砸在书桌上。

“邵文轩!”

她咬牙切齿地喊着,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恨意。

我突然好奇,信中到底写了什么,会让她对自己的白月光如此生气。

于是,我飘到那沓洒落的书信旁,一字一句地看了起来。

看完这些信,我不由冷笑。

原来啊,一切都是假的。

邵文轩根本没有心疾,大夫是她花钱雇的,病症和药方也是她编的。

她做这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慢慢害死我,夺走我驸马的位子。

而沈书云念在年少情谊上,根本没有怀疑过她。

最滑稽的是,这些都不是让沈书云最恼怒的地方。

她最恨的是,邵文轩从十二年前就在骗她了。

我一直奇怪,为何沈书云总说邵文轩是她的救命恩人。

原来她十二年落水那次,她一直以为是邵文轩救的她。

如今信中白纸黑字,告诉了沈书云,邵文轩根本不会凫水,那又怎么可能救她呢?

其实真正救她的人是我啊。

我对她一见钟情就是在那次。

当时,我拼死救出沈书云后,就对她毫无瑕疵的五官迷恋得不得了。

可我那时衣衫浸湿,为了她的名声,我不宜久留。

听到有人靠近的脚步声时,我立马匆匆逃走,没有与沈书云表明自己的身份。

没想到最后竟被邵文轩冒领了功劳。

我与沈书云,终究是有缘无分。


为了救她的白月光,公主将我锁在屋里,剜心取血。

最后一次取血时,我终于油尽灯枯,命丧黄泉。

可她却毫不怜惜地再次把刀插进我的心口。

“阿渊你再忍忍,阿轩这次病得急,还要你再放一次心头血。”

她本以为我会痛苦挣扎,没想到我却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她索取。

她终于愣住,缓下语气道:“你能想明白就好,改日我再补偿你。”

可她不知道,再也没有改日了。

因为我已经死了,如今在她面前的不过是一缕无痛无觉的幽魂。

还有七日,我就会彻底灰飞烟灭。

……刚睁开眼,我就感觉面前一道寒光闪过,有人用力地扯开我的衣襟。

“阿渊你再忍忍,阿轩这次病得急,还要你再放一次心头血。”

冰冷的刀锋没入我的心口,我却再也感觉不到疼痛。

因为就在刚才,我已经死了。

沈书云握着匕首,在我心口搅弄了一个来回。

我没有再像从前一样痛苦挣扎,流泪哀求,而是微微偏头,躲过了她的动作。

然后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她。

心口痛如刀绞,我却再也感受不到分毫。

沈书云握刀的手一顿,似是有些不忍,她伸手遮住我的双眼,不敢与我对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侍卫焦急的催促。

“公主,表少爷那边怕是等不及了,您得快些才好。”

这声音我很熟悉,是邵文轩的贴身侍卫。

每次邵文轩发病时,都是她催着沈书云来挖我的心头血。

沈书云没再犹豫,手上利落地引出我的最后一丝心头血。

“阿渊,乖乖地让我取出心头血,能够救阿轩是你的福气。”

“等阿轩康复了,我自然会补偿你的。”

我在她的手掌下缓缓闭上眼,竭力忍住眼底酸涩的泪意。

改日?

再也没有改日了。

她不知道,我的生命已经停止在今天了。

见我久久没有动静,沈书云收好心头血,帮我掖了掖被角,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缓缓睁开眼,看着她朦胧的背影,轻声笑了出来。

直到嘴角僵硬,再也维持不住上扬的弧度,我的眼泪终于决堤。

一个月前,她的表哥邵文轩丧妻回京。

因为心疾复发,他需要合适的心头血入药。

沈书云凭借公主之权,为他试遍全城的血源,可最后只有我能与邵文轩匹配。

我们成亲已有五年。

虽说初时,她是因为我爹的临终所托,才同意下嫁给我,可后来我们也算恩爱有加。

她会在我风寒时,衣不解带地照顾我;我也会亲自照顾她的衣食,从不假她人之手。

可我没想到的是,为了邵文轩,她竟要亲手剜我心头血。

我一次次苦苦哀求,她却一次次毫不留情地强夺。

直到今天,我终于气血衰竭,油尽灯枯而死。

可她却好似一块怎么都捂不热的寒冰,甚至没发现我早就没了呼吸。

只顾着拿着我的心头血去找邵文轩。

因为怨念太重,我入不了轮回。

阎王爷给了我七日时间,让我回阳间了结自己的怨念。

可我没想到再睁眼时,沈书云居然还要再挖一次我的心头血。

我明明已经是一缕无痛无觉的幽魂。

可心口却像是漏了风般,扑簌簌地疼。

一向不爱落泪的我,冰冷的眼泪却再次从眼眶流出。

我捂着心口,苦涩地想:幸好还有七日,我就能彻底离开了。

因为重返人间的代价是,从此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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