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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三世,带着功德去虐渣白菁白萝

雨霏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侯府的当家侯爷白祁山,他的老父亲白老爷子曾经是个镖师,后积攒了一些身家,娶妻武林世家的翟氏,生二子:白祁山,白祈年。镖师是个危险的职业,白老爷子年轻时,有好几次出镖,都差点命丧黄泉。为了妻儿不失去他这个依靠,白老爷子在存够了买房置地、维持生计的银子后,就放弃了镖师这个危险的行当,在丰州城一个山村脚下建了屋子。因白老爷子年轻时有着好身手,除了种地,业余时间还当起了猎户。白祁山从小就跟着父母习武,也不缺吃食,所以,他身材健硕,长相英武。有一次,他到镇上酒楼送猎物,被酒楼东家、丰州城首富宁老爷的独生女宁婉儿看上,死活要嫁给他。宁老爷拗不过女儿,不过也要求白祁山必须入赘宁家。白祁山想到家中父母逐渐老迈,兄弟年幼。种地打猎虽吃喝不愁,但也没有...

主角:白菁白萝   更新:2025-01-10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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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菁白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活三世,带着功德去虐渣白菁白萝》,由网络作家“雨霏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府的当家侯爷白祁山,他的老父亲白老爷子曾经是个镖师,后积攒了一些身家,娶妻武林世家的翟氏,生二子:白祁山,白祈年。镖师是个危险的职业,白老爷子年轻时,有好几次出镖,都差点命丧黄泉。为了妻儿不失去他这个依靠,白老爷子在存够了买房置地、维持生计的银子后,就放弃了镖师这个危险的行当,在丰州城一个山村脚下建了屋子。因白老爷子年轻时有着好身手,除了种地,业余时间还当起了猎户。白祁山从小就跟着父母习武,也不缺吃食,所以,他身材健硕,长相英武。有一次,他到镇上酒楼送猎物,被酒楼东家、丰州城首富宁老爷的独生女宁婉儿看上,死活要嫁给他。宁老爷拗不过女儿,不过也要求白祁山必须入赘宁家。白祁山想到家中父母逐渐老迈,兄弟年幼。种地打猎虽吃喝不愁,但也没有...

《重活三世,带着功德去虐渣白菁白萝》精彩片段


侯府的当家侯爷白祁山,他的老父亲白老爷子曾经是个镖师,后积攒了一些身家,娶妻武林世家的翟氏,生二子:白祁山,白祈年。

镖师是个危险的职业,白老爷子年轻时,有好几次出镖,都差点命丧黄泉。

为了妻儿不失去他这个依靠,白老爷子在存够了买房置地、维持生计的银子后,就放弃了镖师这个危险的行当,在丰州城一个山村脚下建了屋子。

因白老爷子年轻时有着好身手,除了种地,业余时间还当起了猎户。

白祁山从小就跟着父母习武,也不缺吃食,所以,他身材健硕,长相英武。

有一次,他到镇上酒楼送猎物,被酒楼东家、丰州城首富宁老爷的独生女宁婉儿看上,死活要嫁给他。宁老爷拗不过女儿,不过也要求白祁山必须入赘宁家。

白祁山想到家中父母逐渐老迈,兄弟年幼。种地打猎虽吃喝不愁,但也没有余钱供幼弟读书考功名,改换门庭。

于是不顾父母反对,入赘宁家,并提出条件:宁家要供幼弟白祈年读书考学。宁老爷虽腰缠万贯,但却子嗣单薄,也希望自家能多些助力,就爽快的答应了。

白祈年自己也很争气,知道兄长为了自己的前程,委曲求全做了上门女婿,就拼命努力读书,一路从童生、秀才考到举人,虽然每次名次都不是很高,但也都很顺利地一次性通过了。

白祁山在一次上山打猎时,无意间救了当时正被人追杀、命悬一线的二皇子慕容天。

慕容天偷偷在白祁山父母家中养好伤后回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暗杀了和他一母同胞监国的大皇子,胁迫病榻中的老皇帝写了禅位诏书,登基为帝,改国号“永昌”,成为昭帝。

登基后,慕容天也没忘记白祁山,说他救驾有功,封“长信候”,袭三代,后降等为伯。

白祈年在永昌二年的春闱中考中二甲进士,并在白祁山的运作下,到江南一富庶县城江源县做了知县。

而后,每六年一次的官员考核,白祈年每次都是优,也因着白祁山很得圣宠,他连升两级,现如今已是正五品的辽阳府知州了。

自此,白祁山改换门庭的愿望终于实现了。而由于白祁山鲤鱼跃龙门,成了权贵,宁老爷也不敢再提白祁山是入赘一事,主动将家中大部分资产都赠予携父母兄弟和妻儿上京的女婿,自己仅留下一个老宅和几个铺子度日。

自从白祁山一家住进了侯府,白老太爷就开始了幸福的养老生活。每日不是到酒楼喝酒听曲,就是到茶楼喝茶听戏,日子美的冒泡。

直到有一天,白老爷子在包厢听曲,看到唱曲的张姑娘,惊为天人,就像着了魔般,不管不顾地要把张姑娘抬进府中做平妻。

翟氏哭过、闹过,白祁山和白祈年也都跪着劝过,但白老爷子就像中了张姑娘的毒,说什么都不听。

最后,两方都各退一步,张姑娘可以进门,但只能为贵妾。至此,这场京都上层圈子人尽皆知的闹剧终于告了一个段落。

白老爷子虽身子健朗,但却在张氏进门后不到半年就突然过世。翟氏自从张氏进门,就自己独居在小佛堂,不问世事。

白祁山和宁婉儿成婚二十余载,并未纳妾,只育有一子一女,和一养女。所以,偌大一个侯府,算得上主子的,加上她,目前也仅只有7人而已。

白菁脑子里过着侯府里这些人物关系,很快就来到了正院。

春竹带着白菁顺着抄手游廊来到宴息室,对外面站着的两个穿着浅色缠枝裙的丫鬟轻声道:“请两位姐姐通报一声,就说二小姐来给侯爷和夫人请安了。”

两个丫鬟上下打量了白菁几眼,其中一个丫鬟打起门帘走了进去。随着丫鬟的通报声落,里间的谈笑声戛然而止。

随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让她进来吧。”

“是!”丫鬟走出来,把帘子掀起,微微行礼道:“二小姐请进吧。”

白菁施施然走进内室,春竹也拎着食盒,紧随其后。

白菁冷眼环视座上的人一圈。上首坐着长信侯白祁山和侯夫人宁氏。

白祁山虽已年过四十,但由于常年坚持习武健身,又跟着昭帝上过战场,所以,如今依然身材健硕,眉目凌厉,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而已。

宁氏是个典型的恋爱脑,每次看向白祁山的小眼神都可以拉丝了。

她虽掌管着侯府中馈,但所有事务都有心腹下人帮忙打理,她只管保养好自己,伺候好侯爷,对其他事务并不是太上心。

所以,也很显年轻,都四十岁了,皮肤还是那么细腻光滑,连一丝皱纹都没有。

剩下的两个年轻男女,不用说,就是她的亲兄长白东明和让她倒霉三世的罪魁祸首白萝了。

白东明就是年轻版的白祁山,也是一个丰神俊朗的小伙子,就是看向自己的小眼神有些不善。

想想也是好笑,小时候把自己这个亲妹妹给弄丢了,如今自己回来,他不说对自己心怀愧疚而善待自己,反而倒像是自己欠了他银子没还似的,这脑回路也是挺清奇的。

目光转向白萝,看到她的长相,白菁有些微微吃惊。前世的自己怎么没有发现,白萝和白东明有五分相似呢?

特别是眼睛和嘴巴,都是瑞凤眼和薄嘴唇,连唇形都是一样的。难道白萝其实是白祁山的私生女?

白菁不禁暗自思忖: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她走失这件事里面一定还有她不知道的内情。

就在白菁打量四人的同时,四人也在审视着白菁。

白祁山:不是说这个丫头性格天真单纯吗?怎么眼神却如此深邃犀利,好像能看透人心呢?难道消息有误?

宁氏:昨日刘嬷嬷还说这个丫头性子软,她说了几句自己对她的思念,她就感动的眼眶泛红,怎么今日看起来却如此冷漠?果然不是自己养大的,就是不贴心。

白东明:进来不行礼不问安,就知道站在那儿直愣愣地盯着人看。果然是个没教养没规矩的野丫头,跟萝儿不能比。

白萝:哼!这个贱人长得还挺勾人。但那又怎样,不还是只能代替我这个养女嫁给那个脾气暴虐,但却对我一往情深的安郡王吗?

等她嫁过去,我再暗示安郡王,这个贱人仗着自己嫡出的身份想要攀附亲王府,所以自己只能和他有缘无份。

这样,必然会让安郡王发疯,再打她一顿,能打死最好。嫡亲的女儿又怎样,还不是只能做我这个养女的踏脚石吗?

白菁虽不知众人的内心戏,但也知道他们都对自己不怀好意。所以,也懒得和他们演戏,累得慌。这一世,她有足够的资本让自己恣意的活着。

她对着白祁山和宁氏微微俯身行礼:“给父亲和母亲请安了。”

还不等他们作出反应,白菁就直起身子,踱步走向白东明和白萝对面的空位坐下了,春竹也拎着食盒,亦步亦趋的站到她身后。

白祁山喝茶的手一顿,轻咳了一声,给了宁氏一个眼神。宁氏秒懂,这是要让自己给白菁立立规矩,好让她懂事听话,以后才能放心让她嫁入亲王府,成为侯府助力。

“菁姐儿啊,母亲昨日身子不适,没有亲自去探望你,你没生母亲的气吧?母亲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我们十几年未见面,父亲和母亲日日都念着你,也从来没有放弃过找你。好在老天保佑,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她用帕子沾了沾眼角,继续道:

“因着你从小不在侯府长大,见识浅薄,有很多规矩都不懂。比如:见到长辈要行礼请安问好,不能直视长辈;行礼时,长辈没有叫起,就要保持行礼姿势,不能自行起身;长辈没有让你坐下,你就要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长辈训话。”

“母亲没有怪你的意思,毕竟你自小养在市井,你养父母待你也不可能像我们亲生父母般,事事都替你考虑周全。”

“不过你既已回到侯府,规矩还是要学的,以防日后出门惹了什么笑话,丢了我们侯府的脸面。”

“林嬷嬷是自小就伺候我的,最是懂规矩,我把她放到你身边一段时日,直到你把规矩学好为止。”

白菁闻言,不客气地嗤笑了一声,嘲讽道:“母亲,您如果真的关心我,就算昨日您身子不适,没有亲自去探望我,但在找到我之时,您和父亲也应该派人去了解一下我这十几年过得如何吧?”

“但听您刚刚说的那些话,很显然,您从未试图去了解,只是嘴上关心而已。”

“我养父母都是识字明理之人,我自小也是一直跟着养兄一起读书识字的。后来大了,养父母又专门为我请了女师傅,教我琴棋书画和礼仪。”

“所以,我并非不懂规矩,我只是遵循一个原则:对于真心爱护我的人,我回以尊重与真诚;对我没有善意的人,不管是谁,都不要妄图用规矩道德来绑架我,即便是您和父亲也不行。”

顿了顿,白菁继续道:“自我来侯府短短一日,就见识了侯府下人对我的恶意:所有下人,见了我这个主子,不行礼不问安,就像集体眼瞎了一样;”

“我的大丫鬟,早起不但不主动上前伺候,还对我出言不逊;更有甚者,厨房里的那些见风使舵的贱婢们,给我送的早膳连粗使丫头的吃食都不如。”

“侯府的规矩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都说上行下效,母亲,下人们如此没有规矩,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呢?”

“你、你、你……”宁氏从小养尊处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她说过话,她气得颤抖着手指向白菁,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白东明见母亲被气得两眼泛红,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和母亲说话。简直是粗鄙不堪,难以教化!”

白菁用一只小手在鼻子跟前扇了扇,嫌弃道:“你几日没漱口了呀,嘴巴这么臭,我离这么远都闻到了。嘴巴臭也就算了,但你别一张一合的喷臭气,到处祸害别人呀。”

“你、你、你……”白东明被白菁这赤裸裸的侮辱刺激的气血上涌,俊脸涨的通红,他几步上前,举起手来,就要往白菁脸上招呼。

站在白菁身后的春竹吓得“啊”的叫了一声,差点没拿稳手上的食盒。

白萝捏紧了手绢,一脸的兴奋和期待。

白祁山就像没看见一样,无动于衷的继续喝着茶。

宁氏张了张嘴,想了想又合上了。

就在大家都等着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时,惊掉众人下巴的一幕出现了,在“扑通”一声响后,白东明直挺挺的跪在白菁的跟前。

众人:“……”

“哎呀呀,兄长,虽然你的嘴臭熏到了我,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你离我远点就行,给我下跪就大可不必了。”白菁故意夸张的喊道。

“噗嗤”,吐出一口心头血,白东明被华丽丽的气晕了过去。

白菁赶紧上前,装作去扶他,实则是从他腿上抽回刚刚从空间刺出的银针。

开玩笑,她的医术虽不敢说天下第一,但一手针灸术可是出神入化的,人体的各个穴位那是一找一个准,连养父都夸她天赋异禀,无人能出其右。

再加上,她刚刚开发了空间的一项新功能:她可以用意念控制空间里的东西飞出来,并且指哪打哪,主打一个‘稳准狠’!

所以,白东明想打她,这不就被反噬了吗?

“明哥儿!”

“哥哥!”

宁氏和白萝同时惊呼出声。

白萝小步跑到白菁跟前,呜咽道:“妹妹,我知道你心里记恨我这十几年代替你在父母面前敬孝,抢了你大小姐的位置。”

“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怪父亲、母亲和哥哥。我把大小姐的位置让给你,你就不要再故意伤大家的心了。你要想出气,打我骂我都行,我不会怪你的。呜呜呜……”

好一杯新鲜出炉、热气腾腾的绿茶呀,不愧是能勾搭上轮回司司长的鬼,段位不低啊。

不过,所有的言语在绝对的武力值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既然你送过来让我虐,我不虐你也对不起你的这番声情并茂的表演啊!

于是,白萝就在众人面前飞了出去。是的,吃了“大力丸”的白菁,只用了一个巴掌就把白萝抽飞了。大力丸,果然名不虚传啊!

“萝姐儿!”

白祁山在白萝落地之前,一个飞身,把她接入怀中。一边的宁氏已经被这一系列的变故吓得晕了过去。

不过就一个回合,四个人里就躺倒了三个,这些渣滓们的战斗力太差,让白菁莫名觉得没有什么成就感,她这才刚刚热身,还没开始发力呢,对手就倒的差不多了。

唉,无敌真寂寞啊!

不过,当白菁注意到白祁山看到白萝飞出去时那担心疼惜的模样时,就越发肯定白萝就是白祁山的私生女。

而自己当年的走失,恐怕真的不是意外,而是白祁山为了给白萝一个身份而刻意为之的。

真是细思极恐啊!由此可见,白萝的生母一定是白祁山的真爱,否则,他也做不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啊!


“侯爷,府里的一等护卫连续两晚去回春堂查探,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护卫把整个药铺都翻了一个遍,别说银子和秘药了,就连一根药草都没有找到。”

白祁山沉吟片刻,道:“那间药铺原是我们侯府的产业,之前有没有发现密道和暗格?”

“回侯爷,这个铺子我们买下后重新翻修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密道和暗格。”

“那她的二十多万两银子和秘药都放在什么地方了?”

“即便真像那个孽女说的那样,秘药非常稀少,拍卖完就没了,但现在离四月底的拍卖会也没剩几天了,不可能一颗药都没有啊?二十多万两银子更是要装在箱子里,当时就没人看见那个孽女把银子搬回府中,那就一定在回春堂。”

“为了以防万一,你也派几个人盯着井源居,如果看到那个丫头拿出秘药,或者找到那些银子,就直接抢过来。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和那个孽女签什么协议的,她的井源居有了小厨房,食材也是自己采购,想在吃食上动手脚也不容易。”

白正看着白祁山,几次欲言又止。

白祁山不耐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白正微微俯身,说道:“侯爷,大小姐胆敢对您动手,实属大逆不道,您要惩戒她何须如此小心翼翼?您是父,她是女,只要您一句话,她的药铺也好,秘药也罢,都能收到您的手里。如果她还是泯顽不灵,您甚至可以把她关在井源居直到她出嫁为止。即使传了出去,就大小姐敢对您动手这一条,您就算是要了她的命,也不会有人说侯爷一句不是。”

白祁山听到这一番话,也是茅塞顿开。

自己到底在忌惮这个孽女什么呢?她再怎么有本事,也是自己的女儿,自己一句话能让她上天,也能一句话让她入地。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独自一人住在侯府,什么都要依靠自己,只要不弄死她,想怎么惩戒她不都是自己说了算吗?

想到这儿,白祁山那阴沉的脸上总算是有了一点笑意:

“白正啊,你说得对,是我着相了。我一直顾念着她一个人在外面十几年,又即将嫁入亲王府,就对她多纵容了几分。没想到,却把她纵的胆大包天,竟然连我都敢打。要是再不给她上上规矩,以后还不知道她要给侯府惹出多少乱子呢。”

见白祁山终于想通了,白正也就放心了。

自从大小姐回来,把夫人、世子和二小姐都欺负了一个遍。侯爷非但没有处罚她,还和她签了什么协议。

他当时就觉得侯爷对大小姐太过纵容了,再这样下去,说不准大小姐还会做出一些更过分的事情来。

果然,现在她连侯爷都敢打了,那以后岂不是还要翻天?幸好侯爷现在醒悟了,希望他能给大小姐一点教训,好让她知道,侯府不是她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

*

回春堂后院,白菁只着一件宽松轻薄的里衣,在给她准备的卧室内打坐调息,等把身体和心理状态都调整到最佳,她就要吞服“洗经伐髓丹”改造身体了。

至于为什么不在井源居做这件事,那自然是白菁担心她在洗经伐髓的关键时候,被府里那些不安好心的人给打断了,改造身体不成,反而糟尽了身体,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而回春堂有张武和李山守着,让白菁安全感满满,能够全身心的去完成这项重要而艰巨的工程。


但放眼望去,在目前的修仙界,根本就找不到这样一个人。

就在修仙界人人自危,生怕自己的宗门和家族也会遭到不明人士覆灭时,灵儿老祖出关了,并迎来了飞升雷劫。

据说,当时她迎来的雷劫,比之前任何一位渡劫大能的雷劫都更加猛烈。特别是最后一道雷劫,简直就是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大家都以为老祖会被这最后一击打的飞灰湮灭,但没想到,那道劫雷却被老祖的本命法宝啸月刀给吸收了,但啸月刀也因此而变成了你之前看到的那黑漆漆的小木刀的模样。

成功度过雷劫后,老祖在家族中的最后一晚,把啸月刀留给了族长,并和族长在密室里谈了一夜,谁也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自从灵儿老祖飞升成功后,修仙界从此就再无一人飞升,且修仙界的灵气也越来越稀薄,修炼资源越来越少,修仙之人诞下的孩童,有灵根的也百中无一。

随着修仙界的修炼环境越来越恶劣,竞争越来越激烈,不能修炼之人越来越多,生存也越来越困难,四大家族中的人有一部分就离开了修仙界,来到了凡人界生活。

我们翟家,你祖父的白家,和现在的皇族慕容家、护国公府的云家,千年前都曾是修仙界四大家族的后代。

不过斗转星移,将近千年过去了,这些在凡人界中生活的四大家族,几乎都断了修仙界的传承。”

白菁知道今天到老夫人这儿来有瓜吃,但没想到还是个惊天巨瓜!

白菁原以为她之前经历的三世是随机的三个没有任何关联的世界,但刚刚从老夫人这儿听到的四大家族,怎么感觉跟她第二世和第三世中知道的四大家族有点关联呢?难不成这三世是同一个小世界,只不过是她所在的时间点不一样而已吗?

白菁暂时想不出结果,就把这件事先放下了。

她又问道:“祖母,这把啸月刀既然是当年灵儿老祖飞升之后留给族长的,那怎么又会被翟家带到了凡人界呢?”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说道:“自从灵儿老祖飞升前和族长密谈后,族长就开始把家族中不能修仙的族人往凡人界送了,而我们这一支其实是族长的嫡系一脉。”

“听我父亲说,我们这一脉的族人在被送往凡人界之前,当时的族长就将这把啸月刀让我们这一脉的老祖宗带出来了。”

“并再三强调,只要后辈有孩子出生,不论男女,都要尝试给啸月刀滴血认主。哪怕出嫁的姑娘生的孩子,在出生时也要尝试一下,直到找到啸月刀认可的主人为止。”

“几百年过去了,啸月刀传到了我这儿。我曾经偷偷摸摸的让你父亲、二叔、明哥儿都滴过血,但都没能成功认主。而在你出生之时,我已经被你父亲禁锢在这个院子里出不去了。”

“直到你回来之后,孙嬷嬷偶然一次看到你,说你长的和我们翟家的灵儿老祖留下的画像一模一样,我才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就请你过来一试,没想到居然真的成功了。”

“听说这把啸月刀中原本是有器灵的,但在给灵儿老祖挡劫雷时,器灵受伤太重,陷入了沉睡。啸月刀认了主,器灵才有可能再一次醒来。到时候,就有可能通过器灵知道当初修仙界突然间无法飞升和灵气匮乏的真正原因了。”


到侯府的第六天,白菁难得早起,因为她今天准备出府见一下张武等人,商议一下后面事情的安排。

吃过早膳,白菁嘱咐了春竹几句,挂上腰牌,独自一人从东角门出去了。

上一世,白菁回到侯府才两个多月,就被匆匆嫁入靖亲王府。嫁入王府才一年多,她就香消玉殒了。

如今,千帆历尽,再回到这一世,她想要好好享受一下这些人间的烟火气,这会让她真实的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阳光透过轻纱般的云层,洒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为这古老而繁华的城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各色招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吸引着过往的行人。

白菁迈着轻盈的步伐,沿着街道漫步。她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是在寻找着彼岸花的标记。

她并没有去过白祁山给她的药铺,之前通过老钟跟张武联系过,让他在东角门和春竹接头,给了他一千两银子作为启动资金。

张武给白菁传递的信中说,药铺离侯府不远,只要她出门就能看到明显的彼岸花图案,随着图案走,看到一个牌匾上绘有彼岸花的店铺就到了。

而这个图案,除了白菁,其他人都看不见。

果然,白菁一出府,就在对面的墙上看到了一朵妖艳华美的彼岸花瓣图案,还有一个箭头,指向她应该走的方向。

漫步走过几个街口,她看到一块写着“回春堂”三个大字的牌匾上,一朵娇艳欲滴的彼岸花赫然其上。

店铺大门紧闭,一看就是还没有开业。白菁上前拍门,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掌柜模样的中年人,他长着一张普通至极的脸,让人在人群中看过一眼后就会忘记他的长相。

但只要与他对视后你就会发现,他有着一双散发着睿智光芒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

看到白菁,他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笑意直达眼底:“大小姐,您来了,我是张武,您先请进!”

白菁也回以微笑,缓步进入。张武随后关上大门,快走几步上前,将白菁引入后院,给她介绍了正在忙碌着的刘斌和李山两人。

这个店铺是一个两进的宅子,前面的店铺带了一个二层小楼。中间的院子中有一口水井,还有葡萄架子。后院有一间主厅、一间偏厅,一间内室和两间厢房。

三人坐定后,白菁缓缓开口:“这个药铺只是一个幌子,我需要你们为我培养线人、收集情报。”

“而要做成这些事,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金钱。且你们身份特殊,店铺里不能再招收外人。所以,我们铺子里不卖草药,否则太耗费时间,也没有多少收入。”

“店铺只需拍卖我空间中一些市面上没有的具有特定功能的秘药,主要是两大类:能救命的和能驻颜的。”

“这些主要是针对富人和官宦人家的,底价定高一点,量少一点,每次只拍卖三种秘药,每月只在月底最后一天拍卖一次。”

“另外,我每隔七天会在店铺义诊一日,上午和下午各看诊二十人。你们提前做好一些号牌发给前来排队的人,超过人数的就让他们不要再排队了。我义诊只诊病开方,不负责抓药。”

“是!”三人齐声回答。

“另外,给我准备一间阳光充裕的屋子,布置一下,作为手术室和针灸室。药铺三天后正式开张,等铺子里的事情走上正轨后,李山去侯府,帮我盯着翠竹居里住着的张姨奶奶,我怀疑她是白祁山的姘头,白萝的生母,李山你去确认一下。”

“张武发展一些线人为我们所用,要确保绝对忠诚。”

“刘斌就辛苦你去一趟宁江县我养父母那儿,除了保障他们的安全,还务必让我养父将他十几年前离开太医院,拖家带口回老家的真实原因告知你,这对我非常重要。”

“另外,你们尽快给我找个身家清白,厨艺好的厨娘,我要带进侯府。你们平日如有急事寻我,就派人到东角门找春竹带口信就行,千万不要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我房里,怪吓人的。”

张武连忙说道:“大小姐,这个问题经过地府技术鬼员们的努力,已经解决了。”

“他们做了一个空间转换器,只要用我们地府专用的信纸和笔墨写的信,不管我们在哪儿,只要把写好的信烧掉,这封信就会出现在您空间第一层小厅的桌上,而且还会有语音提示您有新的信件。”

“您要是有事情告知我们,也可以写好信烧掉,信件就会出现在我们随身携带的地府制造的储物空间中,并且我们也能收到有信件的提示。”

白菁:该说不说,地府的技工们还是比较敬业的,至少能够及时解决员工们的业务需求。

四人又商议了一会儿具体事宜,白菁留下了一千两银子就离开了回春堂。

白菁并没有急着回府,而是沿路逛了几个食铺,买了一些看起来很不错的点心和小食,等两只手都拎满了,才意犹未尽的往回走。

走到东角门外,见四下无人,她把东西收入空间,敲门进去。

正在井源居院门外来回踱步、一脸焦急的春竹,看到白菁,立马迎了上去。

“大小姐,您终于回来了!侯爷回府了,正在大书房,他让人请您过去呢。”

“知道了,不着急。我先洗漱一下,换身衣服。你给我先上盏茶,再来一盘核桃紫米糕,有点饿了,我吃完了再过去。”

春竹:“……”侯爷三催四请,还敢慢悠悠喝完茶、吃完点心才去的,您是第一人!

等白菁来到大书房时,白祁山的脸已经黑沉如墨汁。白菁就当没看见,漫不经心的行了一个敷衍的礼,然后非常自觉的坐了下来。

“父亲这般着急请我过来,是有何事吗?”

白祁山努力压了压心中的怒气,沉声道:“你既知道为父着急叫你过来,为何还会姗姗来迟?让长辈等你,这就是你这十几年学的规矩吗?”

白菁丝毫不尴尬,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是啊,父亲,从小我养父母教养我就极其耐心。他们说真正的大家闺秀,应该遇事不慌,沉稳有度,急事缓做,不要因为着急而失了分寸,丢了大家闺秀的体面。”

“不过父亲您自小就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教育,不懂也正常。既然我已经来了,父亲您有事说事就行了。”

白祁山觉得自己心梗的厉害,他这是被这个孽女内涵没文化吗?

他顺了顺气,努力让自己忍下骂人的冲动,说起了正事:“为父今日已和靖亲王交换过庚帖。”

“王爷让钦天监算过日子,今年的九月初八就是个好日子。离现在还有将近半年的时间,你也要开始准备起来了。”

白菁一脸的无辜:“我有什么好准备的?衣服绣品让针线房去做,珠宝首饰让人挑好了送过来,嫁妆单子让母亲拟好,我看着再加一点就行。”

“至于带过去的下人,我只要我现在院子里的丫头婆子和她们的家人,都是调教好了的,用起来也方便。”

白祁山:“……” 明明看起来娇媚可人,怎么一开口说话就让人忍不住想揍她呢?

“听说你今日出府了,还没有带一个下人,也没有坐府里的马车?你一个侯府嫡出大小姐,怎能如市井小户人家的女儿一般行事呢?”

白菁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父亲,您可别忘了您也是市井小户出身,怎么能一朝得势就忘了本呢?再说了,我以后反正是要嫁给一个没规矩的疯批的,所以,规矩什么的与现在的我而言并不重要。”

“而且,真有规矩的人家,也不会把自己好好一个如花似玉的大闺女嫁给一个动不动就打人的疯子呀!”

“你……” 饶是白祁山有这么多年的养气功夫,在白菁的伶牙俐齿面前也差点儿破了功。

“对了,都已经定亲了,王府难道没有给我们府下聘礼吗?”白菁不解道。

不应该啊,亲王府唯一的嫡子定亲,怎么着也不会这么默默无闻那,前世她没有想到这些,只知道她的嫁妆都是面上光。

嫁去了王府,还因此被靖王妃明里暗里嘲笑了好几次。

白祁山看着白菁,一言难尽:“聘礼当然有,已经入库了,到时候这些聘礼也会给你做陪嫁的。”

“好吧,那父亲还有何吩咐吗?没有我就回去了,逛了一上午,挺累的。” 说完,也不等白祁山开口,甩着帕子就离开了。

白祁山:“……” 你是我祖宗!

白菁离开后,白祁山气呼呼去了宁氏屋里。

宁氏看到他,自然又是上前好一番服侍。

等白祁山坐定后,吩咐道:“宁氏,菁姐儿的婚期定了,就在今年的九月初八,你赶紧把她的嫁妆单子拟一下。一些衣服该做的要做起来,首饰该打的也要打了。”

宁氏吃惊道:“她的嫁妆单子我之前不是已经拟过一张了吗?”

“再适当加一些吧,陪嫁多一些,也代表了我们侯府的脸面。而且,靖王府给的那些聘礼,明显就是对菁姐儿不满意,陪嫁再少了,让她以后在王府如何立足?”

其实,让宁氏多添点嫁妆,并不是白祁山突然间良心发现,要补偿白菁。而是他现在深知,白菁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主,如果嫁妆给少了,到时候不晓得她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要是因此而耽误了婚期,传扬出去,侯府又要成为满京城的笑话了。

宁氏闻言,虽不情愿,但也不敢违逆,只好点头答应了。

白祁山看着宁氏的脸,莫名有点厌烦。他起身道:“我还有事,今日就歇在外院了。”说罢也不等宁氏说话,就甩袖离开了。

看着白祁山离去的背影,宁氏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失落和彷徨。

白祁山不知道,每次他叫她“宁氏”的时候,她都心如刀割。

当初他们刚成亲时,他虽是被爹爹强迫入了赘,但他并未因此而怨怪她,反而对爹爹扶持他二弟而心怀感激,对她也是爱护有加,视若珍宝。

洞房花烛夜,在他一声声“婉儿”的动情呼唤中,她一次次的被送上云端,感受着从未体会过的极致快乐。

从那一夜开始,他就是她的神明,她的全部。后面,她为他生儿育女,但再也没有谁能超越他在她心中的地位。

他们过了几年蜜里调油的日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她的眼神里渐渐没有了爱意,而是变成了不耐和厌烦呢?

应该是从他们进京的第二年开始的吧。她虽不聪明,但对她最爱的人,她还是敏感的。

自从婆婆闭门不出,公公离世之后,他来她房里的次数就逐渐减少,看她的眼神也逐渐冷漠。

记得他们刚进京的那一年,她惶惶不安,因为他不再是他的赘婿,而是侯府的主人,是她的天。

她离开京城之前,爹爹特意提醒过她,他的身份变了,他以后也许还会有别的女人,让她不要拈酸吃醋,要做一个大度的侯夫人,只要服侍好公婆,照顾好他,教养好子女,就没人能撼动的了她的地位。

但是没人知道,她宁愿不做侯夫人,也不想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她最爱的人啊!

进京的第一夜,她抱着他,主动和他欢爱,哭着问他会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呢?他说:“小傻瓜,有了你,我怎么可能还会爱上别的女人呢?你放心,侯府后院永远都只会有你一个女主人。”

她信了他,他也做到了。但为什么他们之间明明没有别的女人,她却渐渐感觉不到他的爱意了呢?

哪怕在床笫之间,他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深情的唤着她“婉儿”,而是闭着眼睛不看她,敷衍了事。他平时对她的称呼也从“婉儿”变成了“宁氏”。

她知道,京城里的贵妇们都羡慕她,因为她的男人身居高位、仪表堂堂、英武不凡,但身边却只有她一个正妻,后院只有她一个女人。

在别人的吹捧中,她也慢慢接受了他的改变。不管怎样,他遵守了对她的承诺,她也应该知足了。


白菁微微一怔:“仙界使者?那是什么人?”

影主目光变得肃然:“九年前,皇帝陛下的寝宫中,突然凭空出现了一个人。当时陛下因为感染了风寒,身体不适就早早歇下了。而那人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就来到了陛下的床前。”

“他封住陛下的哑穴后,叫醒了他,并告诉陛下,他是仙界使者,此次来到凡间,是有任务需要皇帝陛下配合完成。并承诺陛下,如果任务完成的好,就会赏他一颗仙丹,可以在关键时候,保他一命。”

白菁撇了撇嘴,什么仙丹,估计也就是和她的回春丹效果差不多,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

“他解了陛下的哑穴,并给他服用了一颗丹药,说无论什么病,都能药到病除。果然,陛下服用了丹药后,不超过一刻钟,之前由于风寒引起的所有不适症状都消失了。”

“陛下大喜,立马答应为这位使者办事。使者说仙界需要在凡间招收侍者,让皇帝颁布圣旨,将大夏国符合他们要求的男女,都带到宫中供他挑选。”

“被选上的人,不但能跟随他去仙界过上神仙般的日子,他们的家人也会受到优待,得到仙界的庇护。而且,如果他们中有资质好的,还可以被仙人收为弟子,传授他们修仙之法。”

“他们每十年来一次凡间遴选侍者,上一次,仙界使者一共带走了五十二人,其中有一人,就是慕容成的二女儿慕容婷。而最让昭帝忌惮的是,在这五十多人中,仙界使者对慕容婷格外青睐,说她的身体条件特殊,资质上佳,说不定日后也能修炼成仙。”

白菁静静听完影主的话,脑中回忆起上一世在王府时,她确实听慕容川在家暴她的时候说过,他的姐姐为仙人做事,即使他把自己打死,也没人敢对他怎么样。当时白菁以为那个疯批又在说疯话,并没有放在心上。

白菁问影主:“你见过那位使者吗?”

影主摇头:“我没见过。但据说那位使者曾在陛下面前展现过神技,他可以凭空变出东西,能在空中小范围降雨,还能在空中御剑飞行。所以,如果你要对付靖亲王府里的人,那就要做好和仙界某些所谓的仙人对上的准备。”

这个消息对白菁很重要,不过白菁心中有个猜测,这些所谓的仙人,估计也就是修习了某种术法的凡人,就如同末世有了异能的异能者一样。

如果真对上了白菁也不带怕的,她背后可是有十殿阎王为她撑腰呢,任凭仙界的那些假仙儿再厉害,能有真正的地府阎王爷厉害吗?她有后台她怕啥!

十殿阎王:“……” 感情我们欠你的是还不完了呗,这是一辈子都要给你打工的节奏啊!

“慕容成除了有慕容婷这个靠山,他还暗中培养了不少死士。京城有名的醉月楼就是他的产业,里面的姑娘都有两重身份。明面上,她们是接客卖笑的妓子,暗地里,她们是悍不畏死的死士。”

“但奇怪的是,关于这些死士的培养方式,却连我们暗影阁都查不出来。因为这些姑娘没有一人是从小就按照常规死士的培养方式去训练的。甚至大部分人都曾是江湖侠女,本该快意江湖,却自甘堕落,自愿入醉月楼,成为妓子,暗中充当慕容成的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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