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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继母不好做,她转身另谋高嫁全局

渺渺清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也好,举手之劳,也能做善事。”皇子妃松开眉头,“听你的。”陈粮不用买,那些藏在库房深处的黑炭,也就没被发现,一起静静留在库房里。秦令怡正打算去找皇子妃聊天,路上遇到了白如枫。自从怀孕,白如枫整个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前有两个丫头开路,后有两个嬷嬷垫背,排场大极了。别人虽然看不惯,但看在孩子面上,还是没说什么。隔八丈远秦令怡就看到了,立刻停下脚步,等她过了,自己才走。现在她惹不起,躲得起。白如枫也就这么看着,鼻孔都要昂到天上去了,毕竟她身子金贵,都要让一让她。也让她的气焰逐渐嚣张起来。白如枫散完步回自己院子里,又喝了一盅补品,这才心满意足,“可心,去大门口守着,要是殿下回来,就说我胎动心神不定,想要殿下陪着。”可心脸皱着一团,却不敢不听...

主角:忠勇伯秦北海   更新:2024-12-23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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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忠勇伯秦北海的其他类型小说《高门继母不好做,她转身另谋高嫁全局》,由网络作家“渺渺清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好,举手之劳,也能做善事。”皇子妃松开眉头,“听你的。”陈粮不用买,那些藏在库房深处的黑炭,也就没被发现,一起静静留在库房里。秦令怡正打算去找皇子妃聊天,路上遇到了白如枫。自从怀孕,白如枫整个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前有两个丫头开路,后有两个嬷嬷垫背,排场大极了。别人虽然看不惯,但看在孩子面上,还是没说什么。隔八丈远秦令怡就看到了,立刻停下脚步,等她过了,自己才走。现在她惹不起,躲得起。白如枫也就这么看着,鼻孔都要昂到天上去了,毕竟她身子金贵,都要让一让她。也让她的气焰逐渐嚣张起来。白如枫散完步回自己院子里,又喝了一盅补品,这才心满意足,“可心,去大门口守着,要是殿下回来,就说我胎动心神不定,想要殿下陪着。”可心脸皱着一团,却不敢不听...

《高门继母不好做,她转身另谋高嫁全局》精彩片段


“也好,举手之劳,也能做善事。”皇子妃松开眉头,“听你的。”

陈粮不用买,那些藏在库房深处的黑炭,也就没被发现,一起静静留在库房里。

秦令怡正打算去找皇子妃聊天,路上遇到了白如枫。

自从怀孕,白如枫整个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前有两个丫头开路,后有两个嬷嬷垫背,排场大极了。

别人虽然看不惯,但看在孩子面上,还是没说什么。

隔八丈远秦令怡就看到了,立刻停下脚步,等她过了,自己才走。

现在她惹不起,躲得起。

白如枫也就这么看着,鼻孔都要昂到天上去了,毕竟她身子金贵,都要让一让她。

也让她的气焰逐渐嚣张起来。

白如枫散完步回自己院子里,又喝了一盅补品,这才心满意足,“可心,去大门口守着,要是殿下回来,就说我胎动心神不定,想要殿下陪着。”

可心脸皱着一团,却不敢不听,只能去大门口守着。

幸好七皇子不小气,对自己的孩子也上心,听说白如枫不舒服,立刻转道去了白如枫院子里。

白如枫梳洗停当,在院子里准备着,谁晓得七皇子刚刚近身,白如枫哇一声,吐了。

七皇子停在原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他还没被人这么嫌弃过。

白如枫吐了一阵,吐的脑袋发晕,忍不住问,“殿下身上有酒气,妾实在没忍住。”

酒气?他不是换过衣服了么?七皇子抬袖口闻,他闻不到味道。

但这味道实在明显极了,白如枫根本受不了,只能让他先去沐浴。

白如枫盯着浴房,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她咬着下唇,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放过机会。

就算自己不方便,房里的丫头也是可以的......

浴房的动静逐渐小了,七皇子收拾妥当,进了主屋。

她把整个院子里长相最妩媚出众的丫头,顺意,叫了过来,让她进去伺候。

顺意进去半个时辰,又原模原样的出来,七皇子没有收用。

白如枫心情忐忑,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难道殿下还是对自己有几分爱惜的?

她狠狠瞪了顺意一眼,把人打发到柴房去了。

殊不知,七皇子只是太困,没什么心情。

次日,七皇子照旧早早出门。

他是皇子,但皇子之上还有郡王,亲王,还可以出门办差事,而他身上职务都没有,难免需要出门去套套关系,走走交情。而套交情,在秦楼楚馆最为合适,酒酣耳热,人就放松,事情就好谈。

比如今天,就有人约在百花楼,一起约见洛姑娘,大厅里悬着一张横幅,上面挂的是本月洛姑娘出的题目。

“画上荷花和尚画,妙句啊妙句,又有谐音,又有对仗,曲调工整,一连来了十几人,都没能对出工整的对子,看来本月的机会,又是无望了。”一个书生这么说着。

其他人纷纷附和,任凭他们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更工整的对子。

只能望着对子兴叹。

七皇子一边喝酒一边看对子,他也想不出来更适合的对子。如果他拿出身份压人,非要一亲芳泽也行,但未免就失了风度,有牛嚼牡丹的嫌疑。

克制自己,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

每隔三日,洛临仙姑娘会出场一次,弹一首曲子,或者清唱一场,露个面就走。

今天就是这个日子。

到了时辰,洛临仙准时登场,弹了一首古筝曲后,含笑退场。

她还没走出表演台,已经有人冲了上去,死死捏住她的手,酒气熏天,“我出一百两银子,今天陪我!”


十月十五,宜嫁娶。

秦令怡正在护国寺小住,穿着一身素白衣裙,提着水,小心打扫着护国寺的台阶。

护国寺门前的台阶刚好是一千阶,如果有诚心信众,就会迈一步,祝祷一句,以求实现愿望。

前世为了求药,秦令怡就走过这么一条路,直到膝盖血淋淋,额头破相,人都快晕过去,才求到住持大师的怜悯。

现在的秦令怡只需要扫台阶,轻松许多,只是她每扫一阶,就在心头默念愿望,祈求她的谋划能够顺顺利利,秦家也能安然存在。

她小住半月,日日清扫,僧人已经见惯,只在旁边清理花木。

鸣翠刚从山下到来,叽叽喳喳说着她见到的事,“今天是杨家大姑娘出嫁的日子。”

秦令怡没理会她,她也继续说着,“听说排场很大呢!光嫁妆就有八十八抬,每一抬都是满满当当的,样样都精美,而路边的百姓要是愿意说一句祝福的话,还能得一捧花生枣子,好多人都去看热闹。”

“真热闹啊,以后姑娘出嫁也能有这样的热闹么?”

秦令怡微微一笑,“会有的。”

她继续选了进王府的路,就不会有风光出嫁的一日,但是她有成为后宫内命妇,风光回家省亲的时候。

不过杨家搞这样大的排场,本意是想要给杨盼儿撑腰,展示自家财力,恐怕没想到会弄巧成拙吧?

当初伯府的第一任夫人,跟伯府门当户对的,只有六十六抬嫁妆,还是虚抬,为了彰显品行简朴。

第二任夫人只是五品官的女儿,也是为了不输嫁人的阵仗,特意准备了八十抬。

杨家一口气准备八十八抬,这下是把前两任夫人留下的子女都得罪了,尤其是陈家的嫡长子陈仙羽,表面上光风霁月,其实心性最狭小,少不得要给新夫人使绊子。

为了纠正陈仙羽这毛病,当初秦令怡不知道花了多少心力,又是名师管教,又是师兄弟帮忙,才把他这毛病改回来,现下不知道陈仙羽又有什么点子要冒出来。

算了,个人有个人的缘分,她还是先操心自己吧,想到这里,秦令怡任由鸣翠叽叽喳喳说话,手上仍然扫着台阶。

殊不知她站在这里,身段修长,神色恬淡静谧,面容沉静,已经是一副最美的风景。

拾阶而上的锦衣男子,不经意望向这边,就被这画面吸引住了,没忍住看了一眼,再看一眼。

他身后的内侍知情识趣,立刻说,“奴才是打听是谁家姑娘。”

“算了,佛门清净地,别污了。”锦衣男子拒绝了,转过来正色道,“还是先去找大师。”

内侍只好点头应声,心里却记挂着,主子难得有些意动,还是打听打听最好。

有备无患么!

*

秦令怡专心打扫完,又去折了鲜花供奉,默念着祝祷。

以前不觉得护国寺有多好,只觉沉默,没想到呆久了,反而觉察出趣味来。

这里安静,人简单,环境也好,荡涤着一切都变的缓慢起来。

只是人世间的人与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

杨家。

女子出嫁,三朝回门。

忠勇伯陈右谆是个长相颇为英武的中年男子,身材高大体格健壮,看着很有气势,衬着杨盼儿都娇小起来。

他做事也有章法,并不会对着是当商人的岳父摆脸色,反而规规矩矩,样样都做的周到。

杨父越看越满意,这个女婿,没白找。

杨家以后借着这门姻亲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而穿着一身正红衣裙,头戴金簪,珠光宝气的杨盼儿,见到自己的母亲后再也忍耐不住,发起了脾气,“那陈仙羽,太可恶了!”

杨母连忙安慰她,“小声些,别让女婿听到了。”她起身关好房门,这才问女儿,“他是前头夫人留下的,你捧着他敬着他也就对,他还能找你麻烦?”

杨盼儿脸色一阵青白,咬牙说,“他把我的洞房夜都搅和了!”

什么?!杨母大惊,催女儿快说。

杨盼儿正是回家讨主意的,自然要把事情说清楚。那日成亲夜,她在后头等着,等来酒气熏熏的陈右谆,杨盼儿忍着羞怯,正要脱外衣,突然外头的仆人来报,大公子发起了高热。

陈右谆一听这话,起身就走,后半夜也没回来,杨盼儿一直等到睡着,也没等到人。

索性第二天的陈右谆满脸歉意,还陪着杨盼儿吃饭,杨盼儿才平息了一半怒火。

剩下的一半等着发泄给罪魁祸首。

杨母一听就明白陈府嫡长子这是不喜欢这个继母,才用些阴损手段,可不喜欢又怎么样?杨盼儿还不是嫁过去了?就是他名正言顺的母亲。

杨母劝杨盼儿先忍耐下来,这事谁说出去,都要说是陈仙羽没理,想料理陈仙羽,也多的是机会。

“最要紧的还是先拢住女婿,站稳脚跟,生个孩子再说,以后再慢慢图谋伯府的管家大权,这些都在手里,那就不愁了。”

杨盼儿这才露出几分笑,“说这个,今天早上夫君已经把管家大权交给我一半了,说是让我先熟悉熟悉,等理顺了再全部借过来。”

“好事,这是好事!”杨母笑道,“说明女婿心里还是有你的,也明白事理,盼儿,你就这么先做着,慢慢就好了。”

杨盼儿想到实打实送来的账册和钥匙,对牌,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而书房里,杨父跟陈右谆本来聊的正火热,陈右谆眼看气氛正好,于是软语相求,“岳父,小婿遇到一桩为难事,还请岳父救一救,不然小婿真的过不去这一关。”

杨父有些为难,“你先说。”

“还请岳父替小婿,筹备二十万石的粮食!”

陈右谆深深抱拳,鞠躬请求。

他行这么大的礼,杨父就心知不妙,此刻只能先把人扶起来,僵着脸,“有什么事,先慢慢说。”


秦令怡一怔,却秉持着公平公正的眼光来说,“忠勇伯府是有爵位继承的人家,世代骁勇,枝繁叶茂,忠勇伯本人还是五品武将,自然是不错的。只是他本人已经三十七岁,年龄稍稍大了些。”

杨盼儿比秦令怡大两岁,此刻也不过十八,忠勇伯可是比她大了一倍。

杨盼儿搅着手帕,“都说年龄大的男子会疼人么,又经历世事,可比不懂事的年轻男子好太多。”

“可忠勇伯前头有两任夫人,孩子不少,甚至嫡长子都已经十二了。”

“堂堂伯府,难道还缺养孩子的银子?又不是养不起,再说了骁勇世家,正好能把孩子教养成才,以后都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享用朝廷俸禄。”

秦令怡逐渐回过味来,杨盼儿似乎觉得忠勇伯府是个福窝窝,正准备迫不及待的跳进去?

女子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不得不慎重,就算跟杨盼儿关系塑料,她也没打算眼睁睁看着杨盼儿跳进火坑,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于是她婉转提醒,“这不是银子的事,爵位通常是嫡长子继承,刨去祖产,剩下的东西能分给其余孩子多少?真要说起前程,还不如找个有才学的书生,一路扶持上去呢。”

“那不是要先跟着吃上二十年的苦?熬到年华不在?”杨盼儿抢白一句,又掩饰,“我表姐就是这样熬着,现在还没熬出头呢,我看着当真可怜。”她又不经意说,“瞧我,闲话越扯越远,说的越发不像样,本来是探病的,都忘了我爹让我早些回去的。”

“那杨姐姐先归家吧,路上热,鸣翠替我送送姐姐。”

杨盼儿带着抱歉的笑意起身,等到上了马车却露出冷笑来,拿她当傻子糊弄呢!书生是好,书生的媳妇却不好当,谁不是呕心沥血,赔上嫁妆赔上青春,熬了许多年才能出头?到时韶华不再,夫君扭头纳青春貌美的妾室,原配能落到几分好处?

现成的富贵不要,非要去等二三十年后的富贵?

伯府难得愿意以正妻之位求娶,机会难得,自然要抢过来再说。

杨盼儿走后不久,秦北海也回来了,这次表情有些古怪。

“爹,退亲的事怎么样了。”

秦北海今天特意登门,想要跟忠勇伯府的人提退亲的事,应该有个结果了。

却不想秦北海说,“今天,我没提退亲的事。”

啊,什么?

秦北海摆手,“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我今天一早就登门了,没想到忠勇伯家的表亲把我晾了一个时辰,硬是不见我,我本来有些不高兴,想到自己是来退亲的,才勉强忍下,但是,你猜我见到谁了?”

秦令怡想到爹古怪的神色,还有今天上门打听的杨盼儿,不禁脱口而出,“难道是杨伯父?”

“就是他!”秦北海一拍大腿,“跟那表亲在书房里嘀嘀咕咕说了一个时辰,能聊什么?我找了丫头打听,隐隐约约听到嫁妆这个词,你说,难道杨家想截我们的胡?”

秦令怡想到今天怪里怪气的杨盼儿,大概明白了,杨家是真把忠勇伯府当香饽饽,想截胡啊。

“可是那忠勇伯本人呐,真不是个好东西,花心又滥情,还没担当。”

秦北海叹息着,他当日听过女儿说过后,特意去查了忠勇伯的外室,查到更多东西。

忠勇伯金屋藏娇的地方,附近的邻居都知道他们两,两人私会已经有五六年之久,平时亲热的很,邻居们都以为他们是正经夫妻,不过丈夫常年出门经商而已。

秦父更查到,那寡居表妹是个小官夫人,丧夫后才搬过来,膝下有个七八岁的男孩,可是眉目之间,分明就跟忠勇伯像的很,凭男人的直觉,他就知道忠勇伯干了什么龌龊事。

他说完,秦令怡居然有些恍然,怪不得啊!

难怪后来忠勇伯对这个妾室带来的孩子视如己出,精心教养,人人都夸他心胸宽广,原来是自己的种,当然舍得了。

只可惜上辈子的她,真是个眼瞎耳聋的糊涂虫啊。

秦父现在彻底回过味来,有这样亲密的表妹,续娶的要求跟初嫁又不同,娶了表妹又何妨?偏偏要舍近求远去江南找他们,可见心怀不良,必有陷阱等着他们。

退亲退的好,退的妙!

“在我们眼里,陈家不好,但在杨信义眼里,没准反而是上上的人选。”秦北海叹息着,“他不仁我不能不义,该提醒还是要提醒的。”

“爹做的对,确实该提醒,忠勇伯目的不纯,多半是冲着银子来的。”

秦北海打算找中间人去提醒,免得杨家觉得他们目的不纯。

只是女儿接下来又该找个什么样的人选呢?穷些不要紧,人品好能担事就行了,秦父最近都在亲朋之间寻找合适人选,却始终一无所获。

秦令怡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要说英才俊杰倒也能找到几个,可英才未必是好丈夫,男人一旦有钱权在手,房内少不了红颜知己,青楼名妓。稍好的点能给正室体面,不好的休妻另娶也常见。

不论选谁,终究都是一样的。

“爹,过几日再商量这事吧,反正我在装病,等风头过去再说,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也只能这样了,急不得。”秦父心急,也怕女儿更急,只能装作放过此事。

一眨眼,半月时间就过去了。

他们到京城时正是六月,炎热难耐,再整顿整顿,终于到了七月,下了一场大雨,把炎热压下去,室外清爽不少。

秦令怡把客栈的窗户打开,任由清风吹了进来,扫去一室的沉闷,她托着下巴,望着楼下的场景。

人来人往,做生意的小贩,揽客的小二,忙碌的掮客构成一幅市井图像。

远远的有一匹快马跑了过来,正好停在楼下,马上人一跃而下,让小二洗刷喂马,自己准备入内吃顿便饭。

来人有点眼熟,秦令怡不由得往前看了看,身侧的手帕就随风飘荡,掉了下去,正巧掉到来客的脚边。

对方抬头看了看,看清是个女子后,什么都没说抬脚就走。

可就这一眼,让秦令怡认出了他是谁。

当朝七皇子!

秦令怡心脏呯呯直跳,一边让鸣翠去捡她的帕子,一边捂着心脏想着什么。

前世卧病时,正巧是京城局势紧张的时候,几个皇子为了大位争的你死我活,却没想到最后皇位会落到不起眼的七皇子手里。

七皇子登基后,潜邸的女子都跟着一跃而上,最差的也封个正四品的容华,那可是正经的内命妇啊,甚至能惠及家人。

秦令怡把捡回来的手帕搅和的稀烂,心里渐渐有了主意。

当初她出嫁,带走了半数家财,差不多有二百万两银子,还有若干铺面良田,是一笔大大的财富,这要是拿去砸陈家人,真能把他们全家都砸死!可惜在陈家,连个泡都没冒!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换个人投资?

在古代求真情求不得,那不如去求滔天富贵!


甲字号一马当先,领先于所有的船只,眼看就要到达终点,意外突发。

激烈的水波惊动了河里的水产,这些水产都会拼命往下潜,试图躲避,一条鱼晕了头,啪一声跳出水面,刚刚好,就砸到水手的脸上。

啊!

水手冷不丁被飞鱼骑脸,吓的扔掉手中的鼓槌,就是这么一下,速度慢了一瞬,让其余的船只看到机会,拼了命往前划。

戊字号抢到先机,开始领先,为了保持优势,拿出吃奶的力气,喊声震天,最终第一个超过终点!

高举楼台,看清整个经过的皇帝叹气,时也命也。

这场比赛最终是戊字号获得胜利,当然,玉如意也是七皇子得到。

他真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意外惊喜,拿到玉如意时,整个人都是懵的,幸好沈家舅兄轻轻推了一把,让七皇子回神上前。

七皇子夫妻一同谢恩。

皇帝还记得老七的家庭成员构成,问了一声,“慎哥儿和悦哥儿还好么?”

“都在席间,一同聆听皇祖父教诲。”

“他们两都不错,慎哥儿聪明出众,悦哥儿活泼可爱,以后都是顶顶好的两兄弟,要互相协助。”皇帝夸完两孩子,不经意添一句,“要是再多几个孩儿,就更热闹了。”

这话说的,七皇子妃一下红了脸,却只能忍着蹲下,谨领训。

七皇子也有些难堪,表面说皇子妃,其实不就是在说他?

其实这也不怪皇帝会提这茬,其余皇子府上早就有七八个孩子,少的也有五六个,就显得七皇子格外少了。

秦令怡收回目光,眼神扫过同席的人,突然发现文氏在轻轻抚摸自己的肚子,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

这姿态,这笑容,电光火石间秦令怡就明白了,只怕是文侧妃有了身孕了!

她不由得庆幸起来,若是她此刻再跟文氏发生冲突,那肯定是文氏会赢了!

怪不得前段日子,文氏有事没事的找她,幸好她反应及时,根本没碰面!

秦令怡立刻提高警惕拉响警报,接下来的日子,她就是绕路,也不能跟文氏碰面起冲突。

不怕坏人,就怕蠢人,在她眼中,文氏就是一个典型的,分不清轻重缓急的蠢人,若是当真干出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也不奇怪。

*

一场宴会,各怀心思,玉如意花落七皇子,七皇子正被兄弟们灌酒。

皇帝看过赛龙舟,用过午膳就先回宫了,下午虽然还有节目,但他没兴趣。

皇帝走过,气氛松散起来,各家的勋贵开始交际,套近乎。

秦令怡她们虽是侍妾,可也是皇子的侍妾,有些小官家的夫人和官员侧室,也会过来跟她们聊天交际,彼此熟悉。

秦令怡来者不拒,既不热情也不失礼,保持着最基本的礼貌。

远远隔着帷幕,杨盼儿看到她的面容,还有身侧的女眷,不由得吃了一惊。

秦家的姑娘怎么会坐在这个地方?这么靠前?

她吃惊之下,定定盯着一个地方看,陈右谆也发现了,低声问,“怎么了?”

“那儿,看那儿!那是谁家的位置?”

“那是非王公亲贵不能待的位置,怎么,有你认识的人?”

杨盼儿看着陈右谆眼生热切,非常羡慕的看向高处,鬼使神差的说,“没有,我看岔了。”

还是等查清楚,再来说吧。

*

茶楼里热闹非常,河道上也有新的热闹。

赛龙舟之后,会有各式各样的花船小舟,来来回回的游荡,有歌女献艺清唱小曲,还有人耍猴,或者是跳舞。


陈右谆想明白了,既然是三房的锅,他干嘛拿过来顶头上?该砸锅砸锅,该卖铁卖铁,一个都别想跑掉!

三房当然要哭天抢地,说他们已经把所有的银钱拿了出来,但凡三房里能够拿出一枚铜板,都算他们说谎!

陈右谆当然知道,可他的本意是杀鸡儆猴,先拿三房开刀,挤点油水出来,再找其他人麻烦。

三房的哭声震天响,其余几房就跟鹌鹑一样,缩着脑袋,头都不抬,大气不敢喘。

陈右谆泄气坐下,捂着脑袋,“那就大家一起去死好了!完不成兵部的任务,三叔跑不了,我是举荐人也跑不了,到时候爵位被夺,大家一拍两散,正好是一家子整整齐齐的,都回老家!”

陈家五叔讪讪接口,“哪儿就到了这等地步呢,皇上总要看看伯府的情面吧。”

“情面,什么情面?!整个陈家,也就我跟谆儿上过朝,当过差,别的事情可以谈,但关系到后勤粮草,皇上那儿,一点情面都没有!你们难道都忘了之前镇国公府的前车之鉴!”老伯爵重重跺着拐杖,“谆儿首当其冲,其他人也别想好过!”

提到镇国公,所有人都打着寒噤,当时整个镇国公,可是遭了大罪,被气头上的皇帝夺爵,还要补上空缺,过去七八年,镇国公府还没恢复元气。

陈右谆若是不好过了,他们这些被伯府庇佑的,统统跑不掉。

以前还能打着伯府分支的旗号,伯府倒了,他们拿什么打?

二房的二叔重重叹气,“谆儿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能再挤出五六千两,等我再把几件古董字画凑一凑,勉强能摸到一万的门槛。”

四房五房也这么说,他们卖点字画,能凑到一万块。

这距离差额的七八万两,还是差了一半。陈右谆正要再发作,他的父亲老伯爵抢先说,“一房各出两万两,剩下的差额,我去找同僚周转周转,务必要凑够。”

陈右谆这才满意,瞧,之前各个哭穷,真要凑,还不是能凑出来,凭什么他们主支这么为难?

就该一起出。

而其余几房人心里想的什么,他不关心。

*

各房怨气冲天,翻箱倒柜找出值钱物件,准备换成现银。

这么大的动静,都不用特意去打听,秦令怡就知道了,陈家财务出了大问题。

怨气出了一口,秦令怡自嘲一笑,她以前,真是够傻的。

傻傻捧出一颗真心,期待被人好生珍藏,结果转手就被人扔到垃圾堆里。

瞧,没有她的费心补贴,陈家人还不是能凑到钱?真傻,以后可千万别继续傻了。

*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正是春来好时节,百花盛开,各家各府开始轮流举办赏花宴。

皇子妃收到一摞帖子,但她只需要挑几个要紧的人家,应酬一下。

田氏带着羡慕的口气,说起这事。

“除了皇子妃,只有侧妃可以接帖子出门应酬,真好。”田氏说。

“那咱们可以找密友聚会么?”秦令怡好奇的问。

田氏一呆,“不知道哎。不过若是有人来探望,是可以在侧门见一见,交点东西什么的。”

“娘娘真是宽容大度啊。”秦令怡感叹着,有些人怨气没地撒,专门折腾比她弱小的人,像皇子妃这样真能做到仁爱惠下,推己及人的,是头一份。

田氏不会说什么好听的,只会反复念叨,娘娘的确是个好人。

两人正闲聊,突然听到院子门啪一声被人推开,有人气势汹汹冲了进来,厉声喊着,“秦氏你在哪儿!别躲啊!你藏在什么地方!”

“你敢做不敢当吗!”

鸣翠的声音响起,“侧妃娘娘,您做......哎呀!”

鸣翠摔倒了。

秦令怡把身前的簸箩一挪开,就看到文侧妃正冲着她来了,怒发冲冠,发簪都歪了,举起右手,一巴掌就要扇过来。

秦令怡轻松一躲,及时闪避,她的体力可不是文侧妃这样的闺阁小姐能匹敌的,躲过巴掌再简单不过。

但她也不能白被人打吧!

秦令怡捏着文侧妃的手腕,阻止她继续动作,不亢不卑的说,“侧妃娘娘是为了何事而来?”

文侧妃挣扎几下都没挣脱,她带来的侍婢也被鸣玉和银雪拦住,文侧妃只觉得脸上挂不住,十分丢面子,“放手!”

“侧妃娘娘不动手,我当然就放手了。”秦令怡轻轻把她丢开,倒退几步预防她再次发癫,这才问,到底什么事。

提起这个文侧妃又怒气勃发,“你干的好事,你做的好点心!把我女儿的脸,弄成那样,快说,到底下了什么毒?”

下毒?!这种罪名这么大,秦令怡可没打算往自个脑袋上扣,“侧妃说我下毒?有什么证据?”

“大姑娘的脸,就是证据!”文侧妃的侍婢喊了一嗓子,惊到其他人。

田氏莫名惊诧,“既然大姑娘脸出了事,不是应该先叫大夫吗?!”

亲娘还有心思,先来兴师问罪呐。

文侧妃一噎,“大夫正在诊治,我是怕你这个凶手逃跑。”

逃跑?!秦令怡又好气又好笑,“皇子妃娘娘呢?我们去找娘娘当面对质,省的侧妃娘娘说我逃跑。”

田氏出去打听,很快回来,今天皇子妃出门逛街,挑选赏花宴的首饰去了。

“那就先等娘娘回来,再来证明我的清白。”秦令怡心平气和的,“还请侧妃娘娘找个侍女去大门口等着,等娘娘一回来,我们就去正院。”

“好,你等着!”文侧妃恨恨瞪她,气咻咻的坐在主位上,等着皇子妃回府。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时辰,谁也不敢动弹,硬生生等到皇子妃回府。

一听说是大姑娘的脸长了红疹,她的脸刷一下就掉下去。

争宠就争宠,但主意打到姑娘少爷身上,是她绝对不能忍,也是绝对要查清楚的,不然以后一饮一食,如何安心?

皇子妃命所有人带着证据人证,一齐到正院去。

一到正院,文侧妃先软软哭倒,哭的梨花带雨,异常可怜,“姐姐,我们的温姐儿,脸成了这模样,还怎么出门见人呐!”

她转头冲着秦令怡说,“你若是恨我,就冲着我来啊,让我干什么都愿意,怎么能冲着温姐儿动手呢!呜呜呜......”

皇子妃亲手摘下大姑娘温姐儿的面纱,倒吸冷气,这,这,这,太严重了!脸上都是大片大片的红色疹子,东一颗西一颗的,甚至蔓延到脖子上,要是留疤了,一个小姑娘以后能怎么办啊!

她怒视秦令怡,“秦氏,你说说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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