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知青殷殷的其他类型小说《天崩开局!两间破屋,还有两个娃李知青殷殷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阿鲸快码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中有个穿着的确良衬衫,带着眼镜的男人,瞧着四五十岁的样子,瘦瘦高高的,身上带着书卷气,应该是当老师或者校长的。江瓷在心里猜测了一下,随即继续往店里走。高中的书不多,只有语文和数学,政治这种。江瓷翻了翻,简单了解了这个年代高中学习的深度。还没看多少,外面忽然一阵骚乱,书店的售货员和客人听到动静,朝外看了眼,皮一下子紧绷起来,眼底多了两分惊恐。不是因为别的,造成骚乱的人胳膊上绑着红袖箍,耀武扬威的模样比公安局的公安同志还要嚣张!更让书店售货员和顾客们感到慌乱的是,这群人朝着书店来了!售货员连忙走出来,陪笑着说,“我们书店可没有卖什么禁书!”“谁找你了!还是你这书店里有什么东西,是严禁打击的禁书?!”为首的男人嗓门很大,“你要是老实就自...
《天崩开局!两间破屋,还有两个娃李知青殷殷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其中有个穿着的确良衬衫,带着眼镜的男人,瞧着四五十岁的样子,瘦瘦高高的,身上带着书卷气,应该是当老师或者校长的。
江瓷在心里猜测了一下,随即继续往店里走。
高中的书不多,只有语文和数学,政治这种。
江瓷翻了翻,简单了解了这个年代高中学习的深度。
还没看多少,外面忽然一阵骚乱,书店的售货员和客人听到动静,朝外看了眼,皮一下子紧绷起来,眼底多了两分惊恐。
不是因为别的,造成骚乱的人胳膊上绑着红袖箍,耀武扬威的模样比公安局的公安同志还要嚣张!
更让书店售货员和顾客们感到慌乱的是,这群人朝着书店来了!
售货员连忙走出来,陪笑着说,“我们书店可没有卖什么禁书!”
“谁找你了!还是你这书店里有什么东西,是严禁打击的禁书?!”为首的男人嗓门很大,“你要是老实就自己交代,否则,我们要查起来……”
售货员的腿都软了。
那些戴着红袖箍的人立刻笑了起来。
江瓷站在书店深处,就听见有一个拿着书看的人低声骂了一句,“这群丧家玩意儿!”
为首大嗓门男人望了书店这三四个人,面上带着残忍的笑,“沈从禾,谁是沈从禾!”
那个穿着的确良衬衫,戴着眼镜的男人朝那群红袖箍看了一眼,推了推眼镜,走出去,“我是。”
沈从禾语气很平静,“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大嗓门男人很是看不惯沈从禾镇定自若的模样,走到他面前,闲庭信步的绕着他走了两圈,说道,“你是纺织厂中学的校长,对吧?”
书店里的人听到这个职称,看向沈从禾的眼神就变了,知识分子,在这个年代最容易被批/斗。
沈从禾坦然点头,“是。”
他自认为坦荡,经得起查,没什么可怕的。
大嗓门男人颔首,阴狠一笑,“有人举报你在学校传播外文读物,我们有义务把你带走调查!”
沈从禾听到这话,神情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大嗓门男人身后的人就冲上去,架起沈从禾的胳膊,直接把他给带走了。
这群无比嚣张的人,风风火火的来,浩浩荡荡的走,前前后后不超过五分钟,一个前途无量的中学校长就被带走了。
“沈从禾可是纺织厂中学的校长!他竟然在学校宣传那种东西!这不是毒害学生吗?!”
“还为人师表呢!在那个学校上学的学生可遭了大罪!”
“活该以后游大街!”
“坏了!我大姐家嫂子的儿子在纺织厂中学上学呢!”
“哎呦,你还是赶紧去提醒一声吧!”
外面你一言我一语的声音不少,有不少纺织厂的职工家属们也匆忙回家给自家亲戚,亦或者自家孩子就是在那个学校念书的跑回去传递消息。
江瓷站在书店门口,看着这一幕,什么都没说,只愈发的谨慎,将手中的书放回了书架上。
……
周明礼随便找了块能遮住脸的东西,便在黑市里开始问起来。
“谁想要自行车票?”
“只给钱不行,拿其他牌子的自行车票来换。”
他不太确定能换得到,可只要有市场,那就会有人买。
周明礼一边走一边问。
没走多远,就有个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兄弟,你有永久自行车票?”
“有。”周明礼言简意赅,他默不作声地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票的一角,很快又缩回去。
看着江瓷,他的心很安静。
穿书之前的那几个月他和江瓷一直都在争吵,见面就是谈离婚,他几乎精疲力竭,殚精竭虑。
现在,在这个无比简陋的房间里,他竟然和江瓷没有过多争吵的躺在一张床上睡觉。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她睡觉的样子了。
他们最近的一次同房能追溯到四个月前,他和江瓷被爸妈叫回家,吃了晚饭之后,爸妈问他们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周明礼和江瓷都没有准确的回答,只含糊的应了过去。
回到卧室之后,他看着取下腕表的江瓷,不知道哪根弦搭错,问了一句,“你想要小孩吗?”
她过分明艳的眉眼全是散漫慵懒。
轻哒一声,她手中的腕表放在了桌子上。
“小孩儿很吵。”睇来的眸子轻淡,“你想要?”
周明礼说,“不想。”
他自己都还没活明白,要什么孩子?
周明礼就看到江瓷笑了,那是被取悦到才会露出的笑,踩着柔软拖鞋的人走近他,手拉住了他的黑色领带,过分白皙的手指与那黑区别明显,可她的指甲是粉色的。
周明礼被她轻轻一扯,便弯下了腰,江瓷如兰的气音很轻,却足以将他所有冷静克制点燃。
“家里还有套么?”
过去的几年,次数不够多的见面里,江瓷总会说他床上床下不是一类人。
江瓷说他是冷静克制的,不论干什么都能将利害得失全部算清,理性分析,既然出手,就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可在床上他从来都不够冷静,他总想在床上破坏江瓷的一切,她身体弯曲的尺度,她不够热情的回应,她尚存的理智,她看着他发狂的理智。
周明礼都想把那些全都破坏。
属于男人的恶劣与不同的思考方式都让周明礼想要捣碎她的清醒,看她在自己怀里失神,看她失去高高在上的矜贵与他一起堕入沉沦,看她因为自己而疯狂。
江瓷说不喜欢听他说浑话,他就偏说。
做到她脱力只能依靠他,做到从她口中听到她从来不会喊的昵称。
江瓷不知道每次精疲力竭沉睡,周明礼抱她去洗过澡后,总会在换过床品的大床上,将她抱紧,眸子一寸寸看着她睡着的容颜,有时会用手描摹她脸颊。
他和江瓷每一次见面都聚少离多,只有热情褪去之后他才能那么安心的看着她。
周明礼深知她身体的每一处,他们曾经没有一点距离的相拥安睡。
而现在,随意搭在床上的手距离江瓷只有不到三厘米,可他已经不能再前进一步。
周明礼感受着江瓷呼吸的平稳,缓缓侧起身,在她发上落下极轻的一吻。
克制又压抑。
……
早上周明礼做了虾饼。
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做个饭弄个家务还行,要是下地割麦子,一直弯腰的话会把后背上的伤给扯开,他准备多休息两天再和江瓷一起去上工。
虾饼并不难做,周明礼把那些河虾全都给剥了壳去了头,倒了一点葱姜水去腥,然后将虾肉剁碎,保留了一些颗粒吃起来更有虾肉的劲道感。
周明礼往里面弄了一些玉米面,放点油和盐,弄成一块块的圆饼,烧了火,周明礼把虾饼给煎出来。
接着周明礼又去于家换了几个鸡蛋,回来用剩下的虾蒸了个滑蛋。
山定生产队。
本该下地收获的时间,谷场上却围了不少人。
人群中心躺倒着一个身形偏高却十分消瘦的女人。
“江瓷!又拿装昏这一套来吓唬人是吧?我告诉你!今天的事儿你要是不能给出一个说法,你今儿就算是死在这儿,也不能罢休!”
一个穿着深绿色短袖衬衫,五大三粗的男人气势汹汹冲着倒地的女人大喊。
这么以强凌弱的场景,却没有激起在场众人对女人的偏心,反而对着倒地的女人指指点点。
其中一个肤白貌美的女人温声细语道,“李知青,算了,江瓷也不是有意的,她都说了,是她家里来了信,她来这儿是来找信的,和我的介绍信没有关系。”
“殷殷,你就是心肠太软,太善良,别人说什么话你都相信!”深绿色短袖衬衫男人愤怒说,“谁不知道江瓷她爸妈压根不管她,这种蹩脚的谎话说出来,你看看大队的人谁信!”
“就是就是,她来大队也好几年了,就没见过她的家人给她捎来一点东西。”
“我看呐,江瓷就是嫉妒殷殷开了介绍信,能返乡了,偷偷跑过来捣乱的!以前她又不是没干过类似的事儿!”
“看她做的哪件事给殷殷的影响不严重?这次江瓷甚至都打上了殷殷返乡的介绍信上!如果介绍信真被她撕了,那还了得?这事儿不能完,必须找大队长给殷殷一个公道!”
“没错!”
耳边叽叽喳喳,比去年公司遭遇危机,那群拿不出解决办法只会推脱责任的部门主管吵架的声音还要聒噪。
江瓷躺在那儿足足有十分钟,终于从灌进脑子里的记忆中缓过劲儿来,她的眉头皱的几乎能夹死蚊子。
她赶上穿书潮流了。
还穿进了年代文中,男女主红火日子的对照组。
“江瓷”,一个喜欢男主,立志于给男女主感情,事业上添砖添瓦的恶毒知青女配。
做过的恶毒事包括不限于:拿走男主送给女主的好东西,骗女主给自己干活,故意往男主身上凑,并成功成为男女主在一起的垫脚石。
她设计女主与别的男人有染,结果女主嫁给了男主,她嫁给了家暴男。
饶是嫁了人,“江瓷”依旧勤勤恳恳的干坏事,和女主比较来比较去。
女主被男主宠上天,不下地不干活,“江瓷”也想不干活,结果被家暴男抽了一顿。
女主怀孕,“江瓷”也怀。
女主生一个,她一胎生俩。
女主搞到了回城的介绍信,“江瓷”知道了,终于绷不住,破防了。
她跑到距离谷场不远的大队长家里,借口家中有人给她写信,企图想找到女主的介绍信并且撕毁,被同是知青的男配抓了个正着。
推搡之下,“江瓷”磕碰了脑袋,江瓷,穿来了。
简短将“江瓷”以前干过的事情总结一遍的江瓷闭上了眼睛。
男配李虎恶狠狠喊道,“江瓷!你别装死!”
江瓷睁开眼睛。
凑热闹的人将她围成了一个圆,除了那一张张黑黢黢的脸,只剩下蓝蓝天空。
江瓷生无可恋。
江瓷木着表情。
天塌了,莫过于此。
她前脚才和没有感情的丈夫离婚,离婚证还没热乎,后脚就到了要什么什么都没有的七零年代。
难道是看不过去她这么多年过的顺风顺水,老天爷要给她惩罚?
不明白,不理解。
“江瓷你要是再不给个说法,等大队长过来,我们就把你给送去镇上的公安局里!”那个李虎还在持续输出。
江瓷从地上坐起,捂住还有些疼的后脑勺,手顿时湿漉漉的。
她低头一看。
满是厚茧的黢黑手掌心全都是血。
“哎呦,真流血了!”
“摔了脑袋,你说流不流血!”
“要不……还是先送去医务站吧?”
“李虎,你再怎么样,也不能把人给推倒啊,看看脑袋都磕破了!”
其他人见到,也吓了一跳。
江瓷不以为意,只皱了皱眉,没有纸巾擦手上的血,索性不管。
从地上站起来,她身形还有些晃。
李虎见到血,也有些紧张,但见江瓷还能站起来,便故作冷静的喊,“她不是能站起来吗,那必然是没事儿的,江瓷,你还想怎么狡辩,承不承认自己拿殷殷的介绍信!”
江瓷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捉奸在床,抓贼拿赃。”
“你从我身上搜出来柳殷殷的介绍信了吗?”
“我都看到了!你竟然还不承认!”李虎大气。
江瓷当然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拿介绍信,就算拿了,那现在的江瓷也不能承认。
“江瓷”拿的,和她江瓷有什么关系?
她脑袋有些疼,伤口必须得处理,没这么多时间和李虎纠缠。
“你看到什么了?”江瓷把手臂展开,明明个头还没有李虎高,那平淡淡漠的眸子,却让李虎凝滞。
她语气平平,“来,你要是从我身上搜出来柳殷殷的介绍信,我立刻给她道歉。”
李虎黑脸发红,吼道,“我才不碰你!你就是偷拿了殷殷的东西!!”
江瓷说,“说我偷拿她的信,你却不能从我身上找出来,你不仅污蔑我,还将我推倒,撞在石头上。”
江瓷手上的血还明晃晃的证明着刚才李虎推搡她的事实,李虎骑虎难下,只能瞪大了眼睛,呼吸粗重。
“干什么干什么!”
大嗓门从人群外响起。
“是大队长回来了!”
众人连忙让出了一条路,大队长从二八大杠自行车上下来,黑着脸冲着人吼,“不去收麦子都围在这儿干什么?闲的蛋疼了不是?!”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今天的事儿都对大队长说了一遍。
听完后大队长冷冷看着江瓷,她做过不少类似的事情,好好的大队成天解决的就是这个知青搅弄的麻烦事儿,真是快烦死了!
“江知青你说,你是不是又嫉妒柳知青,偷拿了她的介绍信!?”
江瓷掀了眼皮,“我没拿。”
“还敢撒谎!”大队长大声呵斥,“江知青,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给送去公安局!”
“我说的就是实话,我拿没拿她的东西,她进去找找不就知道了?”
说到这儿,江瓷的身形晃了晃,没忍住,又是踉跄的坐倒在地上,脸色很是不好。
大队长见她这样,语气一顿,皱眉看着她手上的血。
“……我男人三天没回家了,我找大队长你问问他去哪了。”
说完,江瓷眼睛一闭。
晕了。
他家在吃上的确有很大的问题。
周明礼在心中默默想了想,往锅下添了一把柴。
大锅内的水咕噜咕噜香,肉味很快就飘开,周明礼计算着时间,没有再添柴,只让小火继续温着,自己出了厨房。
江瓷已经醒了,周明礼一出来就看到江瓷带着俩小孩儿,正往厨房方向瞧。
江瓷没想到周明礼会突然出来,发馋的模样被周明礼逮了个正着,她立即把目光挪开。
周明礼笑了出来,问道,“饿了吗?”
“没有。”
“饿了!”
“饿了!”
第一句是江瓷回答的,下面异口同声回答的是俩小孩儿。
他们可馋可馋肉了!
周明礼看了俩孩子一眼,对江瓷说,“还得蒸些窝窝头,需要再等四十分钟。”
江瓷说,“把于大哥他们一家也叫过来吧,请他们一起吃。”
周明礼,“你决定就好,我都可以。”
“那我现在就去请人,免得他们做上晚饭推脱不来。”
江瓷说完,就带着孩子去于家说吃饭的事儿,走到半路,她扭头问,“你做的肉够多吧?”
可别人请来了肉不够吃。
周明礼坚定的点头道,“管够的。”
他以前可是钱大婶的常客,那些做搭头给他的猪下水有两个猪肺,不少猪大肠,里面还有一颗猪心,周明礼拎着这么多搭头,怎么也有两斤多。
昨天那三斤肉又没有全用完,一会儿再炒个肉片豆角,窝窝头多蒸一些,怎么也是够吃的。
江瓷听他这么说,心里才安稳,去于家请人来吃饭。
于大嫂听说江瓷和周明礼邀请她们家吃饭,立马摆手,“这有啥的,你要是真想谢我们也得等你们安定下来再谢啊,现在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你们先顾着自己!”
江瓷言辞恳切,“以后请的是以后的,今天你和于大哥在我家忙前忙后的,我们不答谢心里也过不去,以后都不敢再上门请你们帮忙了。”
“你这个孩子,真是的!”于大嫂脸上多了些动容。
看着江瓷的目光也带上亲近,“那行,一会儿我炒俩青菜,端过去咱们一起吃!”
江瓷笑道,“还得搬过去几个板凳呢,不然咱们这么多人,可不够坐的。”
“成!”于大嫂爽快答应了,扭头对着家里的大柱二柱喊,“大柱二柱!你们俩一人搬俩板凳去你周叔家去!”
大柱和二柱已经是八九岁的孩子了,皮实得很,刚刚放学回来,就被亲妈指挥着干活,哀声载道的拎着板凳跟在了江瓷的身后。
周家还没他家吃得好呢,去他家吃啥啊。
大柱和二柱挤眉弄眼的搞小动作,不是太想去周家吃饭。
可周阳不这么想,他很高兴的跟在两个大哥哥的身后,努力说,“我家做肉了!肉最好吃了!”
二柱说,“吹牛吧,前几天你妈还去我家换窝窝头和鸡蛋,你家怎么可能有肉吃?”
周阳着急了,“我家有肉!”
“哼,不信。”二柱扭过头,不搭理这个小屁孩。
大柱却忽然动了动鼻子,拿自己的肩膀拱了拱自己的弟弟,“二柱,你闻闻,这是什么味儿?这么香。”
周苗仰着小脑袋,说,“那是我爹做的肉!我爹做的肉最好吃了。”
二柱眼睛都直了,“你家真做肉了?”
“那当然。”周阳掐着小腰,还想说什么,就被江瓷拍脑袋。
周阳嗷呜一声,可怜巴巴的抱住脑袋吭吭唧唧。
“你爸妈今天帮了我们大忙,婶子和叔叔才想着请你们吃饭,别想那么多,到点去吃就行。”江瓷神情淡定的对大柱和二柱说。
夏磊推着二八杠自行车,前面大杠上坐着他儿子夏希。
现在有自行车的人都是大户,夏磊家就是这样的大户,在场的娘们,爷们,无一不羡慕的看着夏磊的那辆永久牌二八杠自行车,整个山定大队,也就只有两辆这个牌子的自行车。
不对,更准确点是整个山定大队只有两辆自行车!
一辆是政府批的,现在停在大队长的家里,谁要用可以借,而另外一辆,那就是夏磊现在骑的这辆!
“有事儿要去镇上,大家忙着呢。”夏磊神清气爽,笑着说。
大婶们目光一聚,却是落在了江瓷的身上。
有人笑嘻嘻说,“江瓷说她男人要给她买自行车呢,我们猜是不是江瓷看到你家的自行车了,所以也想买一辆!”
夏磊听到江瓷的名字就下意识地皱起眉头,冷冷看了一眼站在人群的江瓷。
“我们家不和谁攀比,有的人别和我家沾上边。”
江瓷差点发出某位明星流传甚广的梗:您没事吧?
好在她忍住了,心中不禁嘀咕,这话赶话都能碰到夏磊,直接把她送到夏磊面前被打脸。
她学着夏磊的口吻对几位大婶说,“我家不和谁攀比,婶子们,我男人弄得就是一辆杂牌自行车,哪比得上永久,我可沾不上永久的边。”
众人听得直笑,夏磊却是黑了脸。
且让她得意,等她被送去大西北,看她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夏磊黑着脸骑上自行车,一溜烟,走了。
江瓷收回视线,目光落在麦地上,眸色沉沉。
江瓷不争馒头争口气,这自行车她还真要买下来不可。
结束下午的上工,江瓷今天下午准点来,除了夏磊那一场风波之外没摸过鱼,今天有五个工分。
不多,连小孩儿的满工分都算不上。
江瓷却也不着急,走在田间地头回了家。
下午周明礼得到了充分的休息,感觉身上的伤都没多疼了,算着江瓷快回来了,便先烧了一大锅水,倒一盆出来,等江瓷一到家听周明礼说给她准备了热水洗澡,她就关上屋子的门,先洗了一个澡。
江瓷换了干净的白色背心和五分裤,干干净净的从屋子里出来,叫人,“周明礼,你看看我后脑勺的结疤了没,我想洗头。”
周明礼从厨房出来,将她的头发剥开,掀开纱布看了看。
“结疤了,但不能洗头,你自己洗很容易碰到伤口。”周明礼帮她把纱布重新缠好,“等我一会儿,晚饭快做好了,吃过饭我帮你洗。”
他说的随意,弄完就返回厨房继续做饭,江瓷顿了顿,到底还是不能忍受头发乱糟糟的,默认了周明礼的说法。
晚饭周明礼做的简单,他拌了两根黄瓜,又打了两个鸡蛋炒豆角,剩下的玉米面被他全都做了窝窝头,里面没有掺其他莫名其妙的东西,对江瓷来说,虽然还是拉嗓子,却是比她第一次吃窝窝头时,要好吃很多。
周明礼看了一眼狼吞虎咽的两个孩子,对江瓷说,“换点白面,掺进玉米面里,不会那么拉嗓子。”
“咱们再买两只母鸡,我扎个篱笆,圈起来养,以后就不会缺鸡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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