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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南唐之帝王霸业结局+番外小说

酸味芒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什么?”听了羽林军士卒的话,赵飞扬翻身下马,立即让士卒们带路。众人来到一间破旧的民房中,踏着满地血迹进入房舍,果真发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胡文昭。他身中数箭,有几支差点儿到心脏附近,身体上还有被砍伤的痕迹,淮南军的盔甲,质量确实比不上朝廷打造的。不过满身伤痕也证实了战斗有多激烈,而胡文昭有多拼命,三百士卒伤亡三分之一,多是因为铠甲的问题。“皇上,臣没丢您的脸吧!”见到赵飞扬前来,脑袋枕在士卒腿上的胡文昭抬起头,用虚弱无比的声音奋力说道。他的脸色因失血过多而一片煞白,整个人没了往日的神采,看起来确实有一种大限将至的感觉。赵飞扬握住胡文昭的手,一脸悲痛地摇摇头,“你做得很好,不亏是朕的忠勇伯!你和羽林军将士都没丢朕的脸。”“那就好。”胡...

主角:赵洵赵飞扬   更新:2024-12-10 1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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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洵赵飞扬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南唐之帝王霸业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酸味芒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听了羽林军士卒的话,赵飞扬翻身下马,立即让士卒们带路。众人来到一间破旧的民房中,踏着满地血迹进入房舍,果真发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胡文昭。他身中数箭,有几支差点儿到心脏附近,身体上还有被砍伤的痕迹,淮南军的盔甲,质量确实比不上朝廷打造的。不过满身伤痕也证实了战斗有多激烈,而胡文昭有多拼命,三百士卒伤亡三分之一,多是因为铠甲的问题。“皇上,臣没丢您的脸吧!”见到赵飞扬前来,脑袋枕在士卒腿上的胡文昭抬起头,用虚弱无比的声音奋力说道。他的脸色因失血过多而一片煞白,整个人没了往日的神采,看起来确实有一种大限将至的感觉。赵飞扬握住胡文昭的手,一脸悲痛地摇摇头,“你做得很好,不亏是朕的忠勇伯!你和羽林军将士都没丢朕的脸。”“那就好。”胡...

《穿越南唐之帝王霸业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什么?”

听了羽林军士卒的话,赵飞扬翻身下马,立即让士卒们带路。众人来到一间破旧的民房中,踏着满地血迹进入房舍,果真发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胡文昭。他身中数箭,有几支差点儿到心脏附近,身体上还有被砍伤的痕迹,淮南军的盔甲,质量确实比不上朝廷打造的。

不过满身伤痕也证实了战斗有多激烈,而胡文昭有多拼命,三百士卒伤亡三分之一,多是因为铠甲的问题。

“皇上,臣没丢您的脸吧!”

见到赵飞扬前来,脑袋枕在士卒腿上的胡文昭抬起头,用虚弱无比的声音奋力说道。他的脸色因失血过多而一片煞白,整个人没了往日的神采,看起来确实有一种大限将至的感觉。

赵飞扬握住胡文昭的手,一脸悲痛地摇摇头,“你做得很好,不亏是朕的忠勇伯!你和羽林军将士都没丢朕的脸。”

“那就好。”

胡文昭脸上溢出一丝解脱的笑容,“请皇上恕罪,臣恐怕以后……再也陪不了皇上……一起征战……”胡文昭声音愈发虚弱,眼皮开始打颤,仿佛就要合拢到一起。

“老胡,你不会有事的,朕还要让你继续领军呢!”

胡文昭的手颤颤巍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握住赵飞扬的手,“帮我照顾……妹子”话音刚落,胡文昭的眼睛就猛地闭上。士卒们也吓傻了,没料到会是这般结果,都以为胡文昭已经死了。

唯有赵飞扬不肯放下胡文昭,用手探了探鼻息,发觉胡文昭只是昏过去了。只不过此时的状态极度糟糕,若是再不救治的话,恐怕就真的完了!

帮胡文昭翻褪下盔甲,查看他身上的伤势,发觉严重的不过几处箭伤,其他地方尚不足以致命。这样一看的话,必然是失血过多造成的,为今之计只能输血。

“来人。”

“诺。”

“把民房周围看守起来,朕没发话前,谁都不可进入!违者杀无赦!”

“诺。”

士卒们应声道。

“把忠勇伯扶到床上去,朕要亲自为他疗伤。”

士卒们带着困惑离开,连赵虎跟王浪都吃了一惊,他们可不知道皇上还会医术,不过好奇归好奇,他们绝不会开口多问的。房间里没了其他人,赵飞扬立即打开系统,查找网站上是否有输血的工具。

“贾维斯!帮我找一下输血的器械。”

“好的。正在寻找……找到相当的输血器械,一共1000任务币!”

“什么?1000任务币?”

自己如今一共才一千多的任务币,一套输血器械就要花这么多!不过这套器械一应俱全,检测血液型号的试纸和输血的橡胶管与针头,还有缝合伤口的针线以及少量酒精和纱布,以及一些消炎与加快伤口愈合的药物。

可以说这是为战时救助量身定做的一套器械!

虽然一千多任务币不少,可是考虑到一条人命的价值,赵飞扬还是没有任何迟疑,迅速买下了这套输血器械。采集血样验证血型后,赵飞扬叫来了外面的赵虎和王浪等人,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一一采取他们的血液样本。

“皇上这是做什么?”

“朕要为忠勇伯输血!”

“啊?”

赵虎和王浪还有几名胡文昭的亲兵都傻了,听到赵飞扬这话一脸懵逼,要不是眼前这人是皇上的话,换成其他人说出这话,他们铁定要这个妖言惑众的人给扔出去。

一经检测,结果几人的血型都不符合,劳累半天的赵飞扬气得想骂人,于是作为O型血的他,赶紧抽出的血为胡文昭输血。这一幕可是把屋子里的人都吓坏了,赵虎和王浪本应该劝告一下皇帝,却愣在原地一脸煞白不知所措。

良久,众人才反应过来,赵虎和王浪跪在地上,胡文昭的亲兵也紧跟着跪下。

“求皇上爱惜身体,如果需要输血的话,我等都可代劳。”

“你们的血型不符,不能输给忠勇伯,那样的话可是会害死他的。”

“那军营中这么多人,总有可以输血的吧?皇上万金之躯,身体里流淌的可是龙血,这要是抽走的话,万一影响到寿元怎么办?”

此时赵飞扬已输血完毕,看着躺在床上的胡文昭脸色似乎好转一些,终于松了一口气,把一些消炎药倒在胡文昭的伤口上,检查完重伤的地方,这才停下来休息。

只不过脸色因抽血而有些许惨白。

“应该能挺过去的!朕相信你!”对胡文昭说完,又转过身去看向赵虎等人,“输血不会损伤寿元的。”

“等战事结束,朕会好好给你们讲一下的,抽血不但可以救人,只要不过量对身体也是有好处的。”

士卒们目瞪口呆,他们可不相信赵飞扬的话,特别是看到赵飞扬一脸煞白后,更是对赵飞扬佩服得五体投地。赵飞扬命人唤来军医,好生照料忠勇伯,而后就回营休息去了,赵虎与王浪护卫在其左右,也跟着离开此处。

胡文昭的亲卫们,看到赵飞扬远去的背影,忽然猛地跪倒在地上。

“我的老天!这是皇上在用龙血为忠勇伯续命啊!看皇上的脸色那么难看,肯定是伤到寿元了!”

“俺真是服气!一般人用寿元换命恐怕都不一定同意,皇上可是九五之尊啊!给忠勇伯输血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

“这是我大唐的福气啊!有如此爱护士卒的皇上,是我辈的幸运啊!”

赵飞扬自己都不知道,从这一刻起,羽林军的将士们,对于他已经不止是敬畏,而是崇拜与忠贞。特别是军医检查一番发现胡文昭脉象平稳,已经没有生命之忧的时候,更是对赵飞扬崇敬得死心塌地。

回到营中,赵飞扬草草吃下几根牛肉干,就给亲卫们吩咐自己需要休息,让大军在宣州城内修整,巡逻队四处巡查,防止有敌人偷袭的可能。命令都下完之后,赵飞扬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很快营帐中传来了此起彼伏的鼾声。


首战告捷后,大军在镇南关修整一夜,到第二日清晨,赵飞扬带领士卒们继续向南进发。斥候早早地被撒了出去,为大军探查周遭的情况,赵飞扬坐在一辆外形普通内则华丽的马车中,顾不得道路颠簸,抓紧时间补充睡眠。

大军走了一天,夕阳将至的时候,在一处临水的山脚下安营扎寨。不多时,派出去的斥候回来了一波,直奔帅营向赵飞扬禀报外面的情况。

“皇上,我等探查到叛军在三十里外的宣城驻扎,大约五千人马。”

赵飞扬让人打开特意制作的沙盘,仔细观察宣州城附近的山势地利,踌躇良久,才开口说了一句,“来人,宣忠勇伯进来。”

胡文昭很快进入帅营,见到赵飞扬先单膝跪地行军礼,然后才开口问道,“皇上叫臣来有何事?”

“文昭,之前我让人留下的叛军盔甲还在吧?”

“在。皇上要这东西有何用?”

“朕有一计,需要三百套盔甲,你帮朕从羽林军中挑三百个身手不错的士卒,让他们换上叛军的盔甲在外等待。”

“诺。”

胡文昭一走,一旁的赵虎立即跳起来,很是不解地询问赵飞扬,“皇上,有任务为何不派我虎贲营去?我虎贲营可比羽林军好使多了。”

“你这劣货,虎贲营是精锐中的精锐,必然是有特殊任务的时候才使用。你见过谁杀鸡用牛刀?羽林军刚编入一万新卒,而今正是锻炼他们的时候,等我们拔掉这几个据点的时候,恐怕就会真正面临一场战争,那才是虎贲营大显身手的时候。”

“那就好,俺就怕没仗可打。”

赵虎嘿嘿傻笑,赵飞扬踹他一脚,让他跟王浪换上盔甲,带上一百虎贲营士卒准备出发。此时天色渐晚,夕阳的最后一丝亮光也终于落下,赵飞扬率领一百虎贲营士卒,加八千羽林军将士,打着火把朝宣州城急速行军。在距离宣州城还有十里的时候,赵飞扬命令三百换上叛军盔甲的羽林军士卒,迅速朝宣州城下进发。

三百羽林精锐得到的命令是,伪装成淮南军的一部分,前去宣州城汇报前方失利的队伍,以此诱骗敌人打开城门,一旦顺利得手的话,立即发射信号弹通知潜伏在十里外的羽林军大部队。

此计略有风险,不过赵飞扬还是尝试了,他赌的就是一个信息差。镇南关外叛军尽数伏诛的消息还未传出,大军出发半天后才放出那些俘虏,他们不可能赶在大军进攻前报信,这样一来,宣州城的兵马不知状况,极有可能打开城门。

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因素,之所以敢用这样的计策去尝试,还是因为淮南军从一开始就瞧不上京师的守军。尽管守住镇南关等要塞让他们无法前行,可主要还是罗弘信放弃了强攻的打算,若非如此的话,一个镇南关绝对挡不住几万大军。

京师守军一次都未敢主动出塞偷袭,时间久了,淮南军士卒必然觉得京师守军不过是纸老虎而已。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忠勇,胡文昭请求赵飞扬同意他亲自带队,赵飞扬没有拒绝,只说让胡文昭万事小心,一旦事不可为,立即带兵撤退就好。皇帝如此善解人意,胡文昭愈发觉得不拿下宣州城对不起皇上的厚爱,领着三百精锐就冲向了宣州城。

三百士卒一路行军,为伪装得更像一些,士卒们的盔甲上还抹上了一些动物的血,灰头土脸披散着头发,若不仔细观察的话,必然会觉得这是一群刚从厮杀中逃离出来的队伍。

快到宣州城下时,三百士卒被城头上的守卫发现,城头上立即冒出一大群士卒,手持弓箭对准三百士卒,只要一声令下,一波箭雨定然顷刻袭来。

“别放箭,自己人!”

胡文昭故意拉来了几个加入羽林军的淮南军士卒,让他们用南方话冲守卫喊话,包括部队的番号和自己的职务。淮南军大多是南方人,尽管语言差别不大,可为了不出任何意外,胡文昭还是选择了这样的方式。

听到喊话之后,城头上的士卒放下弓箭。三百士卒沉住气仿佛真是自己人一般,毫不畏惧来到城头下,城头上的守卫官还是不太放心,继续朝城下喊话。

“你们回来作甚?不是让你们挣扎在前方吗?”

“镇南关守军出塞了,而今两万人正围攻我们,我等奋力拼杀冲出来找援军的。”

“什么?镇南关守军出来了?”

一听前线战况发生变化,城头上的守军立即汇报城内主将,主将得知状况后,有些迟疑不定,派遣士卒放几个人进城问话。城门打开的那一刻,胡文昭与亲兵蓄势待发,淮南军的人才走到面前,话都还未出口,就被胡文昭拔刀砍下了头颅。

“杀!”

胡文昭大喊一声,羽林军三百士卒迅速杀入城中,守军着急关上城门,可笨重的城门哪里是一下就能关好的。胡文昭带领亲兵们冲入敌阵中,挥刀乱砍杀死关闭城门的士卒,让部众迅速进入城中。

砰。

信号弹在空中绽放成一朵璀璨的烟花,城外的羽林军骑兵营见状立即策马狂奔,赵飞扬领着三千骑兵率先出发,而后五千步兵营士卒急行军跟进。快到宣州城下的时候,赵飞扬远远就瞧见羽林军三百精锐已被叛军所包围。

骑在马上怒喝一声,“给我杀!”羽林军骑兵营就如钢铁洪流一般,势不可挡地杀入了宣州城中。叛军还没组织起像样的进攻,就被这支精锐之师给砍杀大半,而后五千步卒到达,迅速进入城中占据有利地势,把叛军队伍给包了饺子。

战斗进行了两个时辰,才终于进入尾声,大部分叛军不肯乞降被屠戮殆尽,仅剩两三百人投降活了下来。赵飞扬也不为难他们,给了盘缠让他们滚蛋,并且让他们带走了那句话“只诛首恶,余者免罪还有官做!送上罗弘信人头者,赏万钱,赐侯爵!”

“你们回去告诉罗弘信,现在投降的话,朕可以不杀他,要是晚了,朕一定会诛灭他的九族!”

才放走了这些俘虏,正待士卒们打扫战场,几名羽林军士卒就连爬带滚来到赵飞扬面前。

“皇上,不好了,忠勇伯中箭失血过多,恐怕.恐怕活不成了!”


“皇上,俘虏的叛贼太多,微臣建议不如把他们都杀死。这些贼子只要拿上刀枪就能立即变成叛军,如果被有心人故意鼓噪的话,恐怕会危及到我们的后方。”

回去的途中,赵飞扬骑在马上,胡文昭与他同行,关于俘虏的处置问题上,胡文昭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赵虎,王浪,你们怎么看?”

瞧见赵飞扬主动询问,赵虎还没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王浪的脸色就已经激动起来,“禀报皇上,属下觉得处置他们的话确实能解了我军后顾之忧,不过我大唐历来人丁稀少,经此一战,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

“如今叛军的骨干尽数被诛,剩下的这点人马,应该是翻不起什么风浪的,不如在关外划一片土地给他们,先稳住他们等战后再重新安置。”

王浪思索后答道。

他有些紧张,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否会受到皇上青睐,“皇上会主动询问我,摆明是想锻炼我们,当初的胡文昭不就是一个小小侍卫吗?如今也在皇上手下封了伯爵,我可是皇上亲自挑选的虎贲营副营长,只要抱紧皇上的大腿,来日未必没有外放成一军之主的可能!”

窃喜中带着三分担忧,王浪等待着赵飞扬做出评论。

可赵飞扬只是把目光看向赵虎,出声问道,“赵虎,你呢?你怎么想的?”

“俺觉得不行就杀掉,省事儿!皇上说怎么做俺就去怎么做!”

“你这劣货!”

赵飞扬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给了赵虎脑袋一巴掌,赵虎一个糙汉子只知道嘿嘿傻笑,也不躲避任由皇帝打上来。看到这一幕,胡文昭跟王浪都有些羡慕起来,皇上对他们虽然也很亲近,却很少有这种举动。

如同朋友之间的相处一般,越是关系深厚的,越会用一些小动作来表示亲近,反而是关系越远的,越会客气保持距离。

“朕有一计,不知可行否?”

赵飞扬顿了一下,“朕打算给他们盘缠,让他们各回各家。”

“皇上,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这五千士卒一旦回去的话,那可又是一支不小的力量!我军拢共不过一万多人,敌方人数越多,对我军越是不利啊!”

此话是胡文昭所说,赵虎和王浪没有开口,却都保持着赞同的态度。

赵飞扬不紧不慢,给三人解释道,“这五千人乃我大唐子民,也曾为我大唐镇守边关,若非罗弘信的引诱,朕相信他们断然是不会跟朝廷作对的。”

“朕给他们盘缠,放他们离开,如果他们愿意回家当然很好,那些不愿意回去的,若是再回到淮南军,必然会造成淮南军的军心不稳。”

“朕已经给他们说好,只诛首恶,其他人投降即可免罪,甚至还可戴罪立功。这样一来,只要朝廷大军表现出强势的一面,这些人就不会拼命的,其他人看到不会死人还有钱拿,必然不会全心全意效忠罗弘信。”

这下三人愣住了。

赵飞扬的计策简直绝妙,完全就是一举攻心计,虽然也有风险在其中,可战争本身就是有风险的。这样做最差的结果也无非是多出五千名敌人,已经被击败过一次的他们实际上不足为惧,可一旦这件事情起到效果,那朝廷可就少了上万拼死抵抗的敌人。

“皇上圣明!此等计策天衣无缝,必然会尽快瓦解叛军的势力。”

“皇上年纪轻轻,就想出如此攻心的妙计,实乃我大唐之福,社稷之福,有皇上在,属下已经预感到叛乱很快就会平定。”

胡文昭跟王浪抓住机会拍马屁,不管说的是心里话还是场面话,都表现出了极大的敬意。臣子们的吹捧尽管多少有讨好的成分,可听起来确实舒服极了,难怪古代的帝王大多过于自信,哪怕是一些昏君也同样如此,有一群人成天吹捧你很牛逼,不膨胀的话简直是一点儿都不科学。

“俺也一样。”

憋了半天憋不出一个屁的赵虎来了一句,硬是把赵飞扬从膨胀的状态中拉了出来,看到这个大大咧咧的憨厚汉子,赵飞扬是真的生不起他的气。

“你这劣货,等打完了仗朕就送你去读书,不然将来外放出去非丢了朕的人不可!”

“别啊!皇上,俺这大字不识一字,要是读书的话还不给人笑死!俺娘就说过,就俺这个样子要是去私塾的话能把先生都给气死!”

三人一阵爽朗大笑,被赵虎憨厚的模样给逗乐了。关于俘虏的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大军激战一夜,如今需要休息,不过赵飞扬不打算停留太久,稍作整顿,大军就会立即出发。军贵神速,而今时间就是击败淮南军的机会。

只要大军迅速压上去,打淮南军一个措手不及,那么前期一定能占一点大便宜的。

羽林军回镇南关的路上,就有士卒已经飞马快报,朝镇南关飞奔而去。当首战大捷的消息传到镇南关时,城中的将士们都疯狂地欢呼起来。

“我军斩首八千,还抓了五千俘虏!只伤了二十人,一个都没死!”

“皇上亲自带军杀入敌营,打了叛军一个措手不及,听说叛军将领想要反抗,才冲上来就被皇上亲自格杀”

军营外也响起了高涨的欢呼声,此时才刚从睡梦中醒来的胡怜儿和萧秀凝,并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走出军帐外随手叫来一个士卒打听,这才知道皇帝在晚上就已经攻破了叛军大营,淮南军一共一万多人的本部精锐,不到两个时辰就全军覆没。

“太好了,皇上赢了,我们大唐赢了!”

胡怜儿一脸欢喜神色,得知皇上表现如此神勇,她自然是兴奋不已。如今的皇上不过才十八岁,如此年龄就能取得如此成就。杀死宦官亲自编练新军,击败北辽来犯,又南下平定淮南军的叛乱。

这些事情哪怕只是其中一件,换成普通人都是不可能做好的,偏偏皇上能力卓越,这些事情都没难倒他。

一旁的萧秀凝更是满脸惊骇。

她早看过小皇帝的资料,知道小皇帝的出生和背景,正因如此,一开始她根本不在意这个小皇帝。

长于深宫之中,养于妇人之手,这样的皇帝八成会比较阴柔。可赵飞扬全然不同,不仅足智多谋,还能征善战,在官宦乱政的危机局面下,仍能发动政变夺回军权。还亲自组建出这样的一支雄军,而他实际上才不过18岁,尽管表明上看起来要成熟一些,可他的真实年龄确实如此。

才18岁就已经如此妖孽,能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于既倒,这世间能有几个如此出类拔萃的人物?


淮南军大营。

今日淮南军难得一见的热闹。火头营宰杀了几只牲口,一大早就忙碌起来,他们要准备一大桌酒菜,跟新上位的元帅一起为自己的三弟庆生。因为是在军营,一切繁杂的过程皆从简,只需备好酒食饭菜即可,没有多大的排场,意义远大于形势。

战事未毕,淮南军不可能摆开场面去铺张的,万一到时候朝廷大军杀了过来,岂不是浪费了一桌的酒菜?

自从罗弘信被抓走之后,全军上下只攻了一天的城,就再也没有过任何动作。大公子罗昂顺利接任帅位,可他依然没考虑过去攻打上梁城,而是后退几十里,寻觅一处安全的地方安营扎寨,给自己的弟弟办起了生辰宴。

尽管一切从简,可这个生辰宴也引起了个别无派系老将们的不满!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这件事情?老帅要是死掉的话,咱们淮南军可是真的没了脑袋!”

“不行俺们去禀告大公子,让他取消这样的生辰宴,尽快凑足兵力去救回老帅!”

“不可。你这么干的话那可是把大公子和三公子都得罪了,万一老帅再回不来,不管以后谁来掌控咱们淮南军,你可是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午间时分。

宴席准备得差不多了,受邀到场的将领们都进入营地中,酒席摆在了一处宽阔的地上,毕竟上百名将领到场,放进帐子里的话根本坐不下。众人坐在相应的位置上,罗桓一直走到罗昂身边的座位,才缓缓坐下来。

他是罗昂的三弟,今日的生辰宴又是为他所办,自然应该坐到最尊贵的位置。不过罗桓很识趣,发觉大哥坐在上面没有一丝挪动的想法时,罗桓面不改色地坐到一旁的位置上。

人都到齐了,作为元帅的罗昂也站出来讲话,“今日是我三弟生辰,感谢各位捧场,本元帅敬大家一杯!”说罢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众人也不客套,陪大公子一起把酒喝下去。

看到大哥如此诚恳的模样,罗桓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儿,若是大哥知道那两万军卒已经回归,就等着他发出暗号冲进来的话,大哥心中会怎么想?

“第二杯酒我敬三弟。”

罗昂冲罗桓举杯,“三弟与我一起长大,虽不是一母同胞的弟兄,却也不会差到哪去!而今三弟愈发英勇,让我这个做大哥的压力很大啊!三弟,如果给你一次机会的话,你会杀了我吗?”

此话一出,营地内鸦雀无声,哪怕是再粗鲁无知的将领,也知道这情况是不对劲的。大公子当着如此多的人说出这句话,想来今日的事情肯定不简单。

罗桓也察觉到了异样,他不明白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子,难不成大哥从一开始就在设计他?等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机会干掉他吗?罗桓有片刻的惊慌,却很快镇定下来,举起酒杯闷下一口酒。

“大哥说的哪里话?你我是亲兄弟,即便有间隙,说开就是了,何至于舞刀弄枪?”

罗桓道。

罗昂的脸色陡然变化,带着一种狡黠与疑惑,突然大声问道,“那三弟在二十里外安置的那两万士卒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三弟是想把大哥掀翻自己来做元帅吗?”

整个营地都彻底没了声。

众人都傻了,一些不知道具体情况的人被蒙在鼓里,听到这话已经察觉出大事不妙,罗桓身边亲近他的将领们,有人也按捺不住紧张的情绪,悄然把手放到了怀中。长剑是不允许带入营地的,可防身的短剑大家都有,士卒们也没检查过,一旦事情到了危机地步,这些老将必定会立即行动起来。

然而罗桓却是毫无动作,甚至脸上有些许绝望,他不知道大哥是怎么发现那两万士卒的,毕竟连传兵令都被自己收买了,军营中多的是自己人,至少占据了三分之二。

这种情况下,自己已经把整个军营经营得密不透风,大哥想知道此事是很困难的。到底又是谁出卖了自己?内鬼还是大哥一直放在自己身边的卧底?可即便是卧底,自己基本上没透露过此事,老将们也绝不会知道那两万人已经回来了。

事已至此,已经无路可退。

罗桓轻笑一声,颇有些自嘲的意思,“大哥这是说的什么话?三弟不是还没来得及报道吗?元帅之位三弟若是感兴趣的话,之前又如何会主动推举大哥呢?莫不是有奸人在大哥身边调拨,想让你我发生间隙,以此来破坏我淮南军的士气?”

罗桓说完,还瞧了一眼白袍文士和一群大哥的支持者们。走到这一步,是罗桓很不想见到的,如今大哥已经知道了两万士卒回归的消息,恐怕此时已经把他们给控制起来,这样的话这两万人就指望不上。

罗桓能指挥得了的,无非是支持自己的老将们,那些站在中立位置上的,他根本不可能使唤得动!这样一来,自己的力量无疑就逊于大哥,贸然发动的话确实是有风险的。

“三弟这话可是当真?莫不是心里不服气,趋于形势不得不说出来的吧?若是想要元帅的话,三弟就说出来,做兄长的断然不会跟自家兄弟过不去的。”

罗昂阴笑一声。

拿起手上的酒杯就打算摔在地上,这是他事先跟下属们商量好的暗号,营地周围的这些亲卫们一旦见到他摔破酒杯,就会立即拔剑上去不由分说砍了罗桓。这一刻,似乎马上就要到来。

不过,就在酒杯掉落之前,罗桓叫住了罗昂,给身边的一名亲卫招招手,让他拿过来一个木箱子。乍一看去,这箱子有点像是装古琴的,罗昂也没料到这一出,于是就捏着酒杯没摔下去。

“大哥,这是三弟为你准备的礼物,庆贺你继承元帅的位置!这份大礼很贵重的,如果你不收下的话一定会后悔的.”

罗桓打开木箱,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拿出了AK,没有人知道这东西是什么,罗昂也不明白这个弟弟到底搞什么鬼,只见到他端起了这件奇怪的东西,把一个黑漆漆的小洞口对准了自己。

“大哥,别怪三弟太狠心,若有来生的话,三弟还愿意跟你做兄弟,只希望不要再出生在这等家庭!”

砰砰砰。

一阵连发的枪声响过,罗昂倒在血泊之中,营地里炸开了锅,罗桓身后的老将们早就按捺不住,一把夺过罗昂亲卫们手中的长剑,就朝着“太子党”的那些文士和将领们身上砍去。


赵飞扬放走了罗桓,还给他挑选了一百淮南军俘虏带上,防止半路上出了什么事故。实际上那一百俘虏中,已经有三个北衙司发展出来的线人。普通的淮南军士卒跟着造反,无疑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即便打下了京师,功劳也未必能跟他们有关。

可投效皇帝,成为北衙司的一员,来日未必没机会爬上去,作为特务总比在战场上拼杀更好,毕竟战场上可是要死人的,就淮南军内部的规矩,哪怕人死了都不一定会有抚恤。而今皇帝连战连胜,胜利的天平逐步发生倾斜,继续效忠淮南军岂不是有些愚昧?

三名北衙司的线人,将潜伏在淮南军的队伍里,他们本就是淮南军的一员,即便跟着罗桓一起回去,也未必会被人察觉,除非罗弘信一气之下砍了这一百士卒。如今淮南军本部兵马锐减,正是用人之际,想来罗弘信也不可能做自毁长城的事情。

有了线人,赵飞扬才可以安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场战争最大的问题就是罗弘信,只要解决掉他的话,淮南军不过是一只无头苍蝇而已。

“皇上,为什么要放走罗桓?留下那小子不是更好?俺们可以趁机敲诈罗弘信一笔啊!”

人少的时候,赵虎一脸疑惑来到赵飞扬身边,悄然询问道。

“你这劣货,难不成忘了吗?罗桓这小子可不受他爹的宠爱,我们抓住他罗弘信也不会心疼的,他大哥罗昂更巴不得他死在这边。如今我们放他回去,罗桓极有可能被罗弘信重罚,他大哥会错过这个机会打压他吗?”

“我早就让人查过罗桓,这家伙骁勇善战不假,可他以往的战绩有不少都是冒险获胜的。这种人总爱赌一把,就好像这一次战斗一般,只不过他赌输了!一旦他大哥和他爹都打压他的话,你说他会不会有造反的念头?”

“到那时候,我们只要冷眼旁观就好!等他们分出胜负,我们再杀上去,只管捡便宜就够了!”

“皇上英明。”

弄清楚状况的赵虎咧着嘴傻笑,“俺就说皇上干嘛放了他!俺刚刚还打算跟着他在半路上干掉他的,不然白死了咱们那么多弟兄。”

“放心吧!弟兄们都不会白死的,朕会砍下罗弘信的人头祭奠他们。”

战事获得胜利,大军驻扎到上梁城中,苦战三日的士卒们也得到了难得的休息时间。上梁城内物资不少,赵飞扬为此打开粮仓,给士卒们开出了一顿不错的伙食。不过,赵飞扬严令不论将官或者普通士卒,一律不能喝酒。

军法官在城中四处巡查,一旦发现饮酒的人,可不用汇报皇帝直接就地处决。赵飞扬的命令可不是说着玩的,士卒们很清楚,皇帝从建立这支新军以来,就严令士卒们必须无条件服从命令,一旦违反纪律的人,下场可谓相当凄惨。

另一边。

带着上百士卒离开的罗桓一路狂奔,战败的消息早就传了出去,策马狂奔几乎一天一夜,才终于碰到驰援而来的大军。十万之众如洪流一般涌来,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让他稍稍有些安全感。

确认身份后,一路直奔中军,见到了骑在高大的棕色战马上的罗弘信。

“父亲,孩儿回来了。”

“你还有脸回来?”

罗弘信一脸冷漠,俯视马下跪着的罗桓,“小皇帝放你回来的吧?是不是让你给我带话?”

“是。”

“说了什么?”

“孩子不敢说。”罗桓很是畏惧,声音都小了不少。

“说。”

罗弘信怒喝一声。

罗桓把赵飞扬的话复述一遍,罗弘信气得猛然挥动手中长鞭,“啪”地一下,打到罗桓那脸本就已经负伤的脸颊上。一道深红色的血印如同烙上去的一般,颇为醒目与刺眼。

脸上传来的剧痛让罗桓愈发低下头颅,却没敢伸手去触碰一下,罗弘信连抽了几鞭子之后,也就再没抽下去,而是长叹一声,对罗桓说道,“下去吧!去军法官那里领二十军棍,此事先搁置下来,等战事结束老夫再跟你算账。”

“驾!”

罗弘信骑马离开,中军继续移动起来,罗桓才从地上站直身子,一个骑在马上的男子就朝他投来嘲弄的目光。

“三弟怎么搞成这样子?小皇帝不过一万人马,就攻下了上梁城,我看三弟能征善战之威名,恐怕也是那些下人们吹出来的!”

罗桓气得咬牙切齿,却不敢有任何反驳的举动,罗昂向来受父亲喜爱,自己曾受他欺辱过,一怒之下告到父亲那里,父亲却是狠狠地打了自己的板子,对于罗昂的嚣张跋扈只字不提。

从那之后,罗桓一直都是逆来顺受,好在军功卓著,尽管不如大哥那样受宠,却得到了诸多军中将领的支持。罗桓知道,自己不过是为了制衡大哥的一枚棋子而已,若是有一日父亲死了,自己这颗棋子也就到了被抛弃的时候。

长长的队伍从自己身前走过,看到大哥与罗弘信远去的身影,罗桓目光中的凛凛杀气骤然现出,“若有机会,吾必取而代之!”

罗桓身后的百人队伍中,三名北衙司的卧底悄然记下了这一幕。他们三人的身份彼此之间都不清楚,只负责向自己的上级汇报,这样从某种程度上,杜绝了一人被发现其他人都被供出来的可能。

淮南军寻了一处靠近水源的地方扎营,罗弘信命人洒出斥候,探查四周的状况。罗桓很快被罗弘信召入帅营中,领了二十军棍的他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若是身体向来强健,恐怕这二十军棍下来,罗桓接下来只能躺在床上休息。

“你们都出去吧!”

“诺!”

亲卫们都走出营帐,只留下罗弘信与罗桓两人。没了其他人,罗弘信的态度倒是好了不少,没了之前的冷漠,叫罗桓走到他面前。

“此战你是怎么输掉的?给为父讲一讲,绝不可以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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