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红鲤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下乡养伤,一不小心带村致富了陈大石吴雪梅最新章节

下乡养伤,一不小心带村致富了陈大石吴雪梅最新章节

海月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算有点啥关系,在村子里也不算事儿。陈飞抱着孙连友媳妇一口气跑到村诊所,发现里面还亮着灯,就砰砰的敲门。村诊所就是个两间的小厢房,乡亲们有个头疼脑热就上着来打个针抓个药啥的,挺方便。以前是杜青山坐诊,后来他得癌症死了,他女儿杜冰正好在卫校毕业没工作,就回来子承父业。杜冰今年才二十二,村里人熟悉的就叫她雪,不熟悉的就叫她小杜大夫,在村里比较受尊重。毕竟,谁家能没个头疼脑热,打针吃药的时候。杜冰一般晚上都十一二点才睡觉,忙活了一天之后,她比较喜欢看看书听听歌。这时候也就十点多钟,她今天有点累,想回去休息,就听见打雷似的敲门声。“这谁啊?”杜冰站起来,趴着窗子往外面看了眼,没太看清楚,不过听敲门声挺急的,估计是有啥事,就赶紧过去开门。只见...

主角:陈大石吴雪梅   更新:2024-12-05 09:2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大石吴雪梅的其他类型小说《下乡养伤,一不小心带村致富了陈大石吴雪梅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海月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算有点啥关系,在村子里也不算事儿。陈飞抱着孙连友媳妇一口气跑到村诊所,发现里面还亮着灯,就砰砰的敲门。村诊所就是个两间的小厢房,乡亲们有个头疼脑热就上着来打个针抓个药啥的,挺方便。以前是杜青山坐诊,后来他得癌症死了,他女儿杜冰正好在卫校毕业没工作,就回来子承父业。杜冰今年才二十二,村里人熟悉的就叫她雪,不熟悉的就叫她小杜大夫,在村里比较受尊重。毕竟,谁家能没个头疼脑热,打针吃药的时候。杜冰一般晚上都十一二点才睡觉,忙活了一天之后,她比较喜欢看看书听听歌。这时候也就十点多钟,她今天有点累,想回去休息,就听见打雷似的敲门声。“这谁啊?”杜冰站起来,趴着窗子往外面看了眼,没太看清楚,不过听敲门声挺急的,估计是有啥事,就赶紧过去开门。只见...

《下乡养伤,一不小心带村致富了陈大石吴雪梅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就算有点啥关系,在村子里也不算事儿。

陈飞抱着孙连友媳妇一口气跑到村诊所,发现里面还亮着灯,就砰砰的敲门。

村诊所就是个两间的小厢房,乡亲们有个头疼脑热就上着来打个针抓个药啥的,挺方便。

以前是杜青山坐诊,后来他得癌症死了,他女儿杜冰正好在卫校毕业没工作,就回来子承父业。

杜冰今年才二十二,村里人熟悉的就叫她雪,不熟悉的就叫她小杜大夫,在村里比较受尊重。

毕竟,谁家能没个头疼脑热,打针吃药的时候。

杜冰一般晚上都十一二点才睡觉,忙活了一天之后,她比较喜欢看看书听听歌。

这时候也就十点多钟,她今天有点累,想回去休息,就听见打雷似的敲门声。

“这谁啊?”杜冰站起来,趴着窗子往外面看了眼,没太看清楚,不过听敲门声挺急的,估计是有啥事,就赶紧过去开门。

只见陈飞抱着个女人闯了进来:“小杜大夫,你快看看,她全身都是伤!”

杜冰愣了一下,赶紧让陈飞把人放在靠墙的长条床上,仔细一看,不禁说道:“这不是孙连友媳妇刘彩云吗?咋给打成这样了呢?”

这时候陈飞才知道老孙家儿媳妇叫刘彩云,就说道:“还不是那个老刁太太打的,那个老婊子下手太狠了!”

杜冰没搭话,闷头给刘彩云检查伤口。

刘彩云身上多处都蹭破皮了,还有不少淤青的地方,没啥大事儿,就是额头上打开了个口子,出了不少血。

杜冰检查一下,发现不用缝针,只要包扎一下,明天去县里打个破伤风就行。

“你出去,我给她上药。”杜冰看陈飞站在那儿伸着脖子看,就皱着眉说。

“我能帮啥忙不?”陈飞自告奋勇,一些简单的处理伤口技术他还是比较精通的。

“赶紧出去,我得把她衣服脱了上药!”杜冰拉着脸说,其实她对陈飞印象可不咋好。头几年听说这小子和家里吵架就离家出走了,心里有点瞧不起他。

陈飞挠挠头,心说也是,就悻悻的说:“那我去门外等吧!”

杜冰皱下眉,心里有点八卦的想:“这陈飞和刘彩云不会是那个关系吧?”

陈飞从诊所里搬出一把椅子坐在窗户底下,长长的吐口气。脸上不禁一阵的苦笑,这算咋回事呢?估计明天全村上下都得说他和刘彩云有事儿了。

不过想想也无所谓,反正都这样了,他也不在乎。就是不知道等刘彩云醒了以后,会怎么想。

而且,看这情况,那老孙太太估计还不能消停。

“唉,我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陈飞捂着脑袋想。

“陈飞……”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怒气冲冲的喊他名字。

陈飞一愣,不禁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在夜色里,站着个苗条的身影。穿着一件带着粉色卡通图案的睡裙,路出一截白嫩嫩的小腿,显得格外的醒目。

“王小月……”

“这大半夜的,你咋来了?”陈飞赶紧站起来走过去。

王小月眼泪汪汪,扁着嘴就问:“陈飞,你跟我说,你和孙寡妇到底啥关系?”

“没啥关系,今天晚上刚认识!”陈飞一阵头大,看着小丫头的架势,分明就是在吃醋。

“还说没关系?没关系你管她家事儿干啥?还当着村里人的面又亲又摸的,还抱她!”王小月气呼呼的说。

“你这都听谁说的?”陈飞心说这事儿前后才不到二十分钟,谁他妈给传得这么快?


“一大早上的,在我们家门口瞎叫唤啥?”陈飞扫了那些黑背心一眼,心里面已经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估计是王老坦找的人。

其中一个看拿着手中的钢管指着陈飞大声说:“小崽子,你就是陈飞?”

陈飞挠挠头,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个家伙,然后点点头:“我就是!”

“那就妥了!还他妈的等啥,给我揍……”

话音未落,他忽然感觉到眼前一花,陈飞已经冲到身前,一伸手就揪住了他的耳朵。

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又不敢挣扎。

“哎呀妈呀,疼死我了……揍他揍他!”小头目杀猪似的大叫起来。

顿时,那七八个黑背心哗啦啦一下上来,拿着钢管木棍就砸了过来。

群殴向来都是他们的家常便饭,俗话说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嘛!

可是接下来就听见二连三的响起了惨叫声,扑到跟前的黑背心一个个都捂着小肚子蹲在地上,脸色惨白,至于手里的家伙事儿早就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对付这些小地痞,陈飞还绰绰有余。

围观的乡亲们都看得目瞪口呆,这哪里是打架啊!简直跟拍电影似的。

三年不见,陈飞竟然变成高手了,这也太夸张了。

他们还记着陈飞上初中的时候,经常挨打,总挨欺负。现在和以前相比,简直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行了,一大早也不让睡个好觉,都赶紧滚蛋吧!”陈飞拍拍手,对这些小混子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来。

那些混混如获大赦,钻进车里一溜烟似的没了影子。

就这么会儿工夫,这事在村子里面都传遍了。

陈老蔫就是被气晕的,再有点心血不足,在医院住了一宿没啥事儿,中午就出院了。

陈飞雇了一辆松花江把父母还有陈大石夫妇一起拉回了村子。

到了晚上,王老坦正在葡萄架子下走来走去,担心陈飞找上门来。

“老坦叔,在呢啊!”就在这时,陈飞笑嘻嘻的走进门来。

“小飞,怎么这么晚才来找老坦叔呢?”王老坦一脸堆笑的说,赶紧从衣兜里把叠得皱皱巴巴的一张纸拿了出来递给陈飞。

陈飞接过来看了一下,确实是他家承包树地的合同,上面还有陈老蔫那歪歪扭扭的签名。

“怎么样?老坦叔我守信用吧?”王老坦笑呵呵说道。

“嗯,让老坦叔费心了!”陈飞微笑着把合同收了起来塞给他:“老坦叔,我小飞也不是不懂事的人,这树地我们家还得承包,你可得多费心了!”

“行,那我叫你婶子炒几个小菜,咱们爷俩喝几盅!”王老坦点头说。

陈飞一屁股坐在王老坦身边的藤椅上:“老坦叔,我婶子回家了?”

“呃……那个啥,下午回来了,正在后屋炒菜呢!”王老坦心里这个气,你这小子明摆着就是拿话暗示他昨天晚上的事情。

“哎呦,这不是小飞吗?我听你叔说了,你昨天才回来的?”说话工夫,屋里面走出个女人来,正是王老坦后找的媳妇陈兰芳,今年才三十二。

陈兰芳保养得挺好,皮肤白白净净的。

尤其是她长了一双桃花眼,眼角上总是带着一股子春意,勾得人魂儿都飞了。

“这个娘们,不定给王老坦带了多少绿帽子呢!”陈飞心里暗暗琢磨。

“你咋这么看着婶子呢?”陈兰芳见陈飞愣愣的看着自己,就笑着凑过去:“小飞,这几年不见,你可长大了啊!”

她一面说着,一面拿眼睛的余光在陈飞的身上扫了一眼。

“哼……”王老坦老脸有点挂不住,这个娘们,当着他的面都这样。

“呵呵……”陈飞挠挠头,赶紧收回了目光。

陈兰芳撇撇嘴:“老坦,饭菜整好了,你们是在这儿喝呢?还是去屋里?”

“就在这儿吧,还凉快!”王老坦说道。

“行,那你们等着,我去搬桌子!”陈兰芳转身进屋。

“婶子,我帮你!”陈飞被陈兰芳的眼神逗得心里发痒,就赶紧起身跟过去。

“哎呦,那咋好意思,你是客人!”陈兰芳客气一句,由着陈飞跟在身后。

饭桌就放在厨房里,是折叠的,轻得跟块泡沫似的,陈飞一只手就拿着往出走。

“等会,婶子把桌面擦擦!”陈兰芳拉了一下陈飞的衣服,手里拿着块抹布在桌面上胡乱的擦了几下,然后故意转身碰了一下陈飞。

陈兰芳抿嘴一笑,低声说:“我就说嘛,几年不见,小飞长大了。”

陈飞笑了笑,心里骂了一句,提着桌子出去。

陈兰芳嘻嘻一笑:“这个小家伙儿,还假正经,以为我看不出来咋地,一直盯着老娘看!”

陈兰芳的手艺还不错,几道家常菜做得是色香味俱全。

三人在葡萄架下边吃边聊,陈飞不断的给王老坦倒酒,说着道谢的话。

王老坦其实酒量也不咋的,喝几杯就有点晕头转向了,他心里对陈飞其实没多大的仇,主要还是因为树地和被陈飞捉奸的事情。

这会儿见陈飞能说会道,马屁拍得乱响,心里就不禁想,这小子几年不见,还真他妈的出息多了。

看喝得差不多了,陈飞就从衣兜里翻出一千块钱来,往王老坦面前一放:“老坦叔,你看我家承包的树地的事儿,你可还得费费心啊!”

他虽然拿了合同,可是这事儿只要王老坦不松口,就不算完。不管咋地,还得人家这个村长点头才成。

王老坦撇了一眼桌上的钱,心说,这小子还挺上道,就假意的推辞:“小飞,你这是干啥?树地的事儿好说,钱你拿回去,你把你叔当啥人了?”

“呵呵呵,这是我家的一点意思……来来,老坦叔,喝酒喝酒!”陈飞呵呵一笑,赶紧给王老坦倒酒。

又是几杯酒下肚,王老坦已经烂醉如泥了,说了两句不着边际的话,就从椅子上出溜下去。

“看把你叔喝的……这老东西,自己半斤八两不知道,就知道逞能!”陈兰芳把王老坦搀扶起来:“小飞,我把送屋里去,一会儿婶子陪你喝!”

“好啊!”陈飞望着陈兰芳扭动的大屁股说,这一顿饭,陈兰芳隔三差五的就拿脚踢踢陈飞,要不就是故意把手和陈飞的手挨一下,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刘彩云终于松了口气,可是心里头却空落落的,就好像整个人都被抽空了似的。

客车路过县医院的门口,两人并肩下车,都有点尴尬。

刘彩云刚要开口问陈飞咋跟他一块下车,陈飞就先一步说:“彩云姐,我陪你把针打了吧!”

刘彩云脸上红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这不是在陈家村,她的胆子变得大了一些。

到门诊花了两块钱挂号,刘彩云去做了试敏,然后两人就在医院长廊一侧的椅子上等结果。

“彩云姐,今早回去,你婆婆没为难你吧?”陈飞试探的问。

刘彩云摇摇头,轻声说:“她病了,发高烧,一会儿回去,我得给她抓点药。”

陈飞一愣,说道:“那个胡搅蛮缠的老东西这么打你,你还给她抓药?”

“唉,咋说她也是我的婆婆,她就那么一个儿子,也不在了,我不管谁管?”刘彩云无奈的叹口气。

陈飞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据他所知,老孙太太年轻时候守寡,就一根独苗,如今也没了。仔细想想,命也挺苦的。

“哎呦,这不是小飞吗?”就在两人都沉默的时候,忽然一个人快步的走过来和陈飞打招呼。

陈飞抬头一看,竟然是王老坦的媳妇陈兰芳,正喜滋滋的看着他。

“婶儿……”陈飞挠着头叫。

今天陈兰芳穿着灰色的贴身T恤,有点发白的牛仔裤,脚上穿着高跟白色凉鞋,长长的头发在后脑勺上挽了发髻,看上去清爽利落。和以往的风骚妩媚不同,多了几分俏皮。

不过她那双媚眼里的勾人眼神,和说话的语气却把她那骨子里的风骚又显露无疑。

陈兰芳和陈飞打完招呼之后,目光就落在了刘彩云的身上,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来:“这不是彩云妹子吗,咋上医院来了呢?”

刘彩云平日和村里的人接触的就少,又不善言谈,和陈兰芳这种热情洋溢形成鲜明的对比,只听她轻声的说:“我……我来打破伤风针,顺便给我婆婆抓点药!”

陈兰芳撇撇嘴:“那个死老太太,你还给她抓药?干脆叫她病死算了,省得一年到头的欺负你。”

刘彩云不知声,垂着头。

陈兰芳也不计较,知道她就是这样柔柔弱弱的性格,就冲陈飞说道:“小飞,那啥,你过来帮婶子点忙!”

说着朝陈飞眨眨眼。

陈飞一愣,心说这骚娘们不会是想一见面就干那事儿吧?不过来者不拒,他欣然的起身。

“彩云妹子,借你家小飞用用,一会儿就还你!”陈兰芳呵呵一笑,转身领着陈飞走了。

“啊?”刘彩云一愣,才明白陈兰芳话里的意思,想要解释,可是人家已经走了。

她呆呆的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失,心里叹口气,她哪有那个福分啊!

陈兰芳拉着陈飞一路出了医院,就朝旁边的一个小旅店过去。

“你这是要带我上哪啊?”陈飞贼兮兮的说。

陈兰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气嘟嘟说:“你还好意思说,自从那晚之后,你咋就不知道来找婶子呢?”

“嘿嘿,我忙嘛!”陈飞无耻的说。

“忙着和小寡妇鬼混?”陈兰芳调侃说道。

陈飞哈哈一笑,也懒得和她解释,他和陈兰芳就是玩玩,各取所需,多余的没啥。

那家小旅店还挺干净,陈兰芳要了间房,拉着他直接进去,反手把门插上了。然后迫不及待的抱住陈飞,伸嘴就亲。

“咋把你急成这样呢?”陈飞一阵无语,虎狼之年的娘们,真是骚得不行。


“行了,我得回家了,都后半夜了。”陈飞把衣服穿上下炕就走。

陈兰芳累得动不了,就说:“小飞,钥匙在大门垛上,啥时候有空就来找婶子……”

陈飞无语的摇摇头。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觉,陈飞伸着懒腰从床上爬起来,就到院子里锻炼。

吃过早饭之后,陈飞打算去村子里转转。

刚走出门不远,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只见一个上身穿着白色T恤,下身蓝色超短热裤的年轻女孩儿骑着一辆山地车风驰电掣的从他身边而过,一双白花花的大腿晃得人发晕。

“这谁家的姑娘啊,还挺时尚的!”陈飞望着远去的自行车女孩儿随风飘起的长发,不禁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

穿着这么前卫时尚,就算在这个年头的乡村也是不多见的。

“前面的是小飞吗?”陈飞正望着女孩儿的背影猜测,身后再次响起一个声音来,充满了惊喜和意外。

“呃……”陈飞回头看了一眼,脸上顿时也是一阵大喜。

“贾三炮。”

陈飞回头看了一眼,顿时面露喜色。

只见他身后站着个又矮又胖的家伙。

“哈哈,还真是你,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贾三炮笑得肥肉乱颤。

这贾三炮从小学到初中就和陈飞一个班,两个人关系不是一般的铁。

陈飞还记得,自己离家出走的时候,贾三炮还从家里偷了二百块钱给他当路费。

“走走,咱们喝酒去。”陈飞拉着贾三炮就要去县里。

陈家村属于坤平县,从村里到县城就半个小时的路程,道上随便就能找到捎脚儿去县里的车。

“今天恐怕不行啊!”贾三炮犹豫了一下,好几年没见着陈飞了,他心里也想跟铁哥们喝上几杯。

可是一想起今天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就只能拒绝了。

“咋地,今天有事儿?”陈飞有点好奇,贾三炮可是有名的吃货。

“是有点事儿!”

“那也行,明天的,你早点上我家找我!”陈飞也不去追问。

“好,明天一定。”贾三炮赶紧说,然后掏出手机看了看,似乎要赶时间:“小飞,我这儿还有急事,明天咱们在好好唠嗑!”

陈飞笑着点点头,贾三炮转身就要走,看来还真着急。

“三炮,刚才骑着自行车的那个姑娘,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呢?”陈飞忽然问道。

“切,那是王老坦的小闺女王小月……哎呀,我这时间快到了,先走了。”贾三炮急匆匆从的离开。

“王老坦的女儿?”陈飞皱起眉头。

正好,反正现在没事儿,他就想再去和王老坦套套近乎,没准儿还能看见骚得不行的陈兰芳。

王老坦正在葡萄架下喝醒酒茶,昨晚他是真没少喝,心说陈飞这小犊子还挺会劝酒的。

“哼,小兔崽子。”王老坦嘟囔着骂道。

“爸,你骂谁呢?”这时候,王小月骑着山地车直接进了院子,到了葡萄架下一捏车闸,嘎吱一声,车子停住。

“小月,你不是在你二姐家吗?咋跑回来了?”王老坦一共三个女儿,没有儿子。

大女儿杜小霞二女儿杜小慧都已经嫁到了县里,只有小三高中刚毕业,还不到岁数。

他王老坦现在大小是个村官,手里又有了两个糟钱儿,自然要给小女儿找个门当户对的婆家,这不是着急能解决的。

王老坦瞄了一眼小女儿露在外面的雪白大腿,有些不高兴,就说道:“小月啊,你看看你穿得什么玩意儿,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呢?”

“哼,爸,你这思想咋还这么封建呢!这都什么年代了,人家城里人都这么穿,凉快!”

王小月撇撇嘴,轮姿色,她在陈家村那可是数一数二的。

她可不介意村子里那些小伙子们火辣辣的眼神。

反正她老爸是村长,表哥在县里面当官,谁敢打她的主意啊!

王老坦拿这个小女儿一点辙都没有,不禁摇摇头说:“都是你妈把你给惯坏了!”

“爸,我妈早死了……”王小月还嘴道,对他老爸娶了个小后妈还是一肚子的不得劲。

王老坦不高兴了:“小月,你后妈对你们不都挺好的吗,你咋还不得意她呢?”

“哼,她就是个不要脸的骚货!”王小月一想起她后妈陈兰芳气就不打一处来:“对了,她人呢?”

“去她妹子家了。”王老坦说道,家花不如野花香,他对陈兰芳那股新鲜劲儿早没了,巴不得她不在家呢。

“一天天的,就知道窜门子,走夜蹄子了。”王小月骂了一句,顿时小嘴一撅进屋了。

望着女儿的背影,王老坦自语道:“小丫头,不知不觉就长大了。”

“村长在家吗?老坦叔……”这时候门外就响起了陈飞的声音,把王老坦吓了一跳。

“麻痹,这小犊子,不会一大早又来找我喝酒吧?”王老坦心里嘀咕着,刚要答话,手机响了。

一看是陈二发的,顺手挂断,他不禁皱起眉头来。

陈二发找他,那指定就是树地的事儿。

这会儿陈飞又来了,看来只能先躲一下了。

寻思了一下,冲着西屋的王小月说:“小月,不管谁来,就说我不在家啊!一定要记住啊!”

王小月茫然的点点头,不知道她老爸躲谁。

王老坦交代完,就赶紧溜到后面的厨房左侧放大米白面的小仓库里,把门关好,就把电话拨过去。

王小月开门出去,大声说:“我爸不在家!咦,都说了不在,你咋还进来了呢?”

王小月说话的工夫,陈飞已经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随手还把涂着红漆的铁皮大门给关上了。

他随意的扫了一眼葡萄架下面,见藤椅旁边的竹几上还放着一套杯具,一只茶杯里还冒着热气儿,就知道王老坦肯定在家。

不过为什么忽然又躲着他呢?昨晚不是谈得好好的吗。

陈飞打量了一下站在房门口的王小月,目光从她的脸颊上一寸一寸的下落。

细长的脖子,不堪一握的小蛮腰,热裤下的两条白嫩修长的美腿,脚上还穿着一双无跟儿的水晶皮凉鞋,充满了青春活力。

王小月见陈飞不说话,一脸坏笑的打量自己,简直就是肆无忌惮,不禁顿时恼羞成怒,叉腰呵斥道:“你是谁?谁叫你进来了?小心我告你私闯民宅,意图不轨。”

“嗬,还挺能拽词儿!我咋对你图谋不轨了?”陈飞见这小丫头还挺横,打算逗逗她。

“你……”王小月一寻思,人家还真没咋地,自己说得确实有点夸张,眼珠一转,就说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你都不认识了?我是小飞,你小时候还偷看过我撒尿呢。”陈飞笑嘻嘻说着,居然向葡萄架下面走过去,伸手在上面摘下一串葡萄来,揪下一粒就丢到嘴里,然后还故意吧嗒吧嗒嘴。

“谁看你尿尿了?”王小月自然知道陈飞,不过印象挺模糊的。

就是听说这家伙三年前离家出走,给他老爸差点气吐血。

至于小时候自己偷看他撒尿,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还不承认?”陈飞把葡萄丢在竹几上,笑眯眯的说:“要不给你看看,还认识不认识!”

“流氓,你居然敢在我家里耍流氓!”王小月又羞又怒,左右看了一眼,发现门口左边放着一把扫帚,顿时伸手抓了起来,向陈飞打过去。

这股子彪悍劲儿,还叫人发怵。

扫帚还没打到,陈飞已经飞快的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把脸凑到王小月跟前,笑眯眯的说:“小丫头还挺凶的啊!”

陈飞的脸和王小月的脸几乎快要零距离接触了,她稍微一呼吸,顿时小脸涨得通红。

陈飞把身子贴得更近“你……你想干什么?”王小月被陈飞的气势吓到了,浑身发抖。看着陈飞狼一样的眼神,她的心砰砰的狂跳。


大顺子脸色铁青的走过去,低声问:“良哥,这是咋回事?”

良哥指着陈飞说:“这小子不识相,拦着不让哥们办事儿,还把我手下兄弟给揍了!这口气不出,以后我良子在道上就没法混了!”

大顺子顿时皱了下眉头,瞟了一眼陈飞,感觉自己被撕开的那只耳朵隐隐作痛。

不过,他今天可是带了好几十人过来,就算他再厉害,也死定了。想到这里,把心一横,向后面的人一挥手,咬着牙说:“把他的腿给我打折了!”

陈飞仍旧没动,他虽然厉害,可是好几十人一起上,也够他忙乎的。

大顺子带来的那些人,都是小年轻,一听打架眼珠子都冒红光,尤其是群殴一个,更是来劲儿。

二话不说,就向坡上冲去。

“谁他妈的敢动我兄弟?”就在这时,陈大石领着一大群人哗啦啦的来了。

这些人都是村里的青壮年,平时和陈大石关系就好,这会儿都被陈大石叫来。

能不能打不说,最起码装门面够了。

他们手里面都提着镐把、锹杆、锄头、洋叉、二尺子啥的,虽然都是农具,可是那杀伤力比钢管片刀可厉害多了。

以前村子和村子之间发生械斗,经常会有人死伤,就是这些玩意儿的功劳。

“给我打!”陈大石就是个火爆的脾气,一上来就首当其冲,轮着手里的镐把就把一个小混子撂倒。

这些小混子其实也就是群殴还行,真要是面对这些身强体壮的农民,三两下就完蛋了。

良哥和大顺子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连人家陈飞的毛都没碰到,就惹来了这么多的刁民。

两人感觉大事不妙,钻进车里就想跑。可是陈飞却趁着这个机会,一个箭步到跟前,抡起手中的棍子,砰的一下砸在挡风玻璃上,把这两位大哥吓得屁滚尿流。

大顺子在车里就直接喊:“小飞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唉呀妈呀,我和耳朵还没长好呢!”

陈飞把大顺子从车里面揪出来,一脚踹个跟头就不理会了。然后拿着棍子指着缩在车里的良哥:“给我滚出来,还想毁我家的树地?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良哥现在哭都快找不到调了,从车里往外看,大顺子带来的那些手下一个个头破血流,全身都是伤。

地上血水泥水搀和一块,看得都叫人心寒。

“都给我住手啊!哎呀,打死人啦!”这时,几辆警车从村子里冲了过来,王老坦第一个从车里跳出来,就大喊。

脸色却已经吓得苍白,心说咋整出这么大的动静呢?

王老坦一看眼前的情形,腿肚子都有点转筋。

地上,车上都是血,他甚至还看到一个小青年捂着肚子,好像肠子都出来了。

越看越是心惊,这事儿万一要是捅出去,他这村长不但当不成,恐怕还得去蹲小号。这背后的事儿,那可都是他一手整出来的。

“王村长,赶紧把村民们都召回去,在这么下去,非得出人命啊。”跟王老坦同车的一个警察阴沉着脸下了车。

王老坦哎了一声,就招呼陈大石:“大石啊,快让人都回去。”

陈大石哼了一声,跟大家伙一挥手:“多谢大家了,赶明儿我大石请你们喝酒。”

村里这帮子人见警察来了,早就停手了,但是又不敢走。

这会儿听村长和陈大石都发话了,顿时哄的一声散了,拿着家伙事儿回家了。


“妈的,这老东西在办事儿?”陈飞一愣,他记得王老坦找了个比自己小十五六的小媳妇,人长得还挺带劲的,怪不得这老东西这么欢实。

听了一会儿,陈飞发现有点不对劲,这声音那是老公老婆的声啊!

“嘿嘿,看来不用废什么手脚了!”陈飞邪恶的一笑,摸到正门,推了一下,发现门没锁,就慢慢推开钻了进去。

一进门就是走廊,陈飞听到从东屋响得王老坦的声音来,中气还挺足。

框框……

陈飞站在东屋的门口,忽然敲了两下门。

里面的人似乎被惊吓到了,顿时没了动静,半晌才听到王老坦有些胆战心惊的问了句:“谁?”

接着,里面的就亮起了灯光。

陈飞笑嘻嘻的把门推开,就看见一个女人

王老坦一脸惊讶的地看着站在门口的陈飞,打破脑袋他也想不到,大半夜的陈飞竟然敢闯进他家里来。

“老坦叔,没吓到你吧?”陈飞笑眯眯的说。

这时候趴在炕沿上的女人吓得赶紧转身,露出一张捎带妩媚的脸庞来,看样子两人还挺激烈。

陈飞看了一眼那女人,有点眼熟,好像是王家村王黑牛的媳妇田倩。

“你……你怎么进来的?”王老坦一脸吃惊和害怕的问。

“这还用问,当然是走进来的!”陈飞耸耸肩,在屋子里扫了一眼,就走到一张实木椅子前坐下:“老坦叔,你们继续!”

“你……你个小兔崽子,想干毛?”王老坦定了定神,大声的呵斥。

“不干啥,就是刚回来,到处走走!”陈飞在王黑牛媳妇的身上扫来扫去,心说这娘们有三十了吧,还挺白的。

“到处走走?你糊弄鬼呢啊?赶紧给我滚蛋,要不然我就喊人了!”王老坦见陈飞敢私闯民宅,就吓唬道。

“没关系,你叫人吧!陈家村的村长和王黑牛的媳妇在家里偷情,这要是传出去,看你这个村长还能干下去不!嘿嘿,我可听说,黑牛那可不是善茬儿……哦,对了,这点你比我清楚啊!”陈飞抱着膀子笑嘻嘻的说。

王老坦当然不敢叫人,虽然气急败坏,可是如今被陈飞抓了个现形,他也只能忍住。

“那你想怎么样?”王老坦咬牙问,心说三番两次坏劳资好事!小崽子,明天就叫陈二发找人把你打成瘫子,叫你老陈家断根。

“你说呢?”陈飞根本就不在乎王老坦能杀人的眼神,淡淡的说道。

王老坦看着陈飞一副屌上天的样子,恨得牙根儿都发痒。

今天晚上,好不容逮到王黑牛不在家的机会,把他媳妇田倩给约了出来办事儿,没想到却被陈飞搅了局。

昨天早上肚子挨了一脚的仇还没报呢,这小子倒好,大半夜的就敢闯进他家里。

他当然知道陈飞来的目的,这会儿听陈飞叫他说,绿豆眼珠一转,就说道:“行,小飞,叔儿知道你啥意思!不就是树地的事儿吗?我在这儿给你拍胸脯打包票,树地还归你家!”

陈飞点点头:“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不过,你也得把嘴给看严实了,别到处乱说!”王老坦说道,心里却想,只要过了今晚,明天就叫你哭都找不到调!

不行,不能等明天,先把这小子哄走,一会儿我叫陈二发找人去。

“口说无凭,为了表示你的诚意,先把我家的合同还给我吧!”陈飞当然不会相信王老坦的鬼话。

王老坦脸颊抽搐了一下,他当村长可不是一天两天了,知道这合同可是有法律效应的。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头几天费尽口舌的把合同从陈老蔫手里给哄骗出来,真要是把合同还回去,树地的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见王老坦一脸的犹豫,陈飞冷哼一声:“看来,你也没有什么诚意嘛!那就算了,嘿嘿,我刚才可是拿手机把你们俩说的话都录下来了,明天就拿广播去播!”

王黑牛媳妇田倩听了,顿时花容失色,也顾不得羞涩,抱住王老坦的胳膊直摇:“老坦叔,这事可不能叫我家黑牛知道啊!要不然,他非得剥了我的皮不可啊!”

想起王黑牛那股子狠劲,田倩就浑身都发颤,开始后悔和这老东西出来鬼混了,图他头几天送给自己的一条金链子。

“算你狠!不过,合同在村大队的办公室里,你明天来拿吧!”王老坦咬咬牙,王黑牛他到是不怕,只是这事儿要传出去,他这个村长就不好当了,他在县里当官的外甥到时候也帮不了他。

“嘿嘿,那我可就信你的话了!要是明天看不到合同,我就把手机里的录音拿出来给大家听!”陈飞也不想把王老坦逼得太急,就笑眯眯的说:“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继续!”

陈飞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小王八羔子,老子非得整死你不可!”王老坦气得一脚踢在炕墙上。

“哎呦,痛死我了!”接着,王老坦又是一声惨叫,他这炕墙可是用最好的红砖砌的,结实着呢。

陈飞没有返回县里,那边有陈大石夫妇在医院照看,他也不用太担心。

回到家,摆设什么的都没动,陈飞坐在床上,心里面感觉到异常的舒服和踏实,尤其是像他这样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更加知道这份安稳的可贵。

第二天一早,陈飞正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大门外一阵的吵闹声。

“陈飞,你个小犊子,给老子滚出来!”

陈飞呼的起床,穿了衣服出去。

他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干瘦小麻杆了,鼓腾腾的肌肉即便在衣服的掩盖下也丝毫难以掩盖那种充满力量的感觉。

大门外不少围观的乡亲们顿时都感觉到眼前一亮,这还是头几年离家出走,又黑又瘦的陈飞吗?

只见大门外停着几辆破捷达,六七个手持棍棒,穿着黑背心的青年正大呼小叫。


看了一下周围,见没什么人,就说:“婶子,咱们找个地方爽爽?”

陈兰芳犹豫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大门,咬着嘴唇说:“我不能出去时间太长,你等我一会儿!”

说完,她就把大门推开个缝隙,大声说:“小慧啊,我去诊所买点药,你们照看点你爸!”

屋里顿时有人应了一声,陈兰芳就拉着陈飞往房后走。那里有个井房子,平时都啥没啥人去,正是个好地方。

刘彩云又被婆婆骂了一顿,心里面直憋屈,等着婆婆睡着了,她就悄悄的摸出门来。

她早就习惯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的哭泣。要不然这样下去,她早就发疯了。

她本打算去水泥路附近,可是一想上次被陈飞碰见,说不定啥时候又会碰到别人。就向村子里转悠,结果发现村长王老坦家房后的井房子那边静悄悄的,一般也没有什么人去,就走了过去。

眼看快到井房子跟前,忽然隐隐约约的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呻吟声。

这声音使刘彩云心里头猛的一跳,脸蛋顿时就红了。她可不是黄花大姑娘,一听声就知道那里面在干啥。

她转身想回去,可是那声音就像魔咒一样刺激着她,使她挪不动步。

“我就去看一眼,就看一眼!”刘彩云心里面默默的想,就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井房子一窗一门,刘彩云悄悄的走到小窗户下面,听得更加的清晰。这一次,除了女人的呻吟声之外,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刘彩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脸红的发烧。

里面不是别人,正是陈飞和陈兰芳。

井房子就在王老坦家房后的不远的地方,再往后面,就是一片庄稼地,清一色的高粱和玉米。

一般只有在春种或者干旱的时候,井房子才有用,其他的时候都是空着的。

陈兰芳拉着陈飞一前一后,快步的钻进井房子里,就一下子抱在一起。

陈飞知道陈兰芳出来的时间有限,自己心里头也是火烧火燎。

两人都在兴头上,丝毫没有注意到井房子外面有动静。

刘彩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了。

上一次在客车里和陈飞的亲密接触,使她回味了很多天。

如今被井房子里面的声音刺激着,使她全身都变得酸软火热起来,一股火焰悄然的在心底燃烧。

她很想找个男人,把心底的那团火给熄灭。

刘彩云忍不住发出一声颤抖着的喘息,她悄悄的把头伸到窗子前,想要看看里面正在发生的一幕。

“这不是王老坦的媳妇吗?”刘彩云仅仅看了一眼,就认出那女人是谁,心里顿时吓了一跳。不由得想,那个男人会是谁呢?可惜那男人趴在陈兰芳的身子,她只能看到后背,见不着庐山真面目。

只见陈兰芳半眯缝着眼睛,脸上红扑扑的,微张嘴里,发出销魂的声音。

刘彩云不敢再继续看下去,她的心现在都紧紧的揪在了一起,好像随时都会从嗓子里跳出来似的。

她全身滚烫滚烫的。

她忍着强烈的好奇心,想转身离开。

她不敢再多呆,转身躲进身后的高粱地里,偷偷的看着井房子的门口。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男一女从里面走了出来。那男人竟然是陈飞,不由得惊讶的捂住了嘴,心里面酸溜溜的,有些难过。


小护士深吸口气,沉声的说:“你们都有点心里准备,病人除了头部受到剧烈的撞击之外,内脏也严重损伤。医生叫我出来,就是和你们家属说一声,只怕是……”

“天啊!”小护士还没说完,吴雪梅就一阵的天旋地转,喊了一声天啊,晕了过去。

陈飞脑袋也是嗡的一声,半天没反应过来。从小到大,陈大石对他就像亲弟弟似的,吃的喝的玩的都可着他;他受欺负了,就替他出头;他惹祸了,就替他顶着。虽然是表亲,却胜过亲兄弟。

就是连他离家出走的三年,父母也是由陈大石来照顾。

这份情意,他还没来得及回报,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呢?一时间,陈飞从心底都难以接受。

陈老蔫顿时就蔫了,整个人摇晃了几下,靠着墙又蹲了下去,竟然低声的哭了起来。

小护士似乎对这样的情形早就见怪不怪,叹口气转身回急救室。

“砰!”陈飞一拳狠狠的砸在走廊的墙壁上,手背顿时都是血,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疼。他咬着牙关说:“都别哭,护士又没说就不行了。”

这话说完,连他自己都不信。

这时,在住院部二楼的某间病房里,王老坦皱起眉头,脸色十分的难看。

他刚刚接到陈二发的电话,知道陈大石出事了,而且整不好就得送命。心里面暗暗的想,陈二发咋把事情整得这么严重呢?要是真出了人命,被人查出来跟他有关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陈大石死了,因为失血过多,内脏头颅损伤严重,最终也没有被抢救过来。

一时间陈飞家笼罩上了一层愁云,陈大石是个独苗,父母头两年也得病死了。如今他连个一男半女都没留下,就撒手而去。甚至,死前连一句遗言都没有机会说出来。

吴雪梅哭得昏天黑地,一次次的晕倒,人已经完全的崩溃了。

陈老蔫老两口整个人就像丢了魂儿似的,他们一直把陈大石当自己的亲儿子看待,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那种滋味实在难以言表。

陈飞在外面三年,也算是见识过生死离别,可是那毕竟都是一些和他没有太多关系的人。此刻跟他关系最好的表哥,就这样突如其来的死了,成了一缕亡魂。一时间,他还难以接受。

医院里不少病患都过来围观,被这一家人的伤心感染,有些人的眼圈都跟着红了。心里面把那个肇事司机骂了一遍又一遍。

伤心过后,陈飞逐渐冷静下来,打算给陈大石办理后事。

他刚回来不久,和村里的年轻人都没有太深的交情,想来想去,只好给贾三炮打电话。

贾三炮一听陈飞家出事了,二话不说,撂下电话就火急火燎的赶来。他这两年混得不错,开始帮忙张罗着陈大石的后事。

安排出殡的车辆,雇请阴阳先生,联系火葬场甚至是通知村里面平时和陈大石关系的朋友。

这一切都没用陈飞操心,贾三炮一个人忙前忙后,给办得妥妥当当。

到了第三天,陈大石顺利的被火化,选了一块风水不错的坟地下了葬。

等一切的事情都办完之后,四个人都像被抽空了似的,又是疲惫又是伤心。

短短的几天时间,吴雪梅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茶不思饭不想,只要一想起陈大石就哭个不停。杜四喜在旁边受到感染,也跟着呜呜咽咽。


陈飞用眼角的余光偷看吴雪梅,只见她还带着一点泪痕的脸颊显得十分恬静,似乎天生就有种特殊的气质,质朴里带着一抹妩媚,纯净里又有一丝性感,只要是个男人就会被吸引。

陈飞也不例外,他深深吸口气,暗中告诫自己,他不能有一点的非分之想。

两人之间发生的那些,只能是当做他们之间的秘密,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等陈大石回到家里,两人心照不宣的没有说起早上的事。

陈飞通过陈大石了解到,自己离家出走这三年,父母日子过得很苦。

家里好不容易承包了一片树地,生活刚有点起色,前几天被王老坦那个老东西骗走了地契合同。

合同签的十年,可还不到两年,就要强行收回树地。

这可把老两口气坏了,王老坦上头有人,他一个外甥在县里面当官,后台硬得很。

看陈飞不说话,吴雪梅叹口气,说:“小飞,咱们都是一家人,也别怪说你。你说你这一走就是三年,你爸妈都不知道咋过的!你要是真孝顺,就应该回家!”

陈飞点点头,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定:“你说得对,我是应该回家了!也该让他们二老过点舒心的日子了!”

“嗯,这才像大人说的话嘛!”吴雪梅脸上露出笑容来,想起早晨那尴尬的一幕,脸颊没来由的一红。

一日无事,入夜,陈飞睁大眼睛看着天棚,脑子里一阵的胡思乱想。

三年了,希望老爸老妈不要再生自己气了。

过了一会儿,东屋的灯熄灭了,变得静悄悄的。

半夜里,陈飞忽然感觉到一个柔软的身子贴在了自己的后背上,他刚要说话,一只软绵绵的小手就捂住了他的嘴。

“小声点,别叫大石听见!”背后响起吴雪梅的声音。

陈飞心头狂跳,不知道吴雪梅想要干什么。就压低声音说:“你这是要干啥?”

吴雪梅轻轻的搂住陈飞的腰,把身子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上。

过了半天,吴雪梅才幽幽的叹口气,轻声说:“今天多亏你,要不我就被那老东西给祸害了!”

陈飞不敢乱动,生怕自己控制不住,那就太对不起陈大石了。

忽然,吴雪梅竟然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你这是咋地了?咋还哭了呢?”陈飞有些手足无措,实在是摸不透吴雪梅心里面到底在想啥。

“小飞,不怕你笑话,我和你哥结婚都好几年了,也没个孩子,村里面都说我有病,不会生孩子!”吴雪梅委屈的轻声哭着。

“这个...”陈飞一阵的头大,吴雪梅半夜三更的过来,咋和他说上这个了。

“其实,我去医院里偷偷检查过,我根本就没病,是你...”吴雪梅身子有些发颤,把陈飞搂得更紧。

陈飞不敢说话,隐约的觉得,吴雪梅好像不是来找自己谈心的。

怎么感觉是像要找自己帮忙呢?

想到这里,陈飞暗地里就给自己一顿臭骂,这样想那就是对不起。

“其实要是他有病,你们可以出去看看,现在不孕不育也算不上啥病,很容易就能治好的!”陈飞实在不知道说啥好,只能硬着头皮说。

不过,他话还没说完,“小飞,求你了,帮帮我!”吴雪梅声音有些发颤。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