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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热门小说许方东沈喜喜

鹭点楠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屋内的大动静,几人都听到了,长夏红了脸。文墨面色也有些尴尬。执剑脸色如常,道:“里面好像没动静了。”长夏一听,伸手要敲门,被执剑拦下,“你干什么?”长夏:“询问夫人是否需要沐浴更衣。”执剑好心道:“需要自会叫你,如今他们都睡了,你惊醒夫人,是想被责罚吗?”他可听说了,夫人脾气不好。长夏想了想,收回手。执剑啧啧两声,“难怪被自己人骗,实在不长心眼。”长夏垂下眼,咬着唇,没有反驳。文墨摸了摸额上的汗,松口气,“我先去休息,今夜辛劳你了。”执剑笔直地站在门口,点头应道。许方东只让他们俩靠近,所以每夜轮流守着,今夜值守的是执剑。沈喜喜这边带来的人,没有一人离开,连上了年纪的姜嬷嬷都候在门外,等着第二天一早的惩罚。夫人的脾气她们知道,死罪可免...

主角:许方东沈喜喜   更新:2024-11-28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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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方东沈喜喜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热门小说许方东沈喜喜》,由网络作家“鹭点楠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屋内的大动静,几人都听到了,长夏红了脸。文墨面色也有些尴尬。执剑脸色如常,道:“里面好像没动静了。”长夏一听,伸手要敲门,被执剑拦下,“你干什么?”长夏:“询问夫人是否需要沐浴更衣。”执剑好心道:“需要自会叫你,如今他们都睡了,你惊醒夫人,是想被责罚吗?”他可听说了,夫人脾气不好。长夏想了想,收回手。执剑啧啧两声,“难怪被自己人骗,实在不长心眼。”长夏垂下眼,咬着唇,没有反驳。文墨摸了摸额上的汗,松口气,“我先去休息,今夜辛劳你了。”执剑笔直地站在门口,点头应道。许方东只让他们俩靠近,所以每夜轮流守着,今夜值守的是执剑。沈喜喜这边带来的人,没有一人离开,连上了年纪的姜嬷嬷都候在门外,等着第二天一早的惩罚。夫人的脾气她们知道,死罪可免...

《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热门小说许方东沈喜喜》精彩片段


屋内的大动静,几人都听到了,长夏红了脸。

文墨面色也有些尴尬。

执剑脸色如常,道:“里面好像没动静了。”

长夏一听,伸手要敲门,被执剑拦下,“你干什么?”

长夏:“询问夫人是否需要沐浴更衣。”

执剑好心道:“需要自会叫你,如今他们都睡了,你惊醒夫人,是想被责罚吗?”

他可听说了,夫人脾气不好。

长夏想了想,收回手。

执剑啧啧两声,“难怪被自己人骗,实在不长心眼。”

长夏垂下眼,咬着唇,没有反驳。

文墨摸了摸额上的汗,松口气,“我先去休息,今夜辛劳你了。”

执剑笔直地站在门口,点头应道。

许方东只让他们俩靠近,所以每夜轮流守着,今夜值守的是执剑。

沈喜喜这边带来的人,没有一人离开,连上了年纪的姜嬷嬷都候在门外,等着第二天一早的惩罚。

夫人的脾气她们知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执剑则心想:夫人好大的气派,夜间值守都那么多人。

以后的净思院再也不用看国公府大房那些人的眼色。

……

许方东居然睡着了,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醒来是什么时辰,只知道沈喜喜睡得沉沉,他起身也没有惊扰到她。

确保沈喜喜身上盖着被子,又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外衫,才朝门的方向走。

一、二、三、四、五……二十五。

许方东在心中默念,床到门的距离,二十五步。

停下脚步,抬手轻扣木门。

只一下,门就被打开,执剑习惯地扶住许方东的右手。

许方东的手指在执剑手背写着:“什么时辰?”

执剑写道:“酉时三刻。”

许方东神色微愣,半年来,他夜不能寐,昨晚竟然睡了四五个时辰。

许方东:“我要沐浴。”

执剑:“是。”

顿了顿,许方东又写道:“她在睡,别进去叫醒她。”

执剑:“夫人没发话,没人敢进去,都在门口候着。”

许方东面无表情的脸,不着痕迹地拧了一下眉。

执剑没注意,带着他到隔壁耳房沐浴更衣。

热水和木桶很快送进屋,文墨也已醒来,和执剑一起伺候许方东。

长衫退去,许方东身上的红色痕迹以及左肩上的咬伤显而易见。

文墨和执剑相互看了一眼。

明知许方东听不到,执剑还是压低了声音,“大人和夫人昨晚相处地不错。”

文墨轻咳一声,“私下里不准议论主子。”

都看到了,没必要说出来。

执剑激动道:“昨晚大人一夜都没醒来,寅时三刻起的。”

文墨眼睛一亮,“当真?”

执剑:“我守了一夜,一刻都没打瞌睡。”

文墨:“以前大人上朝都是这个时辰醒,这半年却无一夜能入睡,每日断断续续闭眼一两个时辰,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完整的觉。夫人一来,大人居然能入睡了!”

执剑双目炯炯有神,“我有种预感,夫人会是我们大人的希望。”

许方东忽然抬起手臂。

文墨赶紧伸出手。

许方东写道:“你们俩各领十板子。”

执剑凑过来问:“大人说什么了?”

文墨淡定道:“等下领了十板子再去睡。”

因为违背许方东的意愿,让沈喜喜留在屋中。

执剑仗义道:“我甘愿领二十板子,你好好照顾大人。”

文墨笑着摇摇头。

许方东沐浴好,文墨为他肩上的伤上了药。

穿戴整齐后,像往日一样在院中的葡萄藤架下坐着,阳春三月,万物复苏,许方东能闻到空气中飘浮着花草生长的味道。

文墨端来的早膳,他依旧只吃了几口,然后到书房,一坐就是一整天。


许复因为他而在书院受人欺负,晚膳时,三人却只字未提。

他没有资格再颓废下去。

这时,一阵牡丹花香悠悠传来。

她怎么来了?

沈喜喜洗漱后来到许方东厢房,站在他面前,“快到亥时,我坐在这里等。”

许方东的耳根不由红了。

沈喜喜眼看他面色困窘,紧抿嘴,样子又纯又欲,惹人遐想。

她的手指轻轻在许方东掌心划过,“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不丢人,你别有负担,不要胡思乱想。”

许方东的掌心痒痒,快速缩回手,微微垂下眼眸,他知道沈喜喜就在面前。

他也知道沈喜喜在故意撩拨,可他看不到沈喜喜的神情。

到底是戏谑还是调情?

沈喜喜忽然抓住他的手,放在她的脸上。

“许方东,我以前只听说过你,新婚夜是第一次见你面容,你是不是也不知道我长什么样?”

沈喜喜的手覆在他的手背,拂过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下巴。

“这样大概能知道我长什么样子吗?”

许方东的手指碰到她的唇,沈喜喜微微勾唇,“我长得还挺耐看,你不吃亏。”

他曾在宫中远远见到过一抹红色倩影,笑声开朗活泼,如自由飞翔的鸟儿在鸣唱,自由洒脱。

到底是谁吃亏?

许方东收回手,手心还存留她的温度和柔软细滑的触感。

下一瞬,他体内开始热血上涌。

又发作了。

沈喜喜发觉他的异样,“是不是又难受了?”

许方东咬唇不动,手握成拳,指甲深陷掌心。

沈喜喜明白了,她又要开始卖力了。

今天没喝酒,不能借酒装霸道,动作柔和许多。

还是她主动,褪去俩人身上的衣物,滚到床榻上。

许方东也没那么抗拒,身子很快放松,主动翻过身,找到俩人合适的位置。

沈喜喜在他掌心写道:“哪里不舒服告诉我,你不说,我只能通过你身体的反应自行判断。”

“若有误,你多担待。”

许方东此刻正是身心愉悦时,不由拱起腰,索要更多。

沈喜喜扬眉一笑,覆身配合。

……

夜深人静,沈喜喜睡得安稳。

许方东伸手,小心地抚摸她的脸。

一寸一寸,轻柔且细心,印在他的脑海中。

若是那时,他再多看两眼,或许就能看到她转身的笑脸。

沈喜喜,你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女人呢?

许方东收回手,沈喜喜动了动,整个人缩进他怀里。

他闭上眼睛,渐渐进入睡眠。

沈喜喜睡过了头。

房事过后第二天,沈喜喜都要先沐浴。

“长夏,你怎么也不叫醒我?”泡在木桶里,沈喜喜舒服地不想起来。

“大人吩咐,让夫人睡醒了再去,回娘家,王爷也不会责怪夫人。”长夏抿嘴一笑,大人还真是疼爱夫人。人又长得俊俏,要是没中毒,和夫人该是多么般配。

想到这里,长夏又有些惋惜。

可夫人从来没想过这些,也从未介意大人的不足,真是顶好的人。

沈喜喜听了,一脸放松,“这倒是说得很有道理。反正已经迟了,慢慢来吧。”

回自己家急什么,她爹娘宠爱,不会怪罪。

沈喜喜一下子释然。

洗漱上妆后,穿上喜欢的红色长裙,戴上首饰,美艳动人地走出厢房。

许方东和许宴已经用过早膳,在厅里陪着她。

沈喜喜吃了几口,起身准备要出门。

许宴拉住她的手,乖乖跟着。

许方东起身,送她到净思院门口。

沈喜喜停下脚步,“不如,你和我一起回去?”


“外面再乱,流言再多,我希望净思院中家宅安宁,同心同德!”

沈喜喜的声音掷地有声,众人听得心潮澎湃,胸中燃起一股热烈的暖流。

下一刻,她说的话更是震撼心灵,“嬷嬷,将大伙的身契都拿出来,还给他们。”

姜嬷嬷沉稳的眼眸一闪而过的诧异,脚步没有停顿。

很快将身契拿出一一交到各位手中。

大伙们颤抖着手捧住自己的卖身契,不敢置信。

“卖身契在你们手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以后你们是自由身。想走的现在就可以走,愿意留下的就踏踏实实给我做事,每月按照你们所劳发工钱。”

“我沈喜喜的生活宗旨,平安快乐,健康长寿。你们谁要敢打破我宁静的生活,我便让谁家宅不宁。”

众人异口同声,“是!夫人!”

沈喜喜摆摆手,继续添福利,“新婚新喜,普天同庆,每人发二两银子添喜气。晚上加餐,有鱼有肉,敞开肚子吃!”

“恭贺大人夫人喜结连理!”

“恭贺大人夫人喜结连理!”

“恭贺大人夫人喜结连理!”

执剑跟着大伙一起喊。

声音洪亮,响彻云霄,在净思院上空久久徘徊。

连许方东所在的书房都听到了动静。

云墨值守在门口,闻声望去。

“净思院重新活过来了。”

……

大伙儿四散做事,干劲十足,与之前死气沉沉截然不同。

他们一眼能望到头的生命,出现了另一条不一样的路,充满希望。

“夫人,大人的东西该如何处理?”姜嬷嬷向沈喜喜请示。

“记录清楚,放入库房,将账本交给文墨。”沈喜喜道。

许方东的东西她不想插手,她也不需要用许方东的钱。

“是。”姜嬷嬷应道。

“净思院原来有多少人?”沈喜喜好奇问。

“除了大人身边的执剑和文墨,还有一个厨子,两个小厮,一个杂役,看着倒是老实本分。老奴会派人注意着。”姜嬷嬷一一解释。

沈喜喜点头,对嬷嬷细致的回答很满意。

“有劳嬷嬷。银子别忘了给他们备一份,身契我再想办法,都在一个院子里,一视同仁才好。”刚和许方东吵架,她是不会先低头先去找他的。

姜嬷嬷垂眉笑着说:“夫人放心,交给老奴。”

“嬷嬷。”沈喜喜叫住嬷嬷。

“夫人还有何吩咐?”姜嬷嬷抬眸。

“嬷嬷是跟着爹爹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看的人比我吃过的盐多,我若有做得不周全的地方,还请嬷嬷指出。国公府里的人,都长了八百个心眼,防不胜防。”

沈喜喜眼神露出真诚之色,嬷嬷听后很感动。

姜嬷嬷双眼湿润,欣慰道:“夫人心胸开阔,目光长远,赏罚并施,收缩有度,老奴自愧不如。净思院有老奴在,夫人只管放心。”

沈喜喜适才的所言所行,收服的是众人的心。

收买一个人很容易,但忠心和信任是钱买不到的。

沈喜喜颔首微笑。

姜嬷嬷躬身退下,一直沉默的长夏出声,“夫人,奴婢愿一直跟随在夫人身侧,夫人您别赶奴婢走。”

沈喜喜不解,“谁要赶走你?”

“奴婢刚才……”为春心求情。

沈喜喜微微勾起唇,梨涡浅浅,“心存善念,福气自来。我怎么会把福气往外推呢?”

长夏转忧为喜,“奴婢定好好伺候夫人!”

沈喜喜:“明早请个裁缝来,给两位公子做衣裳。”

长夏:“好的!”

沈喜喜有一个难题需要解决,“我看大公子的睡房又做书房并用,有些拥挤,附近有空的屋子给他做书房吗?”


许复面色一怔。

他双目闪着光,紧紧望着身前的沈喜喜,她张扬跋扈,她举止粗鲁,此刻,在他眼中,却如高山白云一般神圣。

四个少年都露出惊恐之色。

平阳郡主,上京城人见人怕。

长辈们见着都要绕道走,何况是他们这些小辈。

沈喜喜踢一脚,“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别整天把自家爹挂在嘴边,你爹再厉害,他也只是你爹。你自己没本事,仗着你爹的名声到处张扬,害的是你们全家。”

少年们趁着她转身之际,落荒而逃。

“走!”

“快跑!”

很快消失不见。

许宴从不远处跑过来,“夫人好厉害!夫人好厉害!把欺负哥哥的都打跑了!”

长夏也看呆了,夫人什么时候学的武术?

许宴欢快之后,又担心地看向许复,“哥哥……”

没想到哥哥也会在学院被人欺负。想到这里,许宴又开始掉金豆子。

许复回神,擦擦弟弟的泪,安抚道:“我没事,你们怎么来了?”

“哥哥,我和夫人来接你散学。”许宴忍住不再流泪,递上手中糖葫芦,“这是夫人买的糖葫芦,还有核桃酥,都是给你的。”

许复接过糖葫芦,定定看了两眼,没有动口。

沈喜喜:“走吧,带你去锦绣布庄做新衣裳。”

许复抬眸,生气拒绝,“我不需要!”

就因为他人的评价,就要特意去换衣裳?

这才是对他最大的看轻。

“哥哥,我和爹爹都做新衣裳了,就差哥哥了。”许宴拉了拉他的手。

“想太多了,不是特意给你做的,你是最后一个。”沈喜喜没生气,淡淡道。

许复发觉误会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

上了马车,沈喜喜将核桃酥放在许复边上,“除了他们四个,还有谁在书院欺负你?”

许复眨了一下眼,沉稳答道:“没有。他们也只是逞口舌之快,我若放在心上,他们才得意。”

沈喜喜看了他一会儿,才道:“许复,你懂事地让人心疼。”

而后发出一声羡慕,“许方东上辈子是积德了,才有你们俩儿子。话说,你今年十二,许方东二十七,他十五岁就有你了,他早恋啊!”

许复不解,“早恋?”

沈喜喜:“就是和你娘很早就相爱。”

“看不出来许方东年少居然如此多情。”

许复一阵沉默。

许宴声音低落,“我没见过娘,也不知道娘和爹爹是怎么认识的……”

沈喜喜这才意识到,这俩孩子都是没娘亲的苦命娃,忙道歉,“都怪我,提起你们俩的伤心事了,来,吃块酥饼。”

她拿起一块核桃酥塞小儿子嘴里。

又把糖葫芦塞大儿子嘴边。

“你吃糖葫芦。酸甜的,好吃。”

许复没再拒绝,吃了一口。

大概是味道合他心意,又多吃了两个。

剩下的都到了许宴的肚子里。

他们到布庄给许复量尺寸,选好布料,就直接回净思院。

长夏匆忙忙赶到后厨,将几位主子的喜好告知大厨。

晚膳时,桌上的菜都是按照每人的喜好摆放。

许方东的面前多了一盘馒头。

“爹。”许复看到许方东出现在饭桌前,不敢置信地唤一声。

“大公子,大人让您坐下用膳。”文墨替他说。

“是!”许复激动地坐在他边上。

沈喜喜和许宴落座后,许方东的手动了动。

文墨:“大人问小少爷下午和夫人都去哪里逛了?”

许宴高兴地说:“我和夫人逛街吃点心,还买糖葫芦,去接哥哥散学,夫人还出手……”

“咳咳咳!”许复突然咳嗽,打断许宴的话。

“倒春寒最是容易受风寒,复儿要多注意保暖。”沈喜喜帮着搭腔。


“大人之前的行事作风向来是雷厉风行,无人敢反驳,更无人敢质问。”

姜嬷嬷的意思,沈喜喜明白。

半年前的许方东,皇帝眼前红人,手执大权,他想做什么没人置喙。

有好奇心,没胆子问。

国公府的人也不敢多一句嘴。

沈喜喜:“我知道了,嬷嬷你去将玉檀狼毫笔和砚台取出来。”

“是。”

姜嬷嬷很快端着两个锦盒进来。

沈喜喜让长夏拿着东西,随她去找许复。

“复儿,是我。”沈喜喜轻敲两下门。

“进来吧。”许复放下笔。

沈喜喜进屋子,环视一圈,觉得灯光有些暗,便说:“灯可够亮,要不要叫人再多点几盏灯,免得伤眼睛。”

“已经够亮了,不用再添灯。夫人来是有何事?”许复问道。

沈喜喜做事向来是不喜欢强求。

吃力不讨好的事,她没空干。

许复这样说了,她也不再多一句。

“我是来给你送笔和砚台,我向来是不喜欢练字,这笔放着好几年了,不用也是落灰,就给你拿来了。”

长夏放下锦盒,打开后,许复看到里面的东西,一脸吃惊,“玉檀狼毫笔?柳真青雕刻的砚台?!这是千金难得的好物,你要送给我?”

“东西价值多少,是用的人赋予。在我这里没用,在你手上,便是价值千金。”沈喜喜笑了笑,没太在意,“别推辞,你和宴儿一人一支笔,砚台你留着用。等你以后中状元,做大官,别忘记我就行了。”

许复本想拒绝,但话都被沈喜喜说完。再多说,倒是显得刻意。

于是道了声,“多谢。”

沈喜喜摆摆手,“我收下你的谢意了。”

许复顿了顿,又道:“还有,多谢你没有把书院的事对爹爹说。”

沈喜喜抬起美眸,嘴角一抹轻柔的笑,“这个就更不用谢了,我是你爹爹的夫人,我也是关心他的身体,不想他费神伤心。”

“以后有事找我,别一个人扛着,你还是个孩子。我不会告诉你爹的。”

沈喜喜送了东西,说了些让许复心里温暖的话就离开了。

独留许复一人心绪难平。

“哥哥,我听到夫人的声音,是她来了吗?”

许宴的出现拉回许复的心神。

许复恢复一脸平静,拿起书,“嗯,来送笔和砚台,这是给你的。”

许宴拿起桌上的玉檀狼毫笔,目光闪闪,“夫人说要给我找启蒙先生,笔都备好了,夫人说话都是算数的。”

许复想起什么,放下书,提醒道:“明日你随她回王府,不要乱说话。”

“我知道的哥哥,晚膳是我嘴快了,明日我在王府一定好好表现。”许宴嘟起嘴。

“嗯。”许复点头。

许宴放好笔,凑到哥哥面前,小声道:“今早在挑选料子时,我听到夫人同爹爹在说事,堂叔叔在新婚夜不止换亲,还给爹爹下了药。夫人可生气了,冲出去找堂叔叔算账,还瞒着爹爹,说在院子里陪我玩。”

许复神色紧张,“爹爹又中了什么毒?”

“我没听清,好像是什么情药。”许宴努力想着,“夫人回来后,神色好些,还同我一起摘花。”

那应该是没事了。

许复松口气,“我知道了,你早些休息。此事别和外人说,以后见到国公府的人,也要时刻小心。他们给的东西都不要随意入口。”

许宴点点头,“嗯,我懂的。我不笨的。”

许复瞥一眼,“你可以表现地笨一点。”

“好。”乖乖点头。

许复一人在屋中沉思。

许如易,尹琉璃。

害爹爹的人,他不会放过,早晚会一一讨回来。

而在另一边。

许方东听执剑完整讲述下午发生的事,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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