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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烈烈,折尽青青小说结局

这轻狂的姑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在逍遥门一呆就是半个多月,陆放好吃好喝的供着我,离开桃花源之后,居然就是这段日子过得最舒心。岑烈不来,陆放也不急,没事儿就来找我唠唠嗑儿,其实他也说不上坏人。刺客嘛,挣得是玩儿命钱,过得是刀剑儿上舔血的日子。逍遥门传到他这儿是第四代代,辉煌不再,还差点儿黄在他的手里,皆因他爱玩爱耍,我看看有些破败的大厅,院落,泪儿都要下来了……虽说富不过三代,他这穷困的也太感人了,逍遥门老祖宗们的棺材盖儿都快压不住了。掏掏身上的碎银子,我白吃白住这么久真是于心不忍。那天,午饭后,他拉我在大厅摇骰子,买定离手,我决定一定不能赢他们的钱了,良心上过意不去。玩得兴起,不知道谁问了句,岑烈是不是不打算来赎人了。空气中一片宁静,骰子也忽然停顿。陆放一巴掌拍...

主角:岑烈青青   更新:2024-11-26 2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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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烈青青的其他类型小说《桃花烈烈,折尽青青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这轻狂的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逍遥门一呆就是半个多月,陆放好吃好喝的供着我,离开桃花源之后,居然就是这段日子过得最舒心。岑烈不来,陆放也不急,没事儿就来找我唠唠嗑儿,其实他也说不上坏人。刺客嘛,挣得是玩儿命钱,过得是刀剑儿上舔血的日子。逍遥门传到他这儿是第四代代,辉煌不再,还差点儿黄在他的手里,皆因他爱玩爱耍,我看看有些破败的大厅,院落,泪儿都要下来了……虽说富不过三代,他这穷困的也太感人了,逍遥门老祖宗们的棺材盖儿都快压不住了。掏掏身上的碎银子,我白吃白住这么久真是于心不忍。那天,午饭后,他拉我在大厅摇骰子,买定离手,我决定一定不能赢他们的钱了,良心上过意不去。玩得兴起,不知道谁问了句,岑烈是不是不打算来赎人了。空气中一片宁静,骰子也忽然停顿。陆放一巴掌拍...

《桃花烈烈,折尽青青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在逍遥门一呆就是半个多月,陆放好吃好喝的供着我,离开桃花源之后,居然就是这段日子过得最舒心。

岑烈不来,陆放也不急,没事儿就来找我唠唠嗑儿,其实他也说不上坏人。

刺客嘛,挣得是玩儿命钱,过得是刀剑儿上舔血的日子。

逍遥门传到他这儿是第四代代,辉煌不再,还差点儿黄在他的手里,皆因他爱玩爱耍,我看看有些破败的大厅,院落,泪儿都要下来了……虽说富不过三代,他这穷困的也太感人了,逍遥门老祖宗们的棺材盖儿都快压不住了。

掏掏身上的碎银子,我白吃白住这么久真是于心不忍。

那天,午饭后,他拉我在大厅摇骰子,买定离手,我决定一定不能赢他们的钱了,良心上过意不去。

玩得兴起,不知道谁问了句,岑烈是不是不打算来赎人了。

空气中一片宁静,骰子也忽然停顿。

陆放一巴掌拍过去,把他抽的老远。

我笑笑,嘴角却抽抽的厉害。

他心上人正遭难,他会来才怪。

“只怕你这回要倒贴了,让我白吃白喝了这么久。”

陆放大手一挥,说得哪门子见外话!

然后骰子重又摇得热火朝天,门外匆匆却有人来报。

岑烈杀上来了。

陆放骰子一扔,带人就出去了,让我在此等候。

可是他却没再回来,可是他也忘了。

我怎么可能乖乖的等在这里。

我寻着踪迹跟去,一路不少的尸体,越往前走,甚至看到了方才还一起摇骰子的面孔。

心脏一点点下沉,甚至发紧。

前行的脚步变得犹豫,可是再犹豫也终究走到了那里。

陆放和几个人被制服,刀剑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见到我来,他说了句。

“不是让你等着吗……”我还等个屁啊!

眼见他浑身溅了血,却还高昂头颅,像一个孤独的勇士。

岑烈站在那里,一身黑衣飘飘洒洒,意气风发。

他打量我片刻,问道。

“你有没有事?”

就这样一句话,问得我忽然心酸。

你半个月都不来,如果陆放有心杀我,早我骨灰都不剩了……我尽量掩饰自己的情绪。

“我没事,他并没有难为我。”

我走到他的身侧,请求他放掉陆放,他看着我,仿佛我在讲笑话。

我定定的看他,表示我此刻的认真。

他敛了笑,轻轻抬手,手中的剑直直从我身边经过……我猛的抬手,一手接住了剑刃,手心瞬间炸开,鲜血嘀嗒嘀嗒的流下。

“你找死?!”

他语气阴狠,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大概没想到我会逆他而行。

陆放激动往前,被人困住,大声呵斥。

“岑烈你这样赶尽杀绝,无非是拿我逍遥门开刀,在武林大会取一席之地!

枉你武功高强,还不是俗人一个!”

岑烈并不在意,眉毛一挑。

“你所言不错,但弱肉强食你怨不得我。”

他已经动了杀心,我就那么握着那剑,语气中甚至带着乞求。

“你别杀人了,放了他们吧,我真的没事……”他看着我,嘴角一挑。

“你以为我是为你?”

他大笑。

我忘了,他是为了唐小婉啊,陆放把她伤得那么重,他怎么可能放过他?

我吸吸鼻子,不管是为谁吧,杀那么多人还不够吗?

我扔掉剑,陆放迫切问我伤势,我说不碍事。

一阵浓雾在人群中散开,只是片刻……身后的陆放就不见了,只有声音在空中飘来。

“岑烈!

今日灭门之仇,我定加倍要你偿还!”

冤冤相报没完没了。

逃了就好。

我跟岑烈坐在马车里,一言不发。

我知道他是生气我维护陆放,但凭良心说陆放对我不错,我若恩将仇报怎么对得起他?

他没了给唐小婉报仇的机会,当然会气我。

我坐在一侧,不再看他,闭上眼睛养神。

他一声不吭,猛地压在了我身上,我没躲闪,睁开眼睛看着他……他的眼神我越发看不懂了。

说是愤怒又不止是愤怒。

“不与我解释解释?”

他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手在我的身侧游走。

除去那次他被爷爷下药,这是他第一次跟我如此亲密……我耳根子一热,没好气的问。

“解释什么?”

他笑得暧昧,一把扯下我的外衣……“逍遥门主。”

我被他的弄得心神不宁,呼吸有些混乱。

“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劲……”我暗骂,我他娘是肉票,他看我能是什么眼神儿?!

他只有穷苦的眼神!

他见我沉默,手慢慢伸我的进衣服,大手带着欲望和诱惑。

“他就是那么个人,我……”不等我说完,他低头噙住我的唇,天旋地转……卧槽,要升仙了!

他在我耳边低语。

青青,你是我的女人,不应该对别的男人了解这么多……我耳边被他的话炸开,我的女人是一句比我的娘子更有魔性的话。

此情此景,我却不自觉的想起了那日他跟唐小婉在马车内的情景。

马车摇摇晃晃,当时不会也是……“你给我专心些!”

他在我耳边低吼,吐气如兰,温温热热的喷在我的颈间,一双手带着迫不及待的挑逗。

忽然,马车外一阵剧烈打斗,紧接着剧烈摇晃,然后我感觉整个人向下栽去,车帘飞起,我跟岑烈的马车正极速从悬崖坠落……
不日,金陵城内最大的府邸易名换主,成了今日的岑家别院。

人人都知道那个狼心狗肺的岑家少堡主回来了。

人人都愤慨他不仅没有没落,怎地还占了城中最大的府邸?

牢牢将他盗走唐家堡钱财的名声坐实,因为钱总不至于是天上掉下来的!

我冷嗤,自然不是天上掉的,金银珠宝桃花源有的是,并且……没人稀罕。

唐家堡啥条件?

卷他多少家财买得起这样大的宅子?

即便这样恶名昭著,也并不能阻挡岑家别院人来人往,大有踏破门槛的架势。

江湖上的散派,剑客趋之若鹜一波接一波来。

剑客想要找他决斗,散派想要找他依靠。

岑烈的功力比原先增进数倍,剑法精湛绝妙。

放眼天下,怕是对手都没几个,他之所以招揽这些江湖人士是为了培养自己的势力。

他不缺钱,不缺人。

但是缺人才。

可这些人,别说挑战他,就连我都打不过。

他说不急,总会有人找上门,有的是时间慢慢等。

可我明明看他已经一个月多没有睡得安稳,几乎日日都要从梦中惊醒。

他复仇的心其实越来越迫切。

但是唐家堡这种江湖老炮儿,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撼动。

我安慰他,已经等了那么久,何必急这一时。

他说我不懂,就是因为近在眼前,恨才会更浓更深。

他一天比一天不快活,我想跟他说,干脆与我回桃花源好了。

但我不敢说,我怕说了他撵我走。

我为他打点一切,希望可以让他生活起居上舒心一些。

然而,也没什么用处。

直到那一日,宋中找上门来。

初见挑战书,我茶都要喷出去,宋中?

这他妈……这么丧的名字……他从院外走来,一身粗布长衫,脚下一双布靴,虽然衣衫白旧,但是干净整齐。

一张脸有些惨白,相貌平平,唯独一双眼睛雪亮清澈,与他周身的杀气很不匹配。

依照我近日的经验,这些剑客就算不是很富裕,但稍微有点本事的角色应该不至于这么潦倒。

他的气息,稳重又凌厉根本不是个善茬子。

“一剑宋中?”

我站在门框处看着他,他也看向我,抬手作个礼,不卑不亢。

“姑娘是?”

我愣住,从来来人都是直接将我当成岑烈的先锋,没人问过我是什么人,他这一问倒把我问住了。

可能因为如此,我对他有了一丝好感,微笑还礼。

“隗青青。”

然后我抬手攻去,他不疾不徐,起掌应我。

十几招后,他剑出鞘,攻势很迅猛,我连连后退,喘息间也快速拔剑,他的剑又快又冷,这凌厉杀招,被他用的优雅至极,却又招招致命。

宋中,送终,你果然不一样,没想到剑法比名字更丧。

岑烈忽地出现,腾空而起,挡在了我的面前。

我松口气。

他出手更快更狠,招招逼得宋中后退,渐渐落了下风。

但是宋中耐力却是极好的,仍旧一招一招的抵挡他的攻势。

百招之后,岑烈的剑尖儿抵在了他的喉间,他的剑稳稳落地,藏着一股心甘情愿。

能跟岑烈过百招的人,已经是高高手。

起码混套新行头是不难的。

“你终于来了。”

岑烈嘴角挑起,化开了那一张万年的面瘫帅脸。

宋中清澈雪亮的眸子动了动,嘴角咧的贼大,好像就等此刻一样。

他俩抬手握并的模样,怎么看都是惺惺相惜的旧相识。

他就这么住了下来,成了岑烈的左膀右臂,当然我也算半条胳膊吧。

毕竟,我的武功仅在他两之下。

只是这偌大的院子里,熙熙攘攘的人流不止。

却没有一个人知道这半条胳膊其实是他明媒正娶的娘子。

反倒更像他一个忠心耿耿的奴仆。

他不与人说,自然也是不希望别人知道的。

既然如此,我又能怎么能不守着这个秘密。

也许他是对心中那抹白月光有所期待。

我是不是应该上门探探?

将他打下悬崖的是个什么货色。

而,到底又是怎么样一个绝色生香的美人,让当初的岑烈甘愿迷失。


据说,我晕过去后剩下的八鞭子没再继续,岑烈和老白因为妨碍行刑都被遣到思过堂面壁。

爷爷终归是亲爷爷,舍不得真的要我命。

醒来的时候,除了他谁都没在身边,这么养伤养了个把月,伤口恢复个差不多,只是长新肉痒痒的厉害。

十几天后岑烈回来,也是我们离开的日子。

我一心为这一天拼命,没想到真的来了,心里倒是无尽的失落。

那日临行,天空飘着密密的细雨,乌云也像染着愁思。

入秋了,阳春桃花结成了满树的果实,期期艾艾的摇头,像在与我告别。

我回应它们的热情,一把揪下一个洗净,吃的核都不剩。

老白还在思过堂,我只能隔着门向他告别,他的手有点干瘪带着血迹,应该是那天我身上的血吧。

一双手用力握了握我,然后吐出两个字,走吧,声音干涩沙哑。

欲言又止,终究没有说什么。

爷爷嘱咐了岑烈三件事。

第一不许向任何人提起桃花源。

第二要好好的对我。

第三,犹豫半晌,艾艾的说了句,好好对待青青。

我跟岑烈坐在马车上,从轿窗望去,爷爷还站在那里,身子佝偻着,胡子又白又长,从未注意过他竟然已经是这样的垂暮之年。

我无父无母,是他把我一手带大,教我武功,疼我也从没挂在嘴边。

如今我扔下了他,跟另一个男人走了。

原本只是有些酸,此刻眼泪都憋不住了。

“如果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

岑烈看着我,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分不清真假。

我抹了把泪,使劲儿摇头,不后悔。

“你还会带我回来的对吧?”

我抓着他的手满怀期待,他神色复杂,最终还是缓缓点头。

我就这么跟着岑烈,来到了花花的大千世界。

金陵城内,热闹非凡,处处让人眼花缭乱。

叫卖声此起彼伏,人来人往,异常繁华。

我对这种场景,多少是有些紧张的,手心里冒了一层冷汗。

他站在金陵城高大伟岸的牌坊下,宣誓一般自语,我回来了。

他与落日余晖融为一体,晃的我心神不宁。

坐在路边小馆,点了简单的饭菜。

台上的说书人,巧舌如簧,口角生风。

走遍天下游遍洲。

人心怎比水长流,初次见面甜如蜜,日久情疏喜变忧。

听前背后言长短,恩来无意反为仇。

一段开场,众人大呼极好。

他一笑,扇子一打,继续讲道。

上回咱们说到这岑家堡的少堡主,投奔到唐家庄后不仅不念唐庄主的救命之情,反倒对他的女儿起了歹心。

唐家庄大小姐,闺名唐小婉,乃武林第一美人!

她怎能看上那落魄潦倒的歹人?

谁知他伙同贼人卷了唐家庄的金银细软,逃之夭夭!

饶是如此,唐庄主念着与岑家堡老堡主的旧情,将此事压下,只恨那歹人……他后面的话未说完,岑烈手里原本快要折断的筷子攸地飞了过去,不偏不倚就插在了他的案前。

说书人一惊,全场死寂。

我夹起一粒花生米放在嘴里,嘎嘣一声脆,在一片沉寂里显得尤为动听。

岑烈回头,眼波流动。

“这是你亲眼所见?”

说书人也是见多识广,缓缓心神,壮起胆子问了句,你是何人?

他目视台上,漫不经心的吐字。

“岑烈。”


唐小婉就这么留在了岑家别院,精心照顾着岑烈的衣食,然而他并不领情。

即便这样,我明明看到他看他的目光一天比一天柔和。

我慌了,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可我并不能阻止。

也没办法阻止,说到底人家还是一对。

可我呢?

也是明媒正娶的不是吗?

那天是去商议武林大会事宜的日子,岑烈虽然回来的不久,却妥妥的是一派后起之秀,不管从武功还是财力人力,在江湖中突起的犹如一匹奔腾黑马。

武林大会这种重要的场合当然会请他。

唐小婉执意要同行,岑烈起初不愿意。

最后她说,她爹也会去,她去那里以后会少来烦他。

岑烈看看我,我面无表情,他当然不是寻求我的意见,大概只是无奈吧。

唐小婉到底还是与我们一起去了。

他两坐在马车里,我跟宋中骑马跟在后面。

那马车摇摇晃晃,里面是什么景象,连个缝儿都没处看,心下细细密密的长了草一般的难受。

宋中朝我努努嘴,说别在意。

我瞅他一眼没搭理。

他晃晃脑袋,劝慰的语气道。

“男人三妻四妾平常的很,你这般放在心上可如何是好?”

我一惊,他居然看得出我对岑烈的心思。

没想到他平日里一副呆了吧唧的样子,观察事情来倒是细致的很。

我白他一眼,冷哼道。

“你一个光棍儿汉,懂个屁!”

他也白我一眼,悠悠道。

“总比单相思懂得多。”

卧槽!?

他说谁是单相思?!

我手里的剑都要不听使唤的砍上去了!

突然一帮黑衣人从天而降,个个都蒙着脸蒙着头,在这大庭广众,青天白日下显得尤为刺眼。

宋中已然跃向前方,我则在后方全心防守。

带头人稳稳落在我的身侧,大概是觉得我一个女人好攻破。

“你们是什么人?”

带头人朝马车抬抬手。

“要他命的人。”

他语气悠悠然,但却让我心下的防备升到极致,来者不善。

我冷笑。

“怕你没这个命!”

话音一落,众黑衣人朝我攻来,领头人腾空而起。

我纵身一跃,剑刺向他,他轻巧躲避,下面的那帮黑衣人直直的冲向马车。

对方显然也是个强手,一柄剑使的不慌不忙,招式变换极快,不给我半分喘息的机会,双剑相击,嗡嗡作响……我一边应对他,一边余光往马车看一眼,宋中武功再高,在一帮人手里也没讨到什么便宜。

却在这时,马车忽地炸裂开。

岑烈拥着唐小婉,飞身在半空,往远处退了数米,随后落到地上。

那两人,岂是金风玉露能够形容的。

就这一晃神,黑衣人的剑刺向我的右肩,没有预期的疼痛,他剑锋一转。

突地开口,语气轻佻。

“小娘子……可不要分神嗷。”

他显然是不想杀我的,不然我此刻别说胳膊,就是脑袋都飞了……我一剑刺过去,他额前露出的一缕发丝缓缓落下……他大惊,我冷笑道。

“还敢小看我吗?”

他也一笑,我以为要攻上来时,他却转身一个跟头奔着岑烈去了。

而岑烈此刻正护着唐小婉,背对着他……我见情势不妙,想要追上去已然是来不及,只能大喊一声。

“岑烈小心!”

我话已出口,却还是没快过他的剑,眼看就要刺到岑烈,唐小婉忽然出现挡在了他的面前……那剑就那么直直的刺进了唐小婉的胸口……
还不等我找去,她已经找上门来。

武林第一美人,确实所言不虚,唐小婉是真正的国色天香。

我要是个男人……大概愿意为她精尽人亡的吧。

一身白衣飘飘,长发如墨。

那个脸,那个五官怎么就那么刚刚好,那个身材怎么就那么多一点则胖,少一点则瘦……那身衣裳行头怎么就被她衬的那么光彩夺目。

她与岑烈一黑一白,站在一起居然是难以言喻的般配。

我在心里狠狠给自己一个大耳光,跟他最般配的只有你!

世上最痛苦的觉悟便是,我如果有这样一个情敌,大概会被比的渣都不剩。

场面尴尬,唐小婉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而岑烈却冷着一张脸视若无睹。

我和宋中站在一旁,宛如两个十分碍事的大灯笼。

我在考虑要不要出去,眼下他们是需要单独聊聊的,可是我若出去,岂不是给他俩单独相处,拱手送了机会?

不行不行。

宋中倒也想到了这一点,说了句你们聊,然后拉着我作势要出去。

我瞪他一眼,瞎他娘抖什么机灵!

岑烈抬手说不必,也没什么旁人不能听的。

我暗暗一喜,我就知道他还是拿我当自己人的!

唐小婉就那么看着他,楚楚可怜,开口的语气净是哀婉凄楚。

她说,自打岑烈失踪人人都说他死了,想随他去,但又不甘心相信这个事实,留着一条命苟延残喘,只想要等他回来。

她整段话说的姿态极低,爱一个人果然是很卑微啊,哪怕你是啥第一美人。

桩桩件件令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我心想,一个这样的美人吧嗒吧嗒掉着泪,数落着自己的情意绵绵,任谁听了都会感动的号啕大哭,然后抱住她你侬我侬,旧情再续…然而,我眼巴巴瞅着岑烈的脸,从头到尾没有丝毫动容,仿佛在听一个与他无关又无聊的事情。

我心下居然生出小小的窃喜。

与她同来的唐无药在一旁急了,拉过唐小婉一个劲儿安慰,对着岑烈大喊大叫。

“婉妹为你差点哭死,你倒这样回报她?”

言下之意,岑烈是个十足的负心汉。

他不说话,冷冷一笑。

唐小婉轻拭泪光,拉住唐无药摇摇头,示意他别再说,嘴角挂着大度包容的笑看向岑烈。

“阿烈,你既已经回来了怎么不回唐家庄,却弄了这么个别院?

爹他……”岑烈不等她说完冷冷打断,语气中透着愤愤的恨意。

“回唐家庄?

好让我再死一次?”

唐兄妹大眼瞪小眼,一副无知惊讶的表情。

不等再问什么,就强行让我送客,他一人转身走开,留下了我们三个。

气氛尴尬的让我捶胸顿足。

送他们出了大门,不会儿却有人来报。

唐小姐又回来了,站在门外不肯走,问我怎么办?

我回,凉拌!

入夜,窗外噼里啪啦的雨声还在响。

我本已睡下,猛然想起唐小婉还在门口呆着,摇摇头劝自己,这么大的雨可能早走了。

思来想去,到底还是没过了自己这关,起床去看看。

岑家别院外,白衣女子浑身湿透,冻得直打哆嗦,却依旧站在那里倔强的不肯离去,这情景让人心疼的发闷。

我打了把伞给她,没说话,转身就走。

身后她的声音响起,空灵中带着低低的哀求。

“你能不能……”没等到后话,只听轻轻一声闷响。

我回身,她已经倒在地下,淋了这么久的雨她又不会武功,自然是抵挡不住的。

她伏在地上,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扯了扯我的衣角。

“能不能帮我跟阿烈说一声……”我苦笑。

你这又是何必,何必这么执着……何必,这么叫我为难。

罢了,罢了。

老天爷都在帮你。

我奋力将她抱起,走入门庭,迎面就对上岑烈一张脸。

虽还是冷冷的样子,但见我怀里的唐小婉后明明就蒙了一层担忧的神色。

他一把接过去,语气有些急。

“为何不早告诉我!”

他显然不是要我解释的,而是责问,责问我怎么能让他的心上人淋了雨。

我再抬头,他已经抱着人消失在门庭处。

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打在我的身上,又冷又疼。

你看,我可怜她,谁又来可怜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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